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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侍-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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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敬华疯狂的吻他,吻得越深,头脑便一阵恍惚,意识便有点远了,他突然悟到了什么,不甘心的叫嚣:“你居然……早有防备!小瞧你了……”
司马敬华整个结实的压在木流凨身上,木流凨用力推了他一把,身上力道发绵,一时竟未推开。木流凨携恨的眼中充满无奈,怏怏不乐的叫了一声:“出来吧。”
话音将落,滌霜手里抱着一张木凳,从床尾绕了出来,庆幸的舒出口气:“如果药效再不发,我可真要砸下去了,幸好,幸好。”滌霜拍了拍胸脯,瞧着木流凨冷幽幽的盯着他,一时汗毛倒竖,忍不住问:“我说错话了?”
“出来吧。”木流凨的话比方才还要冰冷。
滌霜正觉莫名其妙,背后突兀的出现一道杀气,回头一看,顿时吓了一跳,在他身后站了一位灰衣少年,目光冷冽的紧紧瞪着床上。
“百眏。”木流凨轻笑着念了一遍,不死心的用力又推了司马敬华一把,仍旧没有推开,泄气道:“滌霜,过来帮我推开他。”
滌霜正欲上前,百眏走了过去,将司马敬华扶了起来,目光仍冷冷的盯在木流凨身上。
“放心,一点点迷药而已。过个半盏茶的功夫,他就醒了。”木流凨猜到百眏的担忧,嫌弃的擦了擦身上的痕迹,撑起身拢上衣服,吊儿郎当的歪头打量百眏:“百眏,你为什么想杀我?”
百眏抿着嘴唇不应声,半晌冷笑道:“王爷想多了吧,你我无冤无仇,我为什么要杀你,谋杀王爷的罪名我可担不起!”他说着,半搂半抱的拖着司马敬华离去。
木流凨轻蔑的冷哼一身,想下床站会儿,脚刚沾地,腿脚一软,跌在地上,滌霜吓了一跳,连忙上前搀起木流凨,急道:“怎么样?感觉还好吧?”
“没事,有点发虚。”木流凨细喘了口气,微一默,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看来这毒,迟早压不住的。”
“压不住也得压,天无绝人之路,公子宽心吧。”滌霜从木流凨腰间取出药瓶,倒了一粒递给他。
木流凨又叹了口气,接过药含进嘴里,抬头问:“三喜呢?”
“哦,他呀。”滌霜道:“他见你药快吃完了,趁着夜色去肃王府取药去了,一会儿就能回来。”滌霜起身取了铜盆过来,将一瓶药倒了进去。
木流凨轻轻嗯了一声,微微闭目调息了几口气,慢慢感觉身上有了几分力气。睁眼见滌霜正在用手搅铜盆的水,先皱了皱眉,语气不悦道:“我要先沐浴。”
木流凨沐浴完后,照例将化成水的一步散涂在身上,手指触到脖子上的吻痕时,眉头不由自主一阵气闷,咬牙切齿的恨不得连脖子上这一片皮带着那些痕迹撕下来。
他深深吸了口气,路走到这个地步,他不得不忍,穿上衣服,将脸上的花妆稍微补了一下,木流凨气闷的伏在二楼栏杆上看地下莺莺燕燕的一群人。
人来人往中,突然被一道身影吸引,一个黑服男子扛着一半身罩了麻袋的人步步沉重的上了楼,木流凨咦了一声,忍不住笑了一声,自言自语道:“好像看到熟人了。”
他顺脚就跟了上去。听了半天墙角,才听明白,原来是北寒衣被歹人掳到了萃仙楼,木流凨心念电转的思考了一遍,北寒衣怎么着也算于他有恩,他怎么着也不能见死不救。
天色已晚,月明星稀。滌霜左等右等的不见三喜回来,便去萃仙楼后门接三喜,又等了小半个时辰,才等到三喜,一见他,忍不住抱怨了几句:“怎么才回来,你看都什么时辰了,平白招人担心。”
“滌霜公子你先别埋怨小的,小的也想早回啊,可是肃王爷不在府上,和他府上的人打起交道来可真难。”三喜委屈的抱怨起来。
“肃王爷不在府上?”滌霜纳罕不已。
“嗯。”三喜想了想,不确定道:“好像是狗丢了,找狗去了。”
“狗丢了?”滌霜越加觉得莫名其妙,丢了一只狗,至于劳烦一个王爷亲自去找?
