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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为夫-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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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听闻少夫人近两日不能开口说话,这样一直行礼,腿酸的很,所以先起身了,还望少夫人不要见怪。”向珍儿开口说道,语气中没有丝毫歉意,就这么做到旁边的杌子上,笑盈盈的看着庞邈,连着发髻上娇嫩花朵也在得瑟的轻轻打颤。
另一个仍站在庞邈面前,伸出戴着大宝石戒指的手揉了揉自己的脸蛋,张口又唤了一声:“姐姐的肤色真好呢,”她带着深深的笑意看眼向珍儿,“着实让妹妹们羡慕,姐姐可否告知平日里如何保养的?”
向珍儿拿帕子掩嘴,轻轻的笑,滑下去的衣袖,露出腕子上两只莹润剔透的玉镯子。
庞邈不紧不慢的看着两人,当年庞曹两家本来定下雯君年满十八时成亲,谁料到这一年他们兄妹的亲爹病故,又守孝三年。如今庞雯君二十一岁,在新出嫁的姑娘中算是年纪最大的了。
不仅是炫富,还想拿这件事情嘲讽的人换做是他,毫无用处。
迟迟不见少夫人有反应,再看她平静而深邃的目光,向珍儿与茹意反而心头一凉。
庞邈忽地缓缓垂下手,和善的微微一笑。
“……少夫人?”向珍儿迟疑的唤道。
庞邈站起手,一手拽起一个的手腕,健步如飞,来到庭院之后,不客气的将两人丢在地上。
向珍儿与茹意同时“哎哟”一声,不解而慌张的看向俯视她们的庞邈,同时震惊于少夫人的“力大无穷”。
庞邈在锦绣耳边低语几句,锦绣壮着胆子,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你们竟敢对少夫人不敬,罚,罚跪在此半个时辰!”
向珍儿柳眉一扬,反驳道:“我们哪里对姐姐不敬了?”她上下打量庞邈,“莫不是姐姐见不得我们跟在八少爷身边伺候,心里嫉妒,容不下我们?”
庞邈不屑与她们多费口舌,让院子里的粗使婆子看着两个小妾,转身回屋去了。
向珍儿愣了一小会儿,不甘的对茹意说道:“我们俩可是夫人指给八少爷的,她一个刚过门的正妻就这般小心眼容不下我们,不就是对夫人不敬吗?”
茹意想了想,觉得她说的有道理,“哼,不如去和夫人说一说,给她个下马威。”
两人打定了主意,旁边的粗使婆子一直当她们是主子,不敢真拦着,任由二人小跑出院子。
“少夫人,两位姨娘走了。”粗使婆子站在门口,小声说道。
庞邈喝了口茶,仍是觉得喘不过气,随意挥手让婆子下去。
他要的就是小妾们去告状,来一个火上浇油,让曹夫人更不高兴。
再说两个小妾,出了曹律的院子,迎面遇上大小姐曹馥和三小姐曹茵,眼泪瞬时汹涌而出,楚楚可怜的着围上前去诉苦。
“嗬哟,”曹馥冷笑,慢条斯理的理了理发髻上的翠鸟衔珠牡丹钗,“一朝飞上枝头,就作威作福起来了。早说了,这小门小户家的女子,有什么好娶的,早该退婚才是。祖母也真是,非得遵守婚约,害了八弟。来来来,大姐我给你们做主。”
向珍儿与茹意连忙拜谢曹馥。
曹馥只拿她们当借口教训八弟媳,平日里也不甚瞧得起侍妾一类,没搭理她们的谢意,径直走向曹律的院子。
庞邈正在内室低声警告锦绣,“若以后你再这般胆小没用,我叫人把你卖到妓院去!”说是妓院,其实是为了吓唬锦绣,让她打起精神来。
锦绣被吓得不轻,双手紧握在一起,连连点头,“少爷,我知道了。”
庞邈揉揉额头,正准备对着镜子练习练习女子的仪态和说话声音,外面响起曹馥的讥笑声。
“八弟妹,你好大的架子呀,还不快出来!”
真是没半点安宁时候,庞邈理了理衣服,双手相握至于身前,迈着小碎步出去了。他的内心是多么想像平日那样大步走路,这样太累人了!
向珍儿与茹意一左一右站在曹馥与曹茵身后,一副耀武扬威的模样。
庞邈走到曹馥面前,屈身行礼。
“啪”,曹馥抬手给了庞邈一记响亮的耳光,“这一记是让你看清楚自己是什么身份!”
