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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人_连城雪-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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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着新衣服跑到卧室门口外幽怨的看着陈路,小林子满腹不乐意:“我不要玫红色的,像个变态。”
  哑然两秒,陈路差点呛着:“亲爱的,这可是零九年最流行的。”
  “女生才会穿,我要白的白的白的。”小林子眨巴眼睛。
  “……这叫时尚,就设计一件哪有颜色好挑。”身为爱美界的元老级人物,小王子内心抽筋 道。
  “哼……”小林子不甘的缩回脑袋,玩电脑去也。
  B城的除夕之夜格外喧哗,陈路洗完澡已经凌晨四点多了,外面还是欢声不断。
  他香喷喷的进了房间打算抱起可爱老婆睡个觉,谁知这家伙还趴在那装软件翘个腿晃来晃去呢。
  “还不睡,跟个小孩似的拿着新东西就没完。”
  宠爱的摸了摸他柔软的黑发,陈路坐在床边说道。
  “过年了睡觉干吗?”
  “……那你让我睡。”
  “你又不是中国人过你的美国时间去。”林亦霖对着屏幕,黑白分明的双目聚精会神。
  伸手忽然合上笔记本,陈路霸道的说:“不许玩了,不许对我以外的东西有兴趣。”
  “……东西?”林亦霖对他给自己的归类感觉滑稽,面露窃笑。
  “我就是你的呀,你要对我负责任。”陈路借机把他压倒在床,得意扬扬的说道。
  “沉……”小林子被他一米九多的高大身躯压得奄奄一息,语气甚为可怜。
  没良心如陈路占够便宜才躺到边上,问:“怎么不穿我送你的衣服?”
  “奇怪。”林班长自动把它归为奇装异服类。
  “乖老婆听话,穿上给我看看。”陈路捏他脸玩。
  “那好吧……”林亦霖拿起床边的新衬衫,又警惕的看他:“闭眼,不然我不换。”
  陈路半真半假的眯起长睫毛。
  磨蹭了一分多种,小林子才嘟囔:“好啦……不男不女的。”
  柔媚而大气的颜色沉得原本就透亮的皮肤东雪一样白皙,因为是手工制作的,尺码刚刚好可以显出他纤瘦的身形,领子露出的优美脖颈特别好看。
  陈路欣赏半天才评价:“还是不要穿出去了。”
  “我就说很奇怪嘛……”林亦霖作势要脱。
  “不是,是我老婆太美我怕有坏男人心怀不轨~”陈路笑得半真半假。
  “你就是坏男人。”林亦霖有点不好意思。
  “我只对你坏啊你要珍惜。”陈路听了顺水推舟的搂过他,自动接下托衬衫的艰巨任务。
  小林子赶紧踢腿:“干什么啊,大过年的不可以这样。”
  “过年不可以做爱吗?”陈路抬头疑惑了。
  林亦霖严肃点头。
  更加的大少爷郁闷收手,还威胁道:“明天我问杜威,你要是骗我你就死定了。”
  林亦霖看着天花板装死沉默。
  比起同情自己,他更同情小杜同学,竟然要靠他那个弱智脑袋无缘无故的承受如此之多的莫名的鬼问题。
  爱之于我,不是一蔬一饭,肌肤之亲,是一种不死的欲望,是颓败生活里的英雄梦想。
  ——玛格丽特?杜拉斯
  幸福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时间伴着快乐的感觉,如开闸的水,哗啦就流淌过去让你触手不及。
  冬雪不知在何时溶化了,换成春的灿然樱花,而后夏日来至,天空在金色的阳光中显得特别湛蓝,阴霾如重庆,也嫣然的明媚了起来。
  回到学校就一直投身在学业中,林亦霖再关心陈路,也只能打电话的时候催促他赶快学习MBA课程,少接通告,注意身体。
  尽管没能亲身监督,但陈路答应他的事情,从来都是百分之一百二的做到,他说他会考上哈佛,林亦霖便从来就没有怀疑过半分。
  除了忙些校际活动,他也是习惯性的埋头书本,因为有那么一点点期待,两个人可以再一次在同一个校园里读书,这回,肯定再不会别别扭扭的不懂得珍惜对方的好了。
  谈恋爱以来,三个月已经是他们没有见面的最长纪录。
  边补课边各地开演唱会的紧张安排让陈路足足瘦了五公斤,待到六月他背着媒体来重庆偷偷会老婆的时候,已经直逼精疲力尽的边缘。
  林亦霖自然是大大心疼,也不管期末考在即,赶紧跑到超市的外贸区买些昂贵的食材给他做这做那的补身体,一如既往。
  小林子偶尔也会端着锅翻然醒悟,这位王子殿下不是号称学过烹饪了吗?合着也把中国男人那套弄会了,追人的时候战线在厨房,追上了立马转移到沙发。
  “先生,再睡都该睡到第二天了。”
  端着杯冰凉的果汁,故意触了下陈路还睡意不散的脸颊,林亦霖无奈的叫唤他。
  朦朦胧胧半张开蓝眼睛,陈路微笑:“夫人您有何吩咐?”
