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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我们成亲吧-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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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看不中用什么的,捎上柳容让他心里好受些。
  云觞怒道:“那你跟来干什么!”
  齐爽无辜:“我不是想有难同当嘛。”
  云觞撇撇嘴:“要我说就该押着你去山寨里换,把小容换回来,让你这百花丛中的老手去伺候那个山大王。”
  齐爽真诚的瞪着眼睛:“没关系啊,只要你舍得,我愿意献出我的……”
  他话没说完就被云觞拍到一边去。
  曲烽拍拍他,示意他不用担心:“你们跟上来就行,几个土匪而已,也不是什么太大的麻烦。”
  云觞自然也是知道的,那群土匪在平民眼中是凶神恶煞,可是加在一起放自己眼里都不够看,更何况是曲烽。
  “救小容要紧啦。”
  见曲烽一走,云觞就跟丢了半个魂一样,走路都有点心不在焉的,于是齐爽快走几步来安慰道:“再说区区几个土匪,能被堂堂鹰扬将军放眼里?”
  云觞瞪他一眼,不想理他。
  齐爽自顾自说道:“你要是觉得这段时间分开了不够你腻歪,等救了小容,我俩在前面走,你俩在后面使劲儿腻歪。”
  云觞无力道:“不是……是……是那个厉铭,我有点在意。”
  齐爽不解:“这个厉铭怎么了?”
  云觞有些沮丧:“自从再见到曲烽以后,他的情绪一直都藏得很深,我能感觉到很多事情对他的记忆都有或大或小的刺激,但他一直没有明面表露过什么,连我也只是从这些日子里他和我的相处中,隐约感觉到他从一开始对我就熟悉,所以对我就特别宽容,以至于现在很容易就……就……”
  他想了想,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两个人的关系,顿了顿,语气低落:“只有这个厉铭……”
  曲烽在那瞬间的反应几乎就没来得及藏。
  云觞心里有点酸酸的,更多的是一时说不清的滋味儿。
  其实夜半时分,自己也琢磨过,曲烽那样谨慎又沉稳的性格,怎么会这么快就接受自己,琢磨到最后他能得出的原因综合起来就是。
  曲烽从一开始对自己就是有熟悉且有好感的,而且失忆以后的曲烽尽管表面上仍是八风不动,但他的心情实际上要轻松很多,毕竟没有记忆就没有那么多顾虑和心事,所以云觞时常能看到他笑,甚至被他偶尔调戏逗乐,两个人的感情进展也非常顺利
  再者,自己长得这么好看,又有钱,对他又好又乖巧,还一个劲儿的往他跟前贴。
  哼,这么好的自己,傻子才不喜欢!
  云觞承认自己是有点自恋,但还不至于自恋到失去理智,所以他到现在对自己和曲烽之前的感情倒没觉得哪里不正常。
  可怕就怕,有曲烽在自己缺席的那十年里的人找上门。
  他的战友?他的亲人?他的……
  云觞想到曲烽对自己男子身份接受的这么顺其自然,不由想到也许失忆前他也有个男人做情人呢?
  说不定哎!
  很少有人天生就喜欢男人啊!
  他自己在发现自己对女人不感兴趣时也是踌躇了好久才敢一头扎进南风馆里的。
  而且是玩玩就好,绝对不能往家带的那种。
  他老子特别忌讳这个。
  万一……
  万一他有个还没有断了关系的男相好怎么办?
  那自己岂不是……岂不是横刀夺爱?
  还是这种利用他失忆的空档卑鄙的第三者插足啊!
  那……那个厉铭会不会就是……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云觞越想就越觉得前途无光,腿一软干脆坐到石阶上,崩溃了。
  齐爽被他吓了一跳,本来正听他发牢骚,怎么半天不说话以后突然就坐在石阶上开始自暴自弃了呢?
  齐爽:“喂喂喂,现在可不是你为自己那私人感情纠结的时候啊!小容还生死未卜呢!”
  云觞委屈的抬头看看他,“你不是说人家洞房也是在晚上吗,现在天还早啊,而且你那么信任曲烽。”
  齐爽:“那也要等看到小容平安你再开始悲春伤秋吧!”
  云觞想想也是,于是拍拍屁股爬起来,这次索性什么都不敢想了,拉着齐爽闷着头向那土匪指的方向一路狂奔。
  等齐爽感觉自己就差一口气就要命丧山道时,他们终于赶在太阳快落山时跑到了山寨附近。
  齐爽趴在草地里使劲儿咽唾沫,感觉自己喉咙干的像两块儿粗糙的石板在摩擦,一滴唾沫吞下去就火辣辣的疼。
  云觞比他好的多,只是有些喘。
  他们俩悄悄摸到山寨大门的左侧高地,借着地势向下看,就发现整个山寨都在张灯结彩的。
  齐爽轻声道:“卧槽,这是真的要娶媳妇儿啊!小容不会想不开吧!”
