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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死了以后-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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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俩保持一个不会引人怀疑的距离前后钻进集会会议室旁边的男厕。那个年轻人有着漂亮的三角肌和形状漂亮的腹肌,他撩起T恤炫耀似地袒露出自己的身体,然后按住你的宽厚结实的后背让你的脸紧紧贴住厕所隔间的木板,之后,你的屁股本能地翘了起来。你不得不说这个年轻人的口活真是不错。你开始断断续续地说,你们错误的本质,在于你们拥有更多性爱技巧并且永不满足。
那个年轻男人咬了咬你的臀肉,用舔湿的两根手指探索你高热的内部。他哑着嗓子让你继续说下去。
你说,也许你们并没有错,只是因为你们是少数,所以那些大多数要镇压你们,或者消灭你们。
年轻人在你的口袋摸出了保险套,用牙咬开包装单手替自己套上,他拍着你的臀部督促道,继续说下去。
你的上衣被卷到腋下,裤子被褪到两膝下方,为了防止呻吟声音过大你还死死咬住你坚硬的拳头,你断断续续地求他操你,最好粗暴一点。
多亏了十二步疗法,你那个不知名矮个子演员男友发现了你在集会结束后偷食的事情。你得以彻底地摆脱了这段折磨人的感情,当然,这也加深了你抑郁症。你始终难以纾解那种极度渴求拥抱、肉体厮磨和呢喃爱语的孤独感。你觉得你会孤独致死。你死的时候就正是那样。
你那个曾经因失恋而狂躁过一段时间的同卵双胞胎哥哥对你说:詹姆斯,你该去看看心理医生。
你的那些觉得到你消沉得可怖的钙片公司同事们纷纷建议:詹姆斯,你该去看看心理医生。
你在那些用你同款假阳具模型和倒模飞机杯自慰的基佬发给你的希望把鸡巴塞进你的屁眼里或者喊你老爹希望你能够射精到他们嘴里的肮脏留言中看到一些中肯的建议:詹姆斯,你该去看看心理医生。
你试着去过一次,甚至在心理医生的循循善诱下准备搁置你的心理防线,你打算坦白自己的职业,你痛苦的根源,但是你抬起头看了看他的眼睛。他的眼神是那种极度自以为是的同情和怜悯。于是,你觉得你花钱不过是请了一个试图用眼神对你评头论足的上帝。你把即将倾吐而出的话尽数吞咽回去。你想,去他妈的吧。
你没有再去第二次。到你死为止。
你的忧郁又引来一堆如网密集的建议,那些白噪声。有人建议你赶紧辞掉你该死的情色工作,把腿牢牢并拢,从此不要再跟陌生男人进行性交易;有人建议你最好闭上你的嘴,不要再像青春期女孩儿似的靠着哭哭啼啼的抱怨以博取他人同情;甚至有人建议你去都是年迈老拉拉的酒吧寻求除了酒精和性之外的静谧和包容,来消弭男同性恋亚文化带来的创伤。
当然,你最喜欢的那个建议是,你家中窗户紧紧关起,拉上全部的窗帘,在吊灯上勾上一根粗麻绳,然后上吊。悬在你赤脚下的是一只敞口的黑色垃圾袋,当吊灯承受不住你尸身的重量时,你就跌进了塑料垃圾袋中。等到有人发现你死在家里的时候,它就可以拖着垃圾袋清理掉你。你留下的残迹不过是一盏损毁的吊灯、难以清除的失禁秽物气味和一群抛弃过你的爱人与亲人。当这个世界不再需要你了,就可以把你当成垃圾处理掉,粉碎,最后掩埋。就像对待现在已经被火化成灰烬的你。
