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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下]替罪羊-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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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钟铭身上熟悉的味道传来时,他第一次觉得“还好是他”。
“呦,坐不住了吗?”
郎钟铭笑着把他半拉半抱地扯出来,将人抱起放到电脑键盘上。
郎钟铭看他这样也心软了,把人拉下桌子背过去,从后面匆匆要了他一次。
做完,郎钟铭自己当然觉得还不够,让他吃惊的是肖扬身体的反应,似乎也是在极力挽留他。
“这里不方便,而且我也还有工作呢,你先回家等我。”郎钟铭替肖扬穿上裤子,又顺手揽过他的腰,让他坐在自己腿上休息了很长一段时间,还亲自送他进了电梯。
肖扬这大半天折腾下来,那样子一看就知道什么情况,公司里的人各个假装是眼观鼻鼻观心,暗地里早就炸开了锅。
肖扬不知道是什么支撑着自己一路走到车站,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晕倒在公交车上,只是一根筋地往郞家去,脑子里反反复复都是刚才自己恶心的样子。
他知道自己很不对劲。
从公交站到郞家大宅的路还有挺长一段,平时只要走20分钟的路程今天格外漫长。
起风了,肖扬瑟缩了一下,忽然没了回到那个地狱的勇气。
他的身体到现在都还想等恶魔来满足他丑陋的欲/望,一路上吹的风也没能减缓这种急切的需求,他控制不住自己,又觉得羞耻恶心,顿时崩溃。
肖扬依稀记得半路上有条小路,通往一个水潭子。
水潭不深,但里头长年掉着几根通电的电线,这里是郞家的地方,平时没人经过,市政懒得管,立了段铁丝网草草了事。
肖扬深一脚浅一脚走过泥地,朝水潭走去。
就快要接近铁丝网了,肖扬却听到有人在叫他。
不知是不是幻听,那声音和小时候的郎钟铭特别像,有一股特别的活力和对人的关切。
肖扬停下来。
“肖扬哥——快回来——”
是郎钟锦。
直到被拉回到屋里坐下,看着郎钟锦赶小风和龚管家去做事,又替他倒了杯热水,肖扬一时恍惚,似乎记忆深处那个郎钟铭又回来了。
肖扬的爸妈为了救郎钟铭的爸妈而死,所以郞德文一开始带肖扬回郞家时,郎钟铭是对他很好的,百般护着他。
只可惜这样的维护和照顾就在他自己心思变多以后没了。
郞家这对兄弟平时看不出有多像,但有些气质和性格上的东西,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肖扬不知道,自己这次没死成,是不是就这么折在他俩手里了。或者整个郞家,都是他的噩梦。
“肖扬哥……你刚才去那儿……是什么意思啊……”
郎钟锦不学无术,但人可不傻,聪明和机灵完全不输他哥哥,肖扬刚才那样子是想做什么,他一眼就看出来了。
见肖扬不说话,郎钟锦在旁边拉开椅子坐下:“肖扬哥,我知道你现在孤零零一个人,没有爸爸妈妈,我们毕竟是外人,我哥又……唉……他也真是……可是肖扬哥!”
郎钟锦说着说着激动起来,“你好不容易出来了,难道不想过过好日子吗?以后日子还长着呢,说不定哪天你就有能力独立出去,就遇到了合适的人陪你,对不对?”
肖扬自嘲着笑了下,没接话。
郎钟锦看他不信,一犹豫,说出了句让肖扬怎么也没想到的话:“如果我说……你爸妈可能是被人害死的呢?”
肖扬愣住,呆呆看着郎钟锦,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说。
“肖扬哥,这事我也不确定,但其实……当年有可能不是你爸妈自己要把位置让给我爸妈的……你想过没有?”
郎钟锦的话如同闪电,狠狠劈在肖扬脑子里。
“你……不可能……”
郎钟锦稚气未脱的脸一下子凑近了:“肖扬哥,如果真是我爸妈强行把位子给抢了,甚至是直接害死了你爸妈呢?你难道不想知道真相吗?你还替我哥背了这么多黑锅,难道就想一直这么背下去吗?”
肖扬终于重新找回了理智,开口道:“为什么告诉我这些?你不怕我报复你们?”
郎钟锦笑了,露出天真的小虎牙:“我相信肖扬哥不会把爸妈的罪过算在我们头上,只是希望肖扬哥你能有个动力,活下去,等以后你遇到了个好人,过上了新的生活,说不定还要来谢我呢~”
肖扬迟疑着:“你说的……有几分把握?还是你只是在骗我?”
