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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有风险,二次需谨慎-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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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入狱(二)
  “比如那天你找他密谈, 说的那些。。。。。。”安戈放慢了语速, 眼睛陡然明亮, 如盯上猎物的豹子,“前朝旧事。”
  卫临寰周身一震,“他跟你说了什么?”
  “也就吃醉了不小心被我听了去。”安戈在言语间仍是护着方羿, “跟你说的那些相比,什么身世啊青龙门的,可能只有两成, 也可能是全部。”
  卫临寰的脸色愈来愈沉,“你可知,只用这一句话,孤便可让你走不出金殿。”
  “这话说的。”安戈嗤笑, “反正我都穿了帮了, 肯定也活不久,有必要说假话么?”
  人死言善,正因为这句话,卫临寰才觉着信了几分。
  左右安戈马上就要锒铛入狱,待他跟未国那边了解了消息,不日便要处以腰斩, 多知道些少知道些, 本来影响也就不大。
  于是心里便没设防,“孤对方爱卿, 确实有亏欠。。。。。。”
  金殿没有拉帘子,外头的光通过镂空雕花的窗户一束接一束投进来, 在地上斑斑点点恍若繁星。
  然则,有一些投在安戈背上,粗略看去,只以为是他被戳穿了几个洞。
  这些光束,正如卫临寰接下来的话一般,一刀一刀刺进他的身体,千疮百孔。
  李公公在外毕恭毕敬地守着,浮尘搁在臂弯,眼睛垂向地面。
  他并不关心里面的谈话内容,所以便没像当日方羿进宫时那般在窗下窃听。
  说实话,方羿是先王室血脉这一点,他也是前几日才知晓。这消息惊天动地,如若传扬出宫,容国地面恐怕都要抖上三抖。
  更何况,他表面服侍卫临寰,实则效忠的对象却是王后。如果卫临寰真铁了心要把江山转手给方羿,那么王后之子也就是太子,毕生的君王美梦必当化成泡影。
  所以他随即便将消息禀报给了王后,王后当机立断,立马勾结了驻守芷阴的表弟,陷害霍邦有叛国之心。从而将方羿支出华泱,告发了安戈。
  这一出调虎离山,一是趁方羿不在对安戈痛下杀手,以报当初管瑶之仇。二是坐实安戈的细作身份,以包庇之罪拉方羿下水,彻底断了卫临寰另立新王的念头。
  一箭双雕。
  而王后多此一举将方羿支出华泱,亦是有所顾虑。因为她怕,她怕方羿在时想出什么脱身之计,救了安戈不说,还保了自己的位置。
  这样的事,在以前不是没有发生过。
  故而,趁他不在时对付安戈,先斩后奏,是天衣无缝的办法。
  “这天变来变去,不还是得万中归一?天就是天,还会变成地不成?”
  李公公望着被宫墙束缚得四四方方的天空,眼中颇为得意。
  王宫,就该有个王宫的样子。谁是主,谁是仆,谁生来为王,谁终身是臣,这些都是命数,翻不了天的。
  他这样孤傲地想着,仿佛已经占到了八川的最高处,怜悯地瞧着脚下卑微臣服的蝼蚁草芥。
  却在下一刻,殿内一记高亢的怒吼刺进他的耳朵,将他拉回现实。
  “我他娘的揍死你!”
  接着是两记拳头击中什么的声音,卫临寰惨叫连连。
  不妙!
  他赶忙推门进去,正正撞见安戈正将卫临寰摁在地上拳打脚踢。那万人之上的君王,只在雨点般的拳头中偶尔说出两句“大胆”或者“救驾”。
  “欺负我猴哥!欺负我猴哥!老子的大心肝哄都来不及!你居然骗他利用他!老子揍不死你!”
  安戈一面痛骂一面挥拳头,眼睛熏得通红,像受了伤发狂的狮子,直把卫临寰打出了鼻血还不停手。
  “放肆!住手!”李公公大惊失色,他绝不敢想象,一个阶下囚居然不跪地求饶,竟然还敢对君王下手。
  这这这。。。。。。体统何在?!
  他一面挥着拂尘上去推安戈,一面冲外头大喊侍卫。
  少顷,十几个侍卫一窝蜂涌上来,才把面红耳赤的安戈控制住。
  “你以为猴哥稀罕你那位子么!什么破玩意儿!以为天底下所有人都跟你一样?鼻子插葱的猪八戒,还真以为自个儿成象了?以为猴哥好欺负就把他当冤大头!老子第一个跳出来揍你!”
