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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安平一世-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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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落,满是鲜血的双手紧紧抱着头,微颤的双肩,低低的呜咽,却在听到一声惨叫时停了下来。猛的抬头,完好的芷萱又一次重复被烧成灰烬的痛苦!
“够了!该看的看完了,我们可以走了吧。”冰冷的眼神如针般刺向那女子,但冷漠的声音听不出丝毫方才的狂躁。
“怎么会够呢?你的妻子可是进了阿鼻地狱,那是要生生世世时时刻刻受此燃烛之刑的,便是成了灰也不过风吹之间便可复生,然后一次一次地重复这种折磨。对了,除了燃烛外还有铁箕,拔舌,灼铁丸,饮铁水……”明明是如此骇人的内容,女子的语气却甚是天真。
“哼,可笑,芷萱性子仁善,入地狱已是无稽,何况是阿鼻!”李琛也恢复了几分理智,自不是她几言便可骗过。
“她是没做过什么恶,却是代人受了过,或许,说得明白点,她是被人所害。”女子见他不信,也不急恼,却是耐心解释。
“哼。”李琛并不答话。
“你那位皇兄还未登位,便逢外族来袭,被他们打得无还手之力。仓皇出逃,更是被他们占了都城,立朝建国。”说到此,女子毫不掩饰眼中的轻蔑,“那个呆货不想着卧薪尝胆,徐徐图谋,竟是将所有错事都推到了你身上,对你怨恨至极,不顾皇家颜面,几次鞭尸,更是信了个邪魔歪道,照着那人的说法,献祭龙脉凤体,得保江山。”
李琛听到这里,心下一凉。
“你那妻子贵为皇后自是凤体,又有着皇族血脉,却是合了龙脉凤体之说。”女子轻摇螓首,“他们又怎么知道,这邪术不过是能延寿而已,且也不过是短短三年,可惜了。”见李琛仍是不信,女子却是有些恼了,“罢了罢了,我便带你去问问你那皇兄,看看我说的可是假的。”
在冥王偏殿听了片刻,李琛再骗不了自己,努力压制着自己的怒火,沙哑着声音,缓缓开口道:“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救芷萱?”
“我就喜欢跟聪明人说话,要求都在这儿呢。”那女子笑容越发明艳,眨眼间,李琛面前已是多了一卷紫帛。不过是略略看了,便答应了下来。女子甚是满意他的痛快,眼中也带了些暖意:“本宫是神帝三公主,以后你就是本宫的人了,好好办事,可懂了?”
“是。”李琛神色恭谨,面色淡然,芷萱,既是我害了你,我定会救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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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皮沉重,四肢无力,但他能听到耳边隐约的声音,他努力地分辨,却使得脑中抽痛,不由得又睡了过去。
“到底是怎么回事?”匆忙赶来的沈凤娟和张建军刚进医务室的门,便拉住李桦和芷萱问起了情况。
“我也不知道,走得好好的,忽然就晕了过去,校医说是中暑。”李桦抹了把额上的汗,语气中也是带了几分焦急。
“芷萱?”张建军知道女儿也会些医术,故向女儿问到。
“不是中暑,是心绪起伏过大,身体受不住的缘故。”轻放下迦佑的手腕,芷萱带着几分担忧,但并不慌乱,“没事的,爸妈,哥哥常用的药都随身带着,先让他睡上一会儿,醒了吃了药再休息几日便好了。”
“真的?”李桦自也是信芷萱多一些,很鄙视地看了外间那个正在给肇事者涂药的年轻校医一眼,“可是迦佑都睡好久了。”
“什么好久,才二十分钟好不好,你不要老在这边吓人!”芷萱白了李桦一眼,安抚了一下爸妈,“报道的事都弄好了吗?要是好了就直接回去吧,哥哥也不知几时才醒,这边打个水吃个药的也不方便。”
几人正商量着,却听得屋外几个男孩子的喧哗:“宁睿,这是怎么了啊,听肖洪飞说你进医务室了我们还不信呢,现在看着还真挺严重啊,瞧这绷带裹的,又多了件衣服,挺热吧?”同来的几人被他贫得都是一乐。
“安静点!屋里还有人在休息呢。”那校医虽然医术不怎么样,倒是挺负责,怕吵到屋内的病人,皱眉低喝到。这年代的孩子普遍怕老师,这还都只是初一的学生,脸皮薄,校医倒也管得住,笑声一下便小了许多。
“要不让沈哥把车子开进来吧,这里离校门口可不近,要是让迦佑知道他被一路抱出去,醒了还不得跟你们急啊。”李桦得知张氏夫妇找了他们许久,刚刚又一路急赶,不由暗骂自己不懂事儿,总该先知会他们一声,将刚刚为迦佑准备的酸梅汤递了过去。
“也行,我去找小伟,他就在校门口等着呢。”张建军猛灌了一口,擦了擦脑门上的汗,又准备出去。
“哪儿就用得着您动啊,您跟我婶在这儿守着,我去去就来。”李桦好歹也跟迦佑混了这么久了,知道什么叫尊长敬老,自是不敢让他辛苦。
“也好。”张建军也不坚持,点头同意,又问向芷萱,“我老看迦佑帮人针灸,闺女,你……”
“芷萱学艺不精,问诊把脉倒也勉强,针灸什么的实在不是我所擅长。”芷萱无奈地摆摆手,有些难过地看了哥哥一眼。
“那就算了,你也别太强求自己,你哥哥都说你是好的,那我闺女怎么着也是万里挑一啊。”张建军怕自己不小心打击了女儿,忙在一旁宽慰。
这边三人正为迦佑担心,外间一个孩子却是不由得凝神,迦佑?是吴爷爷说的迦佑?有这么巧吗?可是这里是D县,本就是个小地方,说不准还真是,看来过几天得去问问吴爷爷了。
作者有话要说:还是那句话:评论啊,你在哪里啊!!!