  “少贫了,来把这个吃了。”林亦霖扶起他喂了大把的维生素片,问道:“饿了吗?我给你做点饭去,吃好了再休息生物钟才好调过来。”
  从美国唱完个唱直接飞回来的大少爷清醒了清醒,仰头喝下半杯樱桃汁,摆摆手道:“出去吃吧,你明天不是还得考试。”
  “不要了,万一被人撞见……”林亦霖摇头。
  “我说我又不是通缉犯,撞见就撞见呗,认识我丢你人啊。”陈路超级受不了他小心翼翼的脾气。
  “我不是这个意思……”
  “好啦,我有我的分寸,娱乐圈的事情你不懂。”陈路捏捏他的脸,眼睛弯弯:“看你又瘦了,多吃东西养胖点好让本殿下宠幸宠……”
  话还没说完林亦霖便一件衣服扔在他的脸上,顶着三道黑线恶声恶语:“赶紧换你的衣服,再招我明天就把你快递回成都。”
  陈路不以为然,继续沉浸在小别胜新婚的情绪中分外愉快。
  过了十二点,重庆的街道已经很安静了。
  路灯如同中世纪的列兵,一盏一盏整齐的亮着,光晕淡柔,在他们身后撒下了修长的影子。
  借着无人注视的机会,陈路牵上林亦霖的手,因为剪短了头发,露出蓝眸深邃鼻梁高挺得帅脸,虽然年轻无遮无挡,但已经比前些年沉稳了许多。
  “吃不吃?”林亦霖忽然把蛋卷冰淇淋递到他眼前。
  陈路翘着嘴角摇头。
  “你笑什么……”小林子对甜食的痴心不改。
  陈路透来温柔目光:“我笑你和孩子似的。”
  “孩子?”林亦霖边吃边反问,故意露出平日里那副酷酷的疏离表情说道:“我可是个腹黑的人。”
  “是,是。”陈路点头口是心非。
  “什么态度啊,别惹到我不然有你后悔的。”林亦霖撇嘴。
  “我就爱惹你怎么办?”陈路笑得坏坏的,仗着自己的身高一路把亲爱的老婆逼到路灯下面,轻轻怀抱让他不得不看向自己。
  “别闹……”林亦霖举着蛋卷不乐意了。
  陈路忽然有种养小狗的错觉,看它明明想吃的不得了还假假的应付主人,实在忍不住欺负欺负,便用修长的手指沾了点冰淇淋递道他的唇边:“来,乖,哥哥喂你~”
  眼神水水的,林亦霖忽闪垂下好看的眼睫,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又舔了一下,然后被陈路重重的吻住,夺取了呼吸,就连三个月来唯一一次让少爷破费的昂贵甜品也掉在地上。
  半是气恼半是开玩笑的推开他,林亦霖逃了几步站在马路中间骂道:“陈路你是个坏人,饥渴了看你的变态电影去,不要骚扰我。”
  “我家娇妻这么可爱无敌,看什么都没劲,曾经沧海难为水不是这么说的吗?”陈路笑着走到他面前,修长的身体动作优雅。
  林亦霖又怒视他片刻,忽然脾气又软了下来,眨巴眨巴眼睛说:“我想你了……又不能去探望你,只能看看电视买买CD,像个小fans似的。”
  手附在他的脸颊上,陈路对待小动物似的,叹了口气,只是轻轻但是柔到极限的把唇贴在他的额头,说道:“再过不久,我就会给你我们的家,别人有的我们都有,别人没有的我们也有,我要让你过最幸福最完美的人生。”
  “你不要把我当成个女生那么小心翼翼。”林亦霖回握猪他的手。
  “女生又怎么样……”陈路百般喜爱看着他:“林亦霖对我来说是这个世界上最柔软的人,我应该用尽十二分的努力爱护他。”
  目光互视片刻;小林子有些不好意思地闭了嘴;很安静的看着陈路;然后动作郑重的捧起他的脸;附上了和这个夏日同样温暖同样美好的轻吻。
  他们拥抱住,站在街道中间,柔软的街灯洒下,看起来就像一个人似的。
  “林帅?”
