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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情话-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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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跟踪。”
  这种话应该是电影对白。“你确定?”
  “前面有转弯小巷,”他不管她怀疑的口气。“我们快一点走到那里藏起来。”
  “你想做什么?”
  “我要捉住那人问一问。”他说:“嘘,走。”
  他们快步的走到了巷子,找到了凹墙处贴身藏著。
  若洁连呼吸都不敢更别提要动了,里奥挡在她身前,她眼前什么都看不见,除了他的背。不过她确实听见一串脚步正快步朝这方向走来。
  “人呢?”
  陌生的声音在问著,脚步声更接近了。
  里奥突然跳出隐身处,若洁眼前大放光明。她听见一堆乱七八糟脚步声,及里奥大声的喊:“别动!你们是谁?”
  她也跟著走出去。只见里奥正在追著两个人,他们已经越跑越远了。她考虑著要不要上前跟去时,突然一双手捉住了她,若洁释出一声高亢的尖叫。
  “杰?!”里奥原本快要追上了,其中一个已经跑的慢下速度来。但他却听见了一声凄厉的尖叫,他立刻回头看去,只看到她被一个人抱在手中,正在挣扎著。
  他的心狂奔起来,脚下也刻不容缓地朝她跑过去,害怕他可能会来不及。
  “杰……”
  他大喊著。“不要碰她!”
  杰身后的人影动了一下,似乎并不打算带她走。
  接下来,他只看见她倒在地上,那人逃走了。
  瞬间他的呼吸及心跳都被夺走。他恐惧的走向那倒在地上的身躯,那一动也不动的身影。
  “我很好。”若洁再一次向他保证。
  “等医生看过后,再说。”里奥现在还是不敢肯定他自己已经从恐惧中完全恢复了。当时他以为她已经被杀了,直到他测她的脉搏,发现她只是昏倒了。
  “医生会告诉你一样的话,而你却要付钱给他。”若洁不高兴地卧在床上说。
  她已经半起身的靠在床头,身上已换下男装,仅穿著睡袍。
  虽然是二十六岁,里奥觉得她看起来比一个娃娃强壮不了多少。
  若洁则认为他是杞人忧天,她并没有看起来这么虚弱。
  “我真的认为你是多虑了,再者,我们应该来讨论一下那些人的目的。我知道在我被他击昏之前,他还做了什么,可是我现在想不起来。如果你让我……”
  “不准你下床,一切等你看了医生后再说。”
  “医生、医生,我看医生也找不出毛病。”若洁咕咕哝脓地说。
  “不要吵,我决定了。”
  门口传来的敲门声让若洁没机会再抗议下去,里奥起身去开门。
  “医生来了。”他很高兴的宣布,并带著一位洋医生走进来。“请你替她检查一下,我就在隔壁等著。”
  几分钟过去,医生确定若洁很好后,带著他没有什么用处的小诊疗包及酬劳走了。
  “瞧,我不是说过了。”她一看到里奥就告诉他。
  这次里奥勉强同意她是没事了。“可是你才刚受到惊吓,我想你应该要好好休息一下。”他仍然说著。
  若洁瞪著地。“我不需要保母。”
  “你不该和我再出去冒险了,下次,你留在旅舱中。”
  “见鬼了,我不会留在这里让你有机会逃走。”她想也不必想的说。
  “喔!是吗?如果我存心要溜走,我何必要救你?趁你躺在那里像块破布时,我大可以自己一走了之。”
  若洁在那一点上无法抗辩。他是对的,可是不代表她就能安心让他……不,说实话,她知道他不会扔她一个人在旅馆。她一个孤苦无依的小女子,身无分文的待在这里,那不是他的作风。她这么紧捉著不放,是因为她知道自己可以对他有帮助。
  “你别忘了,你还需要翻译。”
  对他来说,这也不是难题。“我可以再找一个男的。”
  “你不怕再次碰到一个”约翰“?”她是指另一个骗子兼小偷。
  “我愿意冒那种险。”
  若洁沮丧极了。她没想到自己会这么憎恨自己生为女人,她难过的低下了头。“我猜你一定很希望我是个男的,那我对你的帮助还会多些。”
  里奥讶异的看著她,当然若洁没看到。可是她注意到他坐到床边,床沿往下一陷,他的手抚著她下巴。“不,”他很温柔的说,而她依然没有看他。“我从来不曾希望过你是个男的。”
  “你骗人。”若洁当然不信了,她马上看他说。
  “我发誓。”他的脸越来越接近她,而他的蓝眼中,有某种……若洁说不出的光芒,那光芒蛊惑著她,她无法移开自己的视线。
  “假如你是男的,那么我想做的事,就是一种罪恶了。”他的脸是那么的接近。她几乎可以感觉到他双唇迫近的压力。她不知道该吻上他还是逃开他,前者的欲望一直在啃著她的心窝。
  那种感觉,她不知道算是痛苦或是快乐,或者两者都有。
  可是就在她忍不住想问他究竟想做什么时,他已经掉开脸,站起身。“你睡一下,一切事等明天再说。”
  突如其来的撤退让若洁措手不及,话也来不及说,他便关上房门出去了。若洁坐在床上张大了她讶然的嘴,心里则是被愚弄的感觉。
  这算什么?调戏的新玩法吗?