两人说话间到了房门,一推房门,顿时迎面一股血腥味,滌霜和三喜脑子顿时一空,急忙抢进门去。
第39章 第039章 正王借牢狱避难
房中点了几只红烛,映着地上躺在血污中的黑服男子,旁边扔着一把带血的长剑,三喜一看满地鲜血,胃顿时一阵翻滚,扶着门框,双腿忍不住打颤。
滌霜脸色吓得发白,张了张嘴,半天叫了一声:“公子……”
“进来关上门。”木流凨平淡的吩咐了一句。
滌霜适应了半天,示意三喜先掩紧门,缓缓走到床边,见床上躺着一位昏迷不醒的年轻男子,胸口一片血色,几根银针在烛光中闪着冷光,木流凨漠然的坐在床沿上,手中捻着一根银针,淡定的为他镇住了心脉。
滌霜心惊胆战的张了张嘴,仍只是叫出一声:“公子……”
“怎么?吓着了?”木流凨微微一笑:“放心吧,他死不了。”他指了指床上的男子,俏皮道:“滌霜,你知道他是谁吗?”
滌霜还是有些接受不了这么刺激血腥的场面,神色有些恍惚木讷,他摇了摇头:“谁啊?”
“咱们的大恩人呐,当朝一品丞相,北寒衣。”
滌霜只觉得手抖得更厉害,心头窜上股寒意。
市井中一直传言,当今国主属心丞相北寒衣,他二人可谓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若所言非虚,那北寒衣在萃仙楼被人刺伤这件事,岂不是飞来横祸?
三喜扒着床尾,带着哭腔叫了一声:“公子,咱们怎么办?”
“能怎么办?北寒衣是当今国主的心上人,当然是要给他送回去了。”木流凨语中含笑:“你们不用担心,不会牵连萃仙楼和你们的,最多他会让我稍微吃点苦头。”
“主上他会不会一气之下杀了公子?”滌霜焦急不安道:“听说当今主上心眼小,尤其是在关于丞相的事上,他更是斤斤计较,公子若是送丞相回去,自己不就危险了吗?”
“此去性命无忧,只是牢狱之灾是免不了的,不管怎么说,我还是凤澜国的王爷,就算我真的一文不值,我在西昭国出了事,凤澜国在明面上还是要替我讨回公道的。”木流凨淡然自若的收了银针:“我护住了他的心脉,过了今夜就无碍了,明晨一早,我就给他送回去。”他见滌霜和三喜仍旧一脸沉重,宽慰道:“你们放心,我做事自有分寸,这么做也是为了我自己,司马敬华对我起了非分之想,若我不想法子避避他,恐怕还没等到他们来接我,我就先死在司马敬华手上了,借此牢狱之灾,正好避开司马敬华,没什么不好的。”
“可是,万一……”滌霜还是很担心。
木流凨打断道:“没有什么万一,北寒衣没有性命之虞,司马君荣再气愤也不会对我怎么样,更何况,再怎么说,我也算是北寒衣半个救命恩人呐。”
“可是公子的身体状况,怎么受得了牢房的阴暗潮湿?”三喜急切道。
木流凨幽幽望着他,眼中带着询问。
三喜一指滌霜,急忙摆脱责任:“是滌霜公子告诉我的,公子中毒了,需要调养嘛。”
“三喜!”滌霜斥责道:“当日我告诉你这些的时候,你可发过毒誓的,若是说出去,拔舌剜眼。”
“拔舌剜眼算什么,哪能比公子还可怕。”三喜惧怕的抬眼看看木流凨,赶忙低头作认罪状。
木流凨忍不住一笑:“算了,你守好嘴,其他的我不作追究,三喜,你去肃王府取的药呢,给我。”
三喜将药瓶给木流凨,忍不住埋怨了几句:“肃王也是,偏在这个节骨眼上不知所踪。”
木流凨不在意道:“肃王又不是咱们的护卫,人家可没义务天天等咱们呼来喝去,这是咱们自己的事,还是要靠自己的。”
三喜气呼呼的扭头不理木流凨,小声嘀咕着:“反正是肃王不对。”
木流凨听言未理,又嘱咐了几句:“若期间有人来找我,你们帮忙应付着就行。”
滌霜和三喜齐齐点了头。
翌日,木流凨锒铛入狱的消息第一时间传进司马敬华的耳朵里。
彼时,他正在书房修补断魇之才的一幅《春从天上来》,此画是半品,据说当年断魇之才为寻知己所作,谁若能补上剩余残笔,只要将此画传扬出去,断魇之才自会亲自上门来。
司马敬华为寻这半幅画也是煞费苦心,终究是功夫不负有心人,最终让他如愿以偿。
