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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只耳朵-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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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周飞揉了揉屁股,“走吧,履行你的承诺,上五楼吃饭去。”
姚茜:“结果还没揭晓!”
“结果是什么你心里有数了,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了”,周飞理直气壮,“再说了,万一我输了,我请你吃回来不就得了。”
姚茜想了想:“好像也没什么毛病。”
周飞的小心思隐藏得好好的,特别正直地说:“本来就没毛病。万一你输了,还能吃两顿大餐,多划算。”
不过吃完饭,姚茜最后打算买单的时候才发现周飞在自己中途上厕所的时候已经结过账了。
姚茜欣慰地拍着周飞的肩:“小飞飞,良心发现了啊。”
“你知道你今天点了多少菜么,就你今天的食量”,周飞啧了两声,“吃完这顿,就得破产。”
“我那不是以为我买单才点那么多”,姚茜辩解,“再说了,每道菜的分量才多少啊,我现在都还只吃了五分的样子。”
周飞:“那怎么办,撸串儿?”
“走走走,背后小巷子的那家店,味道绝了。”姚茜立即拍板,往电梯口走。
“但是有一个问题。”周飞没挪步。
姚茜转头:“什么问题?”
周飞掏了掏衣兜:“我破产了。”
姚茜微怔一会儿,立马笑出了声。
“我不管”,周飞耍赖,“你吃破产的。你要负责。”
姚茜招手:“走走走,这个月跟着茜姐混。”
周飞狗腿地跟上去:“好嘞,茜姐。”
江鸿羽的生日在周六。
他历年的生日都是和家里人过的,所以周五周飞和姚茜就把礼物给他了。
江鸿羽拿出围巾,吊牌一扯,就扔了一根给陆晓,然后自己立马围上了。
陆晓看着他:“天虽然冷了,但还不至于现在就戴围巾吧。”
江鸿羽:“哦,也对。”
周五没有晚自习,下午放学后,没几分钟教室里的人就走`光了。
陆晓慢条斯理地收拾好东西,看了一眼身旁撑着腮望着自己的人:“愣着干嘛,起身回家。”
江鸿羽伸出一只手掌摊着:“别闹,赶紧的。”
“什么赶紧的。”陆晓明知故问。
“你要是不给也行”,江鸿羽挑眉,“我就自己提要求了。”
陆晓起身往外走:“我是让你起身和我回家。”
江鸿羽蹭地一声站起来,搂着陆晓的肩:“其实你要真是没准备也没事儿,你在我身边就是最好的礼物。”
“虚假的话就别说了”,陆晓笑,“刚刚都快冲过来剥我衣服了。”
“想剥你衣服是长期愿望”,江鸿羽也笑,“和生不生日没关系。”
陆晓给了他一肘子。
“回家干嘛啊”,江鸿羽问,“准备什么惊喜了。”
“没喜没惊也没什么劲”,陆晓淡淡地说,“就打算今晚把我……”
走廊里已经没人了,静得直听得见穿过楼道风声。
江鸿羽迅速地在陆晓唇边咬了一口:“这份大礼太棒了。”
“想什么呢你”,陆晓一掌拍开他的脑袋,“听我把话说完。”
“我不听我不听。”江鸿羽张大嘴啊啊啊啊啊。
“17岁的人了,成熟点行么”,陆晓笑,“别演了啊,人设都崩了。”
“我什么人设”,江鸿羽正色道“,我在你跟前不需要人设。”
“不要脸。”
江鸿羽飞扬的脸上眉目舒展,荡着笑意:“要你就行。”
“要我的一部分行不行”,陆晓笑了笑,“把我今晚宝贵的时间送给你。”
两人笑着走进了楼梯口,楼上刚从办公室出来的老陈和老赵看得目瞪口呆。
老赵扯着老陈衣领:“他俩刚刚是亲了,是亲了吧?!我没有看错吧?!”
