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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配]都说初恋没好结果-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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霞君的微博下面喊“江山万里x青霞君王道”，那种被背叛的内伤感……
那年夏天。知了依然聒噪，阳光依然灼热。高考之后，学校直接让还在高二的岳华他们搬到了高三楼——从意识上提前敲响高考复习的警钟。
从漫展回来，简单的嘴碰嘴已经不能抚平沈墨和岳华躁动的情绪，那个周末，两人第一次尝试了传说中的舌吻——两人配合默契，好像都很享受。岳华是那么以为的。
直到，沈墨对他说午饭不要一起吃了；直到，岳华看见沈墨和另一个女生亲密的对坐着一起吃午饭。
岳华问沈墨：“你什么意思？我已经连续一周看见你和她一起吃午饭了。”
“一起吃个饭而已，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她是我同班同学……你们老师每次拖堂那么久，每次等你和你一起吃午饭食堂都没菜了。”沈墨眼神游离，故意忽视掉了岳华。
“你和她不仅仅是同班同学那么简单吧？”岳华苦涩地笑着问。
“是啊……她喜欢我咯，就这么简单。”沈墨一脸无所谓，却依然不敢看岳华的眼睛。“她好像是全校校花排行榜第几来着……我同学都有女朋友了……”
“你别给我扯别人！你打算让她当你女朋友？”岳华打断了沈墨。
沈墨依然支支吾吾：“人家古时候二八结婚叫适龄，我现在都十七了，谈个女朋友很正常吧。”
“别人谈正常，你沈墨就不正常！”
“你这什么话？你想谈你也去啊，我又没拦着你找女朋友。你想找女朋友应该也挺容易吧……虽然你个子矮了点，但长得还过得去。”
“沈墨！”岳华打断了沈墨，“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
“我……我当然是真的不懂！”沈墨说的理直气壮——可是这份理直气壮已经暴露了他的理亏，“你……你别以为我们亲个嘴就有什么了。”
“哦，知道了。”岳华前一秒还在愤怒，下一秒却很快冷静了下去。
“你知道了？”沈墨得了便宜开始卖乖，“哦……那……你要不要女朋友，我……我知道你们理科班女生少，我可以给你介绍我同学。”
“我女朋友就是三年高考五年模拟！回去看书了。”岳华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冷静下去的。只记得，热血一下冲上了脑袋之后并没有喷发，而是让大脑里只剩下了大片大片的空白。
可是爱情这东西就一块牛皮糖，黏上了容易，想要甩掉，就是铲掉了表面的大糖块，还是有渣渣怎么也铲不掉。爱情能蒙蔽人的五感，让人能把对方的残忍理解成温柔——那时，岳华心里还有一点残存的希望，沈墨或许是不想打扰自己学习。高三了，高三很重要，不能搞出什么幺蛾子毁掉前程。
当站在血泊中，看着母亲被架走，到手术室外孤零零地等着医生的消息，岳华拿着还有三格电的手机颤悠悠地播着沈墨的电话，他并不求沈墨能赶到医院陪他，他只是很孤独，他只是想听听沈墨的声音——就算不作为恋人，仅仅作为朋友也好——沈墨是他最好的朋友，最知心的朋友，最重要的朋友。他以为沈墨会是给他一个支撑度过这个难关的人……
可是沈墨让他失望了。
母亲被蒙着脸推了出来。
电话那头，沈墨的爸爸对岳华说：“对不起，沈墨在写作业，这次月考他名次倒退了。”
☆、第22章 Episode022
假期很美好。
时间北京下午三点，地点h市湖畔公园。前天晚上，一场飘雪，现在整个湖畔公园依然覆盖着皑皑的白雪，别有一番冬的景致。
