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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扇-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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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多谢傅老。”
“小王爷最近可和叶世子见过?”
“额……近日忙了些,没、没见,怎么了。”
萧行衍心想,您老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吗,自从那天喝醉之后他就没见过叶北辰,也刻意避开和他有关的消息。
“世子和武安侯今天进宫,说是查到兵部侍郎王洪泽被兵部尚书赵国勇贪污军银,皇上下令让刑部帮着彻查此事。”
“军银都贪污,啧啧,该杀。”
“这样一来兵部尚书的位子就空了下来,几位皇子又要争着安排自己的势力了。”
“经此事一闹,皇上肯定格外谨慎,兵部关系大凉安危,最怕出事。”
“依老夫看,此事交由武安侯去办最好。”
萧行衍轻笑一声,“我看未必,皇上肯定会自己安排一个身世清白的人,他可不允许功高盖主,我兄长手里的权利已经够大了,再接手兵部,那整个大凉的兵权就都在他手里了,兄长为了避嫌,也不会参与此事。”
傅程听完后,用试探的目光打量着他,并未说话。
“傅老您别这样看我,武安侯好歹是我兄长,关心一下是应该的。”
“小王爷身份尴尬,懂得隐忍乃是明智之举。”
“那您老还把我拉内阁来,我什么都不做,您就揪着我耳朵吼我。”
“皇上最近疑心越来越重,谁都不信,内阁的人呢被裁了一大半,我这不是一时半会找不到合适的人吗。”
“那皇上知道我在内阁里闹腾吗,您不会被弹劾吧?”
“皇上知道,也没说什么,我这才由着你乱来嘛。”
“我什么时候乱来了,不就是上次压了几天的折子嘛,最后不都呈上去了,还多了好几份呢。”
“是啊,那么厚的折子,全都在参一个人,皇上不生气就怪了。”
“这样才能发挥最大作用嘛,万一太少皇上看一眼就忘了,他们岂不是白写了。”
傅程觉得不能和萧行衍讲道理,不但讲不通,还能把自己绕进去,他竟然觉得说的挺对,没毛病。
走投无路的王洪泽来到韩王府,连韩王面都没见着,直接被家丁拦在门外,不甘心等死的王洪泽正要在门外大喊大闹,反正这笔钱自己拿了一些“孝敬”这位韩王,既然他不救,就别怪他翻脸不认人了。
“韩王,看在小人衷心耿耿的份上……唔。”
还没说完,就被家丁打到在地,也没给他开口的机会,直接堵住了他的嘴。
韩王府的大门缓缓打开,一身绛紫色的萧茗出现在门口,冷声道:“你自己贪得无厌,怪得了谁,本王凭什么救你,来人,送到刑部去。”
送走了王洪泽,萧茗想闹出那么大动静皇宫那边迟早会得到消息,于是立刻进宫请罪,说自己识人不清,收了王洪泽的银子,但贪污军银的事他从不知情。
这种事见怪不怪,就是萧茗倒霉,王洪泽的钱来的并不干净。
皇上也没说什么,只是罚了萧茗三个月的俸禄,他这几天精神才刚稍有缓和,又被兵部的事气的不清。
作者有话要说:艾丽该说点啥
第20章 骑马
第二天清晨,叶北辰对着王洪泽的尸体体感慨万千,“你说你,当初老老实实跟我来受审不就行了,廷杖我都给你备好了,你偏去找他,他能救你?”
内阁里的萧行衍得了消息,一上午颇有种坐立难安的意味,傅程见他也坐不住了,给他放了半天假,萧行衍立刻去了世子府,被告知叶北辰在刑部,他只得改道去了刑部大牢。
两名狱卒在外面拦住他的马车,“站住,什么人。”
车夫探进来,“王爷,他们不让进。”
萧行衍点头表示知道了,跳下车,拿出腰牌给二人看,“我找镇南王世子。”
两人认出了他的身份,其中一人道:“原来是宁王殿下,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世子就在里面,小的带您进去。”
一进去,就闻到一股浓重的腐朽的气味,叶北辰端在赵国勇面前,不知在说什么,赵国勇跪在地上,神情涣散,嘴里念念有词,萧行衍仔细看了一下,发现他在不停地念到“自己有罪”之类的了,像是受了什么惊吓。
叶北辰听到动静,转头就看到了萧行衍,惊喜地道:“临安,你怎么来了。”
萧行衍:“我在潮汕居订了雅间,想请你吃个饭,既然在忙,那我就等会儿。”
“不忙不忙,”叶北辰又对一旁的狱卒说,“先把他关起来,剩下的交给刘大人了。”
叶北辰交代好后续事情之后,拉着萧行衍回了叶府,他得先换身衣服,在刑部大牢待了一上午,衣服上全是霉味。
萧行衍再次踏进世子府,和上次不同的是,这次没有那么冷清,院子里多了一些花草,还栽了竹子,不知徐赋又在熬什么,萧行衍闻到一股淡淡的药香。
“久等了吧。”叶北辰从里屋出来,一身蓝色的锦袍,踩着雪白的靴子,衣服上还沾着檀香味。
“没有,我们走吧。”
潮汕居是京城中最大的酒楼,一道菜比别处贵几十倍,在这里消费的都是非富即贵,即使是这样每天也有不少客人。
“二位吃点什么?”
