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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骚动-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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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更坚定,坚定到手指碰到施坦威的琴键就能弹下最重最亮的音符,坚定到击锤高高跷起就能准确地敲击在钢片的心脏,坚定到在歌曲的最后一定能大声地说出来。
Wish it is love。
Wish it is love。
……
我弹完了。
除了Bridge,还在末尾自作主张地加了两句反复。坚定的感觉有,但还不够精简,个别地方还能再整理一下……
我光顾着思考整理,十几秒后才察觉自己还霸占着钢琴椅,忙要站起来,塞林格却按住了我的肩膀:“再弹一遍吧。”
琴身的倒映上,他放开了按在我肩上的手。
从头到尾我又再弹了一次,进入Bridge时,随着对歌曲的熟悉,脑海里浮现出更多的编曲表达,无奈只有一台钢琴,没法把想象中所有伴奏都弹出来,其实这里要是有一段贝斯的低音线就……
我往左侧看过去,塞林格的右手忽然准确地出现在那个位置,不是错觉,那是贝斯的位置,他的位置。我要的低音线就在这一刻神奇地出现了。
钢琴上依然映着他的影子,站在我左侧,专注地颔首,对于突然加入演奏似乎也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好像就是经过橱窗里的陈列,停下来随手把它们摆得更好看而已。
对我正经受的冲击他一无所知,却又在不断加深这种冲击感,当我觉得这里应该有吉他时,他就出现了,我觉得这里最好有贝斯时,他也出现了,我想着要是能有些装饰音就好了,装饰音就出现了……他出现在每一处我幻想的位置,以每一种我幻想的方式。
弹完我激动难抑地抬头,塞林格并没有接收到我的视线,他只是拿起乐谱,用笔快速添上了那一段Bridge,写着写着忽然停下来,皱起眉头自言自语:“可这是你写的……”
他低头看我,像碰到了一道微积分难题。我站起来,激动地说:“只是一段Bridge,完全没关系!”请一定拿去,我只会非常开心!好歌难道不就是要献给世界上最懂它的人?
塞林格一只手按在琴盖上,低头看着写好的Bridge:“我可以重新写一段……”
简直形容不出我有多失望了……
“但我不太想。”他沉吟道,在我七上八下的心跳中忽然说,“就这样吧,作曲的位置会写我们两个的名字。”
我虽然很亢奋,但也知道LOTUS没有这种惯例:“LOTUS从来没写过别人的名字吧,”我说,“林赛哥,要不然就当交换吧,用这段Bridge换你给我写的Bridge,很公平了!”
塞林格看着我:“并不公平。”他没再说什么,那眼神似乎也不许我再说什么,走过去拿了沙发上的木贝斯交给我,“唱一遍吗?”
“嗯!”
他又从工作间拿来一把木吉他,放钢琴的地方有两步台阶,他就在台阶上坐下,背靠着钢琴,抬头看我,眼睛太会说话我都不用问他什么意思,就在他旁边坐下了。
要开始前塞林格又放下吉他,拿笔在谱子上改了改,拿给我:“照这个唱。”
我扫了一眼,特别挑战的高音部分全部改掉了:“没事的林赛哥,偶尔唱一唱没大碍,改了就听不出效果了。”
塞林格低头试了试吉他音,头也不抬地说:“你这样唱就是了。”
前奏只有吉他,我在塞林格的吉他伴奏中唱了第一句,就觉得实在是好听,每一句歌词唱起来都那么舒服,好像从嗓子到胸口到丹田都被打开了,做塞林格的主音一定能唱得非常过瘾,难怪季诗在LIVE时那么投入又兴奋。
两小节的间奏后,到修改后的副歌了,心里还是有点遗憾,没有高音总是差了许多,然而当我唱出副歌的第一句,高音却并没有消失——塞林格为我和音了。
太突然了我一句歌词险些卡壳,不可思议地看向他,他低头看谱,没有看我。可能是略有些回避的坐姿,我一点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看见和音时气息轻轻震动他的喉咙。
他声音的质感不那么好,但是那段高音音程还是被他处理得婉转通透,从脖子微动的线条我能看出那是非常完美的胸腔共鸣式唱法。不管他如今的声音已经多不适合唱歌,但只要想到塞林格在为我和音,就令我的耳朵无比享受。
弹完后塞林格抱着吉他偏头看我:“很好听。”
“正式版不会有和音吧?”我问。
他摇摇头:“不会有。”
“有点可惜,这段和音很好听。”我说。
他没说什么,站起来,看了看窗外:“我要通宵编曲,已经很晚了,你今天不要回去了,二楼有客房,去睡一觉吧。”
已经三点多了,平常这个时间我并不会那么困,今天大概是肾上腺素燃烧过头了吧:“不用客房,也睡不了多久,我就在沙发上睡一下吧。”
“有床为什么要睡沙发,”塞林格说,“客房我没睡过,沙发我经常还会坐一下睡一下放一下吉他,你自己选吧。”
说着他就把吉他放沙发上了。
好吧……
客房张姐定期会打理,但还是很冷清,明明困了我也根本睡不着,翻来覆去了好久,还是起来了。
楼下工作间的门关着,隔音效果太好我也听不见里面的动静,我想要不然还是回去了吧,不过现在又不好打扰他,想起冰箱上有便条,干脆写一条留言给他好了。
正要去厨房,工作间的门却开了,塞林格看见我:“怎么了?口渴吗?”
