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学霸不能偏科吗-第1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你过来……这不挺帅一小伙子吗?躲什么,化完妆就更帅了。”
秋锒对这句话持怀疑态度。
秋锒闭着眼睛任折腾,化妆师说好了的时候他也不知道是褪了层皮还是多了层粉。
他问程潇潇借镜子,程潇潇咬着下唇从抽屉里给他拿了一个特别小的然后说:“送你了。”
说完就趴桌上笑了。
秋锒一看镜子后面贴着赠品两个字就没推辞。教室里灯光很好,他看着镜子中脸颊上两坨高原红的自己,生无可恋。
毕夏也化好了,他又去看毕夏,终于确定再帅的脸也吃不住这样的妆,太傻了。
教室里吵闹人又多,男生都只穿着衬衫,出去前老班叮嘱大家都带上外套,晚上凉。
其他人的外套是校服,秋锒的却是西装。这个时候问题来了,领带怎么系。
毕夏被学生会的人叫出去了,秋锒随便揪了人问:“哎,领带怎么系?”
董杰正搬着椅子往外走,被秋锒拦下,闻言就笑了:“秋哥你跟我开玩笑呢?这我哪会啊。要不问问女生有没有会的?”
“我会啊。”
齐嘉乐一开口秋锒就把领带往他手里一塞:“那你来。”
“秋哥,低头,低头,你太高了。”
齐嘉乐坐在第三排,秋锒坐在最后一排,身高差距可想而知。
两分钟后……
“你会不会啊,老子脖子都快断了。”
“好了好了马上就好。”
又过去三分钟。
“艹,好了没啊,你到底会不会?”
“我这不是太久没系了吗?等我想想……啊我想起来了,真想起来了。”
“最多再给你两分钟。”
“不用,一分钟就好。”
这次齐嘉乐没诳他,一分钟后果然系好了。秋锒捏捏领带,虽然有点丑,但好歹是个结,凑合吧。
“真是这样的?我怎么觉得有点眼熟。”
“当然眼熟了,领带都是这么系的。”齐嘉乐一脸肯定。
“是吗?”董杰摸摸脑袋还是觉得有些疑惑,但是他决定不拆同桌的台了。
毕夏跟安全部的人说完话回来就看秋锒坐在座位上,那坐姿拽的二五八万的。
大概是教室里热,他一边系着领带一边却硬是将衬衫扣子解开了几颗,看上去不伦不类的,但他长得帅,即便是坐姿不雅衣冠不整,也只让人觉得狂放不羁,换句话说,有点野。
前提是忽略脸上的妆和脖子上的领带。
毕夏看清楚他领带打的什么结之后就低下了头。
秋锒直觉哪里不对:“你是不是在笑?”
毕夏抬起头,眼里盛着散不去的笑意,点点头,承认了。
秋锒本来是有点脾气的,但是同桌太好看了,他发不出火:“你笑什么?”
毕夏指指他的领带:“你在系红领巾吗?”
“齐嘉乐!你不说你会吗?”
“哈哈哈哈哈哈我就说怎么那么眼熟。”
齐嘉乐一脸无辜:“领带不就是跟红领巾一样系的吗?”
毕夏笑得用手撑额头,他很少这样放开了笑,秋锒有点无奈,戳戳他的脸:“别笑了。”
毕夏看了他一眼,刚止住的笑意又泛滥了。
“我说别笑了。”
毕夏还没有什么反应秋锒自己也跟他们一起笑起来。
“艹,什么傻逼。”
第35章
笑完了领带还是得系,秋锒自己将领带扯开,然后拉着同桌眼神暗示:笑都笑了不能白笑。
这领带已经被齐嘉乐折腾得皱皱巴巴不成样子了,时间有限工具有限,毕夏也只能尽力压一压。
领带从衣领下穿过,毕夏探过身来压了压衣领调整好两边长度,然后忽然停了动作。
锒觉得脖子有点痒,他忍住伸手去挠的冲动问他:“怎么了?”
“不顺手。”
毕夏只给自己系过领带,他走到秋锒身后,微微俯下身,手绕到秋锒身前,三两下打好,顺手给他把衣服理正了。
毕夏一起身秋锒就伸手挠脖子,抓了两下他皱起眉,明明就是这个位置痒,但是怎么挠都觉得隔了一层,怎么回事?
