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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侍-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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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跪在房门前哭得稀里哗啦毫无形象。


第84章 第084章 病公子醒梦难分
  脸上肿着两座五指山,嘴角的血顺着下巴滴在地上,刀允挺直着背,直直看着紧闭的房门。
  夏流年若有所思的围着刀允转了几圈:“你惹门主生气了?”
  刀允瞟了他一眼,扭头哼了一声。
  夏流年又一笑:“谁打的你?贺霜白?”
  刀允仍旧一脸不服的不吭声。
  “不说话是吧,行,那你就跪着吧。”夏流年指了指门:“我可进去了。”
  贺霜白冷着脸,眉头微皱,看着木流凨越显苍白的肤色,心头蓦然心疼,他卷起木流凨的袖口看着细瘦的胳膊,暗暗握紧了拳头。
  “怎么样?”夏流年站在身后开口问。
  “还能怎么样,能活一天算一天吧。”贺霜白丧气道。
  “公桃花人呢?”
  “去青崆派了。”
  夏流年默了一下:“还有救?”
  “没救。”贺霜白无奈的拍了拍膝盖:“桃华那个脾气,你也知道,虽然像个闷嘴葫芦似的,但他比谁都心疼门主。有望无望的总要亲自跑一趟才行。”
  夏流年点了点头,目光温和的看着木流凨:“门主在外的名声很不好,在萃仙楼当过倌儿,据说当时评侍榜上,门主以无面之名排第一。”
  “你认为呢?”
  “门主不是那般轻浮的人,我当然不会信,因此亲自去了一趟萃仙楼,打听了一下,听楼里人说,门主和楼里一个叫滌霜的倌儿很要好,滌霜此人因性格要强而一直过得不好,是门主将此人一路照顾,让他在楼里得了一席之地。”夏流年靠在床头,沉沉道:“不过据说门主走后,这位滌霜公子因门主风光一时,却也因门主的一时相帮下场惨得很。”
  “除此之外呢?还有什么可用的消息?”
  “还有,市里暗传,凤澜国送到西昭的质子只是为了取悦西昭皇室,根本不会在乎这名质子的死活。”夏流年微眯的眼中闪过一丝算计的阴笑。
  “凤澜国,呵呵。”贺霜白冷笑着:“看来门主被小看了呢。”
  司马敬华不过半个时辰就醒了,醒时见一向不待见他的三喜趴在桌上呼呼大睡。
  他想先起身,胳膊一动,便钻上一股疼痛,折断的手用带子吊在了胸前,被刀允砍伤的胳膊也已经包扎好。司马敬华费力的坐起身,向三喜叫道:“三喜。”见三喜睡得正沉,提声大叫道:“三喜,给本王滚过来!”
  司马敬华这一嗓子吓得三喜直接蹦了起来,迷迷糊糊看见司马敬华坐着,眼神要吃人似的直勾勾瞧着他。
  三喜顿时抖了个激灵,瞌睡顿时全消,忙跑到床边狗腿道:“王爷,您醒了?”
  “嗯。”司马敬华冷冷应了一句,内心焦灼万分,面上端得平平稳稳,不冷不淡的瞟了三喜一眼,不经意似的悠悠问:“你家主子呢?”
  “主子被气得吐血晕过去了。”
  “什么?!”