“林赛哥,我还是……”蓦地看见他背后开敞的工作间,明亮的光透出来,忽然就有点按捺不住。
“还是什么?”塞林格问。
“如果不打扰你的话,我能看你编曲吗?”说出来了!
塞林格思考片刻:“我不太习惯有人看着我工作,不过如果你能保证像在东京跟着我时那样做个幽灵,我就放你进来。”
我说我保证不发出一点声音!
塞林格点点头,我得偿所愿地跟着他走进工作间,在门口他忽然停住,回头问:“我开玩笑是不是真的很真啊?”
“……”
“算了,随便坐。”他抓了抓头发,坐到了工作台前。
其实工作间里除了那一套设备和他自己那把椅子,根本没有别的能坐的地方,但我坐地上就挺自在的。
与其说是看塞林格编曲,不如说是听他编曲,我也不想坐他旁边或者站他后面打扰他。我编曲时有时会自言自语,不满意时忍不住会说“什么鬼”“垃圾”,做得特别好时也会真心夸自己“太厉害了”“简直天才”,反正也没人听见。也不知是不是我在这里,还是他一直就是这样,塞林格编曲时不说任何话,工作间里就只有音乐。
虽然不说话,但是他会抽烟,也会偶尔手里夹着烟半天都不抽一口。有时我发个呆,看见他撑着脑袋歪着头的样子,非常学生气,是那种女粉丝们一定会争相喊“卡哇伊”的少年气,然后才猛然发现撑着脑袋的手上分明夹着烟啊!他有时揉揉头发或者活动活动手指,烟头的位置能直接烧在头发上,我想喊他又不能,只能心惊胆战地祈祷他赶快把烟拿开,再不拿开我真喊了!好在是拿开了,但是动作有点大,积蓄的烟灰一下就坠下来,快落到地上的某张乐谱上时,我赶忙扑过去把谱子移开了。
塞林格往椅背上靠了一下,很重的一下,但显然对身后发生了什么毫无所觉,我心有余悸地想,什么时候把工作间烧起来了他自己都不知道吧……
不过想了想那种在大火中全心创作的画面,居然有点酷,还挺配他的~~
编曲的过程很繁琐,会反复尝试不同的乐器和音效组合,能不能一次完成也全看当时的状态,说不准做了一夜最后全扔了。我坐了一会儿发觉竟然有点困意了,在大卫杜夫的气息中昏昏欲睡起来。
梦中出现了接机的现场,我旁边站着学姐,我们在人群后看见了从通道口走出来的年轻的LOTUS,在目送石头、季诗、阿岚和李想走过后,终于等到走在最后的二十一岁的塞林格,他穿着那件蓝白色的长袖棒球T恤,带着白色的棒球帽,双肩背着贝斯包。学姐双手抓着我的手臂,说他要走过去了,他快走过去,你快叫住他啊!我突然也察觉到那股紧迫和不甘,用唱摇滚的气势大喊出来:
“塞林格我爱你——”
然后忽然之间机场的一切都定格了,所有雀跃的影像和声音都像被按了暂停。我看见背着贝斯包,五年前的塞林格停下脚步,朝我看过来,在静谧的梦境中他的声音带着迷人的回响,他问:“你说什么?”
心跳骤然加速,那种被偶像注视着,被偶像要求着再说一遍,兴奋大过窘迫的心情……
二十一岁的塞林格压了压白色的棒球帽朝我走来:“不是说好不打扰我吗?”
