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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不见王3部全集-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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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玉书照报社的人提供的地址,来到傅山的租屋处,里面已经空了,房东告诉他是傅山的叔叔来帮他料理后事的,东西也是叔叔收拾走的。
  沈玉书问到傅山家人的情况,房东摇头表示不知,又连连感叹说好人不长命,傅山相貌好、个性好,人品也好,从来不拖欠房租什么的,却突然间就没了,说到最后,还落了泪。
  “他一个单身男人独住,平时没有女人来找他吗?”
  误会了他的意思,房东气愤说道:“你把傅先生当成什么人了?他可是正人君子,才不会找那种女人,平常也很少有人来他家,现在可找不到这么好的房客了,从来没给我添麻烦。”
  房东又啰啰嗦嗦说了很多闲话,但都没有用,发现这里找不到新线索,沈玉书回到家后,打电话给洛逍遥,让他重新调查傅山老家的情况,以及他的生活作风问题。
  “为什么要查他老家?这跟观音案有关系吗?”
  “也许又,也许没有。”
  “这话说了等于没说啊。”
  就算看不到表情,沈玉书也能想像得出洛逍遥此刻在电话对面翻白眼,然后说:“我见过他叔叔,是个老实人,不会有问题的。”
  “我不是说他叔叔,我是要他老家所有人的资料,越详细越好。”
  “那好吧,我会尽快给你的。”
  交代完事情,沈玉书上了阁楼,长生在帮谢文芳准备晚饭,楼上很静,他上去后,看到走廊上有个黑影在晃动,却是花生。
  小东西看到他,先是跑过来,在他面前站直身体,做出求食物的样子,在发现他什么都没有后,尾巴一甩,掉头跑走了。
  沈玉书担心它乱跑,急忙跟上去,谁知它竟然熟门熟路地跑到了他的房间,用头顶住门板,在门稍微打开一条缝后钻了进去。
  他记得离开时有关好门,小姨跟姨丈也不会随便进他的房间。
  沈玉书立刻提起了警觉,他做好防御,小心翼翼地推开门查探,谁知进去后却发现里面没人……
  不,应该说地上没人,但原本属于他的床上平躺着一个人,那人脸颊泛红,眼神恍惚,看起来状态很糟糕,花生踩在他的额头上,他却没力气推开。
  沈玉书走到床边,见那人竟是苏唯,他更惊讶。
  “你怎么在这里?”
  “我被偷袭了,这是我唯一想到的安全地方。”
  “被偷袭?”
  “我后脑被敲了一棍子……别问具体经过,我快死了,现在没精神解释。”
  苏唯眼神飘忽,说话也没精打采的,下午分开时,他的状态就不怎么好,但还不至于这么糟糕。
  沈玉书向花生指指旁边,花生跑开了,给他空出地方,他探手摸苏唯的头。
  苏唯的额头烧得很厉害,沈玉书只好取来体温计帮他量体温,发现有三十八度七。
  体温有点高,沈玉书又扳过苏唯的身子,触摸他的脑后,果然摸到了一个硬块,还好头部没有出血,只是微肿。
  “有没有感到头晕恶心?”
  “有……”
  “你进来时我家人有看到吗?”
  “好像没有……”
  苏唯头上的伤势不重,所以头晕恶心可能是发烧造成的,能在受伤后还神不知鬼不觉地摸进他家里,沈玉书觉得他不会有大问题。
  “我去给你找点药,你躺着别动,我不希望我的家人看到家里出贼了。”
  他现在这个样子,就算想动也有心无力啊,能顺利潜入沈玉书的房间,已经可以说是奇迹了。
  苏唯没力气辩解,随口应了一声,因为全身发冷,他翻了个身,蜷成一团继续睡。
  沈玉书看不过去,取了棉被给他盖上,在盖被时发现他的衣服下摆沾了些暗红色的粉末,像是洛正药房里那些草药磨成的粉。
  沈玉书拿来一张纸,将粉末弹到纸上包好,放到桌上,他下了楼,找了个自己感染风寒的借口,跟洛正求药。
  听说他不舒服,洛正急忙去了几味解热祛毒的药,倒进小砂锅里煎药,谢文芳也担心地拿来厚衣服,硬逼着他穿上,又交代说他刚回来,水土不服,很容易生病,让他小心,还另外做了疙瘩汤,在里面放了老姜,让他趁热吃。
  大热天的穿着厚衣,还要吃热气腾腾的疙瘩姜汤,对沈玉书来说简直就是酷刑,但为了不被怀疑,他只能咬牙忍了,坚持着把汤喝掉,直到药煎好了,他找了个借口去楼上休息,就端着药上了阁楼。
  进了房间,沈玉书把药碗放下,首先做的事就是脱下厚实的外衣。
  苏唯睡了一觉,脸色更红了,听到响声,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刚好看到沈玉书在脱衣服,他有气无力地说:“你可以去找别人吗?”
