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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霸不能偏科吗-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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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将被第三个人超越,他的同学们却这样兴奋,毕夏有些疑惑。
他不清楚同学们在兴奋什么,但他忽然意识到这个脚步声跟在他身边好像有点久了,并且他视线内看不到秋锒也有点久了。
像是印证他的猜测,耳边传来了熟悉的语调。
“感动吗?哥哥来陪你了。”
毕夏呼吸乱了。
第22章
“知道我来了那么高兴?”
秋锒算准了毕夏这个时候不会浪费体力和他说话,故意逗他玩。
毕夏也确实不想理他,他自顾自地调整好脚步,对上呼吸的频率。
秋锒调侃了两句也认真起来:“你现在是第七,我带你跑一段,你跟着我?”
他现在是第三,并且暂时没有被超过的风险。带着同桌跑一段,能稍微让他省点力。
但是毕夏跑着跑着就觉得不对了,怎么这么慢的?这样下去和前面的差距会越来越大。
“慢。”
“我这不是怕你跟不上吗?”
“跑。”
毕夏为了稳住气息说话都是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
秋锒侧头看了他一眼,毕夏脸色不太好看,不好看都是委婉的说法,简直是面无血色苍白得下一刻就能躺地上。
“要不算了?你是不知道你现在脸色有多难看。我都不敢离你太远。”
毕夏不理他,继续往前,刚刚说好了秋锒带他,现在完全反过来了。
秋锒还在他耳边喋喋不休劝他放弃,毕夏为了甩开他跑得更快了。秋锒怎么可能让他甩开,继续跟着他念叨。
“我是可是答应老班要看好你的,早知道你这么拼说什么也不能让你跑接力……”
无论秋锒说什么毕夏都无动于衷,秋锒知道他的意思了,干脆也不再劝。
他跑到毕夏侧前方,按刚刚说的,带着他跑。
每隔一百米就有人站着送水,秋锒接过一瓶猛灌几口然后扔开瓶子。
毕夏也很渴,但他没有喝,任何一个多余的动作都可能打破他现在的平衡状态。
“你嘴唇都裂了。”
毕夏条件反射舔了一下,没有血腥味,秋锒又诳他,但他现在没力气跟他计较。
秋锒大概知道他在顾虑什么,路过终点线秋锒再次接过一瓶水然后直接倒了大半,才递给毕夏。
“不沉了。”
毕夏伸出手,秋锒确认他接稳了才松开。他不敢喝太急,只是润润唇,聊胜于无。
他喝完秋锒又从他手里接了瓶子仰头灌了两口才扔开。矿泉水瓶在草地上滚了两圈被志愿者捡起。
秋锒的动作,毕夏都看在眼里,但身体上的疲惫让他思维迟钝,做不出任何反应。
还剩最后三圈。秋锒不再劝他,这个时候放弃太可惜。
毕夏机械地迈着步子跟着秋锒,累过了头双腿几乎没有知觉,没躺下全凭意志力。
又一圈过去,已经有人开始冲刺。
“你去,别管,我。”
毕夏说完就猛喘几口气,秋锒怕他岔气,不敢再让他说。
还剩最后两圈,确实该冲刺了。
“你没问题吗?”
毕夏没有再说话,攥紧的手松开,向他比了一个一。
秋锒知道他的意思,也不再犹豫:“那我先去,我在终点等你,体力透支挺难受的,你悠着点。”
秋锒说完就向前冲,他像是热身慢跑了十圈现在才开始发力。
发令枪响,还剩最后一圈,那是对第一个人来说。
但后面大家也都被气氛感染冲了几十米,这个冲是相对于原先的速度而言的,其实还是很慢。
操场上气氛十分火热,观众席上声嘶力竭地呐喊的不在少数,有人嫌喊声不够大还有敲脸盆吹喇叭的。
主席台上广播站的成员停止念稿却没关话筒,不断有人到话筒前大喊加油。
毕夏像是一点也没有被火热的气氛感染,他还有将近三圈,前后的人都有些距离。
他刚刚和秋锒一起跑了三圈超过两个人,现在他是第五。
毕夏此时的目标十分明确,跑完全程。
秋锒最后一次路过终点,再次接过一瓶水,给他递水的人放手慢了些,被他带得向前踉跄几步。
终点已经拉起红线,秋锒将水从头顶浇下然后将空瓶猛地掼在脚下再次加速,观众席上一阵尖叫。
最后一次路过主席台,还有不到一百米,八班加油呐喊声震天响。
“秋哥加油!秋哥加油!”