这景致很适合作为背景拍视频。在烂橙子的怂恿下，沈墨被拉去给肾宝拍舞蹈视频当后勤。
烂橙子和沈墨都住在h市，不过肾宝住在b市，这次肾宝来据说是来h市玩，顺道和烂橙子面基的，正好h市下了雪，肾宝的摄影基友又带了设备，择日不如撞日，干脆录一发视频好了。
沈墨说是后勤，不过肾宝和自家摄影妹子两人配合很默契，根本没他和烂橙子什么事，他和烂橙子也就帮着抱个衣服。
虽然是大冬天拍视频，但跳舞，你懂得，那都得穿的跟夏天一样。肾宝上身兔子装，下身桃红色蓬蓬裙，看起来非常甜美。
两个妹子忙着拍视频，两个汉子扣手机聊着天。
刚刚几人同时发了个面基成功的微博，现在底下已经一排赞了。沈墨翻了翻微博，看到锦娘说今天也要录视频——略微妙。
前情回顾：据说艹籽头正在追肾宝，所以烂橙子自觉退出了肾宝追求者名录。而锦娘是艹籽头的前女友。艹籽头在b站以动漫解说出名，锦娘是b站著名舞见。
其实沈墨觉得锦娘的前女友前面的那个“前”有点略不靠谱，圈内人都知道锦娘和艹籽头分分合合，两人已经在一起三年了，几乎每年都能闹一次分手，但没几天后又能快快乐乐地搅和在一起了。
沈墨看了看时间，伦敦时间已经七点半了。沈墨默默地点开了愿竹的企鹅。
青霞君：早上好（≧▽≦）/起床了么？
愿竹：早
——回复了！好快！
沈墨眼睛亮了。
青霞君：你吃早饭了么？早饭吃的什么？
没动静了。沈墨估摸着，估计岳华应该在吃早饭没工夫回他。
烂橙子挑着眉毛看着喜形于色的沈墨：“青霞君，你……刚刚……笑的很开心。是他？”
“咳咳……是么，有那么高兴么？”沈墨摸了摸脸，把笑容收敛了点，转而对烂橙子发问，“我还没问你，你不是说不追肾宝了么？这怎么回事？”
“社团群里肾宝说想来h市玩，我就说了一句要不要我给他们当导游……然后就这样了。”烂橙子理直气壮地说，“没什么关系。放心，我对我家奈奈是一心一意哒！”
沈墨：“……”
烂橙子：“知道么，艹爷和锦娘真的分了。这次应该是真的了。锦娘微博上怎么示好艹爷艹爷就是不理会她了，估计是真没戏了。”
沈墨：“哦……艹爷会追肾宝么？”
“已经在追了，肾宝今天提的那个音箱，就是艹爷出钱给她买的。不过，放心，我也有我家奈奈啦。”烂橙子说着调了几张据说是奈奈发给他的新照片给沈墨看。几乎都是45度角自拍，但的确很可爱。
“肾宝好像喜欢你。”烂橙子收起手机对沈墨说。
“啊啥？”沈墨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其实男人和男人……”烂橙子欲言又止，“呃，反正玩的开心吧。既然是你喜欢的人，我一定会挺你到底的。希望艹爷和肾宝也能像我和奈奈这么好。mua！”
沈墨傻笑着答应下来。其实男人和男人……——烂橙子没说完的话沈墨已经听到了。能得到基友的力挺总归是好事。
看着拿着奈奈发来的自拍发花痴的橙子，沈墨莫名有点嫉妒啊——你说岳华怎么那么不爱自拍？微博上一张照片都没有。
沈墨翻了翻微博。
锦娘的新po上了微博一张照片，还艾特了艹籽头。沈墨点开评论，大多数都在夸锦娘漂亮。但有几个还挺不堪入目的。
锦娘很漂亮，和肾宝的漂亮不一样，锦娘是有些娇媚的那种漂亮。带点成熟风韵。嗯，简单归结一下就是一个是御姐风另一个是loli风。沈墨和锦娘艹籽头他们都不是很熟，都是通过烂橙子间接认识的。沈墨主要混迹在网配圈里，对b站的up主那一帮人并不了解。听说b站的up主们也开始相互之间拉帮结派了……不过也是，一个人独自做好一个视频很费时费力，如果能多些人一起配合，产出的速度就会很快。这样，如果一帮人配合多了，很容易，社团啊搅基群啊什么的也就应运而生了……
古时，有人的地方就有了江湖。
现在，有人的地方就有了圈子。圈子这东西是很微妙的。
物理上说，原子内部除了引力外都能有排斥力，更何况是所谓的圈子。圈子，说是圈起来的，其实又是分散的。外人看着圈子很和谐，人与人之间哪能没有什么冲突？
