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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靠摆摊发家致富-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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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
  祝寻打开屋门,看着在屋前显得踌躇不安的喻言,眉心微蹙。他快步走近自家弟弟; 安抚般地摸了摸他的后背; 关切道; “喻言; 怎么了?”
  “师、师父他没出来吗?”喻言答非所问,目光往屋子里头探了探。
  “不是说要和我单独聊?”祝寻想起宁越之向来对喻言严厉,还以为喻言是在怕师威; 干脆将他朝外带去。
  喻言往外走了几步,确定宁越之不会跟上来了; 这才轻声说道,“哥; 你随我过来。我的确有些隐秘之事,想要单独和你说。”
  他们只是站在院外,竹屋就在不远处; 难免会有人进出。
  祝寻瞧见他鲜少有过的小心谨慎,眸色微变。可喻言望着他的神色,那双眼中看不出任何一丝邪念,如初般澄明清澈。
  “哥?”喻言轻唤了一句。
  祝寻掩了掩唇,想着自己是被过往经历带偏了,居然莫名其妙有些提防起喻言。这念头要是被对方知道,该有多伤心?
  自从两人相认,他对喻言,或是对祝澈。除了过往的兄长情外,更多了千丝万缕的愧疚。无论对方提出什么要求,祝寻也难以拒绝。
  他收整好情绪,扬唇点头,宠溺万分,“走吧,我跟你去个安静的地方,我们兄弟两人单独说。”
  “嗯!”喻言语气松快了一瞬,看神色仿佛心中的大石头落地。
  两人又往外走了一些路,直到竹屋在远处成了一个小点。喻言停在一片竹林边缘,转过身来,“就这里吧,鬼欲虎视眈眈的,我们还是别出了结界。”
  祝寻听见这话,点点头,“喻言,到底是什么事情?要你这么神神秘秘的?”
  喻言脸上迟疑了一瞬,压着声音开口,“哥,你不能和宁越之在一起,他全程都在骗你,你跟我离开吧!”
  “……”
  祝寻眸色凝固,显然没想到喻言会突然说出这些话。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不解地发问,“喻言,你这话从何说起?”
  他顿了顿话语,目光灼灼地盯着眼前这种再熟悉不过的脸,又问,“为什么突然选在今日和我说这话?”
  “哥,我们两是亲兄弟,我骗你做什么!”喻言答非所问,神色涌出一抹转瞬即逝的失望和怨恨。他握紧拳头,逼近祝寻,“你就没想过,为何初次见面他对往事只字不提?为何和你交好的尤忘、沈顷岚对他有意见?为何他不愿意将你当年魂飞魄散的遭遇全然告知?”
  “他根本是有意瞒着你!让你重新恋上他、依赖上他!让你……”
  喻言的话还没有说完,一道诡气所化的利箭就骤然停在了他的脖颈处。祝寻眼中的宠溺关切不再,眸色陡然犀利,“鬼欲,你的戏演过了,知道吗?”
  喻言垂眸看着近在咫尺的诡箭,当场愣住,激动劝说的模样还未完全褪去。他不可置信地闪了闪目光,露出几分悲切来,“……哥,你在说什么?你不信我?”
  祝寻没被他的神情迷惑,仍是冷硬对他,“喻言的话我自然信,至于你鬼欲,我只字不信。”
  “鬼欲,你可别忘了。当年我对不起小澈,他离去的比我们都早,即便越之等人出于某些原因,没将当年的事情告诉我,这事也不该由喻言知晓、提醒我。”
  “更何况,他是我弟弟,我自然清楚他的为人。越之于他而言,是恩师、更是兄长,他知晓我们的关系,绝不会不管不顾地说出这样话来。”
  喻言垂下目光,“哦?是吗?”
  仅凭这三字的阴邪语气,祝寻就彻底断定了自己的猜测。
  忽然间,鬼欲伸手握住脖颈处的诡箭,快速将其捏碎。他顶着喻言那张温润如玉的外貌,可作出的神色却分外狠厉,“祝寻,我劝你冷静一点,别胡乱对我使用诡气。我修为可没厉害,万一打不过你,伤得可是你这位宝贝弟弟。”
  祝寻一惊,眸中迸发出怒意,“你什么时候占了喻言的身子?”
  他原以为是鬼欲利用幻化术将自己变成了喻言,没想到他居然是直接占领了喻言的身子?!
  “别激动呀。”鬼欲勾唇,似乎很满意祝寻如今着急的模样,“我们也算是同一人,你心疼着宝贝弟弟,我能不心疼吗?”
