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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君巨喜欢他的超模男友-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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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现在正在一片热带雨林一般的人工景观林里拍摄,为了维持这份特殊的景观,这里的温度常年维持在二十七度。
  贝西和白许鸣穿着范思哲白金色花纹的晚礼裙和西服,像两头威风的狮子立在肥大的蕉叶下,他们的身旁是艳丽的各色花朵。文明与自然的碰撞产生了奇妙的美感,如果贝西不动的话。
  “再坚持一会儿!”哈维站在十米开外高声回应:“我给你准备了冰淇凌,拍完就能吃了。”他因为嘴里含着冷饮习惯而说话含糊不清。
  “fu*k。”贝西低低的骂了一声,她的白裙子底已经沾上了些泥巴,这些泥巴又随着她站高蹭到了椅子腿上。“继续!”她愤怒的喊道:“快点,老娘要吃冰!”
  贝西虽然脾气像狗屎,但至少是敬业的。
  格蕾丝看着完美的照片,心里忍不住想到,但她不打算说出口,毕竟无论如何贝西依旧是个贱人。
  她来到白许鸣身边,这个亚洲男孩儿的衬衫已经湿透了,他正与他的经纪人和助理呆一起,小口地喝着矿泉水。
  尽管格蕾丝觉得他很不错,但中国人融入美国人的片场实在不易,他们可能会因为利益走到一起,但最终又会因为肤色和文化自动隔开。
  好在他得到了他想要了。
  美版VOGUE历史上第九个登上封面的男人。
  还是亚洲人。
  这足以让他在时尚界和社交界出一阵风头了,毕竟贝西可不便宜。
  三月下旬的十天白许鸣回国闭关修炼台步,现在他也算是小有名气的模特,各种商业活动把他的行程占的满满当当,他已经很久没有全身心地投入练习台步了。这次的四场高定秀是他的重要机会,为此他必须把握住关键的东西。
  很快,四月份到了。
  他的努力得到了相当快的回报。
  米兰的Prada和Versace高定秀圆满结束,天坤在几位流量明星发通稿之后来了个反杀,利用白许鸣的精彩表现衬托鲜肉们所谓的‘艳压’,博取一波关注。
  一周后白许鸣又飞去巴黎完成了Valentino和Loewe的高定秀,这一次他先发制人,不光发布了自己的秀场照片、视频并且宣布成为华伦天奴亚太区的代言人。
  这下,吃惊的不只有路人、还有粉丝。
  原先大家都以为他是长得好看的三线,没想到这一官宣后突然发现这家伙竟然是一线超模。
  与此同时,美版vogue公布了四月刊的预告,天坤再一次买了通告,将这一信息大肆宣扬。
  这就好比是某个设计独特、品质高端的小众品牌突然被营销号炒火,所有人都以为自己发现了宝藏男孩儿,无论是出于特立独行还是从众心态,看厌了无能鲜肉的姑娘们终于找到了一个名正言顺的对象可以大肆抒发爱意。
  白许鸣的粉丝就像病毒一样突然成排山倒海之势席卷了所有的社交平台。
  而白许鸣本人,也在一年的厚积之后,站到了成千上万名艺人大军中的第一排。
  他彻底火了。
  

  ☆、第 37 章

  随着自身热度的一再突破,白许鸣的很多‘往事’也被挖出来再一次进入大众视野。
  比如打架斗殴进局子,比如当淘宝模特,再比如疑似同性恋。
  很多原本根本不需要解释的东西经过不良媒体的大肆渲染之后变得叫人瞠目结舌。国内的情形愈演愈烈,而在这个节骨眼上,白许鸣收到了来自开云集团独立董事夏尔·皮诺的邀请。
  开云集团(Kering)是与路威酩轩(LVMH)齐名的大型奢侈品产销集团,于1963年由弗朗索瓦·皮诺创立,现由其子弗朗索瓦·亨利·皮诺管理经营。
  夏尔·皮诺是亨利·皮诺的叔叔,虽然他不参与集团经营但在时尚界有举足轻重的地位。
  “所以,我先回国处理那些事,”姜淼斯强装信任地拍拍白许鸣的肩膀,咬牙道:“你和小敖总留在巴黎,千万要把握好机会!”
  白许鸣小鸡啄米似的点头,但姜淼斯知道他这只是没睡醒。
  “还有,不许吃油炸食品,不许吃甜点,你别以为我没发现……喂!”白许鸣的咖啡从杯子里溢了出来,他像睡着了似的无知无觉,姜淼斯从他手里夺过咖啡壶,怒道:“我就知道你是这个态度!所以我把老陈叫来了,虽然他也不靠谱,但总比……强。”他瞟了眼套房的小厨房,把敖旭的名字咽了下去。
  白许鸣打了个哈欠,清醒了一点。
  “诶,你怎么还没走?”
