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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王Ⅱ_酥油饼-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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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男一女紧张了,刚想关门,就见一个年轻男人顶着额头一大块红印,衣衫不整地冲出来,神色尴尬又庆幸地望着司徒笙:“是司徒笙先生啊。”
司徒笙轻轻地推开门,旁若无人地往前踏出一步,靠着洗手间的门框边上,朝张维朝微笑致意:“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张先生。”
张维朝抬头看了看拦在两人中间的男女,怯懦地后退半步:“暂时……没有。”
司徒笙仿佛没看到壮汉对他那恶狠狠的瞪视,从口袋里摸出一包薄荷糖,悠悠然地拆开,取了一颗塞进嘴里:“社会主义发展至今,虽然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和官僚买办资本主义的三座大山已经被推翻,但是,旧时的一些不良习气和作风仍延续至今。比如……仙人跳之类不入流的手段。”
壮汉的脸色极为难看,怒吼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女人开门时没说完的台词终究叫他补齐了。
司徒笙道:“下午一点三十五分,这位女士与张先生一起走进酒店的时候,你就坐在酒店门口的喷泉旁边上,头上戴着一顶与我差不多款式的深蓝色棒球帽,外面还穿着一件黑T恤。不要否认,你胸前这块被染了色的衣料就是证据。你在日头下晒了这么久,衣服被汗水泡得褪色很正常。友情提醒,下次去淘宝买衣服,一定要看评论,差评多的千万别买。”
壮汉低头看胸,果然看到一块黑色的印记,不由地瞪了女人一眼。
司徒笙继续道:“半小时之后,也就是两点零五分的时候,你收到一条短信,飞快地冲进了酒店。当时的我就在街对面的咖啡店里采集我的论文资料——《人类进酒店的各种仪态分析》。唔,是与社会学和心理学相关的课题。总之,我很不巧地将你的一举一动也收录了进来。”他晃了晃手里的手机。
壮汉伸手想夺,却被司徒笙巧妙地避开了。
张维朝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个女人:“你是……”
女人的妆容防水性极好,就算哭得一塌糊涂,依旧是梨花带雨的娇羞样,此时拼命摇头,更有几分琼瑶笔下女主角楚楚可怜的味道:“维朝,你相信我。我是真的喜欢你,但是,我也是真的对不起他。我和他虽然没有感情了……”
司徒笙凉凉地说:“但是有稳定的合作关系。”他在骗术界待了这么多年,什么骗术没见过?仙人跳不算最low也是最low之一,要不是最近缺钱,张维朝又是他的主要客户,他真不想和这两个傻缺竞争钱袋——致力于仙人跳的骗子,一定是智商情商双缺,他都不好意思落井下石。
“你给我闭嘴!”眼看到手的鸭子被他三两下折腾走,壮汉终于怒了,抬手就是一拳。
司徒笙灵活地侧身闪过,退到门外。
壮汉追出来挥拳,司徒笙身体一侧,左手抓住他的手腕,右肩抵住他的身躯,在对方反应过来之前,一个过肩摔将人摔在地上,然后对又惊又怒的壮汉指了指走廊上的监控摄像头:“我是正当防卫。”
壮汉躺在地上,耍赖般地踹了司徒笙两脚,都被司徒笙轻巧地躲过。
经过这样的折腾,壮汉与司徒笙的位置调转,变成司徒笙在房间里,他在房间外。司徒笙看着傻呆呆站在一边的女人,微笑道:“你不过去扶他吗?”
女人愣了一下,受蛊惑般地上前两步,转念想到这种举动等于默认自己仙人跳,急忙转过身来,想向张维朝解释,那道门却当着她的面关上了。
躺在地上的男人一下子蹿起来,拼命地捶门:“张维朝!我手里有你强暴她的影片!我会放到网上去,我还会去警局,告到你身败名裂!”
这时,门开了一条缝。
壮汉一喜,正要多威胁两句,就看到一个被砸烂的手机丢了出来,正是自己录影片的那个,竟不知什么时候落到了对方手里。
司徒笙露出半张脸,毫无诚意地道歉:“不好意思,让你白忙一场。”
门又被迅速关上。
筹谋多时的计划失败不说,还损失一台手机!壮汉气得吐血,飞起一脚踹在门上,门板却纹丝不动。
“我不会这么算了的!”
