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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要扮女人-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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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一礼:“臣女沈嫦娥拜见皇后娘娘。”

后卿怜惜地看了眼嫦娥美人,轻佻地挑了对方的下巴:“果真是月下美人,太美了。”抬头看了眼白云,白云怒瞪沈嫦娥,没看到后卿的眼色,还是身旁的莫一扇悄悄地拍了拍她的手,白云才领会了后卿的意思,笑着慢慢地退了下去。

“娘娘谬赞了。”沈嫦娥进退有度,又屈膝福了福身,她对自己的美有信心,清澈光亮的眸子看着后卿,有着清幽的月光,仿佛真的是嫦娥仙子。

白云轻轻地回到了后卿身旁的位置站好,把手中仿佛有千斤的砚台双手放到后卿面前,用眼神给皇后娘娘支持与鼓励。
后卿看了眼手中的砚台,怜惜地看着嫦娥美人,又看了眼白云,纠结了一下:“这个太重了,不妥,还是换个轻点儿的吧。”

白云对想破坏皇上与皇后感情的小贱人向来不同情,双膝跪地,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地道:“请皇后娘娘看在小殿下的份上,必须坚强起来,给某些想勾引皇上的小贱人好看。”
后卿摸摸自己的小腹,脸色的母性光环围绕,再次看向美丽清冷的沈嫦娥,半点怜悯也不见了,他轻轻拿起砚台,朝与自己只有半步之遥的沈嫦娥柔美一笑。

白绫心里紧张,呼唤沈嫦娥快到自己面前来,沈嫦娥察觉出后卿不善的念头,正想跑。后卿已经扔出了砚台,‘咚’地一声砸到沈嫦娥的大脑袋。幸亏后卿顾忌自己的重身子,没有使出一半的力道,不然这沈嫦娥就算不死,也得被毁容,如今就是被砸到地上,捂住自己发痛的额头低声哭泣。
白云瞥了她一眼表示,真是便宜她了。

白绫差点没被后卿这对主仆气晕,她对沈嫦娥没有多少的感情,可好歹那也是她带进凤溪宫的,这个男皇后居然敢不给自己脸面,当即拍了下桌子,把手旁的杯子震得抖了抖,咬牙道:“皇后,你可真是贤良淑德。”
明明是反话,可白绫看到后卿一脸的谦和笑意又被气了气。

后卿笑眯眯地道:“皇上日理万机,国务繁忙,辛辛苦苦操劳国事,我这个皇后呆在后宫自然是贤良淑德,皇上的肾不好,我可不能让他毁在一些祸国殃民的美人儿身上。”
白绫被他的厚颜无耻气笑了,骂道:“你个小贱人……”

“住嘴。”一个威严的声音从白绫身后响起。
白绫浑身一阵,收起来自己的恶毒婆婆嘴脸,楚楚可怜地转身看向大步迈来的皇上,哭得梨花带雨:“皇帝,你瞧瞧,你瞧瞧你的皇后,这是怎么跟哀家说话的,他居然还说你肾不好,不能临幸美人儿,此等妒后,定不能留。”

夏肖白危险地眯了眯眼睛,不善地看向后卿,一字一顿道:“朕、肾、不、好?”

后卿接过白云递过来的小手帕,捂住自己的眼睛,呜咽道:“我不活了,我没做皇后的时候你没告诉我,你还有个恶毒的娘亲,若是你说了,我怎么也是不嫁你的,这不……”故意挺了挺自己六个多月的大肚子:“我即将临盘,你娘居然让我给你纳嫔妃,我好言相劝,她一意孤行,呜呜呜呜,我也是迫于无奈才说你的肾。”轻轻地拿走捂住眼睛的手帕,给夏肖白抛了个媚眼:“人家,这不是吃醋吗?”

