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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玫瑰看上了白月光-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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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把门给带上了。
  话刚落,门被从外面打开了,一套衣服被丢到了他怀里面。
  “穿好,再出来!”穆天岭说完,又把门给关上了。
  危情抱着衣服,站了一会儿,觉得实在是太丢人了,一想到被哥哥们撞见这么难堪的场面,就觉得脸好烫。忽然,危情瞪大了眼睛看向镜子中的倒影。
  镜中的人,有着一头软软的黑发,可能是才洗澡没多久的原因,他的头发还带着几分水汽,软哒哒地趴在额前,遮住了部分眉毛,使得那双略带微红的双眼,显得特别打眼,再配上一张脸红的跟番茄一样脸,和嘴角处的几点白色,不得不让人想歪。
  因为,他这副样子实在是太像、太像……
  危情一下子就知道哥哥们为什么这么生气了,他拽过一张纸使劲擦着自己的嘴角,一想到自己之前做的事情,他直接把整张脸埋在了衣服里面。
  没脸见人了,这脸都丢到外太空去了!
  危情磨磨蹭蹭地穿好了衣服,他看着自己换下来睡衣,气冲冲地来到垃圾桶面前,都是这件衣服惹的祸。一脚踩上垃圾桶踏板,桶盖弹了起来,他把衣服拿到垃圾桶上饭准备丢进去,这时他迟疑了一下。
  “算了,还是不丢了!”
  这衣服是尉迟皓买的,让他自己处理好了,危情把衣服往脏衣篓里面一丢,准备出去看看尉迟皓的情况怎么样了。
  “咦?门怎么反锁了?”危情使劲拧了几下门把手,多次尝试无果后,只等把贴在门板上,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
  门外静悄悄的,一点声音都没有,该不会他们换战场了?
  那走之前为什么把他从厕所里面放出来,应该还没走,危情又把耳朵贴上去,继续听着屋外的动静,由于听得太专注,他整个人跟壁虎一样都爬在了门上。
  突然,门被向前打开,危情一个不查,直接向地上倒去,他情急之下一把抓住门框,站稳了身体,避免了自己被摔个四脚朝天。
  门外,尉迟皓已经换了一身长袖长裤的家居服,坐在沙发上,看见自己出来还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这眼神和平时没有什么两样,但是危情却诡异地从里面感觉到了委屈。尉迟皓脸上看不出受伤的痕迹,估计被藏在衣服下面了。
  尉迟皓左边坐着霍尔,霍尔的右脸肿的老高,正拿着一个冰袋在敷脸;右边坐着柏同乐,柏同乐坐的直直的,只是对方双眼周围的黑圈泄露了他的情绪,看上去跟个熊猫一样。
  三个身形高大的男人,把沙发占的满满当当的,一点空位也没有。
  危情看着这两个左右护法,不小心笑出了声,下一刻,他对上穆天岭投过来的视线,再也笑不出来了。
  此刻的穆天岭,坐在尉迟皓的对面,紧绷着一张脸,神情严肃,一看就是火山爆发的前兆。他拍了拍身边的空位,危情一看,不待穆天岭开口,就屁颠屁颠地小跑了过去坐在了他的身边。
  危情脊背挺得跟柏同乐一样直,双腿并拢,双手放在膝盖上,坐的跟个小学生一样乖巧。他也不想这样,但是谁叫他哥生起气来这么恐怖的,他怕啊。
  “说吧,怎么回事?”穆天岭微微扭头,下巴微抬,眼神不屑地盯着尉迟皓,他双手往胸前一抱,气场全开,那形象活脱脱的就是一个恶毒婆婆。
  危情觉得这事情太难以启齿了,简直不知道怎么开口才好,他偷偷地瞄了尉迟皓一眼,跟对方挤挤眼睛,表示这锅你给我接好。
  “是……”尉迟皓没眼看危情的这个怂样,在穆天岭面前危情就跟见了老母鸡的小鸡一样,缩头缩脑的恨不得把自己缩没见,紧张地一点风吹草动都能吓的飞起来。他认命地接过自家老婆丢锅来的锅,准备开始忽悠穆天岭,结果刚开口说了一个字就被穆天岭给打断了。
  “让他说。”穆天岭对着危情的脑袋狠狠来了一巴掌,他也看不惯危情这个样子,平时看着很机灵的一个人,怎么一遇到有关尉迟皓的事情就变得跟个二百五似的,也难怪被尉迟皓吃的死死的。
  这样的认知让穆天岭很不爽,他觉得事情应该反过来才对,自己的弟弟这么可爱,吊在尉迟皓这可歪脖子树上,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先前的事情,他还没跟尉迟皓算清楚,这回尉迟皓竟然又敢欺负危情,之前的叫声那么惨,危情肯定很疼。
  技术这么差,真是差劲啊!
