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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女装巨巨的日子-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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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姜才哲同学吧？我来找他，给他送个早饭。”
“啊，你是？”谢季萌嘴上这么问，但心里已经猜到这必然是昨晚姜才哲说的那个人了。
“你为什么还在这里？”姜才哲站定在谢季萌身后，一脸不悦地看着这个不请自来的女人。
“我来这里旅游，顺便给你送个早饭。”何思芙耸耸肩，“要吃吗？很有名的Ｈ城特色早餐。”
“不用了，他吃过了。”谢季萌替姜才哲拒绝道。
“啊？你们不是刚出门吗？吃了什么？”何思芙丝毫不退缩，追根究底地问着。
姜才哲已经有了怒火，刚要爆发，便被谢季萌扯着领子拉低，紧跟着，唇上印了另一片柔软的双唇。
心底的焦躁一散而净，姜才哲反客为主，搂住谢季萌亲的难分难舍。
空气中的温度陡然升高，谢季萌因为热吻而双颊泛红，被放开时，双唇微肿，颜色变得艳丽，十分惑人。
他笑道：“看见了吗？吃了我，所以他饱了。”
何思芙震惊地瞪大眼睛，她以为姜才哲还是单身，而且看他明明丝毫不像容许陌生人随意接近的样子，却没想到已经有了恋爱对象？
而且这两个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
“呵，我说呢，怎么相亲也不来，昨天还不咸不淡的，原来是找男人去了。”何思芙冷笑一声，把早饭直接丢在了地上，打翻的粥把地毯全部溅湿。
谢季萌对这女人的教养无语了：“你把这扔了，你替清洁阿姨打扫吗？”
“关你屁事？”
姜才哲看着这女人撒泼，开始无比怀疑他爷爷的眼光。
谢季萌丝毫不示弱，他不打女人不代表不教训女人。他猛然拍下呼叫铃，很快就有酒店的服务生快步从电梯中跑了过来。
“请问是哪位按得呼叫铃？”
“我。”谢季萌指着何思芙，“麻烦你们酒店调一下监控，这女的随地扔垃圾，把你们地毯弄脏了。”
那服务生一看地毯上一滩粘稠的液体，登时恼火，立刻给监控室打了电话。
姜才哲等那服务生挂断了电话，立马道：“麻烦把你们经理也叫过来，我们入住酒店，被不认识的客人骚扰，酒店是不是该出面处理一下？“
何思芙看着面前的两人一句接一句地数落她，气得脸色发白：“我爸真是瞎了眼，要我去跟你相亲！”
骂完这话，她转头就想走，却一把被服务生拉住。
“小姐，麻烦你稍等一下，我们需要核实你是否在故意破坏公物，如果你拒不承认，我们将联系警察。”
☆、教育
两个人到楼下时，还算比较早，就连前一晚没赶得过来的邹子蕙也到了。最近邹子蕙请假比较频繁，据她所说是母亲的身体不是很好。
“好久不见了。”谢季萌主动打了招呼，寒假前的考试周那段时间即使见到邹子蕙，两个人也没好好聊过天，这学期开学后，更是几乎没见到了。
“好久不见。”邹子蕙笑着打了招呼，却丝毫掩盖不了脸上的疲惫。
谢季萌有些担心：“要不然你今天在酒店休息一下？下午再跟我们一起出去，或者明天也行。”
“没关系。”邹子蕙摇摇头，示意他不用担心。
姜才哲从包里翻出一个小蛋糕：“给你，是不是没吃早饭所以脸色不好？”
邹子蕙受宠若惊地接了：“被你们夫夫两个这么关心，我好荣幸啊！”
“哈哈哈，吃吧，待会等人齐了就可以去喝早茶了。”谢季萌对接下来的行程期待不已，吹着春风吃早茶，然后还可以看碧波荡漾的湖泊，他实在是太喜欢这种“老年人休闲方式”了。
又过了十分钟，班长点全了人，便带着大家往酒店外走。
