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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玫瑰看上了白月光-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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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当年危情妈妈——他的姑妈,可还给他发过危情的出生照片,那时候的危情,眼睛都还睁不开,就那么小小的一团,缩在被窝里面,可怜巴巴地吮吸着自己的大拇指,浑身红彤彤地跟个小猴子一样,丑不拉几地,可是霍尔就是觉得可爱,因为他终于有个弟弟了。
可惜,天意弄人。
他们一家还没来得及动身前来看望危情,就听到从国内传来的噩耗。他的姑父坐的车被人安上了炸、弹,行驶到市中心的时候,车子发生爆炸,车上三人无一生还,当场炸死;姑父死后,姑姑也没能幸免,被人发现死在宾馆里面,才出生没几天的危情和危情的哥哥则消失的无影无踪。
霍尔一家找寻危情他们已经找的快要发疯了,现在,他终于找到危情了,只是危情的哥哥到底去哪里了,不知道对方是不是还活在人间。
“哦!”危情不信,这人一看就是另有所图,“你看来也不差钱,想要弟弟随便去孤儿院找个就好了!”
危情就是被危亿康从孤儿院领走的,他以为自己是唯一,结果到了危家发现还有几个跟他一样的小男孩,只是他最得危亿康的喜欢,所以在危家住的最久,其实也不是最久的,他中途还被危正忠丢到了乡下去散养,过了大半年才重新被接回危家。
“领养的那有你亲。好了,你该上去了,我知道你有很多事情想问,但是现在不是讲话的好时机。等有机会我会慢慢把我跟你的事情,全部都告诉你的。”霍尔还是忍不住揉了揉危情的头发,都说头发软的人,脾气也软,可危情的脾气怎么看着这么倔。要是自己早一点找到危情就好了,那样他就不用吃这么多苦了,或许对方的脾气就真的跟头发一样软了。
危情一家死的太惨了,霍尔突然有些不想告诉危情那些事情的真相,因为他害怕危情知道真相后,会不顾一切地去复仇。
“你真奇怪!谢谢你送我回来!”危情觉得自己对他跟霍尔之间的关系一点兴趣都没有,因为他已经找到真正的哥哥了,霍尔这种一看就跟自己没血缘的哥哥,要了有啥用,危亿康就是个前车之鉴。他跟霍尔道了声谢,就向他所在的病房跑去。
霍尔看着危情跟猴子一样敏捷,眨眼地功夫就顺着水管爬到了三楼,便吩咐司机把车开到前面去。
危情爬到三楼,发现窗户被人关了,吓了一跳,他不记得自己走的时候有把窗户关了啊?他小心地踩着楼下窗户上的挡雨板,推开了窗户。
忽然,一个人影从一旁的墙后闪到了危情面前,他抬头一看,愣了。
他呆呆地看着林嘉树用一只手捉住自己的胳膊,跟拎娃娃一样从把自己从窗户外面拎了进来,危情真的吓到了,林嘉树的手超级凉,隔着衣服他都感受到对方的手有多冷,就跟从冰库里面才捞出来一样。
本身,危情就有点畏惧林嘉树,现在对方板着脸一言不发地看着自己,他就更觉得恐怖了。
“在外面玩的开心吗?”林嘉树没有松开握住危情手臂的手,他看危情的眼神冰冷地跟刀子一样,“到底是谁值得你这样大费周章地,宁愿跳楼也要出去见见!”
危情余光中看见林嘉树胸前的口袋放着什么东西,他抬起头一看,发现竟然是自己的手机,顿时有些后悔,为什么自己出门不带手机。
林嘉树见危情一点悔意都没有,脸色越来越冷,手也越抓越紧,“说,那个人是谁!”
这时,病房的门突然被踢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QAQ,感冒加大姨妈,所以晚了点,抱歉!明天还是20:08:08更文,只是27/28/29/30几天,我都申请一下单更。
五一长假从1号到8号我会每天日万的补回来的!爱你们!(づ ̄3 ̄)づ╭?~
小剧场:
尉迟皓:作者你为什么又给了危情一个好哥哥!
穆天岭:我是一号哥哥。
柏同乐:我是二号哥哥。
霍尔:我是三号哥哥。
康景文:我是四。。。。。。哎!你们为啥都打我啊!
