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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起来好像很好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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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辞低头瞪着红酒杯里浮沉碰撞的透明立方体,他的痒意在脊上汇聚,一寸寸蚂蚁搬家似的走到下腹去了。
“你水性不错。”诡异安静之后,施教授先开了口。楚辞浑身一抖,干笑:“哈,不及你,不及你……”
“胆子也很大。”施教授的手出现在他视野里,拿走了一杯红酒。楚辞的视线不由自主被牵去了三五秒,等他意识到自己在盯着施教授骨节匀称肌理分明的手腕发愣时,已经晚了。
“操……”楚辞呻吟捂脸,这妖术是几个意思,半辈子脸都丢光了。
“这就是我想跟你说的——既为人父,建议你注意言行。无论是日常的口头语,还是诸如今天下午在水底这样的危险举动。”施教授淡淡看着坐在自己对面这个人,不紧不慢,语重心长。
楚辞愣了一下,心头缭绕的那点绮念和之前堆砌的大把不快忽然碰撞出了怪异火花。张嘴就来了一句:“你还挺有经验的?生过几个啊?”
施教授淡然看他:“我应该不会有小孩。”
楚辞的脑回路经常会在某些时候特别清奇,比如这会儿,联想到水底施今对亲密接触的抗拒,他莫名其妙地生出个奇怪联想,于是就说了:“啧,你这么多年都在忙着做学问,不会还是处男吧?”
施教授目光闪了闪,在漫天星光和晚风吹拂中,楚辞突然觉得施今的眼神别有深意。这男人看着他,语速悠然,声调清晰,一句话回答了关于孩子和处男的两个疑问。
施今说:“我是Top。”
***
楚辞呆滞了一秒钟,忽然惊叫了一声。
“令令知道这事儿吗?!”
施教授非常认真地看着他,唇角很浅地扬了一下,他的眼神几乎可以算是温柔,楚辞被这样的视线笼罩着,差点忘了片刻之前他们在说什么。
然后施教授开口了,他说。
“我和她彼此不过问私生活,确信对方能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楚辞能明白他在说什么,但还是有点隐隐可惜,他觉得以施今的优秀基因,不能遗传下去真的是太遗憾了。他讷讷地哦了一声,含着杯子用酒堵住了嘴。
风在吹,海浪温柔起伏,楚辞沐浴在漫天星光之下,唇齿间酒香缭绕。一切都是刚刚好,只欠缺了非常细微的一点。他在淡淡酒意的鼓励下,忽然冒出一句。
“你真的只在上面啊?”
施教授没说话,楚辞方才发问时就没去看他,此刻就更不可能去观察他的神色。在尴尬的沉默中,楚辞只好干巴巴地圆场子,他说:“呃,在下面的能全吃下去吗……不可能吧。”
一句话说完他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楚辞满脸着火地猛然扭头,乱七八糟地跟施教授解释:“那个!只是技术探讨!没别的意思!我也是只在上面!……哦C……”
最后一个粗俗的感叹词咬在舌尖上被硬生生咽下去了,他记着片刻之前施教授才跟他说了要注意言行,好吧好吧,他确信自己是喝多了,反正每次面对这男人他都是在丢人现眼。那么现在闭嘴,回去睡觉!
楚辞几乎是落荒而逃,他丢下一句“晚安!”站起来就走,才离了三五米,忽然被施今叫住了。
“等等。”
楚辞站住了,没转身,脑子里飞快转着,这尊大神要干嘛?留他?要答应吗?
“楚白是男孩子,衣着打扮上你要做好榜样,否则容易给他造成健康隐患。”
从施教授这方面看过去,楚辞身量挺拔,紧身小背心裹着非常漂亮的肩膀和腰肢线条,宽松的麻纱裤料并不显山露水,只在微风吹拂时能隐隐勾勒出笔直的腿和结实的臀。此刻他背对着施今,没说话,没动,但是后脑勺上似乎能看到一个明显的问号。
施今的声音有点无奈,但其实他的唇角和眼神都弯着,要很努力才能不把这笑意传达出去。
他说:“要穿内裤。”
四字一出,视野里的楚辞身形一歪,差点栽到旁边的泳池里去。
***
操你妈操你妈操你妈……不!操你妹操你妹操你妹!