  司马敬华一愣,直接掀了薄被匆匆起身向外走,一开门,便见玉藕杀冷面杀神似的杵在门外。
  玉藕杀抬头盯了司马敬华一眼,凉凉道:“王爷这么着急要去哪儿?这会儿那几个对你恨得牙根之痒的人就在师傅的房里,你还嫌他们敲断你一根胳膊还太轻么?他们要是来个先斩后奏,师傅恐怕也奈何不的。”
  玉藕杀句句似根针,刺得司马敬华垂头丧气,没了精神。
  “他怎么样?”良久,司马敬华忐忑的问了一句。
  “还好,暂时不用我给他哭丧。”玉藕杀打眼细瞧司马敬华沉郁的神色,怕是情深入骨,得不到,也驱不得了。
  玉藕杀突然想起一句话:天作孽,尤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入夜天沉,风吹得也格外轻宁。将至亥时,木流凨浑浑噩噩的醒了过来,他迷茫的望着虚空半晌,沉重的阖了阖眼。
  转头见檀木桌上,一支白烛燃得正亮,贺霜白手握一卷册子在烛光下看的认真,焰火微晃,照了他一脸朦胧的光线。
  夏流年坐在贺霜白的对面,拿着块抹布,凑进烛光,小心翼翼的擦着他身上那把长剑。
  夏流年随着擦拭的角度转移着目光,余光中瞄见木流凨正瞬也不瞬的盯着他们看,夏流年愣愣得反应了一下:“你醒了?”忙放下手里的剑,先一步走到床边,俯身去看木流凨。
  贺霜白放下册子走过来,坐在床边,伸手搭在木流凨腕上,捏着下巴不悦的拧着眉头把脉。
  “刀子呢?”
  “在外头跪着呢。”
  “公桃花呢?”
  “去青崆派取解药了。”


第85章 第085章 木流凨倦怠成疾
  木流凨想了想:“怎么不拦住他?”
  夏流年道:“公桃花什么性格,门主是最清楚的,若能拦得下,我们早就拦了。”
  贺霜白瞪了夏流年一眼,转眼看木流凨时多了些温和:“门主,你别和瞎子瞎聊了,浪费力气。”
  木流凨呵呵笑了一声,想起一件事:“司马敬华没被你们整死吧?”
  “没死,就断了根胳膊。”贺霜白没好气道:“他把你害成这样,担心他做什么?”
  贺霜白若有所思的抬眼望着木流凨,余下的话缄在口里,他瞧着木流凨的模样,倒不像恨司马敬华的样子。
  “滌霜的后事收拾了吗?”
  “应该收拾了吧。”夏流年回想了一下,记得有人抬着裹了尸体的席子从后门出去,但那是不是木流凨口中的滌霜就不得而知了。
  “瞎子,明日你去萃仙楼一趟,查查滌霜在萃仙楼的事。”木流凨才醒来不过片刻,便又觉得神思倦怠不已,一手揉着眉心,一边慢悠悠的吩咐:“事情查得清楚些,越详细越好。”
  “这个……”夏流年顿时不知所措,轻飘飘道:“这件事,属下恐怕做不到。”
  “哦?”
  夏流年接着笑了笑:“属下已经去过萃仙楼了,关于那个滌霜的事也听说了不少,据说受到不少虐待,被迫没日没夜的接客,恐怕也是害了花病死的。”
  “能再详细点吗?”木流凨微微瞥着夏流年,见他心虚的往后退了一步,不由猜测道:“你是不是干了什么多余的事?”
  夏流年掩饰的咳了一声:“其实也没什么的,只是去萃仙楼查完事,顺便把萃仙楼点了灯而已。”他这话说得极轻巧无辜,让木流凨忍不住叹了口气。
  他都快忘了,他这些手下都是些有仇当时就报的主,夏流年既然知道他在萃仙楼损了名誉,不管是他自愿也好,被迫也罢,夏流年也绝对不允许萃仙楼再存在下去。
  “贺霜白,你干什么?”木流凨突然抓住夏流年的手,声音带着恼意,凉凉道:“你这手伸得可不是地方。”
  “我知道。”贺霜白涨红了脸,气恼道:“你以为我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门主你,本不该承欢之处沾了精秽之物,想来也好不到哪里去,你让我看看,伤着没有。”
  木流凨缓缓松了手:“那你手伸进来干什么?”