壮汉在女人的搀扶下,色厉内荏地吼道。
房间里,司徒笙随手拉开椅子坐下,扫了一眼凌乱的床单和尴尬得五体投地的张维朝,突然笑了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人之常情,不要介意。”
张维朝对着床分外闹心,干脆靠着窗边的墙壁,手里揪着窗帘:“叫你见笑了。她是我的初恋女友,我们在路上偶遇,她说身体不舒服,让我开一个房间。唉,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以前的她绝不会做这种事的。”
司徒笙扬眉。他不会是打算……追忆往事吧?
张维朝没看到司徒笙瞬间僵硬的脸色,继续说:“我们是中学同学,她坐在我的前面,梳着一条马尾辫,很清纯很漂亮。我最喜欢在上课的时候拉她的辫子,她每次都会不耐烦地甩头。”
司徒笙猛地甩了下头。
张维朝惊讶:“怎么了?”
司徒笙道:“你不是说每次不耐烦的时候都会甩头吗?”
张维朝脸上好不容易退下去的尴尬又浮了上来:“啊,我太多话了。呃,你怎么会在这里?”
司徒笙道:“来找你啊。”
张维朝更是疑惑:“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司徒笙笑得坦荡:“安徒生事务所,让你的童话变成现实。对我来说,找人是最简单不过的小事。”
“哦,你找我有什么事?”张维朝不等司徒笙回答,就想起自己拜托他的那桩生意,激动地站起来,“难道是那个人有消息了?”
“有点头绪。”司徒笙从挎包里掏出一个巴掌大的记事簿翻开,抽出一张照片递过去,“你看看,是不是这个人?”
张维朝接过照片,双眼定定地看了良久,微微皱起眉头:“额头有点像。印象中,那个人额头很大,但是相貌我真的记不起来了。他是宋喜?”
“就算你记得相貌也未必能认出来。十五年前,他遭遇一场车祸,脸部受伤,整过容,之后改名叫宋春林,去了审计局。”
张维朝捏着照片,眸光在照片上转了一圈又一圈:“你知道他为什么要改名吗?”
司徒笙道:“我们的交易是找到你叔叔在遗嘱中提到的宋喜。其他问题要算另一笔交易。”
“可以。”
“五十万。”
“好。”
张维朝答应得这样爽气,让司徒笙刮目相看。既然找到宋春林,这个问题迟早能得出答案,花五十万买实在是浪费。不过送上门的肉,他是不会吐出去的,最多增加点特别服务:“我会把他离开远江实业之后的事整理给你。”
张维朝笑了:“谢谢。”
“我刚刚把你从甩头女友的陷阱中解救出来,你是不是应该表现一点诚意?”
张维朝道:“我请你吃饭?”
司徒笙将拇指和食指搓了搓。
张维朝神色又变得尴尬起来:“我一共只有一百万的存款,刚刚……”
“有事先走。”司徒笙干脆利落地告辞。
张维朝吃了一惊,追上去道:“要不,我先打一张欠条,分期付款。你开个价钱。”
司徒笙猛然停住脚步,回头看他,内心被他那憨厚诚恳的行为深深地感动了:“那就十万吧。”他不想做杀鸡取卵的事,他得看好这只“老母鸡”,好好养,应该能生很多蛋。
张维朝规规矩矩地写了张十万元的欠条,然后写明每个月还五千。
司徒笙装模作样地问:“每个月五千,这样压力会不会太大了?”
张维朝道:“我现在月薪一万二。”
司徒笙道:“不差钱啊。那把利息也算上吧。”
“……好的。”张维朝签下名字,手机猛然响起。
司徒笙见他忙着接电话,随手将欠条塞进裤袋里,对张维朝指了指门的方向,无声地挥手道别。
张维朝的心神被电话另一头的人占据,他胡乱地点了点头。
第4章 第一局 千在地球。
司徒笙从电梯下来,路过前台,前台小姑娘惊讶地看着他。
司徒笙微笑:“我没有去客房,只是去了趟洗手间。”
小姑娘想说酒店公用洗手间不是这个方向,司徒笙已经从她的眼神和脸色看出了答案,慢悠悠地接下去道:“但是没找到地方。”
小姑娘指着另一边:“洗手间在那边。”
司徒笙继续往外走,说:“刚刚找得一身汗,已经蒸发了。”
小姑娘:“……”
司徒笙的手眼见着抓住门把准备拉开,身后却猛然窜出一阵妖风,将他刮了回来。
张维朝紧张地挽着他的胳膊,压低声音道:“出事了。”
司徒笙想将胳膊从他的手里抽出来:“报警110,消防119,急救120,不知道该打哪儿就打114,总有一款适合你。”
关键时刻,张维朝特门儿清,低吼道:“我朋友特别有钱!”
