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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祭品-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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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没关系,我需要活下去,不管是再次见到寒鸦,还是找韩暹报仇,都需要留着我这条命。
我眼神黯淡,强自把心底的反抗压下去,低下头,舔了一口。
味道很甜……也很腥……这些都掩饰不掉里面的铁锈味。
这是……血……
处理过,所以闻起来,并不太像血液。
我更恼了,怒道:“谁他妈要喝这东西!”
“你确定不要吗?”之前帮我擦脸的男孩冷清的说道,其他人面无表情,仿佛习以为常。
我横了他一眼。
就是这一眼,男孩一招手,几个人一言不发的就把东西撤走了。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昏昏欲睡,头皮骤痛,头发被人拽起来,“嗨,宝贝,我来了啊,不迎接我吗?”
“你他妈,烦不烦!”我吼道:“鬼他妈想迎接你。”
“你还记得你叫什么吗?”对方根本就不理会我的态度,松开手,一脸恶劣的笑道。
想起不久之前的虐待,我不寒而栗,那种痛苦,已经超过我的极限了。
我不回答。
Teixs笑眯眯的把一个东西放到地上,发出哐当的声音。
我低头看了一眼。
是一个铁通,桶里装满了鲜红的液体,里面的液体激荡出来,蜿蜒在桶上,像是有生命一样,无限的向下蔓延。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就听他说,“我听说你对血液不满啊,我有点不开心,让我们忘掉之前的事情吧,我现在教你怎么进食。”
改变不了我的意志,所以,准备从生理方面对我进行剥夺吗?
我不能接受的东西……根本就不存在。
我笑了一下,说:“小畜生,来得正好,爷爷我正好饿了。”
“我就说嘛,哪有吸血鬼不喝血的。”Teixs说。
我心里一沉,果然这个teixs就是吸血鬼。
生命漫长到让他有足够的时间把各国的语言掌握,就和寒鸦一样。
寒鸦、韩暹、周淮、包括眼前的teixs,这些人无一例外都是吸血鬼,他们或多或少都懂得非常的多,各种情绪不言于表,我忽然有一种恐惧,觉得我大概踏进了一个原本就不应该接触的领域。
这种惶恐让我找不到任何形容词。
他们就像是猎手,而我就是他们手里的猎物。
我越想头越疼,脸色逐渐苍白,teixs笑了,用手指沾了血液,伸到我的嘴巴里,“真的这么讨厌?难道你不是吸血鬼?”
齿间用力。
我咬得很凶,一下就把他的手指咬开了。
“fuck!畜生!”teixs骂道。伴随着一声骨头开裂的声音,我的下颌骨被他一把捏碎。
我闷哼了一声,正常的痛感我不会丢失,但是我只是目不转睛的盯着teixs,企图用目光杀死他,如果可以的话。
Teixs的表情变得很冷,很残暴,脸颊上的蝴蝶看上去是静止的,但是却更加暴虐。
他从怀里掏出一支注射器,动作粗鲁的把里面装载的液体注射到了我的静脉里。
“好好享受,如果你还活着的话,我给你食物。”
我丝毫不能阻止,嘴巴不能合上,无法说话,口水更是一点点的滴落下来,我的样子要多狼狈就要多狼狈,只能一边忍受痛苦一边眼睁睁的看着注射器里的液体越来越少。
“祝你好运,我的宠物。”
teixs说完,舔了舔自己指尖的血液,却没有一丝想要离开的意思。
不到一分钟,我变了脸色。
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从心脏出发顺着血液,快速的游遍全身。
是痒。
不是一般意义上的痒,不管我怎么蹭,都无法消除半点。
过了一会儿,我开始无法呼吸,浑身滚烫,我喘着气,眼前的东西朦朦胧胧,看不真切。
但是我知道teixs就在我的面前。
他就站在我的面前,眼睛一瞬不瞬的欣赏着我痛苦的表情。
☆、第二十八章
28。
怎么会这样?
他往我的静脉里注射了什么?
毒品吗?