老陈拿下他的手:“行了行了,咱俩刚刚不也亲了,嫉妒什么。”
“滚蛋”,老赵有些恼羞成怒,“老子和你说学生早恋问题,你能不能有点说正事的样子!”
“行了,咱们夫夫生活不是正事啊”,老陈推了推金边眼镜,“你都忙一周了,今晚……”
老赵黑着脸往前奔:“睡你的沙发……”
“那是我给的钱买的房子……”老陈在他身后底气不足地补了一句。
“房产证是老子的名字!!!!”老赵回头就是一声怒吼。
注:大家都来打个酱油的一章,晚上写了小短篇儿如果还有时间争取两更!
27好听的话很多,真心话就那么几句。
姚曳出院后就去了戒断中心,周末的时候陆祥之会带着两个孩子过去探望她。姚茜成了留守少女,基本算入住陆家了。
今儿她想着江鸿羽放学后估计得和陆晓腻歪一会儿,便一个人先回去了。一到家就瞧见陆祥之在厨房忙活着。
“今晚弄这么多菜”,姚茜探了个头,“我们仨吃得完么。”
陆祥之笑:“陆晓说小江会过来吃饭。对了,你们怎么没有一起回来?”
“哦”,姚茜还以为今晚江鸿羽也得回家里过,“他们班今天大扫除。”
陆祥之不疑有他,点了点头:“过来帮我扒点蒜。”
其实江鸿羽放学回去家里也没有什么人。严婷陪严珉开车去接严老爷子来Y市了,江扬依旧忙得见不着什么人影。
姚茜到家没多久,陆晓带着江鸿羽也回来了。
姚茜蹲在厨房扒拉着蒜,听到两人走过来的脚步声,头也没抬:“早知道你要过来,该吃完饭再给你礼物。”
陆祥之:“什么礼物?”
姚茜脱口而出:“生日礼物啊,你做这么多菜不是给他庆祝么?”
“说得平时我苛待你和陆晓似的”,陆祥之拿起案板上一截白葱敲了敲姚茜脑袋,“晓儿也没给我说啊。”
“明天生日”,陆晓笑,“就随便带他来吃个饭。”
“赶紧下楼订个蛋糕去。”陆祥之对陆晓说。
“不用了,陆叔”,江鸿羽笑笑,“这么多菜,再说我也不爱吃蛋糕。”
陆祥之回头笑了笑:“好吧,那等会给你做碗寿面,这你得吃。”
江鸿羽也挤进了厨房帮忙,陆祥之看了一眼他利落的刀法:“进步神速啊。”
江鸿羽面不改色:“也没多难,看几遍就会了。”
这段时间,江鸿羽周末有时间基本一大早就过来了。陆晓那时都睡着觉,只知道他在和陆祥之学做菜,听到这段对话倒也没怎么多想。
大家都能帮上忙,一大桌子菜没一会儿就准备好了。
陆晓尝了一口江鸿羽做的宫保鸡丁,忍不住点头:“这道菜比老陆做的还好吃。”
江鸿羽得意地挑眉。
陆祥之不服气:“呵,那以后让他给你做。”
“行,以后我给他做。”江鸿羽立马应下了。
听得姚茜垂眼笑。
她也提筷夹了一块鸡丁,微眯着眼点评着:“我才不信这是天赋。”
“喝点酒么,小江。”陆祥之问。
“不了”,江鸿羽摇头,“今天不喝。”
陆祥之也没劝说,给自己和姚茜和陆晓都斟了一杯梅子酒。
陆祥之举杯:“来,小江,提前祝你生日快乐,学业进步。”
江鸿羽拿起手边的水杯和陆祥之碰了碰:“谢谢陆叔。”
姚茜啧啧:“他也没什么好进步的空间了。”
说完自己也举起了酒杯:“江队,就祝你心想事成,万事顺遂。”
“谢了。”江鸿羽又喝了一口水,回头盯着坐自己左手边的陆晓。
陆晓淡淡:“生日快乐。”
江鸿羽挑眉:“没了?”
