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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醒我-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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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谢谢师兄。”
“老萧,别光顾着闷头喝啊,你酒量又不好。”关路扬说着。
萧征没有答话,盯着角落似乎走神了。
“也对,你喝懵了也有人来接,啧,继续。”关路扬自言自语道。
“散了。”
“啊?”关路扬对萧征忽然蹦出来的话有些摸不着头脑。
“我和他,散了。”萧征的话里听不出什么情绪。
关路扬呆了两秒,才摆了摆手没心没肺道:“哦散了啊?不过说起来你这次持续的时间在真够长的,当初没想到你好这口。话说你是有看上哪个了才把大律师甩了啊?”
“他说的,散。”萧征有些嘲讽道。
“他说的啊。不过早散晚散都是散,该干嘛干嘛呗。”关路扬无所谓道。
早散晚散都是散……萧征咀嚼着这句话。是啊……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对的。萧征能感觉到自己已经喝了不少了,便穿上外套往外走。他并未直接找代驾把他送回家,而是沿着街慢慢地步行着。
二月末的风还是很冽,令酒后的萧征有些难受。路过一家水果店,透过玻璃萧征望见里面整齐码放的蜜橘。他喜欢吃橘子。
他走进店里买了几个后便打车回了别墅。
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萧征拿出一个橘子剥了皮,看着被白色密集网状物覆盖的橘子,萧征有些怔。他差点忘了,橘子是有橘络的。可是他为什么会忘啊……曾有人仔仔细细地为他处理妥帖不是嘛。
萧征起身上楼了。那剥了皮的橘子孤零零地躺在茶几上显得有些可怜。
距离纪初走已经一个多月了,萧征起初还会去sacrifice喝酒,可是到现在,却完全没有一点去的欲望了,无论关路扬怎么央求他。赤裸裸的搭讪,含着欲望的暗示,都令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烦躁。
萧征侧躺在卧室里那张kingsize的大床上,情不自禁地把头埋进左侧的枕头里,那上面,似乎还有纪初身上的味道。萧征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忽然就起了反应。他有些难耐地在枕头上蹭了蹭。已经三个过多月没有做过了……萧征的欲望有些来势汹汹。
萧征皱了皱眉,把腰带解开,将已经硬挺的胯下之物从内裤中解放出来。萧征有些魔怔似的点开手机相册,翻了好久才找到一张纪初的照片。这是一年前的某个晚上,纪初桌边等他回来,结果后来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照片里能看到纪初半露的侧脸,恬淡而宁静。
萧征一只手覆上自己的性器一只手握着手机,眼睛定定地盯着屏幕。低低的喘息声渐渐在屋子里响起,闭上眼,脑海中浮现的便是纪初坦然地躺在他身下任他为所欲为的样子。五指慢慢顺着性器上下撸动,想象着进入纪初身体的感觉,萧征情动地厉害。纪初做爱时很少发出声音,只是偶尔泄露出难以自抑的急促喘气与几个破碎的单音。纪初喜欢扣着他的手细细地吻过他的指节。
萧征高潮了,看着纪初的照片久久回不过神来。高潮过后,陌生的空虚感如杂草般疯狂蔓延开来。
真是疯了,萧征低低地笑了起来。
第8章
从那天以后萧征再也没见过纪初,在公司里也没有碰到过一次。销售总监进他办公室结束汇报工作后,萧征鬼使神差地问了对方一句:“你们部门最近和纪律师有往来吗。”
