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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和妖族叛徒-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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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忆结束。姜桦看着眼前的舞池,跟千年前的青楼大差不差,无非就是衣物穿着不太一样,这些男男女女摸手的摸手,搂腰的搂腰,更有甚者,当众拥吻。
  石豫用手遮了遮眼,非礼勿视。岳江其实也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但既然是他拖着石豫来的,他就不能露怯。于是他故作随意,仿佛自己是一副花丛老手的样子。
  姜炳同样很随意,跟装模作样的岳江不一样,他是真的老手。倒不是他有什么实战经验,而是他拍戏时难免会有肢体接触,床戏,吻戏当然也是拍过的,他并不会为眼前的这种场景而感到害羞。而且这种地方,他其实也来过。当然,他并不是自己来找乐子,而是为了应酬。
  所以他表现的游刃有余,到吧台点酒,都不用看菜单,报了一连串名字,点的尽是些岳江和石豫听都没听过的酒名。
  也不知道王辰浩去哪了,反正在大厅里没看见,大概是去了什么包厢。姜炳正想询问岳江下一步该怎么办,就发现岳江和石豫这两个人,正强作镇定的端着酒杯,实则手抖的酒液都洒了出来,一副没见过世面的处男样。
  姜炳在内心嘲笑他们,虽然他自己实际上也是个处男。但他见过的风浪多,眼前的都是小场面,B市的夜店比这里大多了。
  姜炳又看向姜桦,带着点暗喜,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场面,狐狸精是不是被惊到了?
  结果姜桦一脸淡定,他端着酒杯,将酒液在杯子里轻轻晃了一圈,侧脸在不断交替闪烁的灯光下明明暗暗,即便带着墨镜,都挡不住这张脸散发出的魅力。
  姜炳一肚子疑惑,狐狸精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还表现的那么。。。熟练?瞧那晃酒杯的动作,说是第一次来都没人信。
  姜桦墨镜下的视线在看着不远处的人,他在模仿别人晃酒杯的动作,他以为这是喝酒前的必要姿势,没看岳江和石豫也在晃吗?虽然这两者并不太一样。
  不远处的人端起酒抿了一口,姜桦也端起酒抿了一口,别人是一饮而尽,姜桦。。。他尝了一口,然后皱了皱眉,强忍着没有吐出来。
  这酒的颜色被调成了红黄绿的渐变色,看起来像甜甜的果汁,结果一点都不甜,反而很呛。
  姜桦默默的将酒杯放远了一点,他觉得他被这酒的外表欺骗了。
  “噗嗤。”姜炳乐出了声,他就说狐狸精怎么会这么熟练,感情都是模仿的别人,在喝酒的时候终于模仿不下去了,暴露出了他是新手的事实。
  然而姜桦是新手,他可不是,姜炳很轻松的就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这些年经历那么多应酬,他酒量早就被练出来了。
  酒状怂人胆,虽然他并不怂。但酒确实是个好东西,它不光可以用来壮胆,还可以。。。当做胡来的借口。
  反正无论他做了什么,事后都可以推给酒。
  于是,姜炳色胆再起,他模仿着影视剧里经典的风流阔少神情,调戏面前单纯又清白的良家。。。狐狸精。
  他屈起食指轻轻抬起姜桦的下巴,流里流气道:“小美人,给大爷笑一个?”
