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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祭品-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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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怀里的人,却根本不懂这个道理。
他只知道保护我。
掩盖住那些斑驳不堪的事实。
☆、第四十四章
44。
寒鸦开始限制我自由。
再一次。
并不是很厉害,类似于软禁。
不过,上一次的时候是心腹周淮,这一次换成了他本人。
11月初的体检显示,我的体重达到了140,其实已经维持了一段时间的这个体重,身上的肌肉块虽然有锻炼,但还是并不十分明显,只能用手非常明确的感受到,还是有点瘦。
但我确实有好吃好喝,可惜就是涨不上去。
也有可能是因为运动量过大的原因。
没什么可做的,两个人天天呆一起也很腻,我最近迷上了一种肥皂剧,看得比较有味道。
美国的警匪片,很长有一百多集,每集都会花大量的片段描述的犯罪动机,及各种反侦察行为,还有很多利用科学武器进行破案的例子,最有趣的是根据犯罪现场进行的死亡还原,根据这种行为判断出子弹具体是从什么方向射出。
挺有意思。
可惜国内不让播。
片子还是寒鸦给我的。
这人开始研究我的喜好,分散我的注意力。
有时候也会跟我着我一起看,不过他明显就不专心,拿着一本书,骚扰我,手伸到衣服里抚摸,反复揉弄敏感点,看我有反应了,就抱着我,脱掉裤子,进行扩张。
所以那几天经常我一边看电视,他一边在后边动。
有时候正好放到模拟死亡还原,一般这种时候,实验人员都要开好多枪才能找到正确的射击方向,所以,模式就是,枪枪爆头,血液喷啊喷,溅得墙面上到处都是。
正巧这个时候,我一阵莫名兴奋。。。。。。竟然就那么射了。
我嗜血吗?
杀人对我来说有快感吗?
我直接否决自己,也许就是巧合,彼此做过那么多次,已经很熟悉了,兴奋区域都被探索干净,现在其实只要挑动这一块地带,就已经能够得到膏潮。。。。。。
寒鸦得出的评价就是我变敏感了。
老子气得脸都红了,真想废了那张嘴。
寒鸦不止一次的对我提:“沈墨,去学调酒。”
因为提得太多次,想忽视都不行。
那种心理很微妙,明明不爱,但是抵不住对方的请求。
我并不是那种耳根子很软的人,但潜意识里,我总想随他开心。
大概自己也觉得背着他去调查自己的过去,会给他很大的打击,所以多多少少会有补偿的心理。
最后我真的去学了。
师傅是我和他一起去酒吧找的,看着哪个酒保的花样玩得好,就雇佣哪个,反正很随意,都没当回事。
而寒鸦看起来是真的想让我学好,一般这种时候,根本就不会来打搅我,一般会很安静的坐在边上一本书籍。
师傅其实是个年纪不大的女孩,长马尾,穿着利落,英气勃勃,比当下好些男孩子都有男子气魄,关键是,人家长相还不懒。
教的人尽心尽职,给人的感觉太纯真太美好,都不忍心拒绝,我怎么好意思不认真学?
