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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愿_月食并-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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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体陷入柔软的床里,谢长钦终于舒坦了,趁池愿重新戴避孕套的空档,伸了三指插进自己的穴里,手指熟练地来到前列腺的位置一边画圈一边抽插,池愿带好避孕套看到谢长钦双脚大张挺着腰玩得正开心,就着他还插着手指的姿势把自己顶了进去。
  “不行,太大了,会裂的。”谢长钦眼角含泪,摇着头要把手指拿出来。
  “你可以的,看,都吃下去了。”托住他的屁股往上抬,池愿示意谢长钦看他插着三根手指和分身的后穴,那里被撑开到前所未有的宽度,大张着深红色的口。
  手指被夹在内壁和分身之间,池愿每一次进入都会摩擦的手指,谢长钦的手按在前列腺上,随着男人的动作一下下地狠狠按在前列腺上。
  “呀!”高潮来得猝不及防,还没来得及酝酿,谢长钦就被自己的手指和池愿给插上了高潮,手指插在里面,感受到括约肌强烈地收缩,内壁也包裹着手指和分身不停地痉挛,他不是没有玩过自己的后面,但是如此清晰的感受到里面高潮的情况,还是第一次。
  谢长钦抽出手指,将沾满淫液的手伸到池愿面前,“你的杰作!”他用拇指搓着中指,拉出了一根银色的丝线。
  “让你快乐,我很荣幸。”池愿把谢长钦因为高潮而瘫软的双腿扛上了肩膀,自上而下地开始打桩,谢长钦捧着他的脸吻了上去,把呻吟吞进了肚子里。
  两人在海上呆了三天,这三天里池愿就没让谢长钦合过腿,可谓荒淫无度,到最后谢长钦小穴被磨得受不了,疼得直抽气,怎么不都不让再做了,两人才返航回到酒店。
  池愿给他上了药,抱怀里哄了会儿,相拥着睡过去,后天他们就要回国了,池愿非常地舍不得。回去之后,他又变回集团的负责人,无法任性的抛下一切陪他心爱的人,而谢长钦则又要回到那个让他受伤害的城市,面对各种确定和不确定的人。
作者有话说:上一章木有H,阅读只有个位数囧TL,下一章也木肉,我打算丢个1K字的肉蛋。


  第17章 十七(有肉蛋)

  两人走下飞机,恍如隔世。回到家里,两人瘫倒在沙发上,仿佛在美国的快活日子是在做梦。
  “我想好了,想干的事情。”在回来的飞机上,池愿让谢长钦好好想想回国之后打算做什么,并且他很贴心地留给了谢长钦空间,没有对他“性骚扰”。
  “我还是想画画,我喜欢画画,也只会画画。”谢长钦说。
  “好,开个画廊,请人来经营,你就一心一意地画画。”池愿对这个答案还算满意,起码谢长钦没有再说要开鸭店开夜总会之类的话。
  “我想要一间画室,油画颜料的味道会很刺鼻,我不想在家里画。”谢长钦进一步提出要求。
  “我最近看国外有设计师把集装箱设计成小别墅,挺有意思,给你弄三个集装箱放在院子里做画室怎么样?”池愿一边说一边把那个集装箱别墅的照片搜出来给谢长钦看。
  “这个好,我喜欢,谢谢你,池愿!”谢长钦看了照片一千个满意,这种创意类的设计本来就很戳他的萌点。
  “对你好不是应该的么,谢什么。”被谢长钦这么坦诚的感谢,池愿倒有点不好意思了,为了掩饰自己困窘的心态,他揉了揉谢长钦的头发。
  “没有谁对谁好是应该的,你为我做了这么多,我越来越喜欢你了。”谢长钦跪在沙发上,身体前倾,和池愿十指交握。
  谢长钦猝不及防的告白,让池愿措手不及,在他的计划里,应该再过一两年谢长钦才会慢慢从过去走出来,然后喜欢上他,如今这进展已经超出原计划太多。
  “那就继续下去,我会一直对你这么好,请不要停止对我的喜欢。”池愿看着谢长钦的眼睛,认真地说。