“冲啊啊啊啊第二第二!”
“超了超了!”
“秋哥加油!”
秋锒也没有辜负他们,在无处不在的尖叫声中超越了第二名,和第一名的差距也在不断缩小。
但是来不及了。终点线要是再远十米或许他能超过,现在,只能这样了。
然而人生处处有意外,第一的兄弟冲得急最后几步迈得格外大,然后不知是腿软还是被自己绊倒摔在了终点线前,功败垂成。
他离红线不过一步之遥,一群人围过去要扶他,秋锒却脚下没停直接冲上去了。
成功撞线!
第一!
惯性作用下,秋锒带着长长的红线向前冲了十几米才停下,在他身后刚刚被他超越的第三名也过了终点线,第二。
这个时候地上原先第一名的兄弟的才起来瘸着腿,跳了一步跃过终点线,第三。
秋锒夺冠,但八班的呐喊声还没停,他们还有毕夏!
毕夏还剩大约六百米。
“毕夏,加油!”
“毕夏,加油!”
八班的同学们喊得十分有节奏感,班长带头,拿着扩音器喊着他的名字,其他同学跟着喊加油。
旁边的班级:刚才是社会老大一样的秋哥,现在是陛下,玩还是你们会玩。
跑过线之后秋锒没停,红线落在地上,他继续慢慢跑着,大家也没在意。长跑完都需要慢跑一段过渡,恢复状态。
结果这个人号码布还没摘就顺着跑道,跑着跑着去陪跑了。
裁判:???
裁判指着秋锒吹哨子,操场上维持秩序的人就过去想要拉开他,秋锒见他们过来跑得更快了。
治安小组追得上气不接下气,这人怕不是跑了个假的五千米。
一般也是这样,越是前几名跑得越是轻松。
秋锒成功逃脱,暂时自由,但是一到毕夏身边他就笑不出来了。有眼睛就能看出来毕夏现在就是个随时能倒下的状态。
他脸色惨白,目光聚焦在虚空中。秋锒喊了他两声,毕夏才听到,他稍稍用力咬了舌尖,不至于出血,轻微的疼痛让他清醒不少。
秋锒想要搀着他跑,又怕姿势不对反而让他更费力,只能陪着他用比走还慢的速度跑着。
治安小组追不到人,干脆在终点等他,秋锒陪着毕夏跑了百来米再次被拦下:“不行就是不行,就算你是运动员也不行。”
还剩最后一圈。
八班的同学看着下面的闹剧都笑了,笑着笑着泪点低的姑娘就哭了。单看毕夏或许察觉不出他的状态,但是在秋锒的对比下他显得格外疲惫。
他们不再喊加油,而是一声一声喊着毕夏的名字。高一年段没有不知道这个名字的,自己班没人在跑道上的也开始为他呐喊。
毕夏抬头看了一眼观众席,又看看离他不远的第四名,他好像可以超越。
他已经没有力气去反复拉扯,他选择慢慢缩小和前面同学的差距伺机超越。
秋锒被人虎视眈眈地盯着,不情不愿地在终点等他,好在他是运动员,至少还能在终点等。
还有最后五十米,毕夏和前面同学的距离只有短短的三米。
秋锒在终点向他挥手:“毕夏——冲过来,超过他,我接着你!冲过来——”
毕夏再次咬了舌尖,挤出最后一丝力气超过前面的人,观众席又是一阵尖叫。
这十几米花光了他所有力气,毕夏几乎抬不动腿,好在他身后,被他超越的人也早已没什么力气。
毕夏以每步不到三十公分的步幅跑到终点,秋锒就站在终点的白线前,就像他刚刚自己说的,毕夏一到,他就伸出手接住人。
毕夏凭意志力坚持那么久,过线的一瞬间腿就软了,整个人结结实实倒在秋锒怀里,换个场景秋锒一定会调侃他投怀送抱,但现在显然不是时候。
他一个大小伙子,虽然有点瘦身高实实却在在放在那,骨骼和肌肉的重量并不轻。整个人往下坠的时候连带着秋锒差点跟他一起砸地上,好在是稳住了。
秋锒半抱着他,毕夏全身的重量都在他身上,膝盖不听使唤,他站不起来。