第四十四章
来人是霍尔, 他一脚踹开门,大步走到危情的身边,伸手掰开了林嘉树握住危情胳膊的手,一把把危情拉倒自己的身后,神色不善地盯着林嘉树,他的弟弟怎么能让人欺负, “我就是他刚才去找的人, 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危情趁霍尔跟林嘉树交手的时候, 飞快地把手伸到林嘉树的胸口, 把自己的手机拿了回来。他躲在霍尔的背后,揉着自己被捏疼的胳膊, 觉得霍尔这人还是满靠谱的。
“他现在是病人,你还让他做这么危险的事情,出事了怎么办?”林嘉树低头看了一眼已经变空的口袋, 抬起头打量着拦在危情面前的人, 他看见危情的脑袋从这人肩膀后面露了出来,觉得有些可惜,好不容易危情才落到他手上的。他来找危情就是想看看对方有没有想起些什么来。
“我看有病的是你!”霍尔觉得危情精气神挺好的, 根本就不需要住院, 这个湛广瑞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竟然把危情交给这么危险的一个医生, 林嘉树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他必须想办法把危情带走。
霍尔当初主动接近湛广瑞为的就是把危情带走,原本听了那些传言, 他怕危情死扒着湛广瑞不肯跟自己离开,更怕危情被湛广瑞养的变成了毫无主心骨的人,愁的头发都快白了,所以他之前才会那么忧郁的。
所幸,危情并没有变成他想的那种米虫,反而很有活力,也很有想法,这也算是对他死去的姑母与姑父的一种安慰。
躲在背后的危情听到这话,恨不得举起双手双脚来表示同意,他真的有点怕林嘉树,这人每次看自己的眼神,都跟看手术台上的小白鼠一样,他要是落到林嘉树手上,说不定会那天就会被当成试验品给解剖了。
危情等了半天也不见林嘉树说话,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林嘉树吃瘪,他从霍尔身后探出头查看,一下子就对上了林嘉树那双冰冷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双眼,他浑身打了一个激灵,却依旧顽强地与林嘉树对视。危情觉得自己现在一定不能表现出害怕的样子,否则气势上就会输一头。
“皮是好的,你当然看不到里面了。”林嘉树一直注意着危情的表情,这是他第一个亲手治疗的病人,对他而言有着很重要的意义,再者他也想知道自己当年对危情进行的催眠有没有什么副作用。
把一个人记忆深处最爱的人,借由催眠换成其他人,听起来很异想天开的想法,却被林嘉树实现了。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都在暗中观察着危情与湛广瑞的相处。
明明湛广瑞浑身是破绽,明明危情每次都能发现湛广瑞的破绽,仿佛下一刻这二人就要识破脸皮成为仇人一样,但是每每到了关键时刻,危情总是能被湛广瑞给忽悠过去,从而化解矛盾再次和好。
林嘉树一边期待着危情能够突破自己的催眠恢复记忆,想起自己真正的爱人,与湛广瑞决裂来一次大反杀;一边又期待着危情永远都不要恢复记忆,继续把湛广瑞当成那个爱人。
这种矛盾又刺激的心理,让林嘉树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能走出来,那段时间他每天做的最多的就是,不断地反复观看危情的生活录像,最长一次他连续看了三天三夜的录像,最后还是累得不行,睡了过去才停止这种疯狂的做法。
那时,他发现自己对危情投入的关注有些多了,于是他便选择了出国留学,继续深造,可是在国外他遇不到像危情这样有趣的病人。生活实在是太无聊了。
所以,林嘉树又回来了,一回来他就碰见危情大脑受刺激,惊吓过度的场面。那个时候,他兴奋到不能自已,上一次他甚至以为危情想起来了什么。