于是，这世界多了各色奇闻异事，多了各种八卦绯闻——锦娘在b站这个圈里出了名，自然，关于她的各种新闻就漫天飞了——好的有校花校草才貌兼具文武双全语数英物理化政史地九门功课门门强，坏的有男友干爹干哥哥从头到脚都是整的成绩差人品差性格差私生活更是各种糜烂……到底哪些真哪些假，沈墨反正不知道。
黑子们在锦娘的微博评论里发了个链接，好像说是锦娘的黑历史总结。好奇心的驱使下，沈墨点了进去——一点进去，是个豆瓣页面。名字叫扒一扒网上那些女表们。该页面又总结了一堆网名，每个网名后面都缀着几个链接，估计点进去都能链接到天涯或者其他豆瓣主页这种地方。沈墨一眼就看到了锦娘的名字，锦娘后面跟了个网盘链接，叫黑历史集合……沈墨嘴角抽了抽。虽然沈墨也觉得自己现在挺无聊的，奈何好奇心驱使下，他就是特想点进去看看锦娘到底有哪些黑历史。不过锦娘上面第三个名字让沈墨愣了一下——奈落★sakura——这不是烂橙子家的奈奈么……
沈墨看了看满面春风的烂橙子：“你家奈奈是不是叫奈落·sakura？”
“是呀！”烂橙子依然很开心，“虽然不少人叫她小樱什么的，但是我就喜欢叫她奈奈。怎么了？”
“哦……没事。”沈墨退出了浏览器——有些事他还是装不知道吧。
愿竹还是没有给回复，沈墨拍了几张雪景在企鹅上给愿竹发了过去。
青霞君：今天你们上课么？
青霞君：看，我们这边下雪了。积了很厚的雪。h市挺难遇到下雪。
沈墨发了一堆，可愿竹就是一个回复也没给。
而和沈墨相对的，烂橙子正和奈奈欢天喜地地聊着。打字已经不能满足冒着粉红泡泡的烂橙子了。两个人干脆语音上了。烂橙子挂着耳机，笑眯眯地对着那边说：“是嘛！你抓到一只xxx啊！好厉害，真不愧是奈奈。嗯，你问肾宝的舞啊。哦，宝宝这次打算把视频做成一秒变装那种风格哒，所以刚刚换了衣服在拍第二段。”
宝宝指肾宝？用这种昵称真的好么？——沈墨斜眼看着旁边冒着粉红泡泡的烂橙子，浑身冒着黑烟……
他很想烧死身边这只鱼唇的异性恋。
☆、第23章 Episode023
正在上课，岳华裤子口袋一直在震动。
11点下课，岳华凌晨两人去超市买了个三明治在图书馆找个位子坐下吃。岳华掏出手机，企鹅消息提示有20多条。全是青霞君发来的。
青霞君：＇雪景照片＇
青霞君：＇雪景照片＇
青霞君：＇雪景照片＇
青霞君：＇雪景照片＇
青霞君：今天你们上课么？
青霞君：看，我们这边下雪了。积了很厚的雪。h市挺难遇到下雪。
青霞君：你认识肾宝么？我在给肾宝当后勤录舞蹈视频。估计这周就能传上去了，这次的末尾的卖萌花絮里有我
青霞君：感觉妹子们跳舞很不容易啊_（：3」∠）_跳完舞还要为了一个封面拍几十张照片……
青霞君：肾宝说她认识你，她是你粉丝
青霞君：你们那边冬天下雪么？
青霞君：视频一拍拍一下午，好累。我们接下来要去吃火锅。我记得你说你们在英国那边也经常吃火锅是吧？
青霞君：四个人点了250块的料，感觉吃不完了【。
青霞君：扒皮皮虾好麻烦……为什么我要点皮皮虾……
青霞君：你在英国有皮皮虾吃么？
……
岳华一条一条消息翻过去，能清晰地透过文字感觉到沈墨像个大丽花一样在那头冲他晃悠，想引起他的注意。岳华忍俊不禁。
凌晨看到了，嚼着三明治，问：“你家小青青？”
岳华摇了摇头，发现摇头反而更像在掩饰什么：“嗯，是。”
“你已经告诉他你的真实身份了么？”
“还没。”
凌晨眯着眼睛，沉思道：“你说你没告诉他的真实身份你们都能这么愉快而迅速地搅和上了……总觉得，这里面透着一股命运的味道……”
“你是没吃药还是药吃多了？”岳华打断凌晨的猜想。
“哈哈哈，过奖过奖承蒙不弃……我今天没吃药。”
岳华：“……”
“没吃药的感觉萌萌哒。”
岳华：“……”
凌晨从书包里掏出胶囊盒：“好吧，我吃药。”
岳华：“……”
“吃了药就不萌啦。”凌晨一边笑着一边熟练地倒出药，和水吞掉。