“救世主”们喜欢对那些死了的人、死了的文字进行过度分析。他们说,詹姆斯的死是因为色情业对于男同志身体和心理的过度剥削。他们说,观赏者是屏幕另一边的共犯。他们说,所有人都想操他,却没有人想要爱他。
他们对着每个或是因为吸毒过量或是因为艾滋病或是因为自杀或是因为其他任意原因而英年早逝的色情业大明星这么说。
Chapter 4
你叫詹姆斯,你死了。你死的第一周,你的哥哥再一次联系你的最后一任男朋友。你的安东尼。现在,你的死让他们两个原本毫不相干的人短暂连接起来,他们目前唯一的共同点就是都在因为你的死而自责。你哥哥将安东尼当成你遗落这片荒芜世界的记忆碎片,而安东尼则将你的哥哥当成你遗留于世的另一半灵魂。现在他们彼此需要,并且借用对方来补偿因你仓促离开而被挖空的部分。你是如此喜欢洋基队,所以不可能不懂“替补”的概念。而安东尼在见到你哥哥的时候,脑中浮现的字眼是“代偿”。
你的哥哥没有驾照,他被他的妻子送到你们经常见面的快餐餐厅门口。而现在坐在你常坐位置上的是你的前男友。他们约定好一起过圣诞节、你和你哥哥共同的生日、安东尼的生日、以及你的忌日。
你的哥哥手里抱着一个巨大的纸箱,里面全是与你前男友有关的零散物件。你哥哥匆忙地准备拉开快餐店的门。然后,他听到一个声音,于是顿住脚步。那个陌生人叫的是你的名字,你在同性恋色情公司的化名。
你的同卵双胞胎哥哥琼恩意外地低下头,抱着纸箱的手紧了紧。
那个陌生人又叫了一声:“詹姆斯?”是你的真名。那个随着你一周前死讯而铺天盖地出现在LGBT杂志与网页新闻上的真实姓名。陌生人有些激动地跨步向前,以一种惊异地语调问道:“你没有死?老天爷,真是太好了。我是你的铁杆粉丝,前几天到处都飘着你的死讯,我们都难过死了。”他说你在假死,为了逃避现实生活中的一切麻烦,为了摆脱色情公司的制约和出卖八年肉体的痛苦。你,假装你死了。
于是你的哥哥不得不向这个这个冒失的陌生人解释你和他的关系,他之所以和你长得如此相像是因为你们是同卵双胞胎。他一遍遍强调说你死了,死于一周前的凌晨五点,死因是心脏病突发。去你妈的心脏病突发。
这就是你还活着的时候永远反感的偶遇,总会有一些把因为看过你色情片而将你当成性幻想的陌生人在细细辨认出你后假装熟稔地同你搭讪。通常他们会率先表态他们是你的“铁杆粉丝”,他们崇拜你的身体,你的阴茎和你的臀部。你被男人干或是干男人的时候才是他们的神。然后——
他们会丝毫不顾及场合地大声对你说:“我昨晚恰巧看了你的色情片。”
他们的身体身体会不自主地靠近你,而他们漱口水的气味令你皱眉。他们继续说:“只要看到你被人狠狠地操,我就会控制不住勃起。”他们还会询问你的阴茎尺寸,他们想知道你是否真的天赋异禀,还是通过私下找某位医师对那个雄伟的部位进行过不那么科学的填充。他们还想知道你动没动过你的鼻子或是你的嘴唇。他们也许还会问你怎么样彻底灌肠或是惯于使用哪个牌子的润滑剂。
他们因为某种难以克制的狂乱激动而涨得红的脸让你嫌厌,他们还会继续说:“我会想着你的鸡巴和屁眼不停地手淫,一个晚上起码会来三次。”
这偶尔会使你想到你的“假鸡巴带来的三次高潮”。你想到嵌着绝望巨坑的水星,横亘在北美大陆的落基山脉以及永远沉没在海底的破碎的法罗斯岛灯塔。
周围的其他陌生人会用探寻的眼神打量你,他们的眼神足以穿透你的衣服触摸你的裸体。
通常,你会假装自己毫不难堪,露出一个勉为其难的笑容,对陌生人故作惊讶:“真的吗?”