  “什么?”
  “看得出你很饥渴,但我今天实在没办法陪你,我都快死了,你总不会对着死人 还性致盎然吧?”
  还可以说荤话,证明这家伙短时间内死不可。
  沈玉书把衣服放下,拿着药碗走到床边,平静地说:“你说错了两件事,第一,我并没有想对你怎样;第二,人的心脏停跳,大脑功能停止运转,这才是死亡,所以从医学角度来说,你还是活人。”
  苏唯被堵得说不出话来,又开始咳嗽,为了声音不传到外面,他用棉被捂住嘴巴。
  沈玉书一把将棉被扯了下来。
  “我已经跟家人说是我在生病,所以你不用担心被发现,这棉被我还要用,请不要传染给我。”
  “那就好,我忍得快死掉了,咳咳……”苏唯感觉肺都咳得痛起来了,喘息着说:“可是我不想得肺痨挂掉啊,还是在这个地方,我会死不瞑目的。”
  “放心,你不是肺痨,只是普通的发烧,把药喝了,明天就没事了。”
  沈玉书扶苏唯坐起来,把药碗递到他面前。
  苏唯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立刻噗地一声把药喷了出来,沈玉书躲闪不及,被药汁溅了一身。
  还好苏唯不舒服,否则他此刻一定可以感受到沈玉书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皱着眉,说:“咳咳,这么苦,是毒药吧?怎么喝得下去?”
  药碗再次抵到了他嘴边,沈玉书说:“你现在有两个选择——喝掉药,或是被我扔出去。”
  “有第三个选择吗——吃西药。”
  “没有,就算有西药也不会给你,因为我家开中药铺。”
  苏唯苦了下脸,发烧让他的眼瞳发红,看起来很像花生可怜巴巴求食时的样子。
  很可惜,沈玉书不为所动,又道:“如果连中药都喝不下,那你的试验第二关也过不了了,我们的合作计划就此终止。”
  如果不合作的话,那他就没机会待在沈玉书身边,了解他的身世,也就等于说他回去的可能性再度降低了——虽然苏唯在发烧,但他还没烧糊涂,这其中的厉害关系他还是知道的。
  更何况,如果不喝药,说不定真的会高烧引发肺炎,到时候他就不用烦恼怎么回去了,直接去阎王爷那里报到就行了。
  想到这里,苏唯闭上眼咬紧牙关,就着沈玉书的碗咕嘟咕嘟将苦药一饮而尽,然后闷头趴到床上,以免一个不小心再吐出来。
  还好沈玉书很快又拿来一杯白开水,苏唯用水漱了口,这才感觉好一些。
  观察着他的反应,沈玉书说:“你应该感到幸运,这是我第一次服侍别人。”
  苏唯不说话,伸出一只手,做出OK的手势向他摆了摆。
  沈玉书看不懂,“你这人真奇怪,看你这样子,就好像以前没喝过中药似的。”
  沈玉书说对了,他长这么大,还真没喝过中药,这对他来说绝对是个难得的体验。
  “好好休息,药钱还有我的衣服钱,事后我会跟你算的。”
  苏唯再次做了相同的手势,沈玉书又重新穿上那件厚衣服,拿着碗走出房间。
  出来后,他愣了一下,长生不知什么时候来了,站在走廊上探头探脑,再看到蹲在他肩膀上的小松鼠,沈玉书找到了罪魁祸首。
  长生听到了他们的对话,眼睛亮晶晶的,开心地问:“是苏酱吗?”
  沈玉书急忙给他做了个嘘的手势,蹲下来,小声说:“他有事要在这里住两天,你不要告诉小姨他们,知道吗?”
