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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你是不是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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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皇后睁开了眼睛,长长的水晶指甲在桌面上留下一道淡淡的划痕。婧秋余光扫过,而后又把目光移开了。
“皇后可要奴婢去回拒相爷?就说皇后身体不适,可好?”
婧秋轻声询问,一双明亮的眼睛闪着光亮。
“算了,让他进来吧,横竖都是江陌寒的那档子事,本宫甚烦。”
皇后拧着细眉,脸色颇有些不甚其烦。
闻言,婧秋微微低下头去,这种话不该她一个奴婢听的。
“去吧。”
皇后摆了摆手,示意婧秋去领人。
婧秋微微行了一礼下去了,片刻之后把老丞相带了上来。
老丞相一见皇后的面,就像见到了救命稻草,连忙高声道,“女儿啊!快快快,救救你的兄弟啊,他如今遭了大难,你无论无何也得把他给救出来啊!”
闻言,皇后的眉头一皱,脸色莫名沉了下来。
“江陌寒又犯了何事?”
“你还没听说么?你哥哥他啊,被人冤枉,说什么强抢良家妇女,逼良为娼。还草菅人命!你说,你哥哥是这样的人么!这不是栽赃陷害是什么?你一定要救救你哥哥啊!”
皇后冷笑一声,“怕是证据确凿吧,江陌寒是什么德行,父亲还不清楚么?”
“你…你说什么混账话!那可是你哥哥啊!是你一母同胞的亲哥哥!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他?!”老丞相气的吹胡子瞪眼,话音才落就后悔起来。如今他的大女儿已经不是当初丞相府的小姐了,她现在可是当今皇后!他如今还得仰仗皇后来救人!
“浅儿,为父知道这些年苦了你了,可现下能救你哥哥的只有你啊。寒儿他可是江家的独苗啊,继承香火还得靠寒儿啊!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好了!”皇后冷声打断丞相的话,“本宫今日身体抱恙,不曾知晓宫外之事。如若江陌寒没有做过那档子伤天害理之事,那本宫自然还他一个清白。如若他真做了,那本宫也束手无策,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不不不,浅儿,你哥哥他,他…唉,都怪为父平日里太过放纵于他,以至于造成今日的局面。只要这次你将寒儿救下,那为父一定严加管教于他,不让他再出去闯祸!”
“呵呵,那就是说他的确做过伤天害理之事?孽障!江家怎么生出了他这个混账东西!还不如死了一了白了,省得污了江家颜面!”
皇后一把将桌面上的香炉打翻在地,生生吓了婧秋一跳。
“皇后娘娘消气,事情定有解决之法。”
婧秋柔声安抚道,又起身将地上的香炉捡起,重新换了安神香。
香炉紫烟阵阵,皇后觉得心情舒缓些许。
老丞相到不如皇后心境,一张老脸阴沉阴沉,声音也嘶哑起来,“浅儿,你这话何意,你不想救寒儿出来是不是?”
“父亲,到现在您还要维护他是么,难道你不记得江陌寒惹出过多少事端!早晚有一天,江家满门都会被他连累!”皇后一掌拍向桌面,一双美目正冒着怒火。
“好啊,好啊,江陌浅,你还知道江家?你眼里还有没有江家,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当年如若不是为父,你如何能成为后宫之主,享受数不尽的荣华富贵。如今不过是让你救一救你的哥哥,你竟然如此狼心狗肺!”
老丞相一张老脸气的通红,手指着皇后疾言厉色道。
皇后瞬间怒目圆睁,长长的指甲紧紧的咬住了手心。深深的吸了口气,江陌浅觉得自己当真是心寒了。
“丞相大人,你可能年老力衰,已经记不起从前的事了吧?你可以无视从前犯下的罪孽,但本宫却不能!江陌寒到底是不是本宫一母同胞的亲兄长,这事你比任何人都清楚!”
“你…你…你给我闭嘴!”
老丞相瞬间惊骇,一双昏花的老眼闪烁着阴毒。
婧秋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下意识的上前拉住了皇后的手腕。
“小姐,莫要再提旧事!”
江陌浅愣了愣,旧时的称呼唤起了她的一丝清明。很多年了,她如今是高高在上,母仪天下的皇后,可又谁曾知晓她当初也是一个豆蔻年华的深闺小姐?一入侯门深似海,一启高墙断送了她多少青春?深宫之中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又有谁曾知晓?
