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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祭品-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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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雪了,你看。”我轻声说道。
寒鸦也抬起头,看向夜空,绝色的容颜被朦胧的橙色灯光,消融掉了所有的冰冷,瞳孔里也露出了沉醉的表情。
“漂亮吧。”
“恩。”寒鸦脱了我湿衣服,抽了一条干毛巾裹住我,淡淡的回应道。
“好闲啊……但我不是那种爱过闲云野鹤般生活的人。”我闷闷的笑起来,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极力的吸取他身上的温度。
“我给你你想要的一切。”寒鸦缓声道。
“好。”我回答道。
这是你给我的承诺,就算将来你没有兑现,我也甘之如饴。
雪越下越大,寒鸦最后又把我挪到了温泉里,“想看就看吧,但是不能感冒了,你现在身体不好。”
我看了看水底下自己的身体,瘦弱得连骨节都突兀出来,就算养了一段时间,还是不见长。
“你似乎很久都没进食了吧。”我把寒鸦的头按到我的脖子上,“快点吧,我回来了,我就是你的食物。”
寒鸦停顿了很久,脖子上才传来微软的刺痛。
很温柔。
不管是之前的亲吻,还是现在的进食,寒鸦的动作轻的就像是对待一个一碰就碎的洋娃娃。
但我并不是洋娃娃啊。
我收起了自己的爪子,默默的舔舐着伤口,是因为,对象是你啊,寒鸦。
雪夜里,树林里,群鸟忽然乍起,一大群黑乎乎的鸟儿,搅乱了风雪的节奏,又很快的隐入黑暗,消失不见。
日本的乌鸦似乎特别多,其次就是猫。
在我赶走第八只靠近寒鸦的野猫时,我终于怒了。“这些畜生,干嘛总往你身上贴!”
“……我怎么知道。”寒鸦无语道。
我们走在札幌的街道上,这里是北海道最繁华的地方,我没觉得怎么繁华,但是街道和店面都很干净,总会有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猫,蹭在寒鸦的腿边,烦不胜烦。
街道上的雪基本被打扫干净,寒鸦带着我吃遍了札幌。
拉面,团子,寿司,反正各种各样的店子,低档的高档的,全部都有,大部分我都只吃一两口,但是慢慢的,我的厌食症果然就好了一点,我可以吃下更多的东西,身上也稍微长了一点肉。
中间寒鸦消失了一天。
原因是,我们碰到了柠檬,这个小孩子看见寒鸦的时候,笑得格外开心,对于我的剑拔弩张,却有些忧伤。
那天我们简单的吃了一顿饭,全程我都没动筷子,很冷漠的盯着柠檬看。
再后来,寒鸦要周淮带着我回别墅,到了第二天寒鸦才回来。
发生了事情,我一字不问,而寒鸦则一字不提。
寒鸦还是每天都会抽出大半的时间跟着我到处闲晃,其实主要还是他强制带着我出门,因为姜辉给我的诊断书上说,多出门走动。
据说我需要吃的每一样东西都是姜辉提前勘察的,觉得符合营养和健康,才会送到我面前。
在从洞爷湖回来的第三天,我们就去海上坐了破冰船,看着海里一大群的身体通透,包裹着一团红色的鱼类在荡漾的海水里,慢慢游动,像是天使飞动一般,我们并肩站在船头,对着一望无际的冰色海洋,露出牙齿笑得开心,然后咔嚓一声,画面被永久的定格下来,背景里,船下露出一片漂浮着浮冰的水域,水里有着几只红色的精灵。
照片是陌生的热心人随手抓拍的,是个一笑就脸红,留着粗马尾的女孩。
女孩说:“冰川天使鱼,很坚强,所以他才敢把心脏,果露在太阳之下。”
照片被我永久的夹进了一个印着日文的牛皮纸封面的本子里。
寒鸦严禁我抽烟。
但是偶尔我还是会抽,只要我们一接吻,寒鸦就会发现,然后把我的烟没收,我则出门再去买。
我对以前的事情,兴趣还是很淡。
除了我恢复了早期的体能锻炼,对于枪支之类的则兴趣缺缺。
寒鸦有一次带我去射击场,还选的是那种野路子,一看就不是正规的地方,目标用的是野猪头,跟射击场的靶子是不一样的,给了我一把组装的枪,要我测测威力。
我抬起手,连看都没看一样,直接射中了目标。
血肉横飞间,我也跟着白了脸色,胃里有东西拼命的翻滚上来,而且头很疼。
我这才觉得自己大概真的有点不正常,如果我继续保持这样,假设有一天灾难降临我要怎么办才好?