  危情捂住自己的脑袋,委屈地看了一眼穆天岭,哥哥最近为什么变得越来越暴力啊!明明一开始的时候,很宠他的,为什么现在会变成霸王龙。
  他看着穆天岭身上已经快要具象化的熊熊怒火,心想难道这就是远香近臭。危情咽了咽口水,在穆天岭即将爆发的时候,连忙支支吾吾地说了刚才的乌龙,还说了自己拥有湛家股票的事情。
  “个,边昀华出的价格很高,我想卖掉手上的股份。”危情边说边注意着穆天岭的变化,见对方身上的怒火消散了,悄悄对尉迟皓眨了眨眼。
  穆天岭已经对危情这种傻样,有了免疫,他现在更关心的是危情手中那5%的股票,该如何处理才好?
  他知道这5%的股份对他而言,是一个天大的机会。自己这些天来,无论怎么努力都不能撼动湛家的根基本分。现在,有了这5%的股份,他就可以顺势打入湛家的内部,从而快速找到对付湛家的方法。
  显然柏同乐和霍尔也有同样的想法,他们三人皆在对方眼中看到了相同的意思。
  “如果,你真的不想要这些股票,给我如何?”从下午得到的结果来看,湛广瑞的董事长已经岌岌可危,那些所谓的元老们在知道他想一意孤行地与霍尔毁约后,终于忍不出出手准备把湛广瑞从那个位置上拉下来了。他们在知道危情的存在后,没有在第一时间内来联系危情,就代表着他们已经认定了危情会支持湛广瑞。
  如果,这时候能够出其不意地与他们站在一条战线上,将会对大的帮助他打入湛家的内部集团。不过,这件事情穆天岭自己不能出面,得找一个合适的人选来帮自己。
  其实,危情是最适合的人员,但是这样做也无异于把危情推入了险境。他不能冒这个险。
  “恩?哥哥你想要就拿去,这是你拿这股份有什么用?”危情买股份就是为了钱,如果穆天岭需要的话,那就给他好了,反正他手上还有钱,多这两亿也不过是锦上添花。再说了,这么多的钱,他也怕有命拿没钱花。
  危情发现自己似乎想通了什么东西,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自己怎么这么笨,竟然忘了湛家的人是多么可怕,“但是,哥你要想好,你是不是真的需要它。”
  穆天岭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危情的话弄得一愣,“怎么了?”
  “边昀华给的价格太高了,我怕其中有诈。而且,以我对湛广瑞的了解,他没有这么大方。”危情仔细想了一下,觉得这些股票真的还是一块烫手的山药,湛家做事太绝了,他怕穆天岭出事。
  股票在他手上,湛广瑞或许还会顾忌几分,暂时不会对自己动手,但是这股票到了穆天岭手上,湛广瑞就没有那个顾忌了,他怕穆天岭出事,还有……
  “哥,你要做什么我都会帮你的,可是你别瞒着我好吗?我怕!”
  “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穆天岭一直都没有对危情说过,自己躲着湛广瑞的原因,但是凭危情的聪明,或许对方已经隐隐猜出了什么。感受到危情对自己的关心,他摇着头笑了笑。
  一个谎言,需要用一千个谎言去圆。
  穆天岭很清楚这个道理,可是他还是想瞒下去,因为他觉得这样做对自己和危情都好。


第九十六章 
  “没法谁叫你的姐夫, 以前跟湛家闹过矛盾。”穆天岭简单给危情说了一下柏同乐的情况。
  危情两眼发光地盯着柏同乐,真没想到柏同乐竟然这么厉害, 他之前就觉得柏同乐看起来应该很不简单的, 没想到真人竟然这么励志,不由地对柏同乐竖起大拇指, “真厉害!”
