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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对眼-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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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这样去么?”孟淼上下打量起萧一寒,入目邋遢不堪的衣服让他不忍直视,更重要的是身上刺鼻的那股酒味和酸臭味。
“我…”萧一寒抬起胳膊,呛鼻的味道连他自己都有点受不了。
“先回家梳洗一下,”辰墨说。
经孟淼这么一提醒,萧一寒就觉得那股味道弥漫的到处都是,一回到家就立马钻进浴室,把自己泡在浴池里,连口鼻都不放过。
身上的酸疼还在继续蔓延,不是淤青就是破皮流血,特别是肩膀的骨头跟已经裂了一样。
“咳…咳咳…”萧一寒趴在浴池朝捂住胸口使劲咳嗽,干咳了老半天才又咳出一摊血出来。
“怎么了?”门外的敲门声拌着辰墨的声音传了进来。
“没事,有东西飞嗓子里去了,”萧一寒慌神的立马站起来拿着喷头冲掉地上的血迹,一直等冲的干净了才关掉喷头,拿了条毛巾擦干身体换好衣服。
萧一寒穿戴好站在浴室门口甩了甩湿发,拿上手机犹豫了片刻塞进了裤兜里。
“走吧,”萧一寒冷清的说。
但这也只是他表面上的装模作样,刚出了小区门口就撑不住了,奔跑打车却是次要,拿着手机往里面输着一大串熟悉成了主要,然后在播出去,一遍没打通他就继续打,直到那边接通了为止。
他不相信,萧原不知道这件事。
一路上坐在车里都没打通,等到了医院,萧一寒前脚刚踏上阶梯,后脚那边终于有人接了。
他让孟淼带着辰墨先进去,他这一通电话估计要挺久。
“喂!你好,请问哪位?”
萧一寒拍了拍阶梯,一屁股坐在石阶上说:“萧一寒。”
“哦…一寒啊,怎么,想通了?我就说嘛,这两个男人怎么能在一起,”萧原说。
“我并不想跟你讨论这个话题,而且我也不会跟大辰分手,永远都不会,你就死了这条心吧,”萧一寒淡淡道。
这句话之后,电话那头的语气明显变了,冷淡到跟你说话的其实是个陌生人一样,萧原问:“打电话干什么?”
萧一寒从口袋里摸了摸,正准备伸进口袋里面的手停住了,这才想起来他换了辰墨的衣服,就算换了他自己的,兜里也不会有烟。
“李兰得了淋巴癌你知道么?”萧一寒问。
“知道啊,”萧原的语气还是冷清,也很随便,跟事情与他无关一样。
萧一寒整理了下随时都有可能暴走的脾气,继续问:“什么时候?”
“挺早,”萧原说。
“你就是个混蛋,操!”萧一寒松开的拳头再次紧握起来,挂掉电话站起来走到树边一拳砸了上去。
本就没几片叶子的枝头,经过他这么一拳下去,上头的那几片枯黄的树叶纷纷落了下来,树枝都是一颤。
萧原一直都知道李兰的病,那就应该是在他十岁或者十岁之前。
如果,李兰和萧原离婚是因为没有多余的钱给李兰看病,而让李兰以年轻时的姿色嫁给有钱的孟国江。
这样看来,李兰不但有钱治病了,还可以让自己的日子好过一点,但…筹码是不是他想的那样。
萧原为李兰隐瞒病情,但前提是每隔一段时间都要给萧原寄钱,所以才造就了今天的萧原呢。
如果,一切的一切真的如他所猜的那样的话…
萧一寒拿着手机朝医院狂奔进去,穿过人行来到李兰的病房,就见辰墨和孟淼站在走廊的椅子上。
他推门进去时闻到的,全是弥漫在空气中的消毒水味儿,病床上的人睡没睡着他不知道,到处都是安安静静的。
李兰躺在病床上,脸上没有一点血丝,就连呼吸都是要靠氧气罩的,可以说她现在完全是靠管子来维持生命的。
萧一寒端了把椅子坐在旁边,看着病床上的人,心里特别不是滋味,以前一见面不是冷嘲热讽就是没有好脸色的人,就躺在他面前,但他现在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萧一寒就这么看着病床上的人,直到床上的人先是动了动手指,再然后慢慢睁开眼睛时,他才放下了抱胳膊的手。
“你来啦,”李兰气咽声丝道。
萧一寒点了点头,“嗯”了声。
“如今我这副模样,你应该很解气吧,”李兰说。
“为什么?”萧一寒低下头低声道。
“什么?”李兰歪过头问。
“为什么你得病的事情不告诉我,为什么不告诉我你跟萧原离婚是因为其他原因,这样或许我会不那么恨你,凭什么?凭什么你们不告诉我?”萧一寒胳膊肘撑在床边,双手抱在头顶,嘴边喃喃道,“我算什么?我他妈到底算什么?”
