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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在偷窥隔壁突然回国的前男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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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钟哥因伤休假嘛,我不好意思打扰他老人家。”
    “没,他就在我这儿,我可以让他帮你看看。”凌煊继续挂着那抹贼笑,将手机递给了钟轶。
    钟轶表达了一个“你竟然出卖我”的嗤之以鼻的表情,无可奈何的从泉水里爬出来,一面用凌煊递过来的浴袍擦干净了手,一面快速浏览了一遍龙嘉褀那份策划。
    “喂,嘉祺?”
    “诶,钟哥哥!我还在,您说着!”
    这孩子真是逮着谁都乱叫。钟轶苦笑了一下,耐心道:“按照凌总说的思路,你的策划怎么体现的更好一点?比如你这个秀,用的投影技术是古风,我们的音乐总监交上来的DEMO是电子风,你觉得这个风格跟音乐搭不搭?”
    “嗯……好像……不是很搭配。”
    “对,既然你意识到这个问题了,是不是要重新沟通音乐和艺人的舞蹈?”钟轶喝了口凌煊递过来的红茶,润了润嗓,又补充道:“还有,我觉得你的受众年龄阶层做的设定不够合理,毕竟咱们做这个主要受众还是有局限的,不可能全部照顾到……”
    钟轶按照自己以往做秀的经验,对着手机倾囊相授了十几分钟,电话那头连连称是,表示自己一定仔细整改,龙嘉褀又问起了钟轶的伤情,接着又来了一句:“那个,呃,钟哥,你和凌总是不是在忙?”
    “嗯?不忙啊。”钟轶还没反应过来对方语气中的促狭之意,龙嘉褀马上打断他道:“我知道了都是我不好大晚上的不该打扰你们你们继续吧我挂了!”
    随后电话便是一阵忙音,钟轶把手机丢给凌煊,理了理身上的浴袍道:“现在的年轻人,真是……我继续回去泡温泉了。”
    先前从温泉池中匆匆出来,钟轶头发上的水还没来得及擦干,大约泡的太久,一起身还有些晕眩,身形有些摇晃。
    “你小心点儿,泡个十来分钟就可以了,否则会头晕。”凌煊眼疾手快把人扶住。
    “我,我没事,我去冲个澡,你忙工作吧。”钟轶被他搂在怀里,鼻间满满都是对方洗完澡后身上清新好闻的味道,脸更是烧的厉害。
    他慌乱想起身,却被男人抱的更紧,“着什么急。轶哥哥,我突发发现了一个很严峻的问题啊。”
    “什么?”
    “竟然,这个房间里,只有一张床!”凌煊用一种刚刚发现新大陆的夸张语气道。
    妈蛋,你都进来晃了一个小时了、洗完澡了,你现在跟我说才发现,忽悠谁呢。
    钟轶撇了撇嘴,开玩笑似的捶了一下凌煊的胸口,道:“是啊,都是你那个好助理干得好事,只给我们俩开了一间房,说要替公司节约经费,凌总不是挺有钱么?把我骗出来,连张床都没有。”
    “轶哥哥可以睡我身上啊。我搂着你睡,不怕掉下来。”凌煊用下巴蹭了蹭钟轶的额头,一本正经地建议道。
    钟轶白眼翻得更欢了,道:“那样我怕你会欲火焚身睡不着啊。”
    “钟主编真是太了解我了。”凌煊一面说着,一面慢慢把手伸进了钟轶的浴袍,像抚摸小猫的毛一样,用指腹轻轻搔刮着。
    “好好说话,别动手动脚。”钟轶一把按住了他的手,道。
    凌煊低笑一声,整个人忽然深沉起来,他低下头,嘴唇慢慢蹭过钟轶的耳廓,耳垂,用撒旦般蛊惑的语气轻言细语道:“钟轶,要做吗?”
    男人柔软的嘴唇就像细小的羽毛滑过皮肤一样,勾的他心中一颤,钟轶倔强地抬起头,正视对方的双眼道:“我以为你不想。”
    凌煊看着在自己面前的钟轶,明明已经成为一个成熟的男人了,可他忍住委屈的样子,还是一如当年的那个少年,满脸无辜执拗,惹的人心疼不已。
    “怎么不想,当然想。”凌煊轻笑了一声,用唇瓣继续挨擦着他的耳垂、下颌,道:“从进这间房就想,从你回国那天就想,从跟你分开那一刻就开始想。你知不知道我忍得下面一直在痛。”
    说着,他把手伸进钟轶的浴袍,从他的大腿摸上去,停留在他潮湿的泳裤上,虚虚笼在那一块凸起处,随后便不再动,嘴角扬起一丝诱惑的笑意,道:“你还没回答我。”
    “你这个畜生。”钟轶被他看得血都烧沸了,一手将泳裤拉下,一手拉着凌煊的手往潮湿火热的内里探索,骂道:“你就折腾我吧。”
    “不对,我求你折腾我,让我死在你手里,死在你身上。”他咬着凌煊的下巴,用舌尖缓缓打着转道。
    “那你刚刚那么正经是为什么?”
