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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九万里星河-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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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榭狠狠点头：“可以啊可以啊～”
我头一次觉得我小名这么好听！
叠音喊起来真亲切！
像是瞬间就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超棒的！
叶泠：“那你也别喊我叶老师了，生疏。我大你几岁，直接喊我哥就行。”
虽然平日里见到了其他前辈，那些大不了自己几岁的人，XY的三人一向是“老师”“哥”地乱喊一通，但是那种称呼里带着的是客气和礼貌，叶泠让林榭喊“哥”，很明显不是跟“老师”这样的称呼为一级的，他在继续拉近两人的距离。
林榭只感觉到他对自己的肯定，越发的开心。
林榭：“好啊！哥！”
他叫得情真意切，满心满眼是藏不住的喜悦。
彭初苒在一边看着，林榭跟叶泠的事情她没有关注过，不清楚两人之间的小矛盾。叶泠对林榭很照顾，她昨天刚见面的时候就感觉到了，当时还以为是两人之前就认识呢。
后来才知道不是，林榭面对叶泠的时候很客气，叶泠倒是挺随意。这会儿瞧见林榭因为一个称呼便兴奋起来，彭初苒有点诧异，不明白他开心的点在哪里。
但林榭确实是一个很招人喜欢的孩子，跟褚澄的乖巧不同，他更像是那种不爱惹事却不怕事、骨子里带着狠的人。
这两种性格的少年，彭初苒都不反感。
闻导看人的眼光确实不错，人虽不熟，见面时却对彼此都有好感，短短一天不到的相处，便拉近了六人的距离。
彭初苒觉得这个氛围很好，一点都不闹腾，没有撕逼的可能。
除非各自的团队要作妖。
眼瞅着叶泠和林榭开始唠嗑了，彭初苒挥挥手：“哎哎哎，这卡干什么用的还不清楚呢，还要找石头呢，你俩别聊天了，来来来商讨一下。”
林榭：“要不要找找其他人，看看他们有没有拿到这种卡片？”
叶泠：“可能学了拉祜族的技艺就可以获得卡片，或许最后会指向拉祜石的所在。”
林榭：“集卡找线索？”
彭初苒疑惑：“闻导不是说要各自找吗？要是大家一起才能找到的话，这话就有毛病了。”
叶泠低头看看卡片，再抬头看下林榭手里的两个葫芦，他脑子里逐渐有了一个想法。
但还需要再等等看。
叶泠：“算了，我们先找下他们三个，不管怎么样，卡片总归是越多越好。谁要是还不知道的话，就提醒一下，我看找到并学习一个技艺，花费的时间还挺多的。”
林榭赞成。
彭初苒回想那简陋却实用的织布方式，也觉得是这样。
·
徐如风正蹲人家门口喝茶。
据说他刚过来的时候，看见一个大爷在门口抽烟，他过去搭了两句。老人家不会说普通话，徐如风不懂拉祜语，就这么比划着，两人聊了一会儿。
然后大爷进屋去，给他倒了碗茶。
于是他就蹲门口喝着茶，大爷抽着烟，看着远处的风景。
林榭他们几个过来的时候，摄像老师都找了个小凳子坐在那里，手扶着机器拍那门口的两人。摄像老师一脸无奈。
徐如风一点点抿着茶，这跟他日常喝的不一样。
浓茶，刚才他顺势往屋子里看了一眼，那位大爷是从一个陶罐里倒出来的茶水，茶叶黄，茶味香醇，提神醒脑又解渴。
徐如风：“看来这里也是个喜好喝茶的地方。”
茶烟酒，这位大爷似乎一样都不缺。
彭初苒走近了瞧：“徐老师喝茶呢？”
徐如风拍拍身边的门槛：“来，都坐。”
叶泠：“徐老师一直在这里吗？”