“对不起…你都知道了?是,当初…和你爸离婚…就是…因为我是个累赘…你爸选上…孟国江…也是因为他的钱…”李兰眼睛盯着天花板,眼角往下直流的眼泪却听不到一点抽泣声,哽咽道,“这辈子…我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你了…我撒了谎…就得把这个谎…想办法圆下去…一辈子的圆下去…但还是被你知道了…对不起。”
“那你可以告诉我啊,你是不是觉得…看着我对你那样你就少一点内疚?”萧一寒站起来手撑在床边盯着她说,“我跟你说,没门,你要圆一辈子,就得一辈子,要不然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那…就不原谅吧,我有罪,应该的,”李兰吞吐了口气,口上的氧气罩被她喷的全是水雾,她动了动手指说,“能…帮我把小淼叫进来么,有几句话,我想对他说。”
“好,”萧一寒看了看她,站起来才走过去开门,顺便也把辰墨叫了进来。
“阿姨,”孟淼和辰墨异口同声道。
“小淼,有些话,我想了很久,想想还是说出来心里会比较舒坦,”李兰说,“再不说,我怕以后都没机会说了。”
“您说,我听着,”孟淼站到床边说。
“小淼,前段日子我看见小蕊和一个短发女生走在一起,你知道她是谁么?”李兰问。
“知道,她是我们学校大二的学姐,”孟淼说,“小蕊好像挺喜欢她的。”
“她姓乔对不对?”李兰问。
“是啊,您怎么知道?”孟淼疑惑道。
“造孽啊…”李兰叹了口气,微微能抬起来的手臂使出全身力气捶打在床上,说,“孟国江人都死了,为什么还要留下这烂摊子给你们。”
“到底什么事?”孟淼皱眉道。
“三年前,你爸为了…处理掉…公司上的竞争对手,可谓是…不择手段,那时候正好乔氏公司…跟你爸怼上了,”李兰说,“你爸…为了利益,派人在乔家夫妇的车上…动了手脚,那天…我亲耳听到的,然后当天,高速公路上就…发生了连环车祸,乔氏公司一夜覆没,听说…她们唯一的女儿…也被赶了出来。”
“您想说什么?”孟淼紧皱的眉头,可怕的念头从心中猛然升起。
“我觉得,跟小蕊在一起的,就是乔家夫妇的女儿,”李兰说,“你觉得,一个十七八岁的人,会不知道…自己的父母…其实不是死于意外么?”
孟淼听完这句,心中一颤,如果…如果李兰说的都是真的,那么…现在在孟蕊身边的就是一匹狼,一匹潜伏在最深处的狼。
孟淼没有继续想下去,不管怎么样,他都要让孟蕊远离乔桑榆这个人。
孟淼推开挡在旁边的辰墨,就往外面跑去,他不敢在继续想下去了。
“辰墨是吧?”李兰笑了笑问。
“是的,阿姨,”辰墨礼貌性的回了个微笑。
“以后…小寒菜就拜托你多照顾着点了,”李兰说。
“小寒菜?”辰墨回头看了看无奈皱眉的萧一寒,忍不住笑了笑说,“一定。”
“谢谢,那我就放心了,”李兰说,“你们回去吧,回去吧,以后都不要来了,走吧。”
辰墨刚要继续开口,见已经闭上眼的李兰硬是把话吞了下去,拉着萧一寒出了病房门。
辰墨摘下脖子上的项链,拿在手里摸了摸,然后一把抓住萧一寒的手塞到他手里。
萧一寒显然也是被吓了一条,惊道:“干什么?”
“可不是给你的,让你替我保管,”辰墨握住他手,俯身在他耳边说道,“原来,小寒菜是阿姨给你取的外号啊。”
“恩,五岁的时候,有次买菜回来,她就突然给我起了这么一个外号,后来她就经常这么叫我,”萧一寒说,“以后,你也可以叫。”
“我觉的挺好听的,小寒菜,小寒菜,小寒菜~”辰墨越过萧一寒边跑边喊着他的小名,亦如十多年前李兰叫他的那般。
“小寒菜!”年青女人放下手边的菜篮,蹲下敞开双臂,脸上露出温柔的笑容说。
小男孩也还是那么的渴望母爱,即使走起路来跌跌撞撞也要跑过去,奶声奶气的叫喊着:“妈妈~”
但一切已不复往昔。
第64章 第六十四章
“废物!”