  一旁的侍卫们尽皆都愣住了——什么位子?什么猪八戒?猴哥又是谁?这人在说西游记么?
  卫临寰被人扶了起来,痛呻着让人给他擦鼻血。
  李公公忙抬了张椅子让卫临寰先坐着,转头欲辱骂安戈,却发现对方骂人一个脏字没有却能将人活生生气死,于是只抬起哆哆嗦嗦的手指,骂了一句:
  “放肆!”
  他见卫临寰虽然伤的不重,但脸上也挂了彩,想起之前王后的嘱咐,脑光一闪,随即便吩咐:
  “来人,这人冲撞大王,犯下大逆不道之罪,拖出去砍了!”
  安戈恶狠狠瞪着他,“你倒是敢!你主子都没说话你这死太监倒是横上了,你就问他,我刚刚骂的哪个字有假!”
  “一,一派胡言!”
  李公公伺候卫临寰多年,知道他最恨犯上作乱的人,如今安戈直接在龙椅上揍了他,他更是应该火冒三丈,于是赶忙请示:“大王,此人嚣张跋扈,辱骂君王,定要即刻处死才行!”
  只是不料,他这次却猜错了卫临寰。
  那卧病许久的君王在椅上喘气,好半晌才恢复过来,并没有下令处死安戈,只是道:
  “此人身份特殊,押进天牢,听候发落。”
  “大王!”李公公急于立功。
  “莫再说了。”卫临寰抬手阻断他,意味深长看了安戈一眼,挥挥手让侍卫先带了下去。
  那一眼,自然有愤怒,但熊熊腾烧的十万怒火之间,又有几丝疑虑。
  正因为这疑虑,他暂且将怒火压了下来,没有起杀心。
  华泱刑部的千机天牢,湿气重重,暗无天日。冗长幽深的狱道中,只中间顶部一扇小小天窗,日光漏了一些下来,可见几分天日。
  安戈的牢房在最尽头的左边,暗得几乎没有灯光。他每天靠着铁栏往外看,瞧不见对面一排牢房关押的犯人,只能在依稀的微光中,看到密密麻麻扒在铁栏上的手。混着沧桑幽怨的低号和阴恻恻的风,仿佛地狱深处囚禁的幽鬼。
  他心里其实很平静,有种自己的过错终于得到惩罚的踏实。
  从去年四月,他答应安如意的请求换上鲜红嫁衣,直到现在,牵扯进来的人太多了。茯苓、云舒君、江仲远、封若书,还有就是,那舍不得让他受半点痛苦的方羿。如若没有这一切,那么他现在还是永安县的一个小混混,跟破庙的孩子们一起过着三顿并两顿的生活。每天小打小闹,却也无甚生命攸关的焦愁。
  但,也不会遇到猴哥,不会遇到封若书,不会遇到这边的大千世界。
  他骗了人,骗了安胄和卫临寰,乃至容未两国千千万万翘首以盼的百姓。这样的结果,即便是死,也是死得其所。
  谎言迟早有一日会被揭穿,只是时间的早晚。
  卫临寰审问了他好几回,来来去去的数不清了,后来还用了许多刑罚,他还是咬着牙说这是他一人策划的,唯一的同谋安如意已经逃之夭夭,你们找不到。
  现在没人跟他一块遭殃,方羿远在天边,云舒君留守侯府,封若书全身而退,挺好。
  就是后背的伤口有些发炎,糜肉黏在衣服上,在密不透风的牢狱里闷着,很是难受。
  啪嗒!
  远处的铁门传来一记响动,随即被人从外向内打开,连带着门把上的铁链动了动,在寂静的囹圄中发出巨响。
  一直火把从远处摇摇曳曳走近,夹杂着两三人的脚步声。
  这是整个容国最深的天牢,关押的都是朝廷重犯,极少有人探监。
  脚步声愈来愈近,安戈侧头靠着铁栏,唇角慢慢扬起。
  脚步最后停在他这座牢房外面,他掀开眼皮,在只有一支火把的灯光中看向来人。
  “国师,别来无恙。”
  这几日暑气渐盛,寻常人出门都是穿的单衣,但这天牢终年阴寒,封若书又在单衣外面,加了一件水蓝披风。
  仍是不染纤尘的模样。
  他垂眼,借灯光草草看了眼安戈,温柔的眉毛拧成了麻绳,“你怎么样?”
