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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虹号-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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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曦渃自从类似“表白”之后,每次看到高澍,心里都非常开心,总会主动和他搭话,高澍却很放不开,有时害羞得说话吞吞吐吐,有时慌张的眼神左右张望。这一切,别人毫无察觉,只有他肚子里的“蛔虫”辛源看在眼里。
  有一次上课,辛源实在忍不住想问个清楚,就在课余时间去找刘曦渃聊天。
  “高曦渃,你有没有发现高澍最近有点怪,特别是在跑步那晚之后。”
  辛源在刘曦渃的身旁悄悄的嘘寒问暖起来。
  “有吗?不觉得啊!”刘曦渃低声。
  “没有吗?”辛源疑惑。
  “你是不是喜欢他?我可以帮忙哦。”这是辛源惯用的伎俩——抛砖引玉,之后再来一招——请君入瓮。
  “没有的事,你快回去吧!高澍在叫你呢?”刘曦渃听到高澍在喊辛源,赶紧叫辛源回到座位上。
  高澍也是上洗手间回来后才看见辛源与刘曦渃俩人在窃窃私语,担心那晚的事情会暴露,于是叫他快点回来。
  “高原反应,又来骚扰我们家曦渃啦。”
  “今天又没照镜子吗?”
  这时刘曦渃的闺蜜也回来了,说话的分别是王王惠和赵大芳。
  辛源一看见王书呆子和赵女汉子回来了,撒腿就跑回座位,并回头喊道:“高曦渃,我还会找你的。”
  辛源走后,王王惠问刘曦渃:“他来找你干嘛呢?”
  “如果他想占你便宜,我帮你揍他。”赵大芳接着说道,而刘曦渃只是苦笑了一下说:“没什么事!你别老是喊打喊杀的,难怪找不到男票呢?”
  “你不也没吗?还说我……”赵大芳不服。
  “不说这个了,看书吧。”刘曦渃翻开书本阅读起来。
  另一边。
  “你去找她干嘛?”高澍连刘曦渃的名字都不敢说了。
  “我去问她是不是喜欢你啊!”辛源说实话。
  “你怎么这么无聊!”高澍愕然。
  “你是我兄弟,我关心你,怎么叫无聊!”辛源辩驳。
  “歪理!”说完这句后,高澍也低头看书了。
  辛源还在不依不挠的说:“看来高曦渃是真的喜欢你啊,不然我问她这种问题,她一不骂我,二不打我,说明她潜意识里至少对你有好感。这是从管理心理学学到的‘看人’知识,我说的对不对?”
  高澍没做声,只是竖着中指对着辛源,视线还在书上。
  辛源对此痴痴的笑道:“你对管心学有意见,可别向我竖中指啊。你敢对她竖中指不!”,辛源把手指向讲台,然后又嘟囔了一句:“歪理!”
  这时上课铃声响了最后一遍,女老师进来了……
  (4)
  夜生活,无论在哪个高校,对于某些风华正茂、欲情难忍的年轻人来说,都是不可或缺的一剂良药。
  它的形式多种多样,一是夜宵,二是唱K,三是喝酒,四是大家都懂的。一般来说,吃夜宵是大多数人的选择,有人气的地方就有美食,有美食的地方就有吃货。
  浔丰夜市街是W大夜猫子常常关顾的“风水宝地”,炒米粉、炒河粉、炒田螺、烧鸡翅、烧鸡腿、炭茄子、烧玉米、炭烧生蚝等大众美食,加上几包花生和几瓶啤酒,让他们在这里欢笑,在这里哭泣,在这里买醉,在这里成长……
  “6个1!‘斋’的。”辛源声音嘹亮,顺手扔了一粒花生米到嘴里,“嘎嘣”的响。
  “妈的高原,一开局就想赶尽杀绝么!”骂人的是赵小柱,他骂的仅仅是辛源一个人。
  赵小柱不想继续叫“斋”,只能翻倍叫点数:“12个3,老子一个大太阳都没有(大太阳是指红点1:非斋模式下,红点1可以当作其余点数),等下绝对要放倒你!”
  “谁怕谁,来呗!”辛源也回应道:“柱子,你别拽!今晚够你喝几茬。”
  轮到高澍叫点的时候,他拿起自己的骰盅看了看里面的点数,分别是:1、3、3、5、6,然后他淡定的叫出了“13个4。”
  “14个3。”,“15个4。”。
  叫点的人分别是赵大芳和王王惠!