楚辞浑身冒火,羞愤欲死地冲回了房间,咬牙切齿,无计可施。他在自个儿独占的套房卧室里困兽一样地转了十几圈,最后抓起了手机,挑了一个最应该为“他和施今产生交集”这事负责的人吐槽。
他点开和施令令的对话框,发了一句话过去试探。
“亲爱的,你知道老施家可能会断子绝孙吗……”
发完这句以后他才想起来有时差,他算了下时间,估计着能得到答复起码得第二天起床以后了。他无聊地在床上翻滚了两圈,手机一扣埋进枕头里睡觉。
那点红酒让他的睡眠发酵出奇怪的色彩,楚辞梦见自己在吃冰棍。他双手捧着那棒状物的底端在舔,有滋有味地想,舔小点儿就能进去了。
——但是为什么好像越舔越大呢?
梦境外的楚辞蹙起眉在巨大而寂寞的床上翻了个身,他空窗得有点久,离婚、养孩子、接手老父亲的权责占据了他这一两年的绝大多数精力,连他自己都不相信昔日小炮王竟然能吃这么久的素,他在睡梦中委屈地哼哼。
太大了……不可能吃得下去的。
第五章
楚辞猛然间从床上坐了起来,天才蒙蒙亮,这不是他正常起床的点。但是有什么东西很不对劲,他几乎是惊恐地伸手去被底探了一把。
哦操……楚辞有种想撞墙的冲动,这他妈是刚发育小男生才会出的糗吧!!!
他迅猛抓过手机,随便挑了两三个备注里有朵花儿的头像,发送内容都是一样的。楚辞给一直断续撩骚的几个欢场新旧识发了几天以后的航班号,以及三个字:来接机。
再也不能过这种和尚日子了,至于给儿子做榜样这事,他不把人带回家搞就是了。
只要他勾勾手指头,前赴后继往小楚总床上爬的人多的是。
楚辞扔开手机,吁了口气。坐着发了几秒钟的呆,他觉得自己一时三刻也不可能再睡了,窗外海平线上透着朝阳将要升起来的红,他想了下,决定去泳池里泡泡冷水。
泳池边空无一人,他像条鱼一样滑进了碧蓝池水,太阳还没升起来,池水冰凉而澄澈,楚辞躺在池底望天空,视野里变幻着水绿天蓝,世界是真空的,他能听到心跳和血管里流动的淙淙声。楚辞闭上眼睛,像鱼一样吐出几个气泡。他想也许前世自己真的是生活在水里的,今生只是为爱割出了两条腿来寻找命定的那个人。
他被自己的深情幻想逗笑了,手臂伸展,腰肢带着大腿摆动几下在水底潜游。楚辞胆子一直很大,游泳池深度又有限,于是他几乎是吐尽了肺里最后一缕空气才蹬了下池底从深水区往上浮。
猛然间针刺般的剧痛感从大腿根迅速扩散!
楚辞猝不及防痛呼了一声,这是水底,于是一口水就灌进了他的口腔。他脑子里一晕,知道自己是抽筋了,手臂迅速摆出了压水上行的姿势,无恙的那条腿用力踩水,然而失了平衡的下身十分负累——特别疼,而且他潜得太久已经有了缺氧的前兆。
那片澄澈碧蓝的天空扭曲形变,越来越白亮的世界向他覆压下来。楚辞在水底安静挣扎,他觉得自己离水面已经非常近了,只需要再探出一段指尖就可以触摸到天……再有一点点……
***
楚辞醒来时视野里横亘了灿烂绚丽的红,肺叶里火烧火燎地点燃了,他想自己是不是掉进火坑里了?要不怎么会浑身都软绵绵地化了……卧槽这个堵着自己嘴的是谁?!
那人捏着他挺秀的鼻梁,用力往他半张着的嘴里送气,片刻之后唇分。一道强有力的手掌按在他胸廓处狠狠下压,楚辞感觉自己要被摁碎了,他哑着嗓子惨叫,实际上只是一声呻吟。
“操你……啊……”
楚辞惊恐地发现压在他身上的人就是梦里那根冰棍的实体化。他几乎是反射性地一把将施教授推开,力道突兀失了准头,他整个人往后方滚,推人那只手腕在千钧一发之际被一把攥住,饶是如此还是半截身子落了水,哗啦一声——
楚辞就这么吊在泳池边沿不上不下,脸上红红白白,身上……只穿了泳裤。
施今的眼神焦灼混乱,他还是头一次看到这尊大神的眼睛里有了平和淡定之外的内容。如果不是在如此尴尬的境地下他被拽着一条手臂,并且方才还唇齿交缠着做了人工呼吸,楚辞特别想哈哈哈大笑三声,叉腰得瑟:你也会着急啊哈哈哈!