向珍儿抿嘴偷笑,与茹意交互一个得意的眼神。
实在是羞辱至极,庞邈咬着牙,硬忍下怒气,反瞪着曹馥。
“若无婚约,你连给八弟做通房丫鬟都不够资格,如今又摆什么威风?”曹馥知晓庞邈说不了话,便厉声教训道:“昨日刚进门,今日便给八弟的侍妾使绊子,好一个小心眼的妒妇。你给我记着,向珍儿和茹意是母亲亲自挑选出来伺候八弟的,容不得你随意使唤惩处!”
曹茵接话道:“可不是,别到时候,正妻的威风没立起来,反倒被八弟休了,你就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笑话还是免了吧。”一个声音凉凉的响起。
第5章 琢磨不透的心思
众人回头望去,曹律正负手立于院子门口。
曹馥和曹茵仅是闪过一丝诧异之色,便如同无事人一般招呼一声,向珍儿与茹意娇声行礼,双双恨不得立刻扑进曹律的怀中。
曹律笑了笑,风姿翩然的穿过人群,站到庞邈面前,抬手抚过他通红的脸颊。
“疼么?”
庞邈一个激灵,不由自主地躲避开曹律的手。
曹律没怎么在意,回过头去看不满意眼前状况的两位姐姐,和娇羞可人模样的侍妾,语气平和的说道:“珍儿和茹意……”
“八少爷。”向珍儿抢先上前一步,明亮有神的媚眼注视着曹律,一抹绯红染上脸颊。
“你们两个,”曹律的声音陡然转冷,寒意逼人,“今后没什么事,不允许出现在少夫人面前。”
向珍儿与茹意同时怔住,却又不得不点头称是,露出惹人怜惜的模样。
曹馥不高兴了,“八弟,惹事的可是你这位好妻子。”
曹律答道:“为了内宅安宁,我这不是向大姐你学习吗?”
曹馥噎住。虽说夫君是入赘曹家的,但是哪个男人若不是三妻四妾,在外面的名声会十分难听。所以她再不情愿,也给夫君安排了两个侍妾。为了眼不见心不烦,她严禁两个人出现在她面前,否则严惩不贷。
“我与雯君新婚燕尔,二位姐姐仍要继续吗?”曹律又问。
曹馥想瞪眼庞邈,无奈人被曹律挡在身后,她只得作罢,与曹茵带着一干丫鬟婆子走了。向珍儿和茹意依依不舍的再次给曹律行礼,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庞邈叹口气,他本来准备动手和曹馥干一架的……
曹律回头正好看到庞邈一副恹恹的神情,咳嗽两声,“为夫救下你,你却不开心?”
庞邈回过神,摇摇头,握住曹律的手,在他的手心上写下一个“谢”字。
“嗯……”曹律点点头,刚要说话,发现庞邈的脸颊上隐隐显出一些小红点,“咦,这是怎么了?”说着,又要伸手摸庞邈的脸。
庞邈丢开曹律的手,连连后退,同时看眼锦绣。
锦绣深呼吸一口气,小声答道:“许是刚才两位姨奶奶发髻上的鲜花,和身上的香气太浓郁,导致小姐脸上起了疹子,过两天便没事了。”
“嫁入曹家,倒叫你接二连三的吃苦了。”曹律摇摇头,“不过你放心,我曹律的妻子,任何人休想欺负。”
权大势大的曹大将军能说出这样的话,一般来说会令人十分感动。但庞邈没说话,呆呆愣愣的。
可能是新婚妻子的沉默,再次让曹律觉得无趣了,刚才的温柔之情如云烟消散,“回屋歇着吧。”
清清冷冷的样子,正合庞邈的意,乖乖的回屋里待着去了。
曹律在空荡荡的庭院里转悠了一圈,不知在想什么,眸光深沉。蓦地,他嘴角扬起一丝饶有兴趣的笑意,负手走进书房内。
到了晚上,曹律才从书房出来,和庞邈一起吃晚饭。庞邈经过一天的练习,行为举止稍微像个正常的女子,只是说话声音还欠些练习。
他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在沉默中吃过晚饭,屋子里只余丫鬟收拾碗碟而发出的“砰砰”声,曹律冷不丁发话了,“听说雯君的舞姿美妙非常,为夫吹箫一曲,为雯君伴奏吧。”
一介武夫哪里来的这等雅兴!雯君会跳舞,可他庞邈真心是一窍不通……
“来吧,雯君。”曹律说着,拿出箫就吹了起来。
庞邈只得硬着头皮,张开双臂原地旋转几圈,接着摆出猴子捞月似的造型,冲曹律微微一笑……
呵呵呵,恶心死你,这样一来,再也不会想看“庞雯君”跳舞了。庞邈的心里如此想着,胆子越发的大了,随着箫声一阵狂魔乱舞。
结果,曹律依然笑眯眯的吹箫。
庞邈真想大喊一声,曹大将军疯啦!
