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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起来好像很好吃-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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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起来好像很好吃》作者:桃千岁

  任谁都不是只有单纯美好与光鲜亮丽。
  皎皎如镜花水月的美人,亦有莽撞无知、堕落荒唐的过往。
  天才如得神眷顾的智者,也会在情之一道上小心翼翼、步步为艰。
  所幸该相遇的人终会相遇,老天会奖励懂得珍惜和付出的你。
  施今X楚辞


第一章 
  飞机落地时楚辞才醒过来,他脖子疼,浑身疼,十几个小时的越洋飞行让他浑身疲惫。肠胃咕哝一声,提醒他快要到家了。
  他抬手扯下眼罩,手机开机,找到微信对话框,跟那个简笔涂鸦的头像说:我要吃肘子。
  等了两三秒,对方没理他,他想了下又追上一句:顺便接小白回家。
  还是没回应,楚辞懒洋洋地把手机扔给旁边的助理,眼罩又往下一拉,后颈压到头等舱宽大的靠枕上,在漫长的地面滑行里瞎琢磨着什么。
  一直到空姐温柔甜美地小声提醒舱门已打开,楚辞才坐直了身体,神采奕奕地露出了一个笑容,他颊边有一个很不明显的浅涡,揭了眼罩以后配上那双流光溢彩的笑眼,漂亮得简直有点犯规。完全不像是三十五六的年纪,有种欺骗性的飞扬和年轻。
  空姐有点脸红,恍了下神才堆出职业性的微笑,弯身伸手示意这位要客大爷可以下飞机了。
  楚辞站起来抬脚就往外走,助理收拾了一大堆东西跟在他后头,忽然小声叫他:“楚总,有回复。”
  楚辞一秒钟停步,抽出手机就划开了屏幕,一瞬间脸色就沉了下来。他眉眼生得浓秀,笑起来生动,不悦时却突然有种摄人的强调意味,锐利得仿佛能扎穿人心。让方才被撩了一记的空姐都隐隐一惊。
  那位大爷毫无知觉,站在机舱门口盯了那屏幕几秒,忽然又扬了下嘴角,这回的笑没了先头的甜蜜之意,反而有点老奸巨猾。
  楚辞最终得意洋洋地穿过了廊桥,出了关,上了车,一路驶回翰林汇。
  ***
  翰林汇是本城地价最贵的学区房,因为辐射了两所国内排名最靠前的大学,以及其附属的中学小学幼儿园。
  楚辞当然不住这里,学区附近虽然书香气浓重,但是必定吵嚷且狭窄,尽管此刻他的目的地,是一处三百多平的大复式,总价是一个接近于玄幻的天文数字。但楚总自家住的可是圈进了一座山头的庄园别墅。
  翰林汇5栋20层的这套房子,是当初他送给岳丈家的聘礼。实际上是翰林汇老板给他的新婚贺仪,毕竟和楚天重工合作多年,这笔血要出个大的。楚辞收到以后很喜欢,转手就过户给了未婚妻家里,并且闲闲说了句:“施教授不是要去国大任教吗,住得近点,上下班方便。”