我意识浮浮沉沉。
慢慢的密密麻麻的红点出现在皮肤表层,我的呼吸越来越困难。
“反应不错。”有人褒奖的赞道。
好热,好疼,好痒。
很想抓,我拼命的伸出手,但是有东西牵制着我的手,我够不到。
耳边一直传来铁链碰撞的声音,好吵。
让我想静一静,静一静!
“我往你血液里,注射了蛋清,如果你是吸血鬼的话就要不了你的命,如果换成普通人的话,你会因为剧烈的免疫反应死亡。”
好难受。
我用力的呼吸,企图缓解所以一切的症状。
但是没有用。
“你难受吗?难受就老老实实告诉我,你叫什么?”
带着诱惑性的声音。
我张了张嘴,老老实实的回答:“我叫沈墨。”
“不对,不是这个名字,你的名字是宠物,想起来了吗?”声音很温和,很安静,“来,你告诉我,你的名字,回答正确了,我帮你缓解症状。”
好痒,好痒,痒的我发狂起来。
我哪里还有心思跟他唧唧歪歪,烦得很!
“你的名字?”
我半睁开眼睛,看见teixs手里拿着另外一根针管,他笑得灿烂,“只要你答对了,我帮你注射缓解剂。”
抵不住诱惑,我开始松口,“救救我。”
Teixs恼羞成怒,失去了耐性,狠狠的给了我一嘴巴,“他妈的,硬骨头,老子到底要看看你是多有硬!”
他把另外一直注射器里的液体也推进了我的身体。
我抽搐了两下,开始剧烈的呕吐。
呼吸越来越困难,体温越来越高,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要被烤熟了。
直到有人叫我的名字。
他说:“墨,你要忘记。”
他说,你要学会快乐,你的身上不应该背负那么多,我希望你是纯白无暇的。
他的嘴唇的形状很好,声音很好听,很亲切,重要的是,我很熟悉。
那是我最重要的人,我想到。
寒鸦!
我叫了一声。
睁开眼睛,整个空间只有我一个人,白色的地板上,蜿蜒着很多的血迹,看来还没有到打扫的时间。
我的皮肤上还有着一些没有消退的小红点,更多的地方遍布着血迹,这些都是我无意识的磨破的,但是现在,伤口已经好了。
刚刚我大概是过敏了,把大分子蛋白注入血管……这种行为,是有多么丧心病狂!
虽然我不知道具体会发生什么事情,但是常识让我明白,人体的排异反应会直接要了我的命。
我无法回想自己刚刚经历的事情。
我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不能回想,不能想起来,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
这种催眠师有效的,在我重复的强调第2356次的时候,有人进来清理。
这次是三个人,他们目不斜视的完成自己的工作,很快退了出去。
这个时候,我才松了一口气,身上粘腻的感觉消失了。
我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总之我觉得饿了。
最关键的是,我明白自己的恢复能力是有实效性的,如果我在能力衰弱的时候没有食用寒鸦的血液,那么我就会完全丢失这个能力。
这个想法,让我立刻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我必须要快点找到方法,最起码我需要获得自由。
我每天接触的人很有限,一个是teixs,然后就只有那些基本每次都在换的少年。
要怎么才能找到突破口,铯诱?哈,肯定不行,老子都32了,长得也不帅,谁他妈会上当?金钱?我现在也拿不出来!那么就只有套关系了,先有关系,然后再来威逼利诱。
Teixs是什么人?
如果我能知道就好了。
而且看样子他根本就不知道我是人类,以为我是一个吸血鬼。
脑袋隐隐作痛,我有些烦躁,为什么一提到这个词汇我的反应就这么大?
过了一会儿,我才平息下来。
teixs是不是也跟血盒子有关?
可恶的韩暹!
老子想到他就他妈想碎了他!
接下来很长的时间里都没有人来,一个也没有,我慢慢的抚摸着带着手上的戒指,强迫自己冷静。
很久之后,才有人进来,只有一个人,是个男孩,他的手里拿着一小杯液体,颜色鲜红,是血。
为了活下去,我喝了。
他们把我当吸血鬼也好,毕竟人是他们的食物,如果知道我是人,说不定会被吸干血液。
一连三次,都只有男孩给我送血。
第四次的时候,我问他,“不换人么?”