我想起来自己好像是保证过,他越过人群朝我走来,像他在东京街头镇定地穿越人海的样子,边走边取下贝斯包,那些人潮人海被他的肩膀优雅地别开,他说那我要吵醒你了。
……
我听见高亢绚丽的电吉他的声音,带着贝斯和鼓点,阳光破云般的好听。虽然不舍美梦,但这段音乐何其令人心动,睁开眼,一道模糊的身影背靠着工作台站立着,有着与梦中二十一岁的贝斯手相同的高挑身量,房间里明明没有阳光,然而电钢琴的声音就像点点光斑打在眼皮上,我看清塞林格抱着手臂看着我,他背后已经制作完毕的Demo正在工作间里响着,完成度惊人,也美得惊人。
“已经完成了,”他低头问我,“如何?”
我听见了我写的那段Bridge,这是全曲鼓点最丰富的一段,塞林格竟然还将电吉他做了好几个声部,做出了弦乐般大开大合的效果。在转副歌时,低吟的贝斯像一道信号,引燃所有乐器,全情投入的乐队让歌曲瞬间绚丽如烟火。
太棒了,明明还在吸着他的大卫杜夫二手烟,我却精神得像吸了纯氧,忍不住挺直背:“你肯定赢了!”
塞林格笑了笑,转身又回到了工作台前:“我再处理一下,你接着睡吧。”
我没有接着睡,看了一下时间,都快九点了,就下楼去港式早茶店买回了早餐。回来的时候却没在工作间看见塞林格,工作台上放着一只散落的U盘,合成器和电脑还开着,我一头雾水地走出来,才见塞林格从楼上下来,看见我,他停在楼梯上:
“你什么时候出去的?”
我说我看你在后期了,就出去买了个早饭。
塞林格看着我,似乎叹了口气似的:“以为你真变幽灵了。”
第23章
最后这首歌被确定收录在新专里,石头哥写的其实也非常赞了,是他一贯的抒情慢滚风,但是投票时季诗投了塞林格,最终塞林格以两票对一票胜出。
事后季诗自己也很吃惊:“这首真是你写的?塞英俊我要对你刮目相看了,这简直是为我量身定制的!”
塞林格低头取下贝斯,说:“嗯,恋爱快乐。”
石头哥在旁边砸吧砸吧抽着烟,说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两个好上了呢。
几天后乐队进棚录音,多声部的电吉他自然是由石头哥和塞林格亲自操刀。这两个人一进棚,之前在录音室外侃大山的笑笑、Lisa和海哥也连忙跑进来。石头哥对着玻璃这边不耐烦地挥手:“别犯花痴,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你们出去出去!”
三个人站在门边笑嘻嘻地摇头。
石头哥没辙,又不能取下吉他冲出录音室赶人,只好转向塞林格,说你都不介意吗?
塞林格挂上吉他,抬头扫了外面一眼,我怕他让笑笑他们出去,那样我也得跟着出去,结果他就说了三个字,没对着话筒,所以没听见声音,但我认出来那是“习惯了”。石头哥朝天做了个受不了的表情,又像是想起什么,凑近话筒问我:“迟南,你耳朵受得了吗?”
我说没事,我就这会儿听一听。塞林格要弹电吉他啊,我不听太亏了!
石头哥看向塞林格,塞林格没说别的,翻好乐谱,只说:“我们一遍过。”
石头哥耸耸肩:“那还不是你说了算。”
两个最顶尖吉他手的互飚,电吉他的音浪一出,燃得人想尖叫,两人一如既往合作默契,只take了一遍,我觉得完全可以过了,果然录音师也很过瘾地举高手鼓掌:“可以了可以了!很炸了!”
之前在日本录歌,有一首叫《Revolution》,歌中有好几处纯伴奏乐句,吉他和贝斯的音程几乎完全一样,那是我唯一一次见这两个人合奏出问题,没能完全合拍,其实要说也只差了一点点,但石头哥凡事力求完美,摇头对塞林格说咱俩来统一一下弹法吧,塞林格说不用,你先弹一遍给我看,我来合你。
石头哥就从头到尾弹了一遍,塞林格瞄着石头哥的手,结果石头哥中途还弹错音了,塞林格不解地看他一眼,石头哥很尴尬地说你非要这么盯着我的手吗?塞林格说我哪里盯得不对吗?石头哥终于憋不住了:“太他妈深情了!”
