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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之方中-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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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揍你管用,你早不这么嘚瑟了。”付简兮说着又拿脚踢了两下圆滚滚的方俣。
  “抽~筋~了……”方俣感觉付简兮这两脚刚好踢到筋上了,酸麻后一顿抽。“真……真抽……筋了。”
  “死不了……”付简兮话还没说完,就听见方俣低笑起来。开始是忍着抽筋,笑的比哭还难看,最后是彻底的开怀大笑,笑的一脸春光灿烂。
  付简兮让他笑的有点莫名其妙的不好意思,看了一眼,立刻撇开头,看着窗户。“方俣……你哪天死了,也是让你自己给浪死的!”
  “如果这就是爱……在转身就该勇敢留下来……”
  “闭嘴……”付简兮指着方俣喊了一句,结果方俣反倒没停,还唱的更欢了。
  “就算受伤……就算流泪,都是生命里温柔灌溉。”
  付简兮感觉再呆下去,会不会忍不住把方俣给顺窗户扔下去。于是,果断起身逃跑是的往外走。
  身后,方俣还在循环着那几句歌词。
  “如果这就是爱……在转身就该勇敢留下来……”
  唱的真特么难听,调跑的赶上新做的曲了!
  毁我歌神,碎尸万段!
  作者有话要说:
  停了两次电,赶紧先发了!
  稍后再改。
  作者大大要请假,今天有事木有码字,明天继续!


第30章 什么情况
  付简兮快步走出客房,脚步看上去仓促又慌乱,出来后又在起居室停下。压制不住的暴躁情绪,迫使他迅速转回身,冲着半开的客房门使劲踹了一脚。
  “闭嘴,再唱我就让七七八□□九都特么上来伺候你。”
  付简兮踹完门,方俣就消停了,不唱也不动。酒醒了三分之一,但是大脑还是嗡嗡鸣叫伴随着胀痛,强压着胃里要反上来的东西。门来回晃了几下,付简兮喊完,方俣又忍不住乐了。
  说不上哪件事让他这么高兴,或者单纯就是喝高了,大脑失控,表情语言都失灵!
  “艹,吃笑屁了你!”付简兮身体里的不爽叫嚣着,但这是私人套房,正在上班。他就算是有百丈高的怒火也得压回肚子里,自行消化了。骂了一句,听着方俣强忍着的笑,拉开套房的大门走了出去。
  刚开门出去,付简兮又有种强烈想退回去的冲动。
  麻痹,什么抽风的日子?就他大爷的这么不宜出行!
  看着付简兮从9号套房里出来,正从门口经过的刘景瑞显然也震惊了一下,随后面上恢复平静。刘景瑞余光扫了一眼身侧的男人,斜眤的眼神带着不满。
  “诶?什么情况?林老爷子下榻?”刘景瑞看着付简兮原本想摔门的手,变成了个力道,轻轻合上两扇门。他嘴角扯了扯,心想不愧是他带出来的人,这收放自如的情绪,这处变不惊的神情。
  “不是‘窖主’前台有登记,我稍后发您手机上。”回完刘景瑞的话,付简兮又向站在刘景瑞身边的男人打了个招呼,“李总,晚上好!”
  李云天“嗯”了声,抬眸扫了他一眼。
  “行,去忙吧。”刘景瑞抬手拍了一下付简兮的肩膀。
  付简兮转身向电梯方向走去,听脚步声,他知道刘景瑞和李云天跟在身后。
  下楼?
  还没走到一半,付简兮清晰听见身后不远有开门声,“嘀嘀……咔哒!”
  哎!不知道会不会被活埋?
  付简兮按了电梯,电梯从三层缓缓上行中,他余光又瞥了一眼8号套房的房门。这一层1…10号都是对应私窖的私人套房,以电梯为分割点,左侧6…10,右侧1…5。
  传言不可尽信,但目睹传言,怎么都不能不信个一两分。
  嘿!刘景瑞个大尾巴狼,装的一副高风亮节,此生唯酒相伴的孤冷清高样儿。付简兮感觉自己再也不能套着光环看他们老大了,老大为了生存也去爬床了,这特么一晚上三观重塑了好几回,真刺激!
  付简兮从电梯镜面里看见自己衬衫,不知道是被方俣压的还是拽的皱皱巴巴,艹!刚下去的火又蹿了上来,明早儿去停车场给方俣那个臭流氓的车胎放气。
  车胎,便宜他了,哼!