“什么?”男孩看起来并不像其他人那么冷淡,竟然露出了一副疑惑的样子。
“你会一直给我送食物吗?”我换了个方式问道。
“对啊,我舅舅不爱别人动他的东西。”男孩果然好单纯,我问什么竟然都答了。
“你叫什么?为什么你们都会说中文?”我赶紧问道。
“柠檬,英文是lemon,我是中美混血,这里的人都会三种语言。”柠檬答道。
仔细看看,果然他的样貌很漂亮,带着西方人的粗狂,柔和了东方人的柔美,眼眸是浅灰色的,很干净。
“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打断,“不能,我舅舅严重警告我,不能放你走。”
我噎住了。
挽回性的问道:“不,我没这么想,我就想问你,你舅舅怎么找到我的?”
“你是被我捡回来的啊,我跟舅舅打赌球赛,结果就把你输给了舅舅。”
我彻底无语了。
“你……知道你舅舅对我做什么吗?”
柠檬懵懂的歪了歪头,“不是玩吗?”
……见鬼的玩!
“不是……”我满脸黑线的道。
“那是什么?”
“虐待。”
“哦,”恍然大悟的声音,“那就是玩啊,你反正是吸血鬼,陪我舅舅玩一会没关系啦。”
“……”我竟无言以对。
“通常人类被舅舅玩一次就要死掉了,所以我经常偷偷放跑舅舅的宠物。”
我一听,眼前亮了一下。
“你是人类吧。”小孩眨眨眼睛,露出一些明亮皎洁的光芒。
我心里一惊,有所警觉,表面上还是很淡定,笑了答:“怎么会。”
“那就好,不用担心啦,只要不是人类,都能撑过一个星期了,你看,你来了三天了,不是活得好好的嘛。我会在你死之前,偷偷放你走。”
我又有点后悔,如果直接告诉这个孩子,我是人类,他是不是就会直接放了我?
“你要坚持一个星期哦。”男孩笑得眉目弯弯。
坚持,很容易吗?
也许是的。
Teixs后来的几天一直没有出来过,那个叫柠檬的混血倒是常常过来,一般都是聊聊天。
原来teixs脸上的标志是族徽,他们因为家族做的是中国和美国的生意,所以精通两边的语言,其次是法语。
到了第五天,也就是正月三十,半夜,teixs来了,他的手里捏着一把斧头,目光很是阴沉。
我心里颤抖了一下。
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
“有话好好说!”我喊道。
Teixs拎着斧头,对我笑了一下,牙齿上沾染了不知道是谁的血液。
这一笑,笑的我毛骨悚然。
“……!”他的语气很激烈,用了我根本听不懂的英文。
我暗叫了一声糟糕,这他妈的是准备泄愤来了。
果不其然,teixs一斧头就扔了过来!
所幸的是,并没有砍中我,斧头砸落在旁边的地板上,把大理石的地面砸出一个白点。
“你以为我会杀了你吗?”teixs又开始说中文,“li……宠物。”
他喊了一个词汇,半途却又变成了中文。
我有点胆寒,他这样不太对。
等他靠的近了,我闻到了他身上的酒精味。
他喝了酒。
“等等,你想怎么玩?”
他低下头,脸颊上的肉笑的颤动起来,蝴蝶像是有生命一样的晃动,“我跟你玩一个游戏吧,宠物。”
“我配合,但我有条件。”我很冷静。
“咦?”teixs讶异的说道:“你还真的很特别啊,别人一般都会死命求饶,你竟然还想着和我谈条件。”
“过奖。”我的脸上流下冷汗。
“你的条件是?”teixs饶有兴趣的问道。
如果他是真的这么有兴趣就好了。
“七天之后放我走。”我一字一字,慢慢的说道,手心一片冷汗。
今天是大年三十,距离我消失已经有五天,寒鸦还没有找到我,说明他根本就找不到我,或者被其他事情牵制,根本就没时间来找我。
至于韩暹,他就算回到寒鸦身边也绝不可能把我的下落告诉寒鸦。
所以我得靠自己。
既然这个人只是想要一个虐待对象,那么近半个月的时间也足够他厌恶我了吧。
“我离开后,给你再找一个人。”我往上加筹码。
“哈哈,你真有意思。”teixs咂咂嘴,笑得高深莫测,“但是你没有选择权,我不同意。”
我咬了咬嘴唇,问:“为什么?”