  作者有话要说:
  =3=


第17章 第十六章:痞新娘
  为了寨主老大的喜日子,这个叫不上名字的破山寨不知从哪儿掏出来几个旧灯笼挂了一圈,红纸上歪歪扭扭写着个喜字,贴在不知被踹了多少回,稍一打开就吱呀晃悠仿佛随时会倒下来的大门上。
  云觞在外面望了半天,没认出哪间是新娘所在的屋子,这寨子里的喽啰不少,他们二人衣着光鲜,实在不适合潜伏暗探,曲烽不见踪影,也没有给他们留什么记号。
  齐爽趴在他身后,左顾右盼:“这样贸然闯进去不太好,要不要等他们拜堂的时候再闯?”
  云觞没理他,正眯着眼仔细打量一个拎着酒坛路过正堂朝后院走去的喽啰。
  这喽啰个头比别人高出一些,弓着身,也没结伴,穿的衣服有些厚,整个人看起来有些肿,但走路姿势四平八稳,完全不像别的土匪那副吊儿郎当的走相。
  云觞心里大约有了数,于是回身把齐爽东张西望的脑袋按下来:“就照你说的办,我们得找个适合观察的地方,盯着大堂的动静。”
  齐爽难得在正事上被云觞认同一次,于是也不顾自己什么身份,自告奋勇,摩拳擦掌的开始趴在地上学土拨鼠,悄悄在附近山头爬窜,寻找合适的观察角度。
  云觞在原地等了一会儿,觉得自己这个位置不是很好,可是齐爽有些兴奋,眨眼就爬出去好远,担心他找不好位置,又讨厌他找好位置跟自己炫耀,于是云觞也跟上去一起找。
  曲烽已经不动声色的翻了大半个山寨,最后大约确定了柳容作为新娘应该在的屋子方位,算算时间,云觞他们也该到了,于是一边翻找,一边小幅度的观察四周山头。
  他常年作战,一旦进入戒备状态,观察力可谓恐怖,尽管失忆,但经年累月养成的本能让他对周围的风吹草动了如指掌。
  于是没多久,他就很轻易的在附近山头,发现了两只土拨鼠。
  曲烽险些笑出声。
  那两人似乎缺少在山地从低处观察高处的经验,一点自觉都没有,真就像土拨鼠似的,一会儿在这边露个头,一会儿在那边露个头,还时不时两个脑袋一起伸出来又缩下去,好像有两次不知为何还险些打起来。
  曲烽轻笑着摇头,这也亏是这山寨里的人都是草包,两人这样折腾也没发现。
  待他排查到最后三间屋子时,隐约看到屋里闪烁着的烛光,和人走动的身影,曲烽心中有数,不料正欲靠近时,前堂忽然就想起了唢呐声。
  虽然穷,但寨主遇见这么个漂亮媳妇儿还是想办的隆重一些,于是逼着两个稍微懂点唢呐的兄弟去学着吹,时间一到,就正式迎亲。
  曲烽心道不好,这寨主心急,等不到天黑了。
  新房里有人走动,显然柳容被看守着,曲烽不敢大意,先退到一旁藏起来,准备见机行事。
  而远处的两个土拨鼠也听到了这唢呐声,赶紧抬头去看,就见一个虎背熊腰的大汉,穿着快要撑裂了的喜服,哈哈笑着在一群小弟的簇拥下,向后院走去。
  他们在屋里喝了半天酒,这就要闹大哥的洞房了。
  云觞着急,拽起齐爽挑了个不起眼的山坡就往下冲,曲烽性格谨慎,没有十足把握估计不会动手,不可能真让柳容被那人羞辱,但占点便宜他应该不是很在意,可云觞知道柳容那个脾气,别说羞辱,就是让那土匪搂一下亲一口,他回去就能把那块儿肉给割了!
  齐爽被他拽的跌跌撞撞的,小小声叫苦不迭。
  簇拥着老大的土匪们还吹着唢呐嗷嗷叫,曲烽不动声色的混了进来,而且借着众人簇拥的乱劲儿,有意靠近那腰肥体胖的匪首,确定他在自己抬手就能够到的距离。
  那胖匪首来到门前,捏着嗓子尽力温柔的喊了声:“娘子~”
  趁着寨子前院空了就赶紧冲进来的云觞和齐爽被齐齐恶心的一身鸡皮。
  胖匪首完全不觉自己有多油腻:“娘子,夫君我进来啦~”
  身边小弟们一劲儿起哄,话里有话的喊道:“我们老大要进来啦!”
