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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君巨喜欢他的超模男友-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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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许鸣震惊。他的心跳漏了一拍,呼吸一窒,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第 47 章

  “一千万?”
  敖旭点点头,来到他身边握住他的手。
  “没事的,我们能摆平,只是他们是你的父母,所以我们还是希望能和平解决。”
  白许鸣听不清他在说什么,满脑子都是自己的父母要向自己勒索一千万这件事。
  他今年二十六岁了,距十八岁离开家已经过去了八年。
  直到现在他还记得他爸妈将他赶出家门那天的模样。他妈穿着红色的运动短袖,半长的黑发烫着小卷,一片漆黑中带着丝丝银线;他爸穿着白色的短袖衬衫,理着一个接近光头的平头。
  那是高考过去的第一个星期的周末,也是他意识到自己是同性恋的第二个月。当时班群里有个同学转了一则文章,标题党,叫‘高校中被勒令禁止的实验’。内容是一群社会学专业的学生做小组作业,测试社会对同性恋的容忍度。
  为了控制变量,他们在学校里征集了二十位自愿者参与调研,二十位同学全部认为自己和父母双亲的关系良好,并且全部通过了测试。
  这些年轻人,将在实验开始的第一周,回去对自己的父母‘出柜’,然后真实地记录结果。当时二十位年轻人全都信心十足的表示自己的父母肯定会理解自己,这个实验将维持半年,容限每位父母不同的接受时间。
  第一周的实验结果,出人意料。二十位同学中只有两位的父母接受了子女是同性恋这件事,有五位同学的父母说出了‘断绝关系’这个词,有十位同学的父母表示要带孩子去看心理医生‘矫正’,其余的同学跟父母开始了不同程度的冷战。
  这个实验之后,有几位曾经和父母关系良好的学生开始减少回家的次数,有九位同学申请退出实验。由于造成的后果不可控,这个社会实验被迫中止。
  实验中止了,但实验带来的伤害却还在发酵。
  白许鸣因为误打误撞点了进去看了一眼,从此就像着了魔一样在脑海里反复构想如果是自己的父母会有什么反应。
  他的父母都是高中教师,母亲教英文,父亲教历史。白许鸣于父母的关系比较传统或者说一般。小的时候和别人一样上补习班,成绩中等偏上,在父母跟前话少,一度被认为是内向的孩子。读高中时因为兴趣方向是模特儿跟父母大吵一架,最后因为成绩问题,父母期待他作为艺术生可以考入一流院校,因此无奈同意了他的选择。
  总而言之,是算不上亲密的亲子关系。
  但他却跃跃欲试。文章中的志愿者们并不是真正的同性恋,但他是。因此这个实验就像一层皇帝的新衣一般给了他自以为是的最后一层‘遮羞布’。他心里想着,我试试看,如果他们生气,我就说这是个玩笑。
  白许鸣能说服自己这就是个玩笑,但说服不了别人。
  内心的兴奋叫他彻夜难眠,终于在第二天中午他鼓起勇气,再咽下第二口米饭时,冷静的开了口。他的声音没有抖,语调平静,把‘我是同性恋’这句话说得像‘我是白许鸣’一样自然。
  他的父亲,在短暂的怔愣后,放下了筷子,用严肃沉着的声音质问他:“你再说一遍。”
  六月的天气已经开始炎热,他们家住在以前修的教职工楼里,通风一般,又湿又热。天花板上青绿色的电风扇吱吱吱的叫唤,像快死了一样。
  白许鸣以前一度很害怕它就这么转着转着掉下来,可这一刻,他却不怕了。
  他不光不怕风扇会掉下来砸死他,也不怕父亲风雨欲来的愤怒,倒不如说父亲隐约压抑的怒气给了他抗争的勇气,让他坚定了自己没有错的信念。
  他像个勇士一样说出内心的话:“我是同性恋。”
  啪!
  他母亲迅猛地扇了他一巴掌,尖叫道:“胡言乱语!”
  “我没有。”他争辩。
  啪!
  又是一巴掌。
  “这饭你别吃了,”他爸将碗掀翻在地,怒吼的声音像夏夜的雷鸣:“给我跪在门口反省!”
  之后发生的事情混乱的像一锅米糊。
  白许鸣出了倔强的说出‘我没错’之外,再也找不到其他能够辩驳的话语。
  直到他父母说出:再不认错就给我滚出这个家门,我就当儿子死了!他终于感受到一股勃然喷发的怒火冲上了喉咙。
  他吼道:“滚就滚!”
