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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当捕快-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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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过师父。”俩人都站起来,乖乖道谢。
钱老头伸筷子一挥:“谢什么,老头我也就这点东西。以我这个年岁,这就这几年,还能给你们点好东西了。今日便说好了,我这把年纪,又没有儿孙,也是不会搞什么留一手,自然会倾囊相授。只是希望日后坟头上能有一点香火,不至于做个孤魂野鬼罢了。”
冯铮与卢斯彼此看看,很有默契的只是应了一声“是”。老头话都这么说了,他们如何辩解说日后要怎么怎么孝顺,那都是虚的。
→_→况且还要吃饭呢!
“行,吃吧。你们俩都是长身体的时候,我之前看着都有些亏虚,正该补补。”
闲话不多说,爷三个唏哩呼噜的吃得锅干碗净。饭后本来师兄弟两人还说要给钱老头收拾房间,可老头大手一摆,就把他们给赶了。
两人回房洗漱,卢斯拿个大盆里边放点盐,把白日里穿着的里衣脱下来放里边泡着了:“铮哥,你衣裳跟我的一块泡着吗?”
冯铮摇了摇头:“我的今日刚穿。”
“今日刚穿也该泡着了,明日起来揉一揉就好,不用多搓洗,反而更省衣服。且盆里的水里在房里放了一夜,也不会那么冷了。”
这年代普通人都是尽量避免洗衣服的,寻常人家布料的质量不好,洗衣服又是那种拿洗衣棒捶打的洗法,衣服洗两次就明显能看出来薄了一层,三四次就很容易出破洞。
食谷县有些最穷的地方,一家子人才一、两身衣服,种地的男人都是不穿衣服的。女人在家里做好了饭,就把衣裳脱下来放好,自己窝在炕上。只有赶集的日子,才会穿衣服外出。
“也好,我自己拿个盆泡着。”
泡完了衣裳,两人躺在炕上,卢斯本来还想着今晚上该有点粉红色的暧昧,结果,黑灯瞎火的看都看不见,炕又大,一人一个被窝,暧昧个甚!还不如做梦……
转天一早,两人起床,卢斯头一回看见了清晨时披头散发的冯铮,正想多看两眼,外带找机会过过手瘾,老爷子就跑来敲门了:“你俩今日轮休,正好我也给你们说说基本功。”
轮休个屁,今天本该他们那一队去看大门的,但钱大伯说是轮休,那就是轮休。两人老实应了,麻溜的穿戴好,出去了。
钱老头也不急着立刻就让他们操练起来,而是让两人各喝了一碗温水,卢斯喝着还有点咸味,看来这老头还很懂养生。也是,他之前在监牢里住了少说十几年,那地方阴冷潮湿,还压抑得很,老头到现在身心正常,要是自己不会保养,说不过去。
“你们既然拜我为师,那就得跟你们说道说道咱们这个门派的事情。咱们是个什么门派呢?那得追到前朝去了,前朝末年有个离家将,咱们的祖师爷呢,就是离家的离腾老将军。”
“啊!”冯铮一惊,卢斯慢了一拍,才反应过来这是谁。
根据原主的记忆,这个地方的时代发展是这样的,秦到北宋的大势跟卢斯的上辈子差不多的,不过有些著名人物和历史将领,卢斯听都没听说过。这里应该也有很大原因是他孤陋寡闻,但应该也有两边历史细微处不同的原因。
一直到南宋,北边金国的汉人里出了个英雄人物,姓薛名晁的。这位也就是如今昱朝的太祖了,他崛起于金国的一域,吞吃了金国的大片国土,顶住了崛起的蒙古。南宋虽然曾几次意图过江,但都被揍回去了。后来昱朝越发强大,灭金、灭南宋,直到现在,北边边境还跟蒙元处于死磕状态。
离家将是在民间传说中广泛流传的一个宋代的武勋世家,南宋建国的时候就有离家将了,这家的形象就跟卢斯上辈子的杨家将类似。但不同的是,昱朝北伐,把守襄阳的正是离家将,老将军帅子孙抗敌三日之后,突然率领子孙于阵前自刎……
留下遗言:“战乱百余年,汉家江山凋敝,百姓疾苦,唯盼一统。吾离家食宋皇禄米,需忠心国事,却不忍与百姓为难,做不仁之事。”
一家子,十五岁以上的成年男子,另有与丈夫一同披挂上阵的女子,八十多口子,齐齐血洒疆场。次年,大昱一统。
后来大昱也有找过隐姓埋名的离家子弟,一个安平侯现在还挂在皇榜上呢,可是现在也没有找到。
“师父,你是离家的后裔?”
