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友你好-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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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简用指尖从脸上擦精液往嘴里递，吃精的人淡定得很，提出要求的人倒是整个人都不好了翻身朝下趴着抓自己头发。
　　华简：怎么了？
　　施书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华简：哦。
　　施书礼：你哦个屁啊！
　　华简看着施书礼赤裸裸的背面，握住他的小腿用手指敲打两下。
　　华简：你是不是想上我？
　　施书礼：啊啊啊啊啊啊！！！
　　华简：可以啊，你的阴茎角度很难让我爽，随便你怎么插。
　　施书礼：……妈的我受能让你硬，攻就能让你爽。
　　华简：反正你插入我我就会高兴，我爽不爽无所谓，你爽不爽我也无所谓，你能跟我达到同样的思想高度当然好，你就这么低俗着像野生动物似的，也挺可爱。
　　施书礼：……好了我知道你喜欢我。
　　华简：很好。
　　施书礼：那什么，我想先含你一次行吗？你太特么性感了。
　　华简：我不会硬的。
　　施书礼：我就没想让你硬，就想喜欢你一下。
　　华简：你已经悟到爱情的纯洁性了。
　　施书礼：唔？
　　华简：没什么，好好儿吃。
　　施书礼：唔……


第18章　小螃蟹
　　华简倚着沙发，双脚架在茶几上。
　　施书礼也倚着沙发，脚腕交叠架在华简膝盖上，神情紧张地玩手游。
　　华简：你是螃蟹吗？
　　施书礼：哈？！
　　华简：先玩吧。
　　施书礼又全身紧绷了一阵，断线木偶似的一瘫，扔下手机看华简。华简手里的书早放下了，枕着双手审视他。
　　施书礼：怎么我就是螃蟹了。
　　华简：大脚趾还能横着动，像只螃蟹似的。
　　施书礼：这样？这谁都会动啊怎么我就是螃蟹了，你不会啊？！
　　华简：不会。
　　施书礼：真的不会？
　　华简：真的不会，大部分人都不会吧。
　　施书礼：胡说我们全家都会，我小时候我妈还老这么拧我呢。就这样，这样。
　　施书礼真的就用大脚趾和二脚趾去夹华简的肉，华简躲了两下，一把抓住他的脚腕。
　　华简：小螃蟹。
　　施书礼：怎么了我就小螃蟹！你把那“小”字儿去了！
　　华简：你比我小那么多，我当然可以加个“小”字。小礼物小螃蟹二选一，要么就别怪我叫你全名。
　　施书礼：……那你还是叫我小螃蟹吧。
　　华简：干我吗？
　　施书礼第一反应就是抱头鼠窜但是他腿搭在华简膝头一只脚握在华简手里，踝骨还被华简用一种特别色情的节奏揉着，根本动弹不得。
　　施书礼：为什么？
　　华简：想哄你开心。
　　施书礼：我本来就挺开心的。
　　华简：再高兴的小朋友如果突然给他一块蛋糕吃，他也能更高兴，重点是从天而降出乎意料。
　　施书礼看着华简，华简也看着施书礼。
　　施书礼觉得这场瞪眼比赛太不公平，他看的是华简最好看的部位，那可是一双足以撼天动地的眼睛。
　　华简：还在担心会把我搞爽？对自己这么有自信啊。
　　施书礼：怎、你怎么说话呢？！
　　华简：我有个解决方案。把主动权交给我，我能保证自己没感觉。
　　施书礼：哈？
　　华简：意思是，我自己动。
　　施书礼：哪能这样啊我当受也是往那儿一躺当攻也是往那儿一躺我又不是瘫痪了，我也想伺候伺候你好吗？
　　华简笑了笑，松开他的脚腕往后抹了把头发，眼睛毫无遮挡地一闪，又被刘海盖住。
　　施书礼：你下一步是不是要脱衣服了。
　　华简：嗯？不是。
　　施书礼：啊啊啊啊啊啊！
　　华简：你怎么了？
　　施书礼：我低俗。