第二十六章
金乌西沉,天色渐晚,迦佑却仍是未醒,几人急得不行,期间更是让人去成荫寺请了予嗔——一边的大弟子,成荫寺的代理主持。予嗔听得小师叔有不好,收拾了东西,急忙赶了过来,一番诊断,却是与芷萱所言无差。眼看快到饭点儿,也不好让客人空着肚子回去,沈凤娟强打起精神吩咐厨房准备斋宴,夫妇二人陪着予嗔用餐,但因心中焦急,不过是味同嚼蜡,予嗔也知二人心情,匆匆吃了几口,便言寺中仍有病人待诊,二人一番致谢,又送上了些布施,才让司机送他回去。
回了迦佑房中,沈凤娟看着儿子略带潮红的脸,心中实不好受,这孩子自生下来便多灾多难,这几年为了赚钱,他们常年不着家,只留一双儿女孤单单的待在这么所大宅子里,可如今纵是家中有了些余钱,却也未能让他更康健一些,不由心中悲戚。张建军似知道妻子所想,拥着妻子一番安慰,只说以后生意上的事就交给下面,定多陪陪儿子闺女。
芷萱推开门,身后的帮佣将药碗端了进来,沈凤娟起身接过药,张建军则是小心地将仍在昏睡中的迦佑扶起了身。“爸,妈,还是我们来吧,外面刘阿姨刘叔叔来了,我已经让管家领他们去了花厅,你们还是快去看看吧。”边说着,芷萱接过药碗,示意身后一同跟来的李桦揽住迦佑。
“他们怎么来了?”夫妇两人疑惑,却也不好怠慢了客人,只好出去。
一番寒暄,方知他们是来告别的,如今这一家早已今非昔比,夫妇二人在A市开了家挺大的电器公司,儿子更是在国外混得风生水起,还拿了外国国籍。张建军虽看重人脉,但那是生意需要,并不过分强求,对刘家夫妇既没有落魄时看不起,如今发达了也没有攀附的心思,偏这家人却似乎对他家格外重视,如今要走了还特意告别一声,甚是怪异。他自是不知,这是因为刘东华隐隐透露过迦佑的不凡,才惹得刘家夫妇如此殷勤。
“爸妈,张叔张婶你们先聊,我去找迦佑。”刘东华听了一会儿,甚是无聊,想去迦佑那儿碰碰运气,看能不能得些指点。
“迦佑病了,正在房里躺着呢,也不知道这会儿醒没醒。”本就有点心不在焉的沈凤娟听得他这么一说,不由眼圈儿一红,忙低头抹了抹眼角,才强笑着回到,“你要去就让他们领你去吧。”这下,可不止刘东华要去了,刘家夫妇没想到自己来得这么不是时候,难怪这两人今天看着没什么精神,自是也要去探望一番,刘东华更是想要叫几个医生过来,却被张建军拦住了,只说是老毛病了,不用麻烦,几番推辞,刘东华也不好坚持。他是不知,张氏夫妻这几年带着迦佑几乎把全国有些名气的医院都转遍了,却总是那么几句话,如今已是对西医死了心,又兼着相信儿子的医术,一直都靠中药养着。
那边两家不咸不淡地聊着,这边芷萱却是小心地喂着药,一碗药见了底,芷萱也是松了口气,刚要把迦佑放平,却发现那纤长的睫毛似乎动了动,芷萱心下一跳,止了李桦的动作,轻声喊了几遍哥哥,果见他睫羽轻颤,眼睑微动,竟是要醒了!忙欣喜地握住迦佑的手,又是一叠声的哥哥,房间里的几个帮佣也带了几分喜色。
听到耳边的呼唤,他努力地想要睁开眼睛,这个声音很熟悉,很重要,他要看看是谁。可费尽力气,却只是一片模糊,眼前人影晃动,却不知道谁是谁,他想要揉揉眼睛,却发现自己的手正被人握住,他只好努力地眨眼,他一定要知道是谁在叫他!光线不再刺眼,眼睛也没了一开始的酸涩,周围的景物渐渐有了轮廓,不再是一片混沌,他忙将视线挪向眼前的人,柳眉,杏眼,琼鼻……一点点地清晰起来,是,芷萱!他犹豫地抱住她,不敢相信地感受着怀中的温暖,竟是呜呜地哭了起来。
“芷萱,芷萱,芷萱……”
