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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虹号-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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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义的力量期许你的盛情加入，1793！
期待与你的再次相遇，1793！
欢迎你回家来，1793！
归来吧，1793！
——AZ（代）
☆、教练官
我相信程序世界崩塌之后，终于回到了虫体人的母世界，却从不曾想象过未来的存在会是怎样的一个真实空间。
漫长的岁月，使我感觉好像只是仅仅经历了一场无声无息的冬眠，叫我醒来后的第一印象，不是回家的感觉真好，而是完全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慢慢睁开眼睛后，我原本以为自己会看到医护之类的人，尽管是虫子世界的活体生物。然而我的想法却大错特错了，我看到的竟是一只体型硕大的人形蟑螂，没有口罩，没有白大褂，更没有色彩窗帘。噢！对了，他还长着一双翅膀和两只类似收音机伸缩天线的触角。
倾斜躺着的我，伏在大理石般的光滑平面上，此刻只能确认大脑意识属于自己，身体的其余部位则毫无动感，除了眼睛，上下左右，来回扫视。
“这是什么地方？”
本想张嘴说话，却弄得我好像要呕吐一般，肠道内不断涌上来黏稠的液体，就像活火山马上要喷发一样。
这时，那只蟑螂人赶紧走近了一些，我总算看清楚了他的体征。怎么说呢——
若果蟑螂也能如夏蝉般脱壳重生，那么这个人身上就像是外表披上了一层厚厚的蟑螂皮肤，人类的轮廓形状还明显可见，只是包含他肋骨的左右小腹上也长着短腿粗脚，还有像装载着一桶墨水的蟑螂肚子点缀成了燕尾服那般的扁平尾巴；而最奇妙的地方算是他的脸部，无法详细描述，只能说是人脸和虫脸的互相重叠，但更神奇的是他好像能变脸一般，一时是长着小眼睛的人脸，一时又是一对大黑眼睛长在额头上的虫脸，煞是奇特！
他莫名其妙的走过来捂住了我的嘴巴，而他头顶的两根触须也奇怪的散发着昏弱暗光，像萤火虫的缩小版。我不知道这是一种怎样的信号交流机制，但大脑的意识则实实在在的感应到了他的话。
“这里是‘医院’的‘病房’！”他说。
我又用双眼左右瞥了一下，四周依然昏黑不堪，再想重复的张开嘴巴，而他长着不知多少根手指的虫手却一直没离开过那里，这时他又用另一长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脑电波！”
我恍然大悟，学着指挥触须向他发送信号，疑惑的问：“怎么没有医生或护士？”
他微微一笑，随后解释，“我说这里是‘医院’，只是作个形象的比喻，让你对此能够适应这样的称呼！而且……”
无形波断发，他停顿了一下。
我本想问他而且什么，但此时只有意识能够灵活思考，而总忘了嘴巴还不能说话。
他看出来了什么，也许是“天线”的闪烁给了提示，继续对我说：“而且现在的虫体文明，最不需要的就是医院，因为‘疾病’对我们来说兴许是件好事！又如我的身体形态，也是为了让你能够早日适应新的交流对象和新的生活！”
这个时候，我才感到整个房屋的坚固，或许说是整个洞穴的深沉，周围都是泥土块形状的东西，起码散发着这样熟悉的气味，灰土块四四方方，非常有规则的叠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房间。
“好事？”
“以后你就会慢慢明白的，先好好休息一下吧！”
最后，趁他未走开之前，我赶紧问了下他的身份，他说他是我在新世界的回归指导人，虫体人纵队里的教练官，名字叫做“吴峰”。