正腹诽着,庞邈没注意脚下,脚尖踩在裙摆上,只觉得腰间一松,身体不可抑制的向前倾倒。
箫声倏然停下,曹律箭步上前,搂住庞邈的腰身。
庞邈知道自己的裙子松开来了,但是他僵硬的靠在曹律的怀中,动弹不得,而且曹律的脸与他仅仅一指之遥。
“雯君的舞姿,着实让为夫大开眼见。”曹律笑说道,眯起的眼睛如弯月,十分好看。
庞邈咧嘴,惨淡的笑了笑。
曹律扶起庞邈,低头扫了一眼堆积在脚边的裙子,索性打横抱起庞邈,大步走向床榻。
庞邈差一点点就要惊叫出声了!
不会是忽然对他有性趣了吧!
眼看着床榻越来越近,庞邈不安的扭动了几下身子,曹律有点吃不消了,他没想到庞雯君会这么重,“别动,否则我把你丢地上!”
庞邈终于按耐不住了,失声叫道:“我的小日子到了!”
言罢,羞耻感再度呼啸着从心底直冲脑门,心情和今早看着曹律割破手腕伪装初夜的血一般。
曹律稍一愣,“雯君的声音难道是吃错药导致的?好古怪。”
庞邈抱着一种全部豁出去的态度,毫无愧疚感的答道:“是啊,污了夫……”一想到要称呼身边的男人为夫君,他的舌头如同打了结似的,挣扎了半天就是说不出口,最后只得细声细语一句,“你的耳朵。”
曹律将庞邈放在榻上,但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了,“既然小……”他忍不住大笑一声,才接着说道:“既然小日子到了,有什么不舒服的尽管吩咐院子里的丫鬟婆子,这片小天地的女主人是你。”
女主人你大爷……庞邈心里骂了一句,面子上柔情似水的颔首羞涩。
“今晚我在书房睡了。”曹律揉了揉庞邈的脸颊,头也不回的出去。
锦绣一脸惊悚的跑进来,“刚才姑爷一出门就笑的好恐怖,小姐您出什么事儿了?”
庞邈忧伤的扶额,“他只是疯了。”
第6章 挽发
曹律不在房里睡,庞邈得以好好的睡一觉。
这是他重生以来的第二夜,必须养足精神面对坑爹的世界。
早上起床的时候,他听见庭院里有“呼呼”的风声,悄悄的推开窗子偷窥,只见曹律一身白色的衣衫,手执一柄长剑,舞的是身姿矫健,虎虎生威。
庞邈合上窗扇,对着镜子,用剪子把长出来的胡茬给刮掉,实在刮不掉的,狠狠心用镊子拔,疼得他眼冒泪花,恨不得夺了曹律的剑来砍桌子,发泄一番。
处理完胡渣,锦绣进来给他化完妆,正准备拿起梳子梳头发,曹律进来了。
庞邈连忙用衣袖在桌面上拂过,将胡须扫落到地上,然后若无其事的对曹律含笑点头。
曹律拿起木梳,“我来吧。”
锦绣低着头,退到一旁。
庞邈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推辞道:“让锦绣来便好。”
曹律伸手拿起一缕发丝,梳齿插///入墨发之中,轻轻的往下梳理,“我听说,恩爱的夫妻早上起身之后,夫君会为妻子绾发。我想学一学。”
这人真的是曹律么……庞邈颇感忧伤,他没听说曹大将军如此温柔啊。
曹律十分的有耐心,几处打结的发丝皆是轻柔的解开,庞邈没感觉到半点疼痛。梳通头发之后,曹律看着手中的一束头发,问锦绣道:“要如何绾发髻?”
