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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第一相士-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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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说你病了?”李承乾将公文放下,坐正了身子饶有深意看着李德謇,示意他将捂着鼻子的手放开。

   李德謇眼底含有挣扎,但李承乾的话他自然要听,扭扭捏捏的将手挪开,鼻音很重,难为情道:“殿下……”

   李承乾眼睛微微一凝,抿唇一笑,跳下了软榻,微微抬头看着他,定定的看了半响后,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道:“你这鼻子是被蜜蜂叮了吗?”

   李德謇本就是高挺鼻梁,现在比原来大了一半不止,不仅肿还通红,看着就像被蜜蜂叮肿了一样,有点像猪鼻子……

   “殿下!”李德謇无奈道,本来他就觉得自己这副模样有碍瞻仰,特意捂着不让李承乾看。

   太子殿下非得看,结果看完还要打趣他,他这张脸算是丢光了。

   “好了,既然身体不舒服,今日就准你一天假,去太医署寻个太医来瞧瞧,鼻子成这样了还来当值,你是要别人说我苛刻下属么?”李承乾忍笑,睨着眼睛看着李德謇。

   李德謇身子一僵,嘴角抽了抽,将涌上的气血往肚子咽,闷声道:“谢殿下关心……”

   殿下和陈道长见一次面,就变坏一次,今儿竟明着打起趣来,偏偏他反驳不了,只能打碎了牙往肚里吞,面上还得带着笑意说殿下英明。

   李德謇揉着鼻子往外走,这明明就是把他叫来一通,故意看他笑话,殿下的心焉坏儿!

   日后陈道长那个人精入朝为官,殿下指不定还被他教坏成什么样呢!

   李德謇垂着头往外头,一边心里在嘀咕,刚踏出殿门,眼角瞄到一抹蓝色,还没等他细看,又消失了,好似他的错觉一般。

   李德謇倏地抬头看过去,墙角一个人都没有,眸子眯了眯,接着若无其事的抹着鼻子往外走。

   而刚刚躲避开的人,心虚的拍着胸脯,大口喘息着。

   他是管茶水的太监,绿萝和红叶来传唤要用茶水,他送到门口,这才转手递给她们两个太子跟前的大宫女。

   她们都以为他送完茶水便离开了,实则不然,他好几次就躲在这处偏僻的死角,偷偷听着李承乾的房话。

   今日为了多听一些,却不小心被李德謇发现了,好在他动作快,及时躲了起来,不然这些天的准备,可就功亏一篑了。

   小太监拍了拍衣摆,也不敢走正门,而是从偏僻那处翻了出去。

   小太监以为万无一失,殊不知李德謇隐在树下,捂着鼻子静静的看着他,眼底一片寒凉。

   待小太监离开后,李德謇手脚麻利轻轻一跃上了围墙,拧眉小太监离开的方向。

   ……

   摆摊算卦的第二日,师兄弟俩一同出门,陈星吃好睡好,一张精致的脸越发的粉嫩漂亮。

   反观师兄李淳风,眼睛肿得核桃一般,昨晚哭得不少。

   任谁一张俊脸肿得如同猪头一般,也会悲从中来,放声哭泣。

   到了今天,肿是消下去了,昨晚撞到头的地方,当场起了一个小包,则是青紫了起来,就像被人用木棍敲了一样。

   脸色也是伤痕累累,走在路上,陈星离他都远远,毁容的李淳风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发疯呢。

   到了摆摊算卦的地,已经有人等着了,因着两兄弟算得一样准,两边都有有人排,人数都差不多。

   经过昨天,大家也都想熟,有几个离着李淳风近,可以清晰看到他脸上的伤疤,顿时一惊。

   “呦,李道长您脸上这是?”一年岁与李淳风相仿的人惊诧道,他就排队的第一个,昨天就算到他前一个就停了,所以今天他是第一个。

   对李淳风的印象也深,明明昨天见的还是英俊潇洒李道长,今儿却像被人胖揍一顿的二赖子,这气质差得也太大了。

   “嘶,别提了,你要算什么,赶紧坐着吧。”李淳风瘫在座位上,捂着磕破的嘴,含糊的说道。

   这嘴破了不是一般的麻烦,早上用饭他就只能喝点稀饭,结果还是疼,这天杀的李德謇,要不是他,自己也不会成这副德行,一定要再给他一个教训瞧瞧,但绝对不会再用阴煞了!