“再没有离家了。”老头摇摇头,“我们的传艺祖师,只是一位当年离家的亲兵。你们俩也不要想着以后可挂着我离家的名号出去坑蒙拐骗。离家的名声是用满门的血染出来的,你俩觉得要是真成了离家的后人,还能安安生生在这太平地方住着?”
冯铮和卢斯一起摇头——卢斯真的想过当侯爷去,但是想想上辈子让车撞死,还有自己那坑得不能再坑的政治斗争水平……还是算了吧。
且卢斯从原主的记忆里还知道一点,离家这个情况,老百姓感念他们,可是不少文人都说离家是“不忠盗名奸猾小人”,因为离家这一死,把当时的宋幽宗给坑了。也斩尽了南宋的最后一丝气运,后边的南宋的城池几乎就没啥抵抗了。
离家后人不出现,文人们对于这家子死人还留点口德,毕竟薛家是念着人家的好的。可离家子孙后代一旦出现,那不止是要死成渣渣,名声也会被破坏殆尽。
“离家祖传的,是枪法,拳法,还有练兵的兵法。你们要学啥?”
“都学。”“不能都学?”
“两个小崽子心还挺大啊。成!都学,老头子我就都教!”
于是,卢斯水深火热的生活就开始了!!!
钱老头让他们干的第一件事是压筋,他到也不是愣头愣脑的朝下按,老头手底下很有分寸,都是在他们身体的承受范围之内的。
卢斯听钱老头给冯铮压的时候,那一声声闷哼,听得他心痒难耐。
→_→轮到他自己的时候,那杀猪一样的惨叫,绝对不是他叫出来的,绝对不是!
压完了虽然全身都疼,但确实觉得手脚关节都松快多了。
之后,卢斯以为就能学什么武功招式了,结果老头教是教了,但教的是招式,不是武功。而这所谓的招式,就是让他们用各种姿势,将身体的不同部位向墙上甩和撞。
第34章
“要想会打人,想得会挨打; 得禁得住打; 熬得住疼。真真正正按照我说的姿势说; 不会伤着你们。等你们身子骨更结实了,肉更厚了; 就得让我抽你们,或者你们自己朝地上摔了。”老头在边上抽着烟袋,看他们俩动作不标准就一个烟袋锅子砸上来。
卢斯对这种还是有那么点见识的,毕竟他也是会打架的。老头教他们的甩/撞墙姿势,看起来丑; 却有点类似于低水平的柔术,其中几个动作稍微变换就是小擒拿的动作。不过识货归识货,疼啊!
“师父; 你就不能教我们点内家功; 真气护体刀剑不伤; 飞花摘叶皆可伤人吗?哎哟!”
老头收回打在卢斯腰上的烟袋锅子:“看话本,听说书听多了吧?还知道内家功夫?不错不错。内家功夫讲究的就是养一口气,呼吸吐纳之术,确实能让人耐力更强。但说什么刀剑不上; 飞花摘叶?那不是咱们武人; 是神汉!”
“师父,真没有?哎哟!”卢斯有点不死心,他还想大轻功带着老婆双飞呢。
老头又给了卢斯一个烟袋锅子,懒得理他了。
半个时辰下来; 卢斯和冯铮的身上就青紫连成片了。
老头让两个人脱了衣裳躺在炕上,给他们俩擦药酒。老头的手就跟砂纸似的,药酒的药性大,火烧火燎,卢斯再次开始了惨叫。听着他的惨叫,老头还在边上说风凉话:“你们俩都是长身体的时候,老大过段日子能适当的加点力,老二……”
“老幺!老小!嗷呜!师父别叫老二!”
“成。成。老小却不能敞开了练,别叫!再叫就叫你老二!”
嘤QAQ,我原来当痞子就是没耐力,没毅力,不想吃苦受累啊!最后被撞死,那也是干脆利索,一点罪都没受啊!难道就是我上辈子过得太开心,这辈子才这么折磨我吗!