  姜淼斯怒气攻心,一口喝掉了他的咖啡。
  下午老陈到了酒店。他为了迎合时装周的氛围特地穿了一身亮紫色的西服四件套,头上还戴一顶PVC透明渔夫帽,像只KTV水晶球似的走哪都吸人眼球。
  “小白同志,你看,”他把行李箱推到一边转了个圈:“我刚走在路上,还有人拍我呢。”
  “拍你做反面教材吗?”
  “哟,法国的水土把你养成刁民了啊?”老陈啧啧嘴:“来,给你带了点祖国的甘露。”他说着从包里掏出一瓶快见底的营养快线。
  白许鸣瞪他一眼,做饭去了。
  他和敖旭两人都吃不惯西餐,偶尔尝尝味还行,天天面包酸酱简直能要命。所以这些天他们已经养成了超市买菜买米回酒店自己做饭的好习惯。有一次他俩做麻辣海鲜锅,因为太香了还被隔壁房的投诉了。
  敖旭正坐在房里研究那一封邀请函。
  米色的纸张散发着淡淡的高地薰衣草的香味,这是来自于Blifer的信纸。高雅的信纸可能会混淆旁人的注意力,但敖旭一拿到手里就发觉了这封信上的一股不容忽视的气场——这不是人类的气场。
  这股气场冰冷,散发着腐旧的气息,还有一阵若隐若现的、哪怕用最上等的精油也掩盖不了的血腥味。
  敖旭意识到,这封信不仅是一封对白许鸣的邀请函,更是一封对他的邀请函。
  将自身的气场附着于物体之上并非难事,但如果是对平常人类就算是怎样强烈的气场也不会被发觉,那么这便是多此一举。相反,如果这人是想引起同类的注意,那么只需要一点示意对方就能感知。
  套房外间的小厨房里传出一阵阵的菜香,敖旭嗅了嗅,发现白许鸣今天做的是蒜蓉扇贝。
  想到这儿竟有点馋了,他把请柬往床上一扔,准备去厨房问问白许鸣还有多久开饭。这人什么身份有什么重要的呢,他心想,只要白许鸣去我就一定会去。
  夏尔·皮诺在约定的时间派人到酒店去接白许鸣一众,他的城堡位于距巴黎市区两个小时车程的郊外。
  没错,是座城堡。
  白许鸣坐在车里把眼睛瞪成了猫头鹰。
  卧槽,他在心里反复吟诵,这该不会是什么电影片场吧。
  载着他们的迈巴赫从小说一般的巨大黑色雕花铁门驶入,车道两旁是精心设计修剪过的白玫瑰灌木,在白玫瑰的簇拥下两座圣女捧泉的喷泉雕塑遥遥相望,无声的诉说着主人的品味和富有。
  城堡的主色是白与蓝,雕花和装饰的风格是典型的法兰西路易十四风,雍容华丽。这座城堡看起来年纪不小了,但是修葺到位,保养的很好,看样子是花费了大价钱。
  车缓慢地的停了下来,司机帮白许鸣和敖旭开了门,两人走下车,看到城堡正前方站着一位灰发的老人和几名穿着《唐顿庄园》同款女仆装的女仆。
  这位老人正是夏尔·皮诺。
  他看起来应该有六十多岁了,皮肤松弛,银发稀疏。他的身量不高,体格也偏瘦削,穿着一件灰蓝色的衬衫和一条白色的休闲裤。他有一个令人瞩目的鹰钩鼻,那鼻子耸立在面部正中央,像一座分割东西方的大山,而然比鼻子更瞩目的是他的眼睛——与赫赫有名的伊丽莎白·泰勒一样的紫水晶一样的眼睛。
  那双眼睛里透着他这个年龄的人不该有的活力与生机,像是两颗特意装上去的宝石。
  “你好,”夏尔伸出手,用标准的法语说:“很高兴见到你们。”
  夏尔贴心的为他们准备了翻译,但是这一次年轻的姑娘恐怕派不上用场了,因为敖旭他会法语。
  “你还会法语?”白许鸣一开始很意外。
  “是的,我还是英国TASI注册认证的芳疗师。”敖旭谦虚地说:“不过不值一提。”
  白许鸣不喜欢他这样假笑着装逼,默默的从他碗里夹走了最后一块龙虾。
  但现在,他第二次无比感谢敖旭的法语流畅——第一次是在超市买菜,这次是因为夏尔·皮诺的过度热情。
  如果仅靠翻译,白许鸣不认为自己应付得来这种辣椒一般炙热的感情,但是敖旭在他就可以少说点,因为敖旭会主动帮他圆场。
  “我从第一眼看到你时就觉得你是完美的。”敖旭干巴巴的翻译:“希望你不介意我的唐突。”
