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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祭品-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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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我快速的贴到楼边,观察了一下,选择跳上窗户,重新潜回别墅。
  不把这里面的人全部解决,我根本就不可能走。
  这里的视野太广阔了,百米之内没有一点遮挡物。
  贸然逃走,无异当活靶子,相对于找死。
  别墅的坐地面积大概有800平方米,复式楼。
  我花了不到十分钟,把人全部解决完毕,总共5个人,外加三个似乎是仆人的女人,女人全部劈晕,男人全杀一个不留。
  我估算了一下时间。
  距离警察抵达,最起码还有一个小时。
  在国内的警察,遇到枪案,最起码会在枪声消失后的一个小时左右到场。
  重新回到房内,现场已经狼藉一片,地板上,床单上,染着血迹。
  我皱了皱鼻子,对血腥味不知道为什么变得有些敏感,让我并不太舒服。
  我补充了一下子弹,换了一身衣服。
  把自己的右手腕用床单包裹好,自己不能在这个地方为自己取弹,延误的时间会太久。
  从一个死掉的保镖身上取下墨镜,戴上。
  确认无误后,我重新出门。
  站在门口,对着外面灿烂的阳光,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
  这也许是个新的开始。
  我要先处理伤口。
  更需要知道自己的年龄,最基础的方式就是判断骨龄。其次我需要知道自己身体现状。
  刚刚射中我手腕的伤口,再没有止血的情况下,流血都不是很凶。
  但是我能确定的是,那颗子弹创造出来的创面极大,静脉血管都被毁坏,不可能只是慢慢的浸流。
  必定有什么异常,让我不同于常人。

  ☆、第六章

  6。
  重庆,S城,位居重庆边缘,著名的风景别墅区。
  这是我现在的位置。
  我明明记得我原本是在上海,没想到一觉醒过来,竟然跑到南边来了。
  我在街边的暗巷里收拾了几个小混混,很快的就知道了黑诊所的位置。
  没想到这医生住的位置还挺光明正大,是一个中档社区,城市中心。
  我敲开了门,是一个英俊的中年男子,长得蛮干净,一脸错愕的看着我闯了进去。
  “你是?”
  我把门关上,笑道:“别紧张,我是来治枪伤的。”
  “那您应该去医院啊。。。。。。”
  我皱了皱眉,“磨磨唧唧什么,要能去医院,老子找你干什么?”
  对方看了我半晌,表情古怪极了,“跟我来。”
  他的房子是两室一一厨一卫,装修很。。。。。。普通,缺少女性用品,应该是单身。
  房间只有一张他和一位年长女性的照片。
  应该是单亲家庭。
  客厅的桌子上整齐的放着一摞医学书籍。
  玻璃,地板以及家具,都擦的很干净,这人多多少少有洁癖。
  他让我坐在浴室等他。
  我瞄了眼他的卧室,在衣柜上方,看见了一张黑白遗像,是与他同照的女性。
  过了没一会,他拎了工具箱进来。
  我把右手递给他。
  “我没有麻药,你需要忍着点。”他认真的看着我说道。
  我皱眉,点头。
  他开始一层层的解开已经被完成染成红色的纱布。
  揭开最后一层的时候,他的表情有些讶异,“先生?”
  我也震惊了!
  在数小时之前,还面目狰狞的伤口,现在消失得只剩下一大块的红,那是新生的肉膜。。。。。。
  已经长拢了!
  这是怎么回事?
  完全不可能!
  况且那颗子弹还在里面!
  我说:“切开,子弹在里面。”
  子弹必须取出来。
  男子点了点头,按压了几下伤口处,找到了异物存在的位置,用手术刀划开。
  看了我一眼,说道:“很痛,但你不要乱动。”
  我点点头。
  接着他切得更深,大量的血液流出来,滴落在地上。
  我睁大眼睛看,看得目不转睛。
  剧烈的疼痛让我满脸白汗。
  医生显得很镇定,但是额头上全都是汗珠。
  二十分钟后,子弹被顺利取出来。
  止血,包扎,完毕之后,医生对我笑了一笑,“好了。”
  我拉住他,道:“你把我的血液送去检查,我想你肯定有办法办到。”
  “我还需要知道自己的骨龄。”我对他说道。
  这是我唯一知道自己年龄的办法。
  他更加奇怪的看了我一眼,“我只是个普通的外科医师。。。。。。”
  “不是黑道医生?”