  “我摸一下,看看破了没有。”贺霜白振振有词道:“你又不让我看,想想也是,这么难堪的事,门主当然不肯了。”
  “谁说的?”木流凨说着,一手抓着薄被一角,刷拉一下掀了开,木流凨未着寸缕的躺在床上,肌肤白得毫无血色,他冷目瞧着贺霜白,满不在乎道:“以前咱们一起洗澡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害臊过。你过来看吧,让瞎子拿蜡烛给你照着。”
  “哎哟我的门主哟。”贺霜白急忙抓过薄被盖在木流凨身上:“你如今这身子,可见不得半点儿凉,半点儿凉都使不得。算了,我不看了,也不摸了,你难受的时候再说吧。”
  夏流年靠在床尾,忍俊不禁道:“门主从来都不拘小节,小白,是你想太多了。”
  木流凨坏事得逞似的得意的朝贺霜白扬了扬眉,顿时觉得在这一掀一捂下,身上时冷时热,下意识把薄被拥在了身上。
  “门主,我想问你一件事,你可老实回答我。”贺霜白定定的看了木流凨许久,突然严肃开口。
  “什么事?问吧。”木流凨漫不经心的随口应付着。
  “门主,你如今丧失了什么?”
  “味觉,嗅觉,都已经完全丧失了,痛觉很少,眼睛也时常模糊不清,我估计撑不了多久了。”木流凨淡定自若道:“不过,如果没有之前肃王调配压制毒性的丸药,我恐怕早死了。你们知足吧。”
  贺霜白狐疑的看了木流凨一眼。他已经去找过公孙璞于,自然知道木流凨在扶荌受了谁的恩惠,吃了谁的闷亏,肃王司马弗琢的确帮过木流凨,但之后离开王府不知去向,后来是司马敬华偷偷在给木流凨配药。明明两人都在帮他,可木流凨偏偏只提了司马弗琢,不提司马敬华半句,恐怕又有什么不得告人的秘辛在里头。
  贺霜白心里清透,未曾戳破木流凨的话,只一遍一遍嘱咐木流凨早些安睡。
  屋里燃了安神香,袅袅香气拂过木流凨的脸面时,将本就困顿萎靡的木流凨拂进梦里。
  贺霜白目光忧虑且沉重的看着木流凨,脸上没了方才的温和,咬着一口白牙,恨恨道:“瞎子,该着手准备为门主复仇的事了。”


第86章 第086章 王爷夜犯引凤院
  夏流年道:“这么快,也好,门主素来喜欢速战速决的。”
  “把刀子叫进来,咱们得好好商量商量。”
  夏流年点头应了一声,转身去找刀允了。不过一会儿,刀允一瘸一拐的走进来,一见贺霜白,脸上先没了志气,垂头丧气道:“白哥,都怪我鲁莽,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贺霜白无声的笑了笑,狡黠道:“让你跪在外面,是全门主一个面子,你敲断了司马敬华一条胳膊,其实我是觉得轻了。”
  刀允顿时打了个冷颤,抬头呆呆的看了贺霜白一眼。不熟悉的人都觉得贺霜白平日不瘟不火不急不躁,遇人便带三分笑,是个好相与的人,可了解这人性格的才会真正知道,贺霜白有仇必报,心狠手辣,绝情的很,而且手段极其温吞残忍,是个让人不敢恭维的怪人。
  刀允勉强咧了咧嘴角:“这么说,你已经有打算了?”他目光越过贺霜白的肩头朝床上望了望,无声的指了指问:“换个地方谈吧,别扰了门主。”
  “没事,他不会醒来的。我在安神香里加了一味药,不到明日隅中,他是不会醒来的。 ”贺霜白淡然道。
  刀允顿时大叫道:“你怎么不早说,我……”
  夏流年突然伸手将一物塞进刀允嘴里,不在意的随口解释:“屋里气息太盛,你如果睡过去了,恐怕没人愿意抬你。”
  刀允仿若未闻,若有所思的瞧着跳跃的烛火看,突然俯身一吹,将灯熄了。
  贺霜白道:“有什么算计?”