这种心理,姜辉说是良心上的一种谴责。
寒鸦自此以后再也没带我去过那种地方。
“你什么都不用拿起来,还有我在。”寒鸦站在山顶上,轻轻的拥住我,寒冷的风迎面吹来,他的声音久久不散。
他其实什么都懂。
最了解我的,就是他。
我有一个恋人,名字叫寒鸦。
他懂我身上背负的,所有的罪恶感,以及我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他一遍一遍不厌其烦的,试图温暖我。
而我就快要全部融化了,心甘情愿的沉醉其中。
☆、第三十七章
37。
五月很快来临,北海道的气温回升,再也不用围着围巾,太阳尤为舒适。
樱花树开始萌发出小小的嫩芽。
植被都开始露出绿色的尖角,山上看的特别明显。
我躺在回廊上晒太阳,等寒鸦从阴冷的书房里解决完事情出来找我,我身边蜷缩着一只幼小的折耳猫,据说这种猫的寿命不长,猫是跟着寒鸦走回来的,被我随手养了起来。
在完整的陪伴我近一个月的时候,寒鸦就又开始在我睡着之后,处理事务,常常我睡醒的时候,要么被他搂在怀里,而他的右手则正在不停的书写;要么,我醒过来的时候,他留了一张纸条,告诉我他在哪。
事情是fxs公司的事情。
Fxs现在的所有权归谁,我不想知道。
但是明摆着韩暹根本就没有放手,而寒鸦似乎早已经跟韩暹达成了某种共识。
每天都有各种各样的资料被送到别墅,送文件的人,我只看到过一次,还是那个长得和我很像的男孩子。
现在看起来更像了。
如果说以前只有三分像,现在就已经有五分像了。
但是这个人被禁止进入别墅,每次都是周淮接手。
有很多东西,开始在暗中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天气真好啊。”我由衷的感叹道。
国外和国内,差别最大的就是天空了,只要放晴,天空就会蓝的跟洗过一般。
我从地板下掏出一包烟,点燃了一根,慢慢吞吐。
微微的风吹过来,温暖而舒适,白色的烟雾快速的被风吹散,猫咪伸了个懒腰,迈着微微颤颤的步子凑在我的腿边,蹭着头求抚摸。
我懒得理,目光看向远方,湖面被阳光直射的波光粼粼,各种绿植伸展出柔嫩的颜色,在微风中摇晃,一切看起来都干净极了。
这个别墅看起来是私人会馆,比较大,风格不全部都是日式,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寒鸦提前改装过,风格更偏向中式,所以我来了很久都没发现是在日本。
忽然有人靠近,我不由自主的警惕起来,浑身上下的肌肉都做出攻击的状态。
很快我放松下来,半靠在身后人的腿上。
“又抽烟?”一只手半环住我,另外一只手取走了我夹在指间的烟。“已经中午了,吃过没有。”
“下周樱花就要开了。”我眯起眼睛看太阳,结果完全不能直视,我只好伸手挡住眼睛。
“……想要什么样的婚礼?”寒鸦扶着我的背,也坐下来,和我并肩,长长的头发轻轻滑动,淡淡的香味瞬间弥散开来。
“两个男人,好扯。”我笑道。
“怎么,你后悔?”
“怎么会,有人要嫁,何来不娶之理!”
定做服装花了一个星期,樱花几乎是在一夜间开遍了漫山遍野,特别街道看上去就像是浮在粉色的云朵之上。
大早上,服装师和化妆师准备完毕之后,我见到了寒鸦。
他穿着制作精良,价值不菲的白色西服,头发并没有做多余打理,很直的披在肩头,脸上的妆容很淡,冷着脸,面无表情的样子,看起来和平常没什么区别。
他走过来,牵起我的手,将一枚戒指套在我的手上。
是黑色的戒指,长得就像是参差不齐的犬齿——这枚戒指在teixs事件中遗落了,不知道他怎么找回来的。
“这是我的标志,别再掉了。”寒鸦贴在我的耳边说道。
我笑了出来。
“笑什么?”寒鸦不明所以。
“还记得第一次为我戴上戒指的景象吗?”