处理完领带他们四个一起搬椅子去了悦心广场。
今天的评委席比预赛时长了很多,看名牌也不都是评委还有各界领导以及在学校设立奖学金的人。
班长的手气有点神,他们决赛依旧是第三位出场。
椅子放好还有点时间,八班同学到音乐教室进行最后一次练习。
张老师平时都是鼓励为主,但鼓励完了会说不足之处,今天他就只是夸,从女生夸到男生,从指挥夸到伴奏,最后说:“你们别紧张好好唱,一定能拿个好名次。”
“好!”
秋锒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下了小提琴带头喝彩鼓掌,其他同学纷纷应和,倒把张老师闹了个大红脸。
他清了清嗓子又叮嘱秋锒:“你注意听伴奏,我们跟人家纯钢琴伴奏的不一样,你得和着着钢琴来,你要是没跟上我会再过一次开头……”
张老师把能想到的都提点了一遍视线转了一圈停留在毕夏身上:“你不要害羞,你声音条件很好,要是早一点发现我还想让你当领唱。”
毕夏:……
秋锒笑得放肆,毕夏看了他一眼,他收敛了半秒又开始笑。
台上走完开场流程,主持人在报幕,台下前三个班级已经排好了队等着上台。今天天气不错,这样明亮的灯光下,天上还剩了几颗星。
天晴,但昼夜温差大,今晚又有些风,女生都披着外套,男生还好些,原本就穿了长袖长裤。
他们自发调整了一下队形,让女生靠里站,男生站外头,多少能挡点风。
二号班级上台时就有老师来带他们了,女孩子们脱了外套交给老班,搓胳膊的搓胳膊,跺脚的跺脚,真到了台上却都面带微笑看着观众席。
王晓芳给台下观众鞠躬,然后转过身,向伴奏示意,先是钢琴,然后是悄悄加入的小提琴。
按理说每个人的视线都应该在指挥身上,毕夏却分心看着同桌,秋锒的西装对得起价格,人靠衣装这话不假,平时吊儿郎当的人此时看上去居然显得有几分成熟可靠。
秋锒侧身站着面对台下,看不见同桌的带着几分欣赏的目光,不然尾巴能上天。
一首歌,算上上台和退场也不过是七分钟,八班的同学们面带微笑里离场,到了灯光之外立刻就有姑娘开始喊:“冷死了冷死了,涵哥来抱抱。”
涵哥是喊曾梦涵,曾梦涵真的过去抱了抱她。顿时有男生开始起哄:“涵哥我也要抱抱。”
“滚。”
“哈哈哈哈哈。”
“我们涵哥是怜香惜玉你是香还是玉啊。”
“我是花!”
他们这边笑笑闹闹,秋锒却没声音的,齐嘉乐有点奇怪,秋哥不是最爱凑热闹吗?他视线转了一圈,最后在人群的末尾发现了他秋哥。
他外套呢?要不是拎着小提琴,这黑灯瞎火的,齐嘉乐都认不出他。
毕夏不爱走在人群中央,走着走着就走到了队伍最后,秋锒十分了解同桌,直接绕到最后去找他。
杨柳喊的那一声“涵哥抱”,他们也听到了。
“冷吗?你喊声秋哥我也抱抱你。”
“无聊。”
“无聊你还跟我聊?你以前都是直接不说话的,真冷啊?”
秋锒说着将琴弓用胳膊夹住去拉他的手,发现真的有点凉。
毕夏抽回手:“还行。”
“不行!”秋锒把手中的琴塞到他手里开始脱外套:“你什么毛病啊,一个大男人怎么还气血虚的。”
“……不虚。”
“虚不虚不是你说了算的。”
“你说了算?”