  一声迟疑而难以抑制的惊呼打破了夜晚的沉默。
  还在温存中的林亦霖惊慌失措,倒是陈路很冷静的下意识握住他的手,回头看清来者。
  拎着个酒瓶的李宇森彻底吓呆了,结结巴巴的说:“路……路哥?”
  林亦霖看着昔日的老同学,完全说不出话来,他原本很幸福的心情立即跌入谷底,不是担心自己,而是当艺人的陈路实在很难承受这些所谓的丑闻。
  可他不知道李宇森全然比自己更慌乱。
  他只是和女朋友吵架了出来喝喝闷酒,怎么也没想到能看见熟人在马路上上演激情戏,还是俩个平时都冷的出冰的男的。
  他哆哆嗦嗦的瞅着陈路安抚性的拍了拍林亦霖。
  然后又修长又高贵的阴影朝自己慢慢接近,心中浮现出无数被毁尸灭迹的可能。
  “好久不见。”陈路走到他面前,反而露出个疏离而又淡雅的微笑。
  李宇森提提自己的匡威大裤衩暗自叫苦不迭:“是,是啊,电视上倒是常见您。”
  陈路又笑了下,低头看着他说:“这两年很忙,有时间来请同学们聚一下吧,我请客你们挑地方。”
  “好啊……”李宇森就差吓哭了,从前就听说他和林亦霖不正常,还为了他把别人逼退了学,但也就是说说谁信啊,没想今天还真让自己撞见现场版的了。
  “那成,”陈路看了下林亦霖说道:“我们还有事情,就不说了,先这样吧,回北京再见。”
  “你们忙,你们忙。”李宇森赶紧送神。
  陈路若无其事的回去拉过很尴尬的林亦霖,依旧亲密的往住处走去。
  但临了他还是不易察觉的回头看了下,露出个若有含义的微笑。
  在夜色中,很美丽,很优雅,很万箭穿心。
  李宇森顷刻懂得不能说国王长了兔耳朵的理发师的郁闷之情了。
  沉默的进了屋,林亦霖动作迟缓的换上拖鞋,一脸闷闷不乐。
  陈路倒是和平常没有两样,还摸了摸他的脸嘲笑道:“怎么着?这就受不了了?”
  “不是,我怕他到处乱说你。”林亦霖不放心。
  陈路不屑一顾的反问:“他有几条命可以说?”
  “……你越来越像你妈了。”小林子无奈的抱怨。
  “是咱妈。”嘴上占了便宜,陈路便换好鞋走到冰箱前拿出冰水来喝。
  “在你和公司签约满期之前,我们还是少在一起吧。”
  “凭什么?”陈路不干了,差点跳过来反问。
  “废话……万一再这样,你被报道出来,还怎么工作啊,那些喜欢你的人都会觉得……”小林子说出个自己在网上看到便一直哽在心里的词汇:“……恶心。”
  “林亦霖你给我听好了,我没有吸毒酗酒,没有乱搞女人,这三年我没留下半个丑闻就对你一个人好了,我问心无愧,我就是喜欢你怎么了,和别人压根没关系,我就是喜欢你就是要和你在一起,喜欢你是我最骄傲最拿的出手的事情,告诉全世界我也不怕。”
  没想到他反应会这么大,林亦霖站在原地半晌没吭声,最终还是笑了出来。
  当然这是因为全然无法预料到以后的事情,才会如此轻松。
  恐惧是一种震击,是高度盲目的瞬间,缺乏任何美的隐示。我们所能看到的是一种尖锐刺耳的光芒而不知有什么事在等着我们。在悲凉这一方面,它在我们面前呈现出已知的东西。托马斯和特丽莎知道什么东西在等待他们,恐惧之光已失去了它的严厉,温和的蓝色光辉泳浴着这个世界,使它美丽。
  ——米兰·昆德拉《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
  这个社会所有的有钱人实在是太多了,但真正的富有往往是让常人没有概念的东西,它不是一座豪宅两架宝马就能代表的——这充其量在有钱人的世界里算个初步小康罢了,社会的金字塔越往上走便越抽象越令人叹为观止。
  很凑巧,我们的陈路王子就是被他无敌的母亲放在金字塔最顶端的人。
  出生就美国国籍,锦衣玉食,贵族教育。
  他不是有钱,是有资产。
  有一串能把所有人压死的恐怖数字而已。
  但陈路真的从来没有和林亦霖说过这些事情,以至于小林子至今也没意识自己究竟找了个多昂贵的单身汉。
  他们在一起的生活是很简单的,陈路因为生来就有而对于炫耀财富毫无热情,他觉得林亦霖喜欢住白领公寓,吃超市零食,偶尔逛逛街或者到郊外骑两圈自行车都挺好的,只要能让老婆高兴自己过得朴素一点未尝不可。
  可是一旦离开林亦霖陈路就不是那么回事了,他有最安全的保卫,最低密度的生活圈,所以真的从来没想过自己能确实得陷入那种乌龙事端里面去。
  后来回味起来所谓算命的师父简直胡扯,到底是谁有劫他搞清楚了没有?