岳华：“……”
当你的面前摆着一只真的没吃药的精神病人，然后这个精神病人在用没吃药梗跟你卖萌，这酸爽的感觉，岳华知道。
——也是三年前，因为网上的一场掐架，凌晨得上了焦虑抑郁症，不得不长期服药。虽然凌晨现在一副恶意卖萌的样子，但岳华确确实实见识过凌晨发病的样子。
其实网络上的每一个网名背后都承载着一个跌宕起伏的故事。
看着凌晨一大板一大板地吃着药，岳华觉得眼皮止不住乱跳。
凌晨恢复了一脸正经说：“我真的很希望凉粉能回来找我，所以也希望你和你家青霞君别作了，早日和好吧。这世界上找到一个喜欢的人不容易。”
“是么？”岳华想说些什么——空色凉风害的你得了精神病你为什么还心心念念着他？你不看看自己混的有多惨，为什么还能劝我和青霞君早日言归于好？——可是想了想凌晨的精神状态，岳华还是没多说什么。伤心事还是不提的好。
*****
都是二次元星人，所以沈墨烂橙子他们和两个刚认识的妹子们交流起来毫无压力。以新番做切入点，很快四人就配着火锅聊的热火朝天起来。
肾宝开始的时候有点内向不爱说话，但后来越来越开朗。全桌就听她一个人在不停地讲。肾宝带来的好姬友是个摄影兼s后期，网名godzilla33。网友爱称格格君。
肾宝看到沈墨一直在玩手机，问了一句：“在和同学聊天么？”
“算是吧。”岳华和沈墨从幼儿园一直同学到高中……理论上算是同学。
可是烂橙子是知道真相的：“什么呀，和他男朋友聊天。”
话音刚落，理所当然的，两个妹子一起反问了：“男朋友？”
“啊哈哈哈，这……*站哪来的直男是吧。”烂橙子说话间已经把自己也给框进去了。
“嗯嗯嗯，大家都懂大家都懂。”肾宝笑着符合，但耐不住好奇又追问了一句，“那个……话说……小青青是真基么？因为小青青配的小受都很萌啊！所以我就是很好奇……啊，这个，这个，如果不方便答也没什么。*的事情不耽误基友间哒感情哒！”
肾宝问着问着脸已经憋红了。今天一天下来，沈墨也发现了，肾宝和他说话经常脸红，只要和自己眼神对上立刻说话磕磕绊绊的——很显然，果然是有点喜欢自己。
沈墨挠着头，微笑着答：“嗯。我是真基啊。哈哈，我男朋友就是刚刚说到的愿竹。”
烂橙子没喝水还是呛了口口水——虽然早就知道是这样，但看到沈墨这么大大咧咧地承认了，他的精神还是受到了不小的惊吓。
两个妹子突然眼睛瞪大了一下，接下来肾宝突然安静了下去。
沈墨挠着头，不知道是不是说错话了。
企鹅上，沈墨默默给愿竹发过去一段话。
青霞君：┭┮﹏┭┮肿么办……肾宝她好像真的很喜欢我啊……
这次愿竹回复了。
愿竹：……
——槽，为什么这次回复这么快？
青霞君：你在啊。
青霞君：_（：3」∠）_我好像把她的心给伤到了。
愿竹：哦
——好冷淡……
青霞君：我告诉她我是真基了＇姚明脸＇
愿竹：你是gay？
——用得着这么大反应么？
青霞君：这……我应该算双吧。
愿竹：……
愿竹：你喝多了么？
青霞君：没啊
愿竹：你不是一直说自己是直男么？
青霞君：我什么时候说过的？
愿竹：……
愿竹发了一行省略号过来，沈墨这才想起来，好像两三年前刚入圈那会儿，他的确是一直声明自己是直男来着。后来在各种*小说和漫画的锻造下，沈墨觉着直男这个称号有点扯，男人和男人的爱情，不也挺美好的么，于是为了能够尽情领略女性魅力之余也能领悟男性的美，于是沈墨开始渐渐称自己是双。再后来……就在最近，当沈墨渐渐意识到自己对岳华的感情很早就已经超越了友情时，沈墨终于弯了。
青霞君：啊哈哈，这个，好像过去我是说过。
——沈墨记得自己称自己是纯直男那还是好久以前的事，没想到愿竹那边的信息库到现在还没更新，不过沈墨的确没怎么对外公开自己的性向——也就是刚入圈那会儿，他拼命树立自己的直男形象。这更侧面证明了愿竹，也就是岳华，他还是很在乎他沈墨的一举一动的。