江陌浅觉得自己仿佛掉进了冰窟窿,从上至下都是冷的,冰的,喘口气都是冰渣子。
“回去吧,本宫累了,江陌寒本宫会尽全力去救,至于是死是活,就靠他自己的造化了。”
语罢,又甚为疲惫的摆了摆手。
老丞相脸色极差,再听闻皇后的承诺之后,脸色稍霁,张开嘴,本还预再说什么,却被婧秋阻拦住了。
“相爷,皇后娘娘身子乏累,不如改日再谈?大公子的事情有皇后娘娘盯着,想必不会出现差池。”
婧秋一席话说的甚为委婉,既送了客,又安抚了老丞相的心。得体的礼仪一丝不差,让想挑刺的老丞相都无从下手。
也罢,老丞相叹了口气,甩着衣袖出了门。
作者有话要说:
有个作者跟我说,写的小说要是没人看,不是跟写日记一样?(捂脸,原来我就是在写日记啊~)其实我觉得,我能写一本属于自己的小说就挺开心的了。
第14章 来!脱衣服睡觉觉
老丞相走后,婧秋见江陌浅眉头紧皱,露出的娇嫩手心之处,深深的五个指甲印子。微微的叹了口气,婧秋悄悄的走到江陌浅身侧,一双灵活的手附了上去。
江陌浅的眉头渐渐舒展,美人展眉,艳丽无方。
“婧秋,你跟随本宫有多久了?”
手指微微一顿,婧秋低声细语道,“回皇后娘娘,奴婢跟随娘娘已有十五载春秋。”
“十五年了,一转眼就过去了。”
江陌浅睁开眼睛,喃喃自语。
“娘娘不必心忧,凡事都有解决之法。”
婧秋在一旁善解人意的安抚道。
江陌浅微微点了点头,神色有些莫名的伤感。
“你出去替本宫打探消息,记住,一定有把事情的原委搞明白!”
“是!奴婢遵命!”
…………
云月阁。
玄飞楼倚在窗前,提着一壶美酒正喝的酣畅。窗外正对着一楼高台,高台之上数十位清丽佳人甩着轻丝水袖,缓缓舞动,甚为赏心悦目。
玄飞楼眯着眼睛欣赏了片刻,而后又仰头喝起酒来。不知不觉已有三分醉意。
酒壶很快见了底,玄飞楼任然没有尽兴,于是用酒壶敲着窗栏,大叫道,“印月,印月,印月!”
呼啦一声,珠帘一下子被撩开,印月微沉着一张绝色倾城的小脸,正一脸嫌弃的看着玄飞楼。
“嗝。”
玄飞楼打了个响亮的酒嗝,摇了摇手中的酒壶,冲着印月咧嘴笑道,“嗝,没……没酒了…快…嗝……给爷拿酒去!”
“王爷,你喝醉了。”
玄飞楼瞬间炸了毛,嘴里直嚷嚷,“谁,谁说爷喝醉了?胡……胡说!嗝…才没有!快拿酒去!小心……小心爷拿鞭子抽你!快去!”
闻言,印月很是爽快的下去拿酒了。
玄飞楼见状,顿时乐了起来,直觉得自己厉害,现如今把印月治的服服帖帖。
不一会儿印月又上了来,手里拿着一大罐酒。
伸手递给玄飞楼,印月还莫名的笑了笑,“王爷,请喝。”
玄飞楼别提心里多得意了,傲娇的抬了抬下巴,把酒塞打开,一仰头往嘴里灌了口酒。
“哇,呸呸呸!什么破酒!”
玄飞楼破口大骂,一把将手里的酒砸了。
印月冷笑一声道,“王爷喝的可还舒爽?印月这里美酒无数,王爷无需客气。”
“呸!这明明是醋!”
玄飞楼指着地上的残渣,也不知是醉的,还是气的,一张俊脸通红通红。
印月点了点头,“王爷好眼力,正是醋!印月特意拿来给王爷一尝,王爷觉得可还入口?”
玄飞楼觉得,印月一定是在跟他作对,难怪今日如此乖巧,他还道是印月开窍!谁曾想这个印月如此作弄于他!
“哎,快放开!放开!你要做什么?!”
印月只觉得一阵天翻地覆,再抬眼时,自己已经被玄飞楼抗在了肩上。
“呵,爷今天就好好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爷的厉害!”
玄飞楼借着酒劲,一把将印月抗进了里间,而后又按倒在了床上。
“嗝,印月,爷…爷觉得自己现在甚好,你的以毒攻毒之法也算有效。今日……嗝……今日让你瞧瞧爷的厉害可好?”