→_→老婆的肩和背都好好看……受点累和忍点疼,能有好风景看还是值得的……
从炕上起来,卢斯一边穿衣服,一边感觉,真别说,虽然青紫的地方依旧疼,大运动量之后也累,但身体很畅快舒展,感觉能长个两米四。
“来,你们不是要学内家功夫吗?现在老头我就教给你们。”
老头的内家功夫很粗浅,没什么经脉走向之类的,也不需要打坐。就是两种呼吸法。一种是日常的,一种是高运动量时候的,
“练个三年五载的,你们可能就有气感了。”
“师父,啥叫气感!哎哟!”老头是打他上瘾了,卢斯揉着刚被敲一下的膝盖疼得龇牙。
“气感就是腹部仿佛有小耗子在乱跑,但也可能你那是肠胀气,就像为师这样。”老头说着,面不红气不喘的,放了个惊天长屁。
卢斯和冯铮师兄弟二人同时脸红:“……”别误会,正憋气呢。
“行了,上午这半天就这样,天太冷,你们又是刚开始练,为师不想冻坏了你们的筋骨,那等你们年纪大了可就要受罪了。等过了晌午,有阳光了咱们再继续。”老头就站两人跟前站前,“哟?这一口气憋得还挺长,行了,滚回你们自己房里去吧。”
话音刚落,就见两个少年人被狗撵的兔子一样,窜出去了。
“为师的屁有那么臭吗?”老头长吸一口气,“咳!咳咳!!!”
晌午吃了饭,又稍微休息了两刻钟,冯铮和卢斯跟着老头出了县城,跑步,绕着县城跑。别看县城小,卢斯跑了半圈就吃不住了。还是冯铮一路拉着他,才让他能蹭回去。
老头一看:“老大,你继续跑。老小,你回家去,在房里站着,笔直笔直的站着。”
“是,师父。”
“铮哥,你也别太苛求自己。”
“放心吧,我没事。”
师兄弟分开了,卢斯回到家里,他是真想坐下,反正老头也没透视眼,可是都走到炕边上了,他停下了。
铮哥现在一定正在不停的跑吧?别说,这老头真有两把刷子。且捕快这个铁饭碗在食谷县也是不好端的啊。现代交警还有撞死殉职的呢,更别提他们现在这种一把抓的。捕盗、送税,在食谷县固然是跑不了的。日后若是出了什么大野物,那也是他们先上啊。到时候他还是这样,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当累赘去?
身为兄弟,得讲义气。身为伴侣,得讲责任。否则他哪里有脸勾搭人家,就当个臀部挂件吗?
痞子……决定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卢斯不但站着,他还站了军姿,感谢鼠哥,隔年都给他们办军训。
没手机,没手表,可反正卢斯都没发现钱老头和冯铮回来了,等到发现这俩人,他就眼前一黑,没倒,依旧站着呢,因为他的腿已经不能打弯了。
老头大烟袋抡起来,在他腿、腰、背上一通敲,卢斯才算软下来。冯铮要搀扶他上炕,老头赶紧说:“别这么着急上炕,带着他在房里转两圈。”
“是,师父。”
他们俩转圈,老头去能来两碗温水,一人一碗。水是甜的,放了红糖。
“行了,现在都坐下吧。”看两人坐着喝茶,老头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成,两人都不错。喝完了水,就过来吧。”
待两人过去,看老头把箱子打开了,那屋里唯一的一张破桌子上放着一个一尺多高的牌位,牌位上书:离家历代先祖之位,牌位左边还摆了个黑乎乎的木头盒子。前头是个小香炉,一碟子饴糖,一碟子糕点。
“过来,都跟着我一块。”老头带头上三炷香,他俩也跟在后头上香,上完了,老头把木头盒子拿过来打开,盒子里已经半满,里边都是一寸半长一寸宽的木牌,木牌上刻着三行小字,第一行某年某月某日,第二行某某代离某,第三行某年某月某日卒。
很多木牌上都有刀剑之类划过造成的伤痕,有的上面还有血迹。
卢斯在心里卧槽了一下,这TM的是个便携式的烈士陵园啊。