郎钟锦一拍胸脯:“当然是因为我一直有这种怀疑才这么说的,我反正把我的猜测讲给你听了,信不信由你。”
肖扬起身谢过郎钟锦,默默回了自己房间,收拾身上残留的痕迹。
郎钟铭大概是被公务耽搁了,回来的有点晚,还好家里放着饼干,肖扬啃了两片,也算补了一天下来的体力消耗。
等人到齐,爷爷难得恢复了点精神,下楼来和大家一起吃饭。
肖扬闷头吃饭,筷子就没出过自己投下的那一小块阴影范围外。爷爷看在眼里,又见到他脸上的疤,想起之前的事来,多少有点愧疚。
“肖扬啊,多吃点菜,来。”
郞德文给肖扬夹菜。肖扬一直避着他的眼神,也不喊停,老爷子就尴尬地一直添,直到他的碗里堆不下为止。
等郞德文坐下,肖扬才重新低头吃饭。
席间小风端来了汤,给每人挨个分。
郎钟铭一口气喝完了自己手里那碗,又顺手把边上郎钟锦的也抢来灌下,还说:“这汤不好,你别喝了。”
肖扬忽然心里一跳:都说孩子的某些习惯是从父母那儿承袭而来的,郎钟铭能自然而然抢了弟弟的汤,随便找个理由把人打发了,那郞泉难道做不出那种事么?
但此刻他没有证据,只能低头吃饭,把所有疑心都往肚子里咽。
饭毕,肖扬独自上楼,回了自己房里。
郎钟铭晚上有约,已经说了不需要他“服侍”。他也总算可以躺被窝里好好休息,仔细想些事情。
郎钟铭不急着回房,倒是叫来了小风。
“你也真是,都在我们家做了多少年了,又忘了钟锦对白萝卜过敏吗?他那碗还放得尤其得多,想毒死他呀?”
小风吓了一跳:“哎呀!我给忘了!”
郎钟铭气笑:“你这记性,才几岁就开始痴呆了,啊?他又过敏又偏偏爱吃得很,我要是不说,他保准像个没事人一样,先吃了再说,回头再去医院洗胃折腾。下次注意点,知道没?”
小风直点头认错,郎钟铭也就放过他了。
躲在门后面偷听的郎钟锦这会儿笑着窜出来:“哥~~~~你就让我吃一次又怎么啦~反正死不了人……”
郎钟铭拍了下弟弟的头:“你敢?看我不打死你个小兔崽子!”
郎钟锦“嘿嘿”贼笑,露出上面两颗虎牙,看上去年龄更小了。
小风看着自己的两位小主子拌嘴,只觉得真是印证了“兄友弟恭”这个词,郞家由郎钟铭只手遮天,外头的人都以为郎钟锦肯定不服管教,甚至可能会想要取而代之。
但事实上,他们却是那么和睦的两兄弟。
肖扬一个人躺着看窗外渐渐升起的月色,耳朵里传来楼下郎钟铭嚣张的骂声和郎钟锦欢快的大笑,胃一阵阵抽搐。
手机屏幕亮了下,是来了短信。
肖扬拿起一看,袁媛发来的。
“其实我爷爷一直很想你,他走前几天就已经有点神志不清了,很多学生来看望他,可他老说,总觉得少了一个。我知道他说的是你,你有空多来看看他吧。”
短信下面还附了一段墓地地址,肖扬看着屏幕,忽然再也受不了了,把头埋进被子里痛苦起来。
眼泪横流过满脸,肖扬无法自制地想起过去的事,老教授对他的关照和期望,每节课上课前要问问他“有没有预习,有没有不懂的地方”,下课后又要问他“有没有什么要问的”……
他第一次替郎钟铭背黑锅时,全校都在唾弃他,只有老教授还相信他,说他肯定不会做出这种事来。
进了监狱后,老教授来看望他,也一直坚信自己的判断不会有错。
肖扬只觉得自己愧对恩师,也愧对自己,这么多年的人生,就这么葬送在了一个不值得的人手里。
想着想着,眼泪更加控制不住,肖扬缩起来,任凭自己的情绪在被子里静静爆发。
作者有话要说:
【完整版见围脖】
第8章 第八章
冷空气强袭而来,一眨眼功夫,10月下旬的C市已经如同入了初冬一般。
接连很长一段时间里,郎钟铭都忙得不可开交,宏盛准备在年前再推一波新的楼盘,这时候离过年还早,但一应事宜已经开始准备起来了。
相比之下,肖扬就清闲得多,甚至开始着手改良现在自己用的这套资料整理系统。
不过郎钟铭到底是虎狼之年,有一个多星期没沾荤腥就想得厉害。
正好他大学室友邱然回国,两人都是不甘寂寞的人,约上三五酒肉朋友,就准备闹一闹。
这个邱然来头不小,家里三代以内非富即贵,圈内大家都买他面子,人前人后称他“邱少”。
邱然这人玩得开,郎钟铭一和他混到一起就很容易剥下装模作样的伪装,完全成为一个堪称社会毒瘤的纨绔子弟。
这天邱少和郎钟铭一起撺了个局,到一家高级会所乐一乐。
邱少这边自己带了个新得的“小甜心”来,郎钟铭就顺手拖上了肖扬,想着好久没玩了,正好今天一起寻开心。
席间,几个年轻人喝高了,开始上蹿下跳地胡闹。
那位邱少把自己带来的人玩得跪在地上起不来,尤觉不够,嚷嚷着要叫MB。
郎钟铭笑:“这不还有个现成的没动呢嘛?”
