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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要扮女人-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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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肖白浑身一震,心里那点不满瞬间就烟消云散了。

夏肖白替后卿整理了衣裙,抱着他出了秦楼楚馆,一路上许多人在这里指指点点,后卿作为女人,装作脸皮子薄:“王爷,这么多人看着,你放我下来吧!”
夏肖白道:“就是要让他们看看本王的女人是谁,看他们谁敢不长眼。”
后卿脸色蓦然一红,他还记得他的胡说八道。

白云笑呵呵地站在王爷身侧:“夫人,王爷与您真是天生一对儿,刚刚奴婢还听街边的老大爷说,这是哪儿来的神仙眷侣,真是羡煞旁人。”
夏肖白又想起了后卿写的那句保证书,勾起了嘴角。

后卿瞪她:“你这丫头是越发地没有规矩了。”其实他是在记恨白云的通风报信。
白云身为夏肖白的小密探和后卿的贴身丫头,胆子是越发地大了,乐呵呵地道:“奴婢不是没有规矩,奴婢只是觉得王爷和夫人就是天上的一对儿,那位老大爷说得好,说得妙,说得呱呱叫。”
后卿哼了一声就不在理这个丫头片子,两个大老爷们,天生个头。

自后卿去秦楼楚馆溜达了一圈儿,夏肖白更爱黏他了,恨不得把他捆着自己的眼皮子低下,一步也不许离开,吃完晚膳后,后卿抱住吃得饱饱的肚子,可怜兮兮地道:“王爷,肚子疼。”
夏肖白着急地抱着他:“可是要请太医。”

后卿怕他真的让太医来,为难地说:“我就是吃坏了肚子,不碍事。”
夏肖白黑着一张脸:“是哪个厨子做的晚膳?本王要诛他九族。”

后卿怕害了无辜的人,摇晃他的手,害羞道:“不是王府的厨子,是我下午逛街时吃坏了东西。”
夏肖白把后卿放到了软塌上,替他盖好被子,酸酸地道:“你下午在客栈里,连一杯茶都不肯喝,一定是在秦楼楚馆吃了不干净的东西。”

后卿瞪了眼多事的白云,讪讪地道:“是妾身的错,眼拙了,没看……”好东西再吃。
夏肖白火急火燎地打断他的话:“定是没看准人。”
后卿:“……”

夏肖白看出后卿的装模作样,可还是让他带着白云出去了,才走了一刻钟,就让人去盯着夫人,再三叮嘱,若是夫人出了大门一步就回来禀告他。又过了一刻钟,夏肖白还是不放心,可手上的公务还未处理完,就又派了一个人过去盯着。

后卿不知他在夏肖白心中已经为他打下‘惯犯’‘屡教不改’‘嫖客’的标签,领着白云往一个偏僻的小院子走。
白云好奇:“夫人,这里没有茅房。”

后卿转身磨牙,道:“老子当然知道没有。”见她一派天真烂漫,到嘴的话不忍心骂出口:“你说,你到底出卖了我多少?”
白云可怜兮兮地跪地:“夫人,奴婢没有。”

后卿哼道:“老子前脚入了秦楼楚馆,你个丫头片子后脚就带夏肖白过来,你还敢说没有。”
白云委屈:“王爷和夫人天生就是一对儿,奴婢只是你们忠实的维护者。”

后卿仰头扶额,见天上的乌云挡住了发光的月亮,周围静谧,只有白云陪着他,拉着白云的小手揩了下油,正色道:“白云,我告诉你一个大秘密,你听了后可不能声张,你可是能做到?”
白云坚定地点头:“能。”

后卿要跟她说的可是关乎他小命的事,便让她发誓。
白云举起手,抬头看了眼阴沉的天:“奴婢白云对天发誓,若是敢把夫人跟夫人说的大秘密说出去就五雷轰顶……一辈子嫁不出去。”
后卿拍拍她的肩膀:“好白云,你真是我的好白云。”