“真是刻薄!我想给危情办理出院手续。”霍尔才不怕湛广瑞,他好不容易找到的小表弟,怎么能继续被人给糟蹋。
“这不是你能说了算的,危情?”林嘉树想绕过霍尔把躲在背后的危情拉出来,他看了一眼拦住自己的手,直接动起手来。
霍尔自然不会让他如愿,他推开危情,就与林嘉树打了起来。
危情跑过去蹲在墙角,看着林嘉树与霍尔对打,房间里面的家具遭到了波及,湛广瑞带来的几个花瓶已经碎成了渣渣。
林嘉树比危情想象中的厉害很多,霍尔也不差,但是危情总觉得霍尔有点放不开,渐渐地霍尔处于了下风,被林嘉树一拳打在了脸上。
危情一看唰地一下站了起来准备去帮忙,虽然霍尔刚才在自己耳边说不要插手,可是这人看起来完全就不是林嘉树的对手啊。
就冲霍尔刚才把自己从林嘉树手上救了下来,他也不能让霍尔白白被打,危情绕道林嘉树的背后,准备给来个偷袭,可是林嘉树却跟背后有眼睛一样,拦下了危情提向自己的那一脚。
“你不要插手!”林嘉树拉住危情的胳膊,直接把他甩了出去,免得等会自己不小心把危情打成了脑震荡,让他一个激动想起什么就不好玩了。湛广瑞现在很不对劲,在这个节骨眼上,危情不能想起以前的事情来。
“危情,听话一边去!”霍尔也同意林嘉树的话,危情那个小身板还是不要插在他们的中间为妙。
危情才稳住身体,就看见霍尔又被林嘉树打了一拳,半边脸都肿了起来了,立马跑到门口开门,他记得湛广瑞走的时候给自己留了几个保镖的。
“你们快进去把屋里面的人拉开,不要伤到那个金毛的。”
危情一吩咐完,门外的保镖就进去阻止了林嘉树与霍尔的打斗,危情趁机走到霍尔身边,戳了戳他肿的发青的半边脸。
“疼!”霍尔看着寸步不离地站在危情身后的保镖,就知道自己今天是带不走危情了,强龙不压地头蛇,这里毕竟是湛广瑞的地盘,他得找人帮忙才行。
“知道疼了!就快回去看医生!明天再来找我玩吧!”危情在林嘉树看不见的地方对霍尔张了张嘴,有些话他不能说出来,希望霍尔能明白他的意思。
“那就这样说定了!”霍尔知道危情担心自己,觉得很暖心,也不枉他找了危情那么久,离开的时候,霍尔路过林嘉树的身旁,看见对方别有深意地看了自己一眼。
霍尔走后,危情开始赶人了,他吧保镖赶出去后,见林嘉树还是站在老地方没动望着他,也不说话。下意识地,拢了拢自己的衣领,这尊大神他算是请不动的,还是找个地方避开好了。
危情跑到厕所里面关上门,隔绝了林嘉树看向自己的视线,他掏出从林嘉树哪里拿过来的手机,发现手机被关机了。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该不会林嘉树偷看了自己的手机短信,下一次出门一定不能忘记带手机了。
危情打开手机开始刷网页,约莫过了一个小时,他觉得林嘉树应该走了,就悄悄打开一条缝隙向外看去。
原本狼藉一片的房间,被打扫的干干净净,窗外的太阳已经开始西斜,阳光有些昏暗,危情看了一下发现屋里面没人,才大胆地走了出来,“终于走了!”
“舍得出来了!”
熟悉地声音出现在危情的身后,他一扭头发现林嘉树非但没有走,手里还拿着一个拖把在拖地,顿时吓得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一下子就往后跳了好几步,他伸手指着林嘉树,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你……你怎么还没走!”
危情觉得林嘉树可以去演鬼片了,还是不用加特效的那种,这人总是神出鬼没地,湛广瑞到底交的是什么样的朋友,怎么每一个都和他这么不对盘,孟奇、康景文还有钱乐卿都不是省油的灯。
“湛广瑞走之前把你交给了我,让我好好照顾你。”林嘉树继续拖着没脱完的地,他瞥了一眼被危情踩脏的地方,决定等危情睡着了,半夜再来拖一遍,他的试验品得保持干净,试验品住的地方也得保持干净,“去洗个澡!你身上都是臭味!”