  他说的施教授,这会儿挽着袖子,整整齐齐露出肌理分明的小臂,平光镜片后目光安然沉静,伸手揭开了康宁玻璃锅的锅盖,馥郁浓醉的肉食香气散出来,集成灶强大的抽排功能舍不得全部吞没掉,一丝半缕地施舍给了刚刚进门的那一位。
  楚辞夸张地深呼吸了一口,刻意弄出点动静好让施今自己到了。
  施教授像是没听见,仍在灶台里忙碌。隔着半开半闭的大幅玻璃门,衬衣西裤的背影高大挺拔,不动如山。楚辞就只好摸了摸鼻子,自己换了拖鞋。顺便脱了外套随手一扔,不像是才从大西洋彼岸飞回来,就是刚刚下班回家吃饭。
  楚辞一边往里走,一边装模作样叫。
  “白白,宝贝儿,爸爸回来了。”
  他一边叫一边抬脚往厨房走,嗤拉一声热锅爆炒的喧闹动静里,施教授淡淡说了句。
  “楚白带墨墨去参加冬令营了,我不是在微信上跟你说了?怎么还过来。”
  “哈?我忙着拿行李,后来没看手机。”
  楚辞装作惊讶,一脚已经跨进了厨房,施今单臂抡起生铁大锅,娴熟颠了个勺。绿的蔬菜红的牛肉和几点葱花姜末在空中翻滚,大厨手臂上的肌肉在衣料之下隐隐约约绷出有力线条。楚辞喉结轻轻一滚,太饿了。
  他才要往施教授背后走,施今的声音又响起来,在热油爆炒的勾魂香气里,他淡然平静。
  “出去,把衣服挂好。”
  楚辞轻轻一扯嘴角,目光露骨地在他肩膀后背上流连几秒,一转身出去了。
  他老老实实把乱扔的外套放进门口的挂衣橱里,高定西装紧紧贴上了施今的大衣。他舔了下嘴角,饥饿感简直要破体而出。
  ***
  楚辞洗了个手就坐下吃饭了,同为三十大几的男人,施今的厨艺好得简直不可思议。一道冰糖肘子让楚辞恨不能连舌头都吞下去。努力提醒自己不要吃得太撑,出差了一个多月的中国胃也逼迫着他吞下了两大碗饭。
  坐在另一端的施今饭量不大,吃相也斯文。楚辞最开始一直不理解,站稳了文人学霸人设的这位妻兄,是哪里来的这般高大健硕体格。穿着衣服时还不显,偶尔卷起袖子或者剥开了一两颗衣扣时,那点显山露水的肌肉曾经让楚辞看直了眼睛。
  他特别想舔。
  后来舔到了。
  想入非非中楚辞的神色开始有点走样,他没说话,吃饱了以后懒洋洋靠在椅背上。舌尖抵着上颚小幅度刮弄一两下,津液在舌根下汇集。他看着对面的施今不紧不慢继续咀嚼、喝汤,食不言,风度绝佳,优雅得像是在赴国宴,一眼都没有朝自己这个方向看。忽然笑了下,想起最初对施今身材的猜想,最终确定的答案是。
  天生的。
  天生的好身材,天生的温厚深情性子,以及,天生的,性向。
  楚辞轻轻踢掉了一只拖鞋,身子往下陷了陷。穿着袜子的脚抬起来,从桌底下穿过去,踩在了施教授的裤裆上。
  施今眉头一跳,楚辞嘴角勾着弧,用大脚趾轻轻压了压那一处。
  ***
  楚辞笑眯眯地望着对面人的脸,施教授搁下了筷子,伸手拿水杯喝了口清水漱口。
  动作稳定,一毫不乱。满室寂静,白瓷杯子遮挡了施今的脸,楚辞只能看到他的喉间轻微鼓动,咕咚一声,楚辞听到自己吞口水的声音,大得有点吓人。
  忽然“铃铃铃”一阵巨大响动,楚辞吓了一跳,他一只脚踩在高处,另一边也是靠着脚跟压地堪堪保持着平衡。在施今陡然站起来时,差点上身一仰栽到后头去。他心跳得离奇紊乱,下意识爆出一个脏字儿:“操。”