  若洁生气的扔了一个枕头到门板上,然后将自己埋进枕头堆中。发誓她不会再让他玩弄自己了,绝不,不会再有下一次。
  里奥向后靠在“杰”的门外,他差一点就吻了她。
  他心知自己向那股欲念屈服的可能性有多大,她柔软粉红的唇瓣像在招唤著他的亲近,恳求他一亲芳泽。直到他回到她双眼,看见那双眼中呈现的困惑及紧张放大的瞳眸,他知道撤退的时候到了。
  她并没有要求这一吻,一切是他自己的想像。他怎么可以乘人之危?她刚受虚惊,根本不知道她自己处在多危险的状况。
  一个带著欲望的男人是危险的野兽,显然她还不明白。
  事情似乎和他原先所想的不一样了。这个“小麻烦”威胁到的比他所想的要多。他能在事情结束后,摆脱这个“小麻烦”吗?
  他步下楼梯、走向酒吧。他需要好好的喝一杯来帮他入睡。
  “卫先生!卫先生!该起床了!”若洁走进他房中,屋内还弥漫著一股酒气。她走向窗帘的途中还差点被其中几个酒瓶给绊倒。老天!他昨天是误把酒当开水喝吗?
  她边嘀咕边拉开了落地大窗帘。阳光追不及待地洒进来,也洒在那趴睡在床上的卫里奥身上。
  床上的人呻吟了两声。
  “吆嗬!起床了,该起床了。”
  “……”他确实说了些什么,可是若洁听不清楚,她走近他。
  “卫先生,起床了。”
  这回她听到了。“等我起床,我会杀了你。”这是他的回答。
  “唉!”她故意在他耳边大大的叹一口气。“可怜的人,想必是喝多了,宿醉。”
  里奥龇牙咧嘴的抱著头,这个没良心的冷血女人,也不想想他是为了谁才会一时喝多?他若不去喝酒,她哪里还能保持她可爱的笑容到今天早上!
  “别说我没有同情心,”她正巧说:“我是不希望你错过了约会。”
  “见鬼的约会,我没有什么的会。”
  “噢?真的,我这里有一张纸条上面说你有。”这是柜台转交给他的。
  这句话让他顾不得剧烈的头痛,他起身拿过纸条。“上面说什么?”他看不懂这些方块文字。
  “是徐福徐买办的邀请,他请你到他家去小聚一下。”
  “是他?”
  “你要去吗?”若洁问道。
  “当然。”他跳下床,然后呻吟了两声。
  “那我帮你去叫点早餐,我会告诉柜台你今天要用马车。”
  “杰。”他叫住她。“我有没有看错什么?你好像有点不同了。”
  她回以一笑。“我?没有啊,你为什么这么问?”她边说边朝外走。“你最好动作快一点,我们要在十一点以前到达那里。”
  里奥淋浴后已经恢复大半的精神,这也是他终于让大脑正常运转,发掘出杰身上不对劲的地方。
  他瞪著她。“你……把头发剪了!”
  若洁摸摸发尾。“是啊。”她看一看他打著赤膊的胸膛。“你最好去穿上衣服,如果你不想著凉的话。”
  他现在哪有心情管著不著凉的问题。“你为什么要剪去头发?”