萧行衍把菜单给了叶北辰,“我请你。”
店小二适时插话:“本店招牌特色黄焖牛肉、潘阳湖大鱼头、叫化童鸡、油爆虾、干炸响铃,客官要不要尝尝。”
萧行衍看完后,对叶北辰说道:“叫花鸡不错,牛肉也可以,你想吃什么。”
叶北辰又点了几样菜,还要了茶水,萧行衍觉得不够,又点了两道菜。
店小二走了之后,萧行衍道:“你不用给我省钱,生辰的时候我赚了不少,平时也有不少赏赐下来,还有封地上的,这次多亏你发现兵部贪污军银的事,省了我不少钱。”
“你还往兵部贴钱?”
“想起这件事我就生气,这几年朝廷发给军队的置办军需的钱越来越少,我看兄长快把家底贴进去了,就也变卖了不少东西,把钱给他们了,没想到这帮狗贼还贪。”
“王洪泽以前在兵部当个小小的员外郎的时候,就联合赵国勇私自扣押军银,数额还不小,少说五万两。”
“这么快就查清了,皇上怎么说的。”,
“具体还没上报,沈将军早就有所察觉,这事告诉皇上之前就已经查的查的差不多了,怕打草惊蛇,其实也没打算对付谁。”
“像这种蛀虫,早点清理了好,前方战士浴血奋战,他们心安理得地享受着这太平山河,有没有想过,如果将士们用的战车、铁剑、战马还有弓箭都是残次品怎么办,就真的回不来了。”
“这些东西有沈将军看着,不会出事的。”
“你稍微和皇上提一下我往军队里贴钱的事,让他多少还我点儿,我家底欧贴进去了,都没钱娶媳妇了。”
叶北辰狡诈地一笑,“不能。”你娶媳妇还了得,不可能。
萧行衍嘟着嘴,不开心的道:“那我不是亏大了吗!我父王走之前也没给我准备娶媳妇的钱,那些钱还是我自己攒的。”
叶北辰想到小临安一点点地攒钱,又把攒到的钱全部给了别人,又好笑又心疼,安慰道:“我赔给你。”
“干嘛要你赔,我开玩笑的,还剩好多私房钱,再攒攒就够了。”
叶北辰心想,你还是别攒了吧,每次听到他说娶媳妇,都觉得十分不烦躁,可是这种事好像迟早会发生,于是心情更加烦躁了。
萧行衍看了半天也没见他开口,脸色十分不友好,于是问道:“怎么了,不舒服?”
叶北辰暂时不想让自己的小心思让他知道,连忙道:“没,就是在想我有多少钱,够不够补上你的。”
“都说了不用,我要你的钱做什么。”
叶北辰不再坚持,当然只是表面上,心里当然在算计怎么挡他的桃花运。
菜慢慢的摆上来,菜品丰盛,两人都忙了一上午,这个时间早就饿了,菜色/诱人,味道鲜美可口,两人不再废话,专心吃起饭菜来。
吃到一半,萧行衍道:“其实上次的事也不能全怪王洪泽,即使没有他,那位也会找借口处置我。”
叶北辰看着他的眼睛,“他就是递刀的人,怎么能轻易放过他,要是没那件事,武安侯也不会这么急着处置他。”
“我差那么一点儿就解脱了,”萧行衍装作轻松道,“醒了之后就看到皇祖母了,她都那么大年纪了,还为我担惊受怕,我怎样都得给她养老送终来了再说。”
“临安,”叶北辰放下碗筷,突然郑重起来,“这次算我帮了你,你欠我个人情。”
“什么?”萧行衍怀疑自己看错了,这是哪跟哪?人情,勉强算是吧。
“你欠我一个人情。”叶北辰又说了一遍。
“可以,你要什么?”