孤立在芦苇荡尽头的破仓库门口,站着一群黑衣人,为首的是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最为狰狞的是他左脸上的那条疤痕,虽已经结痂却依然让人触目惊心。
“阿玖人呢?”中年男人两只夹着跟雪茄,从嘴里轻轻吐出口烟圈,正翘着腿坐在以上上居高临下看着跪在地上的人。
“老…老大…玖哥受伤了,我…醒来时就没看见他,”跪在地上的人全身都在发着抖,吓得头上直冒冷汗。
“给我找,挖地三尺也要给我把那王八蛋给我找出来,”中年男人愤怒吼道,“我就他妈知道那小子肯定是内奸。”
“那…老大…之前抓的那个小子呢?”一个不怕死胆大的人问道。
“我自有打算,”中年男人冷声道,“找到离玖马上通知我。”
“是!老大!”
齐声洪亮的声音响起的同时,风划过芦苇荡的声音也跟着响起。
天气渐渐转凉了,北风也越来越刺骨,天气也不在总是晴空万里,人来人往的行人也都添了件衣裳。
隔天萧一寒起了个大早,转凉的天气,起床成了他一天中最困难的事,磨磨蹭蹭了半天才爬起来。
要说一天中最幸福的事,大概就是醒来能闻见饭香味,起床能看见爱的人。
“寒哥哥,早安!”早就坐在饭桌上等食的辰晏朝他打起招呼,小脸蛋红扑扑的,估计也才刚起来没多久。
“早上好,”萧一寒笑了笑,摸了摸手腕上的勒痕,即使辰墨已经帮他上了药了,但还是会隐隐作痛。
萧一寒走进浴室,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第一反应就是…该刮胡子了!昨晚辰墨都说他胡子扎人。
萧一寒拿着剃须刀站在镜子前显摆,刮完又拿着挤好的牙刷洗漱。
一墙之隔,辰墨的声音从厨房传了过来,“小寒菜啊,好了没?”
“好了,好了,”萧一寒赶紧漱了个口,又随便抹了把脸就探出头来说,“大辰,过来帮我弄下头发呗。”
“等着,”辰墨把稀饭放到桌子上,脱掉围裙才进了浴室,直径走到了他身后,对着镜子给他弄发型。
萧一寒对着镜子里的辰墨抛媚眼,转过身靠在水池边撒娇的敞开手,说:“亲亲抱抱举高高!”
“举你个蛋,”辰墨一巴掌拍扁他的鼻子,但另一只手却直接伸进他的裤子里。
“卧槽!流氓!”萧一寒一惊,但整个人却黏在了辰墨身上。
“流氓?哦…”辰墨故意拖长后音,抽出流氓的手,两只手按压式的抓在他肩膀上,两脚一蹬,双腿就盘上了他的腰,以居高临下的视线看着萧一寒,“亲亲抱抱举高高!”
萧一寒在辰墨跳上来的那一瞬间踉跄了几步,站稳脚下两手托住辰墨的腰间,手伸进他的后背就开始数起颈椎骨,眼神却是特别无辜的仰头看辰墨。
“举不动!”
“要你何用!”辰墨一只手勾住他的脖子,一只手突然遮住了他的视线。
三秒还是两秒之后,他才感觉到软软的唇瓣贴上了他嘴唇,眼睛依旧是被辰墨遮住的,仰起头的脖子第一次没觉得酸,舌与舌之间的纠缠,却带出来几条银丝挂在嘴边。
他俩在浴室里磨蹭半天,餐桌上的辰晏早就犹豫着要不要打扰一下了,咬着筷子大声说:“哥~再不吃都要凉了!”
这才让弄个头发引发一段吻戏的两个人停了下来,收拾整理好才慢吞吞的出来,然后又是慢吞吞的吃完早饭。
原本是向往常一样送辰晏去学校的,可今天,辰晏却突然一口回绝了,非说什么不要把他当小孩子,那种语气,妥妥的一个小大人。
此刻的内心大概就是,长大了啊!甚是欣慰!
这天气一转凉,连操场上都没什么人,又得也只是对篮球死忠的爱好者们。萧一寒跟辰墨刚走进教学楼,就被路过的老师给叫住了。
“萧一寒,你有东西在教务处。”
“东西?”萧一寒看了看辰墨,表示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然后就跟着那位老师一路开到了教务处。
当老师刚推门进去时,他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一个银白色的行李箱,也是他的行李箱。
但是…他失踪已久的行李箱怎么会再这?