“恢复能力,这种东西在就算在吸血鬼里也是很稀有的,一个人类怎么能跟你比?你是最好不过的宠物,我怎么会舍得放走你。”teixs表情张狂失血,一伸手,捅在我的肚子上,整个手直接进入了我的腹腔!
“啊啊啊!住手!”
这种视觉上的冲级让我很不能接受,本能的觉得很恐惧,剧烈的疼痛让我全身痉挛,眼前直接泛出黑色!
“痛吗?”
Teixs的手从我肚子里出来,拉出一些血淋淋的器官。
血液呈喷溅式,散了teixs一身,让他的脸看上去更加可怖,就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令人胆寒。
他似乎冷笑了一声,看着我不能言语的反应,又随手把器官塞进了我的肚子。
“你死不了。”
“你看,肠子刚刚塞进去,伤口就开始恢复,最开始是止血,然后伤口结痂,掉落,露出的又是完整无缺的皮肤,这速度,如果不是上一次我亲眼看见,我始终都不敢相信,一个血统这么弱的吸血鬼,竟然能够拥有这么强悍的恢复能力。”
Teixs的声音如同带着刺一样,每说一句,就有东西狠狠的撞在我的神经上。
好疼,好疼好疼。
我不懂什么稀有。
我是人。
我只是人而已!
但是不能说,绝对不能说,我无法预料说出去之后会给我带来怎么样的影响,但是我明白绝对不会是好的发展。
所以我死死的咬住自己的牙齿,把所有的不甘,愤怒,还有生吟全都咬碎了吞进肚子里!
因为,我是沈墨!
我是沈墨啊,我不能让他失望。
我迷迷糊糊的想到。
☆、第二十九章
29。
一整桶的冰水兜头而下,我打了个哆嗦,被迫的睁开双眼,猛地抽气,冰冷的空气剧烈的挤进肺部,很难受。
灯光依旧雪白,晃目,地板上到处都是粘溚溚的血迹。
身上已经不疼了,伤口应该早就复原了。
我刚刚又晕了过去,但是时间很短,因为teixs还在我的边上,一脸探究的盯着我。
看见我重新睁开了眼睛,他露出一个血腥味十足的笑,一口血牙,看得我直泛恶心。
这个人的残忍不是一点两点,哦,对了,他也不是人。
我有点绝望,不明白这个人的折磨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是个头。
房间里多了两个人少年,一个是女孩,她正在把一个盛满冰的桶放在地上,桶比较大。
另外一个男孩则拎着空桶站在一边。
“你好歹是我的同类,别这么丢脸,这才刚开始,你就晕了。”teixs一脸不屑。
他裂开嘴,道:“继续刚刚的话题,我跟你玩一个游戏吧,只要你答对这个问题,游戏立刻停止。”
是什么问题,我用脚趾头都能想得到,棘手的是他这次想到的虐待,不,虐杀内容。
这种程度的虐待,用到人类身上,根本就是残杀。
这种单方面的虐夺,到底有什么乐趣?
“哦,对了,我忘了告诉你,你不是怕痛的吗?接下来的游戏不疼的……”棕色的瞳孔,盈满了笑意。
他的话音刚落,女孩就动手把我的一只脚,放入了冰桶里,因为不方便解开脚环,连同我椅子的脚也一起进入了冰桶里。
我不明所以,但是teixs的笑容看起来很邪恶,根本就不可能只是帮我冰脚这么简单。
在大约十分钟后,我的脚被冰冻得毫无知觉,整个脚白的跟一张纸一样。
但是我的额头上全是密密麻麻的汗珠。
“你在紧张吗?”
当然不可能是紧张,这是一种非常特殊的应激反应,大概之前遇到这个人,基本都会很痛,痛得我冷汗狂飙的状态,所以只要这个人稍微有所作为,我就开始出冷汗。
但是我答道:“啊,是啊,我害怕啊。”
我企图用我的妥协让他觉得无趣。
一般施虐者的心态是为了获得优越感,或者报复,如果我长期顶撞,只会引起反作用。
“哈,心口不一的样子,也格外美妙,不过我还是爱你忍耐的样子,倔强的让我爱不释手!”