毕夏现在的状态和昏迷没多少区别,一点力都使不上,比正常状态下要沉很多,边上医务室的工作人员和志愿者都要过来帮忙,却有一个人比动作比他们都快。
老班过来了。
往年五千米长跑总有人陪跑,学生能拦,老师却不好拦,今年干脆把教师运动会的时间提前半小时。这样一来五千米比赛时老师们在另一边参加比赛。
不知道老班是怎么过来的。
秋锒和他一起扶着毕夏走了一段,广播离传来一则通知:请班国华老师到篮球场参加比赛。
他是逃了比赛过来看学生。
“这里有我呢,老班您放心去比赛。”
老班走了,秋锒一个人继续带着他走,他们已经出了操场,秋锒却不带他去营地休息,在操场外的路上走着。
毕夏从来没有这样狼狈过,比起被人搀着走,他更想一个人呆着,呆在没人的地方静静恢复。但他没有力气,无法挣脱秋锒。
这样就算了,他想坐一会恢复体力秋锒还逼他走。理智上他也知道必须走一段,但身上是真没力气,全身酸痛,五脏六腑都错位般地抗议,整个呼吸道都干得不行,嘴里还有血腥味。
毕夏难得说着无用的狠话:“秋锒,你等着。”
秋锒哭笑不得,觉得同桌这样子估计他自己都没见过,不能录下来实在太可惜了。
“行行行我等着。”
秋锒一边继续扶着他走一边碎碎念:“你说你那么拼干什么?成绩已经是年段第一了,体育也要拿第一吗?不跑就不跑,没人会怪你,折腾成这样,你何必。”
刚刚那一句你等着似乎已经让毕夏发泄完毕,秋锒这样说,他也只是心平气和地反问了一句:“你会放弃吗?”
不会。
他们都知道答案。
十六七岁的少年,字典里哪有放弃两个字,只有一往无前。
第23章
一往无前的少年被同桌架着走了一会终于得到许可坐下休息,坐了不到半分钟他又脸色奇怪地站起来了。
站着是腰酸腿疼,坐下换了个着力点,新的着力点开始酸痛。
更要命的是他站起来走了几步大腿根也疼开始疼,不是酸痛,是抽筋了。
秋锒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刚刚为了坐下休息都跟他放狠话了,怎么又站起来了?
毕夏站着没动,小腿抽筋他知道怎么处理,抻开就好,大腿要怎么抻?
他走两步就站那不动了,脸上是隐忍的表情,秋锒也看出来不对了。
“怎么了?”
毕夏摇摇头,没说话,也没拒绝秋锒的搀扶。
“抽筋了?能走吗?我背你?”
“不用。”
“真不用?一会被人抬走更丢人,你想清楚啊。”
“你——”
“我等着嘛,我知道了。”
秋锒一脸无所谓在他身前蹲下:“来来来。”
毕夏盯着他看了半天,他们跑了同样的项目现在却有这么大差距。毕夏下定决心等恢复好了每天早上来跑步。
少年的肩膀还有些单薄,却能撑起另一个人的重量。
“哎,你别对着我脖子吹气啊。”
毕夏稍稍抬起头。
“……还是脖子吧,耳朵更痒。”
毕夏呼吸停顿片刻:“放我下去。”
他一挣扎秋锒又开始倒打一耙:“抱紧了,别乱动啊,你很沉的好吗,说不定我就背不动了,到时候一起摔了我还给你垫底。”
他嘴上虽然这么喊着,脚步却分毫不乱。
毕夏懒得理他了,被他这一折腾干脆心安理得往他肩上一趴。秋锒也不哔哔了,他也跟毕夏一样跑了五千,现在还背着人走,一点都不累是不可能的。
现在所有人都在从操场走回教学楼,秋锒背着他绕了一条没人走的路,从操场到宿舍。
毕夏伏在他背上,这感觉有几分陌生,记忆中外公和爸爸都这么背过他,但是感觉完全不同。
那时他还小,全身心地依赖着背着他的人,现在他不得不依靠背着他的人。
秋锒走的路线和毕夏想的不太一样,他敛了心神,询问道:“去宿舍?”
“不然呢?你想被人围观吗?”
