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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不见王3部全集-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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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刚才已经说了,我来取货,我帮小表弟买了一件毛呢外套,约了今天来取。”
  “大清早就来,你是取货还是逼债啊?”
  听了苏唯的吐槽,端木衡从口袋里掏出收据递给他。
  “我还要去上班,就说顺路来拿好了,青花老板一向很早就会开店,不妨碍取货。”
  苏唯看了一眼收据,上面的价格让他忍不住咋舌,对沈玉书说:“希望这件外套不是逍遥出钱。”
  “钱是我出的,我欠他一个人情一直没还,所以就说趁耶诞节送件礼物给他。”
  端木衡跟洛逍遥的关系有点微妙,明明两个人平时横竖看不顺眼,但偶尔又好得不得了,这部分苏唯不方便多问,说:“拿衣服就拿衣服,你需要弄得这么鬼鬼祟祟的吗?店铺上贴了停业的告示,你为什么还闯进来?”
  “我看店门虚掩着,担心遭贼,就进来看看,我们家跟叶老爷子是旧交,平时都会照顾他们的生意,所以我想万一他们遇到了什么麻烦,我也可以帮忙。”
  “听说他们是叶赫那拉氏的,难道真跟慈禧太后是一家?”
  “对的,说起来叶老爷还是王爷呢,青花老板也是格格出身,假如前清不灭亡的话。”
  听到这里,苏唯突然发现定东陵的机关图、青花老板、昨晚的潜入者,甚至侦探事务所曾经闹鬼的秘密全部都连接上了。
  因为他们全都跟前清有关。
  不知沈玉书想到了什么,看向他,两人对望一眼,都没有马上表态。
  最后还是端木衡先开了口:“你们不要总这样眉目传情,会让别人以为你们的关系复杂。”
  “是你想得太复杂了,我们这叫神交。”
  “就是默契。”
  端木衡举起手做投降状。
  “我没那么笨,这种词就不需要特意解释了,倒是你们,你们来这里做什么?”
  “我们来当然有我们的事情,业务机密,恕难奉告。”
  “你们来时,房门就是打开的吗?青花老板他们一家人呢?”
  端木衡边问边探头打量周围,苏唯面不改色地说:“我们来时就这样。”
  “这句话听着不是很真实。”
  “就跟你那个来取货的借口一样不真实。”
  “这有什么好骗人的?”
  端木衡苦笑道:“我本来是打算昨天来的,但昨天出了很多事,我又答应了长生晚上陪他去听钢琴演奏会,说到弹钢琴,你们不知道长生的钢琴……”
  “等等,你给我们揽了差事,让我们累死累活地四处查案,你却跑去享受了,还答应帮我们查李慧兰男朋友的事,结果现在她男朋友的事我们都已经掌握了,你却在想什么圣诞礼物。”
  “你们掌握情报了?”
  端木衡惊讶地看他们,表情不像是装出来的。
  沈玉书说:“我们也是碰巧知道的,你昨晚一直在跟长生听钢琴?”
  “听你们的口气,还是不相信我的话啊,好吧,没及时帮到你们是我的问题,不过如果你们想确认我的行动的话,那我可以告诉你们,昨晚我听完钢琴演奏会后,就一直在陪小表弟,他喝多了,有点糟糕……”
  说到洛逍遥,沈玉书很紧张。
  “逍遥的酒量不好,他怎么会喝多?”
  “他出了点事,我回家的路上刚好遇到他,就顺手帮帮忙。”
  “出了什么事?”
  苏唯跟沈玉书明显露出不信的表情,端木衡无奈地耸耸肩。
  “有关他的个人隐私,我不方便多说,你们可以自己去问他,我想他身为巡捕,不会包庇我的。”
  询问结束了,端木衡的解释是真是假暂且不说,但至少逻辑通顺,为了尽快了解真相,沈玉书决定跟他摊牌。
  “我怀疑青花有问题,既然你跟他们家很熟,那知不知道他们会去哪里?”
  “你的意思不会是……”端木衡的目光在苏唯跟沈玉书之间游离,“青花跟胡君梅被杀有关?”
  “还不确定,但她可能知道一些秘密。”
  沈玉书将端木衡带到店铺正中,指着墙上的虎面雕画给他看。
  “你以前常进出宫中,对这个虎图有印象吗?”