   那年轻人有求于李淳风,便不敢再说些什么,说起了自己的事,“我是要来算姻缘的,道长您可得帮我好好算算……”

   本来李淳风比陈星还多两卦,但出了这档子破事,李淳风精力渐渐不行了,速度也就慢了下来。

   而陈星却是稳扎稳打的算着,卦数自然超过李淳风了。

   李淳风本也想闭眼休息片刻,想着输了可是要师弟洗脚,这有辱颜面的事,万万不该做,从包里摸出一枚针,狠狠的扎向自己大腿穴脉。

   本困倦没有精神的他,又瞬间跳了起来,睁大了眼,摇晃了下脑袋道:“继续,继续……”

   于是李淳风咬着牙硬挺着,生生将卦数提了起来,和陈星不相上下,丹田里的精气却越来越少了,人也变得虚弱起来。

   “师兄,要是撑不住,认输便是,千万别硬撑,受了伤可就不好了。”陈星本着关心的好意劝说道。

   反而激发起李淳风的斗志,冷哼一声:“现在卦数刚刚过半,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陈星默默的摇了摇头,师兄硬撑吃苦头便是他自己,到时候出了事可别怪他没提醒。

   李淳风一个劲的说会不会,睁大眼睛继续算卦,面色越来越白,冷汗不停的往下流,拿帕子擦都擦不过来。

   陈星担心李淳风心气太高,撑不住倒下,担忧的看着他的方向。

   结果刚刚这么想,李淳风气血上涌,捂着胸口,跌落在椅子上。

   阴煞真是不能用,这术法反噬实在太厉害了!

   李淳风思绪散发的瞎想,头一歪就要昏过去。

   把排队算卦的人吓了一跳,这李道长脸色本就不好看,强撑了这么些时候,终于倒下了。

   陈星不做趁人之危的事,既然李淳风晕了过去,他算的卦也应停下。

   怕李淳风会出现什么不测,陈星招了一个人,同他一起将李淳风送回家,好好修养,剩下的三十卦,明日再来算,也是一样的,反正他们本来打算算上三天。

   结果刚一离开算卦摊子,竟迎面碰上李淳风的同僚。

   “这不是淳风么?怎么成这模样了?”

   李淳风本还有些意识,结果微微睁眼,看到竟是他的同僚,还有他的顶头上司!

   这回他的面子算是彻底丢尽了,日后还怎么在太史局混?!

   李淳风干脆眼睛一闭,彻底昏了过去。
 

 第39章
    陈星微微一愣; 接着便拱手笑着问道:“几位是?”

   李淳风的顶头上司太史令,是个头发发白,面皮皱在一起的老头儿,身形廋如枯柴,好似被风一吹便倒那般; 周围几位也都是年纪颇大的老者。

   李淳风相识之人并不多; 他们身上又给他一种同道中人的错觉。陈星观看了面相后; 基本确定他们是干嘛的。

   太史令捏了捏胡须,“我们与淳风乃是同僚,昨儿下朝便听说这边有人在摆摊算卦; 算得极准,我们几人便过来瞧瞧,没想到竟是淳风摆的摊。”

   “他不是请了三天假么,看来就是来此处算卦。”另一名同僚瞥了瞥晕倒的李淳风,嘴角带抹笑,李淳风这模样看来不止要请三天,五天都不止了。

   陈星欠了欠身,温和道:“师兄精气散光,应早些回去歇息……各位; 可否到师兄寒舍小坐片刻?”

   太史令哈哈一笑; “不用不用; 你们忙你的去吧; 淳风这模样要好好休息才行。”

   “那就不耽误各位了。”陈星态度不卑不亢; 微微侧身离开; 领着俩人,带着李淳风快步离去。

   几位太史局的史官,捏胡意味深长笑了笑,对同道中人,总是有莫名的感觉,陈星给他们的感觉和李淳风一样,都是高深莫测,

   年前听说袁天罡又收了一个关门弟子,看来应该就是眼前这位儿了,这位徒弟的实力怕还是这位师兄更高些。

   至少不会像李淳风这样,直接算得晕了过去。

   太史局的官员哪知李淳风昨夜的事,经历过哪些事儿,今天李淳风还能算出这二十多卦再晕过去,已经十分坚强了。

   那知太史局里头偏偏有个嘴大的,又住在官员聚集地,平日下了职后,没事后就开始串门,碰到一个同僚就说一次李淳风算卦晕过去的事,小半天的时间住在他附近的人都知道了。

   李德謇因被李淳风那个祸害下了阴煞,长久不生病的他,终于病了一次,好在太子仁德给他放了假,而他家就住在嘴大修史官的对门,他父亲官职虽高,却平易近人,和这个官位不高的太史感情颇好。