白云目光如同夜间的萤火虫,一闪一闪:“夫人的秘密是什么?”
后卿搭起白云的手放到自己的胸脯,白云捏了捏,错愕道:“夫人,你的胸脯好硬啊!”愣了一会儿,又道:“不过好有个性,难怪王爷爱死您了。”捂住小嘴,害羞地道:“不能说‘死’字,王爷是爱您一生一世,不不,是生生世世。”

后卿自然地拉开她的手,从自己的胸脯拿出两个大小均匀的苹果,放到她手上,又扒开自己的胸膛给她看,很爷们地道:“老子是个男人!”
白云手里揣着两个留有后卿体温的苹果,目光呆呆地看着他平摊的胸脯,一刻钟后,“啊~啊~啊~”
白云的尖叫响彻了整个小院子。
后卿着急地捂住她这张嘴,便拖到角落,边左右观看,幸好没人。

凹凸不平的屋檐上的两个角落,两个一身黑衣的人惊愕交加地对视了一刻钟都不能平复心里的恐怖疙瘩。
夫人是男人。
太惊悚了!

后卿不知道屋檐上惊悚的两人额头上的汗如何也擦不完,他静静地看着白云,叹息道:“你可是发过誓的,记得你的誓言,五雷轰顶和一辈子嫁不出去。”
白云软了的脚在心情平复后又硬了,把苹果塞到后卿的胸口,替他拢好衣领,左顾右盼地瞧着美人,心里长舒一口气:“奴婢好像做了一个梦。”

后卿又要拉开衣领,让她瞧瞧自己的梦是真实的,白云拉住了后卿的手,左顾右盼:“夫人不要乱动,万一被人看见就不好了。”
后卿感动地看着白云:“你终于能理解我了。”

白云双手合十做崇拜状:“奴婢一直听说男人和男人之间的爱情,心生仰望,不曾想真的能撞见,好幸福啊!”紧紧握住后卿的双手表示理解:“夫人对王爷的爱真是惊天地泣鬼神,性别不会是你们的距离,要爱就放心地爱吧!白云永远是你们的守护神,有奴婢在,若是有俗人让你们相爱的恋人分开就从奴婢的尸体踏过去吧!”
后卿摸了一下她的额头:“你没发烧啊!”

白云握紧了拳头,坦荡荡地继续对男人之间的爱情表示理解:“奴婢不是那些世俗的人,奴婢支持夫人。”
后卿:“……” 

白云目光炯炯地盯住后卿:“夫人,你是什么时候爱上王爷的?”
后卿被她打败了,叹息道:“我是北冥小王爷……。”

白云惊讶:“北冥小王爷?”顿了顿:“您的爹不是让摄政王腰斩了吗?您不是死了吗?”捂住嘴巴,惊喜交加:“难道是您爹发现了您与王爷的爱情,所以才造反?”悲伤地道:“定是夫人的爹不同意,王爷迫于无奈才杀了他,然后把夫人囚禁在身边,一辈子都不愿意与夫人分开。”伤情地道:“爹被心爱的男人杀了,想报仇又不能报,见到爱人又被折磨,好可怜的夫人。”
后卿:“……”






第23章 秦楼楚馆的小美人儿(4)
白云保证道:“奴婢一定会协助夫人逃跑的。”
后卿虽不懂白云的脑回路,不过能达到目的就好,心急地道:“你可知道我的二媳妇在哪里?”

“呜呜……”白云悲戚戚地哭着。
后卿表示很无语:“老子都没哭,你哭什么?”

白云呜咽道:“奴婢是替夫人哭的,夫人真可怜。”调了下情绪道:“夫人的大媳妇弃您而去;夫人的二媳妇因被王爷嫉恨,送了人;夫人的三媳妇跟了自己的岳父,夫人还白白地给人养了这么多年的闺女;夫人的四媳妇是个□□□□,对夫人不好,勾引王爷,真不要脸;其他几位夫人虽然我没见过,可夫人现在这孤苦伶仃的样子,定是戴了好多顶的绿帽子。”白云哭得稀里哗啦地道:“夫人好惨啊!”
后卿:“……”这样听起来他真的好惨!