  他脸色有点苍白,慌乱的摇摇头。
  “妈的!”我咬牙切齿,被群小混混被耍了。
  乱指了个地址给我,好在,这个人也是个医生。
  “对不起,存在点小误会,钱我会付给你,血液请你务必送去检查,需要多长时间。”
  “这。。。。。。”医生迟疑。
  我把枪掏出来,威胁道:“不按我说的做,小心你的命啊,医生。”
  医生脸色白了,点点头,“给我一周时间。”
  我把枪收起来,拿出我从小混混身上搜出来的钱,放在工具箱上,道:“这是定金,一周后,我来取。”
  然后我问了一下日期,对方告诉我今天才9号。
  我更加心惊,在短短两天不到的时间,我受到的伤,全部痊愈了。
  这是违背定律。
  而寒鸦似乎也跟我一样,我敢断定,他的伤口跟我一样可以在极短的时间,让伤口愈合。
  看来我想要知道真正的答案,必须得问寒鸦。
  寒鸦……这个名字,其实更像是代号。
  我重新收拾了一下,准备离开。
  我很清楚现在的摄像头多么厉害,顶多两三天,就会追查到我来过这个小区。
  所以我没敢坐电梯,避开了摄像头。他们在短时间内无法确定我找了谁。
  接下来,自己只用跟对方玩一个星期的躲猫猫。
  我裂嘴,笑了。
  不知道寒鸦见到那一屋子的死人会有什么反应。
  想想就觉得心情愉悦。
  还敢留什么条子,警告我。
  搞笑。
  真是有够二的。
  我站在玄关警告身后跟着的医生,“不许报警,否则后果自负。”
  医生很温和,仿佛已经接受了事实,嘱咐道:“伤口至少一周不能进水,现在虽然是冬季,但你还是不能掉以轻心,你最好每天换药。”
  我不耐烦的挥挥手,觉得这医生话太多了。
  打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黑影。
  长发披肩,瞳色幽暗,嘴边挂着绝冷的意味。
  我倒抽了一口凉气,反射性的把门关上。
  我艹!
  怎么会这么快找到我?
  外面传来缓缓的敲门声。
  一声,两声,三声。。。。。。。
  坚定而平静。
  医生奇怪的看着我,“门外。。。。。。”
  “闭嘴!”我烦躁的捂住他的嘴巴,眼光快速的在房屋内乱瞟。
  出口有五个,两个阳台,两个窗户,外加门。
  “是仇家吗?”医生问道,脸色有点白。
  我脑子里有点混乱。
  瞪了他一眼,医生立刻噤声。
  从阳台逃走好了,这边的下水管道就在阳台上。
  我看了看自己的右手,又摇摇头。
  不行!
  行不通,右手现在没办法用力!
  我根本无法安全到达地面,极有可能从半空坠落。
  “沈墨,我来接你了。”门外的敲门声停止了,改为说话。
  我头皮发麻。
  用左手紧紧握住揣在怀里的P85,觉得略微有些底气,用头示意医生开门。
  医生脸色更苍白了,手都有点抖。
  锁芯扭动,数个机扣转动,零件与零件碰撞出清脆的声音,然后门被打开。
  我举枪对着寒鸦,沉声道:“放过我,我不杀你。”
  寒鸦一手握住枪口,说:“你杀不了我。”
  “为什么?”
  他微微皱眉,根本就不想回答,稍微用力,想要把枪拿掉。
  我当然不可能就范。
  往后退了一步,心情烦躁到了极点:“滚!”
  “不管你在任何地点,我都会找到你。” 他站在原地,冷了目光。
  “谁他妈希望你找我!”我黑了脸。
  “沈墨,别身在福中不知福。” 
  这里是住户区,开枪尽量要避免,要不然会引起巨大的骚动。
  我皱着眉“谁他妈知道你安的什么心思!”
  “谈判失败。”
  寒鸦的手里丢出一个黑色的石子,准确的打落了我手里的枪支,并且猛地向我冲过来。
  我顾不得发麻的手,直接拔出藏在腰间的另外一把枪,还没碰到枪,就被他捏住了手腕。
  我扭过身体,欲给他一个旋踢,不料却被他结结实实的抓住了脚踝。
  完全,完全就没有可比性!
