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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和情人闹分手-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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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妈呀——邱啊——红灯啊——”
  蒋方紧张兮兮的抓着椅背像个小姑娘般的尖叫,眼睁睁看着迎面撞上来的两辆大货车,吓得心脏都快停止跳动了。眼泪狂飙。
  秦邱稳如泰山,操着方向盘跟玩游戏似的侧着车身从俩大货车中间的夹缝飞过去。惊险刺激得跟拍电影似的。
  蒋方眼泪直接就出来了,因为他们刚从大货车夹缝里出来,前头就是一辆横着过去的大货车。那是红灯啊!!!
  心脏要停了!
  秦邱冷静得可怕,他想起刘小花说的,这个世界为你而存在。既然是为了他而存在的世界,那么他想穿越过区区车流当也不过如此!
  所以他在试。试着在拥挤的车流里飙车,闯红灯,飙时速。可一旦猜错,他一定会死。因为他的开车技术很烂。
  最后他们开上了一条盘山公路,公路上来往的车辆比较少,而且路比较崎岖。商务车明显的慢了一点,他们害怕一不小心就开到山下。
  而失去了车流的桎梏,秦邱就跟疯了一样的踩到最大油门。直接在盘三公路玩命的飙车,那玩命的拼劲儿,就是时常在附近斗车的年轻人看了都心惊不已。这时候,小奔的速度优势就很明显的体现出来。
  秦邱追到了那辆黑色商务车的尾巴,将方向盘往后滑动,车从山壁上飞快,直接停在了商务车的前面,挡住了它的去路。
  黑色商务车停下来,静静的停在原地。
  秦邱打开车门,蒋方趴在车窗吐得胆水都快要出来了。秦邱站在前面,面对挡风玻璃,大声的说道:“出来!”
  商务车静静的没有动静。
  “把杨和胥交出来!”
  哈?正在吐得欢乐的蒋方一下子停了,满头问号。
  过了一会儿,商务车门被打开,杨父从车里面下来。对着秦邱说:“和胥不在这里。”
  秦邱瞳孔撑大,不可能!
  他跑过去,才跑了两三步就停下来。因为他突然想起来按照杨和胥伤重的情况就算要搬走应该会连同病床一起搬走。眼前这辆商务车根本装不下。
  杨父笑笑,再次上车。头刚伸进去,他又回头对秦邱说:“你很勇敢,追着我跑了很久。但是,我以为你会更聪明。”
  秦邱脸色惨白,他没有想到那么多。
  杨父离开了。秦邱孤零零的站着,背影看上去很可怜。蒋方在他身后安慰他:“别在意,你只是关心则乱。”
  秦邱抿着唇,当他再回到医院时,杨和胥待着的那间重症病房早就空了。
  蒋方想安慰他,拍拍他的肩膀。
  “我想,也许你可以继续我们接下来的拍摄——我只是在关心你!没别的意思,人一旦伤心忙碌起来就好了。好吧,但是我们真的耽误太多时间了。我真的只是在关心你!”
  秦邱在背后送他一个中指。
  蒋方讪讪的摸着鼻子,嘀咕着:“我真的只是在关心你啊。”
  。
  整个片场的人都在瑟瑟发抖,其中尤其是卢照月和夏苗最害怕。
  夏苗眼泪汪汪,抖着手指。在助理的催促下试图抵抗。
  助理:“到你的戏了,快点上。”
  夏苗摇头,梨花带雨:“不要。我不要。”
  同样的情况发生在卢照月身上,助理小心翼翼的说:“哥,开始了。”
  卢照月出神的盯着眼前的花,充耳不闻。
  两位助理苦着脸向导演报告两人的冥顽不灵,蒋方气得提着四十米大刀就赶过来了。
  “我说两位祖宗,还拍不拍了?都最后一幕,就别耍脾气。赶紧的,夏苗?”
  夏苗怯生生的看他一眼,捂着嘴忍不住哭。
  转头:“卢照月?”
  卢照月掀起眼皮,淡淡的俩字。
  “不去。”
  蒋方抽着嘴角,转头就想喷死罪魁祸首。罪魁祸首阴测测的一眼,他就调转枪头,指着夏苗:“赶紧赶紧,擦擦眼泪继续。忍忍就过去了,想想忍过去之后的轻松。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你这要是不赶紧拍,还得在这里瞅他。你瞅他,瞅他那张怨妇脸,难受的是你。”
  夏苗没什么背景,哭也只是给吓的。她就想缓缓,没真想罢工。
  于是她就站起来鼓着勇气,捏着拳头给自己加油打气。
  是的,没什么可怕的。
  夏苗向前走,正好和秦邱对上眼。秦邱微微一笑,夏苗差点又被吓哭。
  蒋方说服了一个,回头就想故技重施。刚一转脸,卢照月一掌就竖在他面前:“不必说。难道你真以为我怕他?”