秋锒不顾他嘲讽,将外套往他肩上一搭,然后才拿回自己的琴。
一阵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秋锒发现只穿一件衬衫还真有点凉。
秋锒脱外套的时候毕夏就想拒绝,他的外套就放在观众席他自己的椅子上,这么点路,何必折腾,更何况,在他看来这样的举止有些越界了。
但秋锒根本不给他拒绝的机会。
毕夏感受着外套的余温抬手拢了拢,两分钟而已,算了。
秋锒可不是那么想的,回到座位他顺手拿起毕夏座椅上的外套,理所当然道:“我衣服借你了,你的也借我。”
毕夏:……
“换回来。”
“不换,冷,脱了又穿穿了又脱一会儿感冒了。”
毕夏拿他没办法,妥协地穿好西装,上周他买的是白色的西装,现在穿上黑的,是另一种气质,秋锒只觉得同桌穿什么都好看。
他嘿嘿一笑,放下琴拿起了相机,对着同桌连按三下快门。
他是摄影协会的成员,这种大型活动都是要交作业的。秋锒在位置上和同桌单方面玩了一会就离开座位去前面拍照了。
原本穿着西装还有些束手束脚,穿着校服外套别提多灵活了。
舞台上的主持人都穿着西装礼服,化着精致的妆。十七八岁的少年们,穿着校服稚气未脱学生气十足,穿上正装却已经是另一个样子。
现场来了不少家长,站在“聚宝盆”外围,闹哄哄的,他们大多给自家孩子带了夜宵来。夏老先生收到了请柬,他如果来是可以坐在前排嘉宾席的,但结束时间太晚,老人家选择在家早点睡。
秋锒各个角度拍了几张又回座位来了,给毕夏带来半个橘子,他自己嘴里还在吃着,将这半个往毕夏手里塞。
“齐嘉乐妈妈带来的,分你一半。”
毕夏看看手里被强塞的橘子,就像刚刚的外套,还带着点秋锒的温度,撕下一片橘子放进嘴里,很甜。
那天在家吃的苹果也很甜,他周末去老班那里看过信息,夏女士给他转了一笔账,补齐了三个月生活费,附赠一条信息。
然后是他爸的两个未接来电和信息。
夏女士知道他没问他爸要钱是因为舅妈打电话去冷嘲热讽了,说他惦记老爷子的退休金,而他爸是在她的求证中知道这事的。
毕夏说不上来什么感觉,他一开始确实有赌气的成分,夏女士不给他就不开口,他也确实开不了口。
即便是对着双亲他也开不了口要钱。
他选择自己想办法挣钱,诗词大会的冠军奖金是十万,还有剧本的收入。
他已经做好将来大学自己解决的学费的准备。
然而他连原先的存款都没花完,夏女士就妥协了,他的未雨绸缪似乎有点多余。
既然能够经济独立何必倚仗别人,即便那是父母。这是他自己的人生,他不会按照夏女士的意志生活,拿人手短,这个钱他不想花。
但他也不想伤害她,该怎么处理?
秋锒眼睁睁看着同桌捏起一片橘子放进嘴里嚼啊嚼,嚼嚼着嚼着就开始眼神放空了。
“喂,”秋锒在毕夏眼前打了个响指,将人拉回来:“想什么呢?”
“如果一个人给了你很多钱,你不得不收,又不想欠她,你会怎么做。”
“这简单,买了礼物还回去啊。”
毕夏愣了愣,然后露出一个微笑:“谢谢。”
“谁啊?”
毕夏摇摇头,秋锒就不多问了。
散场的时间有些晚了,高主任在广播里说:“今晚熄灯铃推迟十五分钟,明天早上起床铃推迟十五分钟。”
场下一片欢呼,他又补充:“今晚同学们可能会兴奋得睡不着,值周老师会加大检查力度,让同学们好好睡觉的。”
八班的同学们搬着椅子回到教室,老班直接让他们散了。
秋锒让毕夏等他一会,他自己凑到女生堆里去了,过了一会手里捧着什么回来了。
“走走走,去卸个妆。”
卫生间人多,他们走到东边的盥洗室,原本这里人也不会少,但是今天灯坏了,大家都去了别处。
秋锒将手上的卸妆膏往毕夏脸上抹了一半,剩下的自己就着水抹到了脸上,洗完发现他同桌根本没用水。
他有几分迟疑:“你怎么不用水?”