  “金主大大,集装箱什么时候给我买?”严肃不过三秒,谢长钦又变回了小混蛋。
  “明天我让助理去办这件事,你可以先研究一下自己喜欢的风格。”池愿也没指望谢长钦跟他一直走温情路线,如果真那样,他反而有点不习惯。
  两人在家又休息了两天,池愿便去公司当任劳任怨的老黄牛去了,谢长钦和池愿打了个招呼,便联系了吉德诺,约了时间去他要装修的房子,商讨风景画的事。
  “虽然我很喜欢你画的风景画,但是为什么你的画里一个人物都没有?”吉德诺提完需求后,问出了自己一直想问的问题。
  “因为你爷爷我分不清人脸,看完就忘,盯着看脸都是模糊的,这让我怎么画?”谢长钦面上带笑,心里狂吐槽,但是他还是人模狗样地给了一个很装逼的答复:“我认为人在自然面前是渺小的,自然在我眼里就是神的化身,而人出现在神的身边,这是自不量力。”
  “你是说,人不配出现在你的画里么?”吉德诺对于谢长钦这有点自负的说法没有表现出太大的抵触,而是接着往下问。
  “目前是的,我没有遇到那个我愿意放进画里的人。”谢长钦继续胡扯。
  “池愿也不行?”吉德诺抓了个小把柄,带着恶趣味地心态步步紧逼。
  谢长钦有一瞬间不想接这个生意了,这都什么人啊,这么八卦还喜欢揭短,难怪被金哲一视如洪水猛兽。然而生意还是得做,他是男人,从自尊上来说他不想当米虫,何况之前他在B城已小有名气,画画的都希望自己的画被更多人的看到。
  “他被放在我心里,而且我不想让太多人看到他。”谢长钦给了个连自己都要相信地答案。吉德诺似乎被这个理由说服,便没有再追问,转而问到:“金哲一回国了吗?”
  “你喜欢他吗?”谢长钦觉得吉德诺对金哲一这么在意,根本就不正常。
  “我也说不上来,和他睡过之后,就一直想再来一次。”吉德诺话说得坦白。“那种感觉和你不同,你结婚了我只觉得遗憾,但也马上放弃了,但是他这样躲我,我反而总想抓住他,让他妥协。”
  “可当初不是你说,就当从没发生过的?”谢长钦吐槽,“人家真想忘记这件事,你反而耿耿于怀。”
  “当时他醒来脸都白了,我想保留他的面子和我的自尊才这么说的。可是后来他躲我,我又后悔了。”
  “可你有没有想过,你只是不甘心他躲着你,其实根本不喜欢他。”谢长钦给他分析。
  “我也不知道,也许插入和被插入,从性爱的角度来看,作为接受的那一方会更加无法放下吧。”吉德诺自我分析。
  “没想到你是双插头。”这点谢长钦倒有点意外,因为他和吉德诺的那一晚,对方始终都很主动。
  “只要快乐就好,你要不要再试试甜心?”也许是吉德诺身上的意大利血统作祟,让他对于撩汉和做爱这方面的事情格外顺手。
  “我结婚了。”谢长钦晃了晃手上的婚戒。
  谈完正事,谢长钦准备打道回府,吉德诺拿出一个盒子交给他。
  “这是给金哲一的赔礼,麻烦帮我转交给他,那天的事情我很抱歉。”
  谢长钦拿了盒子就走了,回家路上他给金哲一发了微信,并拍了照片给他,问这个东西怎么处理。
  盒子里躺着一对精致的袖扣,不难看出这对袖扣是用心挑选过的,样式很别致,但是金哲一并不稀罕,让谢长钦随便处理了,别送到他眼前招人烦。
  看金哲一实在是嫌弃,谢长钦让司机送他到一家二手奢侈品寄卖商店,拿了袖扣进去卖了,回到车上,用微信给金哲一转了一笔钱。
  “卧槽,你发财了?怎么突然转账给我???”金哲一迅速点了收款,问号噼里啪啦地发了过来。
  “我把袖扣卖了一万二,咱三七开。”谢长钦简单回复。
  “好样的,改天拿这钱咱仨出去腐败腐败。”金哲一丝毫没有愧疚感,直夸谢长钦做得好。谢长钦跟金哲一聊着天,就到了家。
  走到小别墅的花园门口,便看到一个吊车在往里吊集装箱,三个集装箱品字型摞在花园里,显得格外的格格不入。
  晚上,池愿加完班回来,刚进院子,就被一枝扶桑花砸中了胸口。谢长钦坐在集装箱顶上,捧着一束院子里扯下的扶桑花,两条大长腿在池愿眼前不停晃悠。
  “回来啦!”谢长钦又往池愿身上扔了一枝。
  “你这在干嘛?”池愿捡起花,问他。
  “感受一下古代名门小姐抛花选郎君的意境。”
  “那你挑中了吗?”
