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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魔王小时候-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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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说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这些人显然属于不要命的那一群,饶是魏父和魏母这种经常撒泼耍横的无赖也不敢在他们面前大喘一口气。
  魏父目光下滑,很快落到别在为首男人腰间的那把匕首上。
  然后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魏母还想说什么,却被魏父硬生生的拉住往后退。
  “算了。”魏父压低声音说,“随他们去。”
  闻言,魏母不可置信的瞪圆眼睛:“魏自建,你他妈说着什么混账话呢?这里可是我们的家!”
  魏父不耐烦的啧了一声:“闹什么闹?你自己看看那个人腰间有什么东西。”
  魏母扭头,一眼就看到了那把随着男人走路动作而晃荡的匕首,刹那间,她的脸唰的一下就变得惨白不已。
  于是夫妻俩不敢作声,站在原地,眼巴巴的看着那些人走进魏杰的卧室。
  不一会儿,卧室里传来乒呤乓啷的声响,伴随着魏杰凄惨的嚎叫声。
  魏母吓了一跳,下意识就要往卧室里冲去,却再次被魏父拦住。
  魏父气恼的拽着魏母的手臂,压抑着怒火道:“你凑什么热闹,没看见那把刀吗?活腻了是吧,他们都是些要钱不要命的疯子,又不是没捅过人!”
  魏母犹豫了:“可是小杰……”
  “好了!”魏父把魏母拽到自己身后,也不知道是在安慰魏母还是在安慰自己,“放心,他们应该不会对一个孩子动手。”
  与此同时,卧室里的魏杰已经被那些人从床上拖下来。
  拖拽他的男人力气非常大,丝毫不给魏杰反应和挣扎的时间,猛地扬起手,便把魏杰扔到了桌上,魏杰的身体从桌面滚过,把上面的东西扫落得一地都是。
  不管魏杰平时再怎么闹腾,可他毕竟只是个十岁出头的小学生,面对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瞬间就吓懵了。
  魏杰顾不上浑身的疼痛,哇的一声哭出来:“爸!妈!有人打我!”
  可惜纵使魏杰哭得再怎么凄厉,也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反而惹得刚才拖拽他的那个男人不耐烦,抬腿便是一脚踹在他身上。
  “哭什么哭?给我闭嘴!”
  魏杰被踹在胸口上,疼得闷哼一声,勉强止住了哭声。
  他害怕得身体都在发抖,支撑着从地上坐起来,眼眶通红的望着在卧室里翻找着什么的几个人,狠狠咬紧牙关。
  那些人似乎是为了什么东西而来,匆忙把魏杰的卧室里里外外的搜寻了一遍,却什么都没有发现,最后只能把注意力转回躲在桌子底下瑟瑟发抖的魏杰身上。
  “小孩。”带着匕首的男人一把拎起魏杰的衣服,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手表呢?”
  魏杰凑近看,才发现男人右边脸颊上有一条不长不短的刀疤,当他咧着嘴巴笑起来时,那条伤疤跟着变形,在本就不太明亮的光线下显得尤为可怖。
  这时的魏杰已经抖成了筛子,眼底的惧意仿佛要顺着目光流泻出来,他惊恐的咽了口唾沫:“什、什么手表?”
  男人不耐道:“你去年春天偷的那只手表。”
  魏杰早就懵掉了,脑海一片空白,半天想不起那只手表究竟指的是哪只手表。
  男人等了好一会儿也没有等来回应,气极反笑,抬起另只手把魏杰的脸颊拍得啪啪作响:“你小子胃口还挺大呀,警察家里的表也敢偷,听说那只表买成一千块钱,只要你现在把那只表拿出来,我们就不跟你计较其他的。”
  警察家里的表……
  廉晋华……
  魏杰脸色猛然一变,这才想起他在去年刚开学的时候偷了廉晋华悄悄拿来学校炫耀的手表。
  那只手表是廉晋华老爸的。
  魏杰本想找个地方把手表卖掉,无奈廉晋华那个老爸是个警察,而且他们生活的地方就这么点大,只要廉晋华的警察老爸费点精力,很容易就能揪出他来。
  当时的魏杰犹豫了很久,只好先把手表藏在家里,准备找个合适的机会再卖出去。
  哪知道这么一拖就是一年多。
  没想到这些人竟然是为了那只手表而来……
  魏杰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他脸色苍白如纸,吓得嘴唇都在发抖,却是死鸭子嘴硬道:“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没有偷手表。”
  男人倏地笑起来:“敢做不敢当?”