司徒笙反客为主,拖着他往里跑:“出了什么事?哪儿呢?别慌,有我呢!”
张维朝带着司徒笙从酒店内的电梯下到地下二楼停车场。昨天下过一场大暴雨,地下室带着丝丝潮气和阴气。横七竖八的白炽灯贴在天花板上,照着空荡荡的停车位。
张维朝数着墙面上的ABCD1234往前走。
司徒笙怡然自得地跟在后面。如果沈玉流在这里,一定会猜测前面发生了什么状况,是否与张维朝之前接到的那通电话有关系,不过站在这里的是司徒笙,他想的是……这趟能赚多少钱?
一想到钱,他就闹心。
几个月前,他绝对想不到曾在骗术界呼风唤雨的自己会沦落到对一万两万斤斤计较的地步。可叹世事无常,他现在只能指望沈玉流那边快点有消息。
想着想着,他的思维又发散开去,把注意力完全从眼下的状况中拔除,直到张维朝加快脚步才注意到停在角落里的一辆……悍马。
驾驶位的车门被打开,一条长腿伸出来,踩着迎宾踏板。
司徒笙和张维朝又走了两步,才看到腿的主人——一个年轻的小伙儿,剑眉星目,直鼻薄唇,五官英挺,浑身充满活泼朝气。但看他的眼睛,司徒笙就知道这个人绝非脸蛋所表现的这般无害。
果然,对方开口第一句话就让张维朝和司徒笙凌乱了一下。
“找你麻烦的是不是后面这两个人?”
张维朝还在发愣,司徒笙已经先一步打开后车厢的门。
被捆得结结实实的一男一女慌乱地挤在一起,惊恐地看着他们。他们此刻的心情实在难以形容。下楼的时候还合计着怎么找张维朝的茬呢,一转眼又落到他们的手上了。
“二少!”张维朝抖着嘴唇,不知该说什么好。
二少从车上下来,往车厢里看了一眼,见一男一女抖得更厉害,才恶劣地笑笑:“刀和袋子我都准备好了。埋哪儿?大方山吧?那里人少,现在过去正赶上天黑,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事情办了。”
司徒笙:“……”听上去,这位二少还是位熟练工。
张维朝颤声道:“其实,这只是一件小事,不、不用这么麻烦。”
闻言,男的拼命点头女的拼命哭,显然都被二少谈杀人埋尸时表现出来的光明磊落给吓呆了,再不见撂狠话时的气势了。
看张维朝左右为难,司徒笙叹了口气,给他搭梯子:“你是这么想,就怕他们不这么想。你没听他们走的时候还说不会就这么算了的,要给我们好看吗?说不定我们前脚放他们走,他们后脚就摸上我们家杀人放火了。”
到底是谁要杀人放火啊?
苦逼男女不能更痛苦了。
二少打量了司徒笙两眼,点头道:“嗯,我胆子小,最怕有人上门找茬,还是一了百了以绝后患吧。”
要不是那对男女的嘴巴被宽胶带给封上了,这时候一定会跳起来发誓:他们从今以后什么茬都不找,回去后连QQ游戏里的“美女来找茬”也卸载掉!
司徒笙道:“话又说回来,这两条好歹也是鲜活的生命啊,就这么埋了,会不会有点太草率?”
这对男女给跪了。绝对草率啊,绝对潦草轻率到了极点。他们几乎想化身为二少的精神导师,穿着圣袍对他灌输真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二少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我觉得还是一不做二不休为妙。”
“要不,我们问问他们的意见?”司徒笙总算接收到那对男女频频递来的求救目光,在二少的默许下,将他们脸上的宽胶带给扯下来了。
男的不管脸上的宽胶带还没有完全被撕下来,面颊像橡皮筋一样被扯长,嘴巴一获自由就忙不迭地发誓:“大哥饶命!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不,我们以后绝对不会再出现在你们的眼前。”
司徒笙道:“你想化身为隐藏BOSS,在暗地里掀起腥风血雨?”