夏肖白享受美人吃醋,可也不能诬赖他可怜的肾。几步迈到他身边,把他圈入自己的怀里:“一些无关紧要的人,何须置气?朕待你如何你还不知吗?”
后卿从夏肖白怀里探出半个头,给白绫给一个得意的笑,又恼怒地看向地上趴在嘤嘤哭泣的小美人儿,看着额头嫣红的一大片,不显狼狈,反而有着柔弱的美,且越看越美。后卿心情无悲无喜,指着她:“这就是嫦娥仙子。”

夏肖白皱着眉头嫌弃地看了她一眼:“丑,不及我画的那个好看。”
美人哭了半天就得到皇上一个‘丑’字的评价,暗恨皇后这只千年狐狸精祸国殃民道行高深,又恨皇帝偏好男风,还恼怒自个一个美人要受这份罪,不甘心地抬起清冷的目光,而美人随意抬起的一眼就能让人看到那目光中深露的万千青丝,一切尽在不言中。





第89章 美媳也得见家婆(3)
后卿喜欢看美人,可不喜欢美人看他男人,重重地咳了句,撒娇地摇了摇夏肖白的龙袍袖子:“如今这嫦娥仙子不来都来了,这可如何是好?”
夏肖白轻飘飘地看了眼美人额头的伤势,随口道:“送回家。”

白绫仿佛被雷击了一下,她才刚回到夏国的后宫,第一局就惨败。看着沈嫦娥被抬下去的倩影,心里头沉甸甸的,这个男皇后看来是不容易对付。扯出了个笑容,母爱满满地看向夏肖白:“小夏,哀家怎么说都是你的母亲,你什么时候册封哀家为太后?”只要她做了太后,就能好好地收拾皇后这个小贱人了。

夏肖白皱眉道:“再说吧!”给何一扇使了个眼色,人就被半拉地走了。白绫离开了凤溪宫,脸皮厚,她丝毫不介意夏肖白的冷脸,也丝毫没觉得夏肖白那句‘再说’是遥遥无期的等待,她很自觉地住到了太后居住的宫殿慈和宫,当年她做媳妇时,就是被人在这间朴实的宫殿里折腾得最多,如今她定也要后卿好好尝尝她受过的苦难。

白绫脸上露出的阴恻恻的笑意,伺候她的宫女浑身一寒,这太后娘娘莫不是疯了,可人家是皇上的生母,就凭皇上是从他肚子里爬出来的,就算是疯了,别人也得好好地伺候她。
谁让她命好呢!

翌日天还未亮,后卿住的凤溪宫就来了个大宫女,大宫女奉白绫太后的命令让皇后来慈和宫请安,姿势摆得很高,奈何人家凤溪宫的大门牢牢地关着,任她在门口怒骂都无动于衷。
大宫女气呼呼地回了慈和宫,添油加醋地往白绫耳畔一说,白绫本就对后卿有意见,当即怒拍桌子,猛地站起,由着大宫女搀扶,怒气冲冲地摆驾凤溪宫:“哀家倒是要看看,这男皇后的脸皮是不是特别厚,见到哀家这个皇帝的生母是不是敢不让哀家进门。”

事实证明,男皇后的脸皮确实很厚,见到皇上的生母确实也敢不让她进门。
白绫气得脸绿了又黑,咬牙见周围跑过来几个小宫女,悄悄地抹泪,哀怨道:“哀家含辛茹苦生下皇帝,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谁知竟是如此被嫌弃,皇后不喜哀家也就罢了,反正你也不是我儿……”戚戚怨怨地叹了几口气,用帕子擦了擦眼角的几颗泪水,一副死了儿子的模样,让人心生悲凉的模样。

旁边有不懂事的小宫女议论道:“素问皇后娘娘心地善良,怎么会如此对待皇上的生母,实在是太过分了。”
另一名年纪幼小的小太监接过小宫女的话,怜悯道:“宫里的水深着呢!姐姐不要妄言。”又可怜巴巴地看了眼白绫,想起自己的家中的母亲,替白绫委屈得掉了几颗泪水,好婆婆遇到恶儿媳,真是苦命。
其他宫女小太监听了‘不要妄言’这话,无论想不想开口的,都闭上了嘴巴,目露同情地看向白绫。