  玩就玩点刻骨铭心的,流氓要教育,但是也别损了道行。擦着耳廓那一拳已经输了阵势,再他大爷的瞎手下留情,老流氓不得蹬鼻子上脸,真给他睡了。
  他抬手四指攥着,拇指指腹擦了擦方俣脸埋过的侧脖颈处,翻转手背又蹭了蹭脸颊被亲过的地方……
  凡是,被碰触的地方,像是烙了印记,一分一毫不差的能找到那一小块皮肤。清晰至极,烦躁至极!
  时间已经接近零点,奢靡的夜生活开始!
  “顺了,顺了,拐,另一边,哎……”
  付简兮听见黑皮从身后带着笑压低声喊着,他低头看了眼,靠!
  心里琢磨坏事,给自己吓的都顺拐了?
  这人来人往,同手同脚走多长时间了?
  付简兮猛地回身,右手臂抬起食指指着已经靠近的黑皮。“闭嘴!”
  黑皮几乎是小跑着追赶付简兮,边乐边提醒他。发现这人明显心不在焉,喊了好几句才反应过来。刚一溜小跑带颠儿的跑带跟前,一个没刹住脚,差点被被这小子的手指头戳到眉心。
  付简兮看着黑皮身体带着惯性往他面前凑近,脑袋却被迫往后仰。他比黑皮高一些,手指没指到鼻尖,却指到眉心处。黑皮俩黑球球的眼仁顿时成了斗鸡眼。
  “靠,绝了这表情。”付简兮说着笑了起来,收回手,看着黑皮把身体调整的溜直站在他对面。
  “你真会玩,大厅表演如何顺拐最拽是么?”黑皮抬手揉了揉眉心,虽然没戳上,还是很痒。
  “说正事,为看我表演顺拐跟一路一点也不像你风格。”
  “我什么风格?”
  “你该拿着手机边录边叫人组团围观。”
  “靠,说不过你,8号私窖有单子,几分钟之前过来的,速度走起。老大让你亲自送过去,什么情况?”黑皮说完,眯起眼睛盯着付简兮。
  “8号私窖你不知道是谁的?你想知道什么情况?”付简兮嘴角挂着不怀好意的笑,眼神里似是讥讽。
  黑皮表情一瞬间恢复如常,讪讪一笑,转身就走,边走边冲后面摆手:“不听不听,不要说!”
  付简兮也转身回了酒窖。
  推着车又重新回到套房这层,付简兮对前台打了个响指,比了个‘八’的手势,在前台前停下。等着前台姑娘电话打过去,说了一句话,马上电话又挂断。
  姑娘抬头冲他微微一笑,“去吧!”
  付简兮心理骂了一句,这是让他自己去啊。
  平时到这,都是前台跟着一个人去敲门,顺便摆餐送酒送人什么的。
  好想找刘景瑞打一架!
  付简兮抬手屈指轻扣了两下门,很快脚步声从门里传来。
  门打开,刘景瑞站在门中间,直接挡住了路。付简兮看见他把揣在裤兜里的手拿出来,马上把车转了个方向,把手冲着他。
  刘景瑞一只手搭在车把上,扭头看了一眼9号套房的方向,抬了抬下巴问:“什么情况?”
  这一个两个,逮着都问他‘什么情况?’付简兮自己也很想问问老大你什么情况。
  “前台签单显示是林宇,我送去客房的是方俣。”付简兮一脸平静的说。
  “林宇,林老三,嗯。”刘景瑞说完点了点头,“方俣?是那个上次……”
  付简兮看刘景瑞的表情,就知道他想起来了方俣是谁,索性打断他:“对!”
  刘景瑞盯着付简兮的脸看了两秒,没看出多余的情绪。直接开口道:“理,必须咱们占,亏,咱们必须不吃。”
  付简兮欣慰的一笑,“知道了刘哥!”
  刘景瑞冲他摆了摆手,付简兮转身向电梯方向走去。
  闹铃响了两遍,一遍比一遍声音大。终于忽视不了,方俣从床上坐起来靠在床头,摸过手机关掉闹铃。
  昨晚废了点力气从被筒子里钻出来,又艰难的爬上床,那会儿动一动哪都疼。一晚上过去,疼的更明显了。
  打人很专业,打完看不出来,睡一觉就受不了了。
  这男朋友要是追到手,出门旅行,打架斗殴,看家护院必备呀!