  施今看他一眼,走到一边去接电话。
  来电话的大概是他学生,接通的那一瞬间施今的淡然就自动变成了谦和严谨。楚辞曾经厚着脸皮冒充国大的学生混进过教学楼,坐在最后一排角落的位置望着讲台上的谦谦学者流足了90分钟口水。
  那次他在车里就没忍住,条件有限也硬是坐在施今身上扭了一回。仓促间没准备也不方便善后,车震一时爽,后来才发现弄得裂了一点,养了挺长一段时间。
  浪过火的结局是,自个儿受伤,紧跟着又是一个外地的课题弄走了施教授,楚辞加加减减干熬了将近小半年。
  后来楚辞就学会了收敛,觉得应该流年不利,不该在外头作死,从此只敢在家里头发浪。
  这会儿他眼巴巴望着施今接电话,一长段又一长段他不大听得懂的专业名词用温厚的男中音说出来,他忽然想起了那个声音称呼他的个别字眼。
  身上发酥,屁股发痒。不行,不能继续坐这儿干听着了。
  楚辞嗖地站了起来,非常自觉地伸手收拾桌上碗筷。那个接着电话的声音往这边近了一点,一只手落在桌上叩了两下,意思是叫他别管。楚辞抬头,施教授在听对面说话,分神冲他摆了下头,示意他去休息。
  楚辞嘴角翘了一下,蠢蠢欲动的两根指头忽然落上了施教授的手背,故意在这人开口跟电话那边说话时摩挲了下指缝。施教授一个突兀的停顿,吓得这胆大包天的货迅速收手走开。
  ***
  楚辞去洗了个澡。他在翰林汇有个房间,准确的说,是他儿子楚白的卧室。
  楚白九岁,是他跟施令令的儿子,施今唯一的外甥,一岁多就单亲了的高冷小神童。两岁时识字过千,四岁自学到初中课程,八岁破格被国大附高录取,而今已坐稳高中二年级一众少年学霸的首位。楚辞曾经私下悄悄跟施今说:“我怀疑他五岁时的智商就已经超过我了。”
  施今那时摸了一下他后脑被汗浸透的发根,笑了一下。
  “智商不代表什么。”
  智商只代表了那整面墙上楚辞看不懂的符号和文字,楚白的卧室简洁而干净,生活用品和学习用具各归其位,只有一面空着的墙是磁性白板,上头用记号笔和磁性图钉分区域写了很多符号文字和公式。楚辞没什么兴趣的扫了一眼,心里想的就是,这塑料壳的图钉没质感,回头让助理去挪威和瑞典寻摸点有设计感的,不然配不上自家宝贝儿。
  他在楚白的衣橱里占了一扇空间,里头放了点内外衣物。楚白从两岁开始就经常留宿在翰林汇,四岁以后开始上竞赛课,这边干脆就成了他的宿舍。他长于数字和逻辑,而文史类内容有一个资历近乎于逆天的国大最年轻博导舅舅来给他做私教。
  在楚家老爷子那里,不肖子楚辞对于家族唯一的贡献就是,二十出头时在法国浪了几年没吸毒没烂赌没搞出多种颜色的私生子,只是玩玩男的女的,全须全尾混了个不值钱文凭。但回国之前,他走了狗屎运,在某个酒吧英雄救美,从一群黑鬼手里救了个被下了药的短发美人。
  施令令那年21岁,才刚在离伦敦不远的那个牛逼大学写完了理论物理的博士论文,跟同学一块儿去巴黎玩。天才少女少有放飞自我,差点玩脱了。意识将将弥散之时她抄起了一把刀子,还没捅进离她最近的黑哥们,忽然听到了一句中文,有个好听的声音插进了那纠缠的混乱嘈杂里,冲她喊:“嗨!叫你不要乱跑!”