陌生人这个时候就会说:“你就是我理想中的男朋友。”
而你,像个熟练的娼妇,对他们说:“你在租男的网站上可以看到我的应召信息。如果你感兴趣,可以随时给我发邮件,记住,请不要给我打电话。要是你只对我的性器官有兴趣,可以去我所在的同志色情片公司官网购买我的阴茎模具和飞机杯,优惠码可以输入我的名字。”然后,你会假装看到一条紧急的短信,或者接到一个仓促的电话,之后冷着脸匆匆离开这个强迫你公然赤身裸体的地方。
只是如果你还活着,你要是知道你的孪生哥哥遭遇了你曾经历过无数次的窘境时,你觉得你大概会杀人了。
陌生人对你哥哥说:“我对你的遭遇感到很难过。”他看起来并不是很难过,他的表情像是他转头就可以去相关社交网站上说,老天爷,我在街上碰见了詹姆斯的孪生哥哥,他们长得真是太像了。没错,就是那个一周前心脏病突发的大块头钙星。什么?你们已经不记得他了?
只是一周的时间,足以让大部分人忘记你的死。你人生最大的噱头,都不足以他们永久地记得你。
接着,陌生人对你哥哥说:“你也是同性恋吗?”
“不,我有老婆。”
陌生人继续对你哥哥说:“真的吗?我注意到你有刮你手臂和前胸的体毛。很少有直男会这么做。”
诺亚方舟需要抛弃恶人,任其被洪水淹死才能成功远航,既然你已经变成被这个世界修剪掉的一角,为什么不拉一些这种人与你同下地狱?
你的前男友静默坐在你常坐的位置,即使这个作为曾被无数人的屁股占领过,但他仍执拗地认为这个位置附着你的气味。他这些天眼睛一直红红的,是那种扒开眼皮能看到眼球上的密布的红血丝和下眼睑粘膜充血的红。这是过度流泪的后果。
当你哥哥终于抱着箱子走进人来人往喧嚷热闹的快餐店时,你的前男朋友仰起头,他看你哥哥的眼神就像曾经他那么看你。你一直很喜欢他那种眼神,柔顺又充满依赖,会使别人觉得自己被需要。
还记得你和你男朋友的第一次相遇吗?
那天下午你被请去一个金主家服务,通常对付这种住在富人区的“买家”都需要一点额外的技巧。当对方问及你的小时价格的时候,你要装出毫不在意金钱数量的模样,用那种和情人耳鬓厮磨时候才会用到的语气反问:“在你看来,我值多少呢?”通常这些体面而富有的主顾们会给你平时三倍以上的价钱以及丰厚得足以让你咧开嘴乐上一整天的小费。
这位金主是一位四十出头的医生。他有一头染过的金棕色头发,眼睛是带有波澜的水蓝色,他的面部皮肤因修过角质而光洁柔滑。难得令你满意的是他还未走样的身材。他说起话来温文尔雅,甚至连肢体接触都显得十分绅士。
在他的指引之下,你进了他的客房,并且在他的注视之下剥光了你自己。即使在这种性交易的时刻,你依旧会为得到来自同性的赞赏而欣喜。
医生用蛇皮一样滑腻的嗓音夸你臀部的形状像是一颗饱满得即将流出香甜汁水的桃子,他走到你身前,两只因常年握手术刀而灵活冰冷的手指捏揉起你温热的臀瓣。你因吃过药而勃起的器官招摇地抵着他的西装裤。
他笑着对你说:“看来你已经准备好了。”然后他解开腰带坐在床上,示意你先用嘴替他服务。期间,他用发胶固定到后方的棕金色短发落下来两绺,这破坏了他工整精密的完美成功男士形象。他用那双喷薄着欲望的蓝眼观察着你,你不安起来。