说着,一把将窝在角落里滴酒未沾的肖扬拉了出来,推到人堆中间,被光球照得最亮的地方。
刚才邱然的所作所为本来就在刺激着肖扬,他最近又敏感,这会儿被一群豺狼虎豹眼巴巴盯着,一下子心头狂跳,耳朵尖已经先红了。
郎钟铭乐了:“来,喝酒,你喝一杯,我给你100,如何?”
边上一群人起哄:“郎总也太小家子气了,100怎么好意思拿得出手啊~”
郎钟铭大手一挥:“那这样,前面的嘴喝一杯给100,后面的嘴喝一杯,给1000,上不封顶,如何?”
此言一出整个场子都欢腾起来,这些都是小钱,但肖扬光是听郎钟铭说这话就有了明显的反应,倒是让躁动的热度在人群中蔓延开来。
只有肖扬心凉得如坠冰窟。
喝多了的人们看他呆站着不动弹,也顾不上郎总带来的人由他们动手合不合适了,直接蜂拥上去“帮忙”。
混乱中,有人倒酒、有人解他衣服,肖扬看着郎钟铭,后者给了他一个安抚性的笑容。
他知道自己逃不掉了。
肖扬被人硬逼着灌下了好几杯酒,隐约还听到有人在数着杯数。
接下来的情况更加失控。
肖扬依稀看到郎钟铭笑得开心的脸,不明白这个当初像天使一样的孩子,为何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他记忆深处的郎钟铭心肠很软,既懂事又贴心。
这一切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得不一样了呢?
有时候肖扬甚至觉得自己当初对这个人产生的那一丁点不该有的情愫,才酿成了今天的恶果。
否则何以所有痛苦都让他来承受?
他努力放松自己,希望能减少些痛苦,但后来就实在撑不住了,灌进后面的酒开始反射性得往外冒,根本无法控制。
“郎总,这小鬼可没□□好啊~”
肖扬长相显嫩,恐怕这帮人都看不出他已经30了。
郎钟铭走过来,带起一股强烈的压迫感:“我从来不喜欢□□,还是原汁原味的好。再说,明明是你们喂的方法不对,怎么能怪他不懂事呢?我来吧”
肖扬浑身一震,全部肌肉被绷直了。
剩下的酒不多,在大家的欢呼声中很快就悉数流尽。
郎钟铭高兴地翻出自己的钱包,把里头的现金数也不数全塞进了肖扬凌乱的衣服口袋里。
“回头你点点,少了的我再补,乖,坐下喝酒。”
肖扬被人架着坐回原位,继续被人灌着酒。
他酒量不错,以前在郎家时郎泉也有意培养他替自己儿子挡酒,现在他们用来玩弄他的这点酒量肯定不至于让他神志不清。
但清醒的意识更让他感受到自己的羞耻。
肖扬被折腾得快不行了,酒劲上来后浑身软绵无力,只能勉强靠在沙发上。
郎钟铭又玩开去了,他一个人坐在那里,看着他们笙歌笑骂、纸醉金迷,额角渗出冷汗,意识也开始模糊。
最后,肖扬是被郎钟铭搂着腰硬拖出去,回了车里。
肖扬已经控制不住泪腺,润湿的脸上挂着可怜的乞求,想让郎钟铭放过他。
郎钟铭还在兴头上,又怎么会可怜他?