   这天太史便又来串门了,一老一中年喝了点小酒,就是胡天海地的瞎扯。

   “今儿我们局里的一位小后生,在坊市里摆了摊,算起了卦,为了赢过年少的小师弟,生生把自己算晕了过去,这技不如人,竟还不认,实在是勇气可嘉!”小老头捏了捏胡须,不厚道的闷笑起来。

   李靖人虽好,却也八卦,一听这等奇事,虎眼微眯,身上威猛霸气气势收敛后,人也温和起来,“还有这事儿?”

   “可不,就那牛鼻子老道……袁、袁天罡的大徒弟,平日里对我们这些老家伙倒还不错,但这三天下来,怕是也要在床上躺上三天,英俊的人儿……脸都蜡黄了。”

   “哎呦,可怜可怜,不说他了,咱继续喝。”李靖长吁短叹,酸文假醋的缅怀一下可怜的李淳风,便继续给史官倒酒。

   修史官差点没喝趴下,半趴在桌上看着不远处的修长的人影道:“这你儿子,德謇?都长这么大了?”

   李靖看了过去,“对,昨儿受了风寒,太子心善,放他回来休息。”

   “这虎背熊腰,有你的风范。”

   “哪里哪里,您夸奖了。”

   李德謇捂着鼻子路过,无意听到关于李淳风的消息,本闷了一天的心情,终于好受些,果然痛苦要建立在别人身上,这李淳风受罪,他心里就高兴了。

   连喷嚏也不打了,似乎堵着的鼻子都通气了,李德謇背脊挺直,虎虎生威,昂首挺胸的回了房。

   李淳风不知,他的事迹已经在官场传了个遍,就是日后当了太史令依旧有人在他面前念叨这件事,更是被李德謇那个混蛋时时挂念在嘴旁,简直是他一辈子的阴影。

   陈星将李淳风送回房后,给他施针,这是为了续精气,也是为了让精气恢复得更快些。

   施针后,李淳风很快便醒了。

   苦着脸抽了抽鼻子问道:“师弟……我、我是不是要帮你洗脚了……你脚臭不臭啊?”

   陈星正收着针,拿着针头对他比划了几下,再胡说,就给他扎两针。

   李淳风委屈巴巴的将嘴捂住了,小眼睛还是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行了我不吃你那套,你晕了我还能放心的算着自己的卦?”陈星将所有的针收完,狠狠的拍了拍对方光洁的脊背,发出清脆响声,“我的卦数还同你一样,刚刚给你施了针,明日精气应该够用,不过之后你可是要在床上躺几天了。”

   “好好好,躺几天我也愿意啊,只要不要帮你洗脚就行。”李淳风起了身,像个小媳妇儿似的,拿着中衣将前胸挡着,脸色还微微红了。

   本来陈星不觉得有什么,结果李淳风这般动作,连带着他都不好意思起来,轻咳一声移开了眼,故意当做没看到李淳风穿衣的小动作。

   “对了,今日还碰到你太史局的那群同僚了。”陈星将东西收拾好,临走说了这么一句。

   待陈星走了半天,穿好衣服的李淳风才反应过来,他昏迷之前的确看到了一群白胡子老头,太史局话最多的那位似乎也在。

   那应该……没事吧?

   李淳风自己这般安慰道。

   那头陈星洗漱了一番,便躺在床上静静发着呆,他要离开了,但还是有点不放心李承乾那小孩儿,便留个礼物给他。

   可留什么东西好呢?