  “16个3。”喊话的是学习委员。
  这时正好轮到刘曦渃叫点数,还没等她开叫,辛源就把凡是带4的都喊开了,除了高澍。游戏就这样玩开了,有赌必有“千”,有些人喝到已经迷糊的时候,就有人贼眉鼠脑的偷看他的“底牌”,辛源就常干这种事。
  几轮过后,往往就会有那么一两个人或两三个人自动成为主角,明争暗斗,尔虞我诈,不求扬名立万,但愿一醉方休。
  此时的嘈杂声就像是平地上打雷声,嘭、哐、噹、嘣……
  “劈1杯”
  “反劈2杯”
  “开啊!”
  “喝喝喝!”
  “再来!”
  “柱子,13个2,斋,返给你!开不开?”
  “怕个屁,开你的,走起!”
  “再来!”
  辛源和赵小柱俩人像是上辈子积了百年的冤仇,你来我往,互相攻伐,喝完一杯又一杯,最后俩人都“醉卧夜场遭人笑,每次酒战俩人颓。”
  这次小聚会很晚才散场,喝醉了的辛源和赵小柱吐了好多次之后,走的时候赵小柱被人搀着扶了回去,而辛源则是被高澍一路背回宿舍的。
  漆黑的深夜和冰冷的温度,让人的情感和思绪最容易得到发泄,身体的欲望肌理让人难以把持内心对了解异性肉体的狂躁。
  “我想……我想……”高澍听着辛源一阵阵的“哀嚎”,也不知他究竟想要干什么。
  刘曦渃今晚喝了一点酒,高澍也喝了,俩人酒量都很一般。刘曦渃知道辛源那个跟屁虫已经醉得不醒人事,于是打电话给高澍,想深夜里约他出来。
  “喂!你在哪”刘曦渃有点急。
  “在宿舍‘听歌’呢!”高澍如实回答。
  “我想见你!”
  “有什么事在电话里说吧!”
  “不,我想当面对你说!”
  “那先说好!不可以再做莫名其妙的动作了,知道吗?”
  “好!”
  俩人见面后,高澍赶紧问刘曦渃有什么事非要当面说,夜里冷得要命。
  “高澍,我想你陪我一会。”说完就搀着高澍的胳膊,从南区往北区走去,在那有一块空草地和一颗高大的许愿树,不远处还有一个湖泊——明湖。
  此时高澍手无举措,只能任她摆布。
  在许愿树底下坐好后,刘曦渃说话了:“高澍,我喜欢你!”
  高澍惊讶得一点反应都没有,一句话也没说,让在黑暗里期待的刘曦渃突然悲伤起来。
  “你有女朋友了吗?”刘曦渃不甘心失败。
  “没有!”高澍实话。
  “那你不喜欢我吗”当刘曦渃说到这句时,眼泪已经无声无息,一点一滴的往下掉。
  “我,我,……”高澍口齿不清,随后又低声说着:“也许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吧……”
  刘曦渃伤心极了,不知道这句话是答案,还是问题。
  “我们回去吧!”刘曦渃擦了擦眼泪,不再搀着高澍的手。
  俩人就这样默默的走着,谁也不说一句话,走到明湖栏杆旁的时候,刘曦渃突然止住脚步,低声问高澍:“你会游泳吧?”
  高澍都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刘曦渃已纵身跳进了湖里,这次她没伸手竖出中指,更没有任何的挣扎。
  宁静的湖面和无声的黑夜就这样被她打破了,溅起来的水花像冰霜一样分别向四面散开,刘曦渃没有一点呼喊,任由湖水吞没自己的身体。此时的高澍差点吓傻了,这一动作远远超出“莫名其妙”的范围!
  难怪有人说:“是女人总会为爱奋不顾身!”