沈墨一拍大腿：他终于意识到了，为什么愿竹现在缩手缩脚的，那是因为愿竹不知道他已经弯了啊，而且他不知道他沈墨就是因为他岳华弯的！记得高中那会儿他告诉岳华自己是直的，还为了证明自己是直的跑去找了个女朋友，岳华肯定对这事跟耿于怀……
沈墨觉得更新愿竹信息库里自己性向迫在眉睫。
青霞君：不过我已经弯了
愿竹：=_=
青霞君：俗话说的好啊，每个男人在没有遇到自己命中主动的那个男人之前都以为自己是直的。我现在因为一个人弯啦（#/w＼#）
沈墨小心脏儿扑通扑通地跳着等着愿竹那边问：“谁让你弯了”。然后他好回复：“那就是你啊”。——看看这告白，多么会心一击多么完美。等等，现在告白会不会太早了？
然而，愿竹的回答并没有让沈墨如愿。
愿竹：哦。
——就一个“哦”字？
青霞君：你想知道他是谁么？（#/w＼#）
愿竹：关我什么事？你玩的高兴就行。
可以这么形容沈墨现在的心情：你跟着据说能打出he的攻略一步步走，结果发现打出了个完全不想要的be。
☆、第24章 Episode024
下午上着课，可是岳华依然拿着手机看着——因为是上大课，玩手机只要不是太招摇老师也不会拿你怎么样。
企鹅上青霞君不断发来消息。那边发来十条消息，岳华这边会回复一个字。
青霞君：冬天吃火锅果然是赛高！
青霞君：肾宝和格格君都要减肥根本吃不了什么，只有我一个人在狂吃，好撑。
青霞君：肾宝人还不错，很可爱的妹子，下次多扔几个硬币给她
青霞君：肾宝说她认识神pv茶子大大，说可以帮我介绍
青霞君：肾宝和格格君才高二，jk啊啊啊啊啊
青霞君：刚刚她给我们看了一个著名ser的素颜照，幻灭了_（：3」∠）_
青霞君：哦槽，用牛肉卷着金针菇沾酱油吃不要太好吃！太美味了！
……
沈墨那只大丽花在招摇在招摇。
岳华一边记着笔记一边查看消息。每次查看都对自己说这是最后一次看青霞君的消息，可是几分钟后又忍不住再查看一次消息。
青霞君：把肾宝送到宾馆了。肾宝向我告白了。她说她有点喜欢我，她说我一直是她的男神。她说可惜我们性别不一样，性别不一样果然不能谈恋爱，她希望我当她gay蜜……
青霞君：哈哈哈，gay蜜，其实我觉得我是个双。
青霞君：不过gay蜜也挺好的，肾宝是个挺可爱的妹子。当时在网上觉得她很假，现在突然觉得她真人很可爱_（：3」∠）_
青霞君：交了一个好基友
……
——gay蜜，好基友，好朋友……这些和他岳华有什么关系。岳华哭笑不得，沈墨这是要拿自己当日记？
想到刚刚沈墨说的“我现在因为一个人弯啦”，岳华忍不住开始猜想，莫非沈墨喜欢上自己了？沈墨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么？是因为知道了他是岳华而喜欢上了还是仅仅因为自己是“愿竹”？还是说，沈墨平日里gd其他人的时候都是这个样子？
并不是岳华只会往坏处想，而是过去的教训让岳华实在不觉得沈墨会对他有什么真心……
三年前，他们已经认识了14年，岳华以为自己很了解沈墨，以为沈墨就算对别人都是一副嬉皮笑脸但对自己绝对是真心的。可结果呢？结果就是看着沈墨说“你别以为亲个嘴就能有什么了”。
下了课，岳华和凌晨去图书馆自习到六点半，然后去超市买菜，回去做晚饭。acca考试将近，岳华和凌晨想在大二先考一半的项目，等到明年最后一年，再考了剩余的几项。
a——国际注册会计师考试。在国内学会计的要考国内的注册会计考试，而在国外的，就要考acca，谁都不轻松。
岳华企鹅上又来消息了。国内已经是后半夜，岳华记得刚刚已经和沈墨说过晚安了，他不是晚上睡不着觉来找他聊天吧？
岳华拉开消息准备好好教训教训沈墨——国内这都几点了居然还不睡觉，你想干嘛？
结果，不是青霞君的消息，是伏天的。
岳华叹了口气，有些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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