  当时,他是真的没想到,接下来的八年他都不会再见到父母一面,也没想到一个刚成年的、只有高中学历的孩子独自面对社会有多么艰难。
  他怀着怒气像一阵飓风一般冲了出去。
  半夜里他趴在肯德基二楼的餐桌上,看工作人员关掉了灯,玻璃外狂风呼啸,雷雨喧嚣,脑子里响着的全是他父亲的怒吼和母亲的尖叫。
  他的眼泪和玻璃上的雨水一起流了下来。
  亲情原来是这么浅薄的东西吗?传宗接代这样固执的概念难道比一个活生生的人更重要吗?同性恋难道比癌症更可怕,以至于父母可以狠下心与他断绝关系?
  他想不明白,中国有千万人也想不明白。
  之后的八年里,他一次都没有回过家,就像他爸说的那样‘我就当儿子死了!’,他也当自己没有父母了。日子过的最艰难的时候,他也没有想过要回去。说怨也不会怨,毕竟每位父母都曾在中年幻想过儿孙满堂的景象,他是同性恋,无后算是不孝,但他的父母罔顾亲情抛弃了他,这是背叛,白许鸣也不会原谅这点。
  如此一来,没有谁欠谁。
  但他没有想到,有一天,他自认清高的父母会向他勒索。
  是这八年让他们改变了太多,还是本来我就记错了。白许鸣产生了深深的疑惑,他心底对父母残存的一层薄薄的感情,此时此刻像一张在狂风中飘扬的A4纸,仿佛下一秒就会被大风撕裂。
  这股疑惑渐渐演变成焦虑,压制住了他对于回家的厌恶。
  “回去……回去看看。”白许鸣看着敖旭的眼睛,对方光亮的眼球反射出自己不安定的表情:“你会陪我去吧。”
  敖旭摸了摸他的头,白许鸣感觉背脊一阵发麻,很快就放松了下来。
  “当然。”
  吃过午饭后,吴稚就去收拾了行李。
  路集、吴稚、敖旭和白许鸣一同出发,姜淼斯留在上海以防有意外情况发生。
  三个多小时的车程,白许鸣一言不发。
  等到了地儿,天已经黑了,吴稚给白许鸣拿了件外套披上,以防着凉。
  还是那个老小区,墙壁棕黄,隔音极差,站在楼底下都能听到三楼教政治的张老师跟她爱人吵架。小区外面的小吃街被拆了,修了个新的广场,此时几首风格不一的曲子正胶着着,谁也不让谁。
  白许鸣抬头往上看,五楼正亮着灯,那是他家。
  此时,他穿着高级时装,身后是高级轿车,与这里的烟火味格格不入。谁能想到呢,八年前他穿着一件森马的T恤离家出走,八年后他穿着范思哲的外套回来了。
  楼道里走出来几个人,为首的没顾上有一道疤,看着凶神恶煞,一开口却是个娃娃音。
  “路总,您可总算来了。”
  “嚷嚷什么,现在什么情况?”
  疤男下意识捂住嘴,小声的说:“正闹情绪呢,说不让出去就不吃饭,呵,跟我这儿演《红岩》呢。我二话没说就给他们点了个肯德基全家桶外卖,可香了,老两口偷偷吸口水呢。”说完,脸色颇为得意。
  路集懒得理他这个傻子,扒开他就要往上走,疤男赶紧把他拦住,讨好道:“路总路总,别急呀。”
  “你想干嘛?”