  柏同乐的经历说起来很传奇,这个不知道被谁丢在村口的弃婴,被一个路过的好心老太太收养, 老太太年纪大了身体不好, 勉强把柏同乐拉扯到五岁后,眼睛一闭丢下他走了。
  老太太去世后,有人看柏同乐长得好便想收养他, 但是那个时候已经懂一点事情的柏同乐, 拒绝了村里面人的好意,因为他不想有人代替老太太成为他的妈妈。
  为了能换口饭吃,他开始帮村里面的人做点做力所能及的事情。柏同乐就在这样的环境下过了八年, 已经长得快和成年人一样高的他,跟着村里面的人一起来到了大城市打拼。
  他谎报年龄在一家酒吧找了一个当服务生的工作, 因为长得好他被派去当迎宾的, 再一次火、拼中他拼命就下了一位普通的老头,谁想那个老头竟然是当地最大团伙的头头, 老头觉得柏同乐是个可造之材,一打听发现对方是个孤儿,当即拍板收了他当义子, 还送他去读书。
  回国后,柏同乐就开始跟在老头身边做事,后来老头去世了,他接手了老头手下的所有势力,目前正在漂白中。
  跟湛家的恩怨,要追溯到几年前的一次竞标了。柏同乐当时已经打通了所有的关系,那个郊区的项目已经是十拿九稳了,但是中途却杀出了湛广瑞这个变数,从他口中硬生生地把这块肥肉给夺走了。
  就这样,柏同乐跟湛家结下了梁子。
  “那你还算幸运的了。”危情看着四肢完好的柏同乐,他记得边昀华跟他说过之前有一家公司跟湛广瑞抢生意,最后被那个老板湛广瑞逼得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的,据说本人也被整的很惨,“湛广瑞可没少在背后,对他的竞争对手下黑手。”
  “趁现在湛家乱成一团,我们可以趁机拉拢其他的股东,把湛广瑞从那个位置拉下来,然后再把股票转手赚一笔。”穆天岭这话说的真假掺半,真的是跟湛广瑞抢生意,假的是抢生意的哪家公司不是柏同乐的,是柏同乐收购的一家房地产公司。
  这家房地产公司的老板手里面还有点人脉,做了几桩大生意后,就有些飘飘然,妄图从狼口夺食,于是就被湛家整的破产了,恰好那个老板的老婆是收养柏同乐的那个老头的小侄女,于是柏同乐就出手收购了那个房地产公司。
  说起来,当初那个小侄女把公司以很低的价格转给柏同乐的原因之一,就是希望他们能帮她报仇。
  “都行,但是股票还是先放到我手上,一旦我们去工商局做股票变更,那湛家不就会查到你的身上,进而发现我们的意图。”危情有点迷糊,觉得事情很不对头,既然都是要卖掉的那股票放在他手里和穆天岭手里面有区别吗?
  在说了,穆天岭前段时间一直避着湛广瑞,这事由他出面最好了,交给其他人自己不放心,毕竟是这么大一笔财富。
  “那先这样。”穆天岭怕说多了危情起疑心,只得另想办法了。
  危情把穆天岭三人送到门口,一关门,就跟一只兔子一样,唰地一下子就冲到了尉迟皓的面前,他一手拉住尉迟皓的胳膊,另一只手揪住袖子往上刷。“让我看看,你伤到哪里了?”
  袖子弄起来后,危情并没有看到想象中的淤青,他换了一只手臂也没有看到,于是把尉迟皓往沙发背一推,自己跨坐尉迟皓的腿上,伸手去解尉迟皓家居服的扣子。
  心急的危情并没有看见,尉迟皓在自己坐上去的一瞬间,眼神变得越发幽深,他一把握住危情放在自己胸前正解着扣子的手,声音格外的低沉,“你这是想继续我们刚才没有做完的事情吗?”
  “想什么!我这是在担心你!我刚才看到霍尔踢了你好几脚,让我看看你伤在哪里?”危情这时才发现尉迟皓那跟要吃人一样的眼神,下意识地缩了缩,他看着自己被握住的手,动了动没反应,就开始向后挪动,企图远离现在的尉迟皓。
  “小心!”尉迟皓一手揽住危情的腰,把他按在了自己怀里面,刚才的接触中,自己的那处有了反应,估计危情应该感受到了,尉迟皓咬住他的耳朵,小声地说道,“这下知道我的问题出在哪里了吗?”