白云猛地抱住后卿,安慰道:“不怕您还有王爷,可是……”又哭得稀里哗啦:“王爷是您的杀父仇人。”
后卿听她这样哭,自己都想哭了!

白云捉住后卿的手:“走,夫人,奴婢现在就带你远走高飞,远离北冥,再也不回来了。”
后卿把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咂舌道:“你要带我私奔?”

听闻‘私奔’二字,屋檐上两个听戏曲的黑衣人顿时来了精神,王爷可是让他们盯着夫人的。
虽然这个夫人是个男人,可男人也是夫人,还是得盯着。

白云摇头道:“白云不能走,白云要留在这里跟王爷说,独角兽爱上了貌美如花的夫人,然后化成了一个风流倜傥的帅哥,把夫人抢走了,白云追夫人,一直追。”指着天边心里一阵怅然:“可惜没有追到。”
后卿:“……”你猜夏肖白信不信!
屋顶的两个黑衣人:“……”你猜王爷会不会砍死你!

白云认为这计划密不透风天衣无缝,拉起后卿的手就去找独角兽,雪白的独角兽看不上后卿,鼻子哼了哼,就不搭理他。
白云怒道:“你这只该死的畜生,敢看不起我家夫人,待我禀报了王爷诛你九族。”
独角兽这才不情不愿地起身,慢慢地往后卿身旁挪动。

后卿好歹是个小王爷,居然被头畜生看不起,这会儿脾气也是上来了,畜生不让他骑,他非要骑它。
后卿蹭蹭蹭地跑到它面前,昂首挺胸地盯着它,月上枝梢,恰好照到后卿美丽白皙的脸上,金色的华美衣裙闪着淡淡的光彩,灵动的眸子如同投上了美丽的月影,美艳又清冷。

独角兽看得呆了呆,后卿趁它不动的架势坐到了它后背,独角兽站起了身,张开雪白的大羽翼,却只是随便扑腾几下,并没有飞起来。
后卿踢它的腹部:“小白,快飞,飞了,哥给你吃糖人。”

独角兽对他不屑一顾,用鼻子哼气,后卿抚摸他的鬃毛,哄道:“小白,小白白,你给爷飞一个,爷就给你笑一个好不好。”
独角兽色眯眯地扭头看他,后卿不吝啬自己美丽的笑容,独角兽给面子地扇了扇翅膀,飞得高了一点点。
后卿心里乐呵呵地想着,看来美人计能成!

“夫人下来吧!这畜生不分轻重,万一把你摔着了就不好了。”月上树梢,一袭黑袍挂在树上。
后卿假装自然地看向站在树上的某人,一身黑衣与黑衣融为了一体,他呵呵地笑道:“王爷,您……也来看小白?”

夏肖白笑道:“我是来看夫人的。”
后卿扭头,见身后空无一人,也不知白云是不是在他手上,后卿心里泛着嘀咕,默默地下了独角兽,学女人的礼仪朝着树梢上的夏肖白一拜:“妾身累了,回去休息了。”

夏肖白道:“夫人若是累了就回吧!不过……你就不用来看小白了,我早就告诫了它,若是它敢带你跑,我就带人去吃光了它全家老小。我本还想着明日再告诉你,可看你如今跑得那么高,若是摔了,我心疼啊!”
后卿怜悯地看了眼小白:在摄政王淫威下讨生活的,你也不容易啊!

小白眨了眨眼睛,仿佛是感同身受。
后卿拍了拍小白的脖子,迈着沉重又悠长的步子孤零零地走着。

夏肖白望着后卿被月光拉成的纤细身影,愤愤地瞪了眼独角兽小白。小白吓得四只马蹄子都趴在了地上,差点就尿了。
夏肖白冷冷地开口:“下不为例。”
小白可怜巴巴地呵气。

翌日,后卿被白云叫醒,睁开惺忪的眸子有几分疑惑,白云朝他比了个手势:“夫人,我们的昨夜的计划虽然落空了,可奴婢昨夜垫高枕头想了很久,终于想出了另外的计划,今晚就可以执行。”
后卿狐疑地看着她:“你昨晚去哪儿了?”