但是现在楚辞只能硬着头皮用另一只手去抓住泳池边保持平衡,苦哈哈地想:好歹……按照他的要求,现在没光着屁股……
他试探着往回拽自己被扣住的那条手臂,对方没松。他只好小声提醒:“哎,你松开,我自己上来。”
施今没动,并且在池边屈一膝向他探下身来,另一只手穿过了他自由的那边腋下。
施教授板着脸,声音很严厉:“松手,我抱你上来。”
他这骑士般的姿势和冷酷凌厉的面容让楚辞全身99%的地方都软了,剩下的1%在硬。
于是施教授在目睹了楚辞溺水昏迷后的焦灼恐慌之后,忽然疑惑地看到这不省心玩意儿硬生生一寸寸地往后扯出了那截手腕。他可以用强制性力道死死钳制住楚辞,但对方挣脱的意图太坚决,他怕弄伤,于是只有在满怀不解和担忧中缓缓放开了手。
楚辞低着头把浑身都埋进了水里,他觉得这无边无垠的一池子水都能被他的尴尬和羞耻烧到沸腾。
真的是……完犊子了……
他在水下闷着的时间超出了施今的忍受范围,哗啦一声,施今入水,从背后一把扣住了楚辞的腰,带着他往水面上浮。
楚辞这回没反抗。
他以装死的态度和姿势被施今搂抱着上了岸,自暴自弃地想:妈的,大就大吧,别人想要还没有呢!
***
楚辞被安置在了泳池边相对舒适安静的spa休息室里,半敞轩阁的三面都是白纱翻卷的窗,面向海那边是打开的,趴在spa床上就能拥有整片澄澈的蓝。
这会儿呆在这里,是因为他在上岸以后有气无力地跟施今说了句:“我不回房间,吓着孩子。”
施教授嗯了一声,打横抱起他,送去了距离泳池不远的这里。之后按铃叫来了服务生,送了食水和一些药物。
施今说:“有擦伤和淤青,给你处理下?”
“不。”楚辞闷闷地把脸压在spa床头,觉得能有个洞把无处安放的脑袋藏起来真是太好了。“多大点事儿啊,我一皮糙肉厚的,又不是娘们。”
他好像听到施教授笑了一声。
非常想把脑袋拔起来看看,又硬生生忍住了。在漫长到仿佛过不去的安静里,楚辞渐渐疑心身边是不是没人了,他小心翼翼歪了下脖子,眼珠子转到眼尾,视线余光在找……一秒钟看到了身畔施教授的腿和胯。
哦操……这人怎么……怎么……
楚辞用力揉搓着自己的脸,深呼吸,镇定。然后若无其事说话。
“谢谢你啊,你怎么起这么早?昨晚也没睡好?”
他说完才觉得哪里不对,但是已经懒得为自己的那个“也”字去找补什么了。反正他的节操和帅脸都已经碎成了渣渣,不要了。他甚至拍了拍身侧的床面:“坐啊,别客气。哦对,劳驾给我杯水,加薄荷。”
施教授给他水,见他手抖,甚至送到了他唇边。楚辞换了个比较有礼貌的姿势半躺着,小口小口地润完了嗓子,之后望着施教授眨了眨眼睛,试探着发话。
“你是不是讨厌我?”
施教授的唇角牵了一下,摇头。
“那你坐得离我近点。”
施今坐下了。
楚辞伸手要水杯,得到了,然后他想了想,说:“你的Bottom,是什么样的?”
施教授冲他挑了下眉。楚辞眯眼笑:“聊聊天儿嘛……”
“Top和Bottom只是体位,你指的这个人,我一般称之为——前男友。”
楚辞的心猛然跳了一下。说不清是高兴还是不高兴,他盯着施教授,眼神里期待着长篇大论。
“聪明。”——哈?
“勤奋。”——哦。
“上进。”——切。
“专一。”——哟。
“长相普通,气质很好。”——呵呵。
“后来去和女人结婚了。”——“操!”
楚辞的眉毛陡然拧了起来,他好像比施教授还生气,末尾的这一个感叹词脱口而出,看到施今平静淡然的眼神时才讷讷道歉:“不好意思……”
施教授倒笑了笑:“当着小孩子要注意口癖,其他时候,我也没那么古板。”
楚辞沉默了一会儿,觉得自己应该安慰一下施教授,干巴巴开口道:“你是纯的吗……其实没有约束的感情确实挺脆弱的,连领了证的都还能离婚呢。你这样的条件,走走正常道路还不得被抢疯了啊……”
“天生如此,无法改变。”施今在笑,楚辞被那个笑容恍了眼睛,他突兀吞咽了一下,点点头,嘴里信口开河地接了下去。“哦,我也是啊,喜欢的就是喜欢了,管不住自己……”
白纱里卷带着热带花朵的隐隐香气,高大的花树沙沙作响,一时无话,楚辞神游天外,直到施教授的声音轻轻响起来。
“你在摸哪儿?”