学了十来天,就有成效,回家给寒鸦调了一杯血腥玛丽。
寒鸦喝了一口,就凑过来喂我。
口感很糟糕。
显然我调酒失败。
寒鸦耍无奈的以赔偿的理由,轻轻巧巧的撬开我的牙齿,舔我的上颚,又纠缠住我的舌头,直到我满脸通红无法呼吸,才放开我。
“如果下次还失败,这个就是惩罚。”冷着脸说话的人看起来很有威慑力,不过内容却没什么信服力。
我笑得很开怀,连连点头称是。
这种游戏我们玩了很久。
从接吻,到手交,到咬,到腿交,无所不能,就是不真的做。
往往这个人把我撩起火来,就把我搁在床上,自己则去看公司文件。
把我弄得很烦躁,调酒就更加上心。
近一个月后,我终于调出了一杯真正的酒,味道掺杂着果味,又带着龙舌兰的醇香,酒的后劲很大,最后两个人都有些醉。
相互对视,然后慢慢的接吻,脱掉衣服,爱抚,连最后的进入都显得很温和。
长期未使用的地方干涩的厉害,刚刚开始的动作,甚至只觉得痛,异物感侵入的感觉很强烈,但是就算是这样,我还是觉得很满足,很满足,那是一种连心间都快被融化的感觉,无关x爱。
我全程都看着压在我身上的人,看着他微微抿着的嘴唇,看着他微微出汗的额头。
伸出手握住他的手。
微微的喘息,然后慢慢的闭上眼睛,心里什么都没有。
人格实验:
挑选体格健壮,头脑聪明的男女结合,生下带有父母双方优良基因的孩子,然后在施加高强度和高度现实主义的洗脑教育,然后培养出“超人”(力量和智慧,知识都远远超过普通人的人,更可怕的是他们的人格魅力),来担任社会主义国家未来的栋梁和指导者。
纸张很新,甚至每一个字都还散发着油墨的香味。
但我看了三遍才懂。
不,应该说是才接受。
我是纳粹婴儿的试验品。
我的父母之前可能根本就不认识,他们只是如同动物一般的交合,然后生下了我。
作为一个实验而言,如果“标本”足够多的话,应该要尽量尝试使得相同的“标本”经历不同的过程,再观察它们的不同反应:这个实验是有这样的条件的,有一些父母没有逃跑,有一些父母逃跑之后被杀了,有一些父母逃跑之后被杀的是母亲,也有的是父亲,,这些都可以看作是“同类标本的不同实验进程”。
而我的父母就属于逃跑之后被杀了。
我在育儿院和一群同龄孩子,在面无表情的冷血护士的看护下长大。
我是孤儿。
育儿院里很多都是孤儿。
我放下纸,很平静的伸出胳膊让对面的男人取血。
这个男人,绝非一般的人。
男人笑起来,隐隐有些压力,“沈先生为什么不提防身边的人呢?”
我目光瞬间就冷了,哼道:“我还没到需要别人指指点点的地步,先生,请做好自己的分内之事。”
男人金色的眼睛里,有一些奇怪的光芒流动,没有再说话,只是让人取走了我1000cc的血量。
还真的不大客气。
“两次的量。”男人开口道。
两次加起来1000cc,好像并不是难以接受。
我点点头。
只是六年的幼年期,我的资料就足够沾满足足十张纸,上面详细的介绍了什么是纳粹婴儿,什么人参与了计划,计划持续了多少年,有多少人因为这个实验死亡。
准确来说,我是第二代试验品。
而这个实验,并不是纳粹主导的,是另外一群狂热分子组织的,在纳粹战败之后,在二战前后的动荡里,他们有更长的时间来发展和持续这个实验。
死亡的人数很多,是你只要看一眼就会心惊的数字。
12月转眼就到了,我看到了第二份资料,上面显示着我所在的育儿园在我七岁那年发生特大事故,全院人员无一幸免,而我活下来了,独自一人被流放到了边境,没有人清楚我怎么活下来的,因为在边境的气温极度严寒,就连个成人,都会因为困乏停下来休息,最后被冻成一根冰雕。
八岁那年,白·斯罗德在义军中收养了我。
从此以后,白·斯罗德花了很长的时间教导我,比如纠正我偏激的悲观和现实主义。
八岁那年,我目光冰凉,小小年纪看起来比一般的成人都要怕人,我从来不会去实质伤害任何一个人,我会从思想上控制他们,尽管我没有成功过。
因为,我是失败品,我没有人格魅力,也没有足够的脑子,只有一样东西,我比任何人都要有天赋,力量和速度。
在被烧毁的育儿园里,找到了当年所有的一切实验数据,上面所说的纳粹婴儿是一个年纪更小,金发碧眼的小男孩,但他被证实死在了育儿园。
白·斯罗德是什么人?
照片证实,寒白就是白·斯罗德!
现在这些照片来得更为清晰直观,里面有很多关于白·斯罗德的单独照。
20年前的白·斯罗德和现在的白·斯罗德,在样貌上没有一点点的改变!
寒鸦说谎了!
这个念头比任何时候都来得悲哀,我甚至没来得及反应,就已经被巨浪吞没。
我又去查了很多东西。
越查心里越平静,死一般的静。
所有的东西在一瞬间全部坍塌,什么十年,什么爱情,还有车祸,医院。。。。。。全部都是他么的放屁!