　　华简：没事，我一个快四十岁的人求着一个三十出头的小伙子上我，也没高洁到哪儿去。
　　施书礼：卧槽你别把自己说那么可怜！
　　华简：是吧，你也觉得我可怜。
　　施书礼：啊啊啊啊啊啊！你不是说要哄我开心吗！我现在整个儿人都焦虑了！
　　华简：哄你开心最终还是为了我开心，我现在挺开心的。
　　施书礼：……
　　华简：你真可爱，小螃蟹。
　　施书礼，今天也被性冷淡患者玩弄于股掌。


第19章　夜景
　　施书礼跨坐在摩托车上两腿支地，从后视镜里看见华简靠近，打着了火等他跟自己齐肩。
　　两人隔着头盔对视，华简一倾身，头盔磕在一起“咔”的一声。
　　施书礼：你干嘛？
　　华简：傻了。
　　施书礼：？
　　华简摘下头盔用左胳膊夹着，再次倾身亲了一下施书礼头盔对应的嘴唇的位置，戴回头盔发动摩托先行一步。
　　施书礼心里“啊啊啊”地在跟后面飚了一路，停完车才发现不知道自己在哪儿，反正是某个山头上，在尚未完全降临的夜色下俯瞰城市，星星点点的灯光眨眼间燃成一片热闹的辉煌，既喧哗又遥远得十分冷清。
　　微风把华简的刘海吹开，施书礼的心脏瞬间被他的每一根眼睫毛搔了个遍，鬼使神差地偏过脑袋凑到他眼前，吻他。
　　华简单手抄兜，一伸胳膊搂住他的腰揽进怀里，消极回应。
　　施书礼：我是不是亲错了？
　　华简：嗯？
　　施书礼：就是说你带我来是看风景的不是接吻的。
　　华简：这种气氛发展成接吻很正常，怎么会亲错？
　　施书礼：但我怎么感觉你在敷衍我。
　　华简：风景这么好，如果你只顾着压抑性欲，就没法好好欣赏了。
　　施书礼：……你就那么有把握能把我亲出性欲来？
　　华简：百分百的把握，所以我劝你不要现在挑战我，我带你来确实是为了给你看这个城市最好看的景色。
　　施书礼：那你先从我眼前消失，你在这儿我只能感觉出这是个特别适合接吻的背景板。
　　华简：……真煞风景。
　　施书礼：操！
　　华简：导致我现在也觉得没什么好看的了，不如一只螃蟹。
　　施书礼：……你别叫我螃蟹了行……
　　他被华简的吻堵住了嘴，不敷衍的吻法掀起的性欲巨浪，汹涌而至大军压境。施书礼腰都在颤，下体隔着布料在华简身上蹭，想抓住点残存的理智来制止这股兽性无济于事，声带在往外漏音，手在抓华简屁股，就差直接把裤子撕了干上一场。
　　一吻结束，嘴唇分离，分离的也只有嘴唇而已。
　　施书礼：你让我干什么都行。
　　华简：我。
　　施书礼：好。
　　华简：想通了？
　　施书礼：想不通，不过我想不通的事多了去了，你想让我干什么我干就行了，不想了。
　　华简：你真他妈可爱。
　　施书礼：以后别随便说脏话，迷死我了。
　　华简：记住你刚才的决定。
　　施书礼：哈？
　　华简：我还是不愿用低俗来污染这片景。
　　施书礼：……那你放开我鸡巴。
　　华简：给你手淫很美好。
　　施书礼：这都什么跟什么！卧槽！卧……
　　男科专家华简，今天撸了根非业务阴茎。


第20章　但是我喜欢
　　施书礼扔下手机，转身垮着沙发背，看身后的华简。白色的桌子白色iMac白色的马克杯，黑色的家居服包着白色的华简，简直就是性冷淡的实体化。
　　也不知道是华简没感觉到他的视线，还是感觉到了置之不理，施书礼看了华简半天，他还在敲键盘。
　　施书礼：咳。
　　华简：嗯？
　　施书礼：你忙什么呢？
　　华简：看论文。
　　施书礼：啊？
　　华简：我是博士生导师。
　　施书礼：男科还有博士生？
　　华简放下杯子，手指从触摸板移开，转身面向他。施书礼两手扒着沙发背，下巴垫在上面，一脸饶有兴趣。
　　华简起身走向他，揉揉他头发，抬腿迈过沙发背，盘坐在他身边。
　　施书礼：你把脚搭茶几上。
　　华简：然后呢？
　　施书礼：我教你当螃蟹。
　　华简：我为什么要学着怎么当螃蟹？
　　施书礼：哄我开心啊。
　　华简似乎被他说服了，把脚搭上茶几，施书礼也把脚搭在隔壁，大脚趾和二脚趾螃蟹似的横着开合几下，用手肘碰一碰华简。