Ｈ城的淡水湖泊周围有专门的游湖通道，现在是旅游旺季，但还好不是节假日，所以没到人挤人什么都看不清的状态，还是可以悠闲地逛一逛的。
早茶店在淡水湖尽头，整个店面装潢成古亭的样式，连里面用的桌椅都是上好的檀香木手工打造的。
人还没迈进早茶店，便闻到了各式早点的香味，谢季萌立马分辨出蛋黄烧麦的味道，整个人都要飘进去了。
“这么喜欢吃蛋黄烧麦？”姜才哲被这般可爱的谢季萌煞到，忍不住问他。
其实来的路上，谢季萌在车上就没少说Ｈ城的蛋黄烧麦，还有加了芋圆、花生碎、小饼干等各种料的热冰粉。
“当然，其实冰粉还是吃冷的好吃，不过呢，早茶嘛，一大早喝冷的对胃不好，所以热冰粉的味道也很不错！”
班长让大家自由排队去买早点后，谢季萌立马拉着姜才哲站到了蛋黄烧麦那个队伍末端。
这家早茶店因为生意红火，店家为了缓解店内的压力，在一楼打通了四面围墙，各面墙开设了四个不同的早点窗口，谁排好了自己想吃的早点后，便可以端着那东西进店内坐下吃，当然也可以选择在店外的遮阳棚下的位置上吃。
而且单人买早点是有数量限制的，因为这些早点都是手工现做，基本每天都有限量，卖完便没有了。如果排完这些还要排冰粉，则需要进店内单独点一份冰粉。
“要不然你在这里排着，我去给你点冰粉？”
“不要，你去买冰粉待会又要重新排这个队伍了。”谢季萌道，“这烧麦一个人只能拿两个，咱两铁定不够吃。”
“冰粉不限量吗？”
“那个不限量，你放心吧。”
“好，那就排这个吧，你还有没有其他想吃的，我待会去排一下。”姜才哲四处看了看，发现有几个队伍的人渐渐少了。
“小米糕吧，这家的小米糕也好吃。”谢季萌啧啧舌，似乎是馋着了。
姜才哲忍不住亲了一下他的脸颊：“你这吃货本性真的是可爱极了。”
谢季萌假装惊讶地捂着脸颊，道：“怎么就亲脸颊？不过瘾。”
“那你想我亲哪儿？”
姜才哲刚问完，就被谢季萌堵住嘴，双唇一触即分，是个很温馨的吻。
谢季萌笑眯眯道：“这是餐前甜点。”
排在他们后面的朱佳佳和邹子蕙忍不住挡眼睛：“你们两一大早这么辣眼睛吗？”
“辣眼睛？”谢季萌反问。
“好吧，你们不辣眼睛，但请好好考虑一下单身狗的悲哀。”
“那就不亲了，我们回去再亲。”姜才哲揽着谢季萌，又顺着队伍往前挪了些。
不远处，何思芙踩着高跟鞋“哒哒”走了过来，本来她不想吃蛋黄烧麦的，只是想进去买份冰粉，因为她现在火气很大，需要冷的东西给自己的大脑降降温。
就在刚刚，她被酒店罚款罚了一千两百元，只是因为那个地毯上沾了她扔掉的粥。
现在，她却看到“害”她被罚款的两个罪魁祸首站在蛋黄烧麦的队伍中，忍不住直直走了过来，打从出生以来从没受过这么大委屈的何思芙决定好好数落一番这对狗男男。
谢季萌随意一瞥，便看到了这个女人，心道还真是阴魂不散。
姜才哲也看见了，面上立马冷了下来。
“你两咋了？生气了？”刚刚还在调侃谢季萌和姜才哲的朱佳佳吓了一跳，以为是自己说过头，把这两人给说的火大了。
“没有，看见傻逼了。”谢季萌翻了个惊天大白眼，“老姜，你这烂桃花不行啊。”
姜·赶也赶不走苍蝇·着实委屈·很生气·才哲叹了口气：“如果不是看在她是女人的面子上，我就把她丢进淡水湖了。”
“那不行，犯法的。”谢季萌把玩着姜才哲手指上因为画图产生的老茧，道，“我们是守法好公民，可不像她，蛮不讲理还死缠烂打。”
何思芙越往这里走，听到的谢季萌的数落就越清楚，脑仁突突直跳，她顶着气得刷白的脸冲到谢季萌面前，抬起手就想给谢季萌一个巴掌。
姜才哲立马把人拦了下来，而且用的是手肘，厌恶到完全不想用自己的手碰她：“你敢动他一下试试！”
“你！”何思芙“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个结果来，倒是把自己气得天灵盖冒烟。
“这谁？”朱佳佳被这粗暴的女人吓了一跳，再与自家女神一对比，自家女神简直天上的仙女，这个简直就是老巫婆。
“老姜的相亲未果对象。”谢季萌戳了戳姜才哲。