  刀允别有深意道:“我听门主的那个义子说,门主日夜饱受细水长流的折磨,夜夜难以安眠,所以每到夜深,司马敬华都会从窗而入,为门主焚一夜安神香。”
  刀允一说,贺霜白和夏流年便懂了,刀允这是要活捉司马敬华。
  “这次我非再折他一条腿不可,让他爬也爬不回去。”刀允咬牙切齿的狠狠晃了晃拳头。
  黑夜,伸手难见五指。三人围坐在桌前,将这一日打听到的通通说了出来。
  夏流年道:“门主自小不曾受过约束,自然不知收敛,他随性惯了,人又是个傲到骨子里的,在这敬王府,他可没少吃苦头,得亏了他还有点儿聪明劲,否则难保今日还有没有门主这个人。”
  刀允无奈叹了口气,惋惜道:“门主以往惹过那么多祸,次次不是逢凶化吉,偏偏这次栽了。”
  贺霜白突然冷笑起来:“这背后若没有一个使手段的,门主就算中了细水长流,也死不了。凤澜国国主李则隐功不可没,李非言也逃不了罪责,我贺霜白此生若不把凤澜皇室闹个底朝天,我誓不为人。”
  黑夜中,贺霜白的嗓音低沉阴冷,便如一道风似的摄得人后背汗毛倒竖。
  夏流年道:“这西昭国的主上,推波助澜,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不妨一起收拾了。”
  “这有些难度,咱们逍遥门因门主一个瞎眼狐狸的称号臭在江湖,怕是不好招人,而他作为子凤别积下的人脉,一时半会儿也利用不起来,要同时对付两个皇室,非把逍遥门搭进去不可。”贺霜白不赞同的摇摇头,半晌道:“先传信让门里人准备着,要随时听从调派……”
  夏流年突然嘘了一声,压低声道:“有人来了。”
  刀允抄起桌上的烛台,拔了燃了半截的蜡烛,蹑手蹑脚的走到窗边,把烛台举过了头顶。
  司马敬华夜里难安,心心念着的是独自在引凤院的木流凨,他担心木流凨会不会因为难受的缘故辗转反侧,又担心夜间渴了没人给他倒水。
  他思来思去,便披了衣服偷偷摸摸去了引凤院,见院里烛火已熄,便悄悄的爬窗进去。
  他把窗子打开,刚探进半个身子,兜头一道黑影罩下来,司马敬华也是伶俐人,立即察觉不好,向后退,却被迎头一物,咣得一下敲了出去。
  刀允解气的大叫道:“呵呵,还真来了!看老子打死你这狗娘养的!”说着一脚踹开窗,一个纵身纵出窗外。
  司马敬华啊得一声掉在窗下,碰到了胳膊,顿时疼得倒吸凉气,只觉得鼻子上火辣辣的疼,温热粘稠的血液流了一脸。他被刀允这一烛台砸的眼冒金星,刚稍回过点神来,便见刀允手里握着个利器,森森笑着,一步一步朝他走来。
  司马敬华侧里一滚,麻溜的起身,刀允是江湖刀尖尖舔血的人,论功夫,他定然胜不了刀允,自己又有伤在身,想要逃,恐怕更是难上加难,而刀允恨他入骨,定然不会慈悲待他,司马敬华冷静的一边警惕刀允出手,一边眼观四路,寻思着怎么样才能顺利逃命。


第87章 第087章 门人一心为护主
  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污血,冷静的与刀允周旋:“袭击皇亲,已是大罪,你想连累木流凨和你一起受苦吗?”