  “当然,我都扔了两枝花了,那木头还站那傻愣着。”
  “那请问钦钦姑娘,我能入内一亲芳泽吗?”
  “抱我下来,我们去拜堂成亲。”谢长钦朝池愿张开双手。
  “跳下来吧,我接着你。”池愿张开怀抱,把谢长钦抱了个满怀。
  “该入洞房了。”池愿抱着人往屋里走。
  “喂喂!还没拜堂呢,摆酒呢?不吃东西?”谢长钦抗议。
  “先喂饱你下面。”
  “公子不行的,没拜堂就入洞房,这是私通,我要被浸猪笼的,饶了小女子吧公子,嘤嘤嘤。”谢长钦戏精附体,声音期期艾艾柔柔弱弱的。
  “……噗”池愿一个没绷住,破了功。“走,进屋吃宵夜。”
  两人进屋各吃了一碗小馄饨,等不及回房里,就迫不及待的在饭厅来了一回入洞房,为了追求效果真实,谢长钦还穿了张婶儿做饭的围裙当肚兜,十二分敬业。
作者有话说:今天心情不咋好,我从他们出第一盘专辑开始听到现在,人没了,也没心情更文,这是最后的存稿……肉蛋内容是接正文内容的,这篇不知道为啥,我特别喜欢写他们抬杠反而不怎么想去大篇幅的写他们的肉,觉得有点破坏正文的基调,所以单独把肉写出来当彩蛋,不得不说就连肉,他们都在抬杠,总感觉自己已经写了四五万字的相声。


  第18章 十八(H)

  经过两个月装修,画室终于可以投入使用,从此之后,谢长钦一头扎进了画里,除了吃喝拉撒,基本都不出来。
  好几次池愿加完班回家,看到画室里灯还亮着,不知道谢长钦在里面呆了多久。这一天,池愿12点才到家,刚进院子就看到画室的灯还亮着,他推门走了进去,地上铺满了炭笔勾画的草图,谢长钦正在一副宽2m高1。5m的画布上画着,在他的旁边,放着一副只有A4大小的风景图,应该是他正在进行的这幅画的草图。
  “你回来啦。”谢长钦在调色板上混合着颜料,松节油的刺鼻气味让池愿不习惯地打了好几个喷嚏。
  “这这里味道有点难闻,你先进屋吧,我等一下就来。”谢长钦在画上涂上几笔,往后退了几步看了看,又在一处添了两笔。“小心别碰到颜料,不好洗。”
  说完谢长钦又目不转睛地继续他的作画,从把他找回来,池愿从没见过这样认真的谢长钦,他默默地站在旁边看了半晌,才依依不舍地先回了屋子。
  等谢长钦回到屋里,池愿已经躺在床上半梦半醒,感觉到一个温暖的躯体窝进怀里,他反射性地把人搂住。
  “画完了?”强打起精神,池愿问。
  “嗯,底色基本完成,后面就是细节和润饰了。”
  “别太拼,你要病了我心疼。你没时间理我,我都想哭了。”
  谢长钦趴在池愿的耳边,轻声说了什么,又窝了回去,池愿有一下没一下的亲拍他的肩膀,无奈地说道:“是我答应你的,不会反悔,只是才几天,我就觉得寂寞了。”
  “傻子……”谢长钦在他嘴啄了一口,又摸了摸脸,然后侧身睡了过去。
  经过三个月奋战,谢长钦终于完成了画作,他的画廊也顺利开张,吉德诺看到那五幅画时,赞不绝口十分痛快地付钱带着画走人。谢长钦看到账户里多出的六位数,很有成就感,他打算拿这笔钱给池愿一个惊喜。他对池愿的感觉有一点点发酵,犹如初恋一般酸涩的味道让他又害怕又期待,一次次的提醒自己,他和池愿是包养关系,但是又总是擅自遗忘,最近他在犹豫,不如就顺从池愿的想法,干脆结婚吧,但是他害怕,害怕得到不配获得的幸福。
  逃避总是最有用的办法,既然无法踏出第一步,他打算继续享受现在,至少这三年里他可以正大光明地霸占池愿。谢长钦打电话预定了餐厅,然后让司机送他去附近的购物中心。到达目的地,司机为他开好车门,待他走进购物中心后,不远处的拐角,一个身影停下了脚步。
  “Komodo?不对,Komodo不会这么有钱。”
  谢长钦打算给池愿买条领带,手表太贵他这次赚的买不起,池愿对钢笔也没太大的追求,思来想去还是领带比较好,实用价格也在他能承受的范围之内。晃进池愿常去的那家高级成衣店,谢长钦一心一意地挑选着领带,丝毫没注意透过橱窗外,那个可疑的身影。