萧一寒走过去拉着行李箱,箱子上面还搁了一封信,心想着该不会是情书吧,突然有点心虚的回头看了看辰墨,顺带扯起了个傻不拉几的笑脸。
但当他拆开信封时,显然是他想多了,信是姜玉阳写的,箱子也是姜玉阳给弄到这来的。
“谁写的信?该不会是情书吧?”辰墨站在身后伸长了脖子问。
“没有,不是情书,姜玉阳写的,”萧一寒只看了个名字就直接递给了辰墨,然后拉着行李箱跟辰墨一块儿出去。
辰墨边走着,边细看着纸上的字,大概意思也很简单。
差不多就是姜玉阳去实习了,短期不会回学校,还说辰墨很幸运有萧一寒这么个人在身边,还有的就是姜玉阳对萧一寒说的话。
“那天从你嘴里听到‘你不是大辰’的时候,我就知道追而不舍已经没有用了,现在想想,萧一寒可能也不太适合我,有时间去我公司来玩啊。”
辰墨看到最后面的时候皱紧了眉头,姜玉阳写的是,让他和萧一寒还有孟家那兄妹俩注意一点乔桑榆这个人,至于为什么也没说明。
经这么一提醒,辰墨突然想到了旅游那天厕所听到的事情,乔桑榆确实不太对劲,而且昨天萧一寒的妈妈好像也提到了乔桑榆,虽然说话的声音是对着孟淼说的,但隐约还是能听到那么一丁点。
辰墨一条一条看完之后停下了脚步,盯着字面上的那句‘你不是大辰’,抬头看了看也停下脚步歪头看他的萧一寒,指了指纸上的那句问,“这话什么意思?”
萧一寒原本嬉皮笑脸的面上,在看到那句话时暗叫不好,也同样在心里使劲暗骂起姜玉阳,说什么不好,非提那件事,这不存心害他嘛。
萧一寒只能赶紧解释道:“大辰啊,那天就是喝的有点多,然后又遇上了姜玉阳,再然后就把姜玉阳当你么,但是我发誓,我们绝对只是嘴对嘴没有伸舌头。”
“你竟然还亲了?”辰墨这一声一喊,整条走廊的人都停下了脚步看向这边,但也就凑个热闹看一眼而已。
“我那时候不是喝醉了嘛,还有…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萧一寒像个小媳妇儿似得,随后又反问道。
“姜玉阳喜欢的其实是你,”辰墨很大方的说道。
“这个可以直接忽略不计,其他的呢?”萧一寒问。
“我打黄毛这你也应该都知道,”辰墨说,“然后就真的没了。”
“信你,”萧一寒笑了笑,把行李箱往教室一搁,然后拉着辰墨就往学校的偏角处走。
“来这干嘛?”辰墨问。
“你刚不是问我亲上了嘛,我现在告诉你啊,”萧一寒单手撑在辰墨的耳边,歪头就在辰墨嘴唇上一碰,抬头看了看他说,“那天是这样的,但是我想对你这样…”
萧一寒说完,也不等辰墨反应,歪头又亲了上去,这次不是蜻蜓点水,而是实打实的伸舌头。
萧一寒亲到一半觉得,对面的人明显分心了,停住抬头的那一瞬间,嘴角也跟着拉出了一条银丝,他伸手帮辰墨擦了擦,说:“你不专心哦。”
“没有,我看见你弟弟了,还有桑榆姐,”辰墨指了指他身后不远处的两个人影说。
萧一寒回头伸长脖子看过去,还真是,但孟淼和乔桑榆什么时候走这么近了?