白绫觉得自己今日的状态不佳,演戏的本领只发挥了一半儿,可奈何宫中这些小宫女小太监见到美人楚楚可怜便认定她是受害者,心情极好,又多掉了几颗眼泪。本以为凤溪宫的大门会再晚一个时辰开启,倒是她错了,摆了个柔弱的姿势看着缓缓从门内走出的白云,心里颇为惋惜,本还想让男皇后知道什么叫人言可畏。
真是太可惜了。

白云慢慢地走到白绫面前行了个宫女拜见邻国郡主的大礼,才道:“不知邻国郡主有何事找我们皇后娘娘,虽然我们两国邦交甚好,可邻国郡主要拜见皇后娘娘怎么也要依着规矩来。”抬头见白绫面色铁青,惶恐地倒退两步,从眼睛挤出几滴眼泪:“郡主莫非是想看看儿媳妇,可如今天还未亮,请安也不是这个时候。”

周围觉得‘水很深’的小宫女小太监又以好奇的目光看向白绫,如今天还没亮,正常的贵人主子们都在睡觉,就是不正常的也在睡觉,她怎么这个时候来找皇后娘娘?
莫非是找茬的?
白绫脸色由青转红,轻咳了句道:“哀家是来寻皇后的,有些重要的事儿不可耽搁。”

白云知道那些恶婆婆的心思,可怜她家皇后娘娘还怀着龙种,就被这些混账婆婆打歪主意,挑了挑眉梢,哀怨地瞥了她一眼,道:“其实我家娘娘也想见您……”白云的话语中的哭腔带着悲愤与不满,听得白绫皱了眉头,可白云看都不看她一眼,自顾地演着,拿帕子擦拭眼睛刚流落的泪珠子:“我家娘娘父母双亡,嫁给了皇上就是皇上的皇后,而您是皇上的母亲,他对您尊敬如自己的父母,可您……”

白绫见她停顿刚想接过她的话,可白云一声哀嚎,震得白绫耳膜生疼,接话的速度慢了,又被白云抢想一步说了:“郡主,您背叛先帝偷野男人,惹得皇上被厌弃,您自个儿回了夏国享福,如今回来了,是皇上不原谅您,您找我们娘娘商量也无用。”

随着天刚启蒙,众多宫人来往凤溪宫,被白云这一嚎震了一震,又被她这惊天地泣鬼神的话语震了个翻天覆地。
难怪心地善良的狐仙娘娘不待见她,原来如此。
鄙夷的目光看得白绫直想撕了白云这个臭丫头,大吼道:“白云,你个贱丫头胡说什么?你不要仗着你父亲是邻国的大官,哀家就不敢办了你。”

白云楚楚可怜,语带哽咽,反而更能衬托出白绫粗坯不堪的恶婆婆形象:“郡主,您有所不知,奴婢离开邻国的时候就被赶出了家门,幸好王爷赏奴婢一口饭吃,还让奴婢伺候皇后娘娘,不然奴婢哪有今日这般的荣耀。”她嘴巴说着不饶人的话,膝盖却跪在地上,哭道:“郡主,请您回吧!娘娘身怀龙种,刚刚才歇下,您这般大吼大叫,会惊扰了娘娘的。还请您去找皇上,不要来找我们娘娘商量了。”

白绫面色铁青,听这臭丫头的话,就是她害了怀着龙种的皇后刚刚歇下,又来打扰他休息了,心里窝着火,想好了如何澄清,可身后穿着金灿灿龙袍的男人不给她机会,皱眉大吼道:“邻国郡主为何打扰朕的皇后休息?”
白绫浑身一阵,听这铁青的话,她就知道如何辩解也用,只好委屈巴巴地转身,一副‘我是你亲娘,你怎么不听我解释’的模样。

夏肖白大手一挥:“邻国郡主真是丑人多作怪,让人送郡主回宫好好休息。”说完,眼神都不给她留一个,健步如飞地走入了凤溪宫,留了莫一扇在旁守着不让某些人进去。
白云在一旁压抑着心里的兴奋,锤头低眉地看着皇帝的龙纹靴从自己面前走过,抬起眼皮子高兴地看了眼石化的白绫,掩住笑得合不拢的嘴角,往白绫身旁挪了几步,笑得:“皇上真是龙眼识珠。”绕着她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好几眼,笑道:“果真是丑人多作怪,一切都是报应。”