“我——操?!”
楚辞差点整个人跳起来,他惊慌失措地猛然一甩手,指尖上黏着的暖热硬挺质感却挥之不去,他想尖叫,想撞墙,想……想撒腿就跑!
但是跑之前他还需要牙尖嘴利地找回一点点面子,他硬着头皮恼羞成怒:“你你你……你为什么会硬?!”
施教授似笑非笑地看他,楚辞脑子里嗡地一炸,这回真的是全线溃败,撤退!!!
***
楚辞回了房间以后发现儿子不在,一看时间,估摸是随行的生活助理把孩子带去吃早餐了。他心情郁闷地倒在床上,一摸手机看见了十几个未接来电,全是都是施令令。他看到那个姓氏咧了下嘴,纠结了半分钟以后打开聊天页面,没精打采回复。
楚辞:出去玩水没带手机,怎么啦妞?
那边瞬间发来一句:儿子怎么了???!!!
楚辞有点发懵,想了一下才明白过来,他先头说的断子绝孙,恐怕是让施令令误会是楚白出了什么事。他赶紧解释:儿子好着呢。我说的是你哥……
施令令:?
楚辞:那个,你知道你哥喜欢男人吗……
聊天界面安静了几秒钟,忽然跳出一句:这有什么,你不是也喜欢吗?
楚辞捧着手机,嘴角抽搐。他正在纠结要不要跟前妻透露一下他对施教授的一些离奇想法,施令令那边已经发来了一个Doge表情,那眼神似笑非笑,让楚辞一瞬间寒毛倒竖。
施令令:你对我哥干了什么?
楚辞欲哭无泪。跟高智商人群打交道就是这么凶险吗?
他战战兢兢按字儿:没干什么……目前。
这句话还没来得及发出去,他聪明绝顶反应一流的前妻大人给出了会心一击。
施令令:对我哥下手,你很有勇气哦少年。
楚辞嗷地一声大叫,翻身把脑袋埋进了被子里,玩命蹭了几下,满脑子都在回荡那两个字。
下手下手下手下手下手下手下手……
下手!
***
楚辞的手掐进了自己的臀肉里,但丝毫觉不出痛,从五脏六腑里发射出去的销魂颤栗让他胡言乱语。肛道里润滑剂搅合着粘稠体液,他沸腾中的脑子里都在回荡着淫荡的抽插声,粗重喘息夹带呻吟,他快活得要死掉。
他开始叫施教授的名字,断断续续以后又叫哥,然后叫上帝,叫老天爷,八方神佛轮了一遍,最后哑着嗓子要亲亲,说渴死了,好饿,要施今射给他,把屁股灌满。
施今说:不行。
他拎起了楚辞的一条腿卡上了料理台边沿。被干得发软的小楚总脱口惊呼,整个上半身架在了泡沫虚假繁荣的水槽上,他要哭了,这下真的是完全站不住了,他惊慌失措地伸了一条胳膊撑在弧度优雅的天鹅颈水龙头上,腰腹间抵着坚石台面,硬而冷的摩擦和后方炽热潮湿的冲撞把意识碾成了齑粉。每一下顶弄都让楚辞害怕金属弯管会被摇断,他兴奋又恐惧地炸开了全身毛孔,每一处都淌出无边无际的爽。
他说:你要干死我了……呃啊啊啊啊——
施教授卡着他的腿和腰,那根粗大火热的楔子更深更重地在捣他,每一下都能把他的神魂从天灵盖里捅出去。楚辞叫不出来了,他在无意识地哭,兴奋高潮将至的泪水让他脚趾都痉挛,毛发凛凛。
就在这比死亡还要漫长恐怖的快感里,他听到施今说:“我也想你。”
“每一天。”
楚辞不想射了,他竭力忍耐着临界点的爆发感,屁眼吃紧此刻让他们连接最紧密的东西,肺腑里溢满酸软的幸福感。他喉间发不出声音,于是就用快活到麻木的指尖去抓施今在他腰里的手,一点点扣进指缝。
他在十指交扣的亲密无间里到了顶峰,股间热意流淌,精液淫水染透了那条格子围裙,料理台面和边缘一片狼藉。楚辞脱力地轻捏了一下施教授的手,然后被一个宽厚的怀抱拥了进去。
他昏昏沉沉得意地想:勇敢的少年啊要去战斗,完美的当下值得你奔走!