“那天医院里,你听见李兰跟孟淼说的什么么?”萧一寒疑惑的脸上皱起了眉头,那天因为生气,自己一个人跑到离床边老远的窗边,什么也没听到。
“是不是说孟淼他爸害死了一家公司,还说乔桑榆可能是那家的女儿?”辰墨努力回想起那天医院李兰说的话,当时李兰虚弱又带氧气罩的原因,所以说话方面很小声,他听的也不是很清楚。
“过去看看,”萧一寒说。
“你接近小蕊有什么目的。”
这是他跟辰墨刚过去时听到的第一句话,也是孟淼开口的第一句话。
萧一寒和辰墨找了快儿还算隐蔽的地方就蹲了一下,花坛草丛完全遮住了他和辰墨整个人不被孟淼发现。
然后他俩就这么蹲着偷听孟淼和乔桑榆说的话。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乔桑榆是这么回答孟淼的。
“不,你听得懂,我只是想你到底到干什么,你想要干什么,”孟淼说。
“你是说…报仇么?”乔桑榆冷笑道。
“你有什么事冲我来,请不要伤害我妹妹,她是无辜的,孟国江也是我父亲,他欠下的,我来还,”孟淼指着自己的胸口说。
“那好,把我父母还给我,你能么?你不能,”乔桑榆说,“你永远不明白一夜之间失去双亲的滋味,一夜之间你从一个宠儿变成一个孤儿的感受。”
“那你想怎么样?”孟淼说。
“想怎么样?我要孟国江连死都不得安息,”乔桑榆咬牙切齿说。
“孟国江已经死了,”孟淼说。
“我知道啊,因为杀他的人其实就站在你面前,”乔桑榆看了眼瞪大眼睛的孟淼,冷笑道,“想不到吧,我早就查过了,孟国江患有低血压,这药一旦碰到酒,必死无疑,而且还查不出什么所以然,只会以为是孟国江低血压犯了,把酒当成了水,酒精的催促下,谁知道他吃了多少药呢?”
乔桑榆回想起那天发生的事,历历在目,每一个动作她都忘不掉,没错,是她亲手杀了孟国江。
那天她趁孟蕊睡着,就跑去了隔壁,黑灯瞎火的谁也不会注意到她,恰好那天路口的监控也坏了。
那天她一进门就看到趴在桌子上拿药的孟国江,往脚上手上套了个一次性的手套鞋套就走了进去。
“你…你谁啊?”孟国江那天喝的也挺大,回过头看她的眼神都是涣散的。
“要你狗命的人,”乔桑榆走过去二话不说,固定住孟国江软趴趴的身体,拿起桌上的一瓶低血压的药就往他嘴里灌,完了后又拿起桌上的一瓶啤酒往他嘴里灌。
直到最后孟国江倒地不起口吐白沫,她才转身离开,眼不红心不跳,她等这一天已经等很久了。
从她家破产,从她父母双亡,从孟国江蒸蒸日上的公司开始,真的不难猜到她父母的死绝对跟孟国江有关。
“为什么警方只跟我说了是酒精中毒?”孟淼瞪大眼问。
“因为那个报警的人是我啊,而且是我有意无意透露给警察,孟国江以酒带水吃药,在酒精含量超过药物的情况下,当然是选择酒精中毒,”乔桑榆耸肩道。
“放过小蕊吧,她什么都不知道,”孟淼沙哑的声音打破了沉浸在回忆里的乔桑榆,再怎么样也是孟国江先对不起乔桑榆的,他没资格大吼大叫。
“快了,你妹妹现在可是喜欢我喜欢的不得了,呵…”乔桑榆冷笑道。
“你想怎么样?”孟淼皱紧眉头道。
“怎么样?”乔桑榆说,“不怎么样,就是看看死去活来是个什么样子,真没想到啊,你妹妹竟然会喜欢喜欢我呢,还真挺节省了我高大一笔功夫,不用去想那些连我都恶心的龌龊办法。”
“你说的…都是真的么?”
萧一寒和辰墨听到这句时,两人同时都愣住了,这句不是孟淼说的,更不可能是乔桑榆说的。
他拉着辰墨猛的站起来,就看见原本只有乔桑榆和孟淼的地方,突然多出了个孟蕊,正好夹在两人中间。
“小蕊?”萧一寒拉着辰墨的手紧了紧,事情不妙。
乔桑榆是辰墨的好朋友,而孟淼孟蕊又是萧一寒的弟弟妹妹,虽不是亲的,但关系也是很好的。
以现在的队形,他跟辰墨实在是不知道站哪边,只能干站在旁边。
“我问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孟蕊面对着乔桑榆,突然咆哮起来,“你说啊!”
“是,”乔桑榆不冷不热没有起伏的声音响起。
“那你,到底有没有喜欢过我,哪怕一点,”孟蕊说着,眼里强忍住的泪花从眼角流了出来,一直滑倒下巴才滴落下去。
“我不会喜欢仇人家的孩子,即使我不是女生,我也不会,也绝不会,”乔桑榆铁下心来,一句话打破了孟蕊对她这么久以来所有梦幻般的爱情。
违心么?不知道,只觉得在她说出这句话来时,心里抽了一下,有点疼。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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