哄人的语气在车内狭窄的空间中无限放大,暧昧让肖扬更加难耐,止不住地挪动着身子。
郎钟铭无奈地轻笑:“你啊……实在忍不住就先自己兜着裤子解决一下,别弄在车上就好。”
语气里那明显带着恶意的宠溺让肖扬涨红了脸,只能咬牙忍着。
肖扬呼吸越来越粗,颤抖着勉强忍耐,总算到了郎家宅子外面。
郎钟铭自己也忍不住了,粗暴地把他打横抱起来,车都顾不上锁就往屋里走去,也不管郎钟锦和小风还在大厅说话,就这么径直走过,进了自己卧室。
“呃啊——”
难以抑制的叫声消失在郎钟铭塞进他嘴里的苹果中。
“轻点,别又惊动了爷爷。”
从嘴角流出的口水和变成闷哼的声音似乎更能给郎总助兴,直到肖扬因咬着苹果而酸胀的下巴再也承受不住,苹果“咣当”落地,带着酒气的香甜水渍浸透了领口和前胸。
“今天表现不错,大家都玩得挺开心的,你也累了,就先这样吧,还想要就明天继续。”郎钟铭“体贴”地替他又套上西装裤,拉上拉链,“今晚就在我房里睡,别回去了。”
肖扬哪敢留在恶魔的地盘上,硬撑着站起身来,扶墙往外走。
他此刻也不顾上郎钟铭因他的忤逆而难看的脸色了,只觉得佩服自己越来越强大的忍耐力。
回到自己温暖的房里,肖扬进厕所冲洗,只是酒味浓郁,一时也冲不干净。
就像他身上的脏东西,表面是被水冲走了,实则嵌入肌肤,要一辈子纠缠着他。
蒸汽升腾间,他瞥见镜子里自己脸上那道丑陋的口子,已经成了牢固的伤疤。
“真难看……”
肖扬想,他在别人眼里,大概不过是丑人多作怪而已。
这样一来,他就实在不乐意再看镜子里的自己了。
以前在牢里没什么机会看到自己的样貌,现在天天面对着镜子,每每看到自己,都觉得既尴尬又陌生。
肖扬扭开视线,一刻也不愿在这张脸上停留。
郎钟铭等肖扬走后,叫了小风来收拾屋里的残局。
满地满床的酒渍、水渍和空气里浓烈的味道无一不在揭示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小风红着脸收拾,头都不好意思抬一下。
郎钟铭也有点尴尬,毕竟以前不管在外头怎么玩,也都是你情我愿乐一乐,从没在家这么放肆过。
这会儿他只能给邱然打了个电话假装报平安,顺势走到了阳台上,不去看屋里的狼藉。
“邱少,到家没?”
阳台上有点冷,郎钟铭裹紧了外套。
电话里邱然的声音还透着兴奋:“早到啦,你家那小孩真不错~就这么含了一路,没给你惹事哈?”
郎钟铭笑了:“小什么孩啊,他比我还大几岁呢!”
邱然吃惊:“啊?看不出来嘛……不过样子是不错,脸上那条疤我一开始还觉得难看来着,没想到他真动情起来,倒是有点味道~”
郎钟铭:“不过我今天也是有点玩过头了,亏得他撑住了……”
邱然起哄:“哦呦呦~心疼啦~?”
郎钟铭笑着把手机换到了左手边:“哪里,只是觉得他这么能忍,反倒有点没劲,想再刺激刺激他。”
邱然一下子来了兴致:“唉我跟你说,我上次不是去了趟□□馆听课嘛,那里的教官说了,你要刺激一个人,不能光从身体着手,要先打破他的心理防线。”
郎钟铭无奈:“那邱老师有何高见啊?”
邱然:“嗨,我能有什么高招,你今天带来这位除了有点害羞以外就没什么可突破的了……唉对了,让他对着镜子做如何?一定很刺激!”
郎钟铭笑:“早干过比这更刺激的事啦~行了,我先挂了,你早点休息吧。”
不过经邱然这么一提,郎钟铭倒是又想到个“刺激”的玩法。对付肖扬这骨子里抹不掉的自尊心,大概很合适。
郎钟铭进屋,神态自若地搬出自己的摄像机和一应设备,指挥小风:“一会儿收拾完屋里给我把这些搬进车后座。”
小风一愣:“咦?当家要带去外面吗?”