  “你……你,你要干什么?”危情都不知道说什么了,他越说声音越小,下面低着自己的那处越来越热,最糟糕的是他自己也有反映了。
  “给治不?”尉迟皓顺着危情的耳朵往下亲,呼出地热气让危情浑身酥软。
  最终,危情点了点头。
  此刻,窗外的月亮正伫立在半空中,跟云彩玩着躲迷藏,皎洁地月光能够精准地撒向大地的每一处,这世界上发生的事情它都知道,只是这时候它该躲入云彩中去了。
  不久后,太阳公公霸道地走到了半空中,一脚把还红着脸躲在云彩中的月亮给踢飞了,它伸了个懒腰,向万物预兆着自己的回归。
  已近夏日,早上的空气开始变得燥热起来,还躺在床上睡觉的危情,觉得自己好像抱了一个大火炉一样,浑身上下都黏糊糊的,他感觉自己好像在摇晃。
  一睁眼,他就看见自己的双腿被尉迟皓扳开了,搭在对方肩上,而尉迟皓的那处还放在他身体里面,不断进出。
  “你……啊!”尉迟皓附在危情的上方不断进攻,让他连一个完整的句子都说不来,危情干脆不说了,突然,他发现自己被尉迟皓抱了起来,他吓得抱紧了尉迟皓,却不想那地方进的更深了。
  “出……去!”危情觉得太、深了,他感觉尉迟皓的那个又大了,本来就够大了的,这下快要塞不下了,在尉迟皓的猛烈进攻下,他手脚软的不行,也彻底说不出话了,因为尉迟皓直接低头亲了下来。
  尉迟皓看着被自己弄得晕乎乎的危情,忍不住舔了舔对方的嘴唇,昨天晚上的危情真的是太美味了,让他有些失控,幸好危情最后被自己做晕过去,才没暴露自己。
  他不断亲吻着危情的眼睛,他喜欢看危情因为自己意、乱神、迷的样子,也喜欢危情双眼水汪汪的样子,他想要得到更多。他受够了这样的伪装,他不喜欢别人看着危情的眼神,危情是他的人,只需要看他一个人就好了。
  尉迟皓把危情抵在墙上,不断地发动对危情的侵袭,这是他的人,没人能够抢走。
  危情的皮肤很白,稍微一用力就会留下痕迹,而且往往几天都消不掉。他拿起危情滑落下去的手,满地看着自己昨晚上的杰作。危情身上每一处都有他亲、吻的痕迹,连脚趾头上都是他要的牙印。
  他亲亲吻、着危情的指尖,慢慢地一点一点把危情的食指和中指,含到自己嘴里面,用牙齿轻轻地咬着,这点撕咬并不会咬破皮,却能够微微让危情感到疼痛,从手上传来的细微疼痛很快就被沉浸在快、感中的危情忽略掉了。
  如果可以,尉迟皓很想把危情吃进自己的肚子里面,他实在是太爱这个人了,爱到会害怕危情离开自己。
  危情就像一抹鲜活的色彩,让他那平淡地只有黑白的生命,瞬间变得多姿多彩,仿若新生。
  “你是我的。”尉迟皓放开被自己咬的都是牙印的手指,再一次亲上危情的嘴唇,这一次与之前的温柔不同,带着几分粗、暴,他猛地闯入危情的征地的中,疯狂地宣告着自己的存在。
  为了怕吓到危情,他之前一直都保持着很绅士的态度,可又有谁会知道,他在危情睡着后,早就偷偷地亲遍了对方的全身,而且还不止一次。
  他不是君子,是小人。
  自己喜欢的人在眼前,他怎么可能忍受得住,确认自己心意地后的每一份每一秒,他都想把危情抱在怀里面亲吻着对方的身体。
  简单的亲吻,早已不能满足他了,如果昨晚上不是穆天岭他们闯进来,自己或许早就吃到危情了,当然现在也不差,只是时间短了点。
  尉迟皓的眼神变得危险又疯狂,他把危情困在自己的怀中,释放后他没有立刻把自己的那处拿出来,反而让危情躺在自己的身上,让自己的那处继续放在危情的身体里面。他哪里很大,他要让危情熟悉这个形状,因为以后它以后会经常跟危情见面的。
  糟了,好像又过火了!