  疤男笑眯眯:“我女朋友是白老师的粉丝,能不能……”
  “不能,滚。”
  夜幕隐藏了敖旭的表情。
  还没下车,他就感受到了气场的波动。
  此时,站在这栋楼前,一股强大的气场,蕴含着无与伦比的精神气力和超越时空的历史预言,瞬间、温柔地穿透了他的大脑,迎来了灵魂的洗涤。这是龙神一族的气息,是千年前,最为精纯的龙吟之声。
  毫无疑问,在这样一个不起眼的三线城市的老小区里藏着一件足以震天动地的灵器。
  想到这儿,他不禁看了一眼身边的白许鸣。
  等拿到这件,就只剩最后一件了,我亲爱的宝贝,你的使命就快要完成了。
  白许鸣被他们围着上了楼。
  他们家门口正蹲着几个混混模样的青年壮汉,白许鸣猜测,这大概就是路集口中‘当地的门路’了。
  混混给他们开了门,五里灯火通明,白许鸣眯了眯眼,再睁开发现他父母都站在了门口。
  “白许鸣……?”他母亲皱着眉,试探着叫道。
  这个记忆中烫着小卷的女人现在染了一头老年人为了显年轻都会选择的红发,小卷也换成了大卷,身上穿着的那件米色的薄衫儿白许鸣没见过,兴许是他走之后买的。
  也是。什么年代了,哪有一件儿衣服穿八年的。
  他的父亲就站在母亲身边,头发灰白、稀疏,还是那么短,连头皮都能看见了。他抿着嘴,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仿佛把中国上下五千年历史统统经历了一遍。
  夫妻俩都是平凡人的长相,两张脸上各富优势的五官拼接在一起就有了白许鸣那张惊为天人的脸。
  白许鸣点了点头,他本来想说你好,或者打个招呼什么的,但一时却张不开口了。
  进去也不是,站着也不是。
  敖旭朝白许鸣靠近了些,新的人和新的记忆将他从干涩的回忆中拉了出来。白许鸣心想,我已经有了新的生活,别忘了自己是来干嘛的。
  “我能进去吗?”他问。
  白母一怔,连连点头:“快、快进来吧。”
  等一行人进了屋,白许鸣这才看到沙发上还做这个头上缠着纱布的青年。
  他只觉得这人有些眼熟,却不记得到底是谁。
  青年也看到了他,相比白许鸣的冷漠,对方热情的像一把火,站起来就要拥抱他:“大明星回来了!稀客稀客,还记不记得我呀?”
  白许鸣皱起眉,不喜欢他这种油腻的自来熟。
  路集帮他挡下了青年,冷着脸警告:“先生,麻烦你坐回去。”
  青年张开的怀抱有些尴尬,他做回沙发上,勉强笑着说:“大明星就是不一样啊,贵人多忘事……你们随便坐啊,就当家里。”
  他这语气,仿佛这儿是自己家里。
  白母端着几杯茶叶茶过来了,开口颇为拘谨:“你不记得了吧,这是你小姨的儿子,你的表弟,达达。”
  吴稚赶紧接过塑料茶杯:“阿姨,我来吧。”
  白许鸣隐约记得自己母亲有个妹妹,但两家来往甚少,印象也不深。
  “不记得了。”他直白地说。
  “哼。”端着水果过来的白父冷哼一声:“你还记得什么?”说完,放下果盘就进屋了。
  青年站了起来,冲他们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抱歉啊,我大姨夫就是这性格,别介意啊。”说着就跟上去敲主卧的房门:“大姨父,表哥好不容易回来一次,你别闹别扭了。”
  俨然一副这家里儿子的模样。
  “你俩谁是亲生的呀?”路集看白许鸣,戏谑地说。
  白许鸣心情不大好,没理他。
  这时,白母端来第二波茶水,赶忙招呼大家坐下:“大家坐啊,家里简陋,你们担待些。我去炒两个菜,一会都吃一点啊。”
  吴稚赶紧站起来:“阿姨,让我帮忙吧。”
  白母连连摆手:“诶,不用不用,哪有客人动手的道理,”说着就冲卧室方向喊道:“老白,出来帮我打下手吧。”
  没人应她。
  青年扭头冲她说:“大姨父说他吃不下。”
  白母有些尴尬,她手在围裙上蹭了蹭,道:“哎呀,这老头子脾气怪,你们别介意啊。”
作者有话要说:  回学校啦,好冷哦

  ☆、第 48 章

  “没事儿,”路集客气地笑道:“您随便弄就好,吃饱了我们好谈事儿。”
  白母脸一白,挤出来的微笑就这么僵在了脸上,她点了点头,回厨房去了。
  路集拍拍吴稚,后者机灵地跟去了厨房,想着怎么套套近乎,顺便套话。
  敖旭没心情理他们这些家长里短,他已经非常确定灵器就在这间屋子里了,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赶紧拿到手。
  “鸣鸣,带我到处看看吧。”
  白许鸣此时正尴尬的如坐针毡,心想到处走走也好过傻坐着,就应了他站了起来。
  他俩一站起来,站在白父门口的青年也转过头来。
  “表哥,有什么事儿吗?”
  白许鸣几乎克制不住对他的厌烦:“我看看自己家有问题吗?”