“快乐就够了。”陆晓笑。
大家有几句没几句地聊着,不算特别热闹,但这餐饭吃得很舒心。
陆祥之把寿面端出来的时候,姚茜打趣:“没蛋糕也许个愿吧,然后吹口面条的热气就当吹蜡烛了。”
江鸿羽想了想:“希望以后每年,叔都能给我煮碗寿面吧。”
姚茜一笑,没搭话。
“这是什么愿望”,陆祥之乐了,“我现在就答应你。”
江鸿羽埋头吃面,热气扑在他飞扬不羁的脸上,有种说出来的柔和。
陆晓的眼睛似乎也被热气熏了熏,轻声说:“傻不傻。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
江鸿羽耸肩:“那明天我接着许,不说出来就是。”
吃了面,陆祥之从房间里拿出了一个盒子:“也没什么好送给你的,上次买的钱夹一直没用,款式也简单,适合你们学生用。”
江鸿羽赶紧摆手:“真不用了,陆叔。”
“也没多贵重”,陆祥之塞他手里,“陆晓也有一个,他还挺喜欢,我想着你应该也会喜欢。”
江鸿羽这才接下了,然后才发现自己原来挺容易就被说服的。
晚上周飞还组了局,所以晚饭结束后没呆多久,江鸿羽就准备走了。
陆晓这从房间里拿出了自己准备了挺久的东西。
“是幅画?”江鸿羽眯着眼看着陆晓手里那被牛皮纸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大方块儿。
“算是吧,没什么新意”,陆晓笑,“别太期待。”
“新意不重要,有心意就好。”江鸿羽从他手里接过东西。
陆晓送江鸿羽出了门。
走进没人的楼道,江鸿羽才单手抱住了陆晓,他还能闻见陆晓身上那股清冽的酒香。
“陆晓,和我说点什么吧。以前也没觉得生日需要什么祝福,但挺想你听你说点什么。”
陆晓在他背上摸了摸,很是想了一会儿,才开口:“希望你平安喜乐,健康顺利。”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过七八十大寿呢。”江鸿羽笑。
“就算等到你过七八十大寿了,我估计也只会说这两句。”陆晓低声的笑回荡在楼道里。
两人静静抱了一会儿,声控灯都熄了,江鸿羽才赶紧跺了跺脚。
“没事儿”,陆晓放开他,指了指天窗,“你看,月光洒进来了的。”
陆晓送江鸿羽到了车库,看他戴上头盔了,说:“天冷了,就别骑车了。”
“嗯”,江鸿羽应下了,隔着头盔笑了笑,露齿漂亮洁白的牙,“知道了。”
看着他骑着车的身影,消失在车库尽头,陆晓往回走时才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一个片段。
难怪他刚刚说那句话的时候,总有股熟悉感。
在他很小的时候,家里还只有一辆破自行车,他和姚姿送陆祥之上班的时候,姚姿对陆祥之说:“天冷了,就别骑车去上班了。”
生活中点点滴滴的温情,总是重复的上演着。
大概,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模样总是相似的。
陆晓回到家的时候,陆祥之站在阳台抽烟,姚茜在厨房洗碗。
他走过去帮忙。
姚茜:“还以为你会和他一起去周飞那玩一会。”
“不去了”,陆晓笑,“他这段时间也没好好和足球队的人呆一块儿。”
姚茜挑眉,笑了笑:“你送他的到底什么礼物。”
“就挺无聊的一个礼物”,伴着簌簌的水流声,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聊着,“毕竟我就是个无趣的人。”
“其实无趣有趣只是有个相对概念而已”,姚茜并不赞同他的说法,“天天看着那些所谓有趣的灵魂论,我就烦。说这话的人,估计自己就没什么灵魂。自己有灵魂的人,不会讲这种话。”