“嫌臭就不要来啊!”危情被林嘉树的眼神看得头皮发麻,他故意在屋子里面走来走去,走完了对林嘉树做了个鬼脸,又躲到厕所里面去了。
“不行,我得给湛广瑞打个电话,让他快点把我搞出去!这林嘉树简直就是个神经病。”危情还没打电话,他哥的短信就来了,约他明天见上一面。
尉迟皓明天约他去商量节目,危情看了短信后,决定明天先去找哥哥,尉迟皓等见完哥哥再说。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前世就是哥哥和霍尔把危情从坏人手上救了出来,只是终究是晚了一步,被救出来的危情已经失去了活下去的希望。前面有妹子猜出来了,渣攻上辈子那么惨,就是哥哥们和初恋下的手。
危情被催眠,把记忆中的爱人当成了湛广瑞,但是这段记忆被林嘉树弄得很模糊,危情到那一次被推入车流前,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记忆有问题。
初恋上辈子来找过危情,却发现危情已经不记得自己了,还喜欢上了湛广瑞,加上初恋受了重伤没几年能活了,所以他就自动退出来,这也导致了危情的悲剧,其实初恋不是对危情不管,他就是太在乎危情了,想要危情幸福,不想危情受伤,可惜命运弄人。
我有很多缺点,笔力不够,还总是漏洞百出,(づ ̄3 ̄)づ╭❤;~,谢谢一直陪伴我的妹子。爱你们!我不会弃坑的,我会把故事写完的。
第四十五章
“你走了吗?”危情在厕所里面急得团团转, 厕所可不是个可以长久呆下去的地方,他轻轻地推开门,把头从门缝里面伸出去四处张望,整个屋子黑漆漆的,一点声响都没有,这下危情放心了, 他摸索着打开了灯, 往沙发那边走过去。
绕到沙发正面, 他一看, 发现林嘉树竟然还没走,对方正双手垫在头后, 躺在沙发上看着自己。
“终于出来了,湛广瑞让人给你准备了晚饭。”林嘉树看危情的眼神还是一如既往地冰冷,他坐起来盯着危情, 从头到脚仔仔细细地打量了对方一边。
“你还不走!”危情挺直了脊背, 使劲保持着淡定,他顶着林嘉树跟刀子一样的目光,四肢僵硬地走到餐桌旁, 准备吃点东西, 余光中他看见林嘉树向门口走去,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 他盯着林嘉树的背影觉得对方走的太慢了,就短短几米的距离而已,怎么走的这么慢, 还不快滚出去。
在危情的期盼下,林嘉树终于走出了房间,随着门缓缓地合上,林嘉树的背影也开始消失在他的视野中。
太好了,这个神经病终于要走了,危情看着门还有一点点就要彻底关上了,整个人都活了起来,脸上的笑容藏都藏不住。
突然,门被再次推开了,林嘉树那张讨人厌的脸又出现在了危情的面前,他脸上的喜色瞬间被冻住了,只能睁大眼睛看着林嘉树对自己勾了勾嘴角,然后快速地关门消失在自己的面前。
“你妹的!林嘉树该不会想半夜把我给宰了吧!”危情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他只要一想到林嘉树走之前的那个笑就觉得头皮发麻。那哪里是笑容啊,明细就是恐吓。
穿着白大褂的男人,以一种极其别扭的姿势把上半身探入门内,在他那张依旧冰冷的毫无表情的脸上,唯有嘴角向上扬起,似笑非笑诡异地让人浑身发冷。
以上是林嘉树那个笑容给危情造成的伤害,睡不着的危情开始乱想,他的四周黑黢黢的一点光亮都没有,特别像某种电影的场景,他从床上跳了起来,打开了所有的灯。
危情想着有光应该就不会怕了,可是,他皱着眉头看着自己正上方的大水晶灯,一点点睡意都没了,到底是谁设计的这个病房,这么大的灯砸下来可是会死人的啊!
睡不着啊!危情在床上滚来滚去的,直接导致的后果就是,他连人带被子都滚到了床底下。
“痛!痛!”危情揉了揉撞到的后脑袋,跑到窗户边推开窗户一看,外面黑漆漆的一片,只有楼下的路灯,依旧尽职尽责地散发着那昏暗的光辉,企图给夜晚带来不一样的光亮。顺着灯光,危情发现楼下面站了两个保镖,对方看见他,连忙收起手中的手机,还很友善地跟他打招呼。
“危先生,你放心!这里有我们看着。”林嘉树对这两个保镖说,危情的胆子很小,半夜特别容易惊醒,窗户外面只要有一点的动静就睡不好,这时他们见危情开窗向下面看,以为是他们的说话声吵到了危情,连忙讨好对方。
“没事!”危情面无表情地关上窗户,在心里面把林嘉树给骂了十几遍,他关上灯准备睡觉,结果一关灯,心头又涌上了刚才的那钟恐惧感。
没法,危情又爬起来开了灯。
关灯!开灯!