白绫从‘丑人’二字回过神来,气愤地瞪着白云,看到对方清秀的小脸,不屑道:“白云,你个臭丫头有什么资格说哀家丑,哀家年轻的时候是邻国第一美人,即使如今哀家过了双十的花龄也是个高贵的美妇。”

“哦!那是皇上说的,奴婢只是想让郡主加深印象罢了。”白云轻飘飘地看了她一眼,亏她这张老脸还敢提起她年轻时候,她年轻时候最厉害的不是那张有几分姿色的脸,而是给夏国的先帝戴了一顶可笑的绿帽子,别人不知道凌妃怎么回事,同一个家族里出来的她知道得可多了。可昨日她竟然因为白绫是皇上的生母就对她战战克克了几个时候,如此想起,真是此生的大辱。

白绫抬起凶狠的目光,后槽牙因为白云的轻视气得有些疼。白云对此只是怠慢地行了一个礼,转身就走。把白绫气得身体有些僵硬,往后倒退了两步,她身旁的大宫女眼尖手利地扶起她。白绫气愤地把她推开,怒气冲冲地走入凤溪宫。
莫一扇从宫门慢慢地走出了几步,把白绫拦截在外:“传皇上口谕,请邻国郡主回宫殿休息。”莫一扇的态度很温和,没有端出皇上身边红人的霸气范儿,若是平日里有人这般冒犯皇后娘娘,都不知被砍了多少回头了,也就皇上生母有这个能耐,敢屡屡越过皇上的雷池。

白绫余怒未消,恨恨地瞪了眼莫一扇,浑身气得发抖:“你们给哀家等着。”
莫一扇轻轻地摇了摇头,可惜这位比小皇帝还能作,生了一个能干的儿子不好好地捧着,偏偏要闹幺蛾子,这不是找死吗?

白绫回到慈和宫,不吃不喝了一日,说自己被气病了,派人到龙岩宫唤皇帝来看她。夏肖白听手低太监说了这事,眼皮子都不抬一眼,讥讽道:“邻国郡主身体硬朗,何来的病,把乱传话的下人依着规矩惩办了。”
跪到他身前的太监浑身抖了抖,伏到地上道:“奴才遵命。”心里暗恨自己不懂得审时度势,皇上明明就不待见慈和宫那位,他还偏偏收了慈和宫大宫女的好处,这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吗?若是惹恼了皇上,脑袋都得搬家。

这太监也算是个机灵的,偷偷地把那个慈和宫的宫女收拾了,甚至没有让人去给慈和宫传个话。

白绫在慈和宫饿了一日,饿得前胸贴后背,正打算好好地演绎一场母子亲情让皇上感动感动,可人家不给她机会,无论她派遣多少个小宫女太监过去叫皇上都是有去无回。气得白绫把桌上一套上好的荷叶茶具给砸了。
“定是男皇后这个小贱人狐媚子,勾引皇帝,把皇帝迷得连亲娘都忘了。”白绫在心里为她那不孝顺的儿子寻了一个好理由,嘴角勾出阴恻恻的笑:“皇后如今大着肚子,怎能侍奉好皇上,哀家是皇上的生母,无论做什么都是为了哀家的儿子好。”

身旁的大宫女顺着白绫的话,道:“太后娘娘所言极是,男皇后是个男人,许多事情都不如女人来得温柔细心,可皇上就是喜欢这样的男人,太后娘娘不妨先与皇上缓和一下关系,再为夏国开枝散叶操劳操劳,皇上定会记住您的好。”
白绫眼里精光一闪:“说得好。”抬头看了眼陪伴了自己二十年的心腹,拍拍她的手:“听说你外甥是个漂亮的公子,不知是否愿意来夏国后宫侍奉皇上。”