    “因为,看你着急上火、饥渴难耐的样子,很有趣啊……”凌煊的喉结滚了滚,发出一声轻不可闻的叹息,用手卡主钟轶的下巴,强硬的吻了上去,另一只手猛地握住了钟轶已然又硬又热的性器。
    “唔。”钟轶被他蛮横的深吻堵的呼吸都困难,却不愿意出声阻止对方的掠取,他等这一刻等的太久了,只能加倍卖力的回应,很多炽热的感情无法直白出口,那就让他剖开胸膛,虔诚而决绝的,献上自己一颗心脏。
    “你想不想我……这么多年,你到底有没有想过我?嗯?”凌煊一边握住钟轶的性具上下撸动,一边咬着他的下唇,耳鬓厮磨道。
    下身的快感随着男人手中的动作一波一波接踵而至,钟轶抬起胯配合着,随着他手掌的动作,一抽一动,他的眼中含了水汽,脸颊绯红道:“想,每天都想,无法不想。”
    钟轶深吸一口气,示意凌煊轻一点,才开口道:“你知道吗,我看《横道世之介》,女主角在多年后回国回忆起横道,笑着含泪的那一幕,我特别理解。人的感情不是没有,只是没有那么多。整理好放下一切开始新生活,这才是普通人,这就是真实。但是……我没想到我能喜欢你这么久,我对我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
    这一席话也算是肺腑之言,凌煊听了半晌没说话,套弄他那根东西的速度也不知不觉慢了下来,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凌煊过来亲了亲他的眼皮,才开口道:“可能是因为我在这里也想着你,我们看着同一片星空,让你总不能放下心来忘记我。”
    “你别光顾着感伤,手里继续动啊……”再说下去他怕自己会失态痛哭,他连忙笑着握着凌煊的手催促了一下。
    “啧,你看你急的。”凌煊咬了一口他的脸颊,从胸口一路啃吻到下腹,又故意流连于他胸口两点乳头,等这两处都被舔舐得嫣红硬挺了,这才一低头,将他胀大颤抖着的性器含进嘴里。
    好温暖,好湿热。被自己爱的人用口腔包裹住的感觉,真是太好了。
    钟轶昂起头,发出一声令人羞赧的呻吟。眼前的视野一片模糊,头顶朦胧的白光照的他目眩神迷,意识却跟随快感一波一波朝着深不见底的黑暗驶去。
    当年两人在一起之初,钟轶觉得自己是个直男,喜欢凌煊是个意外,对两个男人床上那码子事始终有些心理抗拒,正是凌煊靠着这一口口活儿让他放下固守的坚持,缴械投降。
    五年没有再做过,对方的技艺好似生疏了些,但分明可以感受到凌煊吞吐和吮吸的动作都带着竭力取悦和讨好。
    他的心中一阵动容,五指插进凌煊的头发里,几个深喉后,腰一挺便坚持不住泄了出来。
    一股浓浓的白浊顺着凌煊的嘴角缓缓下淌,有些日子没自己解决过,射出来的东西味道有些呛人,凌煊用手背蹭了蹭,一连咳嗽了几声。
    钟轶看着只觉得甚为过意不去,伸手道:“吐出来……”
    “没事儿。”凌煊看了他一眼,将他的指尖含进嘴里,用舌尖将他的指缝濡湿,模仿着性交的姿势一吞一吐,道:“宝宝……我可以吗?”