玄飞楼自顾自的对着印月发酒疯,伸手就要去剥印月的衣裳。
印月哪里肯就范,使劲全力挣扎,可全无效果。玄飞楼今日像个小牛犊子,任凭他印月如何挣扎都逃脱不出玄飞楼的手掌心。
许是印月挣扎的太过激烈,玄飞楼被拱出了火气,伸手将印月翻过身来,对准一块儿浑圆,一个大巴掌甩了过去。
印月脑子轰隆一下炸开了响,整个人僵硬在床上一动不动。头脑嗡嗡作响,连呼吸都快忘了。
玄飞楼见印月不动,还道印月是老实了。大手还覆盖在印月的臀部之上,玄飞楼觉得印月的臀部甚好,隔着一层衣裳都能感受到温热柔软。于是乎,玄飞楼高抬起手,又“啪啪啪”的一阵连打,直把印月打的炸了毛。
“玄飞楼!快住手!”
印月咬牙切齿,一双美目冒着怒火。他……他尽然打他屁股!!!
“啥?没听见!”
玄飞楼装傻,又抬起大手“啪啪啪”。
印月都快哭了,谁能料到当今王爷酒品如此之差,喝醉了酒就按住人打屁股!
“你再不住手,我就叫人了!”
印月下了最后的警告。
玄飞楼一听,顿时乐了,连忙接口道,“叫呀,叫呀,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你,你就从了本大爷吧!”
“……”
印月想死的心都有了,他万万没想到,堂堂王爷居然还学地痞无赖!
玄飞楼可不知晓印月心中所想,他只觉得今日自己兴致甚好,而且他的小宝贝疙瘩此时正在蠢蠢欲动。
于是乎,玄飞楼也不管印月如何的威胁,喊叫,一门心思的脱起印月身上的衣裳来。很快印月就身无半缕的呈现在玄飞楼眼前了。
“哈哈,皮肤好滑啊,好白白,要吃要吃!”
玄飞楼无视印月黑沉的脸,上去就用嘴去啃印月的胸膛。
印月痛的呻和吟一声,脸色红的滴血。
玄飞楼闻声,连忙抬起头来,见印月脸色太过红晕,还上手摸了摸。
印月咬紧牙关,猛的把头移了过去。然后玄飞楼顺着印月移动的方向偏过头去。
印月再移,玄飞楼再偏,直把印月搞的头昏眼花。
玄飞楼笑眯眯的盯着印月直看,而后“啪叽”一声亲了印月一口。
印月只觉得嘴唇一凉,还未反应过来,玄飞楼已然起身了。
“该死!”
印月低声咒骂一句,直用眼神扫射玄飞楼。
玄飞楼酒醉的一塌糊涂,神智也不甚清醒。翻身上床之后,又将印月拦在了怀中,嘴里还喃喃自语道,“嗝,印月…爷要帮你…额,报仇…报仇!弄死江陌寒那个狗东西!”
不知怎的,印月心里突然咯噔一声,仿佛胸口那片跳动的地方缓缓灌入了温水。
印月微微抿了唇,抬眼见玄飞楼已然睡着,心里突然有些失落。将头轻轻枕在玄飞楼的臂弯处,印月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次日。
窗外天色已然大亮,玄飞楼揉了揉眼睛,头脑还有些发懵。
门砰的一声被推了开来。小四跟火烧屁股似的,急冲冲的跑了进来,一下跪倒在玄飞楼身前,抱着大腿直嚎,“呜呜,小四该死,小四该死,昨晚贪睡,忘记出来寻王爷您了。小四可想死爷了!”
小四一阵哭天抢地,玄飞楼只作没看见,脑中极力回想起昨晚的事。
昨晚发生什么了?先是喝酒,然后酒没了,再然后……再然后睡着了?
玄飞楼伸手拍了拍有些发懵的脑袋,猛然一下子跳了起来。
小四没料到玄飞楼突然起身,一个身形不稳摔倒在地。
“爷,您又怎么了?摔疼小四了!”
玄飞楼没空听小四废话,边起身,边道,“快快快,今天可是本王爷提审江陌寒的日子!什么时辰了现在?”
小四闻言,一拍脑袋,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哎哎哎,小四也想起来了!快快快,爷快点!小四帮爷洗漱!”
主仆二人一番忙乱之后,玄飞楼又恢复了尊贵王爷的模样来。
“印月呢?怎的不见印月?”
玄飞楼抬眼就往门外看去。
小四手脚麻利的给玄飞楼整理好衣裳,又跪在地上用衣袖擦了擦玄飞楼脚下的玄色蟒靴。闻言麻利的接口道,“谁知道,大清早的不见人影,许是勾搭人去了。爷莫去管他!快走吧,等下晚了,那些老臣又该给您老人家使绊子了!”