假的,假的,全部都是假的。
寒鸦第一次出现,是在2014年6月。
这是寒鸦第一次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给我资料的人说,那时候,强大的血族王者寒鸦才刚刚从休眠中清醒过来。
而我。
只是白·斯罗德献给寒鸦的一个祭品。
每个纯种血族从黑暗中归来,都需要一个血液里充满活力的祭品,而我恰恰好就是那个祭品。
我满目通红的全部看完。
心里有很多东西犹如刀割一般的难受。
“1月22日是什么日期。”
“白·斯罗德领养你的日子,也正好是你的生日,不或者说,是白·斯罗德的生日。”
“白·斯罗德到底是谁?”我指着资料问道,“为什么这上面只字未提?”
“这个我们也不能透露给你,白·斯罗德是全世界都想要拥有的终极秘密,而全世界,唯一能够自由接触他的,只有阁下。”男人眨了眨金色的眼睛,极为自然的说道。
茫茫然的站起来。
男人也站起来,问:“先生,要去哪?”
“这是我的名片,如果需要的话,可以随时给我电话。”男人笑着递过来一张深蓝色的卡片。
这标注着,长达四个月的调查结束了。
恩,结束也好。
我失魂落魄的经过男人,走到大街上,呆呆的找了一个椅子坐下,然后觉得冷,才发现自己竟然连外衣都忘了拿。
已经是一月了,天气冷得很,重庆才才下了一场雪。
无所谓了,我的心早就凉了。
很久之前,在12月,我看到白·斯罗德的时候。
或者更早,在苏秦给我“寒白”照片的时候。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忍不住咆哮起来,胸腔里慢慢的都是沉甸甸的东西,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
为什么当时会那么傻?会那么轻而易举的相信别人说的话?
活该!
路上三三两两的行人纷纷侧目。
大概是觉得我是个疯子吧。
好冷。
我打了个哆嗦,又觉得很困乏,我已经期待很久这份资料,这个事情耗掉了我太多的精力,我不愿意给寒鸦伤害,所以从头到尾,我都在假装。
假装自己不明白,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好累。
我要睡了。
睡吧,睡吧,等睡醒了,就又是完整的,美好的一天。
属于我的新的一天。
第一部完结。
☆、第四十五章
45。
小巷子里静悄悄的,我揉揉脑袋坐起来,找了处水洼,仔细检查着伤口,头上的伤已经没事了,但有把刀插在胸口,怪不得我觉得疼。
我顿时咬牙切齿,那群兔崽子捅了人都不带把刀拔起来,实在可恶!
看着只有半截露在外边的短刀,我皱了皱眉,直接把刀拔了出来,血液迅速的喷溅的到处都是,场面跟杀人现场差不了多少,不过。。。。。。也确实就是在杀人,那帮小子恨我恨到牙痒痒,自然是想我死,可惜我死不了。
失血过多只有一点不好,就是眩晕。
尽管是短暂的,但是还是很难受,我无力的靠在墙边上,等待眩晕过去。
伤口用肉眼可见的速度复合,然后体内的血液在短时间内恢复到正常值。
五分钟后,我撑着膝盖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关节,骨头一阵阵啪啪啪的响,舒展好了,才去捡在小巷深处的破麻布袋,这里面就是我的全部身家了。
心想着,这群小子也确实没眼光,竟然没把这样东西抢过去。
把脸抹干净,身上其实根本不用怎么管,我已经有小半年没换过衣服,一件衣服早就千疮百孔,上面沾了厚厚一层的黑色油腻物质,所以根本看不出血色。
拾掇好了,我才慢悠悠的把麻布袋背起来,去我常去的哪家废品站,大爷一样的把麻布袋扔地上,“老板!我来卖瓶子!”
没错,破麻袋里,装的全部都是我在垃圾堆里翻出来的塑料瓶,及部分废铁。
“好好好,咦,黑子,你身上啥味儿啊,味儿这么大!”老板连连用手闪着空气。
我赔笑着说道:“哪儿的话啊,我就一流浪汉,半年没沾过水了,您不洗澡半年,身上也这味啊!”
老板显然见多了我这样的,也不嫌弃,笑道:“你还知道刷牙,跟一般流浪汉不一样!”