    乳白的体液沾在男人的薄唇上的样子,真是要命了。手指被他柔软的舌头卷弄着、挑逗着,才泄过,被凌煊暗哑迷离的眼神一勾,他几乎是又硬了起来。
    这辈子,都栽到这个人手里了。钟轶只想深深喟叹,他将手指从凌煊的嘴里抽出,拉住对方的手搭在自己的后腰尾椎处,道:“可以,当然可以,只要是你要,怎样都可以。”
    说完又忍不住嗔怪了一句道:“你就这么能忍,刚才装的那么一本正经的。”
    得到首肯,凌煊像终于解除了一身禁锢一般,长腿一压,欺身把钟轶按在身下,道:“哪有,我都憋得快疯了。你知道吗?其实我这次出来,特意买了KY;有备无患。”
    “那要是做不了,不是白带了?”钟轶张开双腿,尽力放松容纳股间异物的刺探,一边笑道。
    “不会,今天要是不行,那也就是明后天的事儿,我迟早要把你给办了的。”凌煊笑的坏坏的,食指一探,两根手指挤了进去。
    微微的胀痛,以及不属于身体的异物感。多年没被人开垦过这里,这种感觉真是太久违了,钟轶深吸了一口气,双腿在不知不觉中分到最大,努力承接着凌煊的扩张。
    “真他娘……紧。又干又紧。”凌煊一抬头,神色半是玩味,半是焦灼,钟轶发现他眼角都已经烧红了。
    “我,我已经在尽力放松了。”钟轶羞红了脸道。
    “你……你多久没被人碰过这里了?放松点儿,别一个劲夹我,压根动不了。”男人低头吻了吻他的后腰,用轻松的语气鼓励道。
    天知道钟轶有多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他将头埋在臂弯间,道:“你要做就快点,这么多废话。”
    “哦。”凌煊应了一声。少顷,一根灼热的东西抵上了他的后门,端口在褶皱间轻轻研磨,渗出的透明液体被均匀抹开,与润滑剂混合在一起。
    在对方细致的扩张下,原本紧涩的一点慢慢松软下来,男人用他致命而低沉的嗓音贴着钟轶的耳廓道:“是不是,我们分手以后,你就再没用过这里了?”
    明明自己并不耽溺于前列腺高潮,和他分开后自渎时也从未主动想过玩后面,却在凌煊在菊口的外缘反复勾弄时,内心升起了一种极大的空虚和瘙痒。
    现在的这个自己是残缺而空洞的,唯有被凌煊狠狠地插入,惩罚般的操弄,才能找回完整的自我。
    “你要听实话么?”他把埋在手臂间的脸侧了侧,声线平静道:“我这辈子,都只跟你做过。”
    这件事好像有点糗,弄得跟离了他凌煊就活不下去了似的。
    “别让我说第二遍了……”钟轶的心中有些伤感,眼眶微热,喃喃自语道。
    “傻不傻。”凌煊的神色无不动容,忍不住打了一下他紧实的臀畔,道:“我也只说一遍。我这辈子很多东西都给了你,我的第一次,所有的初心,对整个世界的温柔。最好的,最坏的,最后的,别人没有了,只给你,只可以给你。”
    “过去是,现在也是这样。你要是你不愿拿着,就扔进垃圾桶,无所谓的。一颗心都给你,哪怕你在上面撒了孜然烤串吃,都没所谓的。我还是我,我是你的。”
    “宝贝都来不及,谁舍得拿去烧烤,你当我是黑山老妖。”钟轶反手打了一下的结实的臀部,轻声道:“我也是你的。倾其所有,毫无保留。”
    两人说完这一番情真意切的表白后,“进来了。”凌煊扶住自己粗长的阴茎,猛地一顶,将硕大的前段挤进了狭小的菊口。
    “啊!”尽管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准备,他还是被下身撕裂般的痛楚激的叫出声来,身上倏地起了一层薄汗,像覆了层光膜。
    “宝宝,别怕。”凌煊安抚轻吻着他的脖颈,退了一部分出来,又缓缓地推了进去。
    这让被插入的酸胀感细致放大到了无限,他等待着自己被悉数填满,等待着对方深深抵在他的最敏感最要命的地方……
    见身下的人紧绷的肌肉逐渐放松了,凌煊心一横,轻咬住钟轶肩膀上紧实的肌理,猛地将剩下一部分悉数插了进去。
    “你娘的,你不先打声招呼就……”后边又痛又麻,钟轶被他堵的无话可说,只能张开嘴小口吸气。
    凌煊两只手掐在他硬挺的乳头上搓弄着,有点紧张道:“疼吗?疼我就不动了。”
    “废话。”他反身向背后的人索吻,道:“别,我看你再憋就走火入魔了,你动就是了,也不太疼。”
    既然都这么说了,凌煊也不再客气,又挤了些润滑剂在两人的交合处,细细揉开,随后拉住钟轶的一条胳膊,猛烈地撞击起来。
    “啪,啪,啪”室内肉体拍击的粘腻声响不绝于耳,一旦动起来,身上那人便是绝对的掌控者,是荒淫又无情的神,他睥睨终生,却直将一人揽入怀中细细品尝他汗水的滋味。
    凌煊变幻着角度冲刺着,问道:“宝宝舒服吗?”