“纪律师?纪律师不久前已经和公司解除合约了,说是事务所案子忙不过来,后来就换了个新顾问。”销售总监解释道。
倒是真断了个干净,萧征有些自嘲地想到。
萧征从公司出来后便开车上了路,一时不想回别墅。两年多前,那屋子也是空空荡荡的,只是和如今的空荡比起来,总觉得哪里不一样了。
萧征不知不觉就开到了文晖路——纪初的公寓就在附近。萧征在纪初公寓楼下停了车,抬头望了望9楼,屋里的灯并没有亮。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了,车内一片昏暗。萧征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竟不想离开。
萧征把电台打开,靠在椅背上不再动作,舒缓中带着些悲切的blues在车厢内流淌开来。
纪初收拾完东西从事务所出来的时候已经将近十点了。近来他一直是打车上下班的,已经没有多余的经历再去应付h市复杂的路况了。纪初在车里闭上眼后没多久就睡着了,短短半个小时却像睡了一个世纪般漫长。
萧征也不知道自己在车里坐了多久,只知道那人一直,没有回来。萧征有些怅然地望向车窗外,却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由远及近出现在他的视线里。萧征下意识攥紧了方向盘。
纪初开了门后便消失在门后,没过多久,九楼的灯亮了。约莫过了二十分钟,灯又灭了,大概是睡了吧……萧征要发动车离开时才发现竟然已经快十一点了。久违的饥饿感又重新冒了出来,原来连饭都还没吃。
萧征最后望了眼九楼的窗户,向外驶去。
萧征已经连续在纪初家楼下待了一个礼拜了,每天晚上都是如此。他发现纪初一直回来得很晚,这令他有些烦闷……纪初他,是去做什么了。
这天萧征提前下班了,特地在纪初的下班时间前赶到翰廷,安静地坐在车里望着事务所的大门,不漏掉一个瞬间。
然而萧征从天擦黑等到夜阑人静,纪初都没有出来。萧征甚至怀疑纪初已经在他不小心没注意的时候走了。萧征的理智告诉他应该走了,可是手上却始终没有动作。
萧征正自嘲地一笑,却见事务所久无动静的大门被人推开了。纪初从里面走了出来上了一辆出租车。竟然工作到那么晚吗……萧征有些怔愣,但随即又变得莫名心安,对方是在工作……萧征回过神来后不近不远地跟在那辆出租后面跟了一路。
纪初回到公寓后有些心绪不宁,明天就要开庭了……虽然手里握的证据已经很充分了,但还是有些不安。纪初把明天要用的所有材料最后再看了一遍后关灯睡了。
北京时间上午十点,h市中级人民法院。
“被告林氏集团总裁林洪平犯商业欺诈罪、洗钱罪、非法贷款罪,数罪并罚,处有期徒刑二十年,没收全部个人资产。”
林洪平落马了,整个林氏上上下下都连带着被牵扯出来,一个也逃不了干系。一时间,h市的商圈与司法界一片哗然。
当晚,翰廷为纪初在景丽大酒店摆了一桌盛大的庆功宴。
“征征啊,等下来家里吃饭。”李敏书在电话里热切地对自家儿子说道。这孩子整天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再不回来陪陪她她就该生气了。
“知道了,妈。”萧征应了声。
快两个礼拜没见到儿子李敏书自然是想得不行,让阿姨做了一大桌的菜,自己还亲自煲了个汤打算给儿子补补身体。
“妈,我回来了。”萧征进门后说道。
萧立民见萧征进来,喝了口茶故作姿态道:“眼里没我这个爸了?”
“诶呀你凑什么热闹,你在公司不是天天能见到征征的啊,哪像我,见个儿子还要预约的噢。”萧征还没说话呢,李敏书便抢先数落起来,明着数落着自家丈夫,暗着抱怨儿子不记着他这个妈。
萧征有些服软地喊了声“妈——”,可算把李女士给哄回来了。
吃饭完李女士把电视打开,正好开屏就是h市的地方台,主持人正在播晚间新闻。萧父抬头看了眼电视,略带惊讶地说了句 “哟,这林氏竟然被扳倒了?也难怪,作孽多了天要收啊。”
萧征看着电视喃喃道:“阿初……”