  很快,高澍就抱着她走上岸来,后将她慢慢放到台阶上。
  寒冷的湖水使俩人在死一般沉寂的黑夜里瑟瑟发抖,全身湿淋淋的刘曦渃开始嚎啕大哭起来,眼泪与脸上的湖水夹杂在一起。
  等到刘曦渃的哭声逐渐减弱,并冷静下来以后,高澍赶紧将她送回了女生宿舍,在其大楼门前亲眼看着她进去,亲眼看着她上楼。
  尽管如此,高澍还是放心不下,久久蹲在大门前方的角落里,守了1个多小时之后,再没见刘曦渃出来他才拖着极其疲惫和依然湿漉漉的身体回到宿舍去,今夜他和她又失眠了。
  第二天,刘曦渃病倒了,女孩的身子终究还是弱了一点,为此她向班导师和其余老师请了半个月的假期。当她再次回到课堂时,才听闻高澍已经有了女朋友。
  从此以后,有高澍的地方,刘曦渃都尽量不呆,俩人最终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5)
  那晚高澍说的那句“也许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吧……”,刘曦渃思考了好久,依然不知道是答案,还是问题。直至她听到传闻后才知道怎么回事,但她万万不会想到高澍说的那个人就是瞿欣。
  瞿欣是一个很文静的女孩,人长得比较纤瘦,中等的小个头,平时话虽少,但与熟悉的人或遇到感兴趣的话题也会滔滔不绝。
  她的兴趣爱好就是看书,因此很喜欢去图书馆。除了高澍和辛源,她也是喜欢上课坐前三排的同学,澍源俩人对她可不陌生。
  自从发生“那晚”的事后,高澍决定要更加亲近瞿欣。于是,瞿欣每次去图书馆,高澍也跟着去;她下课去饭堂吃饭,他也跟着去;她偶尔到操场运动,他也去运动;每次上课高澍都主动坐到她身边,向她请教各种问题。反正瞿欣走到哪里,高澍便跟到哪里。
  这样纠缠了好久,俩人终于被其他同学断定存在“非一般关系”。
  与高澍在一起时,瞿欣总是笑笑咧咧,有时活蹦乱跳,有时嬉戏打闹,整个人充满青春朝气,飘洒甜美气息,活泼得就像一个可爱迷人的小孩……
  (6)
  每年的寒暑假,总有短暂的离别,有些人选择回乡,有些人选择兼职。就是这些时候,高澍和辛源俩人一起到工厂打工、当服务员、卖保险、做客服等等,吃过的苦、陪过的笑、流过的泪、走过的路,记忆极其深刻。
  为了自力更生,更为了自己当老板,俩人决定一起创业。一开始他们跟着别人做人力劳务中介生意,后来自己出来开公司,注册成立了当时的澍源人力与劳务有限公司,其中吃过的酸苦和遇到的困难,终生难忘!
  多年以后,高澍每每回想起这些往事,依然犹如身临其境,刻骨铭心,正当他沉浸在以上美好往事回忆里,辛源来电话了。
  “高澍!高曦渃有没有找你!”电话那头传来了辛源的声音。
  大学毕业以后,高澍与刘曦渃就没再联系过,即使在最后一两年,也很少知道她的事。反而瞿欣回到了自己的家乡——某一江南风情小镇,当了一名国家公务员,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
  高澍和瞿欣俩人在大学里从未正式确认过恋爱关系,双方的情谊至纯至真,更像友恋关系参半的结合体,毕业之后俩人悄无声息的各奔东西,再无牵挂,各寻幸福。
  “没有啊!她找你了吗?”高澍回到现实之中。
  “昨晚我正好在拉屎,她突然打电话给我,刚开始我还不知道是谁,后来一听是她,我高兴得差点忘了擦屎。”辛源激动的回忆着,真想把那时自己内心的喜悦一字不差的分享给高澍。
  “她找你什么事?”
  “她电话里没说,见面后才知道。”
  “好,我马上去G市找你。”
  “你不用来了,她在电话里强调不想见你。”
  “噢噢,那你尽快见她吧,看看是什么事。”
  “我的女神我做主,你别瞎掺和了!”
  “怎么说都同学一场,不许我关心关心啊!”
  “当初干什么去了。”
  “往事不要再提了。”
  “听你的。”
  “不说她了,G市那边的事处理得怎么样了?”
  “一匹布那么长,回去再说吧!”