三人依次坐下，那位主人家吐出了一口咽，冲徐如风说着什么。
他听得认真，嗯嗯嗯地点头。
彭初苒：“你能听懂？”
徐如风摇摇头：“听不懂。”
彭初苒&叶泠&林榭：“……”
那你这就有点皮了。
徐如风大声笑道：“意会，意会。总不过就是问你们三个是谁，要不要喝茶。”
他话音落，果见大爷又脚步疾速地往里走，片刻后拿了个托盘，上面摆了三碗茶。
茶碗粗糙，像是古代的陶器上了层釉，朴素，简单。
倒有一些古朴的气息。
三人依次致谢，端了茶来喝。
林榭不太懂这个，只觉得味道浓厚，茶汤颜色鲜亮。
叶泠扭头问徐如风：“徐老师拿到卡片了吗？”
徐如风：“什么卡片？”
叶泠将自己的卡片给他瞧：“这种，应该是节目组给的。我们几个猜测，大概是发现并学习一个拉祜族技艺，对方就会给一张。”
徐如风接过来看，发现背面写了一个“芦笙舞”，他问：“你学跳舞了？”
叶泠笑笑：“刚到的时候，有一群人跳着舞欢迎我，我便参与进去跟着跳了一会儿。然后就拿到了这个。”
徐如风还给他：“我没有，我一直坐在这里看风景。”
快到叶泠手上的时候，徐如风突然又拿了回来，在叶泠讶异的目光下，他冲一边的大爷喊道：“你有这个吗？”
那大爷挥挥烟杆，说了句什么。
徐如风继续挥卡片：“这个，卡片，你有吗？”
大爷这一次直接挥了挥手，示意没有。
徐如风不放弃，他再次问道：“那你知道谁有吗？这个卡片！”
大爷似乎有点不耐烦，磕了磕烟杆，嘴里叽里咕噜又冒出来了一句话。
彭初苒在一边笑：“这你们还能交流起来，徐老师你也是厉害。”
大爷说完，又伸手指指，然后又说了句什么。
徐如风朝他指的那个方向看了看，扭头对大爷喊道：“知道了！”
那大爷见他点头，自己也点点头，继续抽烟了。
林榭看看大爷再看看徐如风，纳闷儿道：“徐老师知道什么了吗？刚才，那是什么意思啊？”
徐如风的茶差不多喝完了，手支在膝盖上站起来，他把手里的碗还给那个大爷。
徐如风：“没听懂，但是可能是说那边有人会有这个卡。”
彭初苒&叶泠&林榭：“？？？”
懵逼三人组再次上线。
·
坐在这个青石块垒成的房子里，三人依旧一脸懵逼。
唯有徐如风，淡定一如既往。
一个爱笑的大姐拎着热水从门口进来，她普通话说得极为标准：“欢迎你们来我们的寨子里玩。”
几人客气过后，就见她从屋子一边翻了个陶罐出来，在火塘上烤热。趁这个间隙，她从桌子上拿了罐茶叶过去，放进陶罐抖烤，离得较近，四人能看见茶叶翻卷，叶边焦黄。大姐把之前林进来的开水倒了进去，片刻后去掉了浮沫。
又加了一次开水，煮了一会儿后，大姐倒出了少量的茶水先行品尝。似乎有些不对，她摇了摇头，又加了些水进去。等第二次试过之后，她满意地笑了。
从一旁竹编的柜子里翻出了一套细腻好看的白瓷茶具，清洗后，她一一地倒好，端给了林榭四人。
跟之前那位大爷给的茶汤又不一样了。
清亮喷香，带着冉冉热气，味道浓烈。
徐如风点点头：“嗯，不错。”
他似乎话不多，更注重自己的感觉，闭着眼睛感受。
林榭只觉这茶比之前的更为浓厚，酽香浓郁。
大姐笑眯眯的：“这是我们的烤茶，待客用的。味道可能与你们日常喝的不一样，茶水香气足，味道浓。”
徐如风：“是还有其他的茶吗？”
大姐点点头：“有，多得很。以前日子苦，打猎种地时候累了渴了，喝竹筒茶。这边竹子多，我们的生活离不开葫芦和竹子。还有明子茶，可以治疗哮喘。糊米茶，治疗腹泻有奇效。还有盐茶、口嚼茶……”
大姐说起茶来兴致勃勃，徐如风跟她交流很是愉快。
其余三人在这里附和着，也了解了不少。
等离开的时候，四人多了一张“茶艺”的卡片。
林榭感叹：“原来真的是每人一张啊。”
导演组在不同的地方把六个人放下，只要在周围找一找，都可以寻觅到拉祜族的传统技艺，然后获得卡片。每人一张，很公平了。
除了我爱豆，他有两个。
爱豆最棒。
就是有点想看叶泠跳舞了……