  长生点点头,他很聪明,跟随沈玉书下了楼,还帮忙掩饰,让沈玉书避开了洛正夫妇的追问。
  晚上,等大家都睡下后,沈玉书盛了米粥跟小菜上楼。
  苏唯吃了药,又盖着被子睡了一觉,烧退了,所以食欲很好,几口就把米粥吃完了。
  长生又自告奋勇地帮他盛了一碗,看着他津津有味地吃饭,问道:“苏酱,你怎么会来?我还以为以后都见不到你了。”
  苏唯瞥了沈玉书一眼,笑道:“因为我欠你沈哥哥的钱啊,不能不来的。”
  “那我把你给我的钱还给你,这样你就可以还沈哥哥了。”
  “咦?我没有给你钱啊。”
  苏唯一脸奇怪,孩子被他搞糊涂了,转头看沈玉书,沈玉书拍拍他肩膀。
  “我跟苏唯有话要谈,你先回房间。”
  “那,苏酱……苏哥哥没事吧?”
  “放心,他很好。”
  苏唯吃完饭,长生收拾了碗筷离开后,沈玉书一撩长衫下摆,在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他的西装被苏唯弄脏了,临时找了件长袍换上,他身材修长,穿起长袍来别有一番味道。
  苏唯打量着他,如果换做以往,他一定会吹口哨表示赞叹,可惜今天没有那个精神。
  沈玉书也在观察苏唯,见他好了很多,便问:“小偷的身体都这么差吗?”
  “侠盗。”
  “叫法不同而已。”
  “其实我身体一直都很好的,这次只是水土不服。”
  “换个环境就生病,这就证明身体无法顺利适应不同的环境,这也是身体差的一种表现。”
  为了不被再继续灌输医学知识,苏唯决定默认自己身体差,靠在床头不说话了。
  沈玉书拿起先前放在桌上的纸包,打开,靠在灯下检查粉末,又抹了一点在指尖上嗅闻,苏唯看着他的动作,好奇地问:“这是什么?”
  “是鼻烟,而且是比较名贵的那种,我是在你的衣服上取到的。”
  “咦?我身上沾了鼻烟?”
  回忆自己被打晕的经历,苏唯突然想到了可能性。
  他将跟踪方平的过程说了一遍,最后说:“我昏倒时好像听到了偷袭者的叫声,会不会是他在打我的时候,不小心打翻了鼻烟壶?所以导致鼻烟洒在了我身上。”
  “这个可能性很大,你有没有看到那个人大约多高?穿了什么衣服?”
  “如果是正常时候的我,一定会看到的,但今天……”
  喝了药,又吃了饭,苏唯的精神好多了,耸耸肩,“碰巧我不舒服,他下手又快,更糟糕的是当时还背光,所以我连他衣服的颜色都没看到。”
  “换了平时的你,躲得开吗?”
  苏唯没有马上回答,因为那人的动作非常快,他在没有防备的状况下,没有信心一定可以躲过。
  他想找理由解释,被沈玉书抬手制止了,“我懂了,下一个问题,你被攻击之后呢?”
  “他一棍子就把我打晕了,没有之后,等我醒来,凶手已经跑掉了,不过我晕倒的时间不长,我醒来时看过怀表,最多五分钟吧,周围一个人都没有,我担心凶手返回,就忍着跑去大路上叫了车,赶来你家。”
  “你随身的物品呢?”
  “都在,所以确定不是劫财。”
  “还记得你走过的那条路吗?”
  “嗯,不好说,上海的胡同太多了,我要再去一次才能知道。”
  沈玉书听完后,沉思不语。
  苏唯说:“那个人说不定就是茶馆伙计提到的戴玉扳指的男人,他出钱让方平打听消息,所以方平看到我们去询问傅山的事,就匆忙去找他,那人很狡猾,发现了我的跟踪,就把我打晕了……我们现在有了两条线索——凶手喜欢戴扳指,还用鼻烟壶,难道是陈世元?”
  不错,陈世元符合这两点,但他为什么要这样做?而且以他的身分,要偷袭苏唯的话,不会自己动手的。
  见他一直不说话,苏唯有些无聊,重新躺了下来,谁知沈玉书突然说:“有件事我一直没问你,你是怎么打听到我家的?”
  苏唯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在他准备好借口时沈玉书没问,却在他不提防的时候问起,让他突然间忘了原本想好的理由。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我是坐黄包车回来的。”他呵呵笑着敷衍。
  “我不是问你这次,我是问你在下船后为什么不去你预定要去的地方?而是来我家偷东西?你是怎么找来的?”
  他哪有什么预定要去的地方啊?他根本就是被黑洞任意吸到这里的。
  苏唯叹了口气,反问:“一定要我现在说吗?”