离家虽是宋的将领,但无论卢斯上辈子的宋,还是这辈子的宋,这都是一个被外族轮番胖揍的倒霉国家。离家基本上没有打过多少国内战争,都是跟北边互殴的。这些人都是死在异族战场的,不管未来这些异族如何了,他们都是民族英雄。
——不能到了未来,倭国成了华夏一个省了,就说抗倭战争阻碍民族大团结一个意思。
卢斯并不能十分的与这个时代的人感同身受,他只是下意识的产生敬畏。冯铮就不同了,在一瞬间的怔忪之后,立刻一撩下摆,双膝跪倒,虽说最终定鼎天下,给百姓太平日子的是太祖,但离家在民间的地位,真的太特殊了。
见他如此,卢斯这才赶紧跟上。
老头摸了摸里边的牌子,将盒子盖上,擦了一把眼泪:“我这一辈子,都在找能够托付这些的后人,可是找来找去找到现在了,就只能找你们俩了。”
“……”老爷爷啊,话有这么说的吗?卢斯在心里撇嘴,这要是换个时机,他绝对会蹦起来转身就走——打一架?那是不可能的,明知道打不赢,为什么还要打→_→
冯铮却脸上发红,一个头磕在地上,因太过愧疚久久无法抬头。
“如今看来,你俩都还是好孩子,但人心易变啊……可我等不了了,我年岁太大了。我也不要求你们太多,你们日后若是有那个能力供奉祭拜,那就供奉着。若是没那个能力了,就把这盒子木牌与这牌位与我葬到一起,不要随意丢弃,那便是有心了。”
老头这些话虽然说得不好听,但这么私密的东西都拿出来了,说明老头是真正彻底的把他们俩收入门墙了。
说完了这些,老头又让两个人去看箱子里其余的东西,只见箱子里放着大小长短不同的各种匣子。老头拿出来一个打开,里边是一柄开了刃的枪头。枪头也不知是什么金属所造,色泽乌黑,但刃口上又仿佛有寒光闪烁,流水波纹,真是极漂亮的黑美人。
把枪头放回去,又拿出一个大匣子,这打开了里头是个刀头,青龙偃月刀的那种刀头,极大,刀头厚重,刀刃上青光灼目,杀气凛然。
老头一个一个的朝外拿,十八般兵器在这里是能够配齐了,且放在这年月,绝对都是神兵利器级的。让他们都看过之后,老头又一个一个的收回去。
“好兵刃不能就隔着,得养护,日后我也要一一教给你们。但是,除非你们日后有飞黄腾达的那一天,否则这些宝贝千万不可示人。”
“是,师父。”财不露白,师兄弟俩都不是傻子,同时也明白,基本上这些宝贝就要继续不见天日下去了。
第35章
“这点上我倒是放心你们。”他这两个徒弟,一个属狗的; 一个属狼的; 都是能紧守门户并不张扬的; “只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就咱们县里的捕快; 怕是就有人知道为师有这些宝物件。待为师走了,你们要是发现不对,把它们或卖了,或交了也都无妨。终归兵刃是死的,人才是活的。”
老头没把活说死; 他虽然行事谨慎,可他在这个地方住得太久了。无论什么事,时间一长; 就都会有变故。跟牌位名牌不同; 这些兵刃固然也是老祖宗传下来的; 但没必要抱着它们死。
两人自然再次应是。
老头自己觉得把方方面面都安排好了,便继续开始教导二人。或习武,或保养兵刃,还加上教二人读书习字。
卢斯自认为自己认字写字没问题; 然鹅!原主本来就是一抹狗爬子; 卢斯自己对简体字的刻印太深,平时看还可以,真到了自己写的时候,更是错漏百出。基本上等同于跟着冯铮一起; 从头来过,怎一个惨字了得。
_(:з」∠)_怎么说也是初中毕业,突然间发现自己连写字都不会,这落差,略大啊。
“师弟,你看我这个字写得对吗?”冯铮问。
卢斯眼睛一亮,立刻凑了过去。
“铮哥,你看你名字的这半边应该这么写……”墨与纸都太贵,俩人用破毛笔沾了水,在桌面上写字。卢斯握住了冯铮的手,与他肩膀靠在一起,慢慢的描绘出一个铮字……
( ω )不会写字挺好的,真的,太好了!