他在你吃力吞咽他喷射出的精液后,露出一个称得上迷人的笑容。上半身衬衫没有除掉的他拍了拍他光裸的大腿,示意你面朝下趴在他并拢的大腿上。你的腹部压住他的腿,胃部被挤压着。
接着,这位医生带上了他的黑色皮质手套,钝重地掴打你的屁股。每一下都十分用力,那种痛感一直延展到你的神经末端。大概过了十分钟,你强健的身体难以抑制地抽动起来,你开始求饶,你说只要他不再打你的臀部他让你做什么都可以。
医生俯下身亲吻你汗涔涔的脊背,他贴着你的耳朵对你说对不起,他不会再这样了。过了没三十秒,他又开始不停地抽打的你已经红肿的臀瓣。你想要起身,却被他大力按住腰。你警告他说,如果不想挨拳头的话,最好不要再这样了。
他再一次亲昵地用鼻尖蹭了蹭你的脖颈,用恳挚的语气向你道歉。他用那只没有带皮手套的手掌轻抚着你被虐待的部位,那种轻柔的按摩手法激起你的阵痛和战栗。
又过了三十秒,他又开始用他的另一只手去扇打你的臀部。三分钟后,你失禁了,他赤裸的大腿和地毯被你尿湿。他却没有停下。
你的男妓职业道德终于派不上用场了,你挣扎着站起身,揪住他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你凶神恶煞地威胁他最好马上把钱给你,然后放你走人。
即使你从一开始就清晰地知道你的阴茎、你的屁眼、你的身体,就是你的谋生工具。但在那一刻,你也忍不住认为自己是个一文不值又毫无尊严的废物。你在转身去同志酒吧的路上,终究像个窝囊废那样掉下了眼泪。你的牛仔裤口袋被现金撑满,折起的那沓纸钞紧贴住你的大腿根部,汲取你身体的温度。但是那种硌人的异物感让你觉得胃部翻腾起来。
那个你常去的同志酒吧最近出现了不少附近的大学新生,有一个看起来腼腆羞涩的年轻人总是有意无意地看向你,你从他不含猥亵的神情里猜出他不是那些将你当做性幻想的“狂热粉丝”一员。你趁着你还清醒对他苦涩笑笑。这给了那个孩子勇气,他走到你旁边,小心翼翼地和你搭讪,他望向你的眼睛柔顺又有点依赖。
这种久违的被需要的感觉让你钝乏的感官重新活泛起来,于是有感情饥渴症的你热情邀请这个看起来紧张兮兮的年轻人到你家里。你暗示他说,你们可以好好过一个晚上。
除了在他洗澡的时候,你偷看了他的身体,发现他长了一把漂亮的直枪以外,你们没有进行任何其他富有性意味的活动。你和他仰身靠着你出卖身体赚得的钱买来的沙发上,看了那几部你看过许多遍却依旧喜欢的老电影。第二天,你被穿射进玻璃的阳光唤醒,这个年轻人环住你的腰,温热的脸颊紧贴住你的胸口——心脏搏动的地方。
你看着他年轻得有些无辜的脸,静静等着晨勃消失。你开始想要抓住生活偶尔会向你伸出的援手。
你想着,等他醒来,你要郑重地问他的名字。
而他,会告诉你,他叫安东尼。
Chapter 5
你叫詹姆斯,你死了。你死的第三周,你需要知道的是你的前一任男朋友安东尼自杀未遂。他试图吞下小半瓶镇定安眠药,但因为期间想起了你,他不禁打了个喷嚏,口中艰难含着的药粒因此喷出去不少。不过,之后他的样子可比你死时的惨状好看不了多少,胃部灼烧带来了黑白恐怖片常有的面部扭曲和四肢痉挛画面。这可能是你们纠缠不清的激烈争吵时你最想看到的一幕。