  

  ☆、题外话

  
  对于家族公司的事,高敏从未理会,更别说插手具体事务了。
  在高敏眼里,大哥高锋从小娇生惯养、好吃懒做、贪图享乐,直至成人后才慢慢变得成熟,逐渐明白家庭责任与家族责任。
  二哥高澍从小不怕苦和累、勤干家务、任劳任怨,但性格孤僻冷漠,处事特立独行,长大后也没见有多大改变,依然我行我素,与外人的感情比家人的还亲。
  往事也许如烟,但高敏并不抽烟,她不愿再去想以前那些事。现在她一心只想着创作自己的新作品——《凌俪》,写作正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这种时候她更加不愿去理会外界的是非成败、风雨飘摇。
  高敏的生活,就是每天吃饭…写作…吃饭…写作…睡觉,循环复始,有时写到动情之处,则不吃不喝不睡,完全进入一种疯魔的状态。
  书的序言第一句:
  以前我记得总有人问我哥和我,为什么AT的公司名称前缀总是带有‘高俪’二字,他们得到的都是同样的答案:为了纪念我的母亲——凌俪。
  当高敏写到凌俪离开的那一天,凌俪最后一次躺在医院病床上的那一天。这一天的回忆,那样的痛苦,那样的无奈,那个离别的情景像烧红的烙铁不是烫在她的身上,而是永远印在了高敏的脑海里。
  “我要走了……”凌俪颤颤巍巍、断断续续的说道,“你们不要怪爸爸……”
  “妈!妈!呜呜呜……”,大声嚎哭的是高敏,她那时还很年轻,对母亲的感情至深,“我不要你走……”
  “傻孩子,生老病死是自然规律……我只是先走一步,不要哭了!”凌俪极其虚弱的说着。
  “爸,你叫医生救救妈妈!”高敏哭着转向高谢天,他低着头慢慢擦着眼泪,知道此时谁也无力回天。
  说完高敏把头直接扑在床上,呜呜咽咽的继续哭着,而高锋此时已经泣不成声,双手不断的抹着眼泪,高澍亦是有泪无声!
  “……你们爸爸艰苦创立这份家业,我走之后,你们要好好帮他打理,这样我也瞑目了!”凌俪走了。她的语速变得极其缓慢,当她撑尽了最后一口气,随着那个‘了’字说完,便撒手人寰。
  高谢天泪眼朦胧的望着安详的妻子和她躺在病床上冰冷的身体,眼睛眨了一下,就在这一瞬间,他感到世界仿佛平衡成了一条直线,再也看不见什么。
  这个苦命又可怜的女人,陪着高谢天奋斗了几十年,其中不知遭遇了多少磨难、战胜了多少对手,最终却输给了命运。她没过多少舒适安稳的日子就被病魔纠缠得付出了宝贵的生命,很难不让人相信:冥冥之中自有天定。
  在书的末尾,高敏写了这样一段话:
  “宇宙万象,苍穹浩渺,深邃外深邃,无尽头里无尽头,远处的远处一定存在着一个平行的世界,在那里我的妈妈无病无痛、无灾无祸,永远健康幸福的活着……”
  生老病死,传宗接代,周而复始!
  “哇哇哇……”
  高锋的儿子顺利降生了,母子平安,嘤嘤啼哭的声音是那么的清彻入耳,充满了强劲的生命力。
  初来乍到,面对陌生的世界和变幻的未来,这个小婴儿以自己响亮的哭声向世人隆重宣布:高家后继有人了!
  不久,他就有了自己的名字——高小枫。
  

  ☆、依法依规

  
  自从刘得胜被采取强制措施后,陈亢、冯振宇、陆璇三人以及其他小铺主满以为可以马上拿回自己的血汗钱,可事情远远没他们想的那么简单……
  他们面临的问题:
  首先是法律程序的拖宕,其次是项目的回购方案远未确定,再次是协议服务费去向不明无法追讨,最后是所有小铺主内部矛盾重重,意见毫不统一,何况还存在其他许多问题。
  为了督促有关部门更加重视处理他们的利益诉求,从此陈亢等人开始了漫长的反映之路,从基层的区街有关部门到省市的各个厅级局,再直到更上一级的有关部门。
  (1)街道篇
  如果算上第一次协调会的时间,那么张成淦与陈亢等人打交道的次数不下几十次了。今天,他们又一如既往的来到了张成淦的小办公室,为了方便谈话,张成淦让路兰志带他们到大会议室里面先坐一下。
  七嘴八舌。
  “不知今天能不能有新的收获?”
  “人抓了后,钱总得退吧!”
  “两部分钱,哪有这么容易啊!”
  “那先退一部分也好啊。”
  “不行,必须全退!”
  “对,就是要全退嘛!”