施教授把他抱进浴缸去清洗泡澡时,他已经攒回了点力气,非要压在施今身上毛手毛脚,嗓子哑了说不出大段的话,就固执地要求施今:“再说一遍。说一遍。一遍。遍。”
施今无奈弯起唇角,水下的手正轻柔分开这欠货红热的臀,从热而滑腻的穴口引导出里头的浊物。他说。
“我也想你,每一天。”
“再说一遍。”
“我也想你,每一天。”
“再说一遍。”
……
第六章
楚辞腻在施教授身上,表示自己腿软了站不起来了,手也麻了没法擦身了。至于内裤之类,不存在的。
反正家里这会儿没有第三个人。
但是施教授把光溜溜的他抱进卧室以后,楚辞瞄到房间角落掉了个毛绒玩具,忽然就有了点害羞。他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说:“那个,墨墨现在夜里还是会来找你吗?”
施教授把他安置在床上,说:“没有。她说自己六岁了,是大女孩儿了,要像哥哥那样勇敢,一点也不怕长尖牙的大毛鬼。”
楚辞噗嗤一声乐了,懒洋洋在施教授两米五的Kingsize上不要脸地抻了抻腰。他是故意的,一腿直一腿屈,腰身反弓绷出形状优雅的小腹线条,腿线柔韧笔直。他知道自己是好看的。无奈点说,他也就是这身皮相足以碾压床边立着的爱人了。
他弯弯笑眼,冲施今伸出胳臂去。
“抱。”
施教授垂眼看他,眼底神色幽微,楚辞坚持不懈地使劲放电,最终是立着的那一个屈服了。床面下陷,高支棉床单簌簌作响,在倾颓颠覆间,楚辞用腿绞上了他的,光溜溜皮肤滑腻相合,有个不怎么要脸的声音在呢哝:“我就摸摸……哎你说你吃了什么长的……”
那声音很快被堵住了,手也被镇压了,悉悉索索闹了一通以后,这人在渐渐袭来的疲倦里睡着了。
他睡熟了十多分钟以后,施今才慢慢从他颈下抽出手臂。这相貌得天独厚的大宝贝,这些年除了虚长岁数、公事经营上也日渐沉稳之外,其他地方几乎没什么变化。依旧睫毛浓秀,眉眼生情。施今静静地望了他酣甜的睡颜一阵,伸出根手指轻轻在他眉眼之上划过。
隔了一段距离,他没有真实触碰到。但仅仅如此也已经知足。毕竟,昔年他对着一张照片怦然心动之时,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在兜兜转转若干年之后,那个镜花水月般的美人能坦诚赤裸地睡在自己床上,娇憨可爱,性感无伦。
***
施教授很早就挂上了Professor的衔,也是很早就知道了自己性别男爱好男。但他洁身自好,并且无暇他顾。这个世界对于普通人来说是吃喝拉撒繁衍生息,而对智商与好奇心翻倍溢出的他和她,是构建与探索。
他与妹妹幼失怙恃,于是从小就都很独立,启蒙伊始就拿着四面八方涌来的丰厚奖金,在各自领域劈波斩浪摧枯拉朽。他们天各一方,然而深知彼此。故而在走出北非那片原始村落之后,他收到妹妹多日前的邮件和留言,小女孩儿笑容甜美,幸福得不得了地告诉他:我怀上小宝宝了!我们快要有个新的亲人了!我要结婚啦!我已经结婚啦!
施今惊讶至极,他知道自家的小姑娘是何等聪慧和倔强,什么样的人能让她在刚刚起飞时就甘为敛下羽翼?他习惯性以邮件回复:你找了个什么样的人?给哥看看。
很快他收到了一个容量巨大的附件,他在北非村落的篝火下艰难连着卫星信号,以非常高昂的流量通讯费用下载了那张大得可怕的图片。
他看到了一张超强清晰度的油画照片,那少年眉睫浓秀,笑眼含情,唇角微弯意态飞扬,身量挺拔疏朗。以施今学贯中西的浩瀚认知,一瞬间想到的是这四个字:芝兰玉树。
他盯着那双干净得不得了又无比清透灵动的眸子怔住了,回过神来才发现,呼吸困难。
前二十八年从未在情感方面受过巨大冲击的Professor施,在北非高原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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