  那个身影一直不远不近地在观察他,谢长钦选好礼物,又顺路去了一趟画廊,直到他从画廊里出来,那个身影才悄悄消失在人群里。
  “今天怎么突然想出来吃饭?”晚上,两人坐在市中心某国际大厦的顶楼旋转餐厅里,池愿切着牛排心情很好,这是谢长钦第一次主动约他出来吃饭。
  “我赚到了第一桶金,当然要犒劳一下金主大大,最近总是让你一个人。”谢长钦嬉皮笑脸地回答他。
  “要是能用身体犒劳我,就更好了。”
  “玩捆绑系好不好?”谢长钦拿出装领带的盒子交给池愿,里面是一条灰色带深蓝条纹的领带。
  “你送我的,我可舍不得拿来绑你。”池愿将盒子收好后,切了一块牛排喂到谢长钦嘴里。两人甜甜蜜蜜地吃了饭,又在顶楼看了夜景,谢长钦灵感大发,掏出手机拍了好几张照片,定下了下一幅画的主题——“夜”,池愿由着他拍,等尽兴了才带着人去停车场拿车回家。
  “怎么了?”谢长钦看着手机里的照片,被池愿拽了一下,不解地问。
  “没什么,刚刚眼花了,以为看到一只猫。”池愿牵着人往车那边走。
  两人回家,自然知道接下来要做的事,谢长钦从浴室里出来,被池愿从后面抱住一路啃着脖子被压倒在床上。
  “玩捆绑?”
  “嗯。”
  得到答复后,谢长钦伸出双手等着池愿给他绑,池愿也不跟他客气,拿出四条睡袍带子,一条把双手捆了系在床头,又把他双腿折成了W状,分别用带子把两边小腿和大腿捆在一起,谢长钦以为这样就完了,谁知池愿又拿起一根带子。
  “没地方绑了。”谢长钦提醒池愿。
  池愿在谢长钦嘴角啄了一下,用带子把他的分身绑成了木乃伊,还在根部系了一个蝴蝶结。玩脱了!谢长钦又一次为自己嘴贱悔青了肠子,然而自己起的头,他跪着也得做完。
  没办法挣扎,只能去被动的接受男人给他的一切,谢长钦觉得自己的下体快要爆炸了,但是池愿并没有打算轻易地放过他,一杆长枪进进出出,在体内攻城略地,次次直捣黄龙。
  前列腺被龟头碾压,前面又无法释放,谢长钦头皮一阵一阵的发麻,“求求你,让我射。”他没志气地求着池愿,语气里带着奶音,楚楚可怜。
  “再等一会儿。”池愿托着屁股,不为所动,甚至还用手揉了一把谢长钦鼓胀的囊袋。被绑住的地方阵阵颤抖,尿道张开又闭合,却无法射出任何的东西。
  就这样被束缚着干了一阵,一股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在体内爆炸,难以言喻的快感侵蚀着谢长钦的神经。
  “咦……什么……啊啊啊啊啊!”谢长钦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眼前的一切变得模糊,整个人犹如罩着一层膜,什么都不真切。
  池愿被谢长钦小穴激烈地痉挛夹得差点射出来,他解开了绑在谢长钦分身上的带子,顺着根部一路揉到尿道口。
  “嗯!啊啊啊啊啊!”谢长钦刚经历了干性高潮,还没有回过神,又被送上了另一轮射精高潮,在双重高潮强烈的刺激下,他直接失去了意识。
  感觉怀里的躯体软了下去,池愿也不再坚持,操了几下就射了出来。觉得这次做得有点狠,他小心地把谢长钦清理干净了,还在他手腕和腿上涂了活血化瘀的药,这才抱着人埋进被窝里。
  “在不在?”池愿搂着谢长钦,给金哲一发去消息。
  “大晚上的,不干正事,扰人清梦你阳痿?”金哲一那边秒回,目测也是没啥正事要干。
  “今天在停车场,我感觉有人盯着我。”池愿把今天在停车场里感觉到的视线这件事给金哲一说了。
  “仇家?我去查一下,你最近小心。”
  和金哲一聊完,池愿又找助理,让他去为谢长钦配两个保镖,等一切安排妥当了,才带着各种思绪睡过去。
  第二天金哲一找上池愿,“我找关系调出了那栋楼停车场的监控,那天确实有个人很鬼祟的躲在一边,从他的角度看也确实在观察你们,但是由于这人十分小心,把脸遮得很严实,而且他看到你发现有人的时候,就果断的走了。”金哲一对着电脑,指着一个角落说。
  “你最近得罪什么人了?”