  “能退一部分,我也知足了。”
  “就是啊!全退根本不可能。”
  ……
  当张成淦进来会议室之前,里面已经开始议论纷纷,有的低声窃窃私语,有的大喊大叫,反正听到这一切只有路兰志一个人。
  其实在小铺主的眼里,比起其他尸位素餐的庸碌之辈,张成淦是位实干的基层领导,只是他级别较低,权力不大,有办事的实心无拍板的实力,但作为一名军转干干部的他秉持“战时能战、政时能正”的职业守则,始终一如既往的尽职尽责。
  该联系的人、该协调的事、该见面的人,他一件都不落下。
  “张主任,我们这些底层的小老百姓现在只能指望您了,您要帮我们啊!”
  陈亢等张成淦坐好后,立即向他展开近乎哀求的求助。
  “对于大家的诉求,我们绝不会袖手旁观,也一直努力在做工作。但需要一点时间,希望你们能理解。”张成淦耐心的解释道。
  接下来,说话的是冯振宇。
  “我们理解你们的工作,也感谢你们为解决问题所付出的巨大努力,但事情一直这样拖着,我们心里很没底。”
  停顿了一会,他继续说道:“我们大都是有家庭的人,上有老、下有小,压力不是一般的大啊……”
  说到这里,冯振宇有点哽咽起来。
  “你们的处境,我完全理解。如果有什么生活方面的困难,可以提出来,只要不违法违规,我们一定帮忙解决!”张成淦对冯振宇的话深有感触,赶紧安慰道。
  他们每说一句,路兰志就记录一句,有时不能完全记下,就将重点写下来,不知不觉他已经写了三四页纸。
  “开发商新来的郑总,也就是之前的郑部长,最近我们一直在和她接触,相信很快就会有具体的解决方案。”
  张成淦没将上次与郑筎鹃谈话的重点告诉来访的小铺主,或许是担心说了可能会激起更大的波澜。
  “她又来了么!不是回去总部了吗?”陈亢不解又兴奋的问道。
  对此,张成淦解释道:“他们集团总部已经任命她为G市分公司的老总兼任和盛荣公司的老总。这都是近期的事,如果需要,可以安排你们双方见下面。”
  “如果能这样就太好了,越快见面越好啊!”冯振宇也插话道,他实在太想看到事情能够出现新的转机。
  陈亢继续追问道:“郑部长成了新老总,那应该有权决定是否回购我们的商铺啊!”
  “按道理是这样的,但是站在企业经营的角度,她需要考虑得更加全面一点,比如说如何减少成本,避免更大的损失,或者寻找更好的出路。你们大都是做生意的人,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张成淦说完上句,又半开玩笑的说道:“市场有自己的运行规律,而且永远存在变数。一件商品价格的最终形成,受到多重因素的影响,包括内在价值和供求关系。”
  陈亢等人明白了张成淦转达郑筎鹃的意思:回购可以,但是不是原价回购,需要谈判。
  不一会,路兰志又写满了两三页纸。
  “那我们不打扰你工作了!张主任!”
  “哪里的话,这是我的本职工作!”
  “那就先这样吧。请您尽快约好郑总,麻烦了!”
  “好的!我送下你们!”
  当张成淦和路兰志目送着陈亢等人坐电梯下楼后,便立刻打电话给了郑筎鹃。
  (2)上级篇
  当陈亢、冯振宇、曹壮桦按照规定出示身份证登记后,他们三人走进了区人民来访大厅,继续反映他们的利益诉求。
  “请问你们要反映什么问题?”工作人员循例问道,他的背后立着赫赫显著的五个大字——为人民服务。
  “我们是皇浦国际城裙楼商铺的铺主,想反映开发商和物业公司坑害我们、骗我们的钱!”说话的是陈亢,冯振宇和曹壮桦没有做声。曹壮桦是陆璇退出代表后才参与进来的,他的损失也很惨重,之前没那么活跃是因为他还要忙其他的生意,忙完了一阵子,有空了也跟着反映。
  接下来,主要是陈亢与工作人员的对话。
  “请讲一下事件的具体情况、还有你们的诉求。”
  “……,主要诉求是‘退铺还钱’!”
  “好的,请问还有其他问题吗?”
  “没有了!”
  “好的,您反映的问题,我们已受理并会在规定的时限内依法进行书面答复。这是你们的反映事项受理回执,请收好!”
  “好的,谢谢了!”
  (3)再上级篇
  当陈亢三人去完区有关部门之后,担心区有关部门还是不会重视他们的诉求,心里没底,决定继续去市有关部门反映该问题。
  反正陈亢和冯振宇等人已经觉得自己一无所有,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联合其他小铺主又去了市人民来访大厅反映利益诉求。
  由于到访人数达到了接返标准,市有关方面必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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