“呃……”锦绣无措的举着手,曹律的手放在那里,她不敢碰,只得仔细的比划着,“小姐喜欢这样的发髻,配着玉色的簪子最好看了。”
“我明白了。”曹律低下头,专心致志的梳发髻。
庞邈感受着一双手轻柔的整理他的头发,不禁抬眼从铜镜中打量曹律。
曹律的眉眼温柔如水,毫不像个杀过很多人的大将军。
他曾经在街边看到凯旋而过的曹律,骑在高头骏马之上,身形威武如神,眉宇间仍带有从沙场归来的杀气,十分凌厉肃穆,让人望而生畏。
一样的容貌,两样的气质。
庞邈一时看的出神。
“这套头饰喜欢么?”直到耳边有人轻声问道,庞邈慌张抬头,额头撞在对方的鼻子上。
曹律又笑了,拿着一支玉兰簪子在发髻间比划。
“挺好的……”庞邈随口说道,想快点赶走曹律。
“雯君相当随性啊。”曹律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笑意,听着让人觉得十分亲近,“我曹律的妻子,想怎样便怎样吧。”
不,是,吧!庞邈的内心伸出一双爪子在挠一堵虚无的墙,难道他无法无天也可以么?
“对长辈不敬也可以?”他决定问出口,给曹律一个他很蠢的印象。
曹律将最后一根簪子插///入发髻,满意的看了又看,才说:“雯君知书达理,不会如此。”
庞邈“呵呵呵”的低笑了几声。
“满意吗?”曹律的双手按在庞邈的肩膀上,微笑着注视映入镜中的两张脸。
“嗯……”庞邈抬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时,目光冷不丁和曹律的撞在一起。
那双细长的眼睛仿佛带有非凡的魔力,含笑时让人心生暖意,犹如春风拂面,快要情不自禁的被严重的温柔所征服。
“不如以后,只要我在家中过夜,第二日都来给雯君梳发。”曹律没有问,而是直接以就打算这么做的口气说话。
要是给曹律发现新婚“妻子”一夜过来,下巴上长出了胡茬,那还得了?!庞邈连连摇头,推辞道:“这样太辛苦了,您每日一早都还要赶去上朝或者去衙门呢。”
“也对。”曹律摸着下巴点头,又对锦绣说道:“去看看早饭准备好了没有。”
锦绣答应一声,小跑向外间。
曹律坐在梳妆台上,仔细瞧着庞邈,“成亲两天了,你我之间的交流屈指可数,是对这桩婚事不满意?”
不满意是不是可以直接和离啊……庞邈如此想,但没有真的问出口,他觉得自己还是不要被曹律表现出来的友好和善给迷惑了,等话都被套出来之后,指不定曹律就把他“咔嚓”了。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到哪里都一样。”庞邈斟酌着答道,其实是他很不想装女声,不仅不舒服也很难听,“……您是圣上最看重的臣子,雯君有幸嫁入曹家,自是该和睦恩爱……”
“真是相当老套的说辞。”曹律丢下梳子,兴趣索然。
庞邈已经习以为常,不搭理他。
正好锦绣回来说早饭准备好了,曹律径自去外间吃早饭。
“小姐小姐,”锦绣看眼身后,压低了声音兴奋的说道:“姑爷对您真好。”
庞邈瞪她,“你真把我当庞雯君了?”
锦绣连忙低下头,不吱声了。
庞邈坐到桌边,和昨日一样只吃一碗白粥,打算曹律不在的时候拿点心充饥。然后,两个人一起去给曹夫人请安。曹夫人听大女儿嚼过一通舌根,对庞邈的脸色一般般,很快把他支走了。
庞邈提着裙摆,小心翼翼的走在卵石铺起的小道上,女子的步伐相对于男人来说要小,而且行走间体态婀娜优雅,他要改变自身的习惯,走路时说不出的各种别扭。两旁鸟语花香,景色宜人,他无心欣赏,只求快点回曹律的院子里待着。
“哈哈哈,追不到我吧!”一个大声尖叫的童音,如魔音灌耳,在幽静的庭院里炸响,与此同时,一个孩子撞进庞邈的怀里。
庞邈猝不及防,脚下又踩到石子,直接仰面摔倒,发髻上的簪子滑落下来,砸碎在石子路上。
小孩子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有错,又大喊大叫着就要跑走。
庞邈坐在地上,拦腰抱住小疯子,“不说声对不起?”
小孩子扭动几下,小拳头狠劲儿的往庞邈身上砸,大叫道:“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丑八怪!”
“这般没教养?”庞邈皱眉,小孩子一身绫罗绸缎,想必是曹律哪位哥哥姐姐的孩子,居然像个野孩子似的乱喊乱叫,乱打人,曹家的家教着实令人堪忧。
小孩子的叫声尖利难听,拳头砸多了成年人也是吃不消的,庞邈一把抓住小孩子的手腕。
小孩一看自己双手被钳制,斗不过成年人的气力,顿时大哭起来,“娘,有人欺负我!”