“哥哥,芷萱在这儿呢。”感受到肩上的湿润,芷萱不由得一愣,哥哥,在哭……她心中无所不能的哥哥居然在哭?她突然有些惶恐,但仍是一声声地回应着。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不是的,你很好,你很好的。”芷萱如同安慰一个孩子般,犹豫着拍了拍他的背,轻声安慰到。
“是我太自私,是我不愿意放手,才害了你,害了你……”
“胡说,你没有错,是他们不好……”芷萱已是明白,他大概是靥着了,想要哄他回魂,却因耳畔几不可闻的呓语中那压抑沉重的悲戚愧疚心中抽痛,语气更是温柔。
“若不是我出于私心,你又怎会因龙脉凤体被人所害……”
龙脉凤体!仍是细弱的声音,听得耳内竟犹如炸雷!芷萱突然觉得有些恍惚,脑中一幅幅的画面,飞速地掠过,抓不住看不清,她张了张嘴,想要问些什么,可耳中却听到一声尖锐的充满仇恨的尖利女音:“不是的,不是你,琛哥哥,不是你的错,是李玑,是李玑!”
“芷萱,迦佑,你们怎么了,啊,怎么了?”一直在一边看着芷萱安抚迦佑的李桦却被芷萱的尖叫吓了一跳,看着女童冰冷嗜血的面容,充满仇恨戾气的双眼,他竟有些瑟缩,但仍是大着胆子上前想要弄醒他们。
“我,我……”芷萱被他一推,立时醒过神来,莫名其妙到,“我没怎么啊,我怎么了吗?”
李桦见芷萱恢复了正常,很是松了口气,又看向了迦佑,只见他神色也比方才清明了许多,试探了喊了他一声,也得了回应,李桦和芷萱都甚是欢喜,想着吩咐帮佣们下去告诉爸妈。
刚刚事情发生不过是片刻之间,帮佣们又都在外间,迦佑并不担心他们听得什么,只是,芷萱,看来她是真的带着记忆的……想到芷萱的那句不怪,迦佑发现自己的眼泪有些止不住,他不想哭的,有什么好哭的,如今芷萱回来了,宁睿出现了,自己也有父母了,还有什么好哭的,可是,这就是控制不了啊……芷萱本想问哥哥要不要喝水的,见他竟哭得跟个泪人似的,忙吩咐外间的人拿帕子过来,抱着哥哥找着话安慰,李桦也是急得抓耳挠腮,想着法的在一边逗趣。
报信儿的人跟张家夫妇在院门口碰了个正着,得知儿子醒了,也是欢喜不已。不想推门却发现儿子正躺在床上抹眼泪!这可急煞了夫妇二人,自儿子从成荫寺回来,什么时候见过他哭啊!也顾不得还有客人在,先是把院中的帮佣都责骂了一边,又准备向女儿和李桦开火,自是被迦佑拦了下来。
“干什么啊,我就是做梦吓着了,跟谁都没关系。”事关宝贝妹妹,某人也顾不得丢不丢脸,忙抬头解释。只是这谎话却把跟在最后的刘东华囧了一下,你连人命都不在乎,还会做梦吓到哭?正想撇撇嘴,却在看到梨花带泪的某人时扯平了嘴角。
迦佑第一世的时候生得就甚是清秀,这一世更是如同被细细雕琢过一般,璞石变美玉。这一哭,本就潋滟的眼眸更是水润,眼角微红,长长卷卷的黑亮睫毛挂着几点泪珠,灯光下星星点点,两靥微红犹带泪痕,唇色也带了几分艳丽,若非神色仍是一贯的淡漠,恐怕就是媚色袭人了,当然,作为只爱女人的刘东华来说,他只觉得眼前之景美可入画,倒是没有多想,张家几人被他哭得心肝脾肺肾都抽抽了,正在安抚中。刘家见这里挺忙,便也准备回去了,张家现在确实有事便也没有多留,送他们出了大门。等车子开了老远,刘东华才想起他进梅院的目的,不由暗骂自己没记性,他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被美色所惑。