  魏杰还没来得及做出回应,冷不丁被男人扔到地上,男人抬起脚踩上他的胸口,随后缓慢蹲下身。
  下一秒,有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贴上魏杰的脸颊。
  魏杰愣了愣,连忙定睛一看,就看到近在咫尺并且闪着寒光的匕首。
  “手表呢?”男人手上稍微使劲,冰凉的刀片更紧在贴在魏杰脸上,“同样的话我只说两遍,要是你再不说实话,我只好上手解决了。”
  魏杰哪儿见过这种架势,一时间吓得魂儿都快从身体里飞出去了,他不敢再撒谎,几乎是哭着指了指床垫。
  “就在床垫下面。”
  守在旁边的人闻言,二话不说就去翻床垫。
  没多久,他们果然从床垫下面翻出那只仍旧崭新的手表。
  “找到了!”
  男人见状,爽快的收起了匕首,临走前,他还不忘教训魏杰道:“要记住什么东西能碰、什么东西不能碰,别长大后得罪了某些人,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魏杰躺在地上,没反应。
  男人愣了下,凑过去一看,才发现魏杰居然吓晕过去了,而且□□湿了一大片,靠近就能嗅到一股尿骚味。
  男人:“……”
  等到这些人走后,瑟缩在角落的魏父和魏母才敢跑进卧室,一眼就看到已经悠悠转醒的魏杰。
  “小杰!”魏母当场哭出声来,抱着魏杰不松手,“小杰你没事吧?可吓坏妈妈了。”
  魏父满脸愁容,抚摸着魏母的背部安慰:“孩子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魏杰迷迷糊糊看着父母神色各异的脸,又想起刚才他被那些人威胁时,这两个人躲在客厅里不敢过来,突然间心头升起一股极大的怨念。
  他们口口声声说把他当成亲生儿子看待,可是当他有危险时,他们躲得比谁都快。
  他们是为了政府的补助才收养他,就连现在对他好,也是为了坑乔嘉诺一家人。
  那一缕缕怨恨的情绪犹如细长的藤蔓一般,悄无声息的缠绕上来,把魏杰整颗心都包裹得严严实实……
  …
  拿到手表的几个男人马不停蹄的赶到他们和丘擎约定的地点,并把手表交给丘擎。
  丘擎按照约定将剩下的钱拿给他们。
  “这件事就我们几个人知道。”丘擎摸了摸手表玻璃,沉声叮嘱道,“如果你们把这件事告诉其他人,就算我今后在这里混不下去了,也不会让你们好过。”
  为首的刀疤男拿到钱,脸上都快笑开花了,忙不迭拍着胸脯保证:“你就放一百八十个心,我们几个别的不说,就嘴巴严实。”
  丘擎点了点头,拿着手表迅速离开了。
  丘擎今年三十岁出头,是个长相极为平凡的普通男人,他的身材一般,身高也就一米七几,扔到人群里很难被找出来。
  要说他唯一不普通的一点,也就是去年底实名举报了一个人,并且靠着这份实名举报的功劳升职加薪,如今已经和他从前的领导平起平坐。
  就连丘擎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走了这个狗屎运,他原本是个没钱也没能力的事业单位小员工,去年交了个貌美的女朋友,他的女朋友各方面都很好,就是有点物质,明里暗里的嫌弃他不能给她优质的生活。
  女朋友想分手,丘擎舍不得,正不知所措着,结果某天,他下班回家时发现门缝里不知被谁塞了一封信,拆开信封一看,里面竟是给张主任送礼的人员名单。
  从那之后,丘擎便开始跟踪张主任,很快就找到了张主任受贿的证据,随后他踩着张主任的脑袋坐上了现在的位置。
  哪知道两天前,他又在自家门缝里捡到了熟悉的信封,只是内容完全变了样——写信的人威胁他去办一件事,不然就把他实名举报的消息传出去。
  丘擎顿时吓坏了。
  大家都知道张主任受贿那件事牵连了多少人,包括张主任在内的那些人都对实名举报的人恨得咬牙切齿,如果他是举报者的消息传出去,只怕会受到那些人激烈的报复。
  尽管丘擎心里很不愿意,却不得不按照那个人的吩咐办事。
  他骑着自行车来到大杂院,偷偷摸摸的把手表放在信里指定的地点。
  丘擎走后不到十分钟,下晚班回来的廉警察疲惫的走上楼梯,垂眼就看见安安静静躺在地上的手表。
  楼道里亮着灯,暖黄色的灯光填充了整片空气。
  而那只手表玻璃在灯光的照耀下,泛着淡淡的光芒。


第41章 解决+对撕
  '1。解决'
  乔嘉诺做梦都没想到,靳储居然会站出来帮他作证……尽管说是作证,可是更准确来说应该是替他撒谎。