“宝儿,怎么了?”不远处,响起曹馥的声音。
第7章 熊孩子
庞邈兴奋了。
掐架的时刻终于来到!
向来与人和平共处的他,为了生命、为了自由,撸起袖子豁出去了。
“曹大小姐,您的小少爷撞倒了我家小姐……”锦绣壮着胆子小声说道,可惜声音太小,一点气势也无,更让曹馥柳眉倒竖,怒火腾腾。
曹馥推开庞邈,心疼的将自己的儿子曹宝辰揽进怀中,“宝儿,受伤了没有?”
锦绣差点吐血,要受伤也是她家少爷啊,什么眼神。
曹宝辰重获自由的一瞬,小爪子见缝插针的狠狠揪了几下庞邈的头发,曹律第一次精心梳出来的发髻松散开来,首饰掉了一地。
玉簪金钗在阳光下光芒或温润或耀目,曹宝辰挣脱母亲的手,一双小肥爪子一股脑抓起来,发狠似的砸在庞邈脸上。
首饰“噼里啪啦”掉了一地,庞邈披头散发的像个疯子,坐在地上看着眼里只有儿子的曹馥。
“呜呜,娘,她欺负我!”曹宝辰向庞邈做了个鬼脸,回过头又嚎啕大哭开来,“她掐我,还骂我,我身上好疼,呜呜……”
曹馥一边心疼的哄孩子,一边狠狠瞪着庞邈,一副要吃了对方的架势。
庞邈将散乱的发丝撩到耳后,“呵呵”冷笑,“是个会恶人先告状的……”
“哼,我看你才是恶人!”曹馥骂道:“昨儿我的话戳中你要害了吧?你一个大人,心怀怨恨,因此拿着小孩子出气,当我们曹家是可以随便撒野的地方?!”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欺负你儿子了?”庞邈反问道,“明明是这小崽子横冲直撞!”
曹宝辰更大声的哭泣,在丫鬟的怀里扭动闹腾,“我没有我没有……娘,她欺负人呜呜呜……”
“小孩子又不会撒谎!”曹馥强词夺理,让身后丫鬟照顾着曹宝辰,走上前来就是狠厉的踹一脚庞邈,“我看你是不想在曹家待下去了,你这卑贱的东西!”
庞邈忍不住了,虽然和女人动手不是君子该为之事,但有道是“该出手时就出手”,他从前见过妇人打架的场景,简单的“彪悍”二字不足以形容当时的场景,各种撕、扯、咬、拽、掐,一副不弄死对方绝不摆手的架势。
一不做二不休,庞邈撸起袖子就爬起来,冲曹馥掐来。
不过这掐架是要有技巧的,真的如从前所见那般凶狠,把曹馥打伤了,曹律肯定会“咔擦”了他,所以庞邈采取气势为主,下手轻重为辅,在曹馥动手还击后,立刻装柔软,改为躲避为主。
曹馥的丫鬟们见大小姐占了上风,也不上前来分开二人,仅是口头上劝劝架。
曹宝辰从丫鬟的臂膀间抬起小脸,看到母亲把那人揍得不轻,“嘻嘻嘻”的笑起来。
庞邈故意迟了两步,曹馥得了空隙,抬手就给庞邈三个响亮的巴掌。
“小姐!”锦绣忙上前护在小姐身前,惊恐的看着少爷半边脸颊红肿起来,“小姐,我们去找姑爷吧……”
庞邈推开锦绣,冷冷挑衅道:“无理便动手,好一个曹家……大小姐!”他已经“光荣”负伤,一会儿曹家人口诛笔伐起来,也不会怪罪的太厉害。
曹馥摇头晃脑,得意非常,“姓庞的,本小姐告诉你,在这里,曹家便是王法!”
庞邈恍然明白曹峥曹律父子做了这么多年权臣,为何一朝被陷害至死——不怕强大的对手,只怕猪一样的队友。
这样的话传出去,圣上心里会怎么想?
曹馥还在继续说:“刚进门两天就闹得家里鸡飞狗跳,我看是你太过卑贱,与我曹家相克吧?啧啧,这样下去,还得了?”
那就快去和曹夫人说一说休妻的事吧,快去啊快去啊!庞邈在心中默默念叨,忍着曹馥的侮辱。
正当曹馥想说出来的话第一次与庞邈内心所想高度契合的时候,有人不紧不慢的说道:“大姐又想与母亲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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