   在唐朝对历史进程有巨大帮助的,无非就是雕版印刷术的普及与应用,后世的木活字,泥活字自然比这个方便很多,但这个功劳太大,未免太惹眼了。

   物极必反,树大招风,李承乾年纪还小,这功劳现在给他不合适。

   那……

   陈星眼睛眯了眯,三月阳春,皇家似乎有例行的春猎,这李承乾身子弱,文比不上四弟李泰,武又比不上弟弟李恪,单独挑出来极其优秀,放在一起便不突出了。

   这方面他知道的历史少知又少,只晓得一些大概,帮他一些小忙吧……

   如此想着,陈星心里大致有了个方向,抬头吹了下油灯,闭眼睡下了。

   陈星李淳风几人一夜好梦,而宫里却有人睡不着了。

   那茶水房的小太监,将消息送出去后,不知为何竟有些提心吊胆,回到休息的屋子,其他的小太监都已歇息了,他却睡不着。

   睁着眼看着窗外寒月,他知道这样的事不能做得长久,要是不做,他的命早就没了,连带着宫外的家人受牵连。

   但今天不知怎么的,传完消息,心跳得极快,好似要有不好的事发生。

   精神极度疲惫,看得眼睛都酸了,这才慢慢的合上了眼,不知睡了多久,一刻又或是几个时辰,他被一阵灯光晃醒,比阳光弱些,又比烛火强,晃得他的眼睛酸涩难受。

   最后终是受不住,睁开了眼,眼前有些迷糊,待看清后,惊愕的睁大眼,慢慢往后退去,“唔唔……”

   这时才发现他被人束缚着,手脚绑着,嘴里也塞着东西,顶得他反胃,更是说不出话来。

   “唔……”小太监眼里氤氲着雾气,眨了眨眼,骇然的看着躺在软榻上的人。

   李承乾手里拿着个硕大的夜明珠,抛上放下,他的目光并没有放在他身上,而是看着眼前的一盏奇特的灯。

   这灯他看过几次,每次太子都是轻轻的将他从木盒子里拿出来,拿着上好的丝绸擦拭着他,很少点着,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这盏怪灯发着亮。

   他身旁站着两个身材高大的侍卫,这俩人是李德謇带来的,听说是和李将军上过战场见过血的人。

   这么想着,小太监鼻尖似乎若有若无的闻到一些血腥味,胃囊翻腾,脸色变得煞白。

   李承乾就这么静静的看着那盏灯,看了足足有一刻钟,而这一刻钟对于小太监来说,十分的漫长,像是迈不过去的坎一般。

   不用李承乾逼问,小太监的眼泪就哗哗的流,殿下一定是什么都知道了,定是都知道了……

   往日里脾气温和的李承乾见惯了,咋一看这样的太子殿下,小太监胆子都要吓破了。

   太子殿下整个人沐浴在灯光下,本应该是明亮晃眼的,他却从他身上看到一丝丝的黑气,那黑气十分深沉,那两个微弱的光都不能将其驱除。

   小太监腿肚子都怕得抽了筋来,不适的动了动。

   倏地身上一凉,他察觉到李承乾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身子僵了僵,慢慢的抬起头来。

   那眼神含着小太监说不出来的感觉,冰凉没有一丝温度,好似他是个死人一般。

   “想清楚怎么和我说了吗?”李承乾定定的看了他一会后,漠然道。

   小太监迟疑的垂下了头,他……要是说了,一家人都活不成了,要是不说……太子殿下不会这么容易放过他的。

   “不说也行……”李承乾珍惜的将玻璃油灯的灯罩掀了起来,轻轻一吹,熄灭了油灯,又合上了,将其抱在了怀里。

   “你那刚出生弟弟,不满十岁的妹妹,双目失明的母亲,有腿疾还要下地的父亲……”一字一句都打在了小太监的心上。

   背脊越发的驼了,眼泪一颗一颗往下掉,将胸前的衣服打湿,呜咽一声,小太监弱弱的看着李承乾,希望他能可怜可怜他。

   李承乾视线却没在他身上,就这么静静的看着胸前的油灯。

   小太监彻底的绝望了,颓然的趴坐在地上,良久过后点了点头。

   出了小屋子,李承乾脚下踉跄,差点没摔倒在地,想着怀里的灯,终是稳住了身形。

   “是太上皇让我做的。”

   “每日向他报告,殿下的言行举止,见过什么人,说过什么话……”

   “上皇将奴婢的家底查了个底朝天,要是奴婢不这么做的话,全家便活不了,殿下饶命!放奴婢一条生路吧!”小太监将头磕得“怦怦响”。

   他本心存一丝善念,看在往日情分上,不宜闹得太僵,谁知退让便是换来这般结果。

   李承乾生生咬着牙,一口银牙几乎咬碎,他不该心软!

   李承乾打了一个寒颤儿,忽然觉得身上好冷,蜷缩着身子慢慢蹲下,就在意识变得模糊的时候,一丝热意透过衣服传了进来。

   那是怀里玻璃油灯的热度,李承乾闭上的眼,猛的睁开!

   陈星……

   他还有陈星!
 