  姜桦。。。姜桦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姜炳:“。。。。。。”失败了。


第75章 
  姜桦真的很少笑,或者说,他就很少表露过感情,愤怒也好,悲伤也好,就连最简单的微笑,都很少出现在他脸上。
  掰着手指数一数,姜炳拢共就看见姜桦笑了两次,一次是那天说要带姜桦去他家住的时候,还有一次是拍杂志那次,姜桦闲着无聊叠了只糖纸千纸鹤。而且当时姜桦露出的笑容姜炳并没有亲眼看到,他是从照片上看到的。
  姜桦不笑的时候就很漂亮,有一种跨越性别的美感。笑起来那就更不得了了,姜炳原本根本没想过自己竟然会弯,见过姜桦那一笑之后,他溃不成军。
  在古往今来的神异故事里,细数所有种类的妖魔鬼怪,论起诱惑人心,大抵还是狐狸精最强。但姜桦又偏偏并不是狐狸精。
  姜炳已然认清了这个现实,但他还是执着的叫姜桦狐狸精,因为他觉得传说故事里描述的狐狸精勾人魂魄的容颜,就该是姜桦这样的。
  作为一个并不承认自己是颜控然而真的就是颜控的颜控,姜炳其实非常想看着姜桦再笑一下。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咳咳,并不至于做鬼那么严重,总之,他就是想看狐狸精的笑容。
  然而姜桦并没有如他所愿的笑一下,哪怕是敷衍式的都没有。姜桦脸上负责扯动唇角的那组肌肉群似乎只有在吃东西的时候才会启用,其余大部分时间都消极怠工。
  姜炳硬撑着维持挑下巴的姿势跟姜桦对视了一分钟,终于被这样的尴尬气氛所打败,他干笑了一声:“开个玩笑。”语气低低的,似乎有些失落。
  姜桦愣了一下,他察觉到了姜饼先生的那一点失落。左右也不过是笑一下这样的小要求,虽然姜桦并不知道无缘无故的为什么要笑,但他试着扯动了一下嘴角。
  他只扯了一边,露出些许自己的牙齿,不像是在笑,倒像是在龇牙。
  姜炳:“。。。。。。”很明显,狐狸精做作的笑容并不具有任何美感。他扶着额想,姜桦的演艺事业还没开始,就已经走上了绝路,笑一下都是这样,更别谈其他复杂的表情了。
  或许只有什么量身定做的面瘫加哑巴角色适合姜桦。然而,姜桦能不能看得懂剧本又是一个问题。
  姜桦收起了并不像笑容的笑容,重新面无表情,
  岳江也终于镇定了下来,他大尾巴狼一样的拍着石豫的肩膀安慰石豫:“别紧张,这都是小场面。”
  明明他刚刚跟石豫是一起在手抖,还被姜桦误以为是在晃酒杯。
  石豫:“。。。。。。嗯。”他忐忐忑忑,明明石猊明现在不知道在哪个天涯海角,但他就是觉得他爸下一刻会来抓人。用一个专业词语来解释这种心态,就是做贼心虚。虽然他是被逼做贼,但他同样心虚。
  “咳咳。。。这里太吵了,不如我们去包间再说?”岳江装模作样的提议道。
  石豫第一个赞同。姜炳也没什么异议,姜桦更没有,这两人面色非常之淡然,在哪里谈都行。
  到了包间,外界喧闹的音乐被房间的隔音墙体阻挡,耳畔清静了些。
  石豫松了口气,他一直悬着的心终于可以放下来一会儿。岳江同样松了口气,但他并不敢表现出来,既然装了就要装到底。
  他看向姜炳,正准备说自己的主意,就发现了姜炳这一路以来的淡然,他不禁疑惑道:“你常来?”
  姜炳:“。。。。。。”
  他立马忐忑的看了姜桦一眼,岳江说的这是什么胡话!他像是那种常来。。。好吧,他有段时间确实常来,因为那时候他还没有今天在娱乐圈的地位,酒席应酬不能随意缺席,碰巧当时拍的电影的投资人是个花天酒地的富二代,就喜欢带他们来这种地方谈事情。
  但是姜炳绝不承认,他皱起眉头,严厉的否定:“没有,我只是拍过这样的戏,知道大致是个什么情况。”
  演员真是个万金油职业,一切他不该知道的事情都可以推脱到拍戏上去。姜炳在内心感慨。
  岳江和石豫一脸恍然的点了点头。姜桦的表情没什么变化,无论姜炳常不常来,他都不是很在乎。人类总归是要娶妻生子的,起码大部分是,这是这个种族延续的方式。
  姜炳偷偷观察着姜桦的表情,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有些失落。他担心姜桦生气,又担心姜桦不生气,纠结极了。
  岳江重回正题,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符箓,一边折一边道:“替天行道的第一步,我们先要搞清楚目标在哪。”
  岳江掏出的这张符箓上的符文跟之前的都不太一样,他是第一次在姜炳和姜桦面前使用。姜桦盯着那符文,隐隐觉得有些眼熟,似乎跟燕山之上姜桦画给他的传音符非常像,但又有部分的不同。
  岳江将符箓折成千纸鹤之后,又咬破了自己的指尖,给千纸鹤点了下睛,灵光顺着千纸鹤身上的符文游走了一圈,他拍了下掌:“成了!”