  那天的事情是这样的。
  陈路做完公司的通告,一个人在B城无所事事,便想开车到郊外的休闲会所泡泡温泉。
  他平日里总是被颜清薇安置了持枪的保镖,几十年如一日;即便母子俩冷战时也如此——因为想靠绑架捞点他们家的零头而暴富的歹徒简直太多了。
  所以陈路在外环公路上发现后面一直有陌生的车跟着时并没有太惊慌,想想充其量不过可能会安排后事而浪费点时间罢了。
  倒霉之一就在于这回的坏人不是想要钱,而是几个被颜清薇吞并了公司的人雇来的杀手,根本就是想铤而走险打击报复。
  陈路看到他们忽然超车时已经有点晚了,那辆硕大的吉普竟然硬生生地撞了过来,试图两败俱伤。
  急打方向盘还是没能控制住跑车的失控滑行,一声巨响它竟然撞倒路边栏杆外的大树,性能良好的应急保护并没有让陈路受到太大的伤害,他只是吃痛的摸了摸磕到玻璃的额头,见没流血,便冷眼旁观起追上来的保镖们和歹徒的火拼来了。
  这群人竟然也是带枪的。
  看着外面激烈的打斗陈路微微皱眉,他打颜清薇的电话打不通,给她留了条信息,便犹豫着要不要报警。
  因为不知道那单生意到底干不干净,陈路最终还是放弃已经按出的110,正巧这时外面也安静了,竟然再没有人跑动,倒在地上的八九个男人都被击中,血流的到处都是。
  他等了半分钟见毫无动静,便无奈的打开车门走下去想看看情况。
  结果倒霉之二就在于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看到忽然从角落里走出来的几个小混混似的男生,他就有点后悔自己百年不遇的鲁莽了。
  小混混的头子拿着把普通的手枪,年龄并不太大,但意外的很阴沉。
  竟然是当初和自己打了一架以致被颜清薇赶出学校的张一唯。
  若不是此刻相见,恐怕陈路这辈子也想不起他的存在了。
  张一唯拿枪口指向站在那面无表情的陈路,越走越近,终于很玩味的打了声招呼:“了不起的大少爷,很久没见了,不会贵人多忘事的不记得我了吧。”
  陈路没吭声,当初他就不大同意女王不留情面的把个孩子逼得无路可走,那实在是很霸道的行为。
  现在说什么都是废话。
  只求颜清薇能早点看到刚才的短信。
  不然就算她再让全世界孩子都成失学儿童也没有用了。
  陈路从小受的教育就是在危险情况下要尽力保证自身安全,他没傻到相信自己能占到带枪的仇人什么便宜,便沉默并且没有抵抗的和张唯上了他们那辆破夏利,车开得七拐八拐的,绕到B城郊区的旧仓库已经天色渐晚了。
  小心的和几个没品到不像样的少年进去,陈路实在忍不住皱眉问道:“你们到底想干什么?要钱吗?”
  “老子知道你家有钱,老子不稀罕!”