“要先抹开。”
秋锒:“……”
毕夏不说也就算了,说了他总觉得自己没洗干净,那必须再洗洗。
但是卸妆膏已经没有了,他把主意打到了毕夏脸上。
“毕夏。”
毕夏转过头看他,然后毫无防备地被蹭了脸,两秒后才反应过来秋锒干了什么:“你……”
秋锒先发制人:“我不嫌你脏。”
毕夏深吸口气,拧开水龙头开始清洗。
接下两个人都没有说话,黑暗中只有哗哗的水声。
洗完脸毕夏拿出纸巾轻轻擦干,秋锒没那么讲究,脸上滴水他就甩甩脑袋,随手抹一把。看到毕夏拿纸擦还起了恶作剧的念头。
他等着毕夏擦完脸,擦干手就凑过去,挨着他的脸又蹭了蹭,蹭完还说:“不就是蹭个脸吗?看你在意成什么样了,多蹭蹭就习惯了。”
毕夏折回去,掬了一捧水冲脸,这次没有纸了,只能任由脸上湿漉漉地滴水,甚至因为冲得急头发上也沾了水。
他表情冷冷的,喊了一声:“秋锒。”
“哎——秋哥在呢。”
“你离我远点。”
第36章
早上推迟了起床时间; 又集会颁奖; 早读时间比平时少了一半; 英语课上董小姐说出听写这两个字的时候整个教室都灰暗了。
但她不顾同学们哀求报完了二十个单词词组,秋锒一开始还绞尽脑汁地回忆; 后来干脆放弃挣扎。
他有些无聊地看毕夏写,大部分人的听写本会折一折,毕夏没有; 他就那么一行四个单词整整齐齐往下写。
秋锒是属于白纸上写一行字都能写歪的人,对于同桌这个技能他一直很好奇,到底是怎么炼成的。
董小姐报完听写不等最后一排同学站起来收就说:“今天早读时间短; 大家准备不充分; 就不收了; 同桌互相改。”
“改完打分,然后同学们自己巩固,进度不能落下; 下次听写的时候会报几个今天的单词。”
秋锒和毕夏交换了听写本,毕夏的很好改; 秋锒知道自己可以闭着眼睛打满分。
秋锒的也十分好改; 第十个之后连序号都没写,上面写完整的单词寥寥无几,人家算负分; 他得算正分。
“咳咳咳咳……”
毕夏停下打分的手看向同桌; 秋锒原本想说手下留情; 又觉得自欺欺人没什么意思; 于是改口:“你听写本借我看看,我订正。”
“嗯。”
他们改完了,其他同学还没,秋锒捏着毕夏的本子欣赏同桌的英文书法。
毕夏看他暂时没有把本子还给自己的意思,干脆照着记忆用蓝色墨水的笔给他把听写内容补全了。
秋哥有点开心,有点激动,以至于这节课格外积极。
下课秋锒就把合唱的奖状贴上了,贴在上次运动会的奖状边上。
今年高三还评出一个特等奖,但高一只有一个一等奖,八班是二等奖,也算是不错。
二等奖总归没有一等奖好听,大家都说要在元旦晚会上一雪前耻。
老班上课从来不急,时不时就会跟他们唠唠嗑,今天也是,一进来就问大家开不开心。
同学们拖着长长的调子回答:“开心——”
“开心这周就好好休息,接下来马上就是期中考,考完还有家长会,有些同学可能连着几周不能回家了。”
他这话一说完谁还开心得起来,老班在留校名单上签字的时候发现这周留校的人比平时还多,二十几个,将近一半。
留校是为了专心复习,这周虽然人多,但是记纪律还不错。秋锒在讲台上维持纪律,有点无聊。
明天要去上竞赛课,上周的竞赛作业还没写完,这周的周末作业也还没写,但就是无聊。
黑板槽有值日生一天三次的清理,不积灰也没有粉笔头,秋锒从粉笔盒里抽出一支粉笔折下一小段然后瞄准,发射。
秋锒的三分球投得挺准,但粉笔扔得不怎么样,他没把握好力道,那一小截粉笔直接穿越整个教室飞向了后黑板,在上面留下一个小小的白点后掉到了地上。
毕夏连个眼神都没给。
秋锒不死心,折下第二段粉笔准备再来一次。
毕夏忽然抬起头直直望向讲台,秋锒没防备,被他抓了个现行,然后朝他咧咧嘴,手上的动作却没准备停。
毕夏拿起作业本,将封面对着他晃了一下。
秋锒老实了。认清现实,同桌才是他现在可以无聊玩耍不愁作业写不完的资本,不能得罪。
为了讨好同桌秋锒要点外卖请他吃午饭。
秋锒也有一张电话卡,和毕夏不同,他的电话卡是用来打外卖电话的。
他不管什么学习资料都是随意放着,却给花花绿绿的外卖单子找了一个文件夹,电话卡也塞在里面。
周末的铃声和平时上课没区别,现在是冬令时,上午第二节 课课间又课间操,时间比较久。秋锒掏出他那一叠外卖单子问毕夏:“想吃什么?中午秋哥请客。”
毕夏拒绝了他的一叠外卖单子:“食堂。”
“周末,食堂有能吃的吗?”