  他当场就震惊了,傻傻的愣在原地,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不过令他感到庆幸的是,周老师和陈月不仅没有质疑靳储的话,还十分相信他所说的内容,几乎在所有大人心里,靳储都是个安静、乖巧并且从来不说谎话的孩子。
  周老师详细询问靳储过后,思来想去,决定在周一那天带着靳储再去找校长理论一番。
  直到周老师离开,乔嘉诺还是感觉很不真实。
  他本想找靳储说一下这件事,无奈陈月和乔东都在家里。
  于是乔嘉诺就这样眼巴巴的等到晚上,他先洗完澡钻进上铺的被窝里,一个小时后,靳储也换了身睡衣,带着一身水汽走进卧室。
  晚上十点钟,是他们的睡觉时间。
  如今天气慢慢转凉,陈月把他们的被子装上了厚实的被芯,乔嘉诺用被子把自己裹成粽子,只露出一双滴溜溜的眼睛盯着靳储。
  靳储关上房门,站在门前,抬手摸上灯的按钮:“我关灯了。”
  乔嘉诺的下半张脸埋在被子里,瓮声瓮气的说:“关吧。”
  头顶上的灯光一暗,顿时整间卧室都陷入了浓稠的黑暗中。
  乔嘉诺眨了眨眼,只能借着从窗外透进来的模糊月光隐约看清楚靳储在黑暗中的轮廓,他看见靳储走到下铺的床前,脱掉拖鞋躺上床,然后再也没有动静了。
  由于乔嘉诺在上铺,靳储在下铺,哪怕乔嘉诺努力向外探着脑袋,还是瞧不见躺在下面的靳储。
  这一刻,乔嘉诺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上下铺的不方便,以前他可是转过头就能看到靳储的侧脸。
  乔嘉诺趴在床边等了一会儿,就听到了靳储平稳的呼吸声,似乎已经睡着了。
  乔嘉诺:“……”
  他想,靳储十有八/九猜到了自己有话要说,可他偏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这个臭小孩!
  尽管心里非常郁闷,可乔嘉诺不得不率先出声打破沉默:“靳储,你睡着了吗?”
  下一秒,靳储口齿清晰的回答:“睡着了。”
  乔嘉诺:“……”
  你睡着个屁!
  他发现靳储真是越来越欠揍了。
  乔嘉诺直接把靳储的话当做耳旁风,他裹着被子慢吞吞的顺着扶梯爬到下铺,轻手轻脚踩在靳储的床上,又悄悄凑到靳储耳旁,说道:“你骗人,你根本没睡着。”
  乔嘉诺说话时吐出的热气全部喷洒在靳储的耳朵上,仿佛带着滚烫的温度似的,惊得靳储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
  靳储迅速拉开他和乔嘉诺之间的距离,身体几乎贴在床沿上,他猛吸一口气,扭头看向莫名其妙的乔嘉诺。
  “你……”乔嘉诺被靳储突如其来的反应吓懵了一瞬,这会儿才缓过神来,“你干什么呢?”
  靳储怔神片刻,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他收敛了情绪,低声开口:“说话就好好说话,别靠这么近。”
  被人嫌弃了,乔嘉诺有点尴尬,随口掐了个理由:“我这不是怕你听不见嘛。”
  靳储说:“我不是聋子。”
  面对靳储这么强硬又不留情面的态度,饶是乔嘉诺的脾气再好,在这个时候也有些恼羞成怒了,他踢了两下裹在身上的被子,把上半身都露出来,冷着脸直勾勾的盯着靳储:“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子啊?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欠了你几百万呢,我们好歹同住一个屋檐下,我也不要求你对我多好,但是你能不能不要再让我热脸贴你的冷屁股了。”
  乔嘉诺越说越委屈。
  不知道他是不是在这个身体里呆得太久了,以至于他的心理年龄也在下降,竟然为了这么点小事就感觉心里酸酸涩涩,难受极了。
  靳储没说话,也没有任何动作。
  可乔嘉诺却能如此清楚的感受到,靳储也在一瞬不瞬的注视着他,只是不知道此时此刻的靳储是什么表情。
  冷静下来后,乔嘉诺忽然感觉刚才的自己太幼稚、太搞笑了。
  他经常把靳储当做上辈子的靳储看待,然而他忽略了这辈子的靳储还是个十一岁的小孩子,哪里照顾得了他那些乱七八糟的小情绪。
  经过这么一番自我安慰后,乔嘉诺总算舒服多了,他正纠结着说点什么缓解气氛,结果冷不丁听到靳储的声音:“冷吗?”