  “呃,谢谢。”白许鸣伸手同他握了握。
  敖旭转过去对夏尔翻译白许鸣的话。
  他们艰难的交流着,白许鸣还得时不时忍受着敖旭阴阳怪气的语调。现在他又不禁开始担心起敖旭会不会瞎说话的问题。
  夏尔引着他们进屋,顾及到舟车劳顿,他们先享用了一顿法式下午茶。
  颜色可爱的小点心配上暖香的花茶令人身心愉悦。
  这期间,白许鸣和夏尔交换了星座、兴趣爱好、喜欢的美食、国家等等日本小女生交朋友时会喜欢交换的情报,然后在聊到前两年法国国家队在世界杯夺冠时终于热络了一些。
  等下午茶结束的差不多了,夏尔就邀请他们参观自己的收藏。
  他打通了城堡二楼的西厢做成了一个小型博物馆,这座场馆里小到蜥蜴牙齿大到上世纪法国贵族穿的洛可可蓬裙和鲸须做的裙撑,东西五花八门,不拘一格。
  白许鸣确实在这里开了眼界。
  他甚至看到了泡在福尔马林里的一截羊肠,夏尔告诉他那是他收藏的查理十世用过的避yun套。
  他得意的神情感染了白许鸣,后者也不禁讶异的点点头以示佩服。
  敖旭倒是表现的兴致缺缺,并且随着时间的流逝,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浅。
  这座博物馆里还有个小的套间,门口装备着沉重的C级防盗密码门,夏尔说那里放着他收藏的所有珍贵的珠宝,白许鸣本来没兴趣窥探别人深藏的财宝,但夏尔坚持要他进去看看。
  这种殷勤的坚持引起了白许鸣的反感,他心里有点不舒服,但脑子里还惦记着姜淼斯念经似的叮嘱。
  敖旭也警惕起来。
  但他选择见招拆招,他到愿意看看这个法国佬在玩什么花样。
  C级防盗门通常是运用在银行金库水平的防盗门,开启的过程要了一段时间。
  女仆给白许鸣和敖旭一人送上一副丝绸质地的白手套,这在无形中增添了一份仪式感,以至于防盗门打开的一瞬间,白许鸣几乎觉得自己被那耀眼的光芒刺的睁不开眼。
  等他适应了一会儿才发现,那只是因为内间装满了白色的冷光灯。
  内心巨大的反差让他在略有尴尬的同时心情轻松了不少,以至于忽视了敖旭的反常。
  在开门的一瞬间,敖旭感受到了一股巨大的气场像一阵射出的箭雨席卷而来,但只一瞬就全然消失了,空气安静的仿佛像是错觉。紧接着他发现那股气场又微弱的波动起来,像一颗鲜活的心藏被缰绳牢牢捆住,连普通的搏动都受到了限制。
  他不动声色的打量着整个房间,这里装修的像是一家豪华珠宝店,防爆玻璃柜像一条蛇一样成迷宫状蜿蜒在房间里,参观者顺着两排展示柜中间的路往前走就能一点不拉的看完所有的藏品,但也正因如此,哪点微弱的气场难以被锁定。
  敖旭趁着翻译的机会细细的观察夏尔的神情,发现他跟刚才竟完全没有不同。
  完全没有不同……
  夏尔正夸张的比着手势,用法文掺夹英文的语言向白许鸣介绍每一样宝贝。敖旭站在他身后,白许鸣站在他身前。突然敖旭走向了白许鸣,狭窄的通道让他不可避免的碰到了夏尔的挥动的手,他伸手轻轻的挡了一下,只一秒,他就碰到了夏尔的脉搏。
  那里,无声无息。
  敖旭呼吸一窒,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丝毫没有察觉这人并非人类。但随即他意识到了自己身处欧洲,法国,这让他脑海里产生了一个大胆的念头。
  夏尔·皮诺,是吸血鬼。
  

  ☆、第 38 章

  吸血鬼,于十八世纪如雨后春笋一般活跃于东欧国家,犹如黑死病一般的传播力令他们在不到一百年的时间里席卷了整个欧洲大陆,伴随着西欧的殖民主义的盛行,吸血鬼的活动范围也从欧洲大陆向非洲、美洲扩张,与狼人一样,他们是近代欧洲最活跃的妖怪之一。