  胖匪首一把推开门。
  接着就是一愣。
  他那穿着红嫁衣的新娘姿态妖娆的半躺在正门的桌子上,头戴凤冠,手里拿着盖头当手绢,见他进来,正巧扭过头来,语气低沉,又带着几分贱兮兮的妖媚:“你叫我吗~”
  胖匪首:“……”
  曲烽在身后略略扫了他一眼,见不是柳容,又快速瞥向房内角落,就见床边角落里缩着一个人,看衣角是柳容。
  曲烽当机立断,一记手刀狠狠砍在那胖匪首的后颈上,饶是那匪首那么大块头,这记手刀下去,就两眼翻白,直直朝前扑去,‘嘭’的一声砸在地上。
  周围有几个胆子大的小弟冲上来,被曲烽两腿就给扫了开,曲烽下手重,被一脚踹到地上的基本就不会动了,剩下的立刻作鸟兽状一哄而散。
  床脚的柳容听到动静立刻伸出头来,就见曲烽站在门口,地上躺了一片,身后云觞和齐爽也赶了过来,他那苍白如纸的面容才终于露出了笑颜。
  然而三个人的欢喜没有持续太久。
  曲烽直直的看着桌子上的新娘。
  新娘也直直的看着门口的曲烽。
  云觞狐疑的上下打量这位一看就是男扮女装的新娘,那短了一截胡乱套上的喜服,开玩笑似得的戴在脑袋上晃悠的凤冠,以及并没有涂脂抹粉,一眼看去就是个成年男人,有些痞相,还有些英俊,此时目瞪口呆的脸。
  这位痞新娘不可置信瞪着曲烽,瞪着瞪着,忽然就从桌子上窜下来,身手贼利索,眨眼就翻窗户跑了。
  曲烽此刻脑中浪翻潮涌,那一直朦胧模糊的记忆在这张脸的冲击下,一片片破碎却清晰的画面争先恐后的涌入脑海,连不成段,却如黄钟大吕,敲得他震耳欲聋,苏醒以来第一次如此强烈的记忆感应让他措手不及,见那人慌慌张张的翻窗逃走,曲烽下意识就追了出去。
  这下云觞蒙了,比起曲烽他更措手不及,愣在原地半天不知道该怎么办,直到齐爽吼了他一句“快追啊!”,这次手忙脚乱的跟上去。
  可惜已经迟了。
  那痞新娘不知为何特别怕看到曲烽,使出了吃奶的劲儿跑,曲烽拼尽全力去追,待云觞想起来去追时,再拼命也只能看着曲烽失魂落魄的背影渐行渐远。
  痞新娘和曲烽皆是长于耐力,越跑越稳当,曲烽始终和他差了一段距离,眼看前方是林子,曲烽心中急切不已,一个从见面就涌到了嗓子眼呼之欲出的名字被他用尽全力喊了出来。
  “厉铭!”
  云觞急追的脚步一个趔趄停了下来,怔怔的看着曲烽的背影。
  厉铭被他这么一喊,吓得差点趴下,往前冲几步躲到一棵大树后,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好像这样曲烽就看不到自己一样。
  曲烽也停下脚步。
  三个人就这样陷入一阵无言的尴尬之中。
  曲烽虽然一嗓子喊住厉铭,可是对方站住脚步后,他又不知该如何开口了,只能一脸茫然的站在原地喘气。
  那些冷不丁浮现出的画面很清晰,但支离破碎,他串不起之间的关联,只知道面前这个人对自己很重要。
  于是他迈起步子,想靠近那棵树。
  听到脚步声,厉铭登时毛骨悚然,一扫方才在土匪新房里那个游刃有余到一副流氓样的从容:“你别过来!”
  曲烽重新停下。
  云觞在后面默默地看着,觉得心脏仿佛被谁捏住了,一时连呼吸都是抖的。
  他知道美梦早晚会破碎,但没想到居然来的这么快。
  可笑的是他还要上前解释,因为曲烽看起来已经傻了,如果他不说话,搞不好两个人会僵持到第二天早上。
  “你……你别紧张……”云觞感觉自己说话的声音都在微微的颤:“他,他失忆了,不记得你了……”
  “失忆?”厉铭一愣,立刻就从树后伸出脑袋,再看曲烽的表情,瞬间了然:“噢~~~”
  云觞眼看他那双原本有些惊慌还有些他说不清情绪的眼神瞬间从容下来,轻咳一声,伸手把脑袋上的凤冠摘下来扔了,从树后走出来,迈前两步,探身试探性问曲烽:“你……真的不记得我了?”