“我还没想好,先记着。”
“可以。”
“快吃饭吧,凉了就不好了。”叶北辰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眼睛里的星光更盛。
吃完饭出来,萧行衍提议道:“我看天气不错,傅老好不容易给了我半天假,去骑马吧,就这么回去太亏了。”
“好,去城南吧,去我那牵马?”
“正好让我看看他们说的你那只千里驹。”
“没他们传的那么神,长得丑色心不小,脾气还大,不许别人说他丑。”
“马还有美丑之分?”
直到看到那只千里驹,萧行衍不由吐槽,真丑,太丑了,简直丑绝人寰,丑无人道了。
一路上叶北辰不停地嘱咐他千万别说它丑,不然它会闹脾气,所以萧行衍生生忍住了差点脱口而出的话。
其实看的时间长了,它还是那么丑,萧行衍决定转移话题,“他叫什么名字?”
“追风。”
“噗,不好意思,没忍住。”萧行衍终于笑了出来,收到了来自追风的白眼。
叶北辰把追风旁边马牵了出来,对萧行衍道:“临安,你骑这个。”
是一匹黑色的马,和追风的毛是一样的,是一只年轻健壮的马。
萧行衍牵起它的马缰,“看起来挺乖顺的。”
比追风好看多了,后一句话他没好意思说出来,追风大爷现在一直在对他呲牙咧嘴,要不是被叶北辰牵着,可能就要过来跟他单挑了。
“别闹,你儿子的醋你也吃。”
“这只是它儿子?”萧行衍觉得不可置信,这只不仅不丑,还长得不错呢,简直是两个模子刻出来的。
“刚开始也挺丑的,后来不知道怎么就顺眼多了,好了,”叶北辰摸了摸追风的头,“不调侃你了,走吧,再聊这个话题,他今天就不和我们出去了,我得换匹马了。”
“好。”
萧行衍的骑术并不怎么样,只能说是一般,幸亏他的马温顺,追风像是故意逗他,跑的远远地,一会儿又跑回来,叶北辰也没能控制住它,只能由着它来回跑,
萧行衍心想,你跑,你尽情跑,反正累的不是我,回去就把小母马全牵走,让你跟我嘚瑟。
转眼,追风又跑了一遭回来,在萧行衍面前耀武扬威,迈着高傲的步伐。
萧行衍抽了它屁股一鞭子,“你别瞪了,大小眼呢还瞪。”
追风抬起前蹄,冲了出去,叶北辰忽然跃了起来,一个后空翻,准确无误坐到了萧行衍的身后。
“你怎么过来了?”
萧行衍扭头,两人的脸猝不及防的贴近。
叶北辰:“他跑来跑去,我快要晕了。”
萧行衍想想也是,换做自己可能已经早吐了 ,对身后的人说:“那你抓好了。”
说完就转头看前面,自己骑术本来就不好,现在身后坐了一个人,莫名的紧张。
马跑了一会儿,叶北辰道:“太慢了。”
当然这句话某人是听不到的,他使坏地抽了马屁股,马突然受惊,叫了一声,疾跑了起来。
萧行衍赶紧拉紧马缰,想让他慢下来,怎奈身后有人又偷偷给了马一鞭子。
“怎么回事?叶北辰你抓好我。”
马跑出了几里地,萧行衍越来越手忙脚乱,真心讨教了什么叫“一日千里”。
一双手忽然包住了他快要拉不住拉马缰的手,叶北辰的胸膛贴了过来,萧行衍听不见,耳朵却是他极其敏感的部位,就像现在,他清晰地感觉到叶北辰的呼吸喷到他的耳朵上,痒痒的。
叶北辰出手和不再使坏,马很快就慢了下来,继续小跑起来,叶北辰也放开了他的手,他手的虎口处有不少老茧,虽然撤开了,但刚才那种麻麻的感觉好像还在,萧行衍攥了攥拳。
“终于慢下来了,还是你有办法。”
叶北辰心想,果然没白养这匹马,真懂事,回去好好奖励你。
不知过了多久,出去撒欢的追风终于是良心发现,回来了,叶北辰又回到了追风的马背上,两匹马并排慢悠悠的跑在林间。