  他走近,与祝寻对立并肩,再然后侧过脸在后者的耳畔低喃,“我只是压制了他的神智,暂时借他的身体一用。否则,我怎么能这么轻而易举地跟着你们,还不被你们发现呢?”
  早在鬼市的新溪殿时,鬼欲就已经掌控了这具身子。只不过,那个时候祝寻忙着镇压百鬼,其余几人又忙着关注祝寻……
  “可怜喻言这个小可怜,连自己的亲哥哥都没关注他。”
  祝寻压住滔天的怒意,尽量不被鬼欲的‘蛊惑’迷乱心神。他端着这张冷脸,和他四目相对,问,“鬼欲,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你很快就知道了。”鬼欲顿了顿,不忘继续拿喻言压他,刻意学着语气说,“哥哥,你可别再杀我第二次。”
  祝寻猛然攥紧拳头,关节啪嗒作响。
  鬼欲赌得没错。
  如果宁越之是祝寻唯一的铠甲,那么转世重生的喻言就是他唯一的软肋。
  地上忽然涌现出一道诡气传送阵,这是鬼欲进入结界后,趁着众人不注意时设下的。他一把掐住祝寻的肩膀,邪笑道,“跟我走一趟吧。”
  话落,眼前一片混沌。这样的情况不知过了多久,等到祝寻的视线再度清明时,才发现自己身处一片虚无的诡气中。
  “这是……”
  “这个地方你不是最熟悉了吗?鬼主。”
  祝寻脑海中听见这声,忽然浮现一个可能——这里、这里是新溪殿后的上古神迹内?
  当初他单枪匹马杀入无幽烈狱,等到争斗平息后就发现了这处‘破殿’所在。殿前后方是一处难以言诉的虚无神迹。
  这处神迹可以没有节制地吸纳着天地间的诡气、邪念、冤魂,也可以供出源源不断的诡气。通常情况下,一旦有鬼物靠近这里,就会被这片强大到无以复加的‘虚无’所吞噬。因此,即便烈狱厮杀地再厉害,也没有任何鬼物敢靠近。
  但祝寻是个例外。
  他初入烈狱时,还是个无法彻底掌控身体的活死人。即便他的体质再厉害,也难以和这些在烈狱终是厮杀百年的恶鬼们抵抗。
  有恶鬼将他丢入这片虚无,原以为他会和其他鬼物一样被吞噬消散。可意想不到的是,祝寻居然活着出来了!不仅如此,连带着身上的伤痕也被一并修复,体内的诡气更是能比原先自如掌控。
  祝寻已记不得当初的细致感受,但是他能肯定——他和这片虚无神迹有缘,更甚至,冥冥之中这里的神迹将他认成了‘主人’。
  鬼物们惧他,甘愿奉他为主,不仅仅是因为他的诡气修为,更是因为他身后这一强大的、不可战胜的神迹‘靠山’。
  后来修建成无幽鬼市后,祝寻就将设法将这破殿修复,用殿墙和阵法挡住了这片虚无神迹。他将这里视为第二个家,搬来假山,做出溪水,又给自己居住的殿命名为新溪,寓意——新的溪岭。
  当然,这些对他而言都是前尘往事了。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祝寻警惕,正考虑着动用这里的诡气对方鬼欲。
  “祝寻,你可别动什么歪心思。我还占着喻言的身子呢,你要是想杀了我,不仅你自己身体会受损,我会拉着喻言陪葬,这个赔本买卖你做不得。”
  鬼欲是由祝寻幻化而出,竟是将祝寻的心思猜了个十有八/九。
  祝寻微微心惊,转而又想起昨日鬼欲对他的言语蛊惑,干脆反其道而行之,“鬼欲,你的确很有一套。可我也希望你记住,如果喻言出了事,我就算是死也不会饶你。”
  鬼欲盯了他一会儿,忽地转变了脸色。他露出一副迎合的笑脸,走近祝寻,“你别紧张,到底要我说几次你才能信——我对你没有恶意。”
  “没有恶意?”祝寻反问。
  “当然,没有恶意。”鬼欲肯定,伸手抚了抚祝寻折皱的衣角,“没错,起初我是想要反控你的身子,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祝寻,我们合作如何?”
  祝寻不为所动,只定定地看着他。
  “我们把这虚无神迹里的诡气全部召出来,到时候可不止一个鬼市,这天底下哪里不是我们能做主的?”
  祝寻闻言,总算明白了鬼欲的那点心思。他轻笑出声,眼底的嘲讽明显,“鬼欲啊鬼欲,你又何必说得那么好听?这神迹认我为主,自然也认你这一道精魄,所以未将你吞噬。可是你却召不动它,是不是?”