  蒋方: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我只是看他不开心给他面子,配合一下而已。”
  蒋方慢吞吞的‘哦’了一声,但愿你等一下不要被虐得太惨。
  卢照月吞了吞口水,鼓足勇气向前走去。顶着秦邱颇为愉悦的目光,腿肚子稍微打颤。
  其实卢照月和夏苗之所以如此害怕秦邱是因为他们被虐了整整一天。一天!简直是惨无人道。
  秦邱前几天在养伤,身体上,以及心灵上的。
  怎么说呢?
  他们一致都认为秦邱失恋了。卢照月单方面的认为秦邱是被甩的,他挺幸灾乐祸。
  这几天,秦轻一直都消失不见。不像之前三天两头来找秦邱秀恩爱。
  前几天秦园发生的那事他们有所耳闻,当然有些传言也是听说了。不如对秦邱一往情深愿意为他去死的杨影帝,以及在众目睽睽之下拥抱秦邱和他关系暧昧的李魏峰。
  然而事情过去了之后,三个人没有一个出现在秦邱面前。
  杨影帝还可以理解,毕竟伤得很重。
  李上将……勉勉强强有理由。毕竟忙。
  至于秦轻,这就奇怪了。
  好几天没出现。按理来说,这个时候不应该是安慰受惊的恋人,陪在他身边吗?虽然他们一致认为英雄秦邱并不会受惊,但那不重要。重要的是身为恋人秦轻应该陪在秦邱的身边。
  但是秦轻一直没有出现,就连秦舒和秦桦都一起出现了好几次陪着秦邱闹。秦老爷子的态度也很是暧昧,至今没露面。但在全面高度戒备的秦园里,也同意他们的拍摄。
  这不就是看在秦邱的面子上么?
  因此,片场中的众人都猜测秦邱是失恋了。嗯,被失恋了。
  而且后来秦邱的样子也证实了他们的猜测。
  秦邱变态了。
  在片场中气势低沉,阴测测的,谁都不敢靠近他。具体还体现在演技爆棚,虐遍全场对手戏。具体例子请参照前面一脸绝望的夏苗和卢照月。
  要知道在这场戏的高|潮,也是最重要的结尾就是卢照月、下面和秦邱的对手戏。
  所以,即使在被虐的情况下,他们也还是尽可能的谅解秦邱。虽然更大部分是因为他们沉迷在秦邱饰演的纯洁无瑕的白兰以及诡谲魅惑的亡魂之中,无可自拔。
  见卢照月和夏苗终于挺过去鼓起勇气面对被秦邱惨虐的局面,蒋方颇感欣慰,然而一转头看见又在阴雨绵绵中的秦邱就是一阵头疼。
  秦邱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不知道自己在外人眼中已经是一个阴测测的可怕人物。
  他抿着唇,的确感觉到不快乐。以及,被压抑着的思念。
  他从来没有这么想念他的三个情人,以往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他从来没有那么想念过。因为无论如何三个人中总会有一个陪着他,占据着他所有的心思和视线,根本让他没有机会去思念。
  这是第一次,那么久的没有见到三个人。
  杨和胥在HK,他一直都无法主动掌控李魏峰的动向,至于秦轻,秦老爷子只说了他有事去处理,过不久就会回来。但这个过不久没有准确的日期。
  尤其是刘小花,本来想问他之前是什么意思。他又对他做了什么,为什么他可以看得到藏在人体内的petn。但他不见了,神秘的消失了。
  问过许多人,都说没见到刘小花。
  所以现在三个情人一个伤重,两个不知所踪。再加上一个刘小花,一大堆谜团涌上来。
  秦邱心烦意乱。
  蒋方就在这个时候在他身后出现,“邱啊,能给个面子不虐他们吗?”
  秦邱撇嘴:“我在锻炼他们。别逼逼。”
  蒋方不屑的‘嘁’了一声,在他身边坐下。手肘戳他,贼兮兮的问:“欸,真没他们消息?”
  秦邱瞪他。
  哪壶不开提哪壶!