吴峰走了之后，我又开始闭上眼睛，不知外面到底是白天，抑或黑夜，自己何时又沉睡过去，又在何时再次苏醒。
不知过了多久，我一个人独自醒来，不单只是脑部意识，手脚也能慢慢动弹了，更惊奇的是喉咙里好像常有未吐出的墨绿色痰液噎住了一般，简直令人难受。
毫无疑问，我也“变成”了一只半兽人，正如之前游戏中的NPC战士，分毫不差。因为灵魂属于自己，至于肉体，我管它是虫子，或是其他怪物，重要的是大脑意识还能告诉我，我是谁，从何而来，为何而去。
周围环境依然是如此的昏暗，我左顾右盼，没有发现任何一个活物在现场。
于是，我尝试着从平台上站了起来，推开了无锁的房门，大胆走到泥面上。
“格子柜？”
走出光线暗淡的洞穴房后，眼前看到的熟悉景象，令我泛起了以往有过的真实感想，那一扇扇刻着斑驳房号的土门，背后全是一间间排列整齐的小屋子。
在昏暗的长廊里，好像看不到视线尽头，我所走过的每一个“储物柜”房间，通过门上的透明玻璃小窗瞄进去，里面几乎都躺着一具昏睡的蟑螂虫身体，虽然也有好些房间空空荡荡。
“1793！你在哪里？”远处发来脑电波信号。
“1793？”我先是愣了一会。
“我是吴峰教练官！”
“我叫路男啊！”
“噢！不好意思，你去哪了？”
即使我不知吴峰身在何处，但我的大脑竟能感应到他发来的短波，信号还非常清晰，那就说明我俩的距离并不远。
于是，对话交流又像互联网的链路那样串联了起来，或者说是用网络社交软件，在线实时打字聊天，手机都派不上用场了，可问题是手机消失了没有。
“我在走廊上！”
“你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到正常状态，先回来静养一下吧！”
“等等，我想看下外面的世界！”
此时，我完全看不到吴峰的表情，更不知道他担心我会有什么事，只是一味表达着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
“快回来吧！等你恢复以后，我会亲自带你出去瞧瞧被战火毁灭的城市废墟！”
我思考了一番，虽然两只长脚并未停止步伐，但在这望都望不到尽头的昏暗迷宫里，只能原路返回了。
“好吧！”我简单的回应，对方听不出是什么语气。
“1793房！”吴峰倒是提醒了一下我。
“我知道……”关于1793，我想起了侯老师。
于是，我调转了方向，在回去的廊道上，还是看不到其余活物，只有潮湿的泥土味伴我默默前行。然而，经过许久时间的疗养与恢复，还有脑部意识逐渐控制了整副虫体，加上改进后的生物医理学技术，我的身体变成了典型的四六比例，四成人形，六成虫形，行动方便，灵活万变，还可上天入地，两种形态自由变换，退可守，进可攻。
不久，任务便来了！
☆、瞭望角与揽月塔
然而在任务来临之前，吴峰果然实现了他的承诺！
黑乎乎的车厢里面，什么东西都看不见，1793除了感到身体在摇晃之外，再没有什么其他感觉，完全体会不出来这就是所谓的末世“地铁”。
“熟悉吗？”吴峰问。
“呃！有那么一点感觉！”1793说道，“像是开车行驶在全是减速带的公路上！”
“颠簸！”
吴峰笑了笑，“算是为了时刻让你们保持清醒！”
这么一说，1793才注意到旁边还有另一人在场。
“摇晃很正常！”
1675接着说，“地蛇爬行只能这样，算不错了！上次我坐的笼车被地鼠拉着一路狂飙，爆浆体液都快从尾囊窜到前口喷出去了！”
“地蛇？”
1793惊愕的问道，“我们现在坐着的是一条巨蛇吗？”
“他说的没错！我们就在巨蛇的背上！”吴峰接过话题后，又对1675说道，“上次真抱歉，‘观光’工作没安排好，给你带来了不好的体验！”
“希望这次能真正看到外面的世界！”1675衷心说道。“一定可以的！”吴峰肯定的答道。
地蛇爬完了隧道蜿蜒复杂的洞穴，才刚刚来到城市最外围的地下排污管道，但1793感觉到“列车”的速度已经慢了下来，尽管他不知是出于何种原因。