“是么”,陆晓拿过擦碗布擦盘子,“和江鸿羽呆一起的时候,一些浪漫的话,总是不自觉就说出口了,有时候自己也挺讶异的。可一旦让我沉下心要对他说点什么,也就干瘪瘪的那几句。特矛盾。”
“好听的话,总是很多”,姚茜想了想,“真心的话,却屈指可数。所以,人家总爱用好听的话装饰真心话,后来,都快忘记自己真正要表达的是什么了。”
江鸿羽并没有先去周飞那儿,而是径直回了家。
臂弯夹着陆晓送的画框,回了屋就迫不及待地仔细拆开了外面的包装。
掀开包装纸,他笑了起来,原来是一整块已经拼好的拼图。
这面积,大概得有好几千块了吧。
拼图上是两只海豚。一只在水里,露出了头,一只腾在空中,尾在空中,头朝下,它的唇正好对上了水里那只海豚的唇。
有意思的是,海豚的唇,学名叫“吻。”
“吻”碰“吻”,形成了一个吻。
海面上有阳光,水里有彩色的鱼和飘逸的水草,特别纯真美好的一幅拼图。
江鸿羽伸出手掌仔细在上面摸了摸,好像能感受到陆晓垂眼仔细为他一小块一小块地组拼拼图的痕迹。
他小心翼翼地拿起这幅拼图,回了自己房间,然后摘下了床头那副油画,轻手轻脚地把这幅拼图挂了上去。
之后又静静看了好一会儿,才走到门口,关灯,准备出门。
不过当他关灯后拉门时,却被床头那团微弱的暗蓝色光芒绊住了脚步。
拼图是夜光的,深浅交错的天空蓝、海洋蓝,为黑暗的室内增添了几分梦幻的色彩。
吸引江鸿羽目光还有两只海豚的接吻处那颗关了灯才看见的红色小爱心,更可爱的是,游在海豚周围那几只小鱼的鱼脸上居然还泛着红晕。
要不是周飞打电话过来催他了,江鸿羽还能站在屋里盯着这幅拼图看好一会儿。
出门的时候,风越发大了,头顶的鸭舌帽都快给掀起来了,江鸿羽压了压帽檐,拉上了外套的拉链,快步走出了别墅区,招了一辆的士赶去了市中心。
周飞和足球队的人正在大排档撸串,瞧他从的士里出来,问:“呵,怎么没骑你那辆拉风的动感快车。”
“还想不想我喝酒了。”江鸿羽笑。
撸完串一行人又去了周飞家的KTV唱歌,玩到快十二点了才散场。
江鸿羽回到家的时候,倒是没想到江扬也在。
江扬坐在沙发上,看了一眼墙上的钟:“正好,吃蛋糕吧。”
家里就他们俩人,严婷得明早才回。
江扬从冰箱里拿出蛋糕:“是你喜欢的冰淇淋蛋糕。”
江鸿羽点头:“嗯。”
不喜欢吃蛋糕就是不喜欢,冰淇淋蛋糕也一样。
但他也没说。
江扬点上了蜡烛,关上了家里的灯,昏黄的烛光称得他刚毅英挺的脸多了分慈父的样子。
也没人唱生日歌,江扬也没让他许愿,俩父子就盯着蛋糕上的蜡烛看了半天,江鸿羽吸了一口气,吹灭了烛火。
然后江扬起身开灯。
蛋糕特别小,就够他们俩一人一半。
两人沉默地吃完了蛋糕。
江扬才说:“生日快乐。”
“嗯。”
“礼物我放你房间了。”
“嗯。谢谢爸。”
说完话,俩人就各自回房睡觉了。
礼物在书桌上,他拆开包装一看,是一块手表。
他把手表放回盒子,然后打开了床头的柜子,放了进去,里面还有历年江扬送的礼物。
睡觉前他翻了翻手机,挺多祝福的。
最重要的那条是置顶聊天,十二点准时发送的。
就四个字:生日快乐。
他笑着回了一个晚安。
很快,陆晓也回了一个晚安的表情。
屏幕上的光和头顶的夜光拼图交映生辉,这都是他男朋友的心意。
也对,一句生日快乐就很好了。
每次喝多了啤酒,江鸿羽总睡不踏实,所以半夜江扬下楼出门的声音他是听见了的。
他翻了个身,突然想了想,每一年,自己生日,江扬再忙,也都是露了面的。
早上睡得正香,就被已经回来的严婷拎起来喝了一杯热的蜂蜜水。
中午的时候,范蓉一家也在,热热闹闹吃了中午饭后,严婷和两位阿姨又在厨房忙着准备晚上的大餐了。
傍晚时,下班后的严珉带着安一也过来了。
江鸿羽看了一眼坐在一旁和严老爷子下棋的安一:“就打算这么下去?”