白云偷笑:“昨晚奴婢隐藏在黑暗中没有被王爷发现,夫人放心,从今往后,奴婢就是夫人贴心的逃跑线人,奴婢定为夫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双手捧上美丽的高领紫色衣裙:“夫人试试这件新裙子,是华南云锦织的,全天下就两件,一件染成了黑色呈给了王爷,另一件王爷让奴婢给夫人送过来。”

后卿眼里冒金色泡泡:“那岂不是比龙袍值钱?”
白云道:“王爷每件衣服都比龙袍值钱。”
“……”后卿替自家老爹懊悔不已,拼了小命没有拿到的龙椅也没人家一件衣服值钱。 

白云催促道:“夫人快试试,今日王爷也穿了同一件的款式的。”面色不愉地顺道提了一句:“门外有个女人说叫雪儿,是夫人的朋友,夫人可是要见见?看她的样子长得还算清纯,可那股狐媚子劲儿怎么也遮掩不住,说不定是来勾引王爷夫人的,要不奴婢把她打发了?”
后卿想了想,道:“让她直接过来吧!”他一个爷们,也不怕雪儿那个小丫头片子会把他怎样怎样。

白云有些不高兴,可还是老实地照做了,这一路上纠结了一下,夫人心里无法要与杀父仇人在一起,他是要跑的,可是他没跑前,他就是她的夫人,所以就不能让一个长得清纯的狐媚子勾搭了去。
白云决定把夫人要清纯狐媚子入他屋的事告诉王爷,她去打小报告,清纯狐媚子就交给了另外一个婢女,小婢女对清纯狐媚子很客气,很快就让她见了后卿。

雪儿今日穿了件清雅的绿色曼妙纱裙,雪白的臂膀露了出来,头顶戴了一朵绿色的小野花,走的是清纯与艳丽的道路。
后卿今日一大早的好心情在看到雪儿头顶那朵绿色的小野花荡然无存,心里暗骂:小贱人,是来嘲讽你爷爷被带了无数顶绿帽子的吗?

雪儿不知一朵绿色的小野花刺中了后卿心中的梗,摆动起丰臀,一翘一翘地能让看到的男人血脉喷张。后卿再讨厌雪儿,处于男人的本能,也忍不住眼勾勾地多看了几眼。
雪儿环视了屋子所有服侍后卿的仆从一眼。
后卿会意,摆摆手让他们都下去。
最后一个出门的仆从十分贴心地替后卿和雪儿关好了房门。

后卿挑起美人的下巴:“今日哪股风把你给吹来了?”
雪儿软绵绵地倒在后卿怀里,楚楚的小脸满是泪痕:“爷,我是替你不值。”
后卿推她的手僵硬在半空,挑起眉毛道:“怎么说?”

“摄政王禽兽不如,他杀你爹,还要强迫你……与他……天理不容啊!”雪儿大义凛然地从后卿怀里出来,在空中旋转了一圈,雪白的衣裙如同一阵风扑倒了后卿身上,她半娇羞半热情地道:“雪儿是站在小王爷这边的,愿意为小王爷做任何的事情。”又热情地脱了一层衣群,本是春天,她穿得也没多少,这脱了两下就剩下了一件绣了春宫图的肚兜,春宫图里的暧昧撩人图案还是女上男上。

后卿嘴角抽了抽,摄政王从未对他做过什么,反倒是眼前的小□□欲要对他做点儿什么。
雪儿卖力地勾搭后卿,摆弄胸前两个大馒头,□□地笑着:“无论小王爷对雪儿做什么,雪儿都不会抗拒的。”