“相亲未果对象？你两都在一起多久了，这八竿子打不着的相亲对象从哪冒出来的？”邹子蕙发出一声惊呼。
姜才哲挥开何思芙的手：“就是八竿子打不着，酒店罚款交完了？”
何思芙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绿，整个一染色坊：“你们还有脸说？我给你带早饭，你拒绝就算了，还数落我？”
“是你死缠烂打，我拒绝你了你还倒贴上来，你家教养就是这样的？”姜才哲再也不想给何思芙留面子。
何思芙指着谢季萌骂道：“搞笑了！你一个大男人，偏要找这种没胸没屁股的，还不能给你生孩子，母猪都比他有用！”
谢季萌直接被气笑了，拍着朱佳佳的肩笑得一颤一颤的。
邹子蕙也很无语，小声跟谢季萌说：“这女人的世界观我算是服了，她这是在骂她自己是母猪吗？”
“没办法没办法，城会玩，我这乡下人比不过。”谢季萌耸耸肩，他倒是没那么大火气了，权当何思芙在放屁。
他们这边的动静引起了周围众多人的围观，已经有不少路人小声讨论了起来，风向几乎一边倒。
“现在稍微漂亮一点的女人都这么吓人的吗？”
“那大帅哥手上不是戴了戒指吗？这女的这么死缠烂打怕不是个傻子哦？”
“都什么年代了？同性婚姻合法多少年了还在这儿叽叽歪歪的。”
“要是我对象看见了，上来要直接撕烂她的大嘴巴子了。”
姜才哲无语，他已经在心里记了他爷爷一笔，回头见着他爷爷，一定要好好谈谈这事。相亲就算了，他爷爷这简直是把他往火坑里推啊。
邹子蕙出于早晨一个蛋糕的“恩情”，忍不住站出来道：“我说真的，小姑娘你多大年纪了？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撒泼，没看见这两大帅哥订婚了吗？人家都快结婚了，你两相亲相亲面见过了没？被拒绝了还这么死缠烂打，是不是太不要脸了一点？”
何思芙想也没想，抬手猛地一个用力把邹子蕙推倒在地上。
邹子蕙疼地倒吸了一口冷气，谢季萌立马火了，抓住何思芙的手，扯过来就是一个巴掌招呼了上去。
“你真当所有男人不打女人呢？姜才哲给你留面子不打你，但不代表我不打你。”谢季萌冷笑一声，“我不管你是做什么的，你爸是做什么的，敢抢我对象，你就得最好被我整死的心理准备。”
何思芙直接被打懵了，谢季萌其实手下留情了，但他力气本就大，何思芙的半边脸颊立马肿了起来。
她颤着手掏手机开始打电话：“我要报警，你这蛮不讲理的东西！你等着坐牢吧！”
“小姑娘回去好好读书，别出来丢人现眼了。”谢季萌也不管她，任由她随便去叫哪个警察来，他都不带怕的。
店里的服务员目睹了这一纷争，立马出来想要息事宁人，所以给谢季萌端上了两个热腾腾的蛋黄烧麦。谢季萌一下子高兴了：“能不能通融一下，给我未婚夫也弄一份？”
“好。”那服务员立马跑进店里，没一会儿又跑了出来。
有时候人就是会明智地选择站在对的一方，何思芙的行为注定她将孤立无援。
谢季萌他们坐在店里吃烧麦喝冰粉，何思芙站在门口咬着指甲等警察。
警察来了之后，她还添油加醋地把事情给说了一通，但围观人士各个站出来替谢季萌他们说话，何思芙什么好处也没讨到，留下句回家找姜才哲爷爷告状后，这场闹剧就这么破案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好像中间空一行会看得更舒服？【朋友给的建议＿（：з」∠）＿】
☆、害怕
几人吃完早茶，随着班级大部队一同游湖，愿意自己出钱的还几人一起租了个船。
姜才哲也掏钱租了个，带着谢季萌，以及落单的朱佳佳和邹子蕙坐上了船。那船人满后便开了起来，船上有个小喇叭，里面开始播放Ｈ城淡水湖的传说。
船开出去没多远，姜才哲就接到了自家爷爷的电话。
谢季萌叮嘱他：“你好好跟爷爷讲，他也没见过那女人，只是听对方家长说好才应了的。”
“嗯。”姜才哲点点头，到角落接电话去了。
朱佳佳跟船长租了个钓鱼竿，坐到船边悠哉地钓着鱼。