  “一定。”
  “可以等我想好了借口再说吗?”
  “不可以。”
  “可是我现在是病人,我发烧烧得快死了。”
  “所以我才趁这个机会问你,要知道一个人在生病时精神状态最不稳定,也最软弱,最好攻破。”
  “有没有人跟你说你的心肠很毒?”
  “没有,毕竟会特意接近我的小偷不多。”
  看来是躲不过去了,苏唯想了想,说:“事情太复杂了,我怕我一时间说不清楚,不过我答应你,等我想说的时候,会第一个告诉你。”
  沈玉书没再逼他,站起来,居高临下看了他半晌,说了声晚安,便要离开。
  “你去哪里?”
  “去长生的房间,希望明早醒来的时候,你已经离开了。”
  灯关掉了,接着门也关上了,苏唯独自躺在黑暗中,有种莫名的空虚感。
  闭着眼睛,来到这里后的一幕幕像幻灯片似地在眼前闪过——窃物、被追击、攀爬,最后是坠落。
  现在回想起来,每一幕都是那么离奇,像是一块块拼图,少了其中一块,都无法拼成完整的图形。
  或许正因为太离奇了,所以反而让人感觉不真实。
  要说危险,以往他不是没经历过,但这次除了危险外,还有诡异跟恐惧,不是因为坠楼,而是坠楼的原因。
  吊索之于神偷,就像手枪之于员警,是随身不离的最重要物品,所以每次出发前,他都会认真检查自己的工具,索绳不可能断掉的,除非……
  有人做了手脚。
  苏唯把思绪转开了,不想再去多想这个问题,比起坠落到这里的原因,现在他首先要做的是想办法回去。
  如果有机会回到现代,他一定告诉所有喜欢看穿越文的人,千万不要相信小说里的那些剧情,那都是假的,事实上根本没人可以这么快就适应几十年甚至几百年以前的生活,这种感觉没有经历过的人根本无法了解。
  他不属于这里,很迫切地想回去,可是却找不到方法。
  所以他先去了贝勒路,却没想到那里早就荒废了,那栋住宅还在,却人去楼空,门口铁将军锁着,他问了附近的邻居,邻居记得很多年前那里的确住了一户姓沈的人家。
  沈家是从北平搬来的,夫妻两人带了一个小孩,家境很不错,但他们过世后,小孩就被领走了,后来的事他们也不清楚。
  当时他还以为上海那么大,要再找到沈玉书会很难,却没想到机缘巧合,他们这么快就遇到了,刚才他没有说出这段经历,是直觉告诉他沈玉书并不想提起以往的事。
  也许冥冥中一切都有定数,否则怎么会让他这么巧地掉在船上,又这么巧地遇到沈傲祖上的人呢?
  所以,只要不放弃,就总会有办法的。

  第七章 峰回路转

  “你身上有股味道。”
  “啊,不会是汗臭味吧?”苏唯急忙低头嗅闻。
  “不是,是古龙水的味道,我没有闻过的味道,不过不讨厌。”
  “哈,我就知道你喜欢我。”
  “看来你的病情还没有完全恢复,所以才会逻辑思维混乱——我说不讨厌你的香水味,没说不讨厌你。”
  “说得这么直白,很伤人的。”
  “我想说的是——昨天你被袭击时,是否有闻到那个人身上有什么味道吗?”
  +++++
  沈玉书的希望落空了,第二天早上,他吃了饭,回到自己的房间,发现苏唯不仅没离开,还大模大样地躺在床上睡得正香,看他的脸色,高烧应该退了。
  沈玉书走过去,就见苏唯的外衣丢在一边,他只穿着内衣,棉被也踢到的床脚,睡相相当糟糕,但不可否认他的容貌很出众。
  沈玉书被表壳上的珍珠吸引到,久远的记忆浮上心头,他想拿起来细看,手刚伸过去就被按住了,苏唯睁开眼睛,嘴角向上翘起,露出一个坏坏的笑。
  “在偷我的东西之前,不要忘记我可是偷祖宗喔。”
  声音有点虚弱,但更突显了慵懒的感觉,在认识苏唯之前,沈玉书从来没想过一个人的嗓音可以这么好听,但很可惜,拥有这么好听声线的男人是个贼。
  “我说了希望醒来的时候,看到你离开。”
  “每个人都说希望自己赚大钱,但实际上说这话的人都是穷鬼——希望这东西根本就是拿来骗人的,做事不能凭希望,而是要付诸于行动。”
  苏唯刚说完,下一秒他就被拉了起来,沈玉书的行为跟他的气质完全不相符,简直是冷漠而粗鲁。
  动作太剧烈,苏唯的头晕了一下,苦笑道:“我还是病人,你这样对病人好吗?”