寒鸦微微隆起眉头。
“那时候我多么抗拒,恨不得把手剁下来还给你。”我说道。
眉头皱的更紧,寒鸦堵住我的嘴,漆黑的眼睛里,温柔的仿佛要溢出水来。
“沈墨,我把落下的一句话补上:你愿意,与我结为伴侣,不管生老病死,不离不弃,共度余生吗?”温和的声音,带着如果山脚下美景一般的诱惑力。
“我愿意。”我答道。
没有牧师,没有证婚人,只凭一枚戒指,我们约定了终生。
五月底,我们启程回到国内,这时候我的饮食已经基本恢复,每天三餐正常,人也长好了。
每天无所事事,我只能打打游戏,偶尔把玩枪支。
寒鸦就显得很忙,他有很多的事情需要处理,每天基本都会和不同的人见面,每次的时间有长有短,接着他开始出门开会,时间间隔也是越来越短。
这些人,基本都是寒鸦的合作对象。
直到有一次,一个穿着干练的女人摔到在花园里,我伸手去扶的时候,看到女人脖子上,有一只小小的黑色的纹身,才明白这些人不单单只是fxs的人,血族的人开始和寒鸦接触了。
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我想到了柠檬,柠檬和我们在日本见面后,寒鸦就开始变得忙起来。
我不知道他们之间协定了什么事情,现在看来,柠檬绝对不会简简单单的就把我的下落告诉寒鸦。
我见到过一次韩暹,是在一个酒会上,寒鸦强行带我入场,韩暹遥遥对我举杯,一片潇洒淡定,我皮笑肉不笑,回了一杯酒。
韩暹,果然和寒鸦达成了某种协定,如果这是寒鸦的决定,我相信必然有他的道理,其中牵扯的东西我根本不想深究。
六月初,我收到了一封没有盖邮戳的信件,信件里只有一句话,非常潦草的中文:“头儿,我们六月十五号过来接你回组织。”
我手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立刻把纸撕碎了,烧毁。
头儿这个词汇根本就不是普通人能使用的啊……
我的身份……到底是什么?
这些人又是怎么找我的?
天气不热,但我出了一身冷汗。这其中到底有多少事情,是寒鸦不知道的?
千万种想法在脑海里瞬息而过。
难道这一次也是假?就像韩暹给我设的局一样,简单的一句话就可以引我跳入陷阱,这一次又有什么样的危险在等着我?
忽然想到了寒鸦,我苦笑了一下,看着从北海道带回来的猫咪跳上书桌,阳光透明而清澈,靠在门边,我一点一点把烧掉的纸灰,抛洒在泥土里。
6月13号,又是一大早上,韩暹亲自来别墅接走寒鸦,这件事情我是知道的,fxs英国分部出了大问题,需要他们两个一同前往。临别前,韩暹礼貌的而谦和的跟我打招呼,而寒鸦则面无表情,扶着门,拥抱了我一下。韩暹全程看着,笑容一丝一毫都没有松动。
周淮被留了下来。
6月14号,我在阳台发现了一只现摘的白色玫瑰花,上面还沾着透明的露珠。
花杆上标注了一串时间,是6月15日零时。
有备而来的人,目标还是我,他们绝对不是泛泛之辈,极有可能是一个非常有精细分布的组织。
因为他们可以搅动fxs旗下公司,引走寒鸦,还能在严密的保护下,把东西悄无痕迹的递交到我的眼前。
半夜,我斜倚在窗台上,有一颗大树离窗子不远,我手里把玩这一把特种狼刀,盯着那棵树。
有人爬树爬了一半,抬头就看见我盯着他看,不好意思的笑出来,“头儿,我想死你了!找你找得辛苦死我了!再找不到你,苏秦就要拔了我的皮,嘤嘤婴。”
“你是谁?”如此大费周章的找到我。
“我是灯芯啊!头儿你失忆了!”
我觉得好笑,这是什么情况都不知道,就找过来了,“你说这么大声,就不怕打草惊蛇?”