  方俣抬了抬胳膊,“嘶……呼!”憋住气不往外吐,刚才那一口气吐了一半,肚皮疼的肠子都拧了。
  他慢慢脱掉衬衫,呵!肩膀和上臂青红紫三色交叉硬生生凹出美感,低头一看,上周肋骨上那一拳,边上又肿了。
  别人谈个恋爱,天天你侬我侬,各种晒甜蜜秀恩爱,虐虐单身狗,撒撒爱的狗粮普度众单身狗。他这可好,天天被虐,挨打小事,还特么不让跟着,不给摸不给看,亲一下的连锁反应就是躺一周。昨晚一个没管住,又蹭又摸又亲,这下得躺半个月。
  哎!这男朋友追的时时都这么惊心动魄!
  昨晚还破天荒头一回,自我剖析童年,自我剖白过去,刷同情刷好感!还不知道管不管用。
  悲了个催的!
  方俣托着这副残破不堪,青红带紫的身体,洗了个澡。又去主卧找来了林宇的一身衣服换上,简单收拾完,方俣赶在六点前下了楼。
  是的,不怕死的方大爷,要在朦胧的清晨,再会一次付小爷。
  生命不息,折腾不止。路漫漫其修远兮……
  惊喜总是来得很突然,让人措手不及!
  方俣抬手挡了挡不太强烈的晨光,眼睛透过指缝再次确认了一遍。他车的一侧,晨光笼罩下好看到耀眼的人,正是付简兮。人斜靠在车门上,倒扣着帽子,一直耳朵带着耳机,正低头玩手机。面前停着他纯黑的山地车,车把上挂着黑色双肩包。
  晨曦薄雾中,修长的身形,干净简单的装束,无可挑剔的侧脸。如果没有身后随风摇曳的树,路上川流不息的行人和车辆。方俣会以为这是一幅杂志的封面。
  方俣勾了勾嘴角,美好总不会这么快到来,还是先看看付小爷又要发什么大招吧!
  哎!谁家男朋友这么操蛋,话不让好好说,情不让好好谈。天天见面就互掐,真是造孽!方俣很想仰天长啸,这要到哪天才是个头儿啊?
  付简兮余光里看见方俣正一步步靠近,只是这家伙视线重点抓错了。他把手机锁屏,放进兜里。抬头对上方俣略带疑问的目光。
  “咚咚咚!”付简兮抬手屈起手指敲了敲车的前机盖子。
  方俣正打量付简兮脸上的眼神移开,看向他敲的前机盖。
  付简兮看见方俣脸上有一瞬间的不可置信,很好,要的就是这效果。“大爷,满意吗?”说完付简兮又在机盖子上敲出一串响。
  “挺好,头一回干吧?”方俣脸上恢复淡定,抬手摸了摸付简兮刻在机盖子上字“老流氓”划的挺深,全车贴膜、车漆都要重来一遍。“字挺漂亮,力道不均匀,没掌握好。”说完还咂摸了一下嘴,一副可惜了表情。
  “呦!您要求还挺高!既然大爷您都开口了,咱一向尊老爱幼,改改。”付简兮说完从兜里掏出壁纸刀,这是他画室用来削铅笔的刀。拇指推了下,刀尖漏了出来。
  “歇歇,歇歇!吃个早饭,再继续!”方俣一把拿过付简兮手里的刀,把刀尖又缩了回去,随手揣进自己兜里。
  “哼!大爷消停点,别让我再找着机会动手,有下次,我保证你毕生难忘。”付简兮跨上自己的车子,一脚支着地,一手把双肩包从车把上拿下来,甩到背上。
  方俣眉眼带笑的看着付简兮,“我能说我每次见你都毕生难忘吗?”
  付简兮握着车把的手紧了紧,这句话奇迹般的没让他愤怒或者烦躁。配合着方俣那一脸真挚的表情,他竟然莫名心理哆嗦了一下。
  什么神经病的反应?艹!
  付简兮收回支在地上的脚,踩在车蹬子上。作势要走的动作,只维持了不到一秒,下一刻身体带着车子突然向刚刚靠着的车门歪去。
  “咚!”
  方俣看见付简兮歪向车门的一瞬间,浑然不觉的想上去拽他一把。手刚抬起,看见付简兮脸上阴险的笑,心知来了来了,又开始上演发大招了。
  方俣抬起的手扶上额头,来回在自己额头蹭着。
  心疼,都是钱!
  车门凹了进去,山地车纯铁的车把,车身加上一个成年男孩子的重量,Q7车门还是废了。还是这种离地的重量全部集中在一个点上,压力之大可想而知。
  “大爷,保重身体,钱财身外之物。”随着付简兮越骑越远,这句话变得飘忽不清。
  Q7全车贴膜,补漆,门修复……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也很忙,对不住了我可爱的天使们!
  困的卖不了萌了。
  晚安!