  “这幅图……”
  端木衡被搞得莫名其妙,看看沈玉书,又看向雕画,沉吟说:“这看起来只是普通的画,很多有钱人家里都会见到,没什么稀奇的,你为什么特意问宫里?”
  沈玉书拿出苏唯盗来的纸。
  在打火机的烘热下,老虎图逐渐浮现了出来,沈玉书说:“昨晚有人去我们事务所偷东西,遗失了这个,我看他的身手,怀疑他是宫里的侍卫……”
  “大内侍卫……”苏唯抢在端木衡前面叫起来,问:“你是指那种三品带刀侍卫?会用血滴子、会轻功的那种侍卫?”
  两人看向苏唯,沈玉书问:“你好像很激动?”
  “是啊是啊,这么有噱头的八卦你怎么不早说?我对这些传说超级崇拜的,现在好不容易遇到一位,当然要当国宝一样仔细观赏了……”
  忘了眼下的状况,苏唯搓着手兴奋地说。
  身为神偷,苏唯比普通人更对这些野史逸闻感兴趣,对他来说,看到大内侍卫,就像普通人看到国际明星,激动得几乎想求签名留念了。
  但他的兴奋情绪没有感染到其他两个人。
  端木衡问沈玉书:“什么国宝?他在说什么?”
  “他经常会突发性自律神经失调,过会儿会自动复原,不用理他。”
  “那跟我来,如果你们想找青花,也许可以去一个地方。”
  端木衡说完,快步走出了店铺。
  沈玉书跟上去,走了两步,发觉苏唯还在原地兴奋地手舞足蹈。
  他只好又转回去,直接拉着苏唯的手离开。
  +++++
  三人坐上沈玉书的车,被冷风吹了一阵,苏唯终于从亢奋状态中脱离出来,问端木衡:“你知道青花在哪里?”
  “她在白赛仲路附近还有栋房子,可以先去那里看看。”
  “呵,又是白赛仲路啊!”
  “不能因为她家离案发地点近就怀疑她,你们知道,那条路上住的人非富即贵,大家离得近也不奇怪。”
  “那小偷身上带的这个老虎图跟青花店里的雕画相似又怎么说?一位是大内侍卫,一位是皇亲格格,听起来很有趣啊。”
  “你们怎么知道青花店里有相似的虎图?”
  “不知道,”沈玉书回答了端木衡的疑问:“我们是在查胡君梅被杀案时,发现凶手留在现场的披肩是雪绒花的牌子,就去她的店询问。”
  “然后当晚我们的侦探事务所就被盗了。”
  看着他们两人一唱一和,端木衡笑了。
  “他们一定没讨到便宜,反而给你们提供了线索,听你们这样说,我倒是想到了一种可能性,你们知道虎符令吗?”
  说到轶闻,苏唯上来兴趣了,说:“就是传说中皇帝用来调兵遣将的兵符吗?”
  “不错,虎符一分为二,一半在将帅手中,一半由皇帝亲自保管,虎符合二为一才能行使调兵的大权,历史上著名的窃符救赵说的就是偷虎符。”
  作为偷门的一员,苏唯从小就不知听过多少遍有关窃符救赵的典故,他说:“这个我知道,不过现在都民国了,难道那些清朝遗老还不死心,想用兵符调兵重建大清吗?”
  “就算弄到兵符,也得有兵调动,现在军阀割据,兵倒是不少,但相信没人调得动他们。”
  不知端木衡想到了什么,话声有些缥缈,忽然回过神来,发现车里很静,他合上那张纸,还给沈玉书,笑道:“也许是我想多了,你刚才提到大内侍卫,刚好青花家又是皇亲,所以我才会突发奇想,清政府倒了十几年了,虎符什么的怎么可能存在?”
  “不,也许它真的存在……”
  苏唯心里隐约浮起了一个可怕的想法。
  数百年基业倒塌了,有人想着逃跑保命,有人想着浑浑噩噩地度日,但也有人想光复社稷,而要光复社稷,最需要的是什么?
  是钱。
  定东陵就埋葬着全天下最大的财富,而开启财富之门的钥匙就在他们手中。
  如果潜入者的身分真像沈玉书所说的那样,那一切就说得通了——盗宝也要师出有名,有了兵符,那些人就可以用光复清国的借口肆无忌惮地掘墓了,问题是,他们事务所没有兵符啊!
  而且,这件事跟雅克杀人案又有什么关联?