  安戈爽朗一笑,即便他的笑没什么气力,却很是有精神,“我很好啊。”
  封若书让狱卒把火放在架子上,便让他们退远了。他蹲下来,瞧着安戈脸上的污血,“我已经派人连夜给侯爷送去消息了,如果霍邦那边顺利,他二十日之内应该能赶回来。”
  “挺好的。”安戈垂眸,眼中划过一丝悲伤,“你们大王说了,十五日之后将我问斩。”
  也就是说,他身首异处,头颅滚在法场满脸是灰的样子,不会入方羿的眼睛。
  封若书瞬间整颗心都揪了起来,“你为何要一个人承担?”
  “不然呢?”安戈耸耸肩,“这本来就是我捅出来的娄子,为什么要连累别人?”
  “但大王现在很信任方羿,你若肯道出你们二人的感情,大王兴许会看在他的份上饶恕你。”
  “国师,省省吧。”安戈的语气很是平淡,“若是让猴哥去低声下去求卫临寰,比杀了他更残忍。”
  提及方羿,封若书体内又隐隐烧了一团怒火,索性按下不谈。
  “先不说这个。”他回头望了眼狱卒,又道,“天牢探视的时间有限,我捡重要的说。”
  “嗯。”
  “你,究竟是谁?”
  封若书问他的真实身份。
  作者有话要说:
  这混蛋君王终于被揍了,爽


第109章 断头台(一)
  “你, 究竟是谁?”
  封若书问他的真实身份。
  安戈想也不想, “街头混混。”
  “小安。”封若书加重了语气, “你跟如意长得那样相像,几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寻常人根本分辨不出孰你孰她, 你别告诉我你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安戈眸子一垂,“这重要么?”
  封若书恨铁不成钢,“如何不重要?若照我推测的, 你真是未国王室中人,那么请安胄出面交涉,事情必有转圜的余地。”
  安戈一下子否决了这个办法,“卫临寰本来就怀疑我是细作, 未国如果出手, 不就刚好证实了这一点?国师,我不傻,你也不傻,这不是一步好棋。”
  封若书救人心切,“人命关天,这样的时候你何必顾及这么多?何况当初伐蛮大战安胄借了容国五万精兵, 百余年来两国邦交何其丰厚, 岂会因为一个你分崩离析?”
  安戈仍是摇头,“当初定这门亲, 本就是为了促进两国邦交,结果卫临寰发现未国塞过来一个细作, 他会如何想安胄?如何想未国?退一步讲,我在侯府待了一年多,以猴哥的能力居然没发现我是细作,卫临寰会如何想猴哥?”
  封若书顿了顿,了然,“你原是为了不牵连方羿。。。。。。”
  安戈望着地上跳动的影子,出奇的冷静,“算是吧,我总觉得这次的事情不简单,看似目标是我,但我总担心我只是用来害猴哥的一把刀。”
  封若书愣了愣,许是关心则乱,他一心只想到安戈,却还没这一层的考量。
  放火把的架子是铁做的,但由于天牢的湿气重,铁片锈穿了好几个洞,投在地上的影子因此坑坑洼洼,半明半暗,像极了狰狞嘶吼的怪物的脸。
  封若书最后什么都没问出来,只留下自己的披风,让安戈莫要着凉。
  他知道安戈的脾性,表面看似随意,心里却很固执。固执得像块铁石,怎么敲也敲不开。
  思来想去,还是踏进了他最不想去的永定侯府。所幸云舒君平日留了心眼,旁敲侧击地问过方羿,才知道“九公子”这个身份。
  封若书知晓的当下便磨墨写下急书,盖上私印,交与亲信快马加鞭送去未国。
  在八川,国君与国君之间养有信鸽,若事出紧急,可用信鸽为传达工具。
  但封若书官阶再高也只是个国师,没有使用信鸽的权力,最快的办法只有差人送信,快马加鞭昼夜赶路,希望十五日之内能有结果。
  八川大陆有八条河流,故而国土的分割线有些奇怪,从而导致国家的地形也跟着变得奇怪。
  譬如容国便是典型的南北长,东西短的纺锤形,而国都坐落偏北,这使得从华泱到未国国都和到最南方的芷阴城直线距离几乎一样。但靠近芷阴的一带山路崎岖难行,故而单趟赶路的话,去芷阴要比去未国国都来得久。