玄飞楼本觉得小四的话十分不顺耳,但当务之急确实得赶紧赶去衙门。他好歹是皇上认命清查江陌寒的主审,在外总得装点样子。
于是主仆二人骑着快马赶去了衙门。
作者有话要说:
呵呵哒,呵呵哒,呵呵哒,佯装开心的我
第15章 提审犯人
等玄飞楼二人到时,衙门之中早已经围满了一圈的吃瓜群众。
玄飞楼干咳几声,环顾四周,见府吏皆已到齐,于是昂首挺胸的走上前坐于高位之上。县令居右,左边还坐着尚书郎李怀策。
玄飞楼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一番李怀策,心知此人正是丞相的耳目。
“启禀王爷,何时开始提审罪犯?”
县令大人走上前来,弯腰拱拳毕恭毕敬道。
“那就现在开始吧。”
县令大人见玄飞楼发话,当下也不怠慢,直接对着堂下喊,“带犯人江陌寒进来!”
不一会儿江陌寒就被带了上来,只是如今形容甚惨。一身皮肉伤不说,还拖着一条残废的左腿,被两名捕快粗暴按跪在地。
“哎呦!混账!疼死本公子了!”
江陌寒杀猪般嚎叫起来,要不是有两个捕快扶着,能生生歪倒在地。
围观的百姓议论纷纷。
玄飞楼见到江陌寒的凄惨样,心里早都乐开了花,表面却不动声色。
“肃静!”
玄飞楼清清嗓子,威严瞬起,拿着惊堂木狠敲了一下。
围观百姓瞬间安静下来,唯有一个江陌寒看不懂形势,任然骂骂咧咧的诉冤。
“快放我走!我爹可是堂堂丞相,我亲妹是当今的皇后娘娘!你们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居然如此对待本少爷?!”
“这…”
县令大人有些为难的转头询问玄飞楼。
玄飞楼不语,偏过头去问李怀策,道,“尚书郎觉得如何?”
李怀策微微一笑,拱手道,“下官但凭王爷审夺。”
微微点点头,玄飞楼大手一挥道,“犯人口出狂言,来人,先掌嘴二十,以证效由!”
江陌寒瞪大了眼睛,还未来的及求饶就被一顿掌嘴给打懵了。
“回王爷,行刑完毕!”
“恩,退下吧。”
再看江陌寒,原本一张还算俊俏的脸蛋高肿,嘴唇红肿不堪,此时正往外吐着血水,依稀还能看见两颗被打落的牙齿。
玄飞楼料想江陌寒应该不敢再肆意妄为,于是又下令把原告带了上来。
不一会儿原告就被带了上来,一身麻布粗衣,脸上未施粉黛,却也温婉动人,小家碧玉。
“堂下民妇,将事情始末一一道来。”
玄飞楼略微向前倾身,一双美目紧盯着堂下原告不放。
“回大人,民女名唤翠丫,家住文县,因县里爆发大水,颗粒无收,无奈之下上京投奔亲戚。可谁又曾料到,民女才一入城,就被这个歹人撸去!污了民女清白,还望大人给民女做主!”
翠丫双眼通红,指着江陌寒控诉道。
“混…混账!本…本少爷…何时见过你?”
江陌寒怒目圆睁,起身就要去打翠丫,好在旁边捕快反应快,一脚把江陌寒踹飞出去。
翠丫伸出衣袖擦了擦眼泪,一双眼睛紧盯着江陌寒不放,闻言,冷笑一声,“王权贵族就可以轻贱百姓,草菅人命?那还有没有王法!”
玄飞楼挑了挑眉,听出了翠丫话里的暗示,于是开口询问道,“草菅人命?如何草菅人命?”
一旁的李怀策暗道不好,江陌寒从前做的龌鹾事,他多少也知晓些许。于是好忙开口想要制止玄飞楼的深究,“王爷,下官认为江陌寒乃世家公子,又生性纯良,为人温和,不可能犯下命案,王爷不要听信一个下贱女子之言!许是这女子贪图富贵,勾引的江陌寒,而后见计不成,想鱼死网破,造谣生事,也未可知!”
“哦?”玄飞楼伸出两指敲了敲脑袋,“尚书郎的意思是这女子犯下的过错咯?”
“这个…下官只是猜测。”
李怀策微微偏过头去,不敢正眼去瞧玄飞楼。
玄飞楼冷笑一声道,“尚书郎是想包庇江陌寒不成?是非曲直,今天本王爷一定要弄个水落石出!”