白绫这话虽是问她的意思,可用主子的身份说出口,便也成了定局,无论愿意不愿意都得愿意,而大宫女本来也就有这意思。她全家也不知是造孽还是造福,哥哥唯一的独子居然是个不务正业的兔儿爷,而这个兔儿爷不仅生得温和如玉,一张小嘴更是烫了蜜似的,哄得那些达官贵人心里乐得给他全家锦衣玉食。

听说夏国的皇帝好男风,还立了个男皇后,侄儿便跪求到她面前让她在太后面前美言几句,好让侄儿在皇帝面前露个脸,这事儿她想了又想,觉得稳妥。若是侄儿得了夏国皇帝的眼睛,成了夏国的男宠妃,日后全家在夏国就能过上呼风唤雨的好日子。
她也不用伺候人这么辛苦了。

大宫女把侄儿藏到宫外不远处的客栈。白绫一听说那个惹得邻国权贵大打出手的如玉兔儿爷就在夏都游玩,心里只觉得天时地利人和都齐了,男皇后要倒霉了。心里美滋滋地让侍卫用十六抬花轿把兔儿爷送进宫来,一路上又是撒花,又是敲锣打鼓地开路,像是把一个美貌可人的妃子抬入宫一般。
而那轿子里的人也足够自信,就算是入了宫,半分猖狂都不减,一路上由着侍卫拿着白绫的口谕当挡箭牌,热热闹闹地直奔凤溪宫。





第90章 美媳也得见家婆(4)
宫殿外的敲锣打鼓传到了凤溪殿内,白云恨得咬牙,骂道:“该死的小贱人。”
后卿由着黄云从内殿里慢慢走出,抚上自己的小腹,这鼓声一震一震,里面的小家伙拿小拳头挥舞着,想上战场杀敌一般。后卿不禁觉得有些好笑,满脸的慈爱,这小家伙日后一定是一个虎虎生威的小崽子。
白云心里松了一口气:“幸好皇后娘娘您心大,不与外头的小贱人计较,万一气坏了身子定是不值得。”

后卿嘴角勾起了一抹讥笑:“我的心比针小。”眯了眯眼睛,察觉肚子里小家伙又在打鼓,拍拍自己的小腹:“你当你老子肚皮是什么呢?等你出来了。看老子怎么收拾你。”伸手拿了一杯水,往肚子里喝了几口,笑眯眯地看着白云,错愕道:“你怎么还在这儿?门外的小贱人吵了皇后和皇后肚子里的龙种休息,本该是死罪,可皇后娘娘心地善良,死罪就免了,重打八十大板,扔出宫外就好了。”

白云拍拍被自己被气糊涂的脑袋,福身微笑道:“是奴婢的错,奴婢这就去。”哼着歌儿慢悠悠地走出宫殿外收拾贱人。
居然敢到凤溪宫外撒野,不好好教训他们,她就不是白云。

后卿瞧着白云那心里气炸又得装的模样,知道门外的小贱人肯定是没好日子过,不过白绫居然敢到他面前撒野,一次就当给夏肖白面子,两次也当给夏肖白面子,可这第三回……
后卿眯了眯危险的眸子,气得拍了拍桌子,把何一扇叫到自己的面前来,还未发话,何呆子便信誓旦旦地保证:“请皇后娘娘放心,卑职一定会给娘娘好好办事。”他磨掌擦拳,只要皇后娘娘一声令下,他立马冲出去干掉那个吹锣打鼓的王八蛋,谁让他们惹皇后和白云不高兴的。

后卿沉吟半响,像极了要派艰巨任务给何呆子的模样,看得他双眼亮晶晶的,恨不得当场给皇后娘娘立一个军令状。
后卿把手中的水喝了两杯,缓缓地道:“你去告诉皇上,今日我被铜锣声吓了吓,从今日起我要闭关养胎,不见任何人,也包括了皇上。”

何呆子面色苍白,两滴可怜的泪水挂到眼眶,奈何皇后娘娘只想着怎么整治白绫这只幺蛾子,没空搭理他。
何呆子认命地怂着脑袋,前往跟地狱般一样可怕的龙岩殿,心里为自己惋惜了好几百遍,他怎么又碰到这不讨喜的传话了。
两边都不讨好,这下子他又要倒霉了!