 第40章
    李淳风的霉运似乎就在那一天; 算卦比试的第三天,便又生龙活虎了。

   李淳风拍了拍自己并不厚实的胸膛说道:“师弟; 你不应该帮师兄的; 今天我精神好,谁输谁赢这可就不好说了。”

   陈星淡然一笑,李淳风的实力他知道; 不用头上的“阴阳眼”,他和李淳风真的比起来; 实力应该不相上下。

   要不是李淳风前天晚上手贱给李德謇下阴煞; 遭到因果业障的报应; 也不会精气亏损昏了过去。

   休息好的李淳风,精气十足; 所以谁输谁赢还真不好说。

   但李淳风这么做也有后遗症; 昨天他精气亏空; 因着扎了针; 今天才能这么精神; 但过了今天,便要在床上修养个三天; 才能彻底养回来。

   为了这个小比试; 李淳风是真的拼了!

   今天只要算二十五卦; 且俩人精气足; 速度也会很快; 马上便能见分晓。

   一百卦以外的人; 已经排除出去; 虽有人不满,但那也无可奈何,谁叫他们没能早来一步,大部分人都没离开,都留在一旁看最后的结果。

   “这两位小道长来路神秘,也不知是哪个山头的,不然可以去道观给他们捐些钱,算卦看风水也有地方寻去。”

   身旁人不屑一笑,“他们要是喜欢荣华富贵,就不会出现在这闹市中。”

   那人面泛怒容,嘴唇张了张,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若是陈星他们果真贪财,便不可能挂出一文钱一卦的招牌,一两银子一卦也大有人算。

   就有那财大气粗之人,捐出百两银子,让两位小道长去给他家看风水,陈星和李淳风眼睛看都未看,身子动都没动,依旧有条不紊的算着他们自己的卦。

   有些人其实也猜到了陈星俩人的身份,他们超群实力摆在哪儿,最有可能便是终南山上下来的。

   而终南山上最有名的则是袁天罡师徒,这二人极可能是他的传人,有这般高深的造诣,便不奇怪了。

   “二位道长,那天我眼拙没认出你们,若有怠慢之处,还望见谅。”面摊排了两日终于排到了他,而他便是陈星最后一卦,也是第一百卦。

   他在此处看到陈星他们,虽有惊讶,却没坏了规矩,没靠一面之缘就来攀关系,而是老实本分排着队,这排了两天,终于轮到他了。

   陈星比了个手势,示意他坐下,笑道:“您做和的面,很有嚼劲,您走后,我们兄弟俩还冒失的各自下了一碗来尝尝呢。”

   “哎,这有什么,你们给的了钱还有多余呢,尽管吃便是,要是还喜欢,等你们分出胜负,我请你们吃,想吃多少就吃多少,管饱!”面摊老板人十分和气,拍了拍胸脯豪迈一笑邀请般的说道。

   陈星失声一笑,道:“那就先谢过您嘞,你要算的何事?”

   面摊老板本还满是笑容的脸,却渐渐敛了笑容,垂眸低声道:“我有一女儿,今年刚满十岁,可就在去年,不知被什么吓到了,竟……竟失了心,变成了个痴儿!我寻遍城里的大夫,都查不出病因……”

   说到这,面摊老板不好意思的擦了擦手,不敢看陈星的面色,小声道:“我这也是病急乱投医,不是算卦,但我这铜钱还是给你,就想问问……这您能看么?是不是我家风水不好?又或是被什么脏东西迷住了?”

   陈星面色平静的用拂尘柄一挡,将面摊老板要投的钱挡了回去。

   面摊老板面色一僵,这……这是什么意思?

   “您不要误会,这事我帮您了,等我这边结束就同您回去看看,是不是风水的问题,还得看过才知道。”陈星不紧不慢的解释道,眼底温和的笑意安抚了面摊老板。

   面摊老板的脸慢慢恢复了血色,起身千恩万谢的拜了拜陈星:“谢谢,谢谢!”

   大夫他看过了,现在除了用这样的办法,也不知道有什么可以治好他聪明伶俐的女儿,年仅十岁的女儿!

   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来陈星这问问,没想到这位道长真的打算帮他,天可见怜,他的女儿说不定有救了。

   “那这一文钱?”面摊老板还是打算将自己的铜钱扔进去,他是一百人的最后一个,要是陈道长不收他这一文钱,他岂不是要输了?

   陈星将拂尘收回,自信的笑道:“你这不算卦,这钱我不能收。”

   “师弟你不收这一文,可就要输了。”李淳风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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