毕夏当然不想,但他的钥匙没有放在身上。
“我没带钥匙。”
“我也没带。”
他们刚刚在跑步,跑步的时候钥匙属于危险物品,当然不会带在身上。
毕夏:“……”
秋锒:“开玩笑的,我们宿舍钥匙放在门框上。”
毕夏刚想说那是你宿舍,秋锒已经背着他到宿舍楼前了。
女生宿舍那边走出来几个姑娘,说说笑笑向这边来了,毕夏偏过头低声道:“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秋锒才不管他的顾虑:“别动,楼梯上摔了不是闹着玩的。”
毕夏:“……”
平时这个时候寝室里肯定是没人的,但是这几天运动会,比赛完想回来洗澡老师一般都会批。
他们上楼时楼道里路过的人都要多看他们一眼,不过也就是看一眼,腿脚受伤同学帮忙背上楼再正常不过了。
秋锒到寝室门口才放人下来,他从门框上摸出钥匙开了门。
毕夏被他按在床上挣扎着要起来。
秋锒说:“现在满身是汗的是你,这周刚洗过被罩的是我,你嫌弃什么?”
“我去洗澡。”
“这是我的床我不嫌弃你,躺着吧别折腾了。”
秋锒床上垫的是凉席,不是常见的竹席而是草席,草席下面垫着棉花,柔软温凉十分舒适。被子是学校统一发的,还带着阳光的味道,催得人昏昏欲睡。
秋锒坐在床边看着他,随时准备镇压,毕夏却闭上眼就睡着了。
夏装校服三套,他们阳台朝北,早上洗的两套还没完全干,秋锒就拿着一件T恤去浴室。
秋锒回来时不知道哪间宿舍门没压好,风一吹,重重关上,发出一阵巨响。他第一反应就是去看床上的人。
毕夏没醒,看来是真的累。
秋锒也有点困,不过他的床贡献给同桌了,他就坐在床边盯着毕夏看了一会。
再次感叹,这人是怎么长的,怎么能那么好看呢,眼睛鼻子嘴巴哪哪都顺秋哥的眼。
寝室内务检查有一项是要求窗帘打结,高度还有标准,秋锒他们嫌麻烦直接把窗帘摘下扔了了事,反正在学校别想睡懒觉,有没有窗帘都差不多。
现在就不一样了,白天室内光线很好。秋锒看看熟睡的同桌从柜子里抽出床单横着挂到了外面晾衣杆上。
室内光线弱了许多。
齐嘉乐一回寝室就看到秋锒床上躺着人:“秋哥起床了,再睡晚上该失眠了。”
秋锒推开阳台门进来:“嚷嚷什么?我在这。”
刚刚风一吹,床单掉下来一角,他又出去固定了一下。
看到秋锒的一瞬间齐嘉乐汗毛竖起,秋哥在外面,那床上的是谁?!电光火石之间他脑补了许多灵异故事不敢去看床。
毕夏被他那一嗓子喊醒,坐起身揉着眼睛。他表情有一瞬间的茫然但很快就调整好,只是后脑勺一撮被压得翘起的头发出卖了他。
秋锒勾勾嘴角没再管齐嘉乐:“醒了?”
齐嘉乐这才把视线再次放到床上,床上的人是学委?!
毕夏爱干净,柜子里备着床单被套,每周送干洗。这是他室友说的,保真。男生之间没有秘密,全班都知道这事。
大家都默认他有洁癖,主动和他保持距离。
毕夏起身穿鞋,他睡了一觉身上依然酸痛,精神却好了不少。
“我去洗个澡。”
他醒了,秋锒也不折腾床单了,直接扯下来,室一下子亮堂起来。
“你不会这样还洗冷水吧?”
毕夏没说话,秋锒当他默认了。
“都那么惨了,对自己好点吧。”
毕夏抿唇,无声看着他,像是在问那你说怎么办。这几天天气还行,冷水其实也没多冷,重点是宿舍浴室只有冷水。
秋锒和他对视一会儿:“行了行了你再坐会我去给你打壶热水。”
秋锒自己根本没水壶,他们整个宿舍就魏新那一把,他每天睡前必泡脚。想着一壶水可能不够秋锒又去隔壁借了一把。
他回来就见毕夏出去,拦住他:“说了我去给你打壶热水,急什么?”
毕夏告诉自己这个是同桌,刚刚一路背自己回来的,对他好一点。
“我回去拿衣服。”
秋锒这才放人。
齐嘉乐愣了半天,毕夏走了才回神,抓住秋锒的手向他求证:“卧槽秋哥你把学委骗上床了?”