对于之前的疑惑，经过1675的解答后，他心里多少有了一点答案。原来，进入地底下生活的虫体人，非常担心暴露自身的位置，所以避免使用任何涉及机器的设施或设备，而是依靠传统的非智能手段，过着东躲西藏的黑暗生活。
所以，虫体人的总基地，AI智能人一直以来都未能得以确认，正如虫体人一直试图定位AI先知的那第一颗大脑一样。无论哪方文明，一旦暴露了自己的精准位置，整个族群便会被动的处于灰飞烟灭的危险边缘。
“嘿！教练官跟你说过‘瞭望角’没有？”1675饱含兴致的问1793。
“还没有！”对方答得很快，“是类似于古代的烽火台吗？”
黑暗中，只有像鬼魂幽灵般发出的声音，三人看不出各自的神情状态如何，何况还有其余一些车厢乘客，每到一站，便陆陆续续的走下蛇车。
“算是吧！”吴峰抢过话题，“不过，也不全对！”
“因为瞭望角是我们人类的，噢！”1675再次以下犯上，重新盖过教练官的话题说，“是虫子！现在这个词可以接受了，对吗？教练官！”
“嗯！”吴峰同意道，“要是放在AI智能人与原人类世界大决战之前，说这个词是要被判罪的！”
又到了一站，因为土台上有昏暗的永燃油灯光。不一会，又上来了几个虫人，却没有下车的乘客。这一切都没能引起他们三人的注意，继续说着之前的许多话题，兴致甚浓。
“瞭望角并非烽火台，而是一座很大的城市，人类在地面上最后的一座黑暗城市！不过，在这座城市里，确实有一座类似烽火台的建筑，名为九天揽月塔（大厦）！它的高度穿过了大气对流层，直达平流层底部！”1675继续对1793说道。
“哇！那岂不是真的直达霄汉，傲视云端！”1793感叹道，觉得太不可思议了！
然而，吴峰对倾听者的反应过度，已不再感到惊讶，而是淡淡的提醒道，“你别忘了，现在可是公元100世纪之后的世界了，要时刻记住这一点！”
“然而有什么用？”1675也有未知的问题，显然之前没得到过切确的答案。
“可以看成是一种精神象征，或者是我们文明的最后希望，不管是瞭望角城，还是揽月天塔建筑，我们所依托的力量，不是来自外部依托，而是源起我们的内心。即使恐惧和畏缩也是其中的一部分，当战士们看到背后的瞭望城市和通天高楼，就能明白自己为何而战，为保卫胜利而战！”吴峰说得义正辞严，铿锵有力。
“那一定很危险吧！”1793说到了点子上。
“是的！敌人为了摧毁瞭望角城里的希望之塔，对此发起了疯狂的进攻，尤其是在左右两翼的虫球大区被他们攻占以后，后方完全没有了缓冲地带。那么，瞭望角作为我们势力所属的最后一个虫球大区的最后一个大城市，它自然十分危险，但我们的英勇战士却从未有过任何退却，誓死保卫圣城！”
说到这里，吴峰情知目的地差不多快到了，于是转移话题，告诉其余两人，“其实，揽月塔相比于AI人的天星塔而言，高度已低了一个等级了！那是他们的生命之源，力量之泉，不同于我们的精神寄托。他们的精神领袖是他们的最高统帅灵图先知，而传说中的AI第一颗大脑，不知隐藏于何处，全盘操控着所有的智能体人！要是……”
这时，他们已经从蛇车上下来，通过了昏黄的拱形洞穴，沿着阶梯往上走，光线依稀可辨！
“要是什么？”俩人几乎同时问道。
“要是能找到这颗大脑，并最终摧毁它，那么我们才算取得彻底的胜利！不过，这完全不可能，至少，目前来说是不可能的事！而且还可能存在AI最高统帅转移指挥权的各种问题！”
吴峰继续领着俩人来到了地面上，毫无阻碍的通过了身份检测门，看到了拥挤的街道和成群结队的虫人战士，还有不少像他们这样“闲逛”的人物。
“天还没亮吗？”1793看着黑漆漆的天空，布满黑色的云朵。
“已经中午了吧！”1675倒是很了解情况，虽然他也是第一次出来地面上。
其后，他们才从吴峰口中得知，天上那些乌云是用特殊的材质制造而成，主要是散状的黑色颗料泡沫，用以遮挡猛烈的太阳光线，为了避免各种射线对虫体人的身体伤害，尤其是会降解虫人体内的超能毒液效果，不利于正面对战。