男的哭丧道:“你看我们俩像吗?”
被张维朝温柔地撕下宽胶带的苦逼女人整个靠在他身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维朝,我错了。你原谅我。你放心,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以后一定不会再纠缠你了。”
张维朝道:“刚才在酒店里,我是真的想帮你揉揉胃,不是想占你便宜。”
“我知道我知道。是我鬼迷心窍,见色起意,垂涎你的美色,主动对你下手!赖我赖我,全赖我!”女的二话不说承担罪名。
男的十分配合地训斥她:“你怎么能这样呢?大哥长得再帅你也不能没节操啊!”
女的悲愤地看着他:“树皮啃多了,还不许我想想冬虫夏草吗?”
冬虫夏草·张:“……”
二少终于被逗笑了:“行了,都走吧。”
男女扭动着下车。
张维朝好心地帮他们将身上的绳子解开。那对男女也不管解了多少,两腿一能动,就直接撒腿跑。
二少在他们离开时,迤迤然地加了一句:“冤有头债有主,不服气就来找我。我叫英灏亨。”
两人跑得极快,转眼就不见了,也不知听到没有。
张维朝向英灏亨道谢。
英灏亨拍着他的肩膀:“遇到这种事找我就对了,处理这种人我最拿手。以后别客气。”
张维朝干笑道:“我以后不会这么倒霉吧。”
英灏亨道:“你对自己要有信心!”
张维朝哭笑不得。
他们对话的时候,司徒笙正在记忆中搜索“英灏亨”这三个字。这时候他不得不嫉妒羡慕起沈玉流的记忆力来,如果他在这里,一定能在第一秒想起关于这个名字的所有资料,而他只能感到耳熟。能让他耳熟的绝不是路人甲乙丙,就凭这点,他二话不说地递上名片。
英灏亨看到“安徒生事务所”六个字时,眼睛眯了眯,似乎觉得司徒笙十分无厘头。
司徒笙解释道:“安徒生事务所的宗旨是让童话变成现实!”
英灏亨道:“如果我想当主席呢?”
司徒笙道:“给足够的钱,一定帮你实现。”
“多少钱?”
“买下一个国家的钱!”
“……”
事情解决,英灏亨没有多留,开着悍马牛气哄哄地压着一地的寂静扬长而去。
张维朝向司徒笙道谢。
司徒笙毫不客气地摊手:“物质上的呢?”
张维朝再老实此时也忍不住了,眼神无辜地表示抗议:就这么几句可有可无的话,也收钱?
“有种费用叫出场费,每个月的还款加一千。”司徒笙安慰他,“化压力为动力。努力加班,多出成绩,升职加薪娶白富美指日可待!”
张维朝不知道自己这个时候是不是该说一句“谢谢”。
司徒笙道:“有事再打电话给我,算你八折。”
张维朝道:“出场费是多少?”
“看我当时的状态。”
“……”那不就是胡乱收费?
司徒笙笑眯眯地朝他挥手,转身后,脸上流露出深思的表情。在悍马消失在车道拐角的刹那,他突然记起英灏亨是谁了。本城首富英衡山的小儿子,用司徒笙的话说——二款!
不得不说,自己给名片的举动真是相当的……
在司徒笙前方不远处的车道上躺着一张孤零零的卡片。黑底,金字,金边,金花。
……
司徒笙默默地走过去,将卡片捡起来,放回兜里。名片制作费再低,也是钱,能省则省。
司徒笙虽然收费高,但提供的服务和内容绝对对得起他收的价钱。不过一天的时间,宋喜离开远江实业有限公司后的种种就被快递给张维朝,包括他改名的原因。
张维朝立刻打了个电话过来。
司徒笙道:“你打算点多少个赞?”
“啊?”
司徒笙道:“通俗点说,你打算送多少面锦旗给我?”
“为什么?”
“……难道这样的服务质量你还不满意?”司徒笙觉得自己必须重新审视这笔交易了。“我连宋喜上厕所的喜好都帮你查出来了。你要是想暗杀他,可以在中午十一点五十九分的时候把公司厕所最里面那间的卫生纸上涂上毒药!”
电话那头传来窸窸窣窣声,张维朝似乎在翻找什么,半晌才道:“我看到了,谢谢你的资料!”