  他将千纸鹤托在掌心,向不明所以的三人介绍道:“这是传音追影符,通俗易懂的讲就是一个窃听器和监视器的综合体。”
  确实很通俗易懂,姜炳和石豫都理解了。姜桦并不了解什么是窃听器和监视器,但是对于传音符的作用他是知道的,这个传音追影符大概理解一下,就是不光能传音,还能追踪影像吧。
  岳江介绍完后,就走到包厢门口,打开一条缝隙,见周围没什么人后,鬼鬼祟祟的将千纸鹤扔了出去。
  扔完他就小跑着回到了座位上,将双腿叠起,盘膝坐在沙发上。他双手掐诀,双眼紧闭,嘴里还低声念叨着什么听不懂的咒语。
  姜炳想出声问岳江到底在干嘛,石豫在他开口前打断了他。石豫竖起食指放在嘴边轻轻“嘘”了一声,示意姜炳静静等待。
  姜炳便屏住了呼吸,一脸好奇的看着岳小道长做法。
  姜桦突然抬起头看向包厢的房门口,包厢房门同样是厚重的实木隔音门,但是门中央偏上的地方有个玻璃窗户,姜桦从这个玻璃窗户上看到了一只摇摇晃晃的飞起来的千纸鹤。
  遥控侦查小纸鹤正在寻找目标,它扑腾着黄纸叠的翅膀,搭着走道上流动的气流,晃晃悠悠的前进。
  它飞到隔壁的包厢门上的玻璃窗户,鲜血画出来的眼睛盯着里面窥探。王辰浩不在这一间。
  于是,它再次起航,小心的躲避在走道里穿行的拎着酒水零食的服务员。鬼鬼祟祟的在每个玻璃窗户上都扒着看了一眼,像个变态偷窥狂。
  终于,它在靠近走道角落里最大最豪华的包厢里发现了正主,这纸鹤便不动了,搭在玻璃窗的边角上,小小的一只,里面的人一无所觉。
  岳江睁开眼,也不回应面前三人的疑惑目光,兀自在自己的口袋里翻翻找找,翻出来一面巴掌大的铜镜。
  正是山外山两件镇派之宝之一的照妖镜,至于烈风剑,他没有随身带着,出来逛街还背把剑,累人不说,还容易被人用诡异的目光注视。所以岳江将剑放在了旅馆里,为防被盗,还贴了好多防盗符箓。
  照妖镜上回在地铁站救了他一命,要不是镜子那一翻面,他怕是要直接丧命于猫爪。于是,这个自闭又自残的难搞镜魂在岳江眼中,变得顺眼起来,左右也就巴掌大小,放在兜里就行,所以岳江自那次之后,一直都随身带着,以备不时之需。
  现在,这镜子再次派上了用场。他念了道法诀,影像就浮现在镜面上。
  四个人,一人占了一个方位,都低头看着镜子。
  像是石子落入湖面,镜面荡起一圈圈波纹,等波纹平息之后,清晰的影像显示于镜面。
  王辰浩坐在包厢的沙发上,左右手都是衣着暴露的年轻男子,这两个年轻人脸上是如出一辙的谄媚笑容,讨好的替坐在中间的王辰浩倒酒。
  而在王辰浩对面的,是一个略显富态,手腕上戴着一看就价值不菲的名表,手指上也戴着翡翠扳指,就差没在脸上写我很有钱的中年男人。
  姜炳还正好认识,也是圈里的,乾坤娱乐的钱总。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钱总不愧是能跟王辰浩混到一起去的,他左右手也各坐着一个陪酒小姐,他左手拦着左边的腰,右手扶着右边的肩,都空不出手喝酒。
  不过不要紧,两个陪酒的将酒杯递到了他嘴边。这钱总低头喝了口酒,手又不老实的在喂酒的小姐腰上摸了一把。被摸的小姐一点都不觉得自己被冒犯了,毕竟也是行业老手,无论对着什么样的客人都可以露出春风般的微笑。
  专业素养极佳。王辰浩同样不甘落后,他玩的比钱总还开,不像钱总那样露骨的去摸陪酒的人,他自己倒了一杯酒,捏着右边陪酒青年的下巴,硬是灌了进去。
  这是高度数的烈酒,被灌的青年一阵呛咳,面色涨红,但是不敢露出丝毫不满,呛咳之后,又是谄媚的笑容。
  像条狗一样。王辰浩露出了讥讽的笑容,钱总同样大笑,称赞道:“还是你会玩!”