严珉漫不经心地说:“先过着看呗。”
严老爷子送了一幅装裱好的毛笔字给江鸿羽,严珉依旧没什么新意地继续送的手办。
倒是没想到安一还送了一张贺卡。
和陆晓一个风格,就写了四个字,生日快乐。
哦,多了一个落款,安一。
江鸿羽心情不错,也下厨炒了两个菜。
严老爷子指着严珉批评教育:“瞧瞧,家里就你一个人只会煮方便面了。”
安一挺贴心补了一句:“还有速冻水饺和汤圆,哦,还有白煮蛋。”
严珉无意识地说:“安一会做菜啊,够了。我会洗碗就行。”
安一点头:“嗯,我做饭。”
严珉笑着揉了揉他的脑袋。
江鸿羽不喜欢吃蛋糕,严老爷子不爱吃,严婷减肥不吃,所以,就象征性地买了一个八寸的小蛋糕。
点上蜡烛的时候,江鸿羽看见大家深吸一口气时,立马制止了:“生日歌就别唱了,太渗人了。”
严老爷子笑了:“那拍张全家福吧。”
严老爷子坐在中间,严婷和严珉站在身后,江鸿羽站在严婷身边,严珉对一旁的安一招了招手:“安一,你也过来。”
江鸿羽看了一眼站在严珉身旁的安一,刚刚吹蜡烛时没想到的愿望,此时看着镜头在心里默念了一遍。
这次没说出口,应该会实现吧。
切蛋糕的时候,江鸿羽拿了一个保鲜盒装了一块儿。
家里的人都睡得早,等人走的走,睡的睡,他轻手轻脚出了门。
陆晓下楼的时候,就瞧见江鸿羽手里提着一个袋子,垂着脑袋踢脚底下的小石子儿。
“我怎么有一点也没有你迈入17岁的感觉。”陆晓笑着走过去。
江鸿羽:“去个没人的地儿吧。”
陆晓家附近有个小公园,树茂林密,天气冷了,本就没什么人逛了,这个点,此时里面已经看不见什么人影了。
两人找了个隐秘的地儿坐下了,江鸿羽才从袋子里拿出盒子。
“就觉得,我的生日蛋糕,你怎么也得尝一口吧。”江鸿羽看着陆晓被风撩起的额发,露出了光洁的额头,笑了笑。
陆晓接过盒子:“这么不纯洁的地儿,你能有这么纯洁的目的,我真是意外。”
江鸿羽乐出了声儿:“先抑后扬,先放松你的警惕,才好办事儿。”
“去你的。”陆晓笑着打开盒子,一路的颠簸,蛋糕上的奶油在把保鲜盒内侧糊得有些惨不忍睹。
“怎么成这样了”,江鸿羽抢过盒子,“看着就没胃口,别吃了。”
陆晓眼明手快赶紧叉了一小块儿,眯缝着眼品味着:“味道很好。”
“是么”,江鸿羽笑了笑,“我尝尝。”
随即他一手扶着陆晓的后脑勺,一手扳过陆晓的脸,就吻了上去。
陆晓的舌尖上还有奶油味儿,他吮‘吸了一会儿,突然发现原来奶油也可以有这样甜而不腻的滋味儿。
“尝够了么”,陆晓的唇被舔得殷红水亮,“那我就继续吃蛋糕了。”
“我觉得我挺迷人的”,江鸿羽的眼眸与周围的暗色唯一的不同点就是泛着光,“可我男朋友却一心只想吃蛋糕。”
“开个胃,先把男朋友送来的蛋糕吃完”,陆晓展眉,“再接着吃男朋友。”
“我今天又许了个愿。”江鸿羽靠在铁椅的椅背上,有些凉意入骨。
“别告诉我。”陆晓说。
“嗯”,江鸿羽点头,“反正你迟早也会知道。”
28(上)“千言万语,不过是说给面前这个人听而已。”
Y市的初冬,已经冷得毫不留情。
寒潮过境,连风里都带着刀,割在裸露在外的皮肤上,硬生生地疼,没一会儿就得泛红。