    “啊哈,啊,舒服。”身体先前那种紧张和酸痛的感觉慢慢消退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浑身被打通了一般的舒畅暖意,钟轶这下是真舒服起来了。
    凌煊太熟悉他身体里的构造了,没几下,便轻车熟路找到了前列腺凹陷,发现钟轶的呻吟明显变了调之后,更是只往那一个位置进攻,一波接一波的快感接二连三冲击他的大脑皮层,令他根本无力招架这巨大的快意。
    先前已经射过一次,此时在接连的刺激下,他半硬的阴茎再次完全勃起,紫红的茎身上血管虬结跳动,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一晃一晃,剑拔弩张。
    钟轶的皮肤很白皙,在性交时通体呈现出一种动人的绯色,床事上的表情总是很无辜,眼中含着茫然的水汽,令人忍不住想狠狠欺负他。
    见他握住前端撸动,凌煊拨开他想自慰的手,道:“只插后面,我就能让你射出来。”
    钟轶正处在极度的欢愉和痛苦中,被凌煊按住手,两腿都战栗了起来道:“不要了,不行了,啊……”
    平时明明是正经又斯文的人,此时发出的呜咽和哀求都让凌煊内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连忙按住身下的人,又山呼海啸般大力抽插了几十下。
    “啊!”在一声转了几个调的低吟后,高潮竟一同降临,两人双双战栗,沉浸在灵肉相拥的温存与巅峰中。
    凌煊将茎身拔出,精液射了两人一腿,钟轶先前射了不少,此时身下也落了不少精斑。
    沉浸高潮的余韵让他们相对无言,在房内淡淡的精液味儿中,钟轶无声地默念着凌煊的名字,眼中还含着恍惚的泪花,嘴唇一张一合,看上去有种不自知的诱惑。
    凌煊最受不了他这样,伸手把人紧紧搂在胸口,道:“有时候我真是恨你,就这么一走了之,你想过我吗?”
    钟轶转过脸,手指轻轻在对方的背脊上抚过,道:“我……我很抱歉。”
    他不经意扭头,这才发现窗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飘起了小雪,细小绒白。
    屋内的暖气开的很足,温暖如春,凌煊静静体味着怀里那人的体温和身上好闻的味道,道:“一个人的时候,我总忍不住想,没有你我到底会不会死?你走了,走了五年,我终于身体力行地得到了答案:不会。”
    “但是过的不好。”他停顿了一下,斩钉截铁道:“我想让自己过得好,也觉得你跟我在一起,我有能力让你过得好。如今让我们重头再来,好么?”
    钟轶点点头,将脸贴在凌煊的锁骨上,蹭了几下,道:“那时候我不知道自己要什么,懵懂的很,现在我知道了,我还是想要你,我想要的一直是你。”
    “是,我器大活好,电动马达分分钟操哭轶哥哥,不要我要谁呢。”
    ——于是这场性事,最后在凌式自恋中圆满结束了。
    遥想这被因缘际会、被彼此错过的几年,两人拉着手,心跳和心跳叠加在一起,一时之间都有些心绪激动。凌煊怕惹得钟轶失控,看着窗外的细雪,灵机一动道:“想吃西瓜么?可以一边泡温泉一边吃。”
    “也只有你想的出来。”钟轶拍了一把凌煊的胸口,笑道:“我先去洗澡。”
    半个小时后,童家力接到了合作方的协议文件,赶到头儿房间去请指示的时候,却看到这么一副画面——
    钟主编赤裸着精壮的上身,泡在云雾缭绕的温泉里。头儿背对着自己,对着茫茫夜色气定神闲地吃着西瓜,不断有细碎的雪花飘到他的头发上,吃了几口,又像顽皮的小孩一样伸手去接雪籽,欢叫着让钟轶来看。钟主编转头望向他,眼神像含着一汪嫩碧色的湖水,嘴角噙笑,温润如玉。
    两个人都被路灯的辉光照的如梦如幻,看上去像电影中才会出现的景象。
    头儿见了自己,还对自己招了招手,一脸亲切道:“小童,过来吃西瓜。”
    妈呀!童家力用力撕扯了一把头发,心道:天啊,自从认识了钟主编,老板就像被下了降头!现在,他竟然只围了条浴巾,在雪中招手叫自己吃西瓜??说好的工作狂魔呢?说好的压榨员工大魔王呢?啊,老板是不是得了疯牛病,这个世界不好了!!