卡片
徐如风拿着手里的问：“这做什么用的？”
三人摇头，表示不知道。
徐如风：“多走走看？”
三人齐齐点头。
新的卡片上，边缘处是另外一种循环的花纹。从这五张卡片来看，每一种花纹应该是对应了不用的含义，只是，除了彭初苒那张跟拉祜族衣裳彩线纹路相近以外，余下的四张，叶泠实在看不出来这到底代表了什么。
难道是每一种技艺的标记吗？
那为何不简约明了一些呢？没有文字的民族，如果要记录些什么的话，象形才比较方便吧？
叶泠沉思着，他现在怀疑这是导演组随便画了几笔，并没有什么含义。
·
这里依山而建，地势随山脉起伏，有些房子是竹子和树木搭建的，有些是用的青石，还有一些很明显就是近期才捡起来的平房，都修整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参考了拉祜族建筑的特点改建的。
林榭：“这里是一个旅游景点吗？我看着好像统一改建了。”
叶泠：“而且每个人都穿着民族服装，热情好客。”
徐如风突然道：“我闻见饭香了。”
彭初苒附和：“对对对，烤肉的味道。”
林榭也耸鼻子去嗅：“竹筒烤的，有竹子的味道，还有米饭。”
叶泠笑他：“你鼻子还挺灵。”
林榭眨了眨眼：“味道比较明显，我昨天下午在路边吃过这个。”
“好吃吗？”彭初苒听到他这么说，紧接道，“每个地方的竹筒饭应该都不一样，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味道的。”
林榭：“挺好吃的，里面有很多料，肉和菜都有。”
“那我要试试！”她刚说到这句话，一拍手，“诶，没带钱啊！”
手机和钱包都被收了，连拍照都要跟拍老师帮忙，一点都没有逛景点的快乐。
“完了，”彭初苒摊手，“导演这是不给我们饭吃。”
徐如风建议：“舔着脸去蹭个饭？晚上结束了以后再把钱补给人家？”
闻导的声音突然传来：“你们这是违规哦。”
徐如风乐呵呵道：“你又没给规定，没说不让赊欠。离得远，不听你的。”
确实没说规矩，就把随身物品收了，钱也没给带，一穷二白的。不过乘车来这边的时候，助理是都跟在后面的，就是这会儿不见了，不晓得都安排去了哪里。
林榭：“能拿卡换饭吗？”
彭初苒问：“什么意思？”
林榭回忆了一下上午看完表演之后闻导说的话，他不确定道：“我记得导演说，每个人都要找到拉祜石，不然晚上没饭。而且，不能合作，要自己找。找到最多的人，晚上有大餐。”
彭初苒点头：“是这么讲的。”
林榭猜测：“然而我们都没有看到，拉祜石到底是什么，反而大家都有了卡片。除了叶哥以外，每个人都是一张，而且都是在自己周围不远处，发现了拉祜族的一些传统，学习了之后当地人就会给我们。”
叶泠闻言，向林榭看去，他未曾想到对方也有这样的思路。
在见到林榭和彭初苒之后，叶泠就隐约觉得这个卡片是有用处的，分布也很有规律，都是在嘉宾周围不远处，确保每个人至少可以获得一张。与此相反的是，拉祜石毫无踪影，连提示都没有。
最开始他怀疑卡片集齐了之后会给大家寻找拉祜石的方向，比如地图，比如指示；这卡片上唯一有用的可能就是花纹了，但看完这几张卡，叶泠认为花纹似乎也只是简单的装饰。
或许就只是导演组自己设计的，或许是拉祜族的图腾。
可能拉祜石被藏在了某一个花纹相关的传统技艺处，只是如果按照这个猜想的话，那花纹的标识总归要有些不同之处的。
可是，五张卡里都没有。
按照闻导所说的，“找到拉祜石最多的人可以获得大餐”，不可能四个人的卡片里，这五个花纹都跟拉祜石没关系。除非他们四个就是这么背运，魏琳琳和褚澄那边才是真正有用的卡。
但要是就两块拉祜石，就跟闻导说的规则合不上了。
叶泠有一个想法：也许拉祜石不是石头，就是卡片。
近十张卡片出一个拉祜石，按照这个概率的话，这节目拍三天都没个结束的——尝试学习并获得承认，是需要时间的。