  张一唯忽然转身,大声朝他喊道,眼睛红红的。
  陈路自然而然的露出了点受不了的眼神。
  枪托毫不留情的砸在他的额头上,血瞬时就流了出来,陈路吃痛的捂住伤口往后退了几步,声音冷冷的劝告他:“你最好不要这样,不然有你后悔的一天。”
  “哈哈,开玩笑,先顾好你自己死活吧。”张一唯嘲笑着转着那把不知从哪里来的手枪,本来陈路还怀疑真假,被它砸到算是死心确定了,只能拖一步算一步的等着人来救驾。
  见陈路闷声无言,张一唯哼道:“算你识相。”
  说着从夹克里掏出个手铐扔给染着黄毛的同伴:“把他锁上,这小子练过的。”
  陈路顿时怀疑他偷了警察的东西,暗想张一唯到底犯了什么事情,万一有人命在身,他还真不差自己这一个了。
  “老大,我们还是别了,这不是绑架吗?”喽啰之一有些犹豫。
  张一唯抬腿就踹他个跟头,动作粗暴的上前来用枪口指着陈路的额头,几下便把他用手铐拷在废弃的架子上,骂道:“没用的东西,滚出去,有情况赶紧通知我。”
  “是,是。”
  几个年纪不大的男孩仓皇应答着跑了出去。
  看着陈路轮廓优雅的脸沾满了血迹,白色外套被铁架蹭出几道脏痕,张唯就从心底泛出了种破坏的快感,拿枪拍了拍大少爷的脸说道:“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吧?”
  “我五岁就被绑架,待遇还没这个好呢。”陈路淡漠的侧头。
  “你在逼我揍你?”张唯阴惨惨的问道。
  陈路不屑的用蓝眼睛在他身上停留了片刻,还是没话。
  张一唯反而大笑出来:“我偏不,你以为你的所作所为能因为身体吃点苦头就能赎罪?跟了你这些天,今天能把你抓来,那是老天在帮我,陈路你等着,我让你好看,我让你跪在地上哭着求我!”
  压根没把他的话当回事,陈路没反应的任他把自己身上的名牌东西都搜罗光,看着张唯大摇大摆的出了仓库,才缓慢的靠着铁架坐了下去。
  他的头因为失血而有些晕眩,闭上眼睛抱怨了片刻颜清薇的手脚怎么越来越慢,一会儿竟然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陈路是被铁门忽然开启的声音惊醒的。
  外面似乎天刚刚的亮,光线还很黯淡无光。
  绝对意外的是随着巨响,竟然跌跌撞撞的冲进来个纤瘦的身影。
  林亦霖气喘吁吁的捧住陈路的脸,因为那些已经干涸的恐怖血迹而抖得不行,颤着声音问:“你没事吧,哪里疼,他们是不是打你了?啊?”
  陈路绝对是目瞪口呆,他不明白一夜之间张唯怎么把还远在重庆的林亦霖弄来了。
  张一唯站在不远处玩着那把枪,幸灾乐祸的笑道:“要不是暑假和李宇森那小子喝酒,我还不知道你们这对娘娘腔的事呢,难怪当年我骂他你不乐意,合着大爷我竟然被对儿不男不女的变态给害了。”
  陈路像是没听到他的叫骂似的,只是对林亦霖强颜欢笑的安慰:“没事的,小伤口而已。”
  林亦霖心疼的不行,摸了陈路两下,站起来转身便恳求张唯:“我知道你当时心里委屈,我会尽力补偿你的,放了他吧,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林亦霖,这不关你的事。”
  陈路打断他的话,对张一唯说:“你让他走,觉得是我害了你你就冲我来好了,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
  “是吗?那他干嘛因为一个电话就连夜坐飞机赶过来?”张一唯用枪指着林亦霖说:“既然你们没有这层关系,我现在把他扒光了让我兄弟享受享受也无所谓了?”
  “你适可而止!”陈路抬头,声音忽然变得充满了威胁。
  张一唯冷笑出来:“这就急了?你不挺能装的吗?放心,我们可都是正常的,对男人没兴趣,不过……让他吃点苦头,可比让你吃有用多了吧?”
  “你要干什么?”陈路皱眉轻声反问。
  张一唯没回答他,而是笑的很阴险的对林亦霖说:“大班长,我们做个交易怎么样?”
  “……只要你能放过他,做什么交易都没有问题。”林亦霖面色惨白的说。
  “不用紧张,很简单。”张一唯声调充满了得意,叫唤那几个少年:“把棍子给我拿过来!”
  陈路闻言忙挣扎的站起来,原本风度翩翩的白色西服已经脏的不成样子了,嘴里的气势却是没改:“你别碰他,你碰他一下我让你全家都活不成!”
  “当初退了学,没有学校再肯要我,我爸妈早就和我闹翻了,你收拾他们那两个老不死的我还要谢谢你呢。”张一唯无情无义的说道,曾经的重点学校的学生已经彻底成了流氓相。
  林亦霖站在那已经彻底懵了,他根本没太搞清楚怎么回事,只不过从昨日傍晚接到陈路电话拨过来的威胁后,便没头没脑的杀回了B城,第一回面对绑架,第一回见过真实的手枪,再好用的脑子也有停做的时候。
  她转过身,朝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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