郎钟铭笑:“拿公司里去,给肖扬用的,他喜欢这么玩。”
小风其实暗戳戳把屋里发生的事情猜了个大概,这会儿一联想,只觉得头皮发麻。
以前他只是讨厌肖扬,现在更加觉得是个不要脸的浪货。
郎钟铭嘴皮子一张,随随便便就给肖扬抹了层颜色,他本人却毫不在意,吹着口哨进浴室洗漱。
小风呆愣愣看着摄像机,完全不懂这世上怎么会有肖扬这么……重口味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完整版见围脖】
第9章 第九章
厚实的云层遮天蔽日,整座城市都笼罩在一片阴沉的死气之中。
肖扬被自己的生物钟催醒,却有些不想起床。
昨晚郎钟铭他们太过于疯狂的折磨让他现在都还头昏脑涨,如同宿醉一般难受。小腹总有一股怪异的感觉,让他回想起不太愉快的欢爱经历。
肖扬懒得起床,就伸手拿来放在床头柜上的药膏,慢吞吞抹在疤上。
虽然好像没起什么作用,但凉凉的药膏抹上去的感觉还是挺舒服的,这让肖扬忍不住要去用这管本该拒绝掉的药膏。
磨蹭到不得不起床的点,肖扬才撑着起来,在走向卫生间的时候,他才感觉自己头昏得厉害,想事情也慢半拍。
还好郎家的早饭一向丰盛营养,郎钟铭又喜欢早点去公司坐镇,肖扬没有压力,可以尽情吃到饱。
一顿饭后,偏低的血糖也回上去了。
肖扬跟才起来的郎钟锦道了别,出门上班。
一进宏盛的大门,苏蕙芸就朝他小跑过来。
“肖扬,郎总去你办公室了,你快点儿吧。”
肖扬一看手机,呵,迟到了二十多分钟。
看来郎总的急事都处理完了,又开始每天折腾他了。
该来的总归躲不过,肖扬硬着头皮到负一楼。办公室的门开着,郎钟铭吊儿郎当靠在桌上,身前架着他的摄像机。
肖扬一看这阵仗,呆了一下。
他不知道郎钟铭是什么意思,要故伎重施么?还是他觉得在办公室会比在家给肖扬带来更多羞辱?
郎钟铭:“昨晚累坏了吧,难得迟到一次,我就不扣你钱了。过来。”
肖扬僵着步子走进办公室,替自己关门上锁。
郎钟铭打开了资料室里常年闲置的电视,巨大的壁挂式屏幕亮起。
“上次给你拍了部动作片子,还记得吗?”
肖扬杵在那里,隐约知道了郎钟铭的打算。
影片开始播放,画面中间正是跪着的肖扬,以羞耻的方式展示自己的私密。
画面外的肖扬一下子惨白的脸色和小腹更明显的难耐成了鲜明对比。
郎钟铭打开一旁的摄像机,镜头重新对准肖扬,同时巧妙地把正在播放的视频也录制进了画面中。
“这次来个半侧身吧,你就边看着电视,边自己来,我再给你拍一段。”
恶魔的要求更加狠毒,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在刺激着肖扬全身细胞。
他已经变成一个这么恶心的人了。
郎钟铭敲了两下摄像机,肖扬转过头去,他示意肖扬看镜头。
又是这只熟悉的黑色“眼睛”,空洞中带着窥视感。肖扬看着镜头,耳朵里听着电视上传来自己压抑的叫声,手中是自己最大的耻辱。
镜头将他的不堪和狼狈悉数收纳,准备日后有机会,向世人展示他的贱行。
肖扬的意识渐渐模糊,周遭画面浮浮沉沉,最后只剩一个黝黑的镜头,尽职尽责地对准了他的难堪。
在郎钟铭走后过了好一会儿,肖扬才开始有点神志。
堪堪穿好裤子,去厕所里收拾自己。
冰凉的水沾在大腿根,顿时起了一堆鸡皮疙瘩。
反胃的感觉汹涌而来,肖扬不想光着腚吐个七荤八素的,未免也太有伤风化,只能赶紧收拾个大概,穿好了裤子,才蹲下任凭胃部喧闹。
外头的电梯“叮”的一声,似乎又有人下来了。
……郎钟铭吗?
肖扬一想到这个人,好不容易消停下来的胃又开始折腾起来,只能勉强按住肚子,冲掉呕吐物,开门出去。
来的是苏蕙芸。
“闫经理说要看一下去年全年建材市场的成本账……咦,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不舒服吗?”
肖扬摆摆手:“没事,胃不舒服,过会儿就好了。你在这等等,我给你去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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