  “你可以等穿上衣服后再来问我,我不会跑的,我和你的早餐都在隔壁。弄好后,你自己再过来吧!”若洁轻描淡写说著。
  里奥搞不清她究竟脑里在想什么,不过很明显的,事情已无法挽救,他总不能将她的头发黏回去吧!他回到自己房间,换好衣服。
  这女人究竟在想什么?“你现在总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剪头发了吧!”他走到隔壁的起居间,看她一面倒著咖啡,问道。
  “这样,别人更不会怀疑我是男人了,你也可以放心了。”她很简单地说。
  “就为了这理由。”
  “是啊!”她点头。“难道我不可以剪我的头发吗?”
  “呃……”他合上嘴,是没有人规定。“你必须承认这有点不寻常,一个女人家剪成这么短的头发。”
  她一笑。“这正是我要剪的理由啊!”
  “你其实不必……这实在是……”里奥发现自己真的找不到话说了。“我反对你和我去的理由,不是你伪装的好不好。不管你怎么乔装,你都是个女人,女人就是不应该涉足那些危险,我不要你加入。”
  “昨天并没有什么危险!”
  “你称那叫没有什么危险?你喜欢被人家那样挟持吗?”
  若洁红了脸,不过是气红的。“当然不是。我是说,那人只是想偷点钱什么的,并没有想对我做什么。也许他还没发现我是个女的。”
  “现在你想起来了,你知道他只是想偷点钱。”他嗤著鼻说,显然认为这是她的托辞。
  “我记得他伸手到我的口袋里,就这样,没别的。他发现我身上一文钱都没有,所以溜了,很简单!”她一边说,一边伸手进口袋中,想表示那人确实没做什么。恰巧她现在身上的衣服是昨天那套男装,所以她才发现了那样东西。
  “咦?”她看著自己拿出来的一个硬币。“这是?”
  “我看。”那是一便士。里奥马上就明白了。“我知道了,这是我一位朋友的通知,殷格还在上海。”
  “真的?”若洁真看不出一便士能有这么多功用。“他怎么说的?刻在钱币上?”
  里奥对她的问题咧嘴说:“不是。因为我们以前读书时常用一便士来当暗号,只要他在某个不能说的地方,他就会在书中夹一便土。也许我们身边还有什么人,所以他不方便告诉我,他在哪里。”
  “他并没有用书夹著。”
  “可是在上海,谁会随便塞给人家一便士?”
  “万一我没发觉呢?”
  “他会再和我联络,你放心好了。”
  若洁看著他掌中那一便士。“那么……我们是不是不去见徐买办了?”
  “为什么不?”他反问。“我仍然要去。”
  “可是你已经知道他的下落了。”
  “可是我还是不知道他的问题。要想解决他的麻烦,应该从了解问题下手,我还是要去见徐先生,或许可以听到有趣的故事。我也想知道那两位跟踪我们的人,是不是他的手下。”他套上外套,喝著咖啡说。
  若洁帮他整理领子。“好吧,我已经告诉车夫,我们要去的地点了。”
  “你不能去。”
  她放下手。“我要去。”
  “你不能去,太危险了。”
  “我要去,假如你丢我一个人在这里,我也许会有更大的危险。”她想到好方法说。
  “是吗?被无聊给压死。”
  “没错。我一旦觉得无聊,就会去外面惹是生非,也许会惹得人家看不顺眼,一枪把我给毙了,这完全是你的责任。”
  “无所谓,只要不让我看到,我就不会像昨天觉得那样愧咎。你想怎么样都是你的事,不要跟著我就好。”
  “你是说,我死也无所谓?”她眼里开始蓄积泪水。
  他火大。“别哭,你敢掉一滴眼泪试试看!”
  “我死都无所谓了,你还管我哭不哭?!”她一边哽咽,一边说。
  “老天,不准哭。”他命令。
  显然对她无效,泪水悄悄地滑下脸庞。
  这太过分了,为什么每次她的泪水一下,自己的心就不得不软下来?他喃喃道。
  她持续地掉著眼泪。
  “够了,我受够了。你如果不哭,我就带你去!”这是他的最后通牒。
  这句话果其让她破涕而笑。“真的?”
  “我是个绅士,一个绅士一向为他的话负责。”是他的回答。
  她两手一擦,泪水已经不见了。“我们要出发了吗?”