此时听到林榭提到了卡片，还跟吃饭挂钩了，叶泠觉得，林榭跟自己的想法可能是一致的。
“我大胆设想一下，会不会这卡片就是导演说的拉祜石？好找，易获得，很多个，能保证每个人都有，数量不限，毕竟叶哥有两张。”说到这里，林榭朝叶泠笑笑，“我之前还问过教我编竹篾的大叔，他没听过有什么拉祜石。”
林榭总结：“导演编出来的东西，还越多越好，不可能就一块。我们四个现在连个影子都没看见，我估摸着这石头是不存在的。”
彭初苒摸摸自己的卡：“如果这卡里有什么线索呢，比如地图啊，比如拿到几张凑一起了就可以解锁提示啊……”
林榭无辜脸：“导演也没设置相关的工作人员啊。”
彭初苒没听懂：“什么意思？”
林榭：“如果卡片能获取线索的话，这里应该是有一个地方，或者很多个点，是有工作人员带着节目组标识在这里的。他们要给我们补充规则，告诉我们怎么去做。然而什么都没有。”
见彭初苒还是想不通，叶泠补充道：“要是规则也是一步步给的话，我们在拿到第一张卡片的时候，就应该提示我们了。周围也会有相关的地点可以用卡换线索，但是一路走来，这边有节目组标识的地方都是提醒大家危险不要过去的。”
叶泠一点都不留情面：“我觉得导演很敷衍，他的心没有在设置障碍上。”
听到这里，徐如风也憋不住了，他大笑：“就用来拍拉祜族了，哪里有心在玩真人秀上，肯出个拐弯的题目就不错了。你看吧，这节目剪出来，我们几个占的篇幅还没拉祜族风景和传统的一半多。”
闻导闷闷的声音从跟拍老师那里传来：“你们这是污蔑。”
徐如风：“行了行了行了，他就是想拍我们吃吃喝喝玩玩乐乐，不管他不管他，吃饭去，我饿了。”
起得早，吃完饭化妆收拾，然后又去看了表演，之后又被拉到这里，还花了不少时间喝茶看风景，到这会儿也过了不少时间，早就该吃饭了。
彭初苒捂着肚子：“我也饿了。”
她话音刚落，就听见不远处有一个女声喊她：“初苒姐！！！啊你们都在！”
烤肉
是魏琳琳，她身后还跟着褚澄。
魏琳琳头上别着一个葫芦簪子，就跟他们之前看到的当地女性佩戴的一样。
简单雕刻的木质发簪，下面挂了一个四五厘米长的小葫芦，再往下是红色的中国结与流苏。走动的时候，葫芦摇摆、流苏晃动，引人注意。
彭初苒跟她昨晚上就聊得顺畅，迅速熟络了起来。
魏琳琳走近了，歪着头给彭初苒显摆自己的新饰品，。
彭初苒摸着那小葫芦：“哎你头上戴的什么？今天这个丸子头扎得真好，配上这个特别合适。”
魏琳琳：“我刚才和褚澄去一个大姐家了，她送我的。诶是不是特别好看？”
她晃晃头，小葫芦随着她的动作轻微摇摆。
彭初苒连连赞叹：“好看好看，走的时候我也得买一个。”
硬生生把节目当成了旅游。
褚澄有点腼腆，不太爱说话。过来了之后他冲这边的几人点点头，然后站在一边瞪大了眼睛看着。
彭初苒问魏琳琳：“你有这种卡片吗？”她把自己织布得来的卡片给魏琳琳看。
魏琳琳点头，从兜里摸出来了一张：“跟一个大姐学做葫芦的时候给我的。”
见大姐都看向自己，褚澄也拿出来了一张：“我也是，学了首歌。”
此时一共是七张卡，摆在一起来看，除了花纹和背面的技艺名字不一样之外，没什么不同的。
没有提示，没有能拼凑起来的地图，更没有隐藏什么第二层含义。
魏琳琳和褚澄的卡片跟他们的没什么区别，也不是能解锁出不一样结果的模样。
很敷衍了。
彭初苒探着头问林榭：“亭亭你刚才想说什么来着？”
林榭翻着卡片：“这就是导演要我们找的拉祜石吧？”
多张，每个人都有，好找。
拼在一起来看，没什么信息可以提供，似乎就只是简简单单一张卡片。
彭初苒嫌弃道：“你们拿卡片当石头啊？说好的寻找拉祜石呢？这不是骗人吗？”
叶泠轻笑：“如果真是要找什么东西的话，拉祜族最重要的应该是葫芦，改成这个不比什么石头要好吗？”