　　华简动动脚趾，只能竖着交叉。
　　他的脚比全身任何一处都白，薄薄一层皮肉裹着凸显的筋骨，二脚趾比大脚趾长，自然地蜷缩着，第一趾节上有个薄薄的圆茧，每根脚趾的脚毛都服服帖帖地冲一个方向生长，一股严谨的秩序感。
　　施书礼看了看自己的脚，尤其是大脚趾的毛乱糟糟揉成一团像个微型鸟窝。
　　华简：小螃蟹，你想什么呢？
　　施书礼：你真性感。
　　华简：嗯？我什么都没做。
　　施书礼：你故意性感的时候好像刀架脖子上似的，让我特别想缩。分不清想干你是出于喜欢还是因为我是个一点就着的禽兽。
　　华简：现在能分清？
　　施书礼：能，我是个不点就能自燃的禽兽，跟你做了什么没关系，跟你有关系。
　　华简弯了弯眼睛，站起身往卧室走，施书礼跳下沙发快走一步跟他肩并肩，拉住他的手。
　　华简：润滑我自己做，肛门附近神经敏感，如果是你做，我会爽。
　　施书礼：好。
　　华简：既然是我们的第一次，最好是侧入。
　　施书礼：就是……你侧躺，一条腿搭我肩膀上，那样？
　　华简：没错，最能规避快感，怎么做都不爽，你可以放心大胆地插。
　　施书礼左右搓了搓嘴，把“啊啊啊啊”捂回去，呐喊声在身体里游荡，最后全部灌输进入性器，疯狂寻找出口。
　　华简：脱衣服，愣着干什么？
　　施书礼：华简。
　　华简：嗯？
　　施书礼：我觉得性冷淡性感爆了，我是不是有病？
　　华简：跟我天生一对的人，肯定有病。
　　施书礼：那我就继续病着吧。
　　华简仰躺在床上，竖起膝盖分开双腿，用沾满润滑油的手指带着医生冷漠的职业性插入肛门，增加根数，撑开括约肌。肛门反射性地收缩表演出强烈的性暗示的假象，而他意兴阑珊缩成一团的阴茎，则像冬眠的蛇一样蛰伏在阴毛中与状似饥渴的穴唱着反调。
　　但华简的眼神是热的，这股热忱不是源自饥渴，更像是一种溺爱与温情，而这些又通过舌头送入施书礼的口腔，把他别扭的顾虑瓦解、烧毁、卷走吞噬。
　　施书礼干进那频频入梦的肛口，就好像瞬间泄光精液似的战栗，全身瘫软着俯身罩住华简低喘。华简挂在他肩头的腿隔离开两具肉体，隔不断两人的视线，施书礼舒服得只想闭眼，却执着地眯着眼睛看华简的面孔——带着异样的心满意足，眼里蕴着玩味笑意，虚伪但逼真的叫床声从微张的唇间发出，性感嵌在冷淡里，冷淡孵化出性感来，自相矛盾，互相彰显，好看进骨子里，诱惑到灵魂深处。
　　阴茎的抽插总有肛门的缩放迎合，频频的快感总有低沉的呻吟怂恿，施书礼被宠着被惯着，被用尽所有技巧哄着骗着，欲望越垒越高，抽送越来越快，在乳头被手指夹住拧动时震颤着喷射而出。
　　施书礼：华简……华简……华简……
　　华简：舒服吗？
　　施书礼：嗯……哈……
　　施书礼还在射着就抽出性器把华简身体掰过来抱住，汗水盗走了身体的热量，他冰凉着被温暖冷静的怀抱包裹，搭在华简腿间的阴茎还在微微跳动，跟华简的阴茎在阴毛里挨着。
　　华简：形容一下你的舒服。
　　施书礼：我、我这辈子……没这么……干、干得爽过……
　　华简：啊……
　　施书礼：怎么、怎么了？
　　华简：没什么，心理上的高潮。
　　施书礼：你真是个变态。
　　施书礼支起身，认认真真看了一眼华简，吻他。
　　“但是我喜欢。”


第21章　哲学的晚餐
　　施书礼：你微信头像怎么换了？以前是个简字儿现在是个易字儿，你词语接龙呢。
　　华简：我改了微信名，头像跟它呼应。
　　施书礼：哈？我看看。
　　施书礼拿出手机戳戳点点，看着华简的新微信名茫然一秒，突然弯下脖子把额头抵在手机屏幕上，又直起腰单手捂嘴看向别处，左看看右看看就是不看华简。
　　春秋，诗书礼易春秋。
　　华简：你特别吃这一套是吗？
　　施书礼：太他妈吃了。
　　华简：好好考虑怎么回报我。
　　施书礼：哎，华简，你喜欢我什么？
　　华简：嗯？怎么突然问这个？
　　施书礼：你的这个行为跟你特别不搭，我就想知道你得多喜欢我才能来这么一出啊。
　　华简：最开始应该是前列腺的位置和阴茎的角度吧。