  鬼欲似笑非笑,只听着祝寻说。
  “你在鬼市呆了千年,感到了厌烦,所以想着要更大的掌控权。只可惜你是一介精魄,无论用什么办法、再怎么修炼,也无法达到正常顶端。”
  所以,鬼欲一开始想着设阵掌控祝寻。而现在又改了套路,企图蛊惑祝寻合作。
  “是又如何!”鬼欲面不改色,他揪住祝寻的领口,阴恻恻地反问,“祝寻,至高无上的修为和权力你不心动吗?你明明拥有这么好的天资,甚至连上古神迹都甘愿为你使用!你为什么不珍惜?”
  “抱歉,我对这些事情没兴趣。而且物极必反,我不觉得,我能完完全全操控得住。”祝寻如实回答。
  如果他有这种心思,那早在千年前,他就敢借着这神迹里的诡气胡作非为了。如果他能完全掌控得住诡气,或许最后也不会诡气反噬,魂飞魄散。
  鬼欲的双眸明明灭灭,露出一抹讽刺的笑意,猜道,“呵,祝寻,你不会以为你千年之前魂飞魄散,是因为被诡气反噬自取灭亡吧?”
  祝寻听出他话中有话,眉心短暂微蹙。
  的确,他是这么认为的。刚开始的时候,他还会一心追问着往事。可等他的记忆渐渐恢复后,就猜测了这种可能——他被诡气反噬,所以魂飞魄散、自取灭亡。
  祝寻觉得宁越之等人不愿意告诉他实情,就是因为这件事情太过糟糕和痛苦。更何况往事已过,多提无异。
  “简直是天大的讽刺!”鬼欲似乎是被他气到,发出癫狂的笑意。他转过身去,对这一片虚无吼道,“祝寻,你混沌千年才重生,忘记了前尘往事,就算是情有可原!但我没忘!”
  祝寻见他如此,心弦松动了一瞬。
  “我说呢,你怎么就不奇怪宁越之不告诉你?不奇怪尤忘他们瞒着你?原来是你自己合理化地将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了自己的身上!”
  “鬼欲,你到底想表达什么?”祝寻眉头紧蹙。
  鬼欲似乎是气极了,他赤红着眼眶转身,死死盯着祝寻,承认道,“祝寻,我是你的一部分。所以,你所有的情绪,我都能感同身受。那你要不要问问我,为什么我单独对你喜欢的宁越之憎恶至极!”
  祝寻紧着一口气,不由自主地后撤了半步,心里不断有声音告诉他:鬼欲的话,他不能听,不能信,更不能追着问答,否则一切都被他操控!
  但鬼欲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他步步紧逼祝寻,一字一句冷彻又痛恨,“祝寻,你给我醒醒吧!当年正是宁越之,那个正道弟子们的楷模!那个身负重担的宁氏少掌门!”
  祝寻思绪混乱,似有什么破茧而出。他狠狠向对方砸去一道诡气,吼道,“……给你我闭嘴!”
  鬼欲竟是不躲,闷声受住他的诡气,咬牙道,“是他!是他亲自杀了你!”
  作者有话要说:  唉呀,我总算写到搞事开端了!
  阿肆(尔康手):别急,我能解释!!!!!
  ……


第068章·魔09
  “我说了,你给我闭嘴!”祝寻头疼欲裂; 又是挥出一道诡气。
  只可惜; 被激得心神不稳的他早已被后者看出了套路。鬼欲钳制住他的手腕,双眼微眯; 透出阴鸷道,“你早该看清事实了!”
  祝寻红着眼眶抬眸; 才发现眼前的鬼欲不知何时从喻言的体内脱离; 露出了原本‘一致’的外貌。他怔然; 便又看见喻言正昏迷在一侧的地上。
  “别看了,他没事。你真以为我舍得伤害喻言?”鬼欲神色几番变化,松开对祝寻的钳制。他并非没有心; 只是他和祝寻一样; 曾经历过千年前的那场浩劫。痛过、恨过之后; 便什么情爱也不剩了。
  鬼欲转过身去; 换了种方式,“祝寻,我们换个合作; 如何?”
  祝寻深呼一口气,却是无论如何都平静不下来。他是信宁越之的; 可脑海中的某些画面隐隐约约,搅得他心烦意乱; 理智全无。
  “……你又想做什么?”