  二战期间欧洲动荡,敖旭在海上遇到过许多到美洲逃难的吸血鬼,他们攻击力一般,但繁殖能力一流,只要被咬上一口,身体素质又不算太差就能顺利从人类转化为吸血鬼。
  但好景不长,过度扩张的吸血鬼队伍过于庞大,不同地区的起源和文化背景很快让他们产生裂痕,战争年代的利益相争往往野蛮又残酷,大量的年轻吸血鬼亡命于族群斗争之中,由此吸血鬼人数锐减。
  斗争成功的族群留在了美洲,失败的则逃亡非洲,隐蔽身份成了所有人一致默认的原则。
  与中国鬼怪超越历史的长度相比,吸血鬼大约就是一张手掌上的一块指甲盖的分量。因此敖旭并没有把夏尔的攻击性放在眼里,相反,结合白许鸣前几次‘优异’的表现,他反而期待着可能有灵器的出现。
  而且,他也很想知道这只吸血鬼佬想干嘛。
  白许鸣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挤到自己身边来,睁大眼睛用眼神询问,得到的却是一个平常的微笑。
  夏尔还在喋喋不休,白许鸣只好又转回去应付他,一行人以蜗牛的速度走出了套间。
  刚出套件,就有女仆迎了上来取走他们的白手套,另一个女仆走到夏尔侧面说了几句。
  敖旭对白许鸣道:“她说,老陈到了。”
  老陈没有和他们一起出发,而是代表姜淼斯先去了开云集团总部和旗下几个品牌签了不同程度的合作协议——尽管是代表姜淼斯,但实际上老陈只是走进会议室,坐在椅子上看姜淼斯和众人视频会议,然后他签好协议,收起协议。
  在家看着蒙蒙的日子里他也没有荒废,报了个网课在家里突击了法语,现在加上肢体动作,基本交流还算OK。
  老陈到来之后,一行人开始了对整座城堡的参观。
  感谢老陈的活跃,白许鸣在心里拜谢。老陈的聒噪完美抵挡了夏尔的喋喋不休,让白许鸣得以空闲可以走在后面平心静气的欣赏。
  整座城堡最出彩的就是那个博物馆和一个花园图书馆,除此以外就是大量的房间。一行人又来到室外,像散步一样走在城堡后方的花园里欣赏园艺艺术。
  白许鸣和老陈两个典型的无产阶级对园艺一窍不通,这里就换敖旭应付夏尔。
  老陈小声问:“这鬼佬太他吗有钱了,你说,他为啥要邀请你来玩?”
  白许鸣偷偷打了个哈欠,说:“我怎么知道。”
  老陈露出一个恶心和难堪混合表情,道:“据我的经验,他可能看上你了。”
  白许鸣瞪他,骂道:“我看你长得比较符合变态的喜好。”
  老陈一张嘴成O型,双手搭在胸前,一副‘你说的好在理,我好怕怕’的猥琐模样。
  白许鸣刚要伸手打他,夏尔和敖旭一并回头等他俩跟上来,那只抬到半空中的手只好拐了个弯,从老陈后脑勺落到了肩上。
  等他们终于逛回城堡,女仆第一时间迎了上来告知晚餐已经准备好了。
  早在他们逛到一半的时候白许鸣就很饿很饿了,但他不好意思开口要吃的,毕竟这是上人家家里做客。而法国习惯将一日三餐的重点放在晚餐,所以开饭时间较晚。
  白许鸣几乎产生自己的肚子正在凹陷的幻觉,胃壁相互摩擦,他小心的算着时间咽口水。
  等他们坐定,晚餐一道道按顺序呈上来时,他喜忧参半。
  喜的是终于有食物可以吃了,忧的是每盘菜上的食物不到六平方厘米的大小,还得一刀一刀切着吃,简直要命。
  还好法国菜数量多,结束时他也算吃了个半饱。
  晚饭后差不多八点半,他们聚集在客厅里,女仆推着餐车送来点心和茶水,还有一把小提琴。
  夏尔·皮诺开始给大家表演才艺。
  白许鸣不知道这是国外传统还是什么,毕竟他还住家里时,他们家每逢宴请亲戚,晚饭后都是一群人坐沙发上看电视嗑瓜子聊天,或者大人们凑一桌两桌打麻将,从没见过展示才艺的。
  他心里隐隐不安起来,这难道是要轮番展示吗?他除了走秀好像也没什么才艺啊。
  要不表演个唐诗朗诵?
  老陈扯了扯他的衣角,小声说:“这是要轮番展示吗?要不我演个唐诗朗诵?”