  想到这里,苏唯忍不住看向沈玉书,以沈玉书的推理能力,他一定可以找出两件事之间的联系性,前提是自己要将所有线索告诉他。
  可是,什么时候摊牌,还有,要怎么摊牌都是个问题。
  苏唯心里又开始天人交战了,眨眼间他想到了ABC三个方案,但又觉得不好,统统删掉了。
  端木衡留意到了,问:“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玉书说?”
  “是,我在想怎么跟他告白,你知道有句话说爱在心里口难开嘛,哈哈。”
  “爱在心里?你的意思是你喜欢他?你们真的是……”
  端木衡做出了不符合他的贵公子身分的反应,震惊地在苏唯跟沈玉书之间看来看去,像是无法消化这个大爆料。
  沈玉书开着车,表情无波,平静地说:“为什么你要相信他的信口开河?”
  “因为……他看起来不像是在信口开河。”
  “是的,我是真的要告白……”苏唯扶额叹息。
  只不过他要告白的是另一件事而已。
  端木衡真信了他的话,他恢复了平静,耸耸肩,“那至少请选择我不在场的时候。”
  “会的。”
  沈玉书也信了,照端木衡说的把车开到青花的家,下车时,他转头对苏唯说:“那等我们先把这个案子解决了,这样我才能安心听你告白。”
  等一下,不是你们想的那种……
  等苏唯想到该怎么解释时,那两个人已经下车,走进了青花家的院子里,他只好放弃解释,跟着跑过去。
  +++++
  说来也巧,青花在白赛仲路的家跟雅克的别墅就隔了一条街,步行的话,只用几分钟就到了。
  不过她的房子没有那么大,在这片高级别墅群里显得不大起眼,不过跟普通住家相比,这里就豪华多了。
  进入院子后,里面是一栋灰色两层洋楼,苏唯注意到二楼有人隔着窗帘看他们,但马上就闪开了,无法确定是不是青花。
  端木衡敲了门,又等了好久,才听到脚步声传来,门打开了,服装店的那位老仆人把头探出来,皱着眉打量三位不速之客。
  端木衡急忙打招呼。
  “葵叔,我是端木衡,请问青花小姐在吗?”
  “有事吗?”
  “我刚才去店里取衣服,看到关店的告示,不过店门却是开着的,我担心是不是遭贼了,就先上了锁,过来问问是怎么回事。”
  葵叔不说话,转头看向房里。
  没多久,青花走了出来,她穿着旗袍,颈上围了围巾,上身还披了件很厚的毛呢披风,头发垂在肩膀一侧,看上去不像昨天那么精神。
  “是端木先生啊。”
  她打着招呼,又看看端木衡身后的两个人,说:“我不大舒服,就临时关店休息了,谢谢你的告知,过会儿我让葵叔去看看。”
  她声音有些嘶哑,看来是生病了。
  端木衡说:“我这位朋友是医生,你不舒服的话,让他帮你看看吧。”
  “不用了,只是小风寒。”
  沈玉书走过去,打量着她说:“这个季节得了风寒,会拖很久,我带了诊病的器具,检查一下不会花太多时间的。”
  “没事的,休息一下就好了,几位请回吧。”
  青花说完,就退回房里,葵叔接着把门带上,根本不给他们询问的机会。
  门带上了,三人相互看看,苏唯说:“我闻到了阴谋的味道。”
  感觉到有人隔着窗帘偷窥他们,沈玉书摆了下头。
  “先离开再说。”
  +++++
  那个人拿着枪站在窗前,看着他们走出院子,这才转回去,这时青花已被他的同伙押回客厅,披风在推搡中落到地上,露出了她被绑住的双手。
  葵叔在旁边气得大叫:“你们这些强盗,你们连尊卑都忘了吗?敢对格格不敬,要换了以前,早被砍头了。”
  “可惜这已经不是以前了。”
  拿枪的男人漫不经心地说:“更何况就算是以前,像你们这种靠着封号混日子的王爷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
  葵叔气得要上前跟他们理论,被青花拦住了,低声说:“葵叔,麻烦你照顾我父亲。”
  叶老爷子岁数大了,脑子也不灵光,所以客厅里紧张的气氛完全没有影响到他,一个人靠在藤椅上摇头晃脑地哼京戏,持枪男人的同伙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他一点反应都没有。