谢季萌则和邹子蕙坐在一起，他看着对方的手腕，忍不住道：“手伸出来给我看一下，刚才摔倒的时候扭到了吧？我看你吃饭时都不太利索。”
邹子蕙摇摇头：“没关系。”
“怎么没关系了？你是帮我们才被她推倒的。”谢季萌不容她拒绝地伸手把对方的手拉了过来。
将卫衣的长袖稍稍往上拉了些，谢季萌眼神陡然变了，邹子蕙胳膊上有很多细小的像是划出来刚刚结痂没多久的伤口。
“你这是怎么弄的？”
“不小心摔跟头，然后在地上擦破的。”邹子蕙避开谢季萌的眼神，语气极为平稳地回答。
谢季萌不信，他认识邹子蕙快两年的时间，她一直都是很在乎自己皮肤的人，因为平时要穿汉服或者各种ｌｏ装，身上细小的伤口都会影响扮装的效果。
一把将卫衣袖子又往上推了推，谢季萌发现不只是手腕上，邹子蕙的整条胳膊都布满了细细小小的伤口。
“你这到底是怎么搞的？摔能摔成这样？”
谢季萌的语气有些狠厉，让邹子蕙不太敢吱声，她只是摇摇头没说话。
想起这段时间邹子蕙经常请假，又说母亲身体不太好，谢季萌问道：“是不是你家发生了什么事？”
“没有啦，今天春游，开心点。”邹子蕙拉下袖子。
谢季萌见她不愿回答，也不能逼着人说，只好先把这件事搁置下来。但他很不放心，邹子蕙的家庭本就不富裕，也从未听她提过自己的父亲，一直都是和母亲一起生活，她母亲的身体不是太好是大家都知道的。
之前谢季萌见过一次，那女人脸色苍白，毫无血色，又很瘦弱，似乎风一刮就倒。
最后，谢季萌还是打算把这件事跟邓文聊一下。他们三人是在一起玩得最好的，如果邹子蕙有困难，他们两必须第一个站出来帮助她。
姜才哲电话打得还算顺利，姜鸿荣跟他说把那何家的小姑娘骂了一通，何思芙的爸爸也来给他道歉了。
道歉内容无非就是何思芙从小是被宠大的，不太懂人情世故，姜才哲又太有魅力，她没能控制住自己。而且她不知道姜才哲已经订婚，已经要求何思芙回家接受教育了。
对此，姜才哲表示者道歉真的很没诚意，道歉还不忘把责任分摊一部分到他身上，企图为自己的女儿撇清，真的是极品。
回到谢季萌身边，姜才哲开口道：“已经说清楚了，那女人以后不会再出现了。”
“……嗯。”谢季萌很是心不在焉，盯着流动的湖水发呆。
姜才哲奇怪地看着他，怎么打了个电话的功夫，就不高兴起来了：“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这话问出来时，邹子蕙整个人都绷紧了身体，她偷偷看向谢季萌，生怕对方讲出去。
只见谢季萌摇摇头：“没事，刚刚差点掉进湖里，吓了一跳。”
姜才哲一眼就看出谢季萌有心事，但没说肯定是现在不方便。
“你怎么不小心点？”姜才哲把人揽过来，“没事吧？”
“没事。”谢季萌缩在他怀里，握着他的手，心情显然很不好。
姜才哲顺了顺他的头发，一圈游船结束，他拉着谢季萌一同下了船：“要不要回去休息一下？我看你脸色都发白了。”
“嗯，回去休息一下。”谢季萌点完头，同朱佳佳和邹子蕙道了别。
回去的路上，谢季萌一言不发，直到躺倒在床上，才开口道：“姜才哲，我难受。”
“哪里不舒服？”姜才哲担心地坐到床边，将人抱进怀里。
“我刚看到邹子蕙胳膊上的伤口，我不想往不好的地方想，但我总觉得那像是她自己划出来的。”谢季萌往姜才哲怀里缩了缩。
如果事实真的如他所猜测的那样，他无法想象是什么样的生活重压让一个如此开朗，曾经还劝慰过自己的女生变成现在这样。
姜才哲心里“咯噔”一声：“你是说她自残？”
“……嗯。”谢季萌忍不住道，“之前她一直在请假，我也很久没见到她了，当时也没察觉出什么异样，但我现在心里有很不好的预感。”
“那你有什么打算？”姜才哲亲了亲谢季萌，试图给他安慰。
“我想先跟邓文商量一下，毕竟我们三个是一直玩在一起的，感情很好。”谢季萌叹了口气，“之后可能的话，我们想跟辅导员谈谈，看看能不能把邹子蕙家的地址问出来。”