翠丫狠狠的咬了咬唇,俯身磕头道,“大人,民女有冤!民女不敢欺瞒大人,民女其实还有证人!”
“哦?”玄飞楼挑了挑眉,“传证人!”
众人只见一十一二岁的小丫头走了进来,观面相小丫头甚为稚嫩青涩,一身青色麻布衣裳,头上还扎着丫髻。一进来,也不懂规矩,畏畏缩缩的往翠丫怀里钻去,口里怯怯道,“姐姐,我怕~”
翠丫揽过小丫头,将她按跪下,轻斥道,“小妹听话!公堂之上不能喧哗!”而后又按着小丫头请罪,“大人,这是民女的妹妹,患有痴呆之症,还望大人饶她一次!”
玄飞楼摆了摆手,表示自己并不介意,让本来想开口训责的李怀策闭了嘴。
翠丫感激的向玄飞楼叩首,而后揽着小丫头道,“大人,民女当日其实是和民女的妹妹一起来的京城,只是当时怕伤害到妹妹,所以才没有说出来。那日,民女和妹妹初来京城,身无分文。本想到大街上卖艺,谁知却遇上了歹人!就是这个人!他强抢了民女,还将民女妹妹打伤!求大人为民女做主啊!”
翠丫跪倒在地,高喊着让玄飞楼为她鸣冤屈,这时一直窝在翠丫怀里的小丫头也怯生生的开了口,“就是那个人…他…他抢了我姐姐!”
顺着小丫头手指的方向,围观的百姓不约而同的看向了江陌寒。
江陌寒已经说不清楚话来,呜呜噎噎,围观百姓只道江陌寒是在死不承认。
这时一直坐在玄飞楼身旁暗中观察的李怀策又开始说话了,“王爷,为臣觉得此事还有蹊跷。那日江陌寒醉酒,谁也曾知晓不是这个女子自己脱了衣服,栽赃陷害。至于她妹妹,那更不能相信,一个傻子说出来的话,不足为信!再说,这女子处处说是草菅人命,可到目前为止,并没有证据!”
“那依尚书郎的意思?”
“回王爷,下官认为应当对这个女子用刑。不怕她不说!”
李怀策接着向玄飞楼提议道。
玄飞楼不语,神色有些玩味的看着李怀策。
李怀策被看的心虚,“王爷,为何如此…如此盯着下官看?”
玄飞楼笑了笑道,“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起尚书郎是丞相的门生而已。”
“王爷!你…你是何意!?”
李怀策心里一惊,慌忙问道。
“呵呵,并无他意,尚书郎莫要多想。本王爷到是私下里搜罗了证据,不知尚书郎作何解释?来人,带人证!”
围观的百姓中,突然让出了道路。一相貌清秀的男子手抱着一土罐走了上前。
“王爷,这?”
李怀策莫名的心里一跳,偏过头去询问玄飞楼。
玄飞楼淡淡一笑,对堂下几人道,“翠丫,你可认识这个男子?”
翠丫看了男子一眼,点头道,“认得,此人正是前几日民女被江陌寒辱了清白之后所遇到的好心人!他…他…求王爷给他妹妹做主啊!”
男子猛一跪地,脑袋在地板上磕的砰砰响。
“大人,草民有冤!草民本是文弱书生,下面还有一个妹妹。因父母早亡。草民跟妹妹相依为命。谁曾想,谁曾想丞相府的大公子见草民妹妹俊俏,强抢了草民的妹妹为妾!妹妹虽是女儿身,但却性格刚烈,宁死不屈,谁知却被丞相府中的下人活活打死啊!现如今妹妹的尸骸还在这里,求大人做主!”
围观百姓皆是一惊,齐齐往男子手中的土罐看去,人群中炸开锅来。
“造孽啊!这个江陌寒害人不浅!”
“杀了他!”
“对,杀了他!”
“杀了他!”
“………………”
围观的百姓爆动,县令慌忙下令阻止,可暴动的百姓根本不为所控,直接冲了上来。
场面顿时混乱起来,玄飞楼站起身来,假意劝阻,“大家稍安勿躁,有什么事情朝廷解决!”
李怀策彻底的慌了神,江陌寒一死,那他头顶上的乌纱帽也保不住了。咬了咬牙,李怀策冲了上前,口里高喊着,“住手,快住手!你们都不想活命了么?!”
根本没人听他说话,等人群散了之后,李怀策才得以近江陌寒的身。
江陌寒一身是血,怕是救不回来了。
玄飞楼清了清嗓子,开口宣判,“江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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