  刀允嗤之以鼻:“皇亲?皇你奶奶的亲!老子若惧你这皇亲半分,老子都不是人养的!”他狠狠朝地上啐了一口吐沫,举起烛台朝司马敬华头顶狠狠抡去。
  只听咣得一声,不知哪里来的铜盆朝刀允头顶砸去,刀允急忙收势,向后跳了几步。
  司马敬华趁着间隙,调头逃了。
  “他奶奶的!你给老子站住!”刀允想去追,刚迈出一步,又一只茶壶砸了下来。
  刀允瞪眼观望四处,怒不可遏的直跺脚:“他奶奶的!明人不做暗事,快给老子滚出来!”
  却听嘭得一声,从树上掉下一物,随即一道人影落在刀允身旁,一把踩住了地上那一物。
  “玉藕杀?”刀允看着地上那团黑物一愣,倏然一脸愤怒的一把提起玉藕杀:“居然是你在帮司马敬华!”
  明明是玉藕杀将司马敬华败坏至此,可又在生死关头出手相救,玉藕杀到底是希望司马敬华死还是活?
  刀允用力晃了晃玉藕杀:“你这个阴沉的小鬼!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玉藕杀被刀允摇得头脑昏涨,抬腿照着刀允的肋下就是狠狠一脚,刀允吃痛大叫,一把松了手。
  玉藕杀就地打了个滚,站起身,后退数步,远远的戒备着刀允与夏流年:“司马敬华的命是师傅的,你还没有权利替师傅决定司马敬华的生死。”
  刀允还想冲上去踢死那个死气沉沉的小鬼,玉藕杀却早已逃得不见踪迹,夏流年一把拉住刀允,开口毫不留情的训斥道:“连一个孩子都能把你气得跺脚,瞧你这点儿出息,也不嫌丢人,回去!”
  黑夜对于司马敬华来说,突然变成了煎熬,尤其是在没有木流凨的时间里,司马敬华更是煎熬。他从来不知在意一个人居然会是这样清晰沉重又疼痛的感觉,直到此刻,他才确切的认识到,自己对木流凨的那颗心是真的。
  司马敬华轻轻摸着包扎好的脸,眯着眼睛望着头顶,默默的思索对策,只是照目前来看,木流凨那几个属下软硬皆不惧,既然如此,那就该借他皇兄的影子用一下了。
  打定主意的司马敬华,在黑夜中森森的无声笑了一下,恨恨的想道:木流凨是本王的,谁都别想抢走!
  木流凨再醒来时,果然过了隅中,他躺在床上缓了一会儿,觉得身上终于有力气了,才慢悠悠的从床上爬起来,目光便不经意擦过床榻下散落的白灰上,他怔怔得望了一会儿,心里直纳闷:司马敬华胆子还真肥,有他们几个把门,居然也敢来焚香。
  “门主,您醒了?要不要吃点东西?”贺霜白一手扶住木流凨的一只胳膊关切道。
  只听门外刀允扯着嗓子道:“好了,汤好了。”却在进门时,被门槛绊了一脚,人绊了趔趄,手里的汤和碗全摔了出去。
  贺霜白恨铁不成钢的叫道:“瞎子。”
  夏流年二话不说一脚将刀允踢了出去。
  木流凨看着他们熟悉的打闹,欣慰的笑起来,替刀允打抱不平道:“小白,以后可不能再这么欺负刀子了。”
  贺霜白古怪的瞧了木流凨一眼:“以前你可比我们更喜欢欺负刀子。”贺霜白一顿,痛心道:“直到现在,我仍然不敢相信眼前的你就是我们逍遥门的门主,以前那个风流倜傥,狂放不羁,不拘尘礼的门主到底去了哪里了?”