作者有话要说:艾丽发现自己越来越短小了,怎么办。
小王爷要娶媳妇了,这个想法很危险。
第21章 生病
天公不作美,竟猝不及防的下起雨来,叶北辰把身上的披风解下来,罩在萧行衍的头顶上。
雨下的很大,萧行衍用手护在眼睛上,突然感觉浇在身上的雨少了很多,抬头就看到头顶一件衣服,道:“赶紧穿回去。”
叶北辰不肯,萧行衍也没再坚持,现在紧要的是赶紧回城,这附近没有客栈也没有人家,没地方躲雨。
叶北辰突然拽住萧行衍的马缰,两匹马都停了下来,趁萧行衍来不及反应,就把他扯到追风上面,把他抱进怀里。
千里马在雨中疾驰,照这个速度估计不到一刻就能回城,叶北辰用坚实的脊背挡住了大部分的雨。
萧行衍被他圈在怀里,头上罩着披风,隔着湿透了的衣服感受着他胸膛的温热,这些年来被他刻意封起来的某种感情顺着血液流进胸膛,任由它充斥着整个胸膛,嘴角不自觉翘起好看的弧度。
到了城门下,不少人在下面躲雨,萧行衍从叶北辰怀里钻出来,看到这么多人在,脸上一热,又缩了回去,叶北辰察觉到了他的心思,那只抱着他的胳膊收的紧了些。
叶北辰的头发被雨水打湿,脸上还挂着水珠,衣服也湿透了,却不见一丝狼狈,雨水勾勒出他坚毅的脸庞,剑眉入鬓,鼻梁英挺,眸子如星光闪耀,嘴角微微翘起,迷倒众生,招来不少羞涩的目光,有人注意到他怀里抱着捂得严严实实的人,能被那样保护着,关系肯定不一般。
一名守城门的士兵认出了马上的人,不一会儿,冒着雨弄来一辆马车。
“小人陈珂,见过宁王、镇南王世子。”下午两人出城的时候正是他当值,陈珂猜测马上蒙着头的人是宁王。
叶北辰点头,“起来吧。”
陈珂起身,指着马车道:“小人见雨一时半会儿停不了,您身上都湿透了,就准备了辆马车给二位。”
叶北辰感激地看了他一眼,这样抱着他是讨了便宜,但萧行衍身体弱,这样下去会着凉的。
他下了马,把不明所以的萧行衍抱了下来,后者站定之后,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盖在头上的披风也不给面子地掉了,不少人看向这边。
“怎么了?”他脸上爬上红晕,眉眼更加生动。
叶北辰指着陈珂,“这位小兄弟准备了马车,我送你回去。”
萧行衍顺着他指的方向,就看到一个淋成落汤鸡的小士兵,讨好的看着他。
“多谢,你叫什么。”
“小人陈珂。”果然是宁王,陈珂大喜。
“我记下了。”
陈珂搬过车上的板凳,放在下面,扶着萧行衍上了马车,叶北辰也跟着跳了上去,两人面对面坐着。
萧行衍想着刚才人们探究的目光,一阵头大,脸上清一阵白一阵,纨绔子弟加上断袖,这下真把他爹的脸丢尽了。
“阿嚏~”
叶北辰紧张的问道:“着凉了?哪里不舒服?”
萧行衍摇摇头,“没有,鼻子痒,别紧张。”
叶北辰不放心,手掌覆在他的额头上,另一只手探了探自己的体温,觉得没什么差别,才移开手掌。
萧行衍心中愤恨难平,为什么两人都淋了雨,叶北辰淋得更多,他的手掌怎么是热的,自己的这么凉,这样想着,手上也有了动作。
叶北辰见他搓手,不由分说地抓起他的手,“你手怎么这么凉!”
说着,把他的双手裹进自己的手掌里,不停的搓着。
萧行衍任由他暖手,“我这是天生的。”
“回去之后先喝碗姜汤,别着凉,明明是个男人,身体怎么这么弱,稍微有点儿风吹草动就生病,我刚来京城的时候,给你府上下拜帖,总以你生病为由给挡回来。”
“什么时候?”