　　施书礼：哈？！你他妈是禽兽吗！
　　华简：首先你的前列腺比一般人浅，其次你的阴茎稍微有一个向右的弯度，虽然睾丸较沉影响性交时抽插的灵活性，但根部直径较大抵消了这个弱点，总体而言，是那种特别容易获得肛交快感的类型，结果你却没法获得快感，让我特别在意原因。
　　施书礼：……你观察得挺细致啊。
　　华简：我要对患者负责。
　　施书礼：所以这跟你喜欢我有什么关系？
　　华简：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如果不是因为在意，我就不会去了解你对性的态度，这是层层递进的。
　　施书礼：操，我就知道你是口味突变！
　　华简：不过我现在发现你才是我喜欢的类型，以前应该是自我认知错误。
　　施书礼：我的什么类型？鸡巴类型？屁眼类型？呿！
　　华简：小孩脾气。
　　施书礼：……啊。
　　华简：性取向有多弯思维模式就有多直，看着心情就好。
　　施书礼：是吗……我头回听人这么说。
　　华简：可能他们只是贪图你的阴茎不是特别喜欢你。
　　施书礼：不是，你不能一棍子打死……
　　华简：不允许为前任辩解。
　　施书礼：哦。
　　华简：我是靠直觉喜欢上你的，后来事实印证了我的直觉没错。以上就是答案。
　　施书礼：你知道我喜欢你什么吗？
　　华简：脸、手指和肛门。
　　施书礼：我在你眼里就是个禽兽还是怎么的？我喜欢你喜欢我。
　　华简：这答案我很不满意，特别廉价。
　　施书礼：不是，华简，除了你之外我从来没感觉到这么明显的喜欢，可能因为你是个性冷淡所以特别容易看出来？反正看见你我就知道你喜欢我，而且不是因为想上床所以喜欢我……我表达能力不太好，你明白我什么意思吗？
　　华简：你喜欢我的性冷淡。
　　施书礼：对对对。
　　两人吃完饭已经八点多了，在广场上走了几步，施书礼握住华简的手。
　　施书礼：我今天在你那儿睡，这次就单纯的睡觉，不做爱。虽然你特别性感我又憋了三年处于性亢奋阶段，但是忍住不做肯定没问题。
　　华简：……
　　施书礼：这就是我能想到的微信名的回报，要是你觉得没什么意思，那我再想想别的。
　　华简：……
　　施书礼：说句话行吗？
　　华简：既然都当众牵手了，想不想接吻？
　　施书礼：那怕什么。
　　华简停下脚步转身亲吻施书礼，一个毫无技巧，但又不能说是敷衍，深情款款与性无关的吻。


第22章　啤酒味的
　　华简：把茶几上那根笔递我一下。
　　施书礼瞥一眼茶几，埋头用两根拇指啪啪啪地点手机屏幕，踢掉右脚的拖鞋伸到茶几上夹住笔杆，站起来一瘸一拐地走到桌旁，右腿抬高屈起膝盖把笔放到桌上。
　　等他玩完手头这局，转头看看华简，那根笔仍在原处，没动。
　　施书礼：我洗脚了，干净的。
　　华简看他一眼，捡起笔在指间炫技似的转成花，又放下，施书礼趴在沙发背上吹了个口哨。
　　华简：我在用电脑，用不着笔，让你拿笔是想让你注意我一下。
　　施书礼：你干活呢，我注意你干嘛？
　　华简：干着活也想让你偶尔看我一眼。
　　施书礼：哎华简，如果有一天我不骂脏话了你还喜欢我吗？
　　华简敲键盘的手指一停，转动椅子面向施书礼，先是皱眉，然后低头笑了笑，再抬头弯着眼睛看他。
　　施书礼：你这什么意思？
　　华简：我喜欢你小孩脾气，不是喜欢你满嘴脏字，只要你所作所为都是发自内心的我都喜欢。
　　施书礼：闭嘴干你的活！
　　华简：怎么突然问这个？
　　施书礼：哦，今天我同事，说我脾气好了嘴也干净多了，我一回想好像是这么回事。
　　华简：禁欲三年难免情志异常，发泄出来当然就不会那么暴躁。他们如果不习惯，我可以让你嘴巴变脏，那还不容易？
　　施书礼：……你这是开了个黄腔？
　　华简：嗯。
　　施书礼：你不是硬不起来么？
　　华简：看来你迅速脑补出了画面。
　　施书礼：……
　　华简：是性冷淡，不是硬不起来，想硬想射都是有办法的。
　　施书礼：啊，那……