  曲烽被他的动作整的有些无措,反而后退两步。
  厉铭眼中仅存的一丝疑惑也消失了。
  好可爱!
  他么的有生之年能见到曲烽这无措又惊惧的小模样老子这辈子值了!
  厉铭心中咆哮,表面上却纹风不动,“他失忆了,怎么会这么准确的喊出我的名字?”
  他有些好奇,但还没等云觞回答,自己就先明白过来,点点头:“也是,毕竟你我都共许生死了。”
  云觞:“……”
  厉铭摸摸下巴,正准备宣扬些什么时,远处一道破风声呼啸而起。
  而本该第一时间发现的三人,厉铭在琢磨这是怎么一回事,曲烽在懵,云觞在难受,等他们在下一瞬反应过来时,那道箭风已经夹带无匹之势,狠狠穿透了曲烽的胸膛……
  作者有话要说:
  =3=


第18章 第十七章:雨霖铃
  山脚下的客栈里,已过了宵禁时刻,却还是灯火通明。
  云觞默默地蹲在客房门口,看柳容、小二和请来的大夫进进出出忙作一团。
  箭上有剧毒,曲烽虽然当时懵了,但还是条件反射的在最后时刻歪了下身子,箭头离心脏偏了几分,剧毒蔓延很快,好在厉铭有经验,加上随后赶来的柳容,两人给曲烽做了紧急处理,这才勉强捡回半条命。
  现在忙活了半天,伤口已经清理,毒性也暂时抑制住,人还昏迷着,由厉铭守着。
  这一天一夜又惊又吓,柳容累得不轻,回到隔壁倒在床上就睡了过去,同样帮不上忙的齐爽在四周转了一圈,最后和云觞一块儿蹲下。
  齐爽戳戳他:“你不进去看看?”
  云觞低着头不吭声。
  齐爽想了想,道:“这时候可不是你使性子的时机。”
  云觞闷闷道:“我没使性子。”
  他真不至于这么不知轻重,可是人被厉铭照顾着,他又不懂医术,也不用他运功逼毒什么的,他真的不知道做什么。
  齐爽无奈:“唉,你好歹去替替那个厉铭啊,他一个人把曲烽从山上背到这客栈里,拔箭时曲烽不清醒,光按住他就费了好些力气,刚又替他运功逼毒,现在你还要他守夜啊?”
  云觞浑浊了半天的脑子这才慢慢清醒过来,在齐爽一脸你没救了的表情中,硬着头皮去轻轻推门。
  屋里很暗,也很安静,曲烽躺在床上昏迷不醒,气息弱不可闻,云觞看的心里又是一阵绞痛,再看厉铭靠在床头的椅子上,盯着曲烽苍白的面容,神情很严肃。
  云觞轻手轻脚的关上门,轻声道:“你去休息吧,我来看着他。”
  厉铭虽然看着曲烽,但有些走神,听见云觞的声音也没回应。
  云觞心头说不上是什么滋味,现在看曲烽这个样子,再尴尬他也不舍得走,于是坐在外屋的椅子上,和厉铭一起沉默着。
  时间在寂静的沉默中不知过了多久,云觞以为两个人可以这样一言不发的坐到早上时,厉铭忽然动了动上身,然后站起来,将曲烽床上的床帐拉下,走到云觞面前,抱着臂,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云觞被这人盯着,隐约有些压迫感,不解:“干嘛?”
  厉铭神色平静地看他:“你叫什么名字?”
  云觞立时有些尴尬,但这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于是报了自己的名字。
  厉铭对他的名字没有任何反应,看来曲烽没和他提过,接着问道:“你怎么会和曲烽在一起?”
  云觞一时无言。
  他有种被捉奸的感觉,可是自己……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做。
  他细微的神情变化尽数落在厉铭眼中,他忽然俯下身,直直的盯着云觞:“可以把你从遇到他至今的事情,与我详细说一说吗?”