“你不是因为这个打电话给我?”司徒笙语气缓和,“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这次打八折。”
“太好了!”张维朝感激地说,“你能马上赶过来吗?我在家里等你。这次事情很严重,我收到了一封恐吓信!”
“别怕,有我在。”司徒笙抽出床头柜的抽屉,“哗啦”一下将东西倒进挎包里,拎起就走。
第5章 第一局 千在地球。
张维朝的公寓在市郊的高档小区里。
司徒笙骑着助动车刚进小区大门,张维朝就穿着拖鞋匆匆忙忙地迎上来。
司徒笙随手将助动车拴在路灯边上,假装没看到张维朝欲言又止的表情,搂着他往前走:“恐吓信在哪里?”
张维朝拽住他:“等一下,二少……”
“少”字刚从他口里出来,就被一阵疾风吹散了!
一辆悍马夹雷霆之势冲过来,一个甩尾,斜停在两个车位中间。英灏亨戴着墨镜下车,条纹T恤,黑牛仔裤,洋溢着浓烈的青春气息,只有上扬的下巴透露出几分富家子弟的傲慢:“东西呢?”
张维朝纠结地看着停车位,犹豫着要不要纠正。
“停车位画得太小了,一个停车位悍马停不下。”司徒笙轻轻地推了他一把。
停得下?停不下?张维朝脑袋里激烈地斗争着,等耳边“叮”的一声响起,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司徒笙半拖半夹地送进了电梯。英灏亨跟在他们身后。
电梯很小,三个大男人挤在电梯里,就算不动,也能感觉到彼此肌肤上的热气。
司徒笙被夹在中间,隐约感觉到英灏亨的呼吸轻轻地吹拂着自己的耳朵。他挪了挪身体,手臂却贴住了张维朝的后背。张维朝以为他要对自己说什么,下意识地靠过来。司徒笙被他一挤,身体只好向另一边退,正好退入英灏亨的怀里。
……
英灏亨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个突然钻入自己怀里的人,几根扬起的头发不安分地扫过他的嘴唇,却没有夏天男人的汗臭味,而是一股淡淡的橘子香。喜欢吃橘子的英灏亨不动声色地又嗅了两下,味道却淡得接近于无。
电梯很快抵达目的地。
张维朝第一个从电梯里出来,司徒笙紧随其后,英灏亨走在最后,还差点被电梯门夹了一下。
趁张维朝大惊小怪地问候英灏亨时,司徒笙在走廊里转了一圈,从垃圾桶后面摸出一个打火机样式的黑色小方块,打量两眼,迅速塞进自己的裤袋里。
“这是什么?”英灏亨问道。
司徒笙暗骂贼眼,面不改色地回答:“打火机。我拿回去看看还能不能用。”
英灏亨眼底的震惊连墨镜都挡不住了。他将视线转到张维朝身上,似乎在问,你朋友是捡垃圾的吗?
司徒笙不等张维朝回答,就说:“废物回收,环境保护,人人有责。”
英灏亨插在裤袋里的手动了动,然后丢了个纸团给他:“喏。”
司徒笙咬牙接过,随即眼角抽了抽。这不是他昨天给的名片吗?等等,如果他给英灏亨的名片还在英灏亨的身上,那么,他昨天在停车场捡到的那张名片是谁丢的?如非意外,丢名片的行为本身就带着对名片主人不屑或不满的心态。
他目光立刻落在现场另一个嫌疑人身上。
打开门正要招呼他们进去的张维朝一回头就看到司徒笙用充满探究的眼神望着自己。张维朝怔了怔:“怎么了?”
司徒笙心里打了个问号,不动声色地越过他,朝屋里探头探脑:“哇!好大的房子!”
英灏亨站在他身后:“还不到一百平方米。”
……
穷人家的数学是人民教师教的,富二代的数学是印钞机教的,这就是差距。
司徒笙置若罔闻地继续走平民路线:“这里不便宜吧,起码三百万吧?”
张维朝羞涩地笑笑:“没那么多。不用换……鞋。”
司徒笙和英灏亨本就没有换鞋的意思,穿着鞋一前一后地进去了。
“厨房在哪里?有汽水吗?”
“我要雪碧。”
“哇,冰箱里有酱牛肉。”
“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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