  笑声混杂着包厢里动感的音乐,靡靡之音。


第76章 
  “不堪入目。”石豫看着镜子低低的斥了一声,他自幼受到严苛的教育。石猊明虽是妖怪,但或许因为他本体是一只石狮子的原因,作为镇守家宅的瑞兽,即便堕入妖道,他也为妖刚正,恪守礼义。
  石豫在他的言传身教下,接受到的都是非常正面的观念,这等放浪形骸的场面,他从没见识过。
  “喝酒都要人倒,他怎么不在脖子上挂块饼呢?”岳江同样啧啧称奇,他比石豫见识的多一点,毕竟他已经下山游历好几年了,山上修行清苦,人间的繁华迷乱却数不胜数。但这么放荡的场面,他也是头一回见。
  见识最多的姜炳,他倒是没什么特别的感想,毕竟经历的多了,已经麻木了,甚至更过分的都有。
  他突然有些后悔,也许不该带姜桦来这种地方长见识,完全不懂情爱的狐狸精不该在这样糜乱的地方进行性教育启蒙。
  狐狸精学坏了怎么办!虽然传说故事里的狐狸精大多□□,动不动就勾引男人,吸取男人的精气,但姜炳还是更喜欢姜桦这样单纯的狐狸精。
  然而姜桦并不是完全不懂情爱,他其实知道男女之间的事,知道男人和女人之间会相互结合,孕育子嗣,就像镜子上的钱总一样,摸摸手,搂搂腰,下一步就该是脱衣服,在床上滚来滚去。
  但是,王辰浩会什么要摸一个男人呢?姜桦看着镜子,有些疑惑,不是只有男人和女人可以结合吗?可是仔细看王辰浩和钱总的动作,也没什么差别,步骤完全一样。
  难道王辰浩男女不分?误以为旁边的青年是个女人?可是这个猜想刚刚出现就被打翻了,那青年胸平平的,还有喉结,姜桦都不会认错,王辰浩又怎么会认错呢。
  姜桦陷入了沉思。
  姜炳并不知道新世界的大门在向狐狸精打开,他问出了一直以来憋在心里的问题:“你是怎么办到的?”这镜子竟然能显示影像,真是太神奇了。
  岳江得意道:“这是我们门派的不传秘法,传音符的变种。时代在进步,为了顺应时代的发展,为了不被历史的洪流淘汰,我们派的一位符箓上的天才前辈,将传音符改良了一下,变成了传音追影符。不光能操控纸鹤寻踪,还能将看到的影像投影到镜面上。”
  石豫真心实意的称赞了一句:“山外山历史悠久,能人辈出。”传音符并不罕见,但这种改良后的传音追影符他是不会的,是独属于山外山的符箓。
  姜炳大致懂了,原来岳江先前是在闭着眼操控扔出去的那只纸鹤,他继续问:“接下来怎么办?”他有些兴奋,终于可以打击报。。。咳咳,是替天行道。
  岳江撸起袖子,跃跃欲试道:“我给你们表演一下我们派的另一项绝技——一语成谶。”
  姜炳不明所以,石豫眼睛一亮:“岳兄还会这个?听说这个要极有天赋的人才能学会。”
  岳江虚伪的谦虚了一下:“我也就是学了点皮毛,说的谶言也只能在很小的范围内起效。”
  “那也很厉害了。”石豫继续称赞。
  “等等。你们这一接一回的,就没人想着跟我解释一下吗?”姜炳打断了这两人。
  岳江这才好像想起来姜炳在这一样,尴尬的咳嗽了一声,解释道:“一语成谶,这个成语你知道吧?”
  姜炳点了点头。
  “谶言是一种预言,而且是一种必定会实现的预言。语言是有力量的,这种力量无形无相,但确实存在。修得此道的人,说出口的话,某种程度上,甚至会影响现实世界。”
  岳江说的云里雾里,姜炳被他绕晕了,他试着理解了一下:“就是说,你说的话一定会应验?就像言灵一样?”
  “可以这么说。”岳江补充道:“但是只能在很小的范围内应验,并不能无中生有,我不可能说我下一秒变得很有钱就真的很有钱。这种谶言的力量只能在事物本有的无数结果之中,根据你的意愿,偏向你希望的那种,而不能凭空编造一种可能。”
  姜炳一脸迷惑,岳江想了想,掏出一枚硬币,他举了个例子:“我将这枚硬币抛起又接住,可能是正面可能是反面,这两种结果都有可能,如果我用谶言说了一句‘是正面’,那么结果一定是正面。但如果我说这枚硬币会变成巧克力,是不可能实现的。”
  姜炳有点懂了:“硬币的正反受到抛起时的力量影响,诸如风力,引力之类的种种力量,在这之上,再加一种言灵的力量,让这个结果变成你所预言的结果,但是太离谱的就不行。”
  岳江点点头:“对,言灵的力量也不过是世界无数力量的一种,这种力量的大小取决于说话的人,强大的术士甚至可以预言国家的兴亡。”
  姜炳露出了点兴味,他好奇的看向岳江:“那你能做到什么程度?预言下明天的天气行不行?”