第31章 只听结果
  车子被送去4S店,半个月后取车。方俣交了一应款项,签了单子,打车去了林宇的诊所。
  五一假期,头一天,诊所里意外人却很多。林宇却一个人悠闲的坐在办公室里看档案,方俣开门进去,他头也没抬,只是闷声说了句:“来了!”这句话好像掐准了推门而入的人是谁一样。
  “半仙儿,忙着呢,来谢谢你的酒。”方俣往单人床上一躺,抬手挡在额头上遮住眼睛。
  “酒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拿什么理由给个说法。”林宇抬眼从眼镜上边瞥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人。“嗯?这就睡了?”
  “看看,有事吗?”方俣把自己的上衣一掀,食指点了点自己的肋骨和腰窝。
  “嚯,挺漂亮啊!这都三色重合了,你昨晚没睡碧海云天?”林宇拿手指推了推鼻梁中间的镜框,走过去,低头琢磨方俣身上青红带紫一块一块晕染开来的伤。“流氓债。”林宇笃定的说。
  “猜对了!”方俣声音发闷,听上去像要睡着了。
  林宇抬起右手,三指并拢指腹在看起来比较惨烈的地方轻按。都按了一遍,配合着方俣只是有点痛苦的表情,下了结论:“嗯,比上次轻多了,手下留情了!”转身从自己办公桌上抽了张消毒湿巾擦了一遍手。
  “手下留情。”方俣低声重复了一遍这四个字,咋摸着突然笑了。“呵呵,应该吧。”
  “谁?一个人?”林宇靠在办公桌边儿,瞅着躺的笔直的方俣问。
  “嗯。”方俣懒懒的回了一个字,停顿了一会儿又说:“你见过。”
  “啊?”林宇语气惊讶,面上却平静的在回想。
  “私窖。”方俣又惜字如金的吐出俩字。
  “你……那是一个小孩儿吧,顶天刚成年。”林宇回想起来,最近方俣被揍的这两次,还是两人一起出现在碧海云天酒窖的时间,那只有昨晚。很容易对上号,他也看见那个人了。碧海云天私窖的酒侍出了名的条件优质,否则那么高端的地方不是随便长的好就能进去的。
  “20。”方俣的声音更低了。
  林宇抬脚在铁床边踹了一脚,“哐啷!”诊所的铁床发出一阵响,听着快塌了。
  方俣一个打挺从床上跳到地上,回头仔细看了看刚刚躺着的床。他抬手搓了搓被自己胳膊压的热乎乎的额头,“换了吧!”说完懒懒散散的伸了个懒腰。
  “想什么呢?人了解吗?就看脸了?”林宇皱着眉一口气问了三个问题。
  “想他呢,了解,先看的脸。”方俣双手掐着腰,略歪着头,站在林语对面,面带微笑把他的三个问题都回答了。
  林宇双手环在胸前,一副下一秒就抡拳头的不爽样。
  “哎!”方俣妥协的叹了口气,“美院大一的学生,很……很有性格,干干净净清清白白比我强。别瞎担心了!”方俣抬手拍了怕林宇的肩。
  “那你这身迷彩怎么说?”林宇手指一下一下戳在他身上。
  “我手欠呗!嘿……就我身上那些破事,能多招人待见啊。”方俣苦笑完,转头看着窗外。
  林宇赞同的点了点头。他跟方俣是同学,两人大学认识到现在对彼此说不上了解多深,但大多还是知道。方俣自己用‘破事’来形容自己身后那些弯弯绕绕的事,很贴切!
  “衣服你的,不还了。”方俣扯着自己身上的衬衫说,“一会儿……接杨翟去西山吃饭,一起?”
  “破事!”林宇冷笑一声说。“赶紧走,别添堵。”林宇说着抬脚踢了方俣小腿一下。
  方俣笑了笑,从林宇办工桌上拿起一瓶水,拧开喝了几口。“咕咚咕咚!”
  林宇一脸不可置信的盯着方俣的动作,“你他妈还不长记性……”后面的话林宇咽了回去,闭了闭眼睛,睁开眼赞足劲白了方俣一眼。
  “这不是你的吗?”方俣安慰似的拿水瓶底碰了碰林宇的肩,转身走了出去。
  不长记性!