塞林格耸肩,说因为你指弹有点性`感。
石头哥气得卷起谱架上的谱子敲塞林格脑袋:“林赛你还行不行了?!”
阿岚和季诗在录音棚外喊:“打他!跳起来打他!”
塞林格说行了,抬手就把石头哥敲他的谱子缴过来放了回去,抬头对录音师说,开始吧。
然后他以完全和石头哥相同的弹奏处理了所有音程一致的段落,尤其是副歌中的某个小节,快速行进的十六分音符,却小到轻重缓急,击勾、拨弦、滑奏时的细节都如出一辙,除了一个是高音区的吉他,一个是低音区的贝斯,宛如双生子。
虽然知道他是天才,但塞林格的天才之处总是在不断刷新我对偶像的认知。
不知道他知不知道,那天他指弹的样子也很性`感。
新曲一个上午就录完了,石头哥背好吉他和季诗有说有笑地走了,阿岚在录音棚里喊:“喂,来个人帮我收一下鼓啊!”
我见只有海哥在帮忙,大小镲片也不拆就要连架子一股脑瞎塞箱里,阿岚又一惊一乍地取出来,就对塞林格说:“林赛哥,我过去帮下他们!”
塞林格回头看了一眼正帮倒忙的海哥,点点头。
架子鼓装好两大箱,我先抱着一只箱子走出来,石头哥他们已经在前面一辆保姆车里等我们了,塞林格一个人在车外抽烟,墨镜反着日光特别刺眼,我条件反射地往四周看了看,现如今看狗仔都成了一种本能了。
塞林格帮我开了后备箱盖,我说了声“谢谢”将箱子放里面安顿好,这鼓也是好几十万的家当,马虎不得,可箱子刚放进去底下就像磕着了什么东西。
塞林格右手撑着车盖,低头问我:“怎么了?”
我把箱子挪开,下面居然压着一双……一副鼓槌?
塞林格把墨镜勾下来看了一眼,回头喊:“阿岚!”
阿岚抱着箱子走出来:“又怎么了?”走过来看见那副扔在后备箱已经脏了的鼓槌,十分不好意思地抬头瞄了一眼塞林格,“哎呀,我之前找半天呢,怎么在这儿呢?”
塞林格说拿出来,阿岚乖乖取出鼓槌,后备箱就“砰”一声关上了。
阿岚摸着后脖子,心有余悸:“你放狗头铡呢?”
塞林格含着烟,墨镜看向他:“什么铡?”
“狗……”阿岚吃了瘪,手里互敲着那副鼓槌,一脸无奈,“早不出来晚不出来,我都买了新鼓槌了,而且这只都磕缺了。”
塞林格从他手里拿过那只鼓槌,低头看了看,阿岚耸耸肩,意思是看吧,真缺了。
石头哥从保姆车前车门探出头:“你能不能不要以后把鼓槌随手往后备箱里扔啊,都换了多少鼓槌了?”
塞林格手里握着那只鼓槌,指腹轻轻摩挲着鼓槌上那道被磕出的刻痕,末了把鼓槌扔还给了阿岚,说:“对乐器好一点。”再没对阿岚要如何处置这只鼓槌发表意见。
这之后就只剩下拍MV和封面了,新专发布在即,大家都很高兴,最高兴的莫过于石头哥。那天回到公司,通过长长的走廊,石头哥回头对走在最后的塞林格说,太好了林弟弟,这次不用捆绑你的绯闻发专了!
阿岚在一旁插嘴:“意思是塞英俊你现在可以解除封印了!”
石头哥立刻给了他一记脑飘儿:“这种魔王要一直封印着!”
季诗上前搭住石头哥的肩膀:“哎,我听说岛国有个灵能力大师,可以让人转性,直变gay,gay变直,花花公子都能变性冷淡,要不我们下次去岛国找来给塞英俊试……哇!”说着捂着屁股回头,“塞林格,你生气的时候可以和人讲道理,不要动不动就动脚!真混世魔王啊你!”
“都生气了为什么还要讲道理。”混世魔王说。
通往排练厅的走道宽敞明亮,我们提着东西跟在后面,笑笑忽然抬手挡了我们一下,拿手机拍下了前方五人的背影。
“啊!我一直想要拍这种五人排开的背影,这种强势回归的感觉简直帅到炸裂!”