“头儿,我都处理好了,我们在水源做处理,整个地区的人都中招了,足够他们什么都不知道的睡到第二天早上。”树下还站着一个人,他的表情很冷漠。
“你们到底来了几个人?”我问道。
“全组的人,除了苏秦没来,所有人都来了!”另外一个人从屋顶上翻落在阳台上,对着我放出一个明晃晃的的笑容。
会是骗局吗?
我很迟疑。
我现在没有记忆,我可以怀疑任何一个人。
树上其实有两个人,还有一个人隐在树中,只有一双眼睛,是亮的。
阳台上一人,地上也有一个人,我房间的门外至少有两个人。
六个人呈现出包围形式把我圈在中间,当我是傻子吗?
我朝阳台上的人走过去,利落的给他的肚子来了一膝盖,再反扣了他的双手,用刀比着他的脖子,“说些狗屁的废话,我问你们,找我,想要做什么?”
“头儿……”几个人全部都露出错愕的表情,傻傻的看着我的动作。
“沈墨,你想清楚,我们几个都是你曾经的战友,根本就不是你刀剑相向的对象,现在来接你走,就算你不走也不行,这事情必定和你脱不了关系,我们在寻找你的过程中发现了一个和你长得一模一样的人,难道你不想知道这其中的缘由吗。”另一个树上的人,站了起来,直视着我。
借着微弱的光,我看见他的脸上有一只骷髅纹身。
我眯起眼睛,“我需要看到证据。”
“……没有证据,但你是我们铁鹰组的头,头儿,苏秦还在等着你……”自称是灯芯的人抢道。
“我没有记忆。”意思就是说,我根本就不信任他们。
沉默了一会儿,有着骷髅纹身的人说道:“好,今天是我们鲁莽了,我们没想和头儿交手,也没有恶意……”
我听得烦,直接把手里的人丢了出去。
骷髅纹身接住人,闭了嘴。
“怎么会变成这样?”灯芯大失所望。
“我们还会回来的,你是我们的头,群龙不能无首。”骷髅纹身说道。
“我已经退伍了。”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在2012年就已经退伍。
一行人都顿了顿,像是有什么重物,瞬间压到他们身上。
他们真的认识我吧。
等他们都走干净了,我点了一根烟,才抽了一口,就见周淮推开了房门,“沈少,真的不跟他们走吗?”
我嗯了一声。
这件事情,恐怕就是寒鸦试探我的,自己单身前往英国,把周淮留下,不就是想看看我的选择。
幼稚的考验。
不过,也还好理解,本来我对寒鸦来说,一直处于患得患失的状态。
因为有车前之鉴,所以杯弓蛇影,才来试探我的吧。
周淮是血族,根本就不受人类药物的限制,他们在潜进来的一瞬间,周淮就应该发现了,但是周淮却一点反应都没有,不就是摆明的看我反应吗?
包括之前信件出现在我的面前,也有可能存在放水嫌疑。
周淮沉默了一会说,“沈少,那几个人,是沈少之前很好的朋友。”
“……”我诧异的看着他。
周淮点点头,面无表情,“这是主人吩咐我告诉你的。”
这是在允许他们和我见面?
为什么会突然一下允许我接触过往?
我错愕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沈少,注意休息,我退下了。”周淮略微躬身。
“周淮,寒鸦他,到底是怎么想的?”我问到。
“沈少对主人来说,是重要的人。”他答道,关上门,出去了。
重要的人,所以才甄选身边所有朋友,觉得可行了,足够干净了然后再送到我面前?
我抬头看了一眼,放在桌上的相片,相片里,寒鸦穿着一身大红的古典新娘装,长长的头发被高高挽起,带着繁复精美的发饰,我穿着新郎装,两人手里牵着一个红筹,目光温和,对着镜头露出生疏的浅笑。
手指抚摸过照片里寒鸦的脸颊,我也在想:寒鸦,我应该拿你怎么办?