  “没有没有,”青年赶紧笑着说:“我还以为你要找什么东西呢,我帮你找。”
  “不用。”
  老房子别的地方也没什么好看的,但白许鸣不知为何很想再看看自己以前的房间。他的房间与白父的房间正对门,刚要进去就被他表弟拦住了。
  “怎么?”白许鸣的视线像冰锥似的打在青年身上:“我不能进我房间?”
  “表哥你误会了,”青年紧张地笑着:“你好久没回来了,大姨就让我住在你房间里,里面都是我的东西……”
  白许鸣身高一八八,表弟身高一七一,当他从上往下看时,那眼神简直就像要杀人。白许鸣凑近他,抓住他的衣领只单手把他提了起来,表弟吓得一哆嗦,踮着脚站都站不稳。
  “表、表哥?”
  白许鸣将他按在墙上,轻声道:“滚。”
  路集也凑了过来,他轻轻的拍了拍白许鸣坚硬的跟岩石一般的手,笑道:“都是亲戚,别闹了。”然后用不亚于白许鸣的力道抓着表弟的肩膀,把人押往沙发:“来来来,小表弟,陪我聊聊天嘛。我头一次来,还什么都不知道呢。”
  表弟迫于他的威压,坐了下来。
  白许鸣心里骂了一句,推门进屋了。
  房间的格局没改,但屋子里的一股味儿嚣张地宣告着这地儿已经易主了。白许鸣和敖旭一前一后地走进去,走到窗边的书桌前,就听到了窗外汽车开过的声音。
  “我以前就是坐在这念书的,”白许鸣摸了摸桌沿:“高考之前,这上面堆满了卷子,有半米高呢。”
  他的手指了指书桌下的第一个小屉子,说:“我以前总喜欢把零食放在这里,”他指到第二个,说:“这里就是放我的错题集。”然后指向最后一个,道:“这里就是放些我妈喜欢丢的小东西,像悠悠球啊、陀螺啊什么的,哦,还有游戏王的卡牌什么的。”
  “说起来,我这个屉子应该是锁了的,”白许鸣说着拉了拉,果然没拉开,这个保留着的‘不变’一下子让他兴奋起来,他冲敖旭笑道:“打不开,肯定没人动过,你等会儿。”
  说完,就跑到床边上,移开床头柜,从底下厚厚的灰尘里摸到了一把钥匙。
  “太好了!还在。”他用手搓掉钥匙上的灰尘,打开了抽屉:“老天,还真能打开。”
  抽屉被锁了八年,里面也积了一层薄薄的灰。
  白许鸣把东西一样样掏出来,展示给敖旭看:“哇!你看,这个是青眼白龙啊,现在肯定绝版了,还有这个,手里剑啊。”他朝敖旭一抛,后者笑了笑,稳当地接住了。
  “诶,这个是什么?”白许鸣把一些小弹珠扒开,摸到了一块黑乎乎的东西,他举起来,一看,像是小半片乌龟的壳。
  敖旭突然握住了他的手腕。
  “这是龙咒卜啊,”敖旭抱住他,因为激动而过于用力:“这是我们神龙一族远古的符咒。你果然是我的命定之人,这件灵器竟然就藏在你身边。”
  “这是灵器?”白许鸣大吃一惊:“这玩意儿好像是我小时候去乡下玩捡的,你确定吗?”
  “我确定,你看。”敖旭的指尖生出一颗荧蓝色的光珠,当光珠与龟甲接触的一瞬间,上面奇怪的纹路突然亮起金色的光芒,那些光芒像流动的液体一般奔腾在咒文的沟壑里,整个房间都被这盈盈金光照亮。
  敖旭亲了亲白许鸣的脸颊,亲密地说:“果然,只要有你在,我就一定能找到灵器。”
  他的声音不大,甚至连站在门外的人都听不见,但是这个音量的对话对于隐蔽型的监听设备而言足足够矣。
  直径五米开外、正身处厨房帮忙择菜的吴稚将这段对话听得一清二楚,他手上一顿,用0。1秒的速度捕捉到了关键信息。
  “小吴,不用你忙了,去外面吃水果吧。”白母说。
  “没事儿,最后一根。”吴稚将菜苔的老茎儿撕掉,折成了几段:“好啦。”
  菜品非常普通,这些年来白母的手艺没有丝毫进步。
  路集吃了两口便放下了筷子,一点面子都不给。
  他不吃了也不下桌,看着大伙吃,给每个人造成压力,加快他们咀嚼的速度。
  嚼得最快的是小表弟,他刚刚和路集进行了长达二十分钟的对话,此时正觉得自己是个不该活着浪费地球资源的废物,他不配和路集这样德高望重的人同坐一张桌子进食。
  “大姨,我饱了,我去看看大姨父。”说完,放下碗就跑了。
  桌上只剩下白母和白许鸣一众。
  白母感到了压力,她食之无味干脆放下了筷子。
  “看你们这么大阵仗呦,白许鸣,我养你这么多年,你就让这些人来对付你妈。”
  “你是觉得我欠你,所以才找我要一千万吗?”