电视里播放着纪初从法院出来被记者围起来的画面,萧立民也注意到了,望了望萧征说道:“这不是纪律师嘛。没想到竟然是他?江山代有才人出啊。”
萧立民见萧征没什么反应,便有些恨铁不成钢道:“好好学学人家,你说你也这么大个人了,别一天到晚在公司摸鱼了。”
“真好。”你那么优秀。萧征轻声道。
什么“真好”?一天到晚摸鱼好?都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萧立民看了看萧征有些嫌弃。算了,他也没指望他这儿子能听进去多少,他俩就从来不在一个频道上,他算是看穿了。
第二天傍晚五点多,萧征像往常一样等在翰廷门口。官司打赢了,总不会再像之前那么忙了吧……萧征有些期待地想着。
“阿初,今天彤彤生日,她嚷着想纪叔叔了,你说你要不要去哄哄这小冤家啊。”靳炀笑道。
“你看我,最近忙昏头了都忘了彤彤生日,等下我得去给她买娃娃赔罪。”纪初有些歉然道。
“彤彤要被宠坏了啊……对了,开车了吗?”靳炀问道。
“没,昨晚喝多了早上打车过来的。”
“那等下我带你一起过去吧。”
“麻烦师兄了。”
萧征没等多久就看到纪初出来了,但是那场景却怎么看怎么刺目。纪初一路和那个叫靳炀的男人有说有笑,最后还上了同一辆车。萧征的眉深深地皱了起来。
纪初和靳炀一路上围绕着彤彤聊着,但是只要他们注意的话就会发现后面有一辆水蓝色的阿斯顿马丁一路都在他们身后几十米处。
萧征发现他们在前面停了下来,走进了百货商场。他找地方把车停好,翻出了一副墨镜戴上后下了车。大概他完全没有意识到在太阳落山后戴墨镜是怎样一种欲盖弥彰的行为。
“师兄,你说这只熊怎么样,感觉还挺可爱的,彤彤会喜欢?”纪初摸了摸熊的鼻子转身问靳炀。
“纪叔叔她哪有不喜欢的。”靳炀打趣道。
纪初笑了笑抱起熊走到收银台把熊买下。
萧征在对面的瓷器店里冷着脸看着纪初和靳炀,似乎是要把手上的茶杯捏碎。见他二人要出来,萧征忙转过身去。二人走远后他才放下茶杯跟上。
纪初和靳炀进门的时候大家都已经在了。“纪叔叔!”彤彤从奶奶的腿上跳下来往纪初怀里一扑。
纪初顺势把小姑娘抱起来说道:“彤彤生日快乐”。
“彤彤,这是纪叔叔送给你的礼物,喜不喜欢?要对纪叔叔说什么?”靳炀软着声问着自家小宝贝。
“喜欢!谢谢纪叔叔。”彤彤脆生生道。
“小纪快过来坐。”靳妈妈招呼道。纪初闻言坐到对方旁边,彤彤从他怀里钻出去抱着熊新奇地玩了起来。
“小纪啊,什么时候,我们能喝上你的喜酒啊?”靳妈妈热心地问道。女人啊,到了一定的岁数大抵都是如此……
“阿姨,不着急。”纪初轻轻笑了笑。
“怎么不着急啊……你只比小炀小一岁吧,可你看彤彤都五岁了,你这儿还没动静?我把你当半个儿子,我能不急嘛。”靳妈妈佯装生气道。
“谢谢阿姨,我尽量。”纪初顺着老人家的话应着。
“之前我跟小炀说想给你介绍对象,他说你有对象让我别瞎操心。你们,不急着结婚啊?”靳妈妈忽然想起了什么,便如此问道。
气氛一时间变得有些奇怪,还是靳炀先反应过来,皱了皱眉严肃道:“妈你就别问了。”
靳妈妈看自家儿子脸色不太好,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似乎说错了什么话,一时有些心虚。
“来来来吃饭了。”靳爸爸的声音适时地响起。大家便都热热闹闹地坐到桌边开始用餐。
“喂,萧征。老地方。”宋云深拨通了萧征的电话言简意赅道,关路扬那丫说他叫不动萧征,非让他去叫。
“不去。”萧征凉凉道,他现在内心被焦躁充斥着,纪初已经进去两个多小时了,这两个多小时里他想了无数种可能,每种都让他忍不住想把靳炀揍一顿。
“你在哪儿?”宋云深一边把手中的葡萄递给孟钦一边问道。
“名都花苑。”
“你跑那儿干嘛?”宋云深有些奇怪道。
“等人。”
“哟,稀奇了?什么人还要你等?”宋云深调侃道。
萧征沉默了半晌,才淡淡道:“阿初。”
宋云深有些愣,他早就从关路扬那里听说他俩分手了,其实不意外,正常人谁能受得了萧征。但是现在萧征那丫居然说他在等纪初?