秋锒嫌弃地挥开他:“什么叫我把他骗上床了,说话注意点。”
毕夏平时话少成绩又好,他们也不太敢跟他勾肩搭背,自然而然就有了那么点距离感。
秋锒居然跟他关系还不错,哪怕是同桌也很让人意外。齐嘉乐冲他伸出个大拇指:“秋哥牛批。”
现在已经是晚饭时间,宿舍有三个人回来了,毕夏回去时他们在聊天。
“不知道咱老班比赛怎么样了。”
“我去看了,我跟你们讲咱老班身手不凡啊。站在篮架下投篮,跟玩投篮机一样,一个接一个,边上两个人的给他递球,三个球轮换才跟得上他的速度。”
“真的假的,人不可貌相啊。”
“听说老班高中是篮球队的。”
毕夏一回来他们就停了话头纷纷关心起毕夏的状况。
“没事。”
见他收拾洗漱用具,陈泽凯问了一句:“学委去洗澡啊?”
毕夏点点头,寝室里陷入尴尬的沉默。陈泽凯挠挠头,不是他不想说,是真的不知道说什么,总觉得学委不食人间烟火,不会参与他们无聊的话题。
毕夏收拾完东西就走到阳台上,寝室里三人才又小声聊起天来。
秋锒手上拎着两只喜庆的水壶站在门口喊了一声:“毕夏,洗澡。”
毕夏拿着刚刚收拾好的东西出去了。
身后室友一脸惊恐,一起跑了个步,毕夏居然可以跟人一起洗澡了?
毕夏想要从他手中接过水壶,却被秋锒躲开:“你手上还端盆,怎么拿?我帮你拎过去。”
毕夏没再拒绝:“谢谢。”
秋锒帮他拎着水壶到浴室,毕夏进了隔间,在里面能看到秋锒的脚。
他脱衣服的手顿了顿:“你不走吗?”
“你现在这情况稍微用点力就要抽筋吧?我在这等着,万一你倒在里头了多尴尬。你脸皮又薄,肯定不好意思喊人。”
说着仿佛预见他的惨状般似模似样地摇头感叹:“太惨了。”
毕夏一点也不想洗澡时外面有人听着,听和看有多少区别?
“你不洗吗?”
“我洗过了。”
毕夏知道他洗过了,秋锒换了衣服他是知道的:“你可以去洗衣服。”
“不行,哥不放心你。”
毕夏还想说什么,被秋锒打断:“你快洗,晚上要上晚自习的,我们还没吃晚饭。”
秋锒跟他不一样,应该是没什么别的意思。
这样想着,毕夏打开水龙头兑水。秋锒不知从哪找来的椅子,脸盆放在椅子上方便不少。
秋锒靠在浴室隔间外,路过的人都下意识离他远一些。如果说他刚换发型的时候像社会老大,那现在就是像刚出来的社会老大。
“要帮忙吗?别跟我客气啊,同桌就该互帮互助,你看下午我都背你回来还把床让给你了。”
“不需要。”
水声暂时停了,秋锒想到什么,坏笑着说了一句:“要是肥皂掉了蹲不下去哥哥可以帮你捡。”
毕夏手一滑,肥皂真的掉了。
他俯身去捡,全身每一寸肌肉都在抗议,毕夏忍着酸痛捡起肥皂打开水冲洗干净。
水声中秋锒听到他同桌不带温度的声音:“你可以滚吗?”
第24章
秋锒到最后也没滚。
毕夏洗完澡收拾好东西已经将近五点四十,秋锒跟他一起出寝室。宿舍楼里空荡荡的,大部分人都已经出去。
食堂里人也少了很多,队是不用排了,不过能吃的东西也不多了。
“都快上课了,估计食堂也没什么能吃的了。”
还有面,但是毕夏不想跟他废话,刚刚他洗了多久,秋锒就在外面讲了多久,毕夏已经学会过滤他的声音。
他不明白秋锒为什么有说不完的话。
他不说话秋锒也不会放过他,刚走进食堂,毕夏就觉得肩上一重,紧接着就是密密麻麻的酸痛感,他顿住脚步等酸痛感过去。
秋锒将下巴枕在他的肩上在他耳边说:“请我吃饭?”
毕夏说:“好。你放开。”
秋锒走到他侧,手却没有松开,揽着他的肩一副哥俩好的样子:“你用的什么洗发水,还挺香。”
毕夏抬手,将他的手从自己肩膀挥落:“你用得着吗?”
秋锒:???
秋锒快步赶上他,这次不搭肩了,他摸了一把脑袋:“我又不是一辈子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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