因为木流凨,司马敬华心情欠佳,便在书房中完善《春从天上来》,正在兴头上,百眏突然出现,冷冷的禀报道:“正王被主上下了死牢。”
“你说什么?”司马敬华一愣,蘸足了墨的毛笔上低落一滴墨,生生毁了一幅好画。
第40章 第040章 相爱相恨两不知
百眏不动声色的伸手将司马敬华手中的笔取出,默了默,垂眉道:“刚得的消息,正王带着受伤的丞相去了皇宫,主上将正王直接打入了死牢。”
“北寒衣受伤和李独遥有关?”司马敬华话中隐着怒气。
“不。”百眏道:“正好相反,是正王救下了丞相,具消息说,丞相受伤时,正王在旁边看着的。”
司马敬华一愣,心里越来越不明白木流凨这是要干什么,他怔了一会儿,一甩袖子,大步流星的向外走去,顺口吩咐:“百眏,随我去趟皇宫。”
百眏默默的静了一会儿,才缓缓道了一声是。
然而司马敬华去的不巧,司马君荣正为北寒衣的小命急得焦头烂额,别说见他,没冲出宫门连他收拾了就算不错了。司马敬华也深知这一点,杨有福来回话时情绪也不大,便拐了道弯去了天牢。
牢房确实晦暗,又处在背阴的地方,虽然早已立夏,可日日晒不到太阳,这人身上便容易积寒。
木流凨身着素衣,脸上的花妆早已擦净,只抹了□□,勾了眉眼,他悠然自若的负手对着阳光都无法照进来的小窗,默默笑着,却又不知他在笑什么。
如果北寒衣死了,司马君荣会做什么?如果他死了,司马敬华会做什么?木流凨念头一现,笑容僵在脸上。
他缓缓收紧了手掌,心头压下莫名其妙的想法,闭目叹了口气,又缓缓睁开了双眼。
“为什么?”司马敬华一进来连脚跟都未立稳,怒不可遏的一把握住牢门,恶声恶气的又问了一遍:“为什么?李独遥,为什么这么做?”
“王爷问得好奇怪,什么为什么,王爷如果问为什么我会在这里,那倒不如问问你自己,你司马家的人哪一个是心胸开阔,做事留有余地的善人?”木流凨远远的与司马敬华对望,半晌笑问:“王爷今日来是看我的下场的吧?”
“你喜欢自作自受,本王管不着,但是,李独遥,你这做有意思吗?”司马敬华恨恨的拍了拍牢门:“总是牵连别人跟你一起担惊受怕,你……”
“我牵连谁和我一起担惊受怕了?”
“我!”司马敬华愤怒道,话一出口,顿时慌张起来:“你别多想,我只是怕你连累我,仅此而已。”
木流凨挑了挑眉,淡淡的哦了一声,轻笑着走到牢门前,伸手一戳司马敬华握在牢门的手。
司马敬华触电般缩了回去,怒目而视道:“你干什么?”
“没干什么呀,本公子囚徒一个,能干什么,倒是王爷,今日过来说了这些莫名其妙的话,让本公子很在意呢。”木流凨又露出不屑的冷笑,话却比任何时候都口无遮拦:“王爷若是真心看上了本公子,本公子怎么着也得欢喜一场,即便不是真欢喜,敷衍的笑一笑,也能慰藉一下王爷对本公子的一片真心呐,您说呢,王爷?”
“哼!你想的倒美,你想攀本王这个高枝,你也得掂量掂量自己够不够分量!”司马敬华不冷不热的反驳回去,叫了一声“百眏”,拂袖而去。
木流凨望着司马敬华离去的背影,默默冷笑了一声。
不管是敬王府还是萃仙楼,抑或整个西昭,都不过是他暂时停留之地,他是风,便不会对任何事物有所留恋。
宫中消息一无所知,但木流凨知道北寒衣死不了,他敢拿灵犀谷莫别入室大弟子的名义赌誓,北寒衣绝对死不了。
自从这一见,司马敬华再也未来过,倒是百眏,一天三次的奉命来给他送饭,每天的菜式都不重样,还会有额外的小糕点。
“百眏,你不是要杀我的吗?在菜里下点□□什么的,你不就得逞了?”木流凨一见百眏,就忍不住逗逗百眏。
可他脸上一直冰冰冷冷的,一点情绪都不漏,只把手握得紧紧的,目光总紧紧盯在木流凨的菜上,似乎也是默认木流凨的建议。
“你看你看,百眏,你从心里还是想杀我的,尽管你从来没有承认过,但是我就是知道。”木流凨一边吃饭一边与百眏闲扯:“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想杀我吗?”