  他危险的看着我,“游戏结束了,沈墨,该接受惩罚了。”
  医生哆哆嗦嗦的捡起地上的枪,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竟然把枪指向了寒鸦,“你。。。。。。。你放开他!”
  一句话都说不清楚。
  我真心为他的勇气点赞。
  寒鸦瞄了他一眼,回头问我:“新找的朋友?”
  我没说话。
  “一起带回去吧,周淮。”
  还有人?
  我诧异的看向门外,门外果然还站着三个人,领头的是个红眼黑发的青年,就是我第一次醒来,站在寒鸦身后的男人。
  周淮轻而易举的夺走了医生的枪支,把医生弄晕了,抱了起来。
  寒鸦点了点头,门外的另外一个人直接进来,掏出了一根注射器,注射器里已经被注入了液体。
  “安静一会吧。”寒鸦说道。
  药剂被推入我体内。
  我奋力的挣扎,双眼通红,可惜控制我的力量巨大,无法敌对!
  我同上一次一样,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液体被注入体内。
  “我去你妈,有本事你来光明正大的!一直靠药物控制有意思?”我破口大骂。
  “麻烦。”寒鸦给出答案,皱眉松开我。
  药效发作的很快,我全身软绵绵的,只能半蹲在地上,大口喘气,狠狠的瞪着他。
  很快,我彻底失去了意识。
  不知道过了多久。
  我感觉到全身很温暖,像是在母体里一般。
  动了动手脚,耳边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而我整个人往下滑了一段,猛的被呛了一大口水,鼻腔火辣辣的痛感,我很快清醒,睁开眼睛,是在水底。
  首先看见的,是两条修长的双腿,还有形状十分不错,静静蛰伏在双腿间的器官。
  灯光因为在水底的关系变得隐隐绰绰。
  我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撞到了池壁,于是很不幸的再次被呛了一口水。
  真的是,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
  扶住池壁,好不容易站了起来,看清对方样貌的一瞬间,我全身都绷紧,随时做好应对措施。
  是寒鸦。
  我怎么会和他一起在浴池里?
  “醒了?”他的长发湿漉漉的贴在颈间,衬得皮肤格外的白皙,锁骨的样子也很精致。
  浴室里雾气缭绕,让他像是从仙境走出来的人物。
  但他的神情太平静了。
  平静得带着冷意。
  我反而笑了,就一装b的犊子,除了会咬人,也没有把我怎么样。
  既然人家没有拿自己怎么样,我也不必矫情。
  我放松的靠近水里,“说说看,你准备拿我怎么办?”
  “很好笑?”他从水池边上端了一杯红酒,抿了一口,神情很慵懒性感。
  “不笑难道哭?” 
  “笑里藏刀,沈墨,你脑子里又在想什么?”一语戳中。
  我耸耸肩,说道:“不,我没有,你能力高于我,我哪敢在你面前搬弄是非。”
  他没说话,搁下酒杯,上岸。
  立刻有三个穿着正装的男人进来,一个双手里捧着衣物,另外两个帮他仔仔细细的擦拭水渍后,开始更衣。
  一切整理完毕。
  他弯下腰,拿起搁在边上的酒瓶,把昂贵的红酒缓缓的倒入池底。
  红色像蛇一样,在池底蜿蜒扩散。水池里飘荡出丹宁的芬芳。
  “沈墨,你很适合红色,下次不许再穿黑色了。”
  我皱了皱眉。权当耳边风。
  冷眼看着他身上穿着的黑色丝质长袍。
  他随手把空酒瓶放在水池边,带着人一起离开。
  等他一走,我脑子里又开始混乱起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人到底是出于某种原因抓着我不放?
  为什么不解释?
  为什么不放我走?
  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把我抓回来?
  这一次也奇怪,我明明一路避开了各种追踪的线索,完全排除有人跟踪,他是怎么找到我的?
  有追踪器吗?
  似乎不太可能,我在离开别墅大概半小时后就已经从头到脚换了一身。
  我身体上也没有被植入微型追踪器的迹象。
  把右手举起来,放到眼前,果然,中弹的地方,现在只剩下很浅的红色。
  身体。。。。。。究竟怎么了?
  闭眼休息了一会。
  睁开眼睛,发现水池边已经被人放了一套红色的衣物。
  我愤怒的用力拍击了一下水面!
