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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玫瑰看上了白月光-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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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景文,你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再不出来,我都以为你掉到厕所里面去了。可惜你没看见刚才发生的事情,一向对湛广瑞唯命是从的危情竟然开始学会了反抗,果然兔子急了都是回咬人的。”
  “是吗?我刚才碰见熟人聊了一会儿。”康景文端起酒杯的手顿了一下,他把酒杯放回去,“闫泽,我们也算是湛广瑞的老同学了,去打个招呼吧。”
  “喂!你的行动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速度了。”还在喝酒的闫泽差点把喝进去的酒给吐了出来,他看着康景文上前去与湛广瑞打招呼,抛下喝了一半的酒极不情愿地起身跟了上去。
  湛广瑞搂着危情,心情彻底平静了下来,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康景文并没有多少疑惑,上一辈子,这人也是在这个时候回国的,后来他还帮了自己许多,也算是上辈子极少数对自己伸出援手的人之一,“好久不见。”
  “看见你在这里,过来打个招呼”,康景文并没有表现出停留的意思,他与湛广瑞交换了名片就跟闫泽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
  湛广瑞拿着康景文的名片,脑中突然闪现了一个想法,随即有觉得自己这样没有把握随便怀疑人不好。
  袭、击危情的人只抓到了一个,那人一口咬定自己是为了马少爷——也就是被危情打到的那个人报仇,而做出的举动,与其他人无关。
  这番言论湛广瑞自然是不信的,而在一边被湛广瑞手下擒住的马少爷,连连摇头表示自己完全不认识这人,他的跟班他都知道,他今天以前完全没见过这人。
  眼见危情在自己怀中睡着了,湛广瑞怕危情被吵醒,把事情丢给边昀华处理后,就抱着危情来到了自己位于市中心的公寓。
  他轻手轻脚地脱去危情的鞋袜后,又替危情压了压被角。危情睡得很安稳,如果可以他也想抱着危情好好睡上一觉,但是不行。
  有很多事情等着湛广瑞去处理,他不舍地亲了亲对方的额头,“晚安,好梦!”
  在湛广瑞关门后,原本应该熟睡的人,突然坐了起来,那双眼依旧清澈明亮,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困意。
  “湛广瑞,你又想耍什么花样?”


第六章 
  湛广瑞前脚走,危情后脚就从床上崩了下了,屋子很暗,他也懒得开灯,借着从窗帘后面传来的微弱光亮,打量了一下屋子的装饰,很陌生,不是湛广瑞平常带他来的地方,倒像是……
  他走到高大的落地窗前,猛地用力拉开厚重的窗帘,下一刻窗外的霓虹灯透过特制的玻璃,照了进来驱散了满屋的黑暗,入目的是一片望不到边际的霓虹灯。
  果然和危情想的一样,这套位于B市市中心商业区的顶楼套房,才是湛广瑞日常待得最久的地方,就在几天前,他还来到这栋房子的门口找湛广瑞,却被对方的保镖直接给请了出去。
  现在,再看看自己脚下站的地方,真是说不出的复杂。
  急切的敲门声响了起来,“危先生,您还好吗?”