“三楼。”
“偶尔换换口味啊,我记得你挺喜欢吃蛋挞,要不然kfc吧?”
秋锒是打定主意要点外卖,并且要拉上毕夏一起,他干脆不发表意见,他不说话没秋锒就当他默认。
“鸡肉卷吃不吃?”
“薯条呢?”
“要不买个全家桶?”
“还有一盒蛋挞。”
“饮料就可乐?你不喜欢?那热牛奶?”
秋锒在毕夏的默认中秋锒点好了餐。
他从草稿纸上撕下来一个小纸片在上面写下要点的东西然后出去打了个电话,特别叮嘱一定要在十一点四十分送达。
一下课秋锒就拉着毕夏往校门口跑,周日学校不抓外卖。
秋锒和穿着制服的小哥完成了交易,拎回一只印着红色老爷爷的白色塑料袋,然后带着同桌往小凉亭走,十分清净地度过了两个人的午餐时间。
期中考的考场安排周一出来,秋锒第一时间去找自己和同桌的名字,不在一个考场。
不过都在教学楼,也就是说在同一间自习室。
每次大扫除都是半个班的人参与,这一次没他俩什么事,可以提前走。
教室里的座位是打扫卫生的人排的,吃了晚饭再回到教室,秋锒发现找不到自己座位了。
毕夏的座位就在他们原先的位置,没有大动,但是秋锒的课桌不知道被谁搬到前排去了。
不知道秋锒怎么沟通的,毕夏坐在座位上翻数学课本的时候同桌已经成了前座。
换了个位置,秋锒发现了新的乐趣,他拿出之前合唱的时候用过的镜子,开始观察同桌。
原本他的角度看到最多的是毕夏的侧脸,今天倒是看到了略低着头的正脸。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360度无死角的颜值。
明天第一门就是考语文,老班在办公室等着答疑,但是去找他的同学并不多,他干脆自己来教室转,这一转就发现秋同学拿个小镜子玩了至少三分钟。
他走过去轻扣秋锒桌面:“好看?”
秋锒随口应了一声嗯,随即反应过来:“不是——”
老班从他手中拿走了镜子然后语重心长地说:“男人不要太在意外貌,更重要的是气度,你看看你同桌,往那一站就跟别人不一样……”
我看的就是我同桌。
小插曲很快过去,秋锒想想上次考试惨不忍睹的语文成绩,还是拿出课本抄起了古诗词。
一中很强调考试纪律,一旦被发现作弊,绝不姑息。
但复习到觉得没希望的时候总有人会想走歪路,下课时魏新拿着一大叠“小抄”来找秋锒和他商讨怎么作弊比较保险。
他还列了计划一二三四五,一条一条说着,秋锒觉得很有意思,津津有味地听着,直到他听到身后同桌扣上笔盖的声音。
莫名的求生欲使他一下子挺直了腰板义正词严地说:“不行,考试时为了检验我们的真实水平,这样自欺欺人有意思吗?高考还能抄吗?”
“小胖啊,听哥一句劝,咱别整这些外门邪道啊。”
魏新被他唬得一愣一愣的,往身后看了看,没老师啊,秋哥这个态度变得也太快了吧?
不过作弊确实不好,他来找秋锒也是因为心里没底。
他知道秋哥就算不同意也不会打小报告,既然他也觉得这样不好,魏新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他不想孤军奋战。
他咬了咬牙将小抄扔到垃圾桶,眼不见为净。
没两秒又从垃圾桶里捡了回来。
秋锒打发了人,转过身想跟同桌邀功,结果发现毕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座位了。
倒是魏新又回来了。
“秋哥,小抄怎么办?”
“考场上看才叫小抄,现在就是个复习资料,你爱怎么着怎么着。”
“不行,万一被人误会了多不好……好吧其实我是舍不得扔,我怕抵制不住诱惑……”
秋锒决定好人做到底,拯救迷途的小羊羔人人有责,带着人到了厕所。
魏新知道他的意思,有点舍不得:“秋哥,这不太好吧,我们不能这样亵渎知识。”
秋锒不耐烦:“知识在你脑子里,不在shi里。”
然后不顾他一脸肉疼,一把夺过,扔进了蹲坑。纸有点多,一下子没冲下去,秋锒还多按了两下。
“你这一大叠也好意思叫小抄?”
真扔了,魏新反倒松了口气,摸着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