“王爷喜欢你。”百眏面无表情的观察木流凨的表情变化。
百眏突兀的一句话,让木流凨顿时沮丧起来,又忍不住嗤笑:“他喜欢我?呵呵,那我喜欢他吗?”
“喜欢。”百眏口气越加冰冷:“你瞒不了我的眼睛。”他一顿,接着道:“我比你了解王爷,所以我知道王爷喜欢你,虽然我不了解你,但你也的确喜欢王爷。”
第41章 第041章 百眏暗算木流凨
“我喜欢他,你从哪里看出来的?我和他从来没有平等和谐的相处过一天,他处处刁难我,你说什么我喜欢他,是你有病还是我有病?”木流凨忍俊不禁道:“哎哟,百眏啊,这可是我这辈子听到的最有意思的话,你记住,百眏,我是不会喜欢上一个男人的,就算我真的喜欢男人,也绝不会是他。”木流凨敲了敲碗沿,强调道:“谁都可以,唯独不会是他!”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百眏懒得和他争执,仍看着木流凨碗里的菜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深深的看了木流凨一眼:“你渴不渴?”
“有点渴。”
百眏把水壶递给他,又问:“这菜味道怎么样?”
“不怎么样。”木流凨看着表情奇怪的百眏,冷哼道:“百眏,你是不是在本公子饭里放了别的东西?”他抬眼与百眏对视,满面寒霜的把碗举到眼前。
“你想多了。”百眏不想多解释,敷衍道:“的确放了点东西,但不是□□。”微一定,又道:“吃完了收拾一下,我该回去了。”
李非言离开西昭时特意来探望木流凨,说的最多的还是希望木流凨放下心中的怨念,滌霜和三喜也时常来天牢探望,但来的最多的还是百眏。
木流凨在牢中乐得清闲,只是这等森严壁垒之地,本该出入困难,可不论是百眏还是滌霜三喜,他们都能来去自如,这让木流凨隐隐觉得不妥。
司马君荣大概已经忘了,天牢之中还关着木流凨这么一号人。
“有心事?”百眏酉时准时来给木流凨送饭食,时间一久,两人之间倒也融洽,百眏将饭食一一端出来布好,冷冰冰道:“过来吃饭吧。”
“你似乎有话对我说?”木流凨眯眼瞧百眏的反应,提着筷子思量片刻,夹了一口菜。
“王爷曾经说我是一个特别的存在,我一直在想,我到底哪里特别,我呆在王爷身边三年,仍然不明白对于王爷来说,我特别在哪里。”百眏面无表情的陈述过往:“他在别人眼中也许不好,但在我眼中是世上独一无二的存在,也许,王爷所谓的特别,与我看他的心情是一样的,我一直这么认为,不过,你出现之后,我发现一直以来我错了。”
“司马敬华原本就是道貌岸然狼心狗肺的伪君子,你虽倾心于司马敬华,而司马敬华未必真心对你,以你的聪明才智,早该领悟到,怎么直到我出现你才发现?再说了,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木流凨淡然自若的吃着菜,左手挑着烛心忽明忽暗。
百眏脸上映着暖暖烛光,冰冷的脸上微微有些松动,几分心痛与失落在他眼底一闪而过,他动了动嘴,才缓缓接下去:“王爷曾对我说过,你是一个很特别的人,你知道特别对于王爷来说是具有其他意义,正王,王爷他对你有别的想法,你应该知道的。”
“知道又如何,他有别的想法,但我没有,我始终是要离开这里的,对于司马敬华,他只是我暂栖之地遇到的一个陌生人而已。”木流凨不在意的悠悠道:“百眏,你既然属心司马敬华,那就好好守在他的身边,你想杀我,也是因为司马敬华对我存了不该有的想法是不是?”
“是,如果你死了,王爷一定能回到从前,对我一心一意。”百眏低头盯着木流凨吃去一半的饭菜微微一笑:“我知道正王你味觉失灵,不管我放多少盐,你都吃不出来。”
木流凨冷冷一笑,顺手扔掉了筷子:“我说我怎么吃完饭就渴得要命,你是怎么察觉的?”
“我从第一天给你送饭时,就在菜里放了大把的盐……”
木流凨接口道:“是想故意整我?”