  岳江眼神飘忽了一下:“这个。。。不行。”
  姜炳嫌弃道:“这都不行。”
  岳江振振有词:“我预言天气,还要天气预报做什么!这不是砸人家饭碗吗。”
  “废话少说。”姜炳切入正题:“你是想用谶言的力量整王辰浩吧?赶快试试!”他看着镜子里的王辰浩,都要迫不及待了。
  岳江:“。。。。。。”要不是姜炳在这问了半天,他早就动手了。
  他不跟姜炳计较,他低头看着镜面,看到王辰浩端起了一杯酒,正准备喝下去。
  岳江突然端正了神色,闭上眼,再睁开时,整个人的气势都为之一变,他掏出一张全新的符箓,夹在指尖开口道:“这杯酒会滑手,洒到衣服上。”
  符箓上灵光闪烁,符文在运转。
  他话音刚落,王辰浩手中的酒杯就突然滑了一下,杯中酒液一滴不落的洒到了衣服上。
  王辰浩连忙站起身,抖落身上滚动的水珠,旁边陪酒的两个青年也忙不迭的拿起纸巾帮他擦拭。
  钱总笑了声:“哈哈,王总,你也太不小心了。”
  镜面这边的人也在笑,除了姜桦,姜炳岳江和石豫看着这一幕都笑出了声。姜桦并不能理解这群人的低级趣味,他一脸淡漠的旁观他们。
  王辰浩敷衍的笑了笑,化解了这个尴尬的意外,他也不知道怎么就没拿稳,但是也怪不了别人,只能兀自憋气。
  他正想再坐下,岳江又掏出了一张符箓,再接再励:“桌檐上的铆钉会刮到裤子。”
  “刺啦”一声,布料撕破的声音,王辰浩准备坐下时不经意间蹭到了桌子,钉子勾着衣物,在裤腿上划破了一条大口。
  “哈哈哈!”钱总爆笑出声:“王总,你这裤子哪买的?那么不结识,要不要兄弟我帮你介绍几家做工精细,结实耐用的店哈哈哈。”他本来故作正经,假装自己是好心介绍,但是说到一半终究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王辰浩面色铁青,他这裤子也是名牌货,谁能想到就那么倒霉挂钉子上刮破了。而且旁边的钱总肆无忌惮的笑声刺痛了他的心,他觉得他今晚闹了个大笑话。
  但钱总跟他实力相当,他也不好摆什么脸色,只能闷闷的又倒了一杯酒。仰头灌了下去。
  “喝酒会呛到。”
  王辰浩突然将酒喷了出来,面色涨红,不住的呛咳,跟之前被强行灌酒的青年一般无二。
  这青年假模假样的帮着王辰浩拍背顺气,实则在王辰浩看不到的角度里露出了憋笑的唇角。
  “哈哈哈!”钱总不用憋,他笑的捂着肚子,眼泪都快笑出来了,王辰浩一连发生三次意外,一个比一个尴尬,让他这个围观群众看了好大一出笑话。
  王辰浩终于忍不住站了起来,他眼里燃烧着怒火,不能冲钱总撒气,他就对面前陪酒的青年下手,他一巴掌扇上了青年的脸颊,将青年扇倒在了地上。
  镜面这边一静,石豫皱眉道:“对无辜之人动手。。。”
  “太过分了!”姜炳接话道,他催促岳江:“赶快继续啊,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岳江抹了抹脑门上的汗,喘了口气道:“继续个什么,我已经说了三次了,你知道每说一次灵力消耗有多大吗?”
  他一脸跑了马拉松之后的疲劳感,累的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
  姜炳一脸你也太不中用了的眼神。
  岳江:“。。。。。。”他愤愤不平,掏出口袋里的符箓递给姜炳:“这是一语成谶符,你将灵力灌注到符中,就像你之前画招魂符那次一样,说出必定会实现的谶言看看。”
  一语成谶是十分困难的术法,能学成者万里无一,岳江的师弟就做不到,只有他勉强能行,但说出的,也不过是诸如这三句话一样的小谶言。
  这种程度的谶言都搞得他精疲力尽,那种甚至可以预言国家兴亡的术士到底该有多么厉害,大概也只有姜云焕那样的天下术士第一人可以做到吧。
  岳江是故意在难为姜炳,他并不觉得姜炳能做到,他只是在告诉姜炳自己做到这种程度有多不容易。
  姜炳并不知道岳江在为难他,他接过了符,闭着眼,试着回忆那一次一笔成符时体内灵力的运转。
  与此同时,镜面上的影像仍在继续。
  柿子还是得挑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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