  “我只是照你说的来做,做事要付诸于行动。”
  沈玉书取来体温计,帮苏唯试了体温,又检查他的头部。
  苏唯的烧退下了,但后脑还有些肿,沈玉书又让他下床走直线,看他的步伐,确定他脑部的伤应该没有大碍。
  苏唯老实乖巧地都照他说的做了,最后坐回床上,问:“我没什么事吧?”
  “再吃一剂药,应该就会痊愈了。”
  “不会还是那种草药吧?”
  “你如果不想马上好的话,也可以选择不吃。”
  这句话戳中了苏唯的死穴,为了早点恢复体力,只能再自虐一次了。
  “那我可以先洗个澡吗?出了一身汗,很不舒服。”
  早饭后,洛正去前面看铺子,谢文芳也串门去了,家里只有长生跟他的宠物,沈玉书点头答应了。
  “洗了澡就请你离开,我们合作不包括我额外提供住所。”
  “这么没人情味?”
  像是没听到苏唯的嘟囔,沈玉书转身走出去,半路忽然又想到了什么,说:“你身上有股味。”
  “啊,不会是汗臭味吧?”苏唯急忙低头嗅闻。
  “不是,是古龙水的味道,我没有闻过的味道,不过不讨厌。”
  听了这话,苏唯紧张的表情转为暧昧,“哈,我就知道你喜欢我。”
  “看来你的病情还没有完全恢复,所以才会逻辑思维混乱——我说不讨厌你的香水味,没说不讨厌你。”
  “说得这么直白,很容易伤人的。”
  “如果伤到了你,那我要跟你说声对不起,不过我想说的是——昨天你被袭击时,是否有闻到那个人身上有什么味道吗?”
  “啊……”
  被沈玉书提醒,苏唯眼前一亮,那个偷袭者身上好像是带了什么气味,但他不敢肯定,因为他昨天鼻塞,嗅觉不是很灵敏。
  “看来我问了蠢问题,”看着苏唯的表情,沈玉书就知道答案了,“你好好休息,水烧开了我叫你。”
  +++++
  早饭是长生送来的,他在苏唯面前比较放得开,而且对他很感兴趣,一直在房间里陪他聊天。
  苏唯问起沈玉书,长生说:“沈哥哥在帮你烧水呢,他人很好的,就是严肃了点。”
  岂止是严肃一点而已,简直就是非正常人类,苏唯怀疑地想,跟这样的人搭档,真的能顺利查清案子吗?
  当然,他的目的不是查案,而是顺利黏住沈玉书,可是吸引一个女人的注意力他很有经验,但要如何吸引男人的注意,他就不知道了,更别说这个男人还是个异类。
  苏唯吃完饭,又咬牙喝了那可怕的中药,刚好水也烧开了,沈玉书把他带到放浴桶的房间,他一进去就闻到了浓浓的草药香气。
  沈玉书解释说:“看你体质很虚,我在水里加了增补气血的药。”
  苏唯突然有点担心——他的全部家当是否够付药钱跟衣服钱。
  沈玉书把事情都交代完了,却没有离开的意思。
  苏唯试探着问:“你……要不要出去?”
  “你不用在意,我不会看你的,我只是要确认一下用药剂量是否适当,毕竟我也是第一次调制,如果你觉得不舒服的话,随时跟我说。”
  他怎么有种被当小白鼠做试验的感觉?
  而且,谁在意被看啊,他是不想被人看到那只怀表而已。
  但这话又不能直说,最后苏唯索性坦然地把衣服脱了,反正他对自己的身体很有信心,也不怕被看到。
  不过沈玉书并没有对他的身躯抱太大兴趣,随便扫了一眼,就把目光移开了,他注视最久的是苏唯脖子上挂的怀表。
  “你戴表的方式很与众不同。”
  “因为我这个人本身就很与众不同。”
  苏唯把衣服都脱光了,最后是怀表,他把怀表摘下来,放在衣服上,见沈玉书的目光随着他的动作落到怀表上,他说:“你救了我一命,本来送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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