  白母眼眶微红,声音也抖了起来:“你不欠我的,又不是你自愿要出生,自愿被生成同性恋的,是我欠你的。”
  这话听着像是赌气,白许鸣不知道她到底什么意思。
  “如果你怕没人给你养老,我会给你钱,但如果你拿我的性向勒索,我告诉你,想都别想。”
  白母呵一声,道:“我是你妈,天底下只有我会无条件的对你好。我怎么会勒索你呢?”
  “你所谓的无条件对我好就是知道我是同性恋之后要跟我断绝关系?”白许鸣咬牙。
  白母激动起来,高声叫道:“你要不是个同性恋有多好!我们家不知道有多幸福!你连改都不愿意改一下,说跑就跑了。当子女的跟父母低个头算什么!你怎么就这么犟呢?你要是回家难道我们真的会不管你吗?”
  白许鸣摇摇头,叹息一般地说:“这么多年你还觉得同性恋是病。我无话可说,错就是错对就是对,我不能为正确的事认错。”
  “你永远都不懂妈是为你好。”白母无声落泪:“就算你现在不懂,将来总有一天会懂。妈要你一千万不是要自己花,妈是要给你存着。你现在年轻,又身处娱乐圈这么乱的地方,今天正风光明天说不定就一蹶不振,你需要保障啊。妈是不会害你的,你把钱放我这,有一天你在外面挣不到钱了,家里还有娶媳妇的本儿在。”
  白许鸣简直无话可说。
  夏虫不可语冰。在白母的世界里,同性恋就是一种病,他儿子就是得了病并且病入膏肓还讳疾忌医的病患,她备受煎熬,因为这儿子是她生的,同时她又在期待着又一天自己的孩子会幡然醒悟,殊不知这种期待既折磨自己又折磨白许鸣。
  “不可能。”白许鸣说:“看来我们没什么好谈的了。”
  他说完就站起来想往外走,白母冲上去抓住他的手,声嘶力竭:“你要走到哪里去啊!你八年都没回来了,又要走!是不是等我死了才会回来看我啊!”
  白许鸣心里一酸,越发觉得自己没办法面对她。
  “你不许走!你走了我就跟记者曝光你!”白母怒吼:“到时候电视台就会封杀你,你不许走!”
  白许鸣没想到她会这样威胁自己,顿时勃然大怒:“你威胁我?你凭什么!我幸幸苦苦在外面没靠你们一丁点奋斗出来的事业,凭什么要被你一两句疯言疯语给毁了!你以为什么都要按你想的去办吗?我告诉你,你尽管去外面说去吧!老子明天就把你送进精神病医院去!”
  白母泪如雨下哇哇大哭,握拳捶他:“你不孝!不孝子,不孝子!”
  路集和敖旭拉住白许鸣,吴稚拉住白母,把两个都在气头上的人赶紧拉开。
  闻声而出的白父和表弟也上来劝架,白父一言未发却眼眶湿红,他不愿看白许鸣,连忙背过身去。
  “冷静冷静。”敖旭将白许鸣往屋外带:“有什么火冲我发,别冲动。”
  “管你屁事,这是老子的家事,让开,我看她还能打死我。”
  “怎么不关我事,我是你男人,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敖旭抓住白许鸣的手,不许他再乱动,他的力气比身为人类的白许鸣强大太多,后者被桎梏住,怒火更盛。
  “老子叫你滚!”
  “不许骂脏话。”
  “我日你妈逼的敖旭,你给老子放开!放开!”说着就上脚踹他。
  敖旭舍不得伤他,但眼看就制不住了,干脆心下一横,将人扛在了肩上。
  “路集,这里就交给你了,我先带他走。”
  “放心。”
  白许鸣怒不可竭,他瞪着腿要下来,可惜敖旭稳如磐石,任他挣扎也撼动不了分毫,硬是扛着他下楼了。
  “别叫了,要是把邻居叫出来你就真要出丑了。”
  白许鸣快被气哭了,张嘴就咬在了敖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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