☆、第三十八章
38
寒鸦允许他们接触我,只有一个可能。
就是他们并不是很清楚我的过往,那些寒鸦想隐藏的东西,他们一样都不知道。
但也许只是我多想。
有一行三人,有时候是两人,也有的时候是一个人,他们开始每天正大光明的拜访别墅,通常周淮会直接回避,让我和他们单独相处,而他们则会习惯性的在确保现场没有任何监测器械后,才会说话,用的器具都很高级,探测一般都会持续很长时间,基本都是一个人跟我闲聊,另外的人都进行探勘,直到他们确定没有任何问题,才会进入主题。
我问过寒鸦问什么突然想开了,让我见以前的朋友。
寒鸦用他永远撒发着无穷寒气的手指,摸上我的眼睛,答:“你的眼睛太寂寞了,我给不了你太多,包括自由,但我不能永远的禁锢你的自由。”
我偏了偏头,把他的手抓住,放在嘴唇上,说:“谢谢。”
“要真谢我,就把你给我,我们做一次。”冰冷的语气,忽然变低,明明很温和,但我却听得头大。
“你零!”
“你觉得呢?”寒鸦把手伸进我的衣领里。
我瞬间浑身僵直,摆头说no。
开玩笑,0号绝对不做!
我们两个,到现在都没办法确定谁1谁0,总之,两个人互不相让。
顶多就是相互抚慰一下,从来没有逾越。
那天脸上纹着骷髅的男人叫做安泽辰,擅长打斗,自称为灯芯的男孩其实叫邓星,长相幼稚,娃娃脸,黑客及开锁,那天站在树下的人叫刘迪,长相踏实普通,很沉稳,但有洁癖,是阻击手加司机;那天被我挟持的人叫徐长峰,家里是个才干,因为崇拜我,所以动用关系跑进铁鹰组,是个花架子,没什么能力。
门外两个没露面的人,一个叫蓝淋,一个叫樊凡,前者是女孩,烫着金色的波浪卷,身材火辣,后者是个光头,耳朵上乱七八糟的打了很多孔,是一对情侣,一个擅长乔装和后勤,一个是个地地道道的打手。
苏秦,这个男人是个个子不高,但是很有魄力的人,不管是五官还是身材,都只能算是中等,清秀而普通,但是他的身上却又一股无法驱散的气质——那就是压力,只要坐在他的面前,就会有一种不知道怎么去形容的压力。
他负责整个组织的策划,包括跟上级沟通,攻读的是医学博士,整个队伍的伤全部都交给他。
和我关系最好的,也是他,他是第二个进组的人。
我……曾近的我,在他们中间,起的是凝聚作用,而且做事情果断,判断通常非常有效,最突出的就是能力,在最艰难的任务里,我都可以消灭敌人,活着回来。
曾近一个人消灭了一整个贩毒团伙,线路遍布全国,硬是被我顺藤摸瓜,牵出了整个团队,最后一个人闯进有几百号人的总部,活捉了头头。
后来就被誉为神话,只要我在,队里的信心就会大增。
而且,这个组,本来最开始就只有我一个人。
铁鹰是国家秘密建立的独立行动小组,披着边防的外衣,所有成员基本驻扎在边防,因为我们需要绝对的保密,加上最主要的就是阻止某些特殊人类的出入境,保护国土安全,偶尔帮助边防进行清剿行动。
某些人,指的就是血族。
人类的公敌。
他们拥有人类比拟不上的速度,以人类为食,危害巨大,好在数量很少,或者说,被发现的很少。
我们捉到的人,直接上交。
用处……是实验。
我们并不称之为血族,而称之为血隐。
血族,是不被允许的特殊存在,不能被任何普通人知道,我们还会负责催眠那些不小心参与血隐事件中的普通民众,负责人就是我。
我会催眠。
显然,那是之前的我。
并且我貌似从来没有失手过,边防8年,总共捕捉了10只吸血鬼。
可能因为这个原因,我没有任何信息透露到血族那边。
关于我的私事……他们一概不知,因为我更喜欢单独行动,只知道我有一个很神秘的朋友。
也因为那个人于2012年退伍。
全程听完,我松了一口气,然后我有些发愣,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叹气。
但是想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非常排斥吸血鬼这三个字,因为我的爱人就是一个吸血鬼,当年的我是不是也纠结了很久,排斥了很久,最后才松口?
“那你们怎么断定我失踪了?”我问道。
退伍之后,应该直接失去联系才对。
“是苏秦,苏秦发现你突然失踪了,所以通知了我们所有人,从2013年10月开始,我们一直都在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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