这个抓拍非常漂亮,五个人背着乐器包走在笔直的通道中,通道明亮,背影清晰,说帅气也好潇洒也好,那份独属于摇滚乐队的气势一言难喻。
许多年前他们也一定这样并排走过,但那时是晦暗的地下通道或者废弃的地下车库,眼前这条白色的通道,是经历过涅槃的乐队,才能从容走上的坦途。
——
新专发布会照旧媒体济济,发布会上播出了45秒的宣传片,这次的主打歌MV里导演别出心裁,MV中会出现乐队成员扮演团队其他成员的镜头。季诗弹电吉他的镜头一出,一时间媒体们都在争相拍摄。
MV是在海边拍摄的,采用了摄像机升格拍摄,最后出来的成片再正常播放,就会有慢镜头效果,但速率却是正常的。背景是一望无垠的大海,石头哥弹着海边一台立式钢琴,李想赤着脚站在沙滩上弹奏贝斯,阿岚成了主音(当然歌声还是季诗的),效果新颖又奇妙,45秒的宣传片在塞林格打架子鼓的画面中结束,升格拍摄让架子鼓的震颤都有了唯美的延迟效果,加上打鼓的又是塞林格,一个眼神就相当帅气了。发布会的气氛登时被炒得热烈起来。
不只笑笑,连Lisa都忍不住说塞林欧巴打鼓好帅啊!
“废话嘛,”海哥说,“阿岚的鼓还是塞林格教的呢。”
朱莉姐耸了耸肩:“当初崇拜塞林格的时候追着塞林格拍马屁,说人家是节奏之王,今非昔比。”
“真的?那塞林格会不会觉得委屈啊?”笑笑笑着说,“心里想,‘崇拜人家的时候叫人家节奏之王,不喜欢人家了就叫人家污王!’”
我一直挺好奇塞林格为什么会有污王这样的称号,虽然他绯闻是有点多,但是哪里看出来人很污啊?
海哥说嗨呀这个啊……
他话没说完,台上就传来“咣”的一声,李想带头砸了那块冻着“一百万”的冰,阿岚紧跟着就是几大锤,duangduangduangduang比打鼓还暴力,季诗拿起小锤子向上抛了个花式,没想锤子抛过了头,发现接不住了他条件反射地抱头下蹲,旁边的人都急忙躲开,小锤子越过季诗头顶落下,没砸他身上,被旁边的塞林格接住了,石头哥怒瞪着地上的季诗。
最后季诗规规矩矩在那砸得半破的冰上敲了一下。
主持人过来检查,说这只露出了“一”和“百”,最关键的“万”字还没出来呢,接着就要求石头哥和塞林格一起把“万”字砸出来。
石头哥对这种环节一向不感冒,就说了一句“不可能破百万的,就这么得了吧”,台下一时间都是嘘声。
主持人说:“要不这样,你们两个一起砸,就砸一下,砸破了新专就能过百万,砸不破就过不了,要不要赌一把?”
石头哥立刻拿起锤子,还把另一把给了塞林格,说:“以免你在走神,我提醒你啊,砸一下,咱俩一起砸,做到共振,一定能破!”塞林格一脸“你不是不信吗”的表情,石头哥不耐烦地把锤子塞他手里,“拿着,你能行!”
两只小锤子放冰面上,石头哥说我数三二一,配合我啊!
三、二、一!
两只锤子一起砸了下去。
冰是破了,但是没全破,哗啦啦先碎了一大块,又紧跟着碎了另一块,但百万的“万”字只露出来一半。
主持人强力挽尊道:“不错不错,基本算砸出来了!”
石头哥下来后不解,说怎么弹贝斯你都能配合我,这么简单反而不行?
塞林格转了转手里的小锤子,说这是锤子,又不是贝斯。
石头哥垂头丧气地叉着腰:“塞林格,跟你说话很累啊……”
一直到这时现场的气氛都是融洽的。
接下来是记者提问环节,凡是关于新专的问题都是石头哥在作答,谈到专辑理念时滔滔不绝,一被问与音乐无关的问题他就爱答不理了,这种时候就由队长李想出来说些场面话。
适时一名女记者起身,先恭喜了发新专,然后说有两个问题,首先问了MV拍摄过程中有什么趣闻,这不是李想所擅长的场面话,他看向石头,石头哥压根不屑回答此类问题,就看向阿岚,阿岚接过话筒,叽里呱啦说起来,提到MV是在海边拍摄的,但是石头超级怕螃蟹,季诗就到处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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