  之后那个声音是怎么用法文跟周围周旋她已经听不清了,一口气一松,她昏倒在这个连脸都没看清的同胞怀里。第二天醒来时,躺在酒店床上,完璧。那个男人赤着脚坐在窗台上喝咖啡,看到她醒了,冲她弯弯笑眼举了下杯。笑容太灿烂,施令令恍了下神,忽然脸红了。
  楚辞在安全措施方面一向很小心,但是那天他有点忘情。会脸红的女孩他见过,但是没有这么漂亮的。
  后来算算日子,楚白就是那一天怀上的。
  ***
  施令令是奉子成婚进的楚家,一开始楚老爷子不同意,因为这种父母双亡家世平常只有一张脸的女孩太多了,楚家虽然薄有家底,资产后头跟着的那十来个零也不够各路野鸡分的。
  但当他了解了一下施令令和她胞兄施今的履历之后,当即拍板定下了婚期。不要一毛钱嫁妆,以一个亿的聘礼为定。他太震惊于这一对文理天才的强大基因,迫不及待地想要她肚子里那一个。
  居然被拒绝了。
  施令令一个人来谈的婚事,她坐在老爷子八百平里外三进的私人会客室里头,眼神很温柔地看了一眼墙上楚辞十八岁时的油画画像,说:“我只爱他这个人,不需要别的。”
  最后只收了那套房子,理由还是因为她哥哥那时刚受了国大的聘请,即将回国。
  但是施今在国外的课题延了期,他那时研究的课题是气候对人类起源和文化演变的影响,在北非环境非常原始的地方带团队,婚期定下来的时候竟然联系不到他。施令令是无所谓良辰吉日的,但是肚子里那一个越来越大,楚老爷子怕肚皮太明显的新娘被一帮老弟兄侧目,客客气气跟准儿媳商量能不能早点进门。两个小的那时爱欲情浓,一口就答应了。
  施今没赶上妹妹结婚,但是赶上了两年以后的离婚。他在珠峰南面那边接到的信儿,当即丢下了一个七国联合团队,请尼泊尔那边大使馆协助,坐直升机走特别渠道,从海拔五千多米直降,转机数次,用了三十多个小时赶到了楚家时,已经是深夜。
  跟他前后脚进门的,就是才从一个应酬上抽身出来的楚辞,喝了酒,男香混合女香,醉眼里裹着一汪水,扯开了两三粒扣子的襟口上还沾了个脂粉印。
  他不认得这高大肃杀的大舅子,大着舌头问:你他妈谁?
  一记重拳捣上了他那张极其招蜂引蝶的脸。


第二章 
  施今只用了十分钟就把楚辞打成了个猪头。他下手极有分寸,完全没伤到骨头也没造成什么不可逆损伤,只是让楚辞疼得叫都叫不出来,眼前一黑,特别想昏过去,竟然不行。
  闻声赶来的楚家全家人,包括施令令在内,统统看到了杀气腾腾的施今,一脚作势将要踩向楚辞下腹的场面。施令令吓得尖叫一声:“No!!!”
  施今垂眼看着楚辞,后者在全身疼得脱力的情况下浑身一抖,口齿不清硬着头皮耍横:“你你你,你完了你!!!”
  施今冷硬的声音砸进了他的耳膜:“你敢出轨,就得敢挨打。”
  楚辞嗷地一声哭了:“谁他妈出轨了啊啊啊啊!!!”