非和平分手的后果常常就是:他希望你得尖锐湿疣,而你希望他得艾滋病;他希望你在行车途中撞到路标牌,而你希望他在冲浪的时候被鲨鱼逐杀。当你们不得已接通对方电话的时候,你们都希望那一刻手机里的某个微小零件能触发什么迷你炸弹。
你总是比他还要更恶毒一点,但你总把这归因于你爱他比他爱你更多一点并且你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婊子。
你们的开始却不是这样的。
当然也没好到哪去。
在你知道他叫“安东尼”之后,你忍不住又回味起那天两人相处时温暖的感觉。如果非要说有什么缺憾,就是你们那天没有趁着晨勃来上一发。
于是你鼓起勇气约他一起吃晚饭,但这算得上是你最尴尬的一次约会了。
太过嘈杂的周遭环境使你们难以听清对方的声音,你只好挂着卡通人物一般僵硬的笑脸不停地点头附和,而他则在他的声音被淹没之后保持沉默。为了缓和这种静默的难堪,你又动用面部神经做了几个更为逗趣的鬼脸,你猜你做这种愚蠢的举动只是希望这个年轻人能够对你笑一笑。不过他表现得他好像他压根不想出现在这里。
吃过晚饭,你们去了相对安静一些的酒廊。你觉得在那里你起码你们能够听清对方的话。不过换个地方也不好使,因为他好像并不太想和你讲话。安东尼看上去既冷淡又紧张,频繁地查看手机,似乎希望能够及时接到能把他从同你相处的无聊窘境解救出来的损友电话。
接着,他抬起头,促狭地对你笑笑。他说,这是他的最后一杯,他必须得回家了,因为他还有一大堆作业没有搞定。
看在上帝的份儿上,谁他妈的会在喝过酒之后的凌晨两点写作业?
他终于如愿接到了他朋友们的电话。十分钟后,他的朋友们也出现在酒廊。你猜现在他的作业可以等等再做了。他的朋友们似乎对你很有兴趣,目光在你侧臀和胯下流连许久,连带着他似乎对你也不再那么兴趣缺缺了。
你垂头将酒一杯杯灌入肚肠,你能感到他在和他朋友交谈的同时总会时不时地打量你。大概又过了大概七八分钟,你半醉地撑起头,回望他,用沾着酒液的舌尖轻舔你的上唇。
等他再走向你的时候,你就知道他今晚大概不打算完成他该死的作业了。
没什么比被别的男人当成狗屎对待更让你兴奋的了。他跟你回了家,刚进门你们就拥在一起。你一边吻他的耳垂和颈侧,一边用手揉着他的胯部,而你的鸡巴早早就硬得挤在内裤里垂泪了。
你屈膝跪在他身前,脱下他的外裤,然后凑过去,探出来的湿漉漉的舌尖则隔着布料不停拨弄他的阴茎,那部位从蜷在内裤里的雏鸟胀大为足以给予你无上愉悦的器具的时间不过三十秒。你偶尔能听到越过你头顶的“咻咻”的气喘声,他有些青涩地按住你随着吞吐动作而前后摆动的头,似乎想要用他粗鲁的力度掌控你。
挑起眼仔细描摹他健康红润的年轻脸蛋,你稍稍挺腰,然后熟练地用牙齿咬住他内裤的边缘,替他将那层包裹缓缓褪下。如果牙仙知道你的牙齿还有这种扩展功能,恐怕会恨不得当初将你的恒齿凿下一起带走。
你炽热湿润的鼻息喷在那柱状海绵体上,像是下一秒你就会亲吻他的龟头。尽管你的屁股翘的老高,你还是表现得很有绅士风度。你柔声细语地问安东尼,是想先操你的嘴还是直接干你的屁眼。
安东尼一瞬间的惊惶让你觉得他有几分鲁莽的可爱,这是二十岁出头年轻人特有的生气。你用手顺着他的腹肌慢慢向上爬,然后用食指和拇指轻轻捻揉他淡粉色的乳尖。