  穿?当然不可能!
  我泡够了,慢悠悠的上岸,一脚把衣服踢进水池。
  红色像朵花一样在水面展开,是一件轻纱制的长衫。
  什么东西!把老子当妓了吧!
  瞄了一眼挨在脚边的酒瓶,心烦的将酒瓶也踢进了水池。
  做完这些,我扯了块窗帘,围在腰间,施施然走了出去。
  外面是一个巨大的走廊,墙壁上雕刻着精致繁复的罗马纹饰。
  双层结构。
  地板完全是大理石铺就,上面有着细细的纹路,是巨人握剑胸前的画面。
  灯光一路向前延伸,一切显得很柔和。
  这里。。。。。。更像是学生时代的寝室结构,但是建筑是哥特风格。
  难道是澡堂?
  门边站着两个制服侍者,对我微微躬身:“先生沐浴好了就请跟我来。”
  “去哪?”我冷笑,不耐烦的拎起对方的衣领,道:“哪儿老子都不去,告诉我出口!”
  “寒爷吩咐过,让先生稍安勿躁,这里防线很严密,先生没有武器,最好不好轻举妄动。”对方一脸平静。
  我眯着眼睛扫了一圈,发现有三点亮光。
  很有可能是狙击手。
  我满心怒火无处发泄,对方有备而来,我无可奈何。
  “先生请跟我来。”侍者让开一条路。
  拐了大概七八个弯,侍者打开一扇门,清晰的植物芬芳扑鼻而来。
  这个房间的一面墙体完全是玻璃,阳光直接照射进来,房间里放着各种绿色的植物,大到乔木,小到野花,满目琳琅,应接不暇,甚至有蝴蝶在其中飞舞。
  房间的中央,还有一池荷花。池边还放置着一张浅绿色的床。
  我一时看得呆了,以为自己进了植物王国。
  寒鸦与一位剃了半边头的奇异打扮的男性一起,坐在池子边上。
  寒鸦手里拿着一本书籍,听见开门声,抬起头,看见我皱眉,道:“过来。”
  “什么事情,不能站远点说?”我抱臂。
  “你在怕我?”
  激将法?
  我挑唇,冷笑道:“对,我是正常人,就是怕你这个疯子!”
  寒鸦转过头,似乎微笑了一下。
  我的左臂突然传来锐痛!有什么东西被快速的注射到我身体里!
  行凶者就是一直站在我身后的侍者。
  我太松懈了,竟然只把注意力放在了寒鸦的身上。
  我用力的抓过那个人的肩膀,用力把他摔倒在地,膝盖跃起,直接压击在他的脖子上,只听咔嚓一声,侍者嘴角流出一丝血液,瞪大了一双眼睛,再无反应。
  这一切只在短短一瞬间就已经完成。
  我满脸阴沉,看着只被注入了一点点的针管,狠狠的拔了出来,朝寒鸦扔过去。
  骂道:“卑鄙!”
  明明是全身的力量,却连莲池都没有越过。
  我全身麻痹,跌落在地。
  连一丝痛觉都没有。
  我很清楚这一次自己中了麻醉剂。。。。。。
  另外一个侍者看到同伴的死亡,竟然一点反应没有,等我倒地后,轻松把我抱起来,放在莲池边上的床上。
  姿势被摆成俯卧。
  寒鸦合了书籍,用手指挑开我身上的遮盖物,顺着我的脊骨一路往下描绘。
  然后点了点一处,对怪异男道:“开始吧。”

  ☆、第七章

  7。
  寒鸦定完位置,继续看书。
  怪异男拿出一个器具,尖头。
  样子有些像电钻。
  我认出来是纹身机。
  然后是各种各样的小东西,颜料瓶,小肥皂等等。
  最旁边放着一张纸,上面画着一个即像花卉剪影又想的蝙蝠翅膀的图案,里面用数字标注着:13
  不就是纹身嘛,至于这么小题大做吗。
  麻醉剂的计量不大,所以我没有陷入昏迷。
  我费力的动了动眼珠,看着寒鸦,视线模糊,无法聚焦。
  我不太清楚他给我纹身的意图,但是这种东西对我来说,什么都算不上。
  全身失去知觉,我无法确定他给我纹身的是什么地方。
  大约两小时后纹身师停了下来,道:“OK,完成,记得洗澡的时候不要太用力。”
  “谢谢。”寒鸦重新合上书本,把书递给给身后站着的侍者。
  他亲自动手给我换了一身红色的套装。
  这个时候药效稍退,我能看清东西,但无奈的是,我依旧没办法完全的控制身体。
  穿好后,他把我抱起来,道:“我们回家。”
  “你给我记住了!”我咬牙切齿,由于麻木,连这句话都说得含混不清。
  寒鸦蹙眉,应声道:“我会一直记着。”
  等寒鸦走出门时,他身后跟着五个人,以周淮为主,把寒鸦围在中心。
  有钱人的架势。
  我嗤之以鼻。
  连车门都是有人恭恭敬敬的拉开,寒鸦只用抱着我坐进去。
  他一双黑眸,黑黝黝的看着我,不知道想了什么,竟然笑了出来,“沈墨,你可以继续给我惊喜。”
  这话什么意思?