  “走吧!”有时,里奥里希望她不是改变得这么迅速,让他有种愚蠢及被作弄的感觉。
  而另一方面,即使明白这是她的小诡计,他还是会上当。
  他该多训练自己掌握这种心软的情况,否则她会很轻易的把他绕在指头上玩弄。
  这种事不能再发生。
  第五章
  徐买办的房子是在静寺院底的一座大宅子,隔壁有著几间乡村俱乐部,还有几栋同样漂亮高级的洋房。
  “我们是来见徐买办的,这位是卫里奥船长。”若洁告诉门前的门房说。
  “请在这边稍等,我去通报一下。”
  若洁和里奥站在那扇高大的核桃木门前等著。向里面看进去,是阴暗凝重的气息。
  门房静悄悄地又出现。“徐买办目前有要事,无法亲自接见两位,不过他的夫人请两位到里面一坐。”
  “他不在?”里奥对于这个消息并不高兴,可是无奈的必须接受。他和若洁一齐走进了大宅里。绕过前厅,他们看到一间花玻璃隔间的华丽厅堂,一名中年的妇女端坐在其中。
  “请进,两位。我是徐夫人,您是卫船长是吗?”
  徐夫人和若洁预期的不太相同。她身上穿著昂贵的真丝旗袍,头发扎成流行的发髻,明艳的模样,一点也不是若洁所想的。她看起来约莫四十了,但见风韵犹存。
  里奥已走上前去,他执起徐夫人的手,深深的一鞠躬。“你好。很高兴认识你,夫人。”然后是手上的一吻。
  若洁在旁边解说:“这位是卫船长,他很高兴认识夫人。”
  徐夫人挥挥手。“我自己学了点洋文,让我来和他说,你可以休息去了。”
  那么若洁就没有必要多话了。她站到门边去,听著徐夫人开始告诉坐在身旁的里奥。“我很抱”前“,我”长“……夫临时”事“……发生……去他”解决“。很快”会“来……你不要客气。享受这里,”做“一下,喝杯”叉“。”
  若洁一边听,一边笑,问题是不能笑得太明显。她相信里奥听得一头雾水,不能怪徐夫人,她想徐夫人已经尽力把发音捉准确了。
  “他会去多久呢?”里奥终于弄明白徐夫人的话,并问。
  “我不……”朱道“。他”诉“我一定……要吃饭你……在一起,等……他”会“来。不在你,他生气。请吃午餐,一定,好吗?”徐夫人又是一阵结巴。
  里奥并不想多耗时间在这里,他来是为了殷格的问题。“或许,我改天再来拜访比较方便。”
  “最好不要。”这句字正腔圆的话,并不是徐夫人说的,也不是若洁。而是一位他们三人都没发现的闯入者,一位同样身穿旗袍,蹬著高跟鞋,更冶艳的女士说的。
  徐太太是第一个反应的,“这里没你的事,芳妹。”
  “大姐,”嗲一声的“芳妹”说:“怎么说没我的事。这位大爷就要走了,你是听到老爷子吩咐的,要是让他走了,咱们一个个都要遭殃的!”
  “偏得要你才能将人留下来吗?”
  “大妹,承认吧!论洋文、姿貌,你怎么能和我比呢?让我来试一试,说不定,这位大爷会留下来吃饭呢。”
  “你就晓得发骚,还懂什么?”被批评得一文不值的徐夫人,脸色难看的说。
  “是啊,起码大爷们都吃我这套。”
  “妓院来的骚货。真不知道老爷在想什么,让你这种女人进门?呸!我看迟早你要给他戴顶绿帽子。”
  “只怕你比我更早就给老爷戴帽儿了,别以为我没看见你和那戏子眉来眼去的模样。”
  “你……你!”徐夫人站起身来,指著那女人半天说不出一字。
  “省省你呀我的那一套。”“芳妹”走进来,把徐夫人的手给放下。“你不掀我的牌,我何必拆你的台呢?大姐。”她说:“来,这儿让我来,你去忙你的去!”