  站在路边方俣给杨翟打了个电话,两人约好西山别墅正门见,一起走进去。办个样子而已,还真不用车接车送演的这么逼真。更何况现在他没车了,自己都要打的。
  方俣在路边打了个车,跟司机报西山别墅,就躺在后座闭目眼神。手里轻一下重一下的捏着瓶身,长不长记性真的跟特定的东西有关系吗?没有,该防的是人,从来就不是作为利器的死物。
  “先生,先生,西山别墅区到了,先生……”
  方俣意识模糊间听见有人叫他,半睁着眼,眉心蹙起,倒挂着的眉,一脸凶神恶煞的模样。给转回身正叫他的司机,吓的生生把话憋了回去。
  方俣看了一眼车上的计价器,递过去正好的钱,说了声“谢谢!”下了车。
  “彻夜未眠呀!”梧桐树后杨翟闪身向着刚下车的方俣走了过去。
  快近正午,太阳开始变得毒辣。
  方俣抬手遮了个凉棚,寻声看向杨翟。
  每次这姑娘登门,都把自己打扮的清水芙蓉似的,方俣看着走进的杨翟心理琢磨,如果他喜欢姑娘,或许会喜欢杨翟这款。
  他对着站定在自己对面的杨翟笑了笑,“生日快乐!”
  “只说么?”杨翟垂眸扫了一遍他两只空空如也的手。
  方俣大大方方把两只手摊在杨翟对面,上下翻转了一遍。“东西没有,人可以领走。”一只手落下垂在体侧,一只手仍然伸在杨翟面前,示意她赶紧领走。
  “啪!”杨翟抬手拍了方俣宽大的手掌一下,“对着我你硬的起来么,切!”说完白了一眼,转身往小区里走。
  “哈哈哈!”方俣被这姑娘的直白给整乐了,快走两步跟上并行走。
  从正门到方博群家大概要走十几分钟,两人慢慢悠悠边看着小区里错落有致的景,边互换消息。
  “你哥真离婚了?”杨翟看着左侧弯曲的人工河,轻声问。
  “嗯,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吗?”方俣一只手放在裤兜里,摩挲着铁皮的壁纸刀,这是早上顺的付简兮的东西。
  “哼!好事呗!”杨翟口气凉凉如秋霜,表情更是生冷坚硬。“咱俩之间对于他们只有结不结婚这一个话题。”
  “聪明!”方俣颇为赞成的拍了一下杨翟的胳膊。
  “我爸和方博群不是已经把协议签了吗?也走过法律公正了,多此一举。”杨翟愤愤不平的说。
  方俣把双眼眯成一条极细的缝,抬头仰望高悬于顶的烈日。太过强烈的直射,视线里变的白茫茫。
  视线里没有实质的东西,脚步就开始变的虚浮,不踏实的心都轻颤。
  地阔天圆之间,总囊括这么多看似正常实则扭曲的事。
  雾里云里,分寸感丢失后,实则利益驱使的行为看似更有说服力。
  灯光亮起的时候,贪婪的想看清每个角落的景色。
  当灯光消失,你只想知道自己站在什么地方!
  “……真是够了!”
  杨翟还在说,只是方俣大都没听进去。
  “你说话,怎么办?”杨翟停下瞪着方俣问。
  “现在谈?”方俣指了指周围,又指了指前面不远处方博群的别墅。“下午吧,走出这里一切好谈。”方俣沉声说完继续走。
  杨翟5月2号的生日,只是明天杨家一定会给这个还能端的上台面,暂时有用的私生女办个像样的生日聚会。所以方博群挑了前一天让方俣把她带上门吃顿饭。
  方博群、方秦都在家,方祁被苏晓兰接走了。
  方秦在杨翟跟方博群聊天的时候,毫不避讳的跟方俣说起了前妻苏晓兰的近况。“方祁的妈妈这个月底结婚,移民英国,回头替我送份礼过去。”
  “方祁一起走吗?”方俣更在乎这个跟他走的很近的侄子的去向。
  “怎么会,我爸倾家荡产也不会让方祁走。”方秦哂笑出声。
  方俣听着心里一冷,方秦这是再怨方博群。也没毛病,任哪个儿子被父亲拿来传宗接代,都会不爽,却又无法反驳,这确实是一个男人该做的事。
  方秦喝了口面前碧绿的茶水,接着说:“再说苏晓兰并不想要。”
  方俣纹丝不动的盯着茶盏里的映出他上半张脸的茶汤。
  又是一对操蛋爹妈,还有一个操蛋的爷爷。
  苦了一个孩子!
  方俣使劲咬了咬后槽牙,端起茶一口喝净,茶盏放回桌上,看着电视出神。
  这顿饭的主要目的果真不是为了给杨翟庆生,主要目的还是结婚。
  方博群席间的眼神时不时瞥向神情清冷,不和任何人交流的方秦。
  方俣把这些动作尽收眼底,他大概明白为什么又谈结婚。
  方博群应该捕捉到了方秦的想法,哪怕只是一丝一缕他都不会看着他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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