  蒋方作势封住自己的嘴巴,过了会儿,忍不住就继续嘴贱:“你别在这里着急,小心上火。他们不会有事的。”
  “你怎么知道?”
  “嗨!你想啊,要是三个人有事,能没点动静?别小看媒体和狗仔。尤其是他们那些身份,敏感得很。一个风吹草动,就得是天下皆知。轰动得不行。”
  秦邱哼笑,“他们三人,谁都不是简单的身份。谁敢乱说话。”
  “欸?就是这么个理儿。那天秦园的事儿够大够轰动吧,你和那三人的事儿。你们当时可是有些情不自禁了,没太注意。要放平时早就流言满天飞。可是因为当时有恐怖|分子那大事儿先挡在前头,等媒体回过味就会嗅着味道寻过来。可你看看过了这么久,他们有来吗?没有。这说明什么?”
  “什么?”
  “说明有人在管啊。有人不让流言飞出来啊。那流言关乎的是你那三个情人,他们有闲心处理这流言,这就说明三人都没事。再说了,要有事,人秦老爷子能那么淡定?”
  说得……也有些道理。
  作者有话要说:  我终于也沦落到了裸更的地步(掩面哭。jpg)
  明天有八节课要上到晚上八点,所以明天更新会推迟,晚点。


第82章 七情·恐
  秦邱若有所思。
  蒋方在一旁鼓着劲劝; “所以我说邱啊,你就放宽心。按照那几个男人爱你的程度; 妥妥的都被你迷住了。所以,咱就正正经经的演; 别整幺蛾子了吧。”
  秦邱瞥着他,想了想,“我没整幺蛾子啊!你这话什么意思?拐着弯说我是不?”
  蒋方抿嘴; 忍着。失恋的人最大。
  秦邱乜着他; “你心里在说我失恋?”
  “没有!”蒋方大声反驳。
  秦邱哼了一声,“最好没有。不然玩死你。”
  蒋方咬牙,拉过旁边的树枝就给秃噜直了。
  忍了!失恋的人就是阴阳怪气!
  。
  白兰和陆回躲在祠堂下面已经有三天了。陆回之前藏着的干粮也已经吃完了,清水早在前天就断了。两人不得不想办法离开; 但马离离一直守在祠堂外。
  马离离的直觉准确得可怕; 那天晚上她被打晕却一直都怀疑他们躲在祠堂里。这几天找遍了祠堂的很多地方,好几次都在他们身旁停下来。
  陆回说马离离是黑带四段,一脚能踢断水桶般粗的木桩子。他身上被马离离踢出来的伤口还没有全部愈合; 有些伤口需要药品。而这里没有。
  陆回决定就在今晚逃跑,白兰傻愣愣地问他为什么。
  陆回眼闭着回答:“有三点; 一是我们在这里待了三天,马离离也在这里待了三天。我们的存粮完了,外面的贡品也完了。二是再不出去我们也会死,而现在我们还有力气反抗马离离。三是今夜没有月光。”
  “为什么没有月光?”
  陆回有些动怒:“一号新月。你说有没有月光?没有月光我们才能躲过马离离。”
  白兰忍了又忍,问他:“没有月光我们也看不见路啊。”
  陆回受不了他的蠢呻|吟了一下:“我认路!”
  白兰喏喏的点头。过了会儿,又小心翼翼地问:“外面很久没动静了; 我们现在可以出去了。”
  陆回睁开眼,问他:“这话,你刚刚怎么不说?”
  白兰搔搔头:“我听说狼会在抓捕猎物的时候假装离开,其实是藏起来。欺骗猎物自己走出来。我想,马离离应该是一只狼,她很狡猾。”
  陆回笑了一下,低声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也没我想的那么蠢。”
  白兰搀扶着陆回急匆匆的赶路,趁现在马离离还没有回来。他们必须赶快逃跑,最好是在马离离发现他们的踪迹时顺利逃离这座园林。
  “从这边走能到达车库。”
  白兰点点头,搀扶着陆回往他指的方向走。拐过了一大片随风摇荡的紫藤花,往长廊而去。此时,新月被乌云遮住,四周静悄悄的。连昆虫鸣叫也没有,死寂得可怕。
  整座园林在黑暗中如同匍伏在山头的巨大怪兽,冷漠的盯着在自己身体里逃窜的两只小虫子。
  并非没有月光的,只是月光微弱几可无视。当他们从长廊走上院子,从拱形门踏出去的时候,恰好乌云散开,新月露出头。微弱的月光洒落,不知为何那一刻竟觉得清晰可见。
  前方正是马离离,她正挥刀狠狠地往下砍,鲜血溅得三尺高。她漂亮的裙装沾上污血,漂亮青春的脸蛋上挂着邪恶肆意的笑。她就像是收割人头的恶鬼,专以杀人为乐。
  马离离站起身,手里提着一个人头。是那天追杀他的那个男人,他被马离离杀了。
  白兰差点叫出声,被陆回死命的压住嘴巴往下拉。
  “别出声。别出声。”
  两人躲起来,白兰吓得呼吸急促。瞪着那双大眼睛盯着马离离。马离离往他们这边扫过来,白兰心吊到了嗓子眼。马离离又若无其事的转回头。
  白兰松了口气,对陆回说:“我们回去吧。她好像要一直站在那里。我们从另外一条路走。”
  陆回脸色凝重:“没有另外一条路。只有这一条通往车库,马离离她猜到了。所以在这里守株待兔。”
  “没、没有?那不然、不然我们不去车库——”
  “不去车库哪来的车?没有车我们根本逃不了。”
  白兰有点慌了,“那怎么办?”