张宅梅院,一家人又是一番开解安慰,迦佑那莫名的眼泪终于止了下来,人却已疲惫不堪,竟是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众人见他累了,也知他现在要多休息,吩咐了帮佣好好照顾着,便都出去了。迦佑情知这一回只怕又要养上一段日子了,却因无性命之忧并不担心,只是想到宁睿,想到他与芷萱的一世情缘,苦恼不已,芷萱到底记得多少,宁睿还记不记得?两人这一生是否有缘?当初的芷萱爱梅成痴如今竟是看也不看,对花如此,对人是否也会如此?算了,还是先看看这小子这世的人品如何,其他的还是顺其自然吧……
而兰院正房,张建军和沈凤娟也正在商量着,要去查查那个叫宁睿的,听芷萱和小桦说,当时迦佑晕过去的时候周围就他们四个,那心绪波动的原因定是跟宁睿有关系的,他们倒要看看那个宁睿是何许人!
作者有话要说:评论,评论,评论。。。。。。(无限循环中)
第二十七章
D县中学这两年名气大了,脾气也跟着涨了起来,即便王红娟打过了招呼,学校对迦佑考勤表上的满目血红仍是有颇有微词。迦佑又因病没有参加入学的摸底考试,学校却按全勤人数算的平均分,他所在的初一三班生生地被拖到了实验班的最后一名,班主任甚是不满,上课时总会找他些麻烦。迦佑都快忘了有多久没被人这么无礼地对待过,这世更是自出生起便万事顺心,人人依从,便是那刘东华在国外混成了伯爵,到了他面前也照样言听计从,又怎会容他放肆?自是丝毫不给面子。那老师也年轻,心气高,人又冲动,他就没见过这种德行的学生,最后竟是卯上了迦佑。以迦佑的性子自是无视他,可李桦看不过去,抱怨的时候又被芷萱给听了个正着,小丫头一个电话打去B市,告诉爸妈哥哥受委屈了。夫妻俩一听,了不得,忙又跟校长联系,“恳谈”一番,最后大手一挥,答应为年后将要动工的新校区捐座教学楼。快挂电话时,那位有些秃顶的黄校长已是跟张建军兄弟相称。张建军揉了揉被那位大哥豪爽的笑声震得有些耳鸣的耳朵,迦佑的日子自此方算太平。
讲台上,班主任正在分析着课文的中心思想,迦佑却是拿着支笔在《三国志》上勾画,时不时地在笔记本上记录一番。汪成扫了一眼迦佑,心中气愤,却并未多言,经过校长的一番“教导”,他已经知道,这个学生不能惹。可怜汪成是个眼里揉不得沙的,之前将迦佑安排在最后一排,还算眼不见心不烦,可前两天被巡查的黄校长看到了,一番训斥后,亲自将他换到第三排,把汪成憋屈得嘴角起了好几个泡。
下课铃响,汪成正好讲完——能够担任实验班的班主任,其实力也是不差的,几个尖子生跑过去问问题,其他的则是收拾着桌面,为下节课做准备。李桦个子比较高,坐在后排,千辛万苦地爬渉过来,果见迦佑脸色有些不对,忙脱下外套披到他身上。迦佑抬首,见他也不过就一件短袖单衣,反手便要将衣服还给他,却是被李桦瞪了一眼:“行了,你就穿着吧,你这小身板能跟我比啊,一会儿冻着了就来不及了。”
“这天是真的开始凉了,明儿起都记得都多带件衣裳放教室吧。”见李桦这么说,迦佑也不再坚持,放下笔,紧了紧领口,眉头又皱了起来,“这天变了也有一会儿了,怎么还不见汀颜汀雅过来。”
“才二十分钟好吧,再说了,就是找衣服也要时间啊。”见迦佑的同桌不在,李桦也就不客气地坐了下来,捏了捏他的手,确是凉得不行,担心地劝到,“要不等会儿你就回去吧,反正下节课也是副科。”
“算了吧,,我还是待这儿清净。”想到这几个月来剧增的药膳补品,饶是迦佑这么个常年离不得药的也不由得有些反胃,偏又是老太太的心意,不好拒绝。
“沈严,外边有人找你。”这边李桦见了迦佑的无奈,笑得甚是幸灾乐祸,那边刚从教室外面进来的姚晶晶跑了过来。
“应该是她们,我去,你坐着,外面估计更冷。”已经发现迦佑神色不善的某人立马找机会开溜,迦佑见他识趣便决定先放他一马,重又拿起了笔。