  我不解。
  车无声无息的启动,周围的景色也开始移动起来。
  寒鸦不再说话,而是拿出了一本书籍,开始仔细的看。
  我被他放在座位上,身体不自然的靠着他的肩膀,所以,能够十分清楚的看到他看的内容。
  是一本法律常识的书籍。
  上面写到:
  血缘关系是由婚姻或生育而产生的人际关系。如父母与子女的关系,兄弟姐妹关系,以及由此而派生的其他亲属关系。它是人先天的与生俱来的关系,在人类社会产生之初就已存在,是最早形成的一种社会关系。
  我看得头痛,偏过目光,看向窗外,静静等待麻醉完全消失。
  一路无话。
  等我们回到别墅的时候,已经深夜。
  草坪,房间已经被重新打理的很干净。
  就连空气里也闻不见一丝血腥味道。
  寒鸦一直把我抱到我初醒时的房间,此刻这个房间已经恢复如初了。
  他把我放在床上,道:“你可以先睡,但不要试图逃走,这里被我安装了电网,没有我的允许,你逃不掉,不要自讨苦吃。”
  我艰难的扶着床架坐起来,道:“为什么。”
  “你想问什么呢?”
  “你跟我到底什么关系?”我皱眉,说话的语气清晰,但是有点弱。
  一路下来,寒鸦没有对我做任何偏激的事情。
  他明明之前说过,如果我再忤逆他,他就会。。。。。。
  但是现在除了不痛不痒的给我纹了个身,其他什么都没做。
  这样想来,我们必定不是敌对关系。
  做的事情,更像是软禁。
  虽然他比我强大,做得事情却一点不讨喜。
  “。。。。。。爱人。”他答道。
  这明显就不是正确答道。
  “你觉得我会信?”
  “不会。”他欲触摸我。
  被我一把捏住手腕,强调道:“你告诉是为什么!”
  “很重要?”他一动不动,冷冷的说:“不管是什么缘由,你都只能在我的身边,这是你的宿命。”
  “从此以后,直到死亡,你都只能呆在我身边。”他动了动手,想把手抽回去。
  我红了眼睛,偏偏不让:
  “放屁!哪来的宿命学说!你不放,也得放,放,更好!”
  寒鸦冷眸看着我怒吼,一言不发,就像在看一直发火的宠物,并且没有打算安抚的意思。
  我气急,道:“就这么几天,我想你必定看得出来,我根本就不适合被养在笼子里。”
  他用了力气,把手抽回去,手腕上有一圈淤痕,但他毫不在意,目光清冷,“你不是金丝雀,我也找不到适合养你的笼子。”
  “但你知道你的命有多值钱么?如果我把你丢到外面,你会被吃的连一根汗毛都不剩下。”
  “你什么意思?”我问到一半,呆住了。
  因为,我看到白天,被我杀死之后,取下墨镜的保镖,重新站在我眼前。
  这。。。。。。代表。。。。。。
  我脸色惨白。
  上午要么我没有杀死他们,要么,他们只是假死。
  我明明枪枪爆头。。。。。。
  而此刻对方完好无损。
  保镖重新戴上墨镜,把一支枪交给寒鸦,这是我握了一整天的枪,P85。
  寒鸦连续朝地板开了三枪,每一枪都在地板上打出一片血红,空气里飘荡着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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