  乔嘉诺的睡衣是以前穿旧的短袖,两条胳膊都露在外面,确实冷出了一堆鸡皮疙瘩,他下意识搓了搓手臂:“冷……”
  靳储说:“把被子裹上。”
  乔嘉诺连忙重新把自己包裹成了粽子。
  靳储靠坐在床头,安静等待着乔嘉诺做完这一切,才语气很淡的说道:“你想问什么?”
  乔嘉诺又是只露出一双眼睛,隔着黑暗盯着靳储模糊的轮廓:“你真要和周老师一起去找校长理论?我觉得你这么做只是徒劳。”
  靳储问:“为什么这么说?”
  乔嘉诺道:“魏杰和他父母都不是讲道理的人,和他们理论相当于秀才遇上兵,有理也说不清楚,还不如来个死不认账,就算他们真的报了警,也拿我没有办法。”
  “……”靳储没有急着接过乔嘉诺的话头,而是偏了偏脑袋,突然换了个问题,“所以魏杰没有说谎?”
  乔嘉诺:“……啊?”
  靳储:“真是你把魏杰骗去了那个地方。”
  乔嘉诺犹豫了两秒,没有否认。
  “你的目的是什么?”靳储像是被挑起了好奇心,一副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魏杰和你无冤无仇,在他出事之前,你们甚至刚认识不久,你怎么会想到把他骗去那个地方?”
  不得不说,靳储说话的语气和内容简直不像是出自一个十一岁的孩子之口,即便是乔嘉诺,也小小的诧异了一下。
  但是转念想到靳储本来就是个早熟的人,乔嘉诺很快就释然了。
  “没什么目的。”乔嘉诺耸了耸肩,“纯粹是看不惯他。”
  说完,他赶紧转移了话题,“周一你也别和周老师去校长那里了,我自有办法解决这件事,不需要你插手。”
  靳储突然笑了笑:“你的办法就是逃避吗?”
  被一个小孩子嘲笑,乔嘉诺脸上有点挂不住,他咽了口唾沫,强装理直气壮的说道:“大丈夫能屈能伸,何况我才十岁,没有解决问题的能力,逃避可耻却有用。”
  靳储沉默半晌,丢出两个字:“好吧。”
  乔嘉诺还想叮嘱靳储几句,结果被他三言两语堵了回去:“不早了,快上去睡觉吧。”
  “……”
  于是乔嘉诺只好裹着被子爬回上铺。
  …
  乔嘉诺以为靳储多少听进去了他的话,哪知道到了周一上午,靳储压根不用周老师前来提醒,便主动跟着周老师去了校长办公室。
  乔嘉诺见状,想跟上去。
  然而他还没跑出教室,就被来上课的老师拽了回去。
  “没听见上课铃声已经响了吗?赶紧回去坐着!”
  乔嘉诺挣脱不了,只得妥协。
  这节课对乔嘉诺来说过得格外漫长,他好不容易熬到下课,匆忙赶去校长办公室,没想到办公室门紧锁,里面的人早已出去了。
  乔嘉诺四处打听下来,才知道校长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出了学校。
  回到教室,他正好碰到廉晋华和几个同学趴在走廊围栏上聊天。
  廉晋华的心情很好,红光满面,扯着大嗓门说道:“连我爸都说今年是他的幸运年,不然我爸丢了那么久的手表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出现在我家门口。”
  “好奇怪啊。”有个同学皱着眉头,“那只手表不是你带来学校后才丢的吗?它居然会自己找回你家。”
  另个同学说:“是不是有人捡到了手表,还知道手表是廉晋华爸爸买的,才把手表还给廉晋华的爸爸。”
  廉晋华不以为然,撇了撇嘴:“我才不管那么多呢,只要手表回来就好了,不然我爸老是为了那只手表骂我。”
  乔嘉诺从旁边经过,恰巧听到了“手表”两个字。
  他对那只手表还算是印象深刻。
  上辈子魏杰从廉晋华那里偷了廉警察的手表,一直放在家里没来得及卖出去,后来那只手表被收拾房间的魏母发现,魏母当即把手表拿去店里卖掉,哪料到她卖手表的时候碰到廉警察的同事在店里瞎逛,瞬间认出了那只廉警察丢失多年的手表——手表上的吊牌没取,吊牌上的小标签和价格一模一样。
  这件事自然而然闹得很大,魏杰当时慌了神,口不择言的撒谎说手表是靳储偷来,并且高价卖给了他。
  最后事情如何解决的,乔嘉诺已经记不清楚,他唯一记得的是,被拖下水的靳储在很长一段时间后才得到洗白。
  甚至有些不清楚事情前因后果的人,在说起靳储的名字时,还不忘带上“手表”这个词,言语间充斥着鄙夷和幸灾乐祸。
  乔嘉诺想起上辈子的事,脸色很是难看,他径直走到廉晋华面前。
  虽然廉晋华长得胖,但是他比乔嘉诺足足矮了半个脑袋,和乔嘉诺对视时需要抬起下巴,他一脸懵逼的看着乔嘉诺。
  乔嘉诺问道:“你爸什么时候捡回那只手表的?”