  紧急召唤来的家庭医生给楚辞处理伤势时,施今被请进了那个会客室,才知道原来离婚是妹妹提出来的。理由并不是出轨,而是楚家需要一个相夫教子开枝散叶的高智商贵妇,施令令却不愿意做一个活在社交宴会和名店里并且一直生育的女人。
  最后这婚还是离了。施令令什么都没有要,包括一岁半的儿子,欧洲南方天文台邀请了她好几次,给了她颇为优渥的待遇去做天体物理。之前施令令为此和夫家拉锯了一年多,最终被施今的这一顿拳脚破开了局。
  楚辞有点难过地送她,在机场最后一个礼貌的拥抱,问这个只穿了T恤仔裤照样美丽无比的年轻女孩:你到底图什么呀令令。还不到24岁的女博士笑着指了下天空:“为我们肉眼能及的世界和思维尽头仍不可知的宇宙。”
  楚辞牙疼地咧了下嘴,说:“心想事成。”施令令摸了下他那双动人心魄的笑眼,微笑道:“你也是。”
  年纪轻轻的小两口就这么分开了,楚辞其实并不懂施令令是要去做什么,而施令令也不晓得自己前夫心想的是什么事。
  ***
  作为施令令顺利离婚的条件之一,是施今提前结束了他在国外的课题项目。正式进入国大任职的同时,一并接手了小外甥的教育工作。
  楚老爷子的算盘打得啪啪响,一个业已离心绝不同意再生育的儿媳妇,换一个因愧疚而允诺全心投入的国大最年轻博导私教,要得。毕竟女人是可以再娶的,自己家儿子虽然正事上成就有限,天生一段风流态度却在情场上堪称无往不利。他不担心以后没有更多的孙子抱,倒是眼下这第一个价值亿万的宝一定要悉心培养。
  后来楚白的成长经历让老爷子确信了自己的选择没错。而且不知不觉的,他发现自家这个败家子也有了改变。
  比如谈吐越来越文雅。开始规律性健身。关心公司经营并且积极介入。绝迹欢场。不时的夜不归宿,了解了一下原来都在翰林汇陪儿子。
  浪子回头,善哉。
  ***
  施今不喜欢言语粗俗。
  施今身材绝佳。
  施今在学术上的成就堪称高山仰止。
  施今比夜场的任何一个小狼狗或大野猫都更加荷尔蒙爆棚。
  好吧,以上都是过了很久以后楚辞才总结出来的条款。一开始他恨得牙痒痒想要把那顿打报复回去。
  即使那是个误会,即使他能理解一个妹控,即使施今几乎是允诺了自己的下半辈子来作为补偿。那又怎么样?楚少爷是能平白挨打的人吗?离婚事件尘埃落定之后,他一个电话打给施今,假笑道:施教授,咱们单约出来健个身啊?
  他把施今约到了自己一哥们开的高端会所,场地隐蔽,道具齐全。最主要的是,马路对面就是本城最好的医院。楚辞把自己上次的吃亏归咎为酒醉,他从小也是拜过师的,八块腹肌齐齐整整,调教男人的技巧纯熟老练。
  后来他被施今反拷了双腕绑在了包房里的十字架上,艳丽而色情的红绳紧紧勒住他引以为傲的八块腹肌,让他呼吸都困难。
  楚辞破口大骂,骂施今变态,道貌岸然,人面兽心。想不到你是这样的禽兽学者!绑起人来比职业S还要熟练!简直是令国大蒙羞!
  施今站在一米开外看着楚辞被勒得清晰分明的腰腹、愤怒潮红的面色,一双流光溢彩的眼睛里嗖嗖往自己飞刀子。他把方才肉搏里弄皱乱了的衬衣慢慢捋平了,扣好手腕上最后一枚扣子,淡淡说:“我有一个虐恋亚文化方向的硕士头衔,确实算是职业。”
  说完他就转身,拎起落在地上的外套拍了拍,搭在肘弯上走了出去。
  楚辞被他一句话噎得差点上不来气,目瞪口呆地看那个裹在衬衣布料里沉静如山的高大背影走了出去,咔嗒一声带上了门。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还被不上不下绑在半空,大吼一声:“我日——!”
  他竟然觉得这男人刚才有种魔性的魅力是怎么回事?!
  ***
  楚辞洗完了澡,腰里裹了个浴巾,从二楼伸脑袋看了眼下面,发现施今不在客厅,书房的门虚掩着,隐隐约约有点声音传出来。桌上仍是一片狼藉,看来刚才那个电话竟然还没完事。
  他琢磨了半分钟,回卧室重新捣鼓了下,然后下了楼,从厨房拿了个围裙往身上一套,开始收拾碗筷。稀里哗啦地往水槽里扔,刻意弄出了大动静,要让施今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很快,他就听到了书房那方向传来的声音,约莫是施今挂了电话。然后脚步声往厨房来了,越来越近,最后突然一个停顿。
  楚辞一双手浸在满是泡泡的水槽里,漫不经心发话:“哎,助理说我吃汉堡都吃胖了,你看呢?”