  “本是同根生,你对我何必如此提防。”鬼欲似笑非笑,眸色闪烁着异样的光辉; “你不是要搜集精魄吗?好呀,让我回入你的体内,为你所用。”
  祝寻听见他的认真语气,越发不明白了。
  “前提是,你不准将我这道精魄炼化,而是让我生生融入你的体内。”鬼欲转过身来,带着孤注一掷的、祝寻看不懂的倔强,“因为只有这样,你才能完完全全记起当年的事情。”
  鬼欲的记忆,本就是祝寻的记忆。
  祝寻克制住滔天的剧痛,反应过来,“鬼欲,你拿你自己的命,来赌我的态度?”
  “是,我在赌你的态度。”鬼欲承认得爽快,“祝寻,我说过很多次了——你内心的欲/望和贪念,我最清楚。”
  “我真的不信!你在记起全部往事后,还能像这般无动于衷!还能像现在这般贪恋宁越之的好!”
  祝寻蹲下身子,探了探喻言的情况,轻声道,“激将法对我无用。”
  “是你在逃避而已。”鬼欲跟近他,弯腰附在他的耳侧,“我回入了你的体内,让你掌控。除非你选择将我剥离,否则我再不能轻易出来……这件事情,你不会害怕的。”
  “你逃避的、你恐惧的,不过是那个血淋淋的真相罢了!因为在你的内心深处,偏信我说的话是真的!”
  祝寻扶住喻言的手臂紧了几分,未语。
  鬼欲说得没错,他是在害怕,撕扯开真相的代价太大了。重生之后,他经历了一轮、又一轮的真相冲击,只有宁越之才是他的铠甲。
  可现在,脑中那些恍惚不清的画面告诉他。他的铠甲从来没能护住他,甚至一开始就是扎进他体内的倒刺。
  这怎么呢?
  这怎么可以!
  鬼欲听见殿外的轻微动静,忽然间死死掐住祝寻的肩膀,沉声说道,“祝寻,由不得你选!你可千万,别让我失望!”
  祝寻快速抵挡,可鬼欲‘死志’坚决,竟是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时间,直接化为原始的精魄猛然出闯入。
  被诡气浸染近千年的精魄,戾气巨大。他的本体对于欲魄来说是最根源的存在,两者根本不用花费多大力气,就融在一块。
  “啊——!”
  祝寻顾不上喻言,被噬心的疼痛侵扰着侧到在地上。他的双手死死扣住地面,神迹里的诡气被他召动,争先恐后地钻入他的体内。
  祝寻被痛到失语,张着嘴巴却发不出任何一个音节。他全身上下爆起青筋,脖颈处的黑色符文慢慢显出,一路延伸到右脸上。这一次,它没再明明灭灭,而是彻底显示了出来。
  “……哥?”
  喻言悠悠转醒,陡然看见眼前这一幕,顿时心惊不已。他顾不上自己的情况,企图爬到祝寻身侧,却被护主的诡气瞬间掀开。
  “哥!快停下!”喻言紧张到近乎窒息。
  在石屋岛的最后一个晚上,住在隔壁房间的他无意听到宁越之和尤忘的对话,加上他记起了前世的那点记忆……多多少少能明白过来。
  祝寻的脖颈处的符咒,是木岭在荒山坟炼化他时留下的。符咒一旦出现,就是代表祝寻正在被诡气反噬,稍有不慎,就会被反控。
  在宋家别墅,在石屋岛上,他见过这到符咒两次,从未像今日这么明显。
  “对,师父!师父他一定有办法!”喻言还算存了几分理智,他撑着身子环顾四周,却发现这里虚无得奇怪。
  没有任何的出入口,虚无的像是幻境。
  喻言看着被诡气彻底包围的祝寻,狠下心来,他将自己的手臂划出一道血口,直接就地画出一个通灵符。
  通灵符是最危险的符术。
  画符者需要将自己的灵魂附在符咒上,由它将自己带到‘想见之人’的面前。期间,若是符纸被人破坏,那么附着在上方的灵魂也会受到致命的伤害。
  拿命画符,不到关键时刻,谁都不敢这样做!
  喻言坐在阵中央,只在自己的外层加了一个小小的防护结界。他打定入座,凝神冥想。只一会儿,通灵血符就从地上飘了起来。
  “落!”