  听着声音似乎是前几天把自己赶走的那位,瞧瞧这声音里面的焦急,肯定是湛广瑞走的时候吩咐的,一直以来周围人对他的态度,都由湛广瑞对他的态度来决定。
  真是够了,危情转身把窗帘拉上,屋内再次陷入黑暗,敲门声和担忧声一直持续,他随便应了一声后,又爬回来床上,似乎觉得这样不好,他又跳下床光着脚把屋里面所有的灯都打开后,才回到床上用被子把自己紧紧地抱住。
  湛广瑞的态度太奇怪了,跟完了一个人一样,一点也看不见之前冷酷的影子,那么的温柔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不过,在温柔也没用,他已经下定决定要离开湛广瑞了,就算心在痛也得离开。
  危情抬手捂住自己的胸口,哪里有一颗心跳的很快,也很痛。
  湛广瑞在离开危情后,连夜召集了公司的元老,准备停掉东城的那个项目,上辈子就是这个让湛家引以为傲的工程,最后出了问题成了湛家衰败的开端。
  原本借着政、府“外人口东移,大力发展东部经济”的政策东风,准备利用地铁带动东城的房价暴涨,结果项目刚建好,地铁就以各种原因被搁浅,最后甚至改道它方,导致费上百亿打造地生态居民区,因为地处偏远而成了无人问津地鬼城,多次受到上面的点名批评。
  几次点名后,随之而来的是“贿、赂”、“贪、污”等一系列地重大丑闻,使得湛家上上下下无一人幸免,撤职地撤职,下放的下放,入狱的入狱,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原本独霸一方的湛家彻彻底底的倒了。
  而他那本该前途无量的大哥,竟然被仇人逼得在狱中自杀。
  因为性格的原因,湛广瑞并不适合权利斗争,他自己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所以他早早就投身商场,事实证明他的选择没错,不过短短几年的时间;他就让湛家的商业帝国更上一层楼。
  只是,他的选择苦了他的大哥,自己的退出,让湛家所有的重担都落在了他哥的身上。
  也许是湛家上一辈太过于强势、优秀,用尽了气数的原因,到了湛广瑞这一辈,小辈里面就出了他跟他哥两个能看的,其他的人不是吃、喝、嫖、赌、样样都行的纨绔子弟,就是一心沉醉心于艺术、实验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呆子,着实让湛家老一辈操碎了心。
  他记得他哥走的那天,他早上还去监狱看了他哥。他哥精神很好,还跟他谈了出狱后去哪里发展,让他不用担心,完全看不出是要自杀的人。
  可谁想,自己还未走出监、狱的大门,就听到他哥在监、狱厕所畏罪自杀的消息。他去看过他哥住的地方,很小。一张上下铺的架子床靠墙边摆着,余下的空地仅够人转个身。厕所更是小的半伸个胳膊都困难。
  在那么狭小的厕所里面,他哥就那样跪在地上,喉咙上插着一把断掉的牙刷柄,以这样荒诞的方式结束了自己年仅30岁的年轻生命。
  当他得知消息地时候,整个人都蒙了,他哥是那样骄傲地一个人,怎么会以那样的方式来结束自己的生命?
  然而,他没能等到调查结果,却等来了更加狠绝的手段。
  跑车失灵、实验室爆炸、纵火杀人、抛尸荒野。
  湛家的小辈一个接一个地死于非命,真正做到了斩草除根,断子绝孙。至此,湛家再无东山再起之日。到死,他都不知道真正的幕后黑手是谁,你让他怎么能不恨。
  要知道再坐的这些人上辈子到了最后,不是死的死,就是残的残,没有一个人是善终的。十几亿的工程跟湛家日后牺牲地那么多性命又算的了什么。
  果然,湛广瑞一开口就遭到了所有人的反对,他最后也还是没能说服这些元老,毕竟这些元老们,为了拿下这个项目付出了很多心血,而且这个项目在昨天就已经开始动工了,十几个亿都砸下去了,这些人自然是不会同意终止项目的。
  湛广瑞一番劝说后,只得眼睁睁地看着这些人气冲冲地离开,他不用想就知道这些人肯定回去找他哥告状。
  待所有人都走后,湛广瑞直接坐在了沙发上,想着等会该怎么办,余光中看见还坐在一边等着自己的边昀华,湛广瑞心里面一暖,随即他想到了边昀华上辈子的结局。
  上辈子的边昀华被人发现离奇死在郊区的别墅里面,死前身上被人烙下“负心汉”三个大字定在大厅正中央,死状极其惨烈。
  “兄弟给我支个招,怎么才能报危情哄回来!”湛广瑞会向边昀华请教,是因为这人内里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花花公子。靠着那张非常具有欺骗性的儒雅外表,不知道骗了多少的人,这些人在分手后,还眼泪泪汪汪地等着边昀华回去,从来不会去怪罪边昀华的薄轻与花心。估计也是这样,让边昀华不小心着了道,“我说,你还是找个人定下来吧,免得那天被人当成负心汉杀了。”
  “啥?你这个花花公子,竟然劝我从良!老天爷,你没开玩笑吧!”边昀华听了湛广瑞的话笑得满地打滚,“该不会你会跟我说,你要收着危情过一辈子?”
  “有何不可!”
  “哈哈哈!这真是我最近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你慢慢想怎么哄危情,我可要去睡觉了。”边昀华权当湛广瑞在发疯,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他话里有话。
  湛广瑞看着边昀华满不在乎的样子,心想只能等到下一次,在旁敲侧击地提醒了。湛广瑞今晚不想回去见危情,只要一闭眼,他就会像想到危情上辈子临死前的那副惨样。
  突然,他的电话响了起来一接通,湛广瑞就听见他哥那快要冻死人的声音从另一边传了过来。
  “你长进了啊!马上给我滚回来!”