白云走出凤溪宫,发现白绫不在,心里默默地感谢了几下天地,三言两语就镇住了那些拿着鸡毛当令箭的侍卫,又把想跟娘娘抢皇上的小贱人骂了个遍,他长得是有几分姿色,而且生得漂亮,与娘娘的妖艳大方不同,一张如玉的脸很清纯。

白云最恨这种倒贴的小贱人,她就说了两句这小贱人便一副比女人还楚楚可怜的模样,白云气道:“大胆小贱人,居然敢在皇后娘娘宫门前哭诉,真是晦气,你不知道娘娘怀着龙胎吗?若是冲撞了娘娘,你一百条贱命也赔不起。”大手一挥,怒道:“你本该处于极刑,可皇上娘娘心善,又怀着小殿下,今日就罚你八十大板,送你出宫。”

白云解气地看着小贱人被吓得花容失色的如玉小脸,惶恐地无助地被五大三粗的侍卫拉下去打板子,心里那个的兴奋,即使看见白绫那张不讨喜的脸也笑得照样高兴,行了个宫女拜见邻国郡主的礼道:“奴婢见过邻国郡主。”

白绫自从回了夏国的后宫,屡屡遭到后卿与白云这对主仆的不给脸,气得脸都绿了:“你个贱婢好放肆,居然敢打哀家的人。”
白云眨眨水灵的大眼睛,无辜地道:“请郡主恕罪,这是皇上的意思,奴婢不敢不从。”

白绫不知白云撒谎,自觉得前所未有的危机感笼罩着她,负着大宫女的手,怒气冲冲而来,又怒气冲冲而去。在大宫女的推荐下,白绫又见到了一个美男子,虽然名声不如刚被打八十大板的如玉兔儿爷强,可一张雌雄莫辩的脸是真真的好看。
白绫认定皇帝定是没见过她送去给皇后示威的如玉美男子是多有多好看,所以才会顺着男皇后的话,把好好的美男给赶走。这回白绫让人把眼前雌雄莫辩的美男子直接送到了龙岩殿,她作为皇帝的生母,有这个权利。

龙岩宫中,何呆子被皇上的怒容吓得跪地战战克克地发抖,他把头伏到地上,恨不得不让皇上看到他的脸,免得被皇上毫无理由地胡乱收拾一顿。
他额头的冷汗滑下了地面,皇上砸东西的手忽然顿住,即使何呆子在蠢,也能感受到如冷箭般的目光把射到他弯曲的背脊,他吓得又抖了抖,有那么一瞬间,他心里恐惧得正想直接开口,让皇上别这么折磨他,还是快点儿结束他吧!

门外老太监疾步走入,打断了何呆子的思维,他为自己有作死的念头,鄙夷了自己一把,眉梢一条,伏在地上,偷偷地看向替他转移皇上注意力的老太监,只见那老太监不慌不忙地禀报道:“启禀皇上,慈和宫的白绫郡主送了一个美男给皇上……享……用。”

何一扇打量了几眼这个老太监,瞧着那老脸从一堆太监中毫不出色,脑袋倒是很机智。
慈和宫的白绫郡主……
他这就把自己和白绫郡主区别分开了。
而自己居然作死地称白绫郡主为……太后娘娘。
何一扇偷偷地为自己抹了一把伤心泪。

皇上的气压很强大,强大到足矣碾压何一扇和老太监,待两人皆汗流浃背,皇上才冷笑道:“拉下去……砍了。”
何一扇和老太监皆是倒抽一口冷气,虽然死的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可怎么就杀了?
何一扇为自己刚才的愚蠢又抹了一把伤心泪。
老太监心里庆幸,他早就看清了,这个白绫郡主也就是这么一回事儿,恭敬地退下:“奴才遵旨。”

皇上看了眼被他砸得乱七八糟的御书房,心里的火气窝着,瞥了眼何呆子:“你还不滚。”
何呆子如或大赦:“卑职告退。”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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