“行了,您勒快点儿的,我赶着回家呢。”我操着一口半生不熟的北京话,哧啦啦的说话。
老板打趣,“怎么,取了个老婆了?这么急?”
“就那破箱子,哪能啊。”我连连摇手。
老板动作麻利的给我把瓶子分类称好了,按照平常的价给我点了钱,给我的时候又多抽个五块,“黑子,你去洗个澡吧,都快四十的人了,干净点,没准能找个婆娘呢。”
老板是个好人,我笑着应了。
不管怎么说,现在的生活确实有点难。
弄完了瓶子,我把破麻袋搭在肩上往回走,买了两个馒头,进到小巷子的一处开阔处,这里有两个大的垃圾箱,旁边放了个纸盒,纸盒上用防雨布裹了一层,里面垫了些木板,不足5平米,这就是我的家。
大多数时候,这个盒子会很潮湿,垃圾站里总有些人会往里面倒湿的脏水,水会从垃圾箱里流出来,渗到纸盒这边来,但很少,我选的是个高处,但是到了夏天就太难熬了,又热又臭,就像是身处哄臭杂乱的焚尸场所。
还好现在是冬天。
也不知道小孩醒了没。
我弯腰进了进去,小孩子非但没醒,还有些不对劲,两颊很红,呼吸滚烫,我伸手一摸更是吓得弹了起来。
这温度,烧的太厉害了。
我解开处理好的伤口看了看,果然发炎了。
这个孩子是我昨天在一群地痞流氓手里救出来的,也就是今天暗捅我的那群小兔崽子。
我平常也和他们对着干,不是动手,只是我骨头硬,他们找我要钱,我手里拽着刚刚捡破烂换的钱死活不松手,随便他们怎么打就是不给,他们怕把我打死了,也就算了。
再说了,一乞丐,也没什么钱好抢。
但谁也不知道他们和我杠上了还是怎么的,三天两头找我麻烦,比如一群人硬拖着我去冰淇淋店,请我吃冰淇淋,然后要我掏钱,我直接吃完掉头就走,免不了又是一顿毒打。
一来二去,大家都习惯来找我一顿毒打。
因为他们大概也发现了,我死不了,而且我被打的时候不会喊叫,也不会报警。
毒打我是安全的,他们大概就是这么认为的。
我自然而然成为了他们的发泄对象。
平常我会绕着他们走,这样他们找到我的几率就会小一点,因为有时候他们还是很忙的,而且最近半个月找我的次数都不多。
但是昨天,我竟然听到了小孩子的求救声。
本来也打算不管,天大地大,那么多的人等着救,我确实没那个闲心。
不过我还是凑到巷子口,喊了一句:“警察来了!”
一群小子没头苍蝇似的全跑了!
等人走没了,我才从围墙上跳下来,把孩子抱起来才发现小孩子正在睁着亮晶晶的眼睛看着我,他的身下有着一些血迹,我检查了一下小孩,在小孩的腿上发现了一条不浅的刀伤。
一群畜生,我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抱着孩子朝纸箱走,既没有问小孩的意愿,也没有安慰小孩。
说句实话的,老子现在真没那个善心。
现在小孩发烧了我也没法,把他抱到外面去,远离污染源,小孩子的抵抗力不比大人,可能因为垃圾堆里细菌太多,小孩的情况才比昨天恶化了很多。
又找来水和破布,一遍一遍的擦拭小孩的身体。
没什么效果,我才心疼的拿着钱,抱着小孩上小巷里的小诊所。
医生翻看了几下小孩的眼睛,又看了看伤口,量了体温,责怪我怎么现在才把小孩送过来。
我烦了,但也不好说话,一看大概也不是个好惹的,医生就没吭声,老老实实的给小孩挂了药水。
打完针天都黑了,紧着脸老大不情愿的付了钱,抱起小孩的时候发现小孩醒了,睁着圆圆的眼睛,看着我。
“看毛线,我给你看病的钱赶紧还给我!”我恶声恶气的说道。
小孩紧张兮兮的瞪着眼睛,就是不说话,我也不在意,在医生犹如针扎的目光下,淡定自若的把小孩抱了出去。
我发现这小孩话特别少,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吓到的原因,他长时间都是呆呆的样子,从不喊饿,也从来不示弱,也不知道是那个家庭教育出来的。
通常是我给他什么他就吃什么,有时候我忘了,就没有,再或者我没回去,他也得饿着,才一个月的时间,小孩就变得非常瘦。
等他腿伤好了,小孩可以跑了,就死活跟着我,我去哪他去哪,怎么打骂都不行。
我就好奇,一小孩在没人监督的情况下,为什么不肯走,还偏偏要跟着我?