  喻言的额间析出一道纯白色的魂魄,快速涌入血符中。血符消失在原地,喻言再次晕倒在地上。
  ……
  “鬼欲居然还敢将阿寻带回鬼市,它是不要命了吗!”沈顷岚握着御魂鞭的关节咔咔作响。
  就在半小时前,宁越之发觉祝寻和喻言迟迟未归,便出门去寻。可没想到,整个结界内都没找到了两人的身影,反倒是在竹林边缘找到了一个快要消灭的传送阵。
  宁越之深知被骗,冷着脸将尤忘和沈顷岚喊了出来。尤忘身为阎王,自然对这样的诡气传送法再熟悉不过,他稍加修复,传送阵就将三人带到了鬼市的内城门边上。
  “鬼欲装成喻言,私下喊了祝寻出门。”尤忘想明白这个套路,神色算不上好看,“换成我们任何一人,恐怕都要着了这个道。”
  一个是亲密无间的恋人,一个是从小带到大的徒弟,又在自己加固的结界内……宁越之自然不拦,可没想到就是这样的稍稍松懈,居然让鬼欲钻了空子!
  宁越之沉默不语,一向清冷的模样竟是染上了少有了凝重戾气。他盯着这道有诡气防护、坚不可摧的内城门,直接一个挥手释出,强大的灵力瞬间将这城门瓦解成碎块,轰然倒地,灰尘四溢。
  外城的鬼民们看见这个情况,震惊之余,更是恐慌。这道内城门屹立千年,甚至更久……从来没有人能如此轻易地将其粉碎性的破坏!更何况内城门被破,岂不是代表内城里的鬼怪妖物们都要出来作乱了?!
  鬼民们想到这事,纷纷逃窜。
  尤忘和沈顷岚不由分说设下结界,暂时接替了‘内城墙’的作用。两人对视一眼,分明都从对方眼中看见了惊讶。
  这内城墙可不是什么普通建筑,他居然在伸手之间,瞬息将其粉碎?这么多年不见,宁越之的修为到底到了何种境界?!
  “攸宁仙尊!”沈顷岚蹙起眉头,古怪地喊了他的仙号,“你这样随手来一下,怕是所有的鬼物都要出来作乱了。”
  他们虽突破神格,飞升成上神。可是修行者的道义还在。万一这些鬼物跑出无幽鬼市,出世祸害普通人,简直和正道道义相背而驰。
  “作乱又如何?”宁越之回答得不咸不淡,眼中的戾气似乎又浓了一点。
  眼前的尘埃缓缓平息,宁越之盯着渐渐清晰的内城,又是挥手斩杀了两名近处的鬼物。好歹是从烈狱时期的杀戮中活下来的鬼物,居然顷刻魂飞魄散了。
  “祝寻若是再有个三长两短,我定将鬼欲所期待的一切都拉来陪葬。”
  短短一句,是定论。尤忘和沈顷岚彻底意识到他的不对劲了。
  ——我绝不会让他出事,即便拿命来抵。
  ——但如果他有个三长两短,我就拿着世间的一切来陪葬。
  “宁越之,你冷静一点。”尤忘的话才出口,三人的眼前突然落下一道白光。宁越之瞬时反应过来,眼中的杀意凝却,又化为常见的、不悲不喜的清冷模样。
  “……师父。”喻言似乎正在承受着极大的痛苦。他的灵魂纯粹干净,在这一片诡气丛生的内城中穿越,极为不易。
  “喻言,祝寻他人呢?”沈顷岚看出他的不适,给他的灵魂附了一层防护。
  “我不知道那个地方在哪里。”喻言无助地摇了摇头,眼中满是紧张,“可是兄长他很危险!师父,他脖颈上的符咒彻底显示出来了!”
  三人听见这事,神色皆变。
  宁越之声线无比压抑,“什么叫做……不知道那个地方在哪里!”
  喻言跟在他的身侧那么久,自然瞬间看出他的不对劲。但事有轻重缓急,他立刻回应道,“那个地方好像是虚无之境,地底都是诡气。我用了通灵符,才刚刚从那个地方逃出来,就遇上了你们。”
  “我知道了!”尤忘反应迅速,“祝寻肯定在殿墙后面!他以前和我透露过,那一块是上古神迹!”
  话语未落,宁越之的身影就消失在了原地。
  沈顷岚和尤忘见此,护住喻言一并跟上。
  此刻的新溪殿正被强烈的诡气所包围,宁越之步伐微顿,刚准备破门而入。可下一秒,殿门就骤然破裂,厚重的铜门居然被诡气掀翻,直直朝着四人砸去。
  宁越之和沈顷岚一前一后地挥出灵力,铜门偏移了原先的位置,砸在右侧,将地面砸出一个深坑。
  “我祝寻何德何能,三位上神居然跑到我这一方小天地来闹事?”
  四人闻声,不约而同地抬头望去。石阶上,殿门外,祝寻就站在那里。他双目赤红,似乎还透着一点点金瞳。他全身上下都被诡气包围,整个人仿佛从远古杀狱里而来的魔,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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