  徐夫人等了几秒钟,才接受这下台阶。“好吧!我离开。你最好不要失败,否则大家都没脸见老爷了。”
  “知道了。”
  徐夫人这才转向里奥说:“真是抱”浅“,我说不好,这位……我”枚妹“来和说话……你,名字,郭芳子。”
  “你好,先生。”郭芳子伸出手给里奥说:“我是徐买办的三太太,你可以直接喊我”凯瑟琳“。我知道刚才我大姐和你讲得不清不楚的,让我再给你说一次。”
  里奥短暂的握下她的手。“这是怎么一回事?”他望向门旁的若洁。原本她要走上前去,可是郭芳子挥挥手。
  “我们不需要翻译。”她说,自己已经坐到里奥的另一边了。现在里奥左边是郭芳子,右边是徐夫人,两面包夹。
  “是这样的,我嫁给徐买办时,他已经有两位夫人了,所以我是他的三太太。而她是大太太,我们互称姐妹。”郭芳子稍微解释了一下。“我知道你来只想见我们家老爷,可是他真的真的有急事不能等,能请你留下来吃个便饭吗?他一定很快会回来的。”
  郭芳子一边说,一边手抚著里奥的衣领。
  “我可以改天来。”
  “噢!不行的。老爷脾气很坏,他要是知道我们连个客人都留不住,他会杀了我的。求求你,难道和我们说话这么无聊吗?”
  “不,怎么会。”
  “那太好了,你一定要留下来。我还可以陪你玩玩牌,或者……你对看戏有没有兴趣?今儿个恰巧有出戏在院子里上演呢!”
  里奥叹口气,望向外面的花园。“你们的花园似乎挺美的,不如陪我去走走吧,”
  “哎哟!你这坏心眼的家伙。”她娇笑著。“想去看花儿是吗,没问题。”
  若洁暗地里翻了翻白眼,真不知道这些女人在想什么?
  看来短时间内,他们是不可能离开徐府了。
  而他们闲待的比若洁预期的要更久。直到黄昏时分,竟然没等到徐福,里奥已经先后见过了徐福的五位老婆了。
  “真不知道徐福怎么能活下来?”见识过徐福那五位型各不同的老婆后,里奥终于逮到一个空,对若洁说。
  “我看你应付那五人挺好的。”
  “挺好的?”里奥嗤鼻说:“我觉得我像被扒掉了一层皮。”
  “未免太可怜了!考虑到她们那么拚命的讨好你,希望你留下,你却一点都不感激。”
  “是吗?现在我倒怀疑为什么她们千方百计要我等徐福?”
  “也许她们好客。”
  “不。”他摇头,否定说:“她们说那是徐福的意思。”
  “或许徐福不想再找你,他怕你离开了。”
  里奥眯起一眼。“我怀疑。”
  “否则是为什么?”若洁最后问。
  “这正是我要查出来的。”他说。
  “唉!这位小哥,你和你主子在交头接耳说些什么秘密?该不是你主子想走吧?帮我们说点好话,我们会好好酬谢你的。”
  若洁看到二姨太由门前出现,端著茶点笑问。二姨太无疑是这几位老婆里面,最精明的一位,善于察颜观色,也亏得她一直想出新的点子让里奥不得不待下来。幸亏她不懂英文。
  “怎么会呢!”若洁站起来说。
  “那就好。我恰巧有喝下午茶的习惯,卫先生赏脸吗?”二姨太问向里奥,但是必须由若洁来说。
  “当然!我们主子说这点心看起来不错。”若洁指著那些下午茶的茶点说。
  二姨太捏起一块酥饼说:“是吗?那得多吃点。”
  若洁对她假笑一下。
  二姨太坐下来替里奥倒茶,聊了一阵子后。“小哥。”她叫著若洁。
  “什么事,夫人?”
  “能不能帮我个忙?”
  “请说。”
  二姨太站起来,带她到一旁说:“下午都让你陪著我,真是不好意思,这是一点小意思,让你去休息一下。我在厨房还安排了点吃食犒赏你,如果你肯消失一下,我会很感激的。”
  “可是……”二姨太硬是塞了钱到若洁的手中。
  “小意思。你去吧!我会陪你主子喝茶的。”她简直是半推著若洁离开。若洁要不是看到了里奥朝她眨了一眼,她也不会移动自己的脚步往门外去。她明白,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卫里奥想捻虎须,就让他去吧!
  若洁于是让他和二姨太太在起居室独处,自己到厨房去了。
  “哟,这儿怎么多了一位英俊的小哥!”
  若洁走进厨房的时候,里面有几位帮佣。其中一位注意到她,并说著。
  “二姨太请我到这儿来的。”
  “吆,声音也梃像个娃儿的。小伙子多大年纪啦?”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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