  必须要去车库,前面又有马离离挡着,他们根本就没办法。难道真的只有死路一条?
  陆回叹口气,说道:“从这里直走,一直往前走。不要回头,向右转弯一直走就能到达车库。”
  白兰愣了好一会儿,傻傻的问:“什么意思?”
  “我去引开马离离,你逃走吧。”
  白兰一口回绝:“不行!”
  “我逃不掉,我们两个人也逃不掉,还不如我去引开她。至少有一个人活着。”陆回喃喃的说着,然后从兜里掏出一个白色胶袋,袋子里装着白一只针筒。“这是我提取出来的水仙花汁液,有毒。这一管针筒里的汁液能够杀死一个成年人,你拿着保命。”
  “那你呢?”
  “我?”陆回冷笑,容貌艳丽冷绝。“先担心你自己吧。”
  说完,陆回就要站起身。白兰连忙将他压下去,咬着唇快要哭了的样子。
  “我、我不需要你来救我!之前是你救了我,这一次我还给你。你、你不要小看我,我可是很厉害的!”说完,他一把抢走那白色胶袋然后跳起来往马离离的方向跑。
  跑得气喘吁吁害怕无比却又无比坚定的面对马离离,“我在这里!有本事你来抓我!”
  马离离一见白兰,立即露出惊喜疯狂的神色。
  “白兰,白兰,原来你在这里。快点过来……你为什么要跑!!!!”
  白兰差点摔倒,他被吓了一跳。马离离看上去真的是疯了。
  陆回悠闲的坐在原地,眯着眼睛看那一处白兰的仓惶逃窜和马离离疯狂的追杀。嘴角噙着笑,很是轻松愉悦。
  亡魂坐在枝条上,别人看不见,只当那枝条是被露水压得往下倾了倾。亡魂支着颐,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陆回看:“我发现你们人类真狡猾,比我们鬼怪还能欺骗人心,并且毫无愧疚之心。”
  陆回好心情的回他:“难道你曾经不是人类?”
  亡魂眨眨眼:“至少我死的时候还没有学会撒谎。”
  “那你真是幸运。”
  “嗯?”
  “你要被骗过才会撒谎。”
  “是吗?”
  亡魂不置可否。
  “他看上去很狼狈,快要被抓住了。你不去救他?”
  “还不是时候。”陆回摇摇头,然后举起手里的白色胶袋,里头针管里的液体散发着荧光。嘴角含着温润的笑意,没人知道那笑的含义除了嘲笑再无其他。当然,亡魂知道,但可惜他不是人。
  白兰果然如他所想的那么蠢,三言两语就被他挑动进而感动。然后如他所料的跑去吸引住马离离的注意力,热血沸腾的愚蠢。然而他手里还有一根针管,他从来都不会一点后路都不给自己留。
  亡魂托着腮,提醒道:“他被抓住了。”
  陆回答非所问:“我很快就能把你从这座该死的园林里解救出来,你高兴吗?”
  亡魂静静的看着他。
  陆回笑得像个陷入初恋的毛头小伙,“我想白兰的身体是最适合你的。他的样貌跟你的几乎一模一样,简直就是天生为你而生的容器。无需多久,你就能自由了。你高兴吗?”