“是,可没想到,你居然吃得津津有味,所以,我每天都会在你的饭菜里多放一勺盐。”百眏盯着烛光似乎陷入沉思,眉头微微一皱。
“那今天放了多少盐?”
“今天没有放盐。”百眏一顿,突兀的一声笑,阴森森道:“我放了一些其他的东西,正王味觉失灵,大概也尝不出来我放的是什么吧。”
“应该不是毒。”木流凨安然的翻看自己的右手,比之前还白了几分,在烛光中显得几分苍白。
“王爷戌时会过来,药效正好会发作,不管对于你,或者是王爷,今晚会是一个不错的夜晚。”百眏不怀好意的笑问:“正王那么多男人,应该不会拒绝王爷吧?毕竟吃了百欢散,恐怕也容不得你拒绝。”
第42章 第042章 正王牢笼陷危机
木流凨脑子顿时一片空白,手心沁满冰冷的汗,他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百眏会这样做,他猜测过百眏会给他下毒,却未想过他会在菜里下百欢散。
“百眏!”木流凨怒不可遏的掀了桌子,烛台落地,牢内顿时一片昏暗,只听得木流凨恨得咬牙切齿的声音在黑暗中一字一字的响起:“你这样做,不仅仅是毁了我,也是毁了你,毁了司马敬华!”
“我不明白,正王既然可以有那么多男人,为什么就不能多王爷那一个?”百眏不解,无所谓笑了笑:“我的确属心王爷,正因为如此,我才想帮王爷得到他想得到的,哪怕是一个人,我在他心里还是不是一个特别的存在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在我心中一直都是独一无二的人,如此便够了。”
一个情字居然让百眏退让到这种地步,木流凨觉得百眏疯了,他冲上去,一把抓住百眏的领口,威胁道:“把解药给我,否则,百眏,我会杀了你的!”
“你知道的,百欢散是萃仙楼特制的□□,除了有些发甜以外,任何气味都没有,如果你味觉没有失灵,也许你还能躲得过去,可惜了,你现在除了做那种事,已经没有别的办法。”百眏第一次见木流凨愤怒的样子,这样一个稳如泰山的人,并非真的稳如泰山,只不过是没有找对崩坏他的脆弱点。
但百眏找到了,误打误撞的找到了木流凨的薄弱处,木流凨接下来只剩下崩坏的命运。
夜色渐深,今夜无月。阴暗的牢房角落,蜷缩着一个颤抖的身影,他呼吸声不正常的起伏,空气中隐藏着特别的气息。
他从来没想到,有一天居然会栽到一个少年手上,身上的炙热,内心的躁动时刻挑衅着他的理智,他只希望,司马敬华今夜不要来,千万不要来。
“怎么不点灯?”司马敬华站在牢门外,一旁的狱卒正准备开门。
“滚!”木流凨恍惚听到司马敬华的声音,提声高喝了一声,却怎么也压不住声音中带着的颤抖。
“让本王滚,李独遥,你胆子可真大,本王好心来看你,你居然敢让本王滚。”司马敬华暴力的推开牢门,咣得顺手甩上,往角落里一瞧,皱眉道:“你怎么了?缩在角落里可不像你的风格。”
“用不着你管,滚!”木流凨呼吸紊乱,每说一个字都似乎用尽了力气。
“你生病了?”司马敬华语气顿时软了下来,朝角落走去,刚走几步,便被木流凨生硬的喝住:“我没病!你快滚!”
“你没病?”司马敬华嗤笑:“你有没有病,也得看过才行。”他走了几步,折身摸索着拾起烛台,灯亮的瞬间,木流凨又往角落缩了缩。
司马敬华借着微弱的烛光,看见木流凨像受伤的刺猬一样缩在角落,心中的某个地方顿时柔软了下来,话也带着温柔:“你是李独遥吗?我认识的李独遥可不会像你这样软弱的把自己缩成一团。”他试图走近了几步,见木流凨没有太大的反应,走了过去,手刚碰到木流凨的肩膀,木流凨肩膀猛得一抖,将司马敬华的手抖开,顿时像炸了的刺猬一般吼道:“我让你滚,你没听见吗!”
司马敬华骨子带着王室的傲慢,被木流凨三番五次的喝斥,有些不耐烦,冷笑道:“阶下囚也敢如此张狂!”他钳住木流凨的肩膀,猛得将人给转了过来,目光与木流凨的双眼一对,顿时失了神。
与以往不同,此刻的他眼神虽然凌厉,却不似以往傲慢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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