他闷哼的声音渐渐大了不少,你由此不禁觉得乳头是上帝赐予男性的特权,既可以成为一种潜在的“性腺”,还能够理直气壮地作为装饰品展示裸露。
伴着他克制的呻吟,你侧伏着头吮吸他的睾丸。他私处的毛发细细剃剪过,在你用手指细细摩挲这私密部位的时候,你将其中一颗饱满的睾丸裹入唇间,舌尖顺着敏感的表皮滑弄。而那勃起的柱身则贴着你的脸不住摩擦,坚硬且热烫。
“让我干你。”安东尼的后背半撑着墙壁,用低哑难耐的鄂音道出自己的选择。
你说:“如你所愿。”
当然,也如你所愿。
你被脱到脚踝处的牛仔裤绊倒,顺势爬伏在地板上,上半身紧紧贴着粗粝的地毯,腰臀部却呈现山丘一般的弧线,你穿了一件方便露出屁眼的双丁字裤,而很快就会有什么东西驶入隧道。
安东尼从后方压覆到你的身上,勃起的性器在股沟的深壑间轻轻摩擦,有些几丝粘腻的腺液滴落在你尾椎处,然后被他及时用手指导入你的屁眼。
一个六尺三寸的健壮肌肉男以下贱淫荡姿态敞开身体,任由一个矮自己小半头的年轻人以犬交姿态肆意操干。对于安东尼或者其他任何可以对这具雄性躯体宣布短暂主权的男人而言,这是除了性高潮之外的高峰体验,一种双重快感。
你们折腾了足足有一个小时,除了他偶尔哼得像绵羊一样的呻吟会稀释你的高潮,其他的方面,你们简直完美地契合,尤其是当他的阴茎嵌在你湿热的屁眼里时。
你们两个人挤在淋浴间里冲澡时,情不自禁地又来了一次。他大概想要让你靠着瓷砖墙壁,然后两条腿盘住他的腰以方便操干。可是碍于你是健硕高大的大块头,这个体位最终折中成你单脚着地,一只腿用力盘住他紧实结实的腰部。你先释放,然后是他。之后,你们终于可以安静地洗澡了。
安东尼似乎已经忘记了之前用来搪塞你的蹩脚借口。你们擦干身体后,他自然而然地跟在你屁股后面,爬上你的床,然后胸口紧贴住你的后背。他抱住了你。
你听着他熟睡的声音,感受着他的体温。接着心底涌出无尽的羞耻和单薄的安全感。过了一会儿,你拨开他的手,在床柜里摸出针头,然后赤身裸体地溜进洗手间。
你坐在马桶盖上,用针头不停刺戳你的手臂。你并非是针头成瘾者,但单是这种细微的刺痛就能带给你不少的刺激。
所有的感官的、生理的刺激都是你清醒时绝望间隙中的活着的铁证。
等你回到房间,安东尼蜷着身体,安静地躺在那里。
而他企图自杀时也是这么蜷缩在床上的,只不过当时呈现出口吐白沫、面部扭曲的丑态。他无意中碰倒了台灯或是闹钟。那个和他一起长大、最近因为你的死而特意前来安抚他的堂妹冲进他的房间,惊叫着打了急救电话。
在等待时,他的堂妹一边擦着眼泪,一边选好角度对着他的表哥,也就是你的安东尼,拍了几张照片。
等到安东尼洗胃之后憔悴地瘫在病床上时,他的堂妹镇定地过去轻轻拥抱他。之后,她又对着他拍了一张。她调出相片给他看,用带着哭腔的纤细嗓音说:“这张还不错,在右上角可以加上一个黄丝带,这样等到世界预防自杀日的时候,就可以把它发到照片墙上……如果你不介意,我们可以来一张合影。”
不管怎么说,安东尼没有死。谢天谢地。如果他真的死了,你们之间的距离只会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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