　　华简：想我弄脏你吗？
　　施书礼：啊卧槽你是看过黄书还是怎么的你怎么说得出这么古老的骚话！
　　华简：我也有过青春期。
　　施书礼：什么叫弄脏啊口交能叫弄脏吗！
　　华简：我说的是口爆。
　　施书礼：口、口、口爆这个词你都知道？！那当然也不叫弄脏了！
　　华简：你怎么会觉得我不知道口爆这个词？
　　施书礼：就觉得你不是这个语言体系的，有点别扭。
　　华简：现在知道我是这个语言体系的人了，你还喜欢我吗？
　　施书礼：喜欢，因为我也是这个语言体系里的。
　　华简：哦，那之前我是高高在上了？
　　施书礼：你以为呢，不过那样我也喜欢。
　　华简笑了，起身走到沙发旁，抬腿迈过沙发背坐在施书礼身边，扳住他的脖子吻他。
　　华简：我认为口爆很脏。
　　施书礼：哦……
　　华简：但反正是你的嘴，你喜欢的话我做得到。
　　施书礼：你怎么知道我喜欢？
　　华简：之前你主动要求给我口交的时候猜到的。
　　施书礼：我，超级喜欢。
　　华简眯着眼睛看施书礼，施书礼有点缩了，想退但是脖子在他掌握之下，未遂。
　　华简：你跑什么？
　　施书礼：觉得你是不是嫌弃我变态。
　　华简：变态？我又没正常到哪儿去。
　　施书礼：这倒也是。
　　华简：你喜欢喝什么酒？啤酒、白酒、红酒，或者黄酒？
　　施书礼：？啤酒。
　　华简：OK。
　　施书礼莫名其妙地看着华简起身去冰箱拿了罐啤酒出来，就站在冰箱前喝了两罐，又拿着一罐走向沙发。施书礼伸手要接，没想到他又是打开拉环一扬脖子几秒钟喝完。
　　施书礼：我的……份儿呢……
　　华简：小螃蟹，你知道酒精会让人的道德感下降吗？
　　施书礼：啊是吗？
　　华简：总听说过酒后乱性吧。
　　施书礼：啊。
　　华简酒喝得急，人已经有点微醺，呼出的酒气悬在施书礼的唇边被他吸入了体内，冰凉的手指握住他的后颈向下压，另一只手已经解开了裤子。
　　华简：你的份儿在这。
　　他仰头枕在沙发背上，抹开刘海盯着天花板，阴茎被口腔的炽热包围着，酒精潜入血液循环在身体里，麻醉了大脑中负责性冷淡的区域，绕过道德的守卫偷偷开启机关，将快感输送至阴茎，引诱着海绵体充实起来，填满施书礼的嘴巴。
　　华简：喜欢吗？
　　施书礼：唔唔……
　　华简：小螃蟹。
　　能实现他的愿望，感觉比高潮还要爽一些。


第23章　戴套出轨
　　施书礼坐在奶茶店里蹭冷气，电子书页面突然切换成来电屏显“爱我中华”。施书礼嘴里的珍珠团子还没咽下去，含着接起电话。
　　华简：你在哪，小螃蟹？
　　施书礼：医院附近。怎么还没下班啊？
　　华简：到诊室找我，跟保安说华主任给你加的号。
　　施书礼：华简，你这听着不太高兴啊。
　　华简：被人投诉了。
　　施书礼：哈？
　　华简：八成是因为你。
　　施书礼：啊？在诊室里做的那次被人发现了？
　　华简：那都多久之前的事了。是因为我最近，总是突然想起你，就会……
　　施书礼：就会？
　　华简：就会微笑。
　　施书礼：这有什么可吞吞吐吐的？
　　华简：首先我以前接诊从来不笑，其次没事儿傻笑对我而言是失态了。
　　施书礼：接诊的时候笑怎么了？多如沐春风啊，我们坐台、不是、坐柜台的还强制性微笑服务呢，怎么到了医院里还被投诉了？
　　华简：我戴着口罩本来就更容易惹桃花，这次失态一口气招惹了一帮脑子不清楚的小年轻，就从上周开始，每天一两个，一看就知道不是来看病是来看我的，也不知道他们哪来那么多闲钱和时间。
　　施书礼：等会儿？！你是说有一群不要脸的傻逼花着那么点儿挂号费嫖我男朋友？！
　　华简：嗯？
　　施书礼：你你你插他们屁眼了没！
　　施书礼边打电话边往医院里冲，气急败坏嗓门特大，转头猛瞪路人。
　　施书礼：看什么看！
　　华简：我戴着手套。
　　施书礼：戴套就能乱插了吗！你这叫出轨你知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