大门哐当地被大力推开,黑色的人影还没靠近,雪儿抱起自己随地洒落的衣裙,赤脚尖叫地跑向夏肖白的怀抱:“王爷救我,后卿要轻薄我。”
后卿:“……”

站在夏肖白身旁的白云恍然大悟,把雪儿撞得跌落在地:“好你个贱人,明着里着骗取夫人的信任,暗地里勾搭夫人的王爷,还陷害我们温柔善良美丽大方的夫人。”
雪儿楚楚地用白色的衣裙搂着自己美丽的酮体:“不是这样的。”愤愤地看着后卿,欲言又止:“他……是个男人,他想……轻薄我。”

白云走了几步取出一个铜镜放到雪儿面前,呸了她一口:“你照照自己的德性。”
雪儿柔弱地爬向夏肖白:“王爷……你要信我。”

夏肖白朝他走来,雪儿大喜过望,想好了接下来的话该怎么踩着后卿这个假男人上位,成为摄政王的女人。
夏肖白的脚步没有停留,就这么直挺挺地踩着雪儿裸露的酮体走到后卿面前,紧张地抱着怀里:“夫人,可是有被吓着了。”






第24章 秦楼楚馆的小美人儿(5)
后卿冷冷地看了地上满面惊恐的雪儿,道了句:“看到不干净的东西,脑袋疼!”
夏肖白蹙眉,恶狠狠地盯住门外的侍卫:“还不快把不干净的东西弄走。”

雪儿吓得花容失色,连跪地求饶都来不及了,就这么被拖走了。
白云看着夫人和王爷这一对儿,眼里冒着星星,若是没那些恩怨情仇该有多好!

夏肖白一个眼神过来,白云识相地领着众人退出门,让人家小两口甜蜜甜蜜。后卿一直保持这贤良淑德安安静静,主动地澄清:“王爷,我没有招惹她!”
夏肖白抱着他往床榻带,后卿小心肝慢跳了一拍:“爷这……白日宣淫、不好!”

夏肖白眸子一亮:“夫人想白日宣淫?”
后卿干笑地转移话题:“王爷,屋子太闷了,我们出去走走吧!”

夏肖白把他放到床榻,贴心地主动为他脱鞋。
后卿一愣,默默地看着他,权倾天下的摄政王,不是皇帝比皇帝还威风,居然为自己脱鞋,他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竟有种恍若梦境的感觉。

夏肖白丝毫不觉得违和,为心爱夫人脱鞋的事儿就像做了千百遍,脱好了鞋,把他抱上了床替他盖好被子,自己倒退了几步,笑得一脸温和。
后卿心里狐疑:“王爷是要表演吗?”

夏肖白严肃地点头:“不错。”话音刚落,就脱了自己的黑衣衣带,后卿躬了躬身,满脸的惊悚:“王爷是要表演脱衣舞吗?”
夏肖白硬朗的脸笑得□□:“夫人不是爱看人脱衣吗?为夫这就脱给夫人看,已作为夫人坐怀不乱的奖励。”

后卿背脊一寒,都是大老爷们,怎么看怎么诡异,忙道:“不必不必,男女授受不亲,男男也授受不亲啊!”
夏肖白憋着笑,心里一阵畅快,这阵子总是被后卿牵着走,心里恼火又舍不得拿他撒气,如今知道他的软肋,既能让他张长记性,又能让他熟悉自己身体的每一寸,如此想着血脉就喷张了。
夏肖白逼着后卿看他的身体整整看了一个时辰,这个时辰还不能偷偷走神,若是走神了还得用手摸他身体。

后卿表示夏肖白很变态,身体更变态,他又羡慕又嫉妒地盯着他身体的每一寸,看得血液都莫名地沸腾了。
一个时辰后,后卿表示自己也很变态。

在如此变态的夏肖白的逼迫下,后卿觉得自己若是不走,这辈子就完了,他可不想对不起老爹,对不起祖宗,对不起二媳妇,对不起闺女喜鹊。月黑风高夜时,后卿拽着白云又进行了一次的‘私奔’。
白云颇为遗憾:“王爷和夫人这么登对,就这么分开了,怪可惜的。”