Y中的校服外套已经有些顶不住空气里那股浸骨的寒意,大家都纷纷在校服外套上了厚大衣、羽绒服。
第三学月的月考结束了,江鸿羽带领的足球队也拿到了总决赛的冠军。
课外活动因为期末的来临都画上了休止符,为了大家都能过个好年,Y中的老师和学生已经进入了紧张的赶课时、复习阶段。
所以,各科的作业和练习卷也多了起来。
此时,陆晓和江鸿羽在Y市机场的某咖啡厅正埋头赶着作业。
他们买的晚十点飞C市的航班。
离登机还有四十分钟,陆晓看了看手边已经完成的试卷:“我做的差不多,只剩英语卷了,登机前能写完。”
“那行,我语文的作文儿还没写”,江鸿羽顺手拿起陆晓手边的咖啡喝了一口,“我先写作文,到C市了我誊你的答案。”
陆晓挑眉:“你确定这点时间能憋出你的作文?”
江队长看了他一眼:“那你帮我写作文,我来写英语卷。”
“自己写”,陆晓笑,“也不知道作文扣二十分的人怎么拿年级第一的。平时好听的话不张口就来么?”
江鸿羽的各科成绩非常平均的优秀,但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写语文作文都一副生不如死的样子,六十分的作文能得四十分都算超常发挥了。
“很简单”,江鸿羽挑眉,“你让我对一个不感兴趣的命题长篇大论,我肯定不擅长;但面对喜欢的人,再平淡的生活也能过成诗。言语从来没能将我的情意表达千万分之一。”
最后一句话他几乎是唱出来的。
江鸿羽唱歌时的声音带着点烟嗓的沙哑,低沉悦耳。
陆晓眯着眼:“改天得拿个本子把你的语录记下来,都是素材。”
“打住,说给你听的话,记在你心中的记事本就够了啊。”江鸿羽笑了笑。
“怎么?”陆晓眼中一片荡开的笑意,“怕别人学去了?”
“别人学不学对我能有什么影响”,江鸿羽笑着说,“千言万语,不过是说给面前这个人听而已。”
陆晓被他说乐了,端起咖啡想喝,嘴唇刚碰到杯沿又偏开头笑。
“再说了,你以为谁说这话都能有我这效果”,江鸿羽右眉一挑,“看脸的好么?”
“多大脸啊。”陆晓笑。
“脸不大点,怎么让你印象深刻,流连忘返。”
讲完自己又靠椅背上一通乐。
陆晓平时的生活作息挺规律的,登机后,靠江鸿羽肩膀上就睡了。
现在还没分科,课业挺重的。平时为了和江鸿羽呆的时间久一些,陆晓尽量在自习课完成作业,复习堆到回家后进行。
他本来也是用功的人,眼圈下方最近都能看到暗青。
周围都人都在打盹儿,江鸿羽有些心疼地用指腹摸了摸他的下眼脸。
陆晓眉间皱了皱,不过没睁眼。
江鸿羽问空姐要了两根小毛毯,两人十指交握的手藏在毛毯之下,隐秘的堂而皇之。
这些日常点滴中的小甜蜜岂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楚的。
如果不用心与感受对方的心意,再多的情话,也不如风中的花瓣,只是拂面而过的美丽。
取了行李走出机场时,C市下起了大雨。
好不容易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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