“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姜才哲有些犹豫，他是想陪谢季萌的，但是他与邹子蕙只能算得上是半生不熟的朋友关系，对方不一定愿意让他知道自己胳膊上的伤口来源。
谢季萌摇摇头：“等我去问清楚之后，你可以陪我去她的家乡。”
“如果你担心她会受不了，我便不陪你去了，但你去的时候，一定要好好跟我报平安，好不好？”
“好，谢谢你体谅我。”
“谢什么？”姜才哲笑道，“我倒是担心你心情恢复不过来。”
“因为……”
“萌萌，不管最后调查出来到底是为什么，但我相信邹子蕙那个姑娘那么开朗，那么善良，运气是不会太差的。更何况，她还是我最爱的萌萌的朋友。”
谢季萌昂起头，看着他：“好。”
春游结束后，谢季萌立刻找了邓文面谈，把这件事情聊清楚后，一同商量下去找了辅导员。
陈久没想到这两人来就是为了问个地址：“你们问她家地址干什么？”
“……久哥，你知不知道她之前为什么请假啊？”
“说是妈妈身体不好。”陈久回答道，“邹子蕙之前请假都是这么请的，你们是不是发现了什么问题？还是邹子蕙出事了？”
谢季萌和邓文对视一眼，最终决定摊开了说，因为他们担心事情越往后拖会越严重。好在办公室没有其他人，不担心被其他老师听了去。
“周末我们班去春游，我发现邹子蕙整条胳膊上都是伤口。”谢季萌比划了一下，“就像那种刀片割出来的，细长的伤口，虽然都已经结痂了，但看起来很吓人。”
陈久立马抬起了头，震惊道：“什么？！”
“我有点担心，我们两平时跟她玩得很好，我就在想是不是她家发生了什么事情，想过去看看。”
“你们没问吗？邹子蕙怎么说的？”
“我问了，但是她不肯说，所以我才想到来找久哥你帮忙。”
陈久直接从电脑里调出了通讯录，把邹子蕙的地址抄在一张白纸上：“她家不算远，就在Ｂ城外围的一个小县城。”
“好，我们这周末抽空去看一下。”
“不过被你们这么一说，我很担心她，如果她真的是自残，很有可能在宿舍也会……”陈久道，“最好的办法便是通知一下她的室友，让她的室友先看着她。”
“可是这一定会对她的心理带来很严重的压迫感。”谢季萌很担忧，他觉得不管怎么样，都不应该再加重邹子蕙的心理负担了。
邓文提议道：“如果想看看她是不是心理出现了问题，不如组织一次学院的心理健康检测？我可以出钱请个心理医院的专家过来，借用每个人都测试的名头，来对邹子蕙重点检查一下，如果检查出问题也可以尽早地治疗。”
“这个可以。”陈久点点头。
“我也可以出钱。”
“不用，你们学生出什么钱？”陈久一拍桌子，“我这就写一份申请交给院长，看看能不能尽快把这件事情审批下来，经费由我一个人承担，没发现邹子蕙的异状，是我这个做辅导员的失职了。”
邓文忍不住道：“那我现在就去联系心理医生，我觉得学院一定会批下来的。”
就这样，事情暂且定了下来，由邓文联系心理医生，陈久向学院递交申请，而谢季萌将利用周末和邓文一起去邹子蕙的家乡做一次调查。
他们预想过最糟糕的可能便是邹子蕙因为心理问题选择了自残来逃避现实，又或者可能是家暴。但不管是哪种情况，他们都应该出面把事情彻底解决好，出于同学的立场，更是出于朋友的立场。
从文学院办公楼出来后，谢季萌给姜才哲打了个电话。
“问到地址了吗？”
“问到了。”谢季萌听到姜才哲的声音，感觉冰冷的心一下子得到了救赎。
“好，有任何困难都要跟我说，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好。”捏着手机的手越来越紧，谢季萌哑着声音道，“我……第一次遇到这种事，真的很害怕结果会是不好的。”
姜才哲温暖的声音透过听筒传过来：“我在呢。”
☆、真相
陈久向学校提出的心理测试很快得到批准，邓文也联系好了Ｂ城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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