卢斯和冯铮的小日子过得挺惬意,→_→当然,还有师父以为。
卢斯本来想着,这样的日子过,至少得一直到他们出了孝期才会有所改变吧?真没想到,十五那天变化就发生了。
正月十五,其实才是真正意义上华夏古代的情人节。这一天,各地举行元宵灯会,寻常人家的青年男女都走到街上,即便是高门大户管束严格的女子也可以在父兄的陪伴下,出来走走。
初十的时候,老爷本人就正式开印了。食谷县穷。可元宵灯会同样不能少。这时候,捕快们自然也要跑动起来了。
屁大点的地方,麻烦事可真是不少。
从十三开始,所有捕快就都开始忙了,不但冯铮和卢斯着两个生瓜蛋子要参与,连钱老头都回监狱坐镇去了——实际上监狱现在就只有钱老头一个了,若不是监狱里还有犯人,怕是钱老头都要跟着一起连轴转。
十四号一早,卢斯和冯铮由孙向雄与另外一个姓赵名安得老捕快带着,在县城大门口看大门。
结果刚开城门,就看见外头城门口有人点着柴火堆取暖,吓了卢斯一条,他真以为这是盗匪来打县城了。可看孙向雄和赵安一副老神在在的,这才忍住到了喉咙口的惊叫,师兄弟二人跟着赵安去维持秩序了。
来之前孙向雄说了,单独一个人啥都没带的,不交入城费。挑着担子带着货的交一个大子。骑着骡马的交两个。赶着大车的交五个。算算这地方的生活水平,这种入城费还算是很便宜了。
他们要一边维持秩序,一边闹明白了人、货、车,到底是谁对谁。
“怎么这么多人?咱们这过中秋有什么讲头吗?”这些日子以来,卢斯就没怎么出来过,他的跑步变成了立正,又变成了立正夹杂着蹲马步,根本不知道外头是个什么情况。
冯铮也摇头,他这几天跟着老头出来跑步,倒是也看见不少人过来。食谷县穷归穷,但富人也有穷亲戚,穷人自然也有富亲戚。往年过来走亲戚的,不是没有。
“我原来过去看见人多是赶巧了……”
“嘿,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本来就没离多远的赵安,把脑袋探过来了,“你当这些人都是来走亲戚的啊?他们是来逃难的。”
“啊?”
看着两个少年迷惑加求解的脸,赵安满意了,继续道:“我告你们,咱们劳兴州出了个大盗!最先,咱们旁边的长兴县刘家,家里的老爷子和长房嫡子一块死在了书房里,八百两银子不翼而飞!后来是天水县的霍家,更了不得,一夜之间一家子死了五口人,其中还有个霍家的大小姐和她的丫鬟,两个女人都是被辱之后吊死在房梁上的。之后……”
赵安连说了六七家,一家比一家惨,即便赵安说的这些也是道题图说,谣言在传播中该是有一定的夸张,可即便里边只有三分真,那这事情可就闹得够大的了。
“……这些课都是最近这一个来月中发生的事情。因为周围的县都有人被杀,唯独咱们食谷县没有,所以有有许多大户都拖家带口的朝着食谷县来了。”赵安说着,还一副与有荣焉的得意样子。
“赵叔,咱们怎么知道,这些事都是一个人干的?这一个月,几乎跑遍整个劳兴州,还得杀人,还得侮辱女子,一个人忙得过来吗?”
“你们听我说完了啊,我告诉你们啊,这大盗作案之后,都会留下血书一封!这些血书的字迹都是一样的,所以不管是一个人还是一伙人,必定有一个人是不变的。而且啊……在每个地方都能找到被放在大海碗里的半颗人心!为什么是半颗呢?因为啊,那半颗被吃掉啦!”
讲一个笑话最尴尬的就是没人笑,说一个恐怖故事最郁闷的就是没人被吓着。
“我说真的啊,剩下来的半颗心脏上,听说可都是人的牙印呢。那可是生吃人心啊。”赵安以为两个孩子没听懂,又解释了一番,可看到的还是两张平静的面孔。赵安郁闷的摸摸鼻子,去干活去了。
等这一通忙过来,赵安和孙向雄一边,卢斯和冯铮一边,四人各自躲在一边的城门后头休息——上回安排他们俩看衙门大门之后,孙向雄好像是不好意思,很少跟两人主动搭话了。
“师弟,你怎么看?”坐了一会,冯铮皱着眉问。
“有内鬼,本地人干的,这事的整个计划可绝对不是一个月两个月的事情,光执行就要花上一两年。”钱老头这段时间有空的时候,就一直跟他们说各种案子,老头的肚子里有货,做他上的“刑侦课”,卢斯都爱听,就跟看古代刑侦小说似的。
“血书可以事先写,字迹相同不能做证据。心脏那事,更多的是为了让人们恐慌……不过也不见得,毕竟咱们没看到真实案情是个什么样的。”
“师兄,你说……这一家家一户户朝咱们食谷县来的富户,有一家半路上被劫的吗?”又听见骡马脖子上铃铛的声音了,卢斯站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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