“去年十一月我到的京城,刚来就给你递了好几份拜帖。”
“老何代我处理了吧,我后来看到就回了,当时我好不容易让苏太医给我断了药,没几天突然降了温,就染上了风寒,又被老何灌了好几天的药,也不知道药里加了什么,一睡就是一天。”
“等有空让徐赋帮你调理一下身子,他自称神医圣手,要是连你都治不好,那就别说大话。”
“不需要,不需要,他不是让我喝药就是把我扎成刺猬,要说调理,皇祖母进来总是头疼,让他帮皇祖母看看。”
“好,回去我和他说一声,你安排一下。”
叶北辰心想,总归不急于一时,等他愿意和自己说了,顺带帮他治耳朵。
“多谢。”
就这样,徐赋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被租了出去,还没要银子。
到了宁王府,叶北辰先跳下车,让萧行衍在车里等,自己去通知门房的人,让人备了伞,才把萧行衍接下来,看着他回了屋。
何管家:“多谢世子把我家王爷送回来,王爷请世子去里面坐坐。”
“我就不进去了,你赶紧回去伺候,我改日再来拜访。”叶北辰说完就上了马车,让车夫驾车回了叶府。
何管家那边端了姜汤进去,让萧行衍喝下,“晚膳准备好了,王爷现在吃吗?我给您端去。”
萧行衍已经换了干燥的衣服,浓密的头发披散在肩上,脸上带着不正常的潮红,点点头。
“端过来吧,一会儿让他们熬碗驱寒的药。”
何管家立刻紧张起来,“王爷哪里不舒服?”
“没事,就是头有点疼,不碍事,快去吧,我都饿了。”
萧行衍吃过饭喝过药就歇下了,夜里觉得口干舌燥,挣扎着站起来,挪到桌边想倒口水喝,谁知手上没什么力气,打翻了茶壶,惊动了在外屋守着的石林。
“王爷怎么了。”石林喊完觉得自己纯属白喊,举着煤油灯进来。萧行衍注意到有光,看向他,摇摇欲坠,一副随时要倒的样子。
石林上前扶住他,才碰到他的胳膊,大惊道:“王爷,您发热了,我去叫大夫。”
外面雨已经停了,石林驾着马车赶去了陈大夫家里,陈大夫是同仁堂里的大夫,萧行衍生病时经常请他来,石林拍了许久的门,陈大夫才出来。
“这么晚了还来打扰陈大夫实在过意不去,我家王爷受了风寒。”
“老夫先去拿药箱。”
到了王府,陈大夫轻车熟路地去了萧行衍的卧房,看过之后就开了药,把药方给了石林,上面都是宁王府里备着的药材,不一会儿药就端了上来,萧行衍一口气喝完,把碗递给石林。
哑着嗓子道:“又麻烦陈大夫了。”
“王爷还是把病养好,别砸了陈某的招牌就行。”
“老何,送送陈大夫。”
“老奴这就去,陈大夫请。”
“老夫告辞了。”
韩王府的书房现在还亮着灯,萧茗坐在椅子上,听着手下来报。
“王爷,属下已经按您说的给二皇子和六皇子透露了风声,他们都在暗中查当年的事,二皇子已经查到了当年安国公也在行宫,带了一个擅蛊术的手下。”
萧茗满意的点点头,“你继续监视他们的动向,引导他们查下去。”
大家不是一直想当皇帝吗,当他们知道了当年的事,父皇的皇位来的名不正言不顺,他们是继续内斗还是一致对外,如果是萧执亲手对付萧行衍,那就精彩多了,武安侯知道后还会不会支持他。
父皇一直厚待安国公一家,长大后他觉得有些奇怪,安国公一家这些年其实并无建树,为什么能得到如此大的赏赐。
后来齐肆回京,和父皇一直不对付,拥立老宁王,闹得人尽皆知,但当年先帝当着不少人面传位给父皇的,齐肆也拿不出证据,许多人也没当回事。
只有萧茗想起一件事,年幼时去安国公府玩的时候,不小心迷了路,进到一个又暗又潮的房间,见到一个奇怪的人,年幼的他被那双毒蛇似的眼睛吓得晕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就回了自己的房里。
夜里,叶北辰翻了个身,又回到下午的场景,不一样的是怀里的人光/裸的身子,醒来时被褥上湿了一片,镇定地起床换上干净的衣物,没有惊动下人,自己换了被褥。
第二天起床,萧行衍还是觉得头脑昏昏沉沉的,不过还能承受,吃过早饭之后,又灌了碗药,觉得应该没什么事,今天是上朝的日子,最近朝中有股势力一直针对自己,他还必须得盯着去。
出门前老何一百个不放心,萧行衍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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