  廉晋华挠着脑袋想了想:“好像是昨天晚上下班回来的时候,具体几点钟我不记得了。”
  乔嘉诺又问:“你还真相信那只手表会自己找到你们家?”
  “……”
  廉晋华嗅到了乔嘉诺字里行间的火/药味,他不是很明白,为什么乔嘉诺说起他爸的手表时,反应会这么激烈。
  不过疑惑归疑惑,廉晋华还是认认真真的回答道:“我又不是傻子,我当然不相信,我爸妈也不相信,可是我们又不知道是谁把手表还了回来。”
  “我知道。”乔嘉诺在廉晋华等人诧异的目光中,平静的说道,“去年你是把手表放在你文具盒的下面那层吧?我亲眼看到魏杰翻了你的文具盒,还拿走了什么东西。”
  '2。对撕'
  乔嘉诺当然没有亲眼看到魏杰偷走手表的画面,好在他重生了一回,经历过后面发生的事,也就对魏杰偷手表的细节了解得一清二楚。
  下午三四点的时候,靳储终于回来了。
  在座位上快要等成望夫石的乔嘉诺瞅见靳储出现在教室门口的身影,忙不迭跑过去,上上下下的把靳储打量了一遍:“你没事吧?他们没拿你怎么样吧?他们居然把你放回来了。”
  靳储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表情,他淡淡的嗯了一声:“他们惹上麻烦了。”
  “啊?”乔嘉诺懵了一瞬,“什么麻烦?”
  靳储深深的看了一眼乔嘉诺,幽深的黑眸宛若一片看不到底的湖水:“很快你就知道了。”
  第二天。
  靳储说的话就灵验了。
  被校长喊来学校的不只有魏杰和他的养父母,还有廉晋华的父母。
  廉警察和林慧昨天从廉晋华那里听说了手表的事,正想来找魏杰一家人对峙一番,哪知道他们刚踏入校长办公室,还没张口说话,就被怒火中烧的魏父扑上来掐住了脖子。
  “你他妈还是人吗?像你这种龟孙子竟然还有脸当警察!”
  廉晋华猝不及防,被掐得窒息,整张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铁青起来。
  “天啊!你发什么疯?”林慧吓得手足无措,尖叫声几乎要冲破房顶,“你放开我老公,你要把他掐死了啊!”
  魏父已经急红了眼,什么话都听不进去,即便周围一群人拉着他,也不肯撒手。
  廉警察一个劲的咳嗽,痛苦得翻白眼,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一脚踹在了魏父的左腿膝盖上。
  魏父吃痛,差点跪下去,连带着手上的力道也放松了一些。
  可就是这么几秒钟的功夫,廉警察从魏父的桎梏中挣扎出来,扬起手就是一拳头狠狠的落在魏父脸颊上。
  不一会儿,两个男人就在校长办公室里扭打起来。
  校长和老师们劝不住,干脆报警。
  半个小时后,办公室里的所有人都被速度赶来的公安带走了。
  乔嘉诺跟着吴翼跑出去看热闹,走廊上已经挤了许多学生,大家都在兴致勃勃的讨论着刚才看到的画面。
  “他们打得好激烈呀,警察叔叔都拦不住他们。”
  “肯定是廉晋华的爸爸打赢了吧,廉晋华的爸爸可是警察呢。”
  “我觉得是魏杰的爸爸打赢了,你没看到廉晋华的爸爸都在吐血了,衣服上还有好多血。”
  “可是魏杰的爸爸衣服上也有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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