  安戈不知封若书向安胄求助了,一心以为十五日后比死无疑。心里倒不怎么沉重,反而觉着解脱。
  记得方羿走的前一晚,他抱着那猴子的脖子亲了又亲,把世上最深情的话都说尽了。两人脖颈相交,从入夜缠/绵到凌晨,最后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了才慢慢停下。
  方羿吻着他沁了层浅汗的额头问他怎么了,为何一下子这样主动。
  他说,没什么,就是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不怎么踏实。
  由今看来,他小夜叉的直觉还是很准的,立个帆布招牌去摆摊算命,兴许还能发家致富。
  有句老话说,判断这辈子值不值,就想想你在这一刻死去,会不会有遗憾。
  安戈平心而论,他觉得他这一生还挺值的。
  若真要往“遗憾”二字身上靠,大概便还是没能跟方羿相处久一些罢。
  他从前老是担心大丫头他们在新家过不好,但是方羿派人去魏府查探过,发现八个孩子都过得很好,魏老爷子虽然年迈,但却管教有方,很有智慧。连脾气最倔的小八也乐在其中,还在魏老爷子的挖掘下,发现了古琴的天赋,现在小小年纪,已经能完整弹奏出高山流水了。
  他总是忧心这个,挂心那个,末了却发觉大家没了他也能过很好,害他总是瞎操心,白操心。
  纵观这十九年的人生里,他得到的好像已经算多了。
  有老爹,有孩子们,有方羿,他还大闹王宫,还假扮新娘子嫁人。
  老实说,寻常人一百年都没有的这些经历,他十几年便都有了。
  这要还不值,他自己都不好意思讲。
  十四日之后,卫临寰收到了来自安胄的信件。
  他没发现,传信的白鸽爪尖泛红,并非国君传信的品种,只是相似。
  乃至于他展开被调换的信纸时,当即撕得粉碎。
  信上写道:
  “长公主身份尊贵,怎可许无名之辈?”
  这一说,便是将方羿踩到脚底了。
  换句话解读,便是“之所以派个男人过来,没别的意思,就是看不起方羿而已”。
  封若书大惊,直言信件被人偷梁换柱,请卫临寰派人彻查。却被王后反咬一口,未经君王允许,私自通信他国。
  卫临寰本就在气头上,偏偏封若书又触了他的逆鳞,随即便将他禁了足,囚在王宫一处简陋的殿宇,没有王诏不得踏出房门半步。
  最后一条可能将安戈救出囹圄的路,没了。
  封若书如何也没想到,王后这次出手会这么狠。而且计划如此周密,几乎让他没有还手之力。
  但事实上,这信件漏洞百出。
  安胄向来以德服民,说话做事喜欢留三分余地,即便他真看不起方羿,也不会摊开在台面上说出来。
  何况,这门亲事的重要性双方都很清楚,这联系两国邦交的纽带,一个不慎便成剜人心脏的利刃。目前以未国的国力,还不足以敢和容国交恶。安胄身为国君,怎会不清楚这一点,反而还恶言相向?
  只是卫临寰气糊涂了,加上王后那边步步紧逼,脑一热便欠了考量。
  常春殿,王后居住的殿宇。
  此时此刻,容王后管珮正坐在软椅上揉着鬓角,机关算尽的脸上隐隐透着疲累,却看不出表情。打扇的宫女眼观鼻鼻观心,垂着头不敢说话。
  少顷,管瑶盈步进来,管珮听到脚步,才挥手让下人都退了。
  当初管瑶设计陷害安戈不成,反而引火上身,让自己失了清白。管珮将她从宫外接了回来,便一直将她留在常春殿的偏殿,再未有动静,直至最近对付方羿和安戈,姐妹俩才又合力出手。
  “姐姐,大王看到信怎么说?是否要立刻处死那贱人?”
  贱人,指的是安戈。
  她从前一直叫安戈“安如意”,最近却发现叫错了名字。
  管珮眼睛闭着,似是打了一场硬仗疲乏了。听到管瑶这句问话,勾画精致的细眉陡然骤起,睁眼的瞬间,扬手甩了管瑶一个巴掌。
  啪!
  管瑶猝不及防,只觉得脑袋嗡了一下,待到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痛意,她才回过神来。
  “姐姐何以打我!”
  管珮的脸抽搐了一下,缓缓起身,居高临下逼视管瑶,“你做的好事!”