  “没有。”
  “那会不会……是长钦以前认识的那些人。”金哲一斟酌着说出推断。“从这人的行为上看,他不像专业人士,更像是在观察你们。”
  “我也不知道,哎……”两人没得出什么结论,只能加强周身的保护,走一步算一步。
  又过了几天,管理画廊的经理给池愿汇报,说有一个顾客总是有意无意打听谢长钦的联系方式,这让池愿警惕,他叮嘱经理,如果那个人再来,一定要拖住他,必要的时候把人抓起来。
  但是几天过去,那人再也没有来过。
作者有话说:下面两张贫嘴钦钦下线,小可怜哭唧唧钦钦上线,总让他贫下去也不是个办法,身为一个有心理创伤设定的小受一直这么欢乐下去可以吗?!要虐一虐。


  第19章 十九(有肉蛋)

  池愿虽然什么都没对谢长钦讲,不动声色地把人保护起来,但是谢长钦还是敏感地察觉到最近有点不对劲。
  “我给你请了几个保镖。”一天晚上谢长钦问池愿,池愿向他坦白。
  “好好的,为什么请保镖?”
  “那天我们去吃饭,在停车场你问我怎么了,还记得么?那天我发现有人跟踪我们。”
  “跟踪?是什么人?”
  “暂时没有查出来,我担心你的安全,所以让人保护你,你觉得不自在么?”
  “我又分不出他们,对于我来说没差,我就是感觉到你最近有些焦虑,所以问问。”
  “你最近当心点儿,在路上走看到可疑人就喊,保镖都在附近,还有留心陌生电话。”池愿不放心的叮嘱。
  “嗯,我知道的。”谢长钦答应道。
  正如谢长钦所说,池愿内心是焦虑的,那人出现了一次,就一直蛰伏着,没有下一步的行动。他不知道那人的目的,也不知道那人针对的人是他还是谢长钦,他就像个考试的学生,没有考试大纲,只能把能触及的知识全复习一遍然后心惊胆战地等着试卷发下来。
  因为池愿的叮嘱,谢长钦减少了外出的时间,每天除了去一趟画廊,就是躲画室里画画。山雨欲来的不安感微妙地充斥在两人之间,连抬杠都变少了。
  又过了几天,谢长钦接到一个陌生电话。
  “谢长钦,是我。”
  谢长钦果断挂了电话。他听出那人是陈鸣霄,这种时候打电话过来,怕是没好事,他当机立断地装作信号不好把电话挂了,如果陈鸣霄紧咬着不放,再打电话过来,那么说明他是有备而来,那谢长钦自己也必须做点准备。
  陈鸣霄现在心情大好,他一点都不在意是不是被挂了电话,因为他有把握,谢长钦很快就会在他手里服软,满足他的任何条件。挂电话?挂一次再打一次,只要谢长钦接了电话,他就能让他就范。想到这里,陈鸣霄翘起了嘴角,好心情地又一次拨了过去。
  “喂?”电话很快被接通。
  “是我,陈鸣霄。”
  “陈少?有什么事?”
  “呵呵,我想要你陪我睡一晚。”
  “陈少在开玩笑吧。”
  “我不跟你开玩笑,如果你不满足我,我能让你身败名裂,那时候应该连你老公都不想保你吧。”
  “呵呵,你可别唬我,我从没做过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你拿什么让我身败名裂?”
  “哎,所以说你是婊子啊,睡过那么多人,其中一个两个给你拍了视频和照片,你哪记得过来。”
  “我可不记得有这事,你别拿P过的照片来忽悠人。”
  “我发给你看看,想清楚了联系我,如果陪我玩玩,就不会发出去。”于是陈鸣霄挑了一张照片发到了谢长钦的手机上。
  谢长钦挂了电话,看了照片,又把录音听了一遍,然后打电话报了警。陈鸣霄第二次打电话过来的时候,他开了电话录音,他对这人没有好印象,那人从始至终都对他流露出病态的执着,令人十分不舒服。报完警将录音和陈鸣霄发的照片交给警察后,谢长钦把池愿叫了出来。
  虽然很不舍,但他没有别的办法,如果让池愿和家人因为他而被别人耻笑,他宁愿自己去承担这个恶果,毕竟和那么多人有过关系,是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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