  乌云遮挡住新月,月光消失。亡魂隐入黑暗中,良久良久,才听到他淡如轻风的回应:“嗯。”
  乌云散开,新月露出,月光重现。虽如此微弱,仍可令人看得清眼前的一切。
  白兰这才发现那个男人不仅仅是被马离离砍断头,他的四肢都以诡异的姿势扭曲着,说明了他生前就被马离离折断了四肢。看到男人凄惨的死状,他不仅头皮发麻。
  马离离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变态扭曲。他想到倘若自己被抓到,那么就真的会如同马离离说的,将钉子钉入他的七窍,让他活生生的疼死。
  太可怕了!
  白兰没能跑多远就被马离离抓住,想也知道。他一个娇生惯养的小少爷怎么可能是马离离的对手?
  马离离能以无害的少女形象迷惑了整座园林里的人,瞒骗过那些走了大半辈子的人,足见她的心机和聪明。以一己之力杀死毫无反抗之力的高壮男人,足见她的力量。
  白兰被抓住是必然的事情。
  马离离拿绳子绑住白兰,将他五花大绑。
  白兰试着挣扎,但很微弱。他又试着转移马离离的注意力,说了很多。东拉西扯的拖延时间,马离离将白兰绑得死紧然后掐住他的下巴,“不用挣扎了。我不会让你再跑掉了。”
  白兰被掐着下巴,他的皮肤白净并且敏感。稍微一点的碰触就会变红,也会很疼。白兰疼得控制不住的眼泪花冒出来,咬着唇还坚强的问她:“到底为什么?”
  为什么杀他?为什么之前对他那么好现在却要杀他?因为所谓的能够满足欲望的园林邪灵吗?太可笑了,就因为那种可笑的根本不存在的传说就要杀他!
  既然要杀他,当初又为什么处处接近他讨好他,热情赤诚,让他也忍不住袒露真心。
  马离离着魔一般的抚摸白兰的眼睛,那双含泪的眼眸,干净得将一切心思都说了出来。是一双会说话的眼睛,干净得一点心思也掩饰不了。
  真是干净!
  马离离凑近白兰,几乎是要吻上去的姿势。
  “我很喜欢你,没骗你。当初我想过,一定要保护好你。可我也没想到你会是被选中的祭品,白兰,我真抱歉。”
  马离离嘴上说着抱歉,眼里却没有太多抱歉的意思。
  “所以我说你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做啊?难道欲望真的那么重要吗?”
  马离离深深的静静的看着他,然后拖着他往前走。方向是祠堂。
  “当然重要。重要到我可以死掉,不要命都可以。”
  白兰喃喃道:“为什么?我不明白。”
  “你没有绝望过,当然不明白。”
  白兰茫茫然的抬头。
  马离离扯出一个僵硬扭曲的笑,“当你无时无刻不处在绝望中,然然后有一根蛛丝垂放在你的面前。你会发疯的抓着那根蛛丝,疯狂的杀死那些和你争抢的人。”
  白兰忍不住说道:“可是蛛丝最后断了呀,阻断了别人希望的强盗最后也永远沉沦在地狱里,永远的失去了希望。”
  “那又如何?”马离离低吼:“身处地狱的人难道还要把希望谦让出去吗?”
  白兰愣住,用悲伤的目光望着马离离。
  也许是因为白兰的干净让她有了倾诉的欲望,也许是念在这段时日的感情,马离离幽幽的弹起她的过往。说着那些惊心动魄的过往时,她却像个局外人。
  马离离从小没见过父亲,母亲放浪形骸。在她八岁的时候酗酒过度死在街头。唯一给她留下的是一个早就失去昔日荣耀却仍抓着过去辉煌做梦的继父。
  继父曾经是跆拳道世界季军,梦想是夺得冠军。不过他直到退役都没能实现梦想。后来,继父将他的梦想强加在她身上。他用高强度的训练来对待一个才八岁的小女孩。并以养育她作为威胁。
  倘若马离离不愿意训练,她将会被她的继父赶出大门。马离离曾反抗过,在她流落街头过足了一个月的苦之后灰溜溜的回家。
  继父的严苛和无情,日益残酷的训练,让她一次次觉得自己不过是个机器,为了夺得世界冠军的机器。
  从八岁到十八岁,她从来没有感受过爱。全是利用,她的继父利用她而获得威望和金钱。
  马离离憎恨继父毁掉她的青春,厌恶他的作为。她决心报复继父,然后做出一个十八岁少女会做的叛逆事。当然,也可以称之为蠢事。
  她在比赛的前一晚逃出去,逃到刚认识不久的男朋友家里。她并不爱他,不过是想做些普通少女应该会做的事情。
  男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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