  昨晚上尉迟皓就不小心把危做晕了,现在他又把危情做晕了,可即使这样他也不想放过危情,亲了亲被自己咬破的嘴角,希望危情等会醒来不要生他的气。


第九十七章 
  尉迟皓过了好久, 才抱危情去洗澡。
  不知道是不是危情累狠了,在洗澡的时候, 尉迟皓又忍不住吃了危情的好多豆腐, 他都没有醒过来。
  尉迟皓把危情洗的香喷喷地,抱在自己怀里面继续补眠, 得到满足的尉迟皓很快就睡着了。
  但是,他忘了这屋子里面不光有自己和危情,还有楼下那三位难搞的小舅子。
  楼下。
  穆天岭坐在餐桌前, 等着柏同乐做早饭, 他已经不知道朝楼上看了多少次了,结果次次落空,始终不见危情从上面下来吃饭。他把手中的水杯桌上重重一放, 发出了巨大的响声。
  “年轻人总是不知道节制, 要不我上去看看。”正在玩手机的霍尔,自告奋勇地去跑腿,还没站起来, 被穆天岭一蹬又乖乖地坐了回去。
  “作为股东之一的胡老,昨天下午心脏病突发住进了医院, 股东大会延迟到下个星期五在举行。”今天是星期二, 到下个星期五为止,他们还有十天的时间可以用来做准备。穆天岭思考着该先去找谁。
  “危情横插一脚, 恐怕是不会让我们单独行动了。这下真的要让危情也参与进来吗?”霍尔还是觉得危情发现了什么,但是他又不能挑明了问,不认自己会被反将一军, 套出点什么就不好了。
  “先这样,晚点我们找个机会跟尉迟皓商量一下。”穆天岭不得不承认,尉迟皓做事比他们小心谨慎多了,反正危情已经认定了尉迟皓,他这个做哥哥的也只能支持了,“湛家那边应该还没发现我的存在,你多派点人在危情身边守着。湛广瑞肯定是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的。”
  “放心,我有准备。”
  柏同乐的早饭很快就端了上来,他把危情跟尉迟皓的份用碗装好,等放凉了搁在冰箱里面,等他们起来自己拿。
  穆天岭吩咐柏同乐做的是白粥,才喝了一口他就听到楼上传来了危情的喊声。
  这回,穆天岭三人都淡定地坐在楼下喝粥,小两口的事情让他们自己去内部解决。
  危情一醒来就发现浑身酸软,他想到晕过去之前发生的事情,觉得这样下去不行。尉迟皓从他的背后紧紧地搂住他的腰,危情伸手去拉放在腰间的手,准备把尉迟皓一脚踢下去,让他知道谁才是老大。
  “怎么拉不开!”危情见拉不开,就把自己的手卡进去,开始挠尉迟皓的手心,刚挠一下他就尉迟皓抓了正着。
  “怎么,一大早就在撩我,又想要了!”怀里面的人一动,尉迟皓就醒了,他想看看危情是什么反应就没出声,危情跟他想的一样很有活力。看来恢复能力应该很不错,距离下一次开吃应该不会隔太久。
  “啊!尉迟皓!”危情还没来得及恼火,就被自己身上的痕迹给吓到了,密密麻麻地一大片,从胸口一直往下蔓延,连脚趾头上都有,他把脚往外伸,张开脚丫看了看,发现没有痕迹,松了一口气。
  紧接着,危情就笑不出来了,他看着自己左手手指上的淡淡牙印,费力地转了个身跟尉迟皓面对面,他把手伸到对方眼前,气鼓鼓地问道。
  “这是啥?你这是要吃了我吗?”昨晚上,尉迟皓的攻势太猛了,总让他有一种会被对方吞到肚子里面去的感觉。在那事上面的尉迟皓就跟一头被关了许久的饿狼一样,迅猛又危险,他都不敢怎么反抗,每次对视间,他都觉得尉迟皓看自己的眼神太过于炙、热了,仿佛下一刻就会把他吃的渣都不剩。
  尉迟皓昨晚的表现让他很爽,同时他也敏锐地察觉到了,对方行动间不自觉流出的那股浓浓的占有、欲,虽然尉迟皓极力地在掩饰,但是他的感觉是不会骗自己的。
  危情觉得自己似乎摸到了一点什么,尉迟皓其实并没有看上去的那么冷静。
  也是,像贺家那种大家庭走出来的人,不可能这么傻白甜的,估计又是一个占有、欲、恐、怖的家伙,说不定还会对自己的东西有着变、态般的执着。
  这种人,他可见多了。
  哎,自己怎么又看走眼了。算了,反正这回一走眼就是一辈子,他正好看看尉迟皓能装多久。危情在心里面安慰着自己,看人掉马可是一件很爽的事情哦!
  “我咬的。”尉迟皓说完又咬了一口危情的手指头,对方的眼睛滴溜溜地转着,肯定在心里面想着怎么拿自己出气。他就喜欢危情这种直爽劲,不会闹别扭,搞你猜我猜的游戏,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找人出气。
  反正,他已经做好了当出气筒的准备,毕竟这可关乎到自己的‘幸福’。
  “下次不许这样,知道不!知道不!知道不!”危情每说一个知道不,就用手狠狠地拍尉迟皓的脑袋一下,不用看,他也知道自己的脖子上肯定也是布满了吻、痕,现在天这么热,他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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