危情折腾了十几遍,最后还是关着灯,把自己包裹在被子里面数着绵羊。
窗外的夜空黑漆漆的,一点星光都没有,特别的压抑,就跟尉迟皓此刻的心情一样。
他站在窗台上听着电话那端人的汇报,另一只空着的手紧紧地握住栏杆,手背上青筋毕现。
“还是没有查到六年前发生了什么吗?”尉迟皓的耐心有限,这么久了他手下的人竟然还没有查清楚危情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跟那件事情有关的人员,不是失踪、就是死了,剩下知道秘密的人,都是不好惹的,我们还没靠近就被对方发现了。”
“没有其他的漏网之鱼吗?”尉迟皓回忆了一边危情身边的人,发现除了湛广瑞那一群人之外,完全找不出其他的知情人。
六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值得湛家这样大费周章地封锁消息,这其中肯定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说不定还是可以足以动摇湛家根基的秘密。如果事情真的像他猜测的那样,那被湛家人所厌恶的危情在整件事情里面,又扮演者什么样的角色。
“没有。”电话那头的人沉默了,他们还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所有相关的资料都被销毁,活着的知情人都是他们所不能动的人。“我们发现了一份病例,但是并不能确定是不是危情的。”
“什么样的病例!”
“我马上让人发到你的邮箱里面。”
尉迟皓挂掉电话,找到那份邮件打开一看,差点捏碎了手中的鼠标。
屏幕中的照片非常血腥,车身被撞得变形的黑色超跑,静静地停在路边,大片的鲜血从驾驶座上留下,染红了大片的地面。
驾驶座上面的少年闭着眼睛,一张脸惨白,他的脸上有被玻璃划伤的痕迹,靠太阳穴的上方插着一块玻璃,只要在偏一点点就会插到太阳穴,少年的脖子以下的地方被卡在变形的车中,看不到受伤的情况,但是透过那摊血可以猜到这个少年肯定非常痛苦。
下一张,是一群专业的救护人员拿着各种各样的锤子和锯子,正在努力地把少年从变形的车中救出来。
尉迟皓在这章照片上清楚地看到,少年露在外面的胳膊和腿上遍布伤口,有些伤口因为太深,皮肉已经向外翻去,看上去非常地狰狞。
最后一张照片,是少年平躺在担架上,他露在外面的背部一片血肉模糊,让人有些反胃。
三张照片刺得尉迟皓眼睛疼,照片上的人,看上去只有十七八岁,五官精致俊朗,给人的感觉非常的阳光,跟漂亮到几乎虚幻的危情比起来完全就像两个人,但是尉迟皓还是一眼就认出来,照片上的人就是危情。
这是危情那段自己所不知道的过去,尉迟皓忍住心中的刺痛,继续往下翻开,下面是一张纸被烧的只剩下一半的病例,只能看清楚“车祸、内脏大出血、休克”几个词语。
可是,这已经够让尉迟皓心惊了,他不敢想象在受了那么重的伤后,危情是怎么挺过来的,他现在一闭眼眼前就会浮现危情浑身血肉模糊的样子。
他想见危情,这个念头一段浮上来,就再也下不去。
“帮我查查!危情在什么地方!”尉迟皓挂断电话,脸上第一次出现了冷淡以外的神情,他不断地屋子里面走动着,等待着关于危情的消息,他看不见自己脸上此刻的表情是有多么的焦急、心疼。
电话响了起来,尉迟皓一接通,对面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对方噼里啪啦地抱怨着,听起来似乎打错电话了,可就是这样一个电话却让尉迟皓的心平静了下来。
“危情,我是尉迟皓。”尉迟皓听着对面人絮絮叨叨讲着自己的烦恼,恨不得跑到电话的另一端去见见危情。“第一医院,三楼中间的病房是吗?我马上就来!”
尉迟皓挂断电话,也顾不得现在已经凌晨两点了,他跑到阳台上,直接跳了下去。
被吵醒的楚岩看着尉迟皓的动作,无奈地说道,“还好当初我有先见之明,找老师把我们的寝室换到了二楼,不然你今天可就的为爱摔断腿了。”
半个小时以前。
病房中,危情一直睁大着眼睛听着外面的动静,突然他听到了“莎莎”的声音,就跟有什么东西在地上爬一样。
“该不会真的有那个东西!”危情颤抖着从被子里面伸出了脑袋,他突然发现厕所的门没关好,明亮地光线从门缝里面穿了出来,在墙上拉出了好长一条的尾巴。
危情记得他睡觉之前把厕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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