  湛广瑞谁都不怕就怕他哥——湛广明,一听这声音睡意全无,连忙爬起来开车去找他哥,他哥因为周仕途的关系早早的就搬了出去,湛广瑞驱车来到湛广明楼下,一时间有些恍惚。这种感觉直到见到他哥都没有缓过来。
  湛广明今年二十九岁,就比湛广瑞大一岁,可这气场却比湛广瑞强上许多,湛广瑞一进门就看见他哥黑着一张脸,坐在屋中间,到口的话全忘了,湛广明上辈子的死虽然不是他一手造成的,但是也跟他的仓皇决定脱不开,再加上他从小就怕他哥,所以气焰不由地小了下去。
  这个不算示弱的示弱,被湛广瑞的大哥——湛广明看在眼里面就成了心虚的表现,想到之前那些人在电话里面说的,他就火气蹭蹭地直冒。
  “跟我说你到底是在干什么。”湛广明眉目深邃,看上去比湛广瑞的眉目柔和一些,但这也只是表面,熟悉他的热都知道这个人的手腕有多么的强硬,眼里面容不下半颗沙子。
  湛广瑞把他对于东城的想法说了一遍,上辈子地铁改道主要有三个原因,一是规划线路附近有很多的高精密仪器制造厂,地铁经过引起的震动会导致工厂的精准度有误,被多家仪器厂联名抵制了;二是老城区的拆迁闹出了几条人命,让政府不得不放弃;三则是他必须弄明白的问题了,原本中标的缆线生产商,突然弃标改由另一家顶上。
  这家电缆生产商曾经为另一个城市的地铁,提供过电缆线,就在签约的时候,使用这家电缆的几条地铁相继出现了,大面积的漏电,导致地铁出现,乘客因此被困了数十个小时,造成了极其恶劣的影响,上面为此决定彻查此事。
  种种原因,最后造成了东城地铁的改道。说完后,湛广瑞一看他哥的眼神,顿时醒悟了,其实他可以找几个人来一起分担这份损失,拿下这项目,湛家花了很大的心血,贸然脱手肯定会对湛家造成极其恶劣的影响。
  怎么把影响减少到最小,就是他要考虑的事情了。
  湛广明听完后,眉头皱了一下,“这事我不插手,你自己看着办。天亮了,我走了。”
  一出来,湛广瑞发现天竟然亮了,也不知道危情等急了没有。想到昨晚上发生的事情,湛广瑞叹了一口气,准备顺道给危情买点礼物回去,希望事情不要太糟糕。


第七章 
  湛广瑞想了很久也没想到要给危情送什么,路过某个花店的时候,竟然鬼使神差地停了下来。
  花店走的是复古风,哥特风格的仿古建筑,让它在这一条商业街上面显得特别的打眼,湛广瑞想干脆顺便给危情买点礼物好了。他推门走进去,发现店家的店主是一位满头银发,带着大大圆框眼睛的老奶奶。
  “欢迎光临!”老奶奶凑了凑快要滑下来的眼睛,打量着这个陌生的年轻人,“小伙子你要买点什么吗?”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花香,各式的鲜花井然有序地陈列在货架上,湛广瑞转了好久也不知道买什么,“您能帮我推荐一下吗?”