后卿恨恨地道:“他杀了我爹。”愣了愣后,悲痛地道:“我是个大老爷们,就算他没杀我爹,老子跟他也不可能。”
白云一脸‘您就被欲盖弥彰了’的模样,直接把他后头那句忽略了,扬天可惜道:“老天无眼啊!”
后卿:“。。。。。。”

白云敬业地分析道:“骑着独角兽从天上飞走这条路行不通,所以夫人只能委屈一下,走传说中的必要逃跑通道。”
后卿眸光一亮:“密道?”虽然密道是有一条,可上回老大带着胖丫头跑了,后卿就不敢往那里去了,万一文相那个让他戴绿帽的死龟公,派人在那里堵他,要拿他的命去摄政王那里‘将功赎罪’怎么办?

白云拽着后卿来到一个今早刚挖的狗洞上,狗洞内外没有任何东西的遮掩,可白云仍然兴冲冲地让后卿钻出去:“夫人,这个是王府唯一一个狗洞,是奴婢今早让人新弄的,王爷一定不会想到像夫人这样美丽贤惠的女人会钻狗洞,您就大方地钻吧!奴婢替您把风。”

后卿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就变了好几个,白云催促道:“夫人,您若是不快点就要被王爷带回去了,若是您被王爷带回去了就得接受王爷的爱意,莫非您不舍得王爷,要放弃心中的杀父恨意,与王爷羡煞旁人地做一双鸳鸯。”
后卿打了个冷战,瞪她:“老子是男人。”随即蹲身钻狗洞,一气呵成。

白云幽幽地叹息道:“可怜的神仙眷侣。”
后卿:“。。。。。。”

后卿专业钻狗洞二十年可不是随便吹嘘出来的,即使是新挖的狗洞他也钻得认真、不含糊,而且极其有经验地未钻出头就留意一下洞外的风吹草动。
一只黑乎乎的野狗伸长了舌头在后卿跟前等着他钻出来,四条狗腿子站的笔直,活脱脱一副你占了它坑它拦你路的狗样。它昂起的脖子还被套着一条狗链子,狗链子被它的黑衣主人拿在手里。
后卿怕怕地浑身抖了抖,不敢看狗的主人,还未钻出狗洞,就往回退。

夏肖白把狗链子绕到手心,眼里噙着笑,装作一本正经地道:“夫人既然出来散步了,怎么急着走?”
后卿听到这话就知道走不了,硬着头皮无奈地钻出来。

夏肖白十分体贴地牵着野狗往后站了站,给后卿让道。
后卿站起了身,拍拍华美紫袍身上的灰尘,呵呵地道:“王爷真是有雅致!”
夏肖白笑道:“都是随了夫人。”

后卿僵硬的嘴角笑不出来了,把目光投向了半大不小,毫无特点的野狗:“妾身还以为王爷喜欢养高大威猛的狗呢!”
“确实如同夫人所说,为夫喜欢威猛的狗。”夏肖白话锋一转:“可为夫怕我在这里等夫人出来散步,牵着太凶猛的狗会吓到夫人。”漆黑的眸子看不清情绪,盯着后卿的脸颇为可惜地道:“所以随便找了一只长得普通的。”

后卿心里骂他,老子没让你的狗吓到,是被你吓到。干笑道:“王爷想去哪里散步?”
“自然是依夫人了。”

后卿当然不想同他散步,想了想便站到他身侧,装作小鸟依人地道:“我们绕王府的后花园走一圈如何?”
夏肖白欣喜地道:“如此甚好。”

后卿跟自己媳妇散过无数次步,可装作女人和一个大老爷们散步还是头一遭,幽静的夜晚只有一条狗和两个人的脚步声,甚是诡异。他频频看向夏肖白威风的脸,又低头瞪了一眼被牵着的狗畜生,看来夏肖白早就在他身边布下了天罗地网,想跑路还得想个万全之策。
不过捉到自己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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