  贺霜白眼睛突然红了,他别开头吸了吸鼻子:“门主你可赚大了,我亲爹娘死的时候都没掉一颗眼泪,今儿全为你流了。”
  “本公子荣幸之至。”
  贺霜白与夏流年小心伺候着木流凨穿衣起身,贺霜白拍了拍夏流年的胳膊:“你好好伺候门主穿衣,我去厨房添几道菜。”说着出门去了。
  夏流年看着木流凨单薄的样子,总觉得他会冷,又扶着木流凨躺回床:“门主,你等我一下。”
  木流凨叫他:“瞎子,你干什么去?没听小白说吗?先伺候本公子更衣,更衣!”木流凨望着夏流年远去的背影,看着自己的手无奈的摇了摇头。
  贺霜白回来时,一眼看见桌边坐着的一团忍不住一愣,旁边坐着淡定自若的夏流年,木流凨一见贺霜白,神情顿时幽怨起来:“小白,快救救我,要起痱子了。”
  贺霜白走到夏流年身边时,抬腿踢了他一脚:“还不把门主身上的狐裘扒下来,你想热死他是不是?”


第88章 第088章 善变公子戏三喜
  “我觉得门主有点冷。”夏流年辩解了一句。
  贺霜白毫不客气讥讽他:“我觉得你应该去死,请吧。”他赶紧将木流凨身上的衣服扒了下来,又拿了件外衣仔细给木流凨披上。
  夏流年顿时缄口不言。
  木流凨享受似的看他们拌嘴,末了,无所谓摇了摇手,微斥道:“行了,小白白啊。”木流凨见贺霜白恶寒的手一抖,顿时坏心暗起:“小白白啊,瞎子本来就不太聪明,你天天这么训他,小心他习好了剑术一剑砍了你。”他说到此处,突然想起许久不见三喜与玉藕杀了,轻声问:“三喜和小玉呢?”
  “哦,三喜啊,让他去街上买东西去了,至于那个小玉,不知道。”贺霜白一撩袍摆坐在木流凨对面,伸手抓过他的手沉眉低眼的诊脉,片刻又凑近了细瞧他的眼睛,木流凨懒洋洋的眯着眼睛,本就狭长的一双眼越有些细长,犹笑似笑的一双眸光微漾眼睛让人神往难罢。
  贺霜白不禁一愣,他虽知他家门主的一双眼天生如妖,却不曾细看过,今日这么细瞧下来,还真觉得诡异又奇妙。
  贺霜白愣愣的回不过神,脸上结结实实挨了一大耳光,木流凨森森笑着,晃了晃垂在贺霜白眼前的手:“回神了吗?贺霜白。”
  贺霜白啊得一声,急忙赔不是:“门主别生气,我看走神了,不小心看走神了。”
  木流凨冷哼一声,他知道贺霜白没有非分之想,若不然,他早让夏流年削死他了,可他心中仍觉异样,不悦的别头朝门外看去,恰见一溜侍婢手托木盘步步莲花而来,他托起下巴,又有些入神。
  贺霜白见他没有动怒,顿时松了口气,忙起身,引着侍婢将木盘的饭食一一布下:“门主,漱漱口,先吃些东西吧。”
  木流凨近来,除了昏迷就是睡觉,一顿正经的饭都没吃过,虽然没有什么胃口,却还是依着他们的意思,洗手漱口吃饭。
  贺霜白是行医的,与木流凨其实还是有师兄弟的情分,又精通食道,自然将每道菜都加了滋补的草药。
  木流凨味觉已失,吃不出什么好坏来,只是看着哪道菜卖相好,便多夹几筷,如今的他不为品尝,只为饱腹而已。
  夏流年见木流凨吃的差不多了,便倒了杯水递给他。
  木流凨接过水看着杯底晃着的水纹,突然道:“把三喜找来,一向都是他给本公子沏茶的,你们一来,他倒学会偷懒了。”
  他把杯子往桌上重重一放:“今天日头不错,我出去晒晒太阳。”
  自从贺霜白他们来之后,便死皮赖脸的占据了引凤院,司马敬华三次借了皇室暗卫前去偷袭刀允他们,皆是无功而返。司马敬华只得作罢,由他们在那里故作非为,知道贺霜白他们定会照顾好木流凨,反而时常外出会友,很少回府。
  贺霜白亲自为木流凨调养,不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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