我冷哼一声,不可置否。
Teixs大手一挥,道:“开始吧。”
女孩听从吩咐,从怀里掏出一把刀来。
接着女孩把手伸进桶里,小巧的手握住我的脚,桶里的冰很多,但是我还是能看的清楚,那把轻薄的刀正贴住大拇指的根部,锋利的刃口切破了皮肤,但是没有一丝血液流出来。
我忽然意识到了她要做什么,大喊道:“我艹!你他妈住手!”
“害怕吗?”teixs笑着问道。
女孩的动作在我的眼里被无限的放慢,我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女孩手法利落的将我的大拇指切了下来,断掉的拇指沉落在桶底,我没觉得痛,冷已经麻木了我的末梢神经,有少量的血液从断面流出来,血丝有生命一般的在冰水里游弋,很快与冰水化为一体。
“这次是你的脚趾,下次是你的眼珠,下下次……”一双手暧昧似的摸到了我的胯间,语气却足够冰冷,“是这里,你不会觉得疼,等你恢复知觉的时候,你的肢体已经重新长出来,这幅画面肯定好漂亮,哈哈,我好兴奋!”
我瞪大一双眼睛,一时不能言语。
过了半晌,我才反应过来似的大叫了一声:“老子要杀了你!”
铁链的声音催化了我的暴怒,我疯狂的向teixs扑过去,但是,我忘记了我其实根本就不能动弹,这次的鲁莽,以板凳倒地告终。
桶也倒了,里面的冰淌了一地,沿着我的脸颊,贴着地面,飞快的扩散。
我的脚赤果裸的暴露在空气里,断面接触到正常的温度,就开始迅速的长出骨头,长出血肉,整个过程快到不可思议,连我自己都被震惊了。
在不到一分钟内,我重新长出了一个完整的拇指。
而被割下来的脚拇指,随着水流,孤零零的的躺在离我不远的地面上,断面完整,肌理完整,我不可能欺骗我自己。
“似乎,速度加快了啊。”teixs的眸光闪烁,不知道想了什么。
“畜生,老子总有一天会让你生不如死!”我大喊道。
Teixs脸皮一动不动,就像是雕塑一般。
他直接单手捏住我的脚踝,硬生生的把整个脚都扯断,血液爆流。
“啊啊啊!”那一瞬间我天旋地转。
“果然,你在成长。”teixs舔了舔猩红的唇齿,声音带上了一种非常压抑的沙哑。
我很不争气的,痛晕了过去。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我已经被扶正坐在椅子上,任何部件都没有改变,所以我依旧不能动。
我回想之前难堪的经历,就觉得胆寒,这一次是真的胆寒。
这个人,根本就是想要虐杀我。
活体截肢,活体开膛破肚,这种事情,怎么能做的出来?
我能扛得住吗?
我努力低头看向自己的脚,哪里果然是完整的。只在曾近断开的部分,留下一些粉色的痕迹,证明这是刚刚才愈合的伤口。
四周已经被打扫干净,过了多久了?
我胡思乱想道。
思维好乱,头好痛!
“放我出去……。”我开始喃喃的说道。
“放我出去!”一声大过一声。
“来个人,放我出去啊!”
直到喊道我嗓子哑了,也依旧没有一个人出现。
但是我却逐渐找回了一丝理智,我用仅存的理智压下自己恐惧,我需要保持绝对冷静。
我狠狠的深吸了几口气,比体温低的空气涌流进肺部,发出轻微的痛,才让我觉得好了点。
又过了很久,我彻底冷静下来。
我想到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异样,我的恢复能力真的再成长,连我自己也发现了,那种恢复速度远超我第一次受伤时的恢复速度。
是什么时候发现改变的?
不可能是这两天就突然成长起来,只是因为之前的成长速度缓慢,所以被我忽略了,从我最开始的差不多三个小时才能愈合一个小小的枪伤,到现在不到一分钟就能长出一个完整的肢体,根本就不可能是一时间的改变
我沉寂了,寒鸦的血,为什么对我会有这么大的改变,甚至让我不能离开他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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