  葵叔跑过去照顾他,青花对持枪男说:“不管你们想要什么,我们都没有,你也说了,我父亲只是个挂名王爷,怎么可能有那么贵重的东西。”
  “别想浑水摸鱼,我们如果什么都不知道,就不会来找你了,别忘了当年老佛爷可是很中意你的,她老人家驾崩的前几天都有见你,那件重要的东西也一定在你这里。”
  “没有……”
  “我们只想重建大清国,回复当年先祖的雄风,所以不想为难你,但如果你执意不说,那就不能怪我们不客气了。”
  “我不是不想说,是根本不知道,我们现在只是普通老百姓,每天能安稳过日子就很知足了,你们想怎么做是你们的事,请不要牵连到我们。”
  “当普通老百姓?老百姓住得起这样的洋楼?可以跟富商及洋人厮混?大清国就是有太多你们这种不知廉耻的蛀虫,才会亡国的。”
  拿枪的男人越说越气,冲到青花面前大声叫嚷,又伸手去抓她颈上的围巾。
  葵叔跑过来想阻止,被其他两个同伙抓住,拿枪的男人攥住青花的围巾,将她拉到面前,强迫她去看老爷子。
  他的另一个同伙将枪口顶在老人的头上。
  青花急了,抓住拿枪男人的手用力撕扯,但对方力气太大,她没有办法挣脱,气得眼圈都红了,哭道:“你们想要什么,自己搜吧,房子就这么大,你们就是把房子拆了都行,求你别伤到我父亲。”
  “我们没那个时间拆房子,我们只要虎符,就是你家店里挂的那个。”
  “那你们拿走就好了。”
  “店里那个是仿制品,我们要的是真品,真品你藏到哪儿了?”
  “我不知道。”
  “那个仿制品是从哪儿来的?”
  “是以前父亲的朋友赠的,那只是个普通的雕画啊!”
  “是宫里的朋友赠的吧?”
  “我不知道……”
  青花说着话,目光瞟向父亲,拿枪的男人立刻给同伙使眼色,青花急得大叫:“你们不要逼他,他什么都不记得了!”
  这些人不理会她的解释,一左一右架起老人就往外走,老爷子被弄痛了,开始叫嚷,葵叔想去阻止,也被打倒在地。
  青花急红了眼,突然低头咬中拿枪的男人,趁着他吃痛松手,她跑过去扶葵叔,却被踢倒,拿枪的男人走过去,扬手就要打。
  一道暗器突然从对面射了过来。
  那东西飞来的速度太快,不等男人躲避,半边脸已被打中了,他痛得捂着脸往后退,手枪被他随手揣进马褂的口袋里。
  暗器其实是一颗苹果,打中他后,落到地上摔成了两半,一半滚到老人面前,他开心得大叫起来,探身去拿,其他人却被这突如其来的东西弄愣了,一齐转头看向门口。
  下一秒,站在门口的同伴就倒楣地中标了,他被踢中,飞进客厅,然后啪嗒一声,重重跌到地上。
  紧接着进来的是苏唯。
  离他最近的那个人一看不妙,抬手要开枪,被沈玉书一拳头打在脸上,又挥起手刀砍中他的手腕,瞬间就把他制伏了。
  抬头看向客厅里目瞪口呆的一群人,苏唯表情难得地绷紧了,冷冷说:“你们要倒楣了,因为我最讨厌仗着力气欺负老人跟女人的家伙。”
  他话音刚落,那帮人已经反应过来,开始冲上来攻击。
  苏唯这边是三个人,又有枪,胜算本来很大,但糟糕的是对手抓了老人跟葵叔当盾牌,把他们逼到角落里,然后趁机逃跑。
  为了不伤到无辜的人,端木衡跟沈玉书不敢开枪,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敌人逃走。
  不过其中一个人跑到院子时绊倒了,他的同伴本来想回来扶他,但半路看到沈玉书等人追出来,只好放弃同伙,选择逃命。
  苏唯上前将俘虏揪起来,正是那个被他的苹果砸到的男人,他的左眼直流眼泪,看不清东西,更别说反抗了,被苏唯攥住衣领,重新拉回屋里。
  “穷寇莫追,反正我们抓到了一个,顺藤摸瓜就好了。”
  苏唯的话有道理,沈玉书跟端木衡放弃追赶,大家回到房里。
  青花已经把父亲跟葵叔扶了起来,她惊魂未定,扶父亲坐下,整理着被扯乱的围巾,担忧地看他们。
  俘虏被苏唯压住,反抗不了,只好眯着受伤的眼睛,叫道:“你们死了这条心吧,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我们还不急呢,你急什么?”