“你什么情况啊你?他知道你在等他?”宋云深有些懵。
“他不知道。”萧征平静地陈述着。
“敢情你在人家家门口堵人家?”宋云深一下子刷新了他对萧大少的认知。
“不是他家。”
不是他家?这信息量怎么有点大啊……宋云深有些无奈。
“他下来了……”萧征喃喃道,一瞬间整个人都松懈了下来。只是普通的串门吧,萧征有些劫后余生地想到。
漫长的沉默过后,宋云深开口道:“二十分钟内过来,快点。”
萧征看着纪初消失在他的视线内,随后才轻轻地应了一声“嗯”。
第9章
晚八点半,Sacrifice。
“卧槽你可算来了,果然还是老宋有本事。”关路扬看到萧征后夸张道。
宋云深握着酒杯神色复杂地看了萧征一眼。
萧征来之前还没吃过饭,到了就点了一盘烩饭开始吃。关路扬有些嫌弃地看了他一眼,到隔壁桌搭讪去了。
“你什么情况,老老实实一字不差交代一遍,是不是跟踪人家了。”宋云深觉得自己现在有些像萧征他妈,真是操蛋。他本来确实是懒得管,但是谁能想得到萧征那丫能作出这种妖?要是真一点都不管让那丫放飞自我,指不定搞成什么样。真的是欠了他的。
“是又怎么样。”萧征不以为意道。
“你俩都分手了你现在唱这出是想干嘛啊……”宋云深颇为无奈道。
“想做就做了,你管我。”萧征有些烦闷,怎么每个人都要问他一些他回答不了的问题。纪初问他“二人的关系”,宋云深问他“原因”,有意义吗?
宋云深听完有种想抡他一肘子让他自生自灭的冲动,然而处于拯救失足青年的社会责任感他还是继续好脾气地坐在原处。
“你不想说那我们就换个话题。”宋云深用指节轻轻扣了扣桌面,随即轻笑道,“说实话,你现在不好受吧。”
“你被甩试试?”最初他以为自己能马上把这件事抛在脑后,但到现在已经快两个月了,他再不想承认也不可能。
宋云深没有接着这个话题继续说,转而问萧征:“你觉得你们在一块儿的时候,和你以前跟别人,有区别吗。”
萧征皱了皱眉,说道:“时间长。”
“为什么时间长你想过吗。”宋云深循循善诱道。
“不烦人,不幼稚。”萧征似乎想到了什么,加了一句,“会照顾人。”
“他要过你的钱吗,要你天天送东西吗。”
“他又不缺,大部分时候都是他在买东西。”萧征陈述着。
“那你说他不要你钱不要你东西的,他图你什么。他一个直男难道还能图你活好不成?”宋云深有些恨铁不成钢道。
萧征一时间哽住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这段时间好好想想这个问题。还有,别再跟变态一样在人家身边晃。你要是非要做跟踪狂我也没话说,被发现了不怪我。他现在一定烦死你了。”宋云深一口气把话说完。
一定烦死你了……这几个字在萧征耳边经久不息地回荡,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纪初近来睡眠差得厉害,从几个月前就有些迹象了,起初只是入睡困难,最近越发严重,时常半夜惊醒后便再也不得好梦。纪初翻看着摊在桌子上卷宗有些力不从心,摘下眼睛揉了揉有些发痛的太阳穴。迫使自己埋头于工作原就是饮鸩止渴,现在就到了反噬的地步了……身体极度疲惫渴望休息,精神却怎么也无法就此放松下来进入安眠。
纪初把桌上的眼镜重新戴上,收拾了一下东西准备回去。
萧征在车里等得有些心焦,按理说前段时间都忙了那么久了,案子也尘埃落定了,纪初没道理再继续加班了。可他为什么还不出来……
纪初像往常一样搭车回家了,后面跟着萧征。只是二人都不曾知道,黑暗中有一双仇恨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纪初……似乎正酝酿着什么疯狂的事。
擒天帮近来人心惶惶,林氏垮台了,林洪平进去了,擒天帮失去了荫庇宛如在烈日下曝晒的苔藓,奄奄一息。往日擒天帮仗着林洪平的势力没少巧取豪夺,夺剑堂之流是敢怒不敢言。如今大厦倾颓,昔日里敢怒不敢言的对头霎那间涨了三丈高的气焰,擒天的几个赌场在短短几天内被夺剑堂清洗了个干净。底下的人也是散的散逃的逃,更有甚的直接投奔了夺剑堂。
成豹已经抽了两包烟了,神色晦暗不明。当初是林洪平把他一步步提拔上擒天帮的一把手,如今林洪平倒了他虽是万不可能让对方重见天日的,但是总还有点事是他成豹能做的。他还在这个世上一天,就做决不可能让那些人好过。成豹盯着桌子上印有纪初相片的纸低低地笑了起来。