  “是买给你的爱人吗?”老奶奶来到湛广瑞面前,熟练地挑拣起花朵,“如果你暂时不知道爱人喜好的话,我可以帮你推荐,但是你要是一辈子都不知道你爱人的喜好,那只能说明你们没缘分。”
  老人熟练地扎好花束递给湛广瑞,她抬起头看着一眼面前这位面带懊悔之色的青年,不由地想起自己年轻时候发生的事情,“喜欢他就跟他多说说话,多问问,不要等失去再后悔。”
  湛广瑞全程没有说话,他突然觉得怀中的花束很重,艳丽张扬的红玫瑰紧紧躲在满天星的身后,红与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低头看着花,没有注意到前面突然冲出来一个人,紧紧地抱住他,并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你为什么最近不来找我了?”长相阴柔的男子,亲完湛广瑞,两手紧紧抓住他的胳膊生怕他逃跑了。昨天他得到了消息,说危情已经住进了湛广瑞在市中心的房子。要知道那栋房子可是湛广瑞长居的房子,能住在哪里意味着可以天天和湛广瑞见面,这让他怎么能甘心。
  “滚!”东城的项目占据了湛广瑞的太多心神,他都已经忘记这些了,要知道这些人上辈子见他失势后,一个跑的比一个快,是时候处理一下这些垃圾了。湛广瑞甩开男子,让保镖把人处理掉。
  湛广瑞坐上车,让助理处理掉这些人,并且把他们住过的别墅都给卖掉。安排好一切事情后,他闭上眼小憩,打算用自己最好的状态去见危情。
  男子见湛广瑞生气了,也没厚脸皮追上去,他看了一下躲在暗处的人,见对方给自己做了OK的手势,便走了,反正他今天的目的达到了。
  危情你就等着收我的大礼,男子看着湛广瑞离去的方向,笑得有些阴狠。
  对此,湛广瑞毫无察觉,他只想快点回去找危情,昨晚上他已经连夜吩咐人把危情的东西,从危情之前住的那栋别墅里面搬过来了,也不知道危情对他们的新家满意不满意。
  危情一夜都没有睡好,他的脑中仿佛有两个人在打架,一个劝他不要这样怀疑湛广瑞,这么多年的感情不是说着玩的;一个说不要那么贱随便几句话就给哄好了,要知道狗是改不了□□的。
  危情一直撑到天亮才睡着,他刚闭上眼睛就听见自己手机响了一下,他拿过来一看,发现是几条彩信,打开一看,刹那间脸上血色全无。
  照片上,高大的男子抱着一束巨大的玫瑰花,任由另一名阴柔的男子,亲吻他的脸颊,照片照的很巧妙,看上去很温馨。
  温馨得,刺得危情眼睛疼。
  “骗子!”照片上的这两人他都认识,一个是昨晚上说以后会对他好的湛广瑞,另一个则是跟了湛广瑞三年人。
  “好!好!好!湛广瑞你简直好样的!”危情就知道不能相信湛广瑞,狗哪里改得了□□,他地把手机往墙上一砸,不小心砸到了摆放在桌上的花瓶,瓷器倒地发出了巨大地声响,混合着手机片碎片洒了一地。
  楼下被湛广瑞留下来保镖听到了声音,立刻赶上来撞开门查看里面的情况,“危先生,你有没有受伤!”
  望着突然闯进来的人,危情冷静了下了,“刚才是我不小心手滑了,你找个人把这里收拾一下。”
  保镖正要说好,就被一个从背后传来的声音打断了。
  “是谁惹你生气了。”湛广瑞恰好抱着一大束玫瑰花,从保镖身后走了进来,笑着走了进来。
  室内满地狼藉,湛广瑞发现危情光着脚,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睡衣站在床前,连忙把花往保镖身上一丢,大步上前准备抱起对方,那想却被对方躲开了。
  “地上凉,你先坐到床上去。”湛广瑞伸出去的手停在了半中央,他收回手再一次去拉危情的手,这一回他完全不给对方反抗的机会,直接把对方拉到了怀中,强硬带到了床、边。
  “跟我说说怎么回事?”湛广瑞弯下腰拿起搁在一旁的拖鞋给危情穿上,他见危情一直把头扭在一边不看自己,心知对方肯定还没原谅自己,危情的脾气来的快去的慢,还有点爱记仇,喜欢折腾人,妥妥的小恶魔一个,不过谁让之前自己做的那么过分。再说了,会生气好啊,会生气就代表对方还在乎自己。
  “我在路上看见有人卖花,觉得好看就买回来了,你喜欢吗?”湛广瑞接过保镖递给自己的玫瑰花,发现危情还是没有动静,只得让保镖把花拿下去。
  危情一直低着头,湛广瑞现在的做法让他恶心,昨晚这人那样对自己,现在光凭这一束花就像吧上海抹平吗?湛广瑞既然你能装,那我也能装。长长的睫毛挡住了他眼中浓浓地恶心,危情一扭头把自己的脸埋入湛广瑞的胸膛上。
  他怕自己忍不住会嘲笑湛广瑞,这种惺惺作态的表演她可不想看。淡淡的香气从湛广瑞身上散发出,这种香味危情很熟悉,是湛广瑞惯用的香水,清新、淡雅有安神的作用。
  可惜,对危情来说,没用。
  湛广瑞有些手足无措地搂住危情,怀中的人一言不发,问什么也只是小幅度的摇头,看上去又可怜又让人心疼。
  这不是危情第一次对他示弱,可却是让他最心疼的一次。他认识的危情不应该是这样的,以前危情有什么不满都会对自己说,危情曾经对他说过,不想因为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影响了他与危情的关系;危情还说过很多时候看似不起眼的小事情,一旦积累到一个地步就会变成不可挽回的错误。
  他突然想到今天在花店撞到的那个人,觉得他出现的时机有些过于巧合,再结合危情当下的态度,湛广瑞就算是傻子也应该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看来自己对那些人太过仁慈了。
  “我今天在路上遇见了一个人。”湛广瑞一边说一边留心观察怀里面人的反应,他见危情悄悄侧了侧头,自以为不明显地竖起耳朵等着他的下半句话,眼底慢慢浮上笑意,“他突然袭、击我,但是我没有理他,我已经让助理把他们都送走了,他碰的那件衣服我也扔了,他们住的地方我也让人卖了,以后这里就是我们两人的家。你要是不喜欢这里,我下午让人送些房子的资料来,你看中哪一套,我们就住那一套好吗?”