过了一会，吴峰看到了一条飞蛇巴士快到高台站点了，远远看去像是在空中飞行的风筝，头大尾小。只不过飞蛇的身上长满了大小不一的翅膀，而其中又有一对最大的，用来加速和减速。
因为飞蛇并不停留到地面，所以“观光者”想要上车，必须先飞到一支独柱撑起来的高台之上，方能轻松登车。于是，吴峰指挥1675和1793，完全转换成虫体状态，缓缓展开双翅，准备飞离地面。老练的1675很快就飞了上去，而菜鸟1793却笨手笨脚的仅仅展开小部分翅膀，好不容易撑开后又不知为何的突然收了回来。这样反复失败几次之后，一旁的教练官吴峰迅速指导1793打开背后翅膀的正确使用方法，才使得后者像开车那样成功发动了双翅，终于飞了起来。
最后，等他们三只虫子到达月台上时，飞蛇巴士内的车厢里已经没有了乘客，他们顺利坐上了飞往九天揽月大厦的探班车。
☆、星耀光与水晶塔
“高！”
“真高啊！”
1793和1675各自感叹一句，当他们坐在飞蛇身上，透过舷窗看向外面时，感觉揽月大厦越来越近。
这是一座由无数个九齿链轮形状的建筑构件，一个叠着一个的搭起来的尚黑色超摩天大楼，巨齿的方正十分明显，整体凹凸有致，是一种极其另类的完美工艺。
下车后。
“好黑啊！”
刚开始，进入通天塔底座的三人，就已发现光线依然黯淡，1793又发出了感叹！
“你要时刻记住，黑暗对我们的身体来说，是件最好不过的事了！除非迫不得已，我们绝不主动接触光明，尤其是强烈的太阳光！”
吴峰走在前面，背对着身后的两人说。
其实，通天塔的底座已经是百尺高楼，况且还有埋在地底下的那部分。
这里依然没有偌大的机器，而是一大堆庞大无比的齿轮和杠杆，当然还有绞索等一些必备的部件，最重要的还是那些特殊材质的造料。它们的质地比地球上最硬的物质还要硬上1000倍，因为是来自遥远的星系物质。那么，完全依靠动力设计的通天塔，由内看来，其风格非常的复古。
“吴长官！好久不见！”大厦管理员熟悉的与教练官寒暄，可见他俩的交情匪浅。
“是啊！过得还好吗？”吴峰关心的问，知道这里的日子并不好过，毕竟成天要面对敌军的光弹和声波等远程武器没完没了的袭击。
俩人站在吴峰的后面，若不是因为身体的平均高度，乍看起来还真像一个老师带着两名小学生来参观摩天乐园，不过这个比喻听起来还挺惬意。
好一会之后，1793才听到管理员说，“还是直接到顶层吗？”
吴峰答道，“不！中层吧！”
接下来，管理员像个舵手那样，将刻有大小数字的舵盘旋转到1250的刻度。
“好运！”
“谢谢！”
大厦内中轴自动塔梯从底座开始缓慢的往上升起，丝毫没有失重的感觉，反而前进的速度越来越快。
“你们发现了没有？”吴峰问。
“什么啊？”1675答道，“这里什么都看不见？”
1793指着梯墙好像扭动手表带动转轮而显示出来的数字楼层，很不识趣的说了一句，“快看！到897楼了！”
然而，吴峰却说，“你们没听到点什么吗？”
他们俩人不再说话，在一旁用心的倾听起来。
“是翅膀扇动的声音！”1675首先喊道。
“噢！好像是哦！”1793也附和道。
吴峰指着升降梯墙壁上被黑色幕布遮住的小窗口，对俩人说道，“不对！是风的声音！你们看下外面！”
“哇！真的是风暴啊！”1793再次感叹道，当他透过玻璃窗看向外面时，通天塔周围包裹着数十条如巨龙蟒蛇游走奔腾的黑色风暴。
1675也看到了，遂问吴峰道，“长官！这是怎么回事？”
吴峰左右两手，各自搂住其余俩人，凑近中间那个大玻璃窗，齐齐看向了外面，高度越来越高。
“这是揽月大厦的近地层，为了防止AI人的偷袭，我们的基地研究所特意将该地段设为飞行禁区，以防敌军靠近！而且那些风暴并不是一般的大风，是带有超细微强力酸蚀颗粒的高能防御武器，所以AI瞭望机不敢擅自潜入这里的云团！”
刚说完，吴峰望着底下远去的风暴层，抬头一看，又神情严肃的对俩人说，“快看，我们来到中间层了！也是瞭望层！”