成豹观察纪初有一段时间了。这天晚上八点,他耐心地等在翰廷附近,在一辆h市牌照的出租车里。
“钉子,等会儿机灵点儿。”成豹沉声向车后排坐着的那人指令道,老辣的眸子死死地盯着翰廷的大门。
那个叫“钉子”的寸头青年低声应了句。
晚间十点,纪初终于从事务所里出来了。一辆蓝绿色的出租车出现在纪初的视线里。纪初伸手拦了拦,开门坐了进去。
“名汇园。”纪初说完正想假寐,却听见一声粗砺的“敢叫就杀了你”。
纪初一瞬间浑身僵硬,他能准确地感觉到后腰处有一个坚硬锐利的东西正堪堪抵着他。然而下一刻纪初就恢复了应有的冷静与理智。
“与林氏有关是嘛。”纪初淡淡道。自己向来谨慎,几乎从未树敌。而自己一个经济法的律师,却被人要挟到这样的地步,怕也只能是那传说中“水很深”的林氏了。
“敢碰林氏,你就应该想到会有今天。”成豹的话里充满了轻蔑与不可抑止的愤怒。
纪初静静地靠在椅背上未再说话,林氏的案子他不后悔去接,今天这一劫,逃不掉也就逃不掉罢。
萧征稳稳地跟着那辆车,原先还没觉得怎么样,只是后来那车开出了市中心,往h市的边缘地带驶去后他便觉得有些奇怪了。这么晚了,阿初这是要去哪儿……萧征皱了皱眉加大了脚踩油门的力度。
要是说之前萧征还只是停留在感到奇怪的阶段,那么当他看到那辆出租驶入一片废弃厂房区时,整个人便陷入了极度不安中,几乎握不稳方向盘……
成豹最后把车停到了一个仓库门前。钉子用刀控制着纪初,成豹抽出一根绳子紧紧地捆住了纪初的双手。
“麻利点儿。”钉子把纪初从车里拽出来,一路推到仓库里。
成豹啪地把仓库的灯拉亮了。还真是有备而来啊,纪初嘲讽地勾了勾嘴角。
“鑫思那群婊子养的,他们给你什么好处了。”成豹恶狠狠地盯着纪初,鑫思就是当初那案的原告鑫思科技。
“好处?这位先生,给你你要吗。”纪初轻描淡写道。
“别他娘的给老子横!”成豹一脚踹上纪初的膝盖。纪初的腿一弯整个人就要往前倒去,却又被钉子死死地拽住后领往后拖,勉勉强强站立在原地。
“鑫思那群杂碎的事,你都知道多少。”成豹抱着胸凉凉道。把这该死的律师做掉,下一次,就让鑫思上下全部给林洪平陪葬。
“我知道的你一定也都知道,用不着在我身上下功夫。”纪初没有露出一丝慌乱,这让成豹心中压抑的怒焰瞬间爆发了出来。
“打到他说为止!”成豹冲钉子吼了一句,抄了根棍子扔过去。继而转身走出了仓库。
萧征把车停到厂房区附近,轻声下了车。在夜色的掩蔽下,萧征顺利绕到了废旧仓库的旁边。他在暗处能清楚地看到仓库门外站着一个身高与他相仿的高壮男人。那男人正在打着电话,似乎很是焦急。
等那男人进去后萧征才缓缓地贴着墙靠近仓库的大门,然而里面传出的声音却让他浑身僵硬……棍子与躯体相碰撞的声音清晰地传入萧征的耳中,其中夹杂着纪初压抑不住的痛苦呻吟。萧征的理智在一瞬间被卷走,几乎就要冲进仓库。然而残存的意识告诉他这无异于自断后路。萧征强迫自己保持冷静,绕到了仓库的背面。
确认对方不会发现自己后,萧征艰难地拨通了报警电话……
挂了电话后萧征浑身脱力地靠在身后的墙上。萧征最后重新回到仓库正门附近,把自己掩藏好。等待的时间太漫长,他头一次感到如此束手无策。电影里的戏码终究是电影里的,他如何能凭一人之力把阿初从穷凶极恶的狂徒手中解救出来。他只能,一动不动地,听着纪初被折磨,被欺侮……
第10章
仓库里纪初半跪在地上猛烈地咳嗽着,钉子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忽然成豹接到了一个电话,表情一下子变得难看了起来。
“豹哥?”钉子试探地叫了声成豹。
“条子出动了。”成豹的手紧紧地握着那部手机,手上的筋络也因过于用力而尽数浮起,显得格外骇人。
“什么?!”钉子惊惧地大喊一声,“不会是这小子干的吧?!”钉子转过头死死地盯着纪初。
“我他妈让你报警!”成豹双怒圆睁,一道银白色的光从他手中闪现。
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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