  话音刚落,夏尔一曲奏毕,微微弯腰向大家行礼。
  沙发上三个中国人纷纷响起凌乱的掌声。
  掌声结束后,大家眼含尴尬的面面相觑,敖旭在白许鸣期待的、水灵灵的目光中站了起来。
  “可否借用一下您的钢琴。”
  “请自便。”
  敖旭坐在了落地窗边上的钢琴前,来了一首《野蜂飞舞》。在不经意抬头间,他看到了白许鸣惊讶崇拜爱慕的眼神,这简直就像是十万伏特的电量充进了体内,令手指的肌肉绷得越发紧实。他的承认,他是有虚荣心的,特地挑了这么一首外行都听得出来很厉害的曲子来演奏。
  老陈诶了一声,道:“这个小龙人还挺多才多艺呀。”
  白许鸣点点头,心说,我都不知道他还有这才艺。
  接下的时间里,夏尔和敖旭开了场联合演奏会,老陈和白许鸣在沙发上吃着小点心喝着红茶充当不专业的看热闹观众。
  九点半的时候客厅壁柜上摆放的古董水银瓶气压时钟鸣叫报时,女仆们又冒了出来。
  “该休息了。”敖旭来到白许鸣身边。
  “很愉快的一天。”夏尔笑着说:“那么各位,明早见。”
  女仆们领着白许鸣、敖旭、老陈去往不同方向的客房。
  白许鸣已经很久没有跟敖旭分开睡过了,但这一天实在是令他疲惫极了,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睡觉,匆匆洗过就倒在了床上。
  女仆替他放下床帘,很快就形成了一个密闭、黑暗、幽静的四方空间,白许鸣在一秒钟内睡了过去。
  敖旭在三人被领往不同的方向时就开始起疑心,他打算等大家都睡下之后再去找白许鸣,但就在女仆离开的一瞬间,一股强大的气场以海啸一般的速度朝他冲了过来。与白天不同的是,这一次,气场并没有很快消失,而是像空气一样稳定、饱满的充满了空间中的每一个角落。
  糟糕。
  当敖旭在一次尝试寻找白许鸣的位置时,他发现找不到了。
  就像是Wi…Fi一样,强大气场如同恶劣的天气影响了信号,过于远的距离也阻隔了联通。
  敖旭难得紧张了起来,没想到夏尔的动作竟然这么快,他赶紧跳下床冲了出去。然而当他走出房间开始摸索位子时,他才发现,黑暗的城堡内部的房间是随时移动的。
  白许鸣梦到自己胃痛,他的意识因此清醒了百分之三十,但也没当回事儿。大概是着凉了嘛,他这么想着将被子裹紧了压在胃的地方尽量传递热度。
  这么做稍微缓解了一会儿就更剧烈的疼了起来。
  白许鸣被疼醒了,他歪倒在床上犹豫着是忍一会儿就到白天,还是痛苦的爬下床然后千辛万苦的去找吃的。黑暗中,额头的汗水从眼皮上划了过去,他最终决定还是起床吧。
  摸黑掀开厚重的床帘,白许鸣开始伸手去够床头灯。手贴在墙壁摸了一圈竟然没摸到开关,卧槽,不会没有吧。他有点烦躁的想着,坐直了一点然后再一次伸手去够。
  这一次,他摸到了一个冰凉、滑腻的东西。
  心里一跳,白许鸣定在了那里,他不敢动,手指指尖不禁微微蜷缩起来。
  卧槽,那是什么鬼,怎么是软的?
  白许鸣在黑暗中无声的尖叫,他的身体藏在床帘里,半条手臂露在外面。脑海中不停的闪现着手臂被砍断鲜血四溅的画面,他却一动不敢动。
  分明赶紧抽回手是最好的。
  艹!电光石火之际白许鸣猛的抽回手,谁料那蛇一样的东西一下子捉住了他。胆战心惊的一刹那白许鸣意识到了那是一只手,他下意识的在次用力往回抽,结果对方却用坚如磐石一般的力道将他从床上拖了下来。
  “啊!”白许鸣从半米高的床上滚到了地上。
  床帘被扯了下来,像春卷皮一样裹住了他。白许鸣眼前一片黑暗,挣扎着要掀开布料,突然一个重物压到了他身上,那只冰冷的手压住了他露在外面的胳膊,另一只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我日你妈个皮皮蛋!
  白许鸣的怒气在缺氧黑暗的环境里无限膨胀,暴躁的情绪让他一个侧挺身将人从身上掀倒在地,他反手抓住那只压住他的手,翻身趴到了那人身上,同时裹在身上的帘子也松开了,他深深的呼吸着夜间清凉的空气,反手将窗帘蒙在来者头上,用手捂住他的口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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