  背后没动静,于是楚辞非常缓慢地动了下腰,让施今看得清楚些。
  颇为保守的格子纹挂脖围裙之内,楚辞上半身是裸着的,细腻肌理勾勒出一道流畅的脊柱凹陷,末端隐在一条松垮垮的系带睡裤里头,那里是尾椎骨。他穿了施教授的裤子,尺寸大了点而不合身,两边只是勉强挂在胯骨上,仿佛稍微动作一大就会掉下来。
  而且他里头是真空的。
  随着那一下动腰的小幅度扭转,布料覆盖着的臀非常生动地有了一个起伏,在柔软材质的衬托下,很像是……在颤动。
  楚辞垂着视线洗碗,心中默数读秒。十,九,八……
  施教授去了外地半年那次,他倒数了三遍。
  有一次他生病做了个小手术,休养了四个月,那次他数了二十一个数。
  这一次……
  他默念到三,一只手搭上了他的一侧胯骨。
  ***
  期待实现得太突然,反而让人不知所措。楚辞手上的一个盘子挂满了清洁剂,啪的一声砸进了水里,溅起一大片泡沫,沾到了围裙胸腹间。
  楚辞懊恼低头,因为那只手也突如其然地停住了。
  他咬了下嘴唇,正准备顺理成章往后靠一靠,不就是勾引施教授么,他驾轻就熟!这姿势和角度,就是给他的屁股和他的大咚量身定制的。只要稍微那么一抬腰,就能用自个儿刚刚料理完美的两瓣儿夹住施教授的那一根。
  中间的布料怎么办,暂时先不考虑。
  他刚要把设想化为现实的同时,另一只手划过了他的另侧胯骨。于是楚辞以一个亲密无间的姿势抵到了施教授怀里,而施今的一双手臂在他身前合拢,接过了他手里的清洁海绵。
  施教授温厚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来:“我来吧。”
  楚辞腿根一紧,硬了。
  ***
  他有点不知所措地看着施教授以一个搂着他的姿势伸手去水槽里捞碗,自己裤裆里那根东西硬硬地抵到了大理石料理台的边,突然就特别委屈。这他妈不是有洗碗机吗?老子……不,我,哪辈子洗过一个碗一双筷子?还不是……还不是……
  楚辞忽然一把抓住了施今的手,又是哗啦和啪的一声,碗和盘子作伴去了,而楚辞强硬地把自己的手指插进了施今滑溜溜的指缝,用力握紧。然后非常大声地说:“我想你了!想了整整一个多月!”
  一两秒的寂静,楚辞觉得自己快要哭了。忽然一个声音温柔地给了他回应。
  “哪里想?”
  楚辞怔了下,不由自主地就跟着这声音在走:“哪里……看到金门大桥也想,看到帝国大厦也想,吃饭时想,睡觉时想……”
  “都不穿着内裤么?”
  施教授温和的声音和站在讲桌后时一模一样,用这把嗓子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几乎是给楚辞的一剂强力春药。他硬得要哭了,嗓子眼里发着颤,气声仿佛呻吟:“……不穿……跟你有关时都不想穿……唔!”
  有根极其大极其硬的东西刺向了他的臀沟,隔着睡裤那层绵软布料,他清清楚楚感觉到了对方的硬和热的程度。楚辞猛然一个吞咽,狠狠抓住了施教授圈在他身前的那一双手。
  那根宝贝明显是裸出来的,也就是说,他的施教授,衣冠俨然,衬衣西裤妥帖安稳,站立如松。只有裤裆里捞出了那杆大枪,怒涨勃发的,坚挺笔直的,在一点点沿着他那条睡裤的边缘把彼此间唯一遮羞物往下剥。
  楚辞羞耻兴奋得耳朵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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