  苏唯说完,问青花家里有没有绳子,葵叔说有,跑出去找绳子。
  旁边传来咀嚼声,大家转头一看,就见老爷子缓了过来,拿起掉在地上的一半苹果啃起来。
  青花急忙夺下来,老人不高兴了,咧起嘴一副要哭的样子,青花只好从桌上拿了颗橘子给他,他这才转怒为喜,哼着小调低头剥橘子。
  发觉众人的注视,青花苦笑说:“我父亲这几年越来越糊涂了,有时候做事还不如小孩子,不过对他来说,也许什么都不记得是最好的。”
  “可惜啊,我的苹果摔烂了。”
  盯着地上另外一半苹果,苏唯说。
  青花的表情有些惊讶,像是不明白为什么有人会对一颗苹果这么执着,说:“你喜欢的话,我请你吃,我家里有。”
  她说着,要出去拿,苏唯叫住了她。
  “不用了,我就是感叹一下今天的面膜做不了了,不过还好不是苹果6 plus,否则我就真的要哭了。”
  “面……苹果绿……”
  “他喜欢自言自语,你可以无视。”
  沈玉书让端木衡看守俘虏,他把苏唯拉去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颗海棠果递给他。
  看看手里这颗比普通苹果小了好几圈的海棠果,苏唯嘟囔道:“不是苹果。”
  沈玉书瞪了他一眼,眼神在说——有得吃就不错了,你还挑三拣四。
  苏唯不说话了,转过身开始咔嚓咔嚓地咬海棠果。
  葵叔把绳子拿来了,端木衡道谢接过绳子,把那个倒楣的家伙从后面绑起来。
  青花在旁边看着,好奇地问:“你们怎么知道有贼进了我家?”
  沈玉书说:“因为你出门时,嘴角两边发红,那是被人强迫捂住留下的痕迹,你身上的披风是外出才会穿的正装,在家里这样穿,既不御寒,又妨碍做事,而且披风上有褶皱,一个有品位的女人是不会穿着满是褶皱的衣服见人的。”
  “谢谢你的赞赏。”
  “另外还有你的围巾,围巾歪了,是你在跟那些人拉扯时造成的吧?”
  说到围巾,青花下意识地伸手调整了一下,说:“你观察得可真细致。”
  “不过观察再细致,我也无法猜出他们的身分,青花小姐,你突然关店是不是被他们逼迫的?”
  “那倒不是,是我父亲突然不舒服,这里比较安静,所以我就带他过来休养,没想到这些强盗会突然闯进来。”
  “他们来抢什么?”
  “我也不知道,他一直说虎符什么的,但又说我店里挂的那个是赝品。”
  “那到底是不是赝品?”
  “那只是一幅雕画而已,什么赝品不赝品的。”
  “看来只能让这位仁兄亲口说了。”
  苏唯吃完了海棠果,上前检查俘虏。
  俘虏的枪被缴了,口袋里连张废纸都没有,他眯着眼睛,一副嘲笑大家拿他没办法的表情。
  苏唯走到他身后,突然抬起他反绑的双手,他没防备,大叫起来。
  无视他的叫声,苏唯平静地问:“赶场赶得很忙吧?”
  俘虏一愣,苏唯转转他的手臂,让大家留意他的手背。
  他的手背上有几道很浅的抓痕,是新伤,伤得不重。
  看到抓伤,苏唯知道他错怪端木衡了,虽然端木衡未必是好人,但至少夜闯侦探社的人不是他。
  俘虏还在挣扎,苏唯制止住他,说:“装什么糊涂,昨晚去我们家偷东西的不就是你嘛,不用想着抵赖,你手背上的伤是我家宠物抓出来的,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俘虏脸色变了,突然大叫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苏唯继续抓住他的手查看。
  “手上全是老茧,也许比起拿枪,你更擅长掌法,不过照你的功夫,做大内侍卫有点勉强,所以你应该是哪位前清高官的护院,为主子来寻找遗失的虎符。”
  俘虏的脸色更难看了,额头上青筋暴起,咬着牙,不再说话。
  苏唯松开他的手,对沈玉书说:“这家伙只是个跑腿的,他知道的应该不多。”
  沈玉书看向青花,青花连连摇头。
  “我也什么都不知道,虽然当年老佛爷很喜爱我,但我父亲只是个挂名的王爷,虎符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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