开始时，1793和1675俩人什么都没看到，只是远远望见前方有不少黑点，还以为是什么天气异象。然而，当这些黑点慢慢靠近时，他们才发现这些东西原来会动，很像空中飞蛇。
“那是刺龙纵队！”
吴峰这时完全打开了升降梯的黑色帷幕，格子梯间顿时明亮起来，对比度很适中，因为周围贴有反射漆料，大大削弱了太阳光的威力。
“你们看！那就是我们原来的世界，”吴峰指着远处眺望，再将长手指向更远处，“那就是AI战时基地的水晶天星塔！”
“什么都没看到啊！那边全是黑乎乎的一大片，好像黑色的乌云盖顶！”1675往原来的人类世界看去，而1793则看向了AI人的生命能源供应塔。
“像是一条光柱！”1793指着像是近在眼前的水晶塔，“噢哦！应该是发光的电缆才对！”
“好了！”吴峰对俩人说道，“用瞭望镜跟着我的方向看吧！”
“嗯！”俩人答道。
随着视角的逐步放大，远方的距离越来越近，二人果然看到了废墟！残垣断壁！战场！尸骨遍野！大地！枯黄毫无生机！江河湖海！全是一片黑色死水！没有城镇！没有街道！没有了村庄！
“来！跟紧我的方向！”吴峰重复道！
“这里怎么金碧辉煌，而且‘繁花似锦’啊！”1675问道，“是哪个城市！”
1793也应和道，“是我们世界的城市吗？”
俩人耳边又响起了吴峰的声音，“恰恰相反，这是敌人的钢铁堡垒城，坚固无比！”
看完后，自动升降梯又开始蠢蠢欲动了，继续往上攀爬。
“快看！我们到警戒层了，前方就是空中大作战区！”
尽管塔梯还在往上升，吴峰依然说个不停，“此层最是凶险，常常有AI战舰和瞭望机前来偷袭，但幸好都被我们发现！有时他们也会率领大战队与我们在这里展开正面交锋，不过他们孤军深入，全被我们聚而歼之，所以往后便来得少了！”
“到了！到了！我们到达最顶端的瞭望层了！已经是2000楼以上！这里不但可以看到整个瞭望角城的全部范围，还能看清AI人的战时总部基地所在的星耀光城，也就是水晶塔所在的那座堡垒城！来吧！继续跟紧我的方向！”
吴峰说完，又从格子梯间调出了焦距倍数更大的瞭望镜，依旧指着远方。
这次，1675和1793屏气凝神，再也不敢随意发话，因为他们看到了和刚才完全不一样的东西。如果说之前看到的是废弃的城市残骸，那他们这次看到的将是完整的战队纵列，金光灿灿的AI智能机器大军，遍布天上地下，井井有条，铺天盖地的排列在浩大的平原广场上，厉兵秣马，枕戈待旦，蓄势待发，气势恢宏！
“害怕了吗？”吴峰问。
“有点！”1675颤颤的答道，而1793则保持沉默。
“好了！我们该回去了！”吴峰说。
“嗯！”
不久，仨人原路返回！
☆、特攻队
任务终于下达了！
“这是干嘛去呀？”
“别问了！到时候你就清楚了！”
一支特攻小分队秘密行进中……
1793问1675，“你身上背的‘行李箱’是什么东西来的？”
对方答道，“还能是什么，和你身上背的一样！”
“和我的一样！我的就是普通的军需补给包啊！”1793解释说。
对此，1675很不屑的埋怨了一句，“混蛋玩意！”
1793紧紧盯着1675，只见对方又说，“那帮狗腿子，当时也是这样和我说的！”
“那这东西到底是什么？”1793指着对方的“行李箱”，焦急的问。
“空间穿透机！”1675的神态轻描淡写。
1793本想打破沙锅问到底，可任他怎么追问，再也没人理睬他的存在。
虫体人暗中派出的特攻小分队已经到达了指定的危险地点，因为周围满是巡逻的AI哨兵。
“嘘！”
“别吵！”1589号长官要求全队不要出声，可就在刚才，他还在说，“看吧！那就是AI部队的水晶能源塔！”
所有虫人都往那边看了过去。
与其说那座高大建筑是一座水晶塔，还不如说那是一座高耸入云的铁山，深不见顶，黑雾黑霾笼罩下依然金光熠熠，那是因为水晶镜面反射无形电路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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