    28/
    这一段长达数年的心结总算涣然冰释,为了防止某人“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钟轶在C市多待了一天,泡够了温泉、吃了西瓜,便信口胡诌了个缘故打道回府,留下童家力一人好好陪着凌总工作。
    仅是短短几天不见,凌煊也要每天打电话过来嘘寒问暖才肯老实睡觉,虽然嘴上说对方幼稚,每次挂了电话,钟轶心中总是一片暖意,遥想当年最热恋的阶段,也不过于此。
    这天恰逢周末,钟轶睡了个天昏地暗,梦里做了好多让人醒不来的梦,一会梦到当年的辅导员来找自己谈话,一会又梦到临行前在电话里跟凌煊分手,挂了电话之后,他犹豫着把自己的航班的信息在手机上打好了,却最终没有发出去。
    再下一个画面便是自己在一众亲友的簇拥下,拖着大包小包的行李在机场,当年是怎么走的,很多细节都记不清了。这一次他却在梦里见到了凌煊,凌煊躲在柱子后面,探头探脑地看着,眼睛黑沉黑沉的,随后手臂一挡脸,低头哭了。
    钟轶一直看着凌煊藏身的方向,终于下定决心,拨开重重人潮,走到他面前,拉开凌煊的胳膊,捧起他的脸,道:“我不走了,别哭。”
    当年若真是这样,就好了。钟轶闭着眼睛,眼泪从左眼眼角穿过太阳穴,一直沾到枕巾上。
    这个梦境太过真实,让他怎么也不想醒来,以至于电话响了好几遍,他才朦朦胧胧伸手去接。
    手机屏幕上的名字是肖子航。
    “喂,我是子航,文琦……去找你了?”
    “嗯。”钟轶还没睡醒,声音也听上去朦朦胧胧的
    “她没为难你吧?我,我不该让她来打扰你的!”
    钟轶把手机换了一边,清了清嗓子道:“没事,当时凌煊也在,都说清楚了。”
    “你们?”电话那头迟疑地问道。
    “嗯,我们在一起了。重新。”他答的比任何一次都要干脆。
    肖子航的声音在话筒里显得断断续续起来,他似是犹豫了许久,小心翼翼道:“你不怕他再负了你?”
    钟轶笑了笑,笑的很轻松,道:“其实我们俩,本来就不存在谁辜负谁这个问题。谈恋爱本来就是双方都要互相努力的。”
    “也是。”
    远远眺望了这对这么久,这一刻,肖子航如释重负。在这一通电话里,他终于在内心承认,是自己对凌煊的嫉妒放大了他的钟轶的喜欢,凌煊太优秀了,让他不自觉去模仿,从穿衣打扮到说话的神态,甚至连凌煊喜欢的人,他都糊里糊涂的爱上。
    这些年来,他一直拼命工作拼命赚钱,不仅仅是为了让钟轶回国时能看到一个更优秀的自己,更多的,还是想做一个能和凌煊的比肩的老朋友。
    这种心情太矛盾太复杂,肖子航从未向任何人说起,甚至连自己都骗过自己。
    “祝福你。”顷刻间,他泪流满面道。
    “你也是。新婚快乐,老同学,对你的太太好一点,她是个需要人呵护的女孩子。”钟轶真心诚意道。
    肖子航的电话刚挂断,手机立马马不停蹄地再一次响起来,钟轶刚准备躺下,看手机屏幕上闪烁的来电人:老公。
    靠,这小子又趁自己没注意改了备注!
    他含笑接了电话,凌煊的声音听上去很慌张:“喂?宝宝你没事吧?刚才在跟谁打电话?”
    “嗯,一个朋友,就聊了几句。我没事啊,怎么了?”钟轶还没睡醒,有些不明所以道。
    “那个,你起来看看,你家是不是着火了?阳台上好多烟。”
    钟轶听了一惊,连忙推开卧室门,扑面便是呛人的烟味,定睛一看,他妈妈和外婆正端坐在沙发上,头上、胳膊上顶着好几个艾灸的盒子,整个客厅门窗紧闭,云雾缭绕,跟仙境似的。
    钟轶的母亲罗女士前不久陪外婆去山里住了一阵子,天冷了,便回来了,怕钟轶一个人生活作息饮食不规律,特意赶来旧居看儿子。
    “哎妈,你艾灸怎么不开门窗透气啊,吓我一跳。”
    钟轶对电话里说了句“没事”,开门到阳台一看,阳台上还放了四五个没熄灭的艾灸盒,烟雾缭绕,乍一看还真像发生了什么事故,难道凌煊会觉得着火了。
    他关上门,小声对着手机疑惑道:“我怎么觉得有点不对啊,我家在16楼,虽然烟大了一点,但你怎么看到的?你不是还在出差吗?”
    “我刚回来,一到家就给你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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