而且小混混们还是三天两头的找我,简直跟苍蝇似的甩都甩不掉。
经常连着小孩也一起遭殃,不过我在这边呼天喊地,那边的小孩则一声不吭,长久下来,小混混主要还是削我,不怎么动小孩了。
不过还是觉得哀嚎好累。
通常我都是看血液流的数量,有大约十毫升的血流出来,我就装晕,接下来任凭小混混们折腾我就是不吭声,他们自然没了兴趣,也玩得累了,就放过小孩和我,走了。
等脚步声消失的干干净净,我才睁开眼睛,动了动脖子,一扭头,就看见小孩站在一米开外,定定的看着我,目光有些呆滞。
他肯定发现了我身上的秘密。
“怕?”我嗤笑的问道。
小孩没说话,低头从怀里掏出一张干净的卫生纸出来,往前走了三步,一声不吭的为我擦拭额头上的血液。
动作没掌握好,老子痛的一颤抖,但就是没忍心推开,反正过不了多久,这副身体就会自我恢复。
哦,对了,现在这幅身体也从来不会生病,两年了,不管我怎么受寒,或者受热,都一样,我既不会感冒也不会中暑,不会有任何不适感,仿佛全时间段都保持着全盛状态。
等小孩帮我把脸上的血迹清除干净之后,我带小孩去吃了顿馄饨,带肉的,小孩吃的呼啦呼啦的,显然饿坏了,我伸手摸了一把,都开始硌手了。
“小孩,你叫什么名字?”我吃完了,小孩才吃一半,虽然饿极了,但还是保持了动作,不紧不慢的吃东西。
不像是一般人家的孩子。
小孩不吭声,就是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睛亮晶晶的。
“嘿!”我生气的哼了一声,“你他妈还挺有架子的啊。”
小孩还是不吭声,继续一口口的吃东西。
我烦了,站起来就走,小孩连忙喝了一大口汤,跳起来跟着我。
“别跟着我!”我警告道。
小孩看我停下来也停下来,但是只要我一走,就跟在我后面,我实在烦了,七绕八绕的把小孩带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准备把小孩子劈晕算了,小孩却拉住我的袖子,声音刚正,不深不浅的说道:“华非天,我叫华非天。”
“行啦,乖,早这么乖不就好了?”我笑了,弯腰把小孩抱在怀里,小孩全身僵硬,过了会才顺从的趴在我的肩头。
等我把小孩抱回去的时候,才发现小孩竟然已经睡着了。
我回头看了看原本住惯的场所,忽然觉得我应该换个地方住了,这地方容不下这个孩子。
这孩子的性格坚韧的超过大部分的成人,行为习惯看起来也像是大户教出来的孩子,会出现在这里,肯定是有原因的,有可能是躲人,有可能是离家出走,管他呢,我现在连自己都管不了,哪有心思去猜测这个,不过,小孩愿意跟着我就跟着吧。
我笑了笑,又想,我确实也应该去找一份像样一点的工作了。
☆、第四十六章
46。
“小天啊,又来接你的爸爸了啊?”耳边依稀传来声音,并不是很真切,我手里抱着的小姐身体软软的,更是有点迷迷糊糊,又有酒杯递到我嘴唇边上,下意识的就直接一口闷干。
“再来,再来!”我还嫌不够的喊道,“必须和哥几个喝舒畅了!”
“行了行了,接下来教给我们。。。。。。”
后来就真的没什么意识了,有各种信息被传递到我的脑子里,但是酒精已经完全麻痹了我的大脑,我听得见,但是有点无法理解。
等我有意识的时候,首先给趴在床边睡着小孩脑门上来了一下,看小孩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我就吼,“小崽子,谁是你爹了?”
华非天根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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