“我就猜着是你们,快快快,衣服拿来,这倒霉天气,也不怕把人冻死。”见来人真是汀颜汀雅,李桦也不装坚强了,夸张地打了个冷颤,伸手向两人要衣服。
“桦少爷。”汀颜汀雅见他只着了单衣,也知外套是在少爷那儿,忙将一件厚呢料的黑色大衣递了过去,心中不由得松了口气,幸好还有桦少爷在一旁照顾着,若是少爷那儿出了什么岔子,她们可就惨了。
穿上大衣,李桦又跟她们说了会儿话,听上课铃响了,也就没再耽搁,接过迦佑的白色狐裘,匆匆地进了教室,看到黑板上的“自习”,松了口气。因学生们都坐回了自己的位置,走道也不那么挤了,李桦走得甚是容易,把衣服交给迦佑,便回了自己座位。
“刚那两个是谁啊,好漂亮啊。”写了会儿作业,坐在迦佑前排的姚晶晶忍不住转身问道。
“送衣服的。”正纠结于这段是加还是不加的某人懒洋洋地回了句,眼前这位可是初一三有名的包打听加广播站,迦佑自然不可能真告诉她什么。
“我当然知道他们是来送衣服的,我是问他们是你的谁,姐姐?”那位小姐锲而不舍,奈何被思考中的迦佑屏蔽了,姚晶晶等了一会儿,见他不理,不由得有些尴尬,气哼哼地转了回去。
这边尖子生的宁睿做完了作业,看迦佑仍在写写画画,犹豫了一下,好奇地问道:“你在干什么?”
“改故事。”
张建军夫妇发现那宁睿和儿子是一个班时,本想要换的,却被迦佑拒绝了,正好查探结果出来,见那孩子没有什么问题,也就同意了。而前几日换了座位,两人更是成了同桌,不过虽然李琛和宁睿是好友,但沈严和宁睿的关系却只是一般。一方面是迦佑长期请假,没时间跟同学熟悉,另一方面则是迦佑想着两人的年龄都还小,且也不知道这一世他的性情怎样,想要先观察观察。
“为什么要改?”上回撞了人家没来得及道歉,宁睿自是带着几分愧疚,如今发现同桌不像他表现的那么难亲近,便显得格外热情。
“有些情节不合适给小孩子看,何况故事终究是故事,总有胡说的地方,不改的话万一他们真信了那岂不可笑。”说着又划去了一处明显的谬误。
“照你这么说,西游记不就不能看了,我姐姐可说了那都是胡说,是骗小孩的。”身后的姚晶晶又不甘心地插嘴。
“本来就没准备让他们看,要看神话大可以看山海经。”合上笔记本,迦佑又拿起了本红楼梦。
“红楼梦?电视里最近不是在放吗?我家每天晚上好多人来看呢。”与姚晶晶同座的钱佳佳写完作业收好了本子,也加了进来。
“红楼梦……你们都看了?”迦佑愣了一下,想到87版的红楼梦去年就拍完了,这会儿县电视正在放着呢,只是,那里两府的肮脏事儿可是讲了不少,这些个孩子是真懂还是假懂啊,要是真懂那也太早熟了吧……
“看了看了,里面的衣服可好看了,林妹妹也好漂亮,我奶奶还说那王熙凤可真凶!”找到共同话题的两位女生小声地聊起了天,小脸兴奋得通红。
原来是看衣服和人的啊,真是……脑门上挂了两条黑线的迦佑撇了撇嘴,继续工作中,其实从某方面来看,红楼梦也是本很好的管理学案例分析,值得学习,里面的菜肴、服饰、语言……都很值得研究,可以说每个人都能找到自己的切入点并深入下去,也难怪这么多人痴迷于它。
“红楼梦里有什么不可以看的吗?”这厢宁睿好容易跟新同桌说上话,自是不愿这么快结束。
“很多啊,比如贾珍和秦可卿的关系,王熙凤和贾芸的关系,贾宝玉和秦钟……”猛得反应过来这宁睿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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