巧思妙想被嘉宾看破，还这般吐槽数落，在监视器后的闻取均沉默了。
本来就是想拍关于拉祜族的东西，他们提前很久过来，跟周围几个寨子里的人商量过了，已经拍了不少关于他们民族、文化、日常生活的视频。
最后选定了XXX这个寨子来进行嘉宾的拍摄，一是这个地方确实经过了整修规划，很有拉祜族特色，是一个代表性的寨子；二是这里家家户户都会唱歌跳舞，还有非遗传承人在这里居住，到时候可以让嘉宾一起学习；三是这里的设施和水电等要比其余几个寨子好很多，位置也比较好。
其实没有拉祜石，设定的道具就是让他们可以人手一张乃至多张的卡片——毕竟拉祜族的特色很多。
舞蹈、歌唱、手工、乐器、文化……只要找到其中的任何一样，去尝试学习了解，摄像机里就能出现与之相关的画面，后期可以衔接他们早已拍好的素材，继而引出相关的介绍。
至于拉祜石，就是一个噱头罢了，本来就没有设置。导演组的打算是，等他们找到头秃的时候，再出来解密——根本就没有拉祜石。
也算是一个看点吧。
然而这才开始没多久，叶泠和林榭就说破了。
闻导：……显得我们真的很差劲的样子。
魏琳琳知道了这个推断以后，毫不留情地吐槽：“闻导，你这太敷衍了，好歹弄几个东西装装样子嘛！”
彭初苒：“那现在这卡是干什么用的？”
“有卡的才能吃饭，”不过说的好像是晚饭，林榭回忆着闻导的话语，“午饭算吗？”
彭初苒：“饭票？”
这个朴素的词汇一出来，大家瞬间觉得回到了艰难的过往。
叶泠叹着气：“当是吃饭的入场券吧。”
闻导憋着不说话。
·
循着味道，几人往右侧的小路走去。
彭初苒：“对啊，你说来这种少数民族的地方，怎么能不探索下当地美食呢？”
魏琳琳：“闻着味道就很香。”
她们俩在中间走着聊天，褚澄跟在后面，徐如风走到了最前边。
叶泠慢了一步，走在了最后。林榭见状便也错了两步，慢了下来，跟在叶泠在后面走着。
小路并不狭窄，足够二人并肩而行。
林榭拎着手里的两个葫芦，晃啊晃的，时不时扭头偷看叶泠两眼。
叶泠目不斜视，安然地走着。
林榭想跟他聊天，又好像没什么聊的，话题都找不到。
憋了憋，他肩膀一塌，决定还是放弃。就这么走着也挺好的。
没想到有一天，自己还能跟叶泠在一起肩并肩散步。
诶嘿！
林榭心情欢快了起来，手里的葫芦“啪啪”地碰撞着，在这个还算安静的小路上传出了声响。
叶泠看似目不斜视，其实一直有关注林榭。余光看见他的肩部有轻微的耸起，似乎在想跟自己聊天，叶泠等着呢，却又看见他肩膀塌了下去。
心理活动清晰可见。
叶泠勾了勾唇角，下一秒又恢复了原状。
·
拐了两个弯，要不是这香味太诱人，六人都摸不过来。
到了一个被矮篱笆圈起来的院子前，这里的门都是竹子做的，院门还用竹子搭了个檐，两边挂了大葫芦。
彭初苒：“这里真的是好多葫芦啊！”
路上也是，过一段距离就会摆放一个大葫芦，彭初苒还去蹲着让跟拍老师给她专门拍了照片。
院子里有个穿着拉祜族服装的小妹妹跑了过来，她瞪着大眼睛，笑得甜美。
小妹妹：“大家先进来吧？”
·
房屋后面有一片空地，一群人正热火朝天地在收拾肉、菜、生火、劈柴……男女都有，掌勺的大多是上了年纪的大姐。
还有人在一旁吹奏着乐器，随歌起舞。
彭初苒：“哇，这么多好吃的啊？”
旁边甚至还有一摊火堆，里面烧着焦黑的竹筒，可能就是之前林榭提起的竹筒饭了。
本以为是来蹭饭的，他们还在感谢导演的贴心，结果饭还要自己做，做出来什么就吃什么。
六人：“……”
一个大姐要看他们的卡片，说那是过关的证明，没有的话就不能参与下一阶段的活动了。
魏琳琳没忍住：“没有卡，我们连做饭都没资格，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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