  云觞有点紧张,但他心里明白,厉铭应该只是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他看起来和曲烽有段日子没见了。
  而曲烽对厉铭的态度,以及厉铭这一天下来的反应,让云觞下意识觉得这个人不管什么身份,至少肯定是站在曲烽这边的,他想了想,觉得自己也犯不着扭捏,于是大大方方的将拍卖所拍到曲烽到现在的事情,撇去两人之间逐渐亲密的关系变化,只说自己是他小时候的玩伴,并捡重要的说了一遍。
  厉铭听完,脸上没什么表情变化,只是一双锐利又好看的眼眸冷了几分,他一边琢磨这些事情之间的关联,一边缓缓地在屋里踱步,最后也不知有没有得出什么结论,只是重新坐回原来的椅子上,静静地出神。
  这一晚上,曲烽都没有打扰他们的沉默,只是无声无息的睡着,柳容天不亮就爬起来,和大夫一起研究毒素的由来,最后敲敲门,告诉云觞,曲烽中的毒是江湖上臭名昭著的四大奇毒‘凶神恶煞’之一,神·雨霖铃。
  此毒入体可使人立刻陷入昏迷,完全听不到外界的任何声音和任何刺激,毒素潜伏在体内,没有任何发作征兆,在无声无息中,患者随时有可能毫无预兆的突然死去。
  且目前没有任何解药。
  四奇毒在露面江湖后不久,由于其毒皆不留后路,毒性太过凶猛,至今没有人研制出解药,制作四奇毒的几个人很快就被江湖人先后杀掉了,药方被武林盟主当众焚毁,于是这四大奇毒留下的数量稀少,就算有人珍藏,也不舍得轻易使用,更多是震慑而已。
  云觞身体一颤,一下子靠在墙上,柳容忙扶住他:“你冷静,事情没那么严重,四奇毒十分珍贵,对方似乎没有拿到足够的雨霖铃,剂量明显不够,所以曲烽的情况没有这么糟糕。”
  一旁较为冷静的厉铭问道:“有药可解?”
  柳容点头道:“对,号称‘赛神仙’的神医裴老先生曾为一个中了雨霖铃同样是剂量不够的人研制出了延命的药,但此药动用的药材十分稀有,且药方因故遗落多年,现仅存的药丹被明珍楼珍藏。”
  云觞紧紧的抓着柳容,揪住他话中的一个词,声音无法抑制的颤抖:“延命?”
  柳容无奈的看着他:“是,雨霖铃没有解药,即使剂量不足可保一命,但确实没有解药,裴老先生研究了多年也只是研制出了延命的法子,能延多久不确定,不过被他救的人后来做了他的儿媳,至今已经活了二十年了,我去年见过他一面,人还好好的。”
  他顿了顿,道:“可是,此药十分珍贵,而且失了药方,据说仅剩这一粒了,明珍楼未必肯给……”
  厉铭‘啧’了一声,摸摸下巴,“只剩这一个办法了?”
  柳容点头。
  云觞却咬咬牙,勉强松了口气,好歹是有希望的,“未必肯给,也未必不肯给!”
  柳容幽幽地看着他:“可是,你刚得罪了明珍楼,他们不会这么好说话吧?”
  云觞摇摇头,转头看了厉铭一眼,对方也看着他。
  “总要试一试。”云觞故作轻松的拍拍柳容:“钱我还是有的。”
  然而,明珍楼这次不要钱了。
  柳容的担忧,和云觞心中做出的预想,都实现了。
  明轩淡淡道,我们没有那粒药了,几年前那粒药被宵小偷了去,至今没找回来。
  云觞冷冷的盯着明轩,骗鬼呢,明珍楼戒备森严到快赶上皇宫内院了,尤其是孤本绝品,更是单独存放在守备最严的内楼,怎么可能随便被宵小偷了。
  明轩复以冷漠的眼神回看云觞,两人前日的客套烟消云散,云觞心里暗暗咬牙,妈的当初若是收下那一千金搞不好今天会好谈一些。
  他想把明珍楼拉到一条船上,结果人家现在想先把自己推下去淹死了。
  云觞气呼呼的回到客栈,柳容一看他那样子就知道是空手而归了,但他第一时间没有对此表达意见,只是朝曲烽的房间里使了个眼色。
  云觞不解,于是朝房门走去,结果还没走进去,就听到丹华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厉大哥,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只是很早就买通了徐鸣的一个手下,这次的事儿他告诉我想从我这人再赚一笔,我只想借机把曲大哥接到家里来,真的没有别的想法,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对曲大哥……结果被那个云觞半路截胡。”
  厉铭轻轻地嗤笑一声,不予回答。
  丹华又道:“我和明轩楼主很熟的!我可以去求他,等我拿回药你就相信了,你等着我!”
  他登登登的跑出来,正面撞上云觞,两人阴阳怪气的对视了两眼,丹华趾高气扬的走了。
  云觞站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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