  “我只是不小心手滑而已。再说,我想换一个手机。”
  等了许久,闷闷地声音从湛广瑞的胸前传出,他尽量维持自己的表情,不要让自己笑出来。偶尔发小脾气,耍无赖地危情,太好玩了,他以为怎么没有发现。
  “行,等会我陪你去买。”
  “不要,我想一个人去。”危情平复了自己的情绪以后,才把头抬起来看着抱着自己的这个男人,不得不承认张广瑞长得非常地帅,也非常地阳刚,五官大气俊朗,一看就知道是身处高位的人,最重要的是这个人让他很有有安全感。
  危情以前非常眷念湛广瑞的怀抱,但现在却只想逃离,他不动声色地收敛着自己的想法,尽量不让湛广瑞看出什么。
  “我陪你去。”湛广瑞不想错过与危情相处的每一秒,“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不是有保镖跟着我吗?”危情伸双手捧住湛广瑞的脸颊,他看着对方眼睛下面的淡淡地乌青,心知对方昨晚上肯定没有睡好,危情凑上去,亲了口湛广瑞的脸颊,关心地说道:“你在家好好休息,我很快就回来,行吗?还有,我的东西都在那栋别墅里面,你以后让我住在这里,我得回去拿点东西。”
  “你的东西我都给你拿来了!”湛广瑞宠溺地点了点危情的鼻子,他发现危情一旦撒起娇来,自己真的是一点抵抗力都没有,尤其是被对方那双漂亮的眼睛注视着的时候,总会让湛广瑞有一种,自己是对方整个世界的感觉。
  “恩,那我很快就会回来的。”危情顿了一下,很快就恢复正常了。
  最终,在湛广瑞叮嘱了危情一遍又一遍后,他才放人出门,危情刚走,他就,按下了一个号码。


第八章 
  事情真的跟湛广瑞说的一样,他的东西全部都被拿过来了,危情在身后保镖的注视下,拿了钱包和车钥匙,“我的车开来没?”
  “您的东西,老板都拿来了。”
  危情走到地下停车库找到了自己的车,他看保镖要替自己开车,直接把人赶到了后面去了。
  路况很好,一点也不堵车,危情透过后视镜看着跟着自己车后的几辆黑车,那里面坐的有湛广瑞派来保护他的保镖。
  “什么保镖,不过是监视罢了。”危情脚一踩,直接开到最大速度,企图摆脱后面的几辆车,他的运气很好,一出商业区就遇上了红灯,还是最长的那种,他看着被红绿灯困在后面的黑车,一个掉头直接从旁边的小道走了。
  道子很窄,他开的跑车地盘很低,不一定就被挂的到处都是痕迹,危情是毫不在意,他径直地朝里面开去,准备到下一个道子,就直接弃车走的。
  可惜,刚开出头,危情就看见一辆熟悉的车停在自己的面前,这辆车是湛广瑞最喜欢的车,车到人到。
  掉头已经来不及了,危情闭上眼趴在方向盘上,想着等会看见湛广瑞该怎么跟他解释,一定不能让湛广瑞发现他逃走。危情等了很久,他察觉到自己的车门被人打开了,下一刻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自己头顶响起。
  “哎!你这是干什么。”
  声音很熟悉,但却不是湛广瑞,危情一抬头就看见边昀华弯下腰,一脸无奈地看着自己,“边昀华,怎么是你?”
  “不然,你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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