  管瑶捂着脸颊,正准备辩解,迎面却甩来一张凌厉的薄纸。纸上字迹满满,从头至尾用词含蓄却暗藏杀机,落款还有高仿的安胄的公印——这才是管珮真正打算呈给卫临寰看的,证明安戈是细作,方羿同时有包庇倾向的“假书”。
  管瑶出宫比她方便,故而这偷梁换柱之事是交给她去办的。
  谁知管瑶事先偷看了假书,怕真给卫临寰看了,方羿会因此遭遇杀身之祸,于是她随即拟了另一封,既能让方羿脱身而出,又能加重安戈的罪名。
  只是,她分明记得已经将管珮的假书撕毁,早就扔进了护城河,怎的又回到了她手中?
  管珮狠狠瞪着她,“你别忘了我怎么做的安胄的公印。”
  管瑶了然——管珮将一名世外巧匠偷偷请到王宫,能将任何形态的字符复原,甚至原封不动地复拟一份。
  这封假书,断然也是那名巧匠修复的。
  于是不再诡辩,直接坦然承认了,“不错,大王今日看到的那封,的确是我换的。”
  “你倒是还敢认?”
  “有何不敢?”管瑶擦了擦嘴角的血,“我爱羿哥哥,断然不会做伤他害他之事。”
  “糊涂!”管珮恨铁不成钢,“你可知那封信漏洞百出,寻常人一眼便能看穿。”
  管瑶早有心理准备,“那也不要紧,我换的信,查到我这里我自然不闪躲,认罪就是。”
  “认罪?说的轻巧!你若是认罪,我们筹划的所有东西便都前功尽弃了!”
  说到这里,管瑶才紧张起来,问:“那。。。。。。大王他?”
  想到这里,管珮微微松气,道:“所幸那药烧了几分大王的神志,否则,这样拙劣的伎俩,如何瞒过他的眼睛!”顿了顿,又道,“不过这药的药性起伏不定,指不定哪日他清醒过来,再顺着这封信查下去。那时,才真的不好应对。”
  “还好,那贱人明日就要上断头台了。”
  管珮亦点点头,“如今,也只有先杀了他,再想办法扳倒方羿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粉红酒。”小可爱的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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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断头台(二)
  卫临寰铁了心要杀安戈, 谁劝也没用。
  重臣们都瞧出他的精神有些不对, 但由于封若书被禁足的前车之鉴, 便也通通不敢多问。
  末了还是刑部侍郎思虑周全,考虑到在百姓眼中,永定侯府人毕竟还是“未国长公主”, 若问斩的消息传出去恐怕要扰乱民心。故而先封锁消息,只对外说侯夫人在府上卧病不起,而那要问斩之人, 只是个普通的朝廷重犯。
  而封若书派去求助的亲信已被王后杀害,现在又赶上封锁消息,这一前一后的动向,便导致未国仍然毫不知情。
  “父王。”
  封若书被禁足, 也就是安戈问斩的前一晚, 静和公主趁着夜色入宫。
  卫临寰本欲喝药,看到爱女来了,便也放下药碗,“静和?你怎的来了?”
  静和微微笑着,人如其名,“女儿许久不见父王, 想您了。”
  卫临寰笑哼了一声, 心中隐隐不悦,道:“我看你想念是假, 替国师求情才是真罢?”
  静和莞尔,在一旁的红木凳上落座, “父王英明,女儿这点小心思,自然是瞒不过您的。”她救人心切,一开始便打算开门见山,毕竟封若书幽禁在深宫,这处处是豺狼猛兽的地方,多拖一时,性命便多受危害一分,“夫君他早上入宫,到现在也没回,女儿担忧,特回来看看。”
  卫临寰抬眼,直直看着她,“静和,他这次犯了大罪,孤顾着驸马的面子才没将他入狱,只是禁在王宫的一处院子罢了。但他若不醒悟,便也只能一直关到他醒悟为止。”
  “大罪。。。。。。可是杀人走火?”
  “非也。”
  “亦或是犯上作乱?”
  “非也。”
  “那么,便没有什么大罪了。夫君这些年为容国立的功劳不少,对父王忠心耿耿,父王可不能因为一些小过小罪,寒了忠臣良将的心。”
  卫临寰愣了愣,语气略微严肃,“静和,女儿家少问国事。”
  静和颔首,微微一笑,“那好,不谈国事,谈家事。女儿今晚一定要带夫君回去。”
  “理由。”
  静和缓缓抬手放在腹部,柔声道:“因为女儿,有了身孕。”
  卫临寰一顿,苍老的眼睛愣了愣,转而看向她的腹部。
  桌案右侧的一角,准备批阅奏折的红墨凝了,表面起伏不平,恍若波浪翻滚的血海。
  深夜,一辆不起眼的马车驶出王宫,在偏门的一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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