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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晏如-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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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思量着怎么开口,这种事情真是第一次啊:“萧瑀,我对你整体还是比较满意的。
  从身高,颜值,工作,整体的还不错。
  还有白光希望我能找个人稳定下来,解除他的危急。
  我工作也很忙,真没时间老出去跟人相亲,正儿八经的谈恋爱。
  可是,人都有七情六欲,大家都二十郎当岁,都有生理需要,你也理解。
  我这话说了,你不要生气,我只是问你的意见,你考虑再回答。”
  萧瑀听见我夸奖他,他也是淡淡的点头,表示在认真听我说话。后来的话,让他更认真了。
  “我受过很严重的情伤,很难在短时间和人建立亲密的感情。
  我们的时间又很宝贵。
  我对人的信任已经没有了,我身边可以信任的人不超过五个。
  而我是一个集团的总裁,这个数字可是远远不够我管理一个企业的。
  我很焦虑,不安,紧张,忐忑,而且,现在我正在戒烟,烟瘾犯的时候,很难受。
  我也需要一个舒缓压力的渠道,需要一个发泄生理需要的途径。
  我又不信任人,又不相信爱情,又很难和别人建立亲密的感情。
  我看你还好,所以,我能包养你吗?”
  萧瑀一口老血喷出去!英菲尼迪在马路上突然急刹,吱一声就停在路边了。
  我猛的往前窜出去,差点就撞上前挡风玻璃,惊讶的看着他。
  我的提议是很超出正常人的思维,你也不用这么惊讶啊,你不是个追求个性自由的少年吗?
  于是我说:“这只是我的提议,你可以拒绝。”
  萧瑀扭头严肃的看着我,我们两个四目相对,他疑惑,也带点愤怒,我坦诚回应,他确认了我不是在开玩笑。
  王子他们的车开出去一段发现,我的车停了,王子立刻快速跑过来:“boss,发生什么事情?”
  萧瑀给他摆摆手:“没事。”
  王子又询问的眼神,看我,我回答:“没事。你去吧。”
  王子带着怀疑的目光离开,英菲尼迪继续上路。
  萧瑀表情严肃,我说:“如果你生气 了,就当我没说这事。”
  他不回答,默默的开车,我说;“你不要多想了,我没有说看不起你,羞辱你的意思。
  只是,我给不出别人那样的情感了。”
  说出这样的话,自己都替自己悲哀。
  想起那个冬日的下午,高兴的逃课去见初恋情人,阳光下的公车里,那个单纯的少年已经不可能回来了,他一去再也没有回来过。
  那种伤,即使隔着六年的岁月,即使晒着现在的夕阳,还是新鲜如初。
  “如果你给了我不对等的情感,我还不起,对你不公平。
  可是,爱情是双方的,交流的,对流的,我又给不出。
  所以,只有这个办法了。
  你要是不答应,以后我们也不用约了,一是没时间,二是尴尬。”
  他认真的说:“你不想对我们以后,哪怕不是爱情的日子负责。”
  “你说的也对 ,我付不起责了。所以,还不如用金钱平衡一下。”
  萧瑀摆摆手:“你不要再说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于是我也不再说话,只是看着窗外飞驰而去的青山绿水,烟花柳树。
  他沉默不语显然头脑在剧烈的风暴中,怎么看我也不像是包养情人的人啊。
  快到家的时候,他说:“你要是包养我,有什么条件,开出来,我看看,如果诱人的话,没准我会答应。”
  我忍不住一丝笑意:“好。”
  萧瑀好像彻底想通了似得:“你一个月给我开多少钱?十万行吗?”
  我点头:“可以。”不多。
  “我们一个月啪啪几次呢?是固定的时间,还是临时的时间?最少几次,最多几次?”
  “我时间很难排,到时候,通知时间地点吧。”
  “那如果我一个月都没干活,你还给我钱吗?”
  “给。”
  “那你不吃亏了?”
  “给你钱是确保你的忠诚度的。不管我找你不找你,你跟我的时候,不能和别人在一起。这是底线。”
  萧瑀点头:“知道,这是做人家的情人最基本的。”
  “你想好了,就去医院做一个全面体检,不能有传染病,性病,皮肤病。”
  他抬手敲了我的头一下:“你当我是什么?大猩猩啊?哪有那么多病菌。”
  “你不知道,现在性病的种类已经有一百六十多种了,想想就可怕。”
  我越来越庆幸,跟钟衡的那几个月里,没有被传染上病。
  后来知道他的乱交,混乱,不忌口,知道他和很多人乱,那些人又和别的人乱,突然感觉好像全世界的人都跟我通过他乱*过,好像在跟全世界的人乱*,那感觉堵的你喘不上气来。
  去医院顺便做的检查,全是减号的时候,多么庆幸,上天再次眷顾了我,但是,不是每一次都会这么幸运的!
  那是我年轻无知冲动下犯的错,再也不会重蹈覆辙了,只是这次是不是,过于冷静,过于没人味了。
  “我也会给你一张我的体检书的。”我郑重的给他说。
  萧瑀说:“我还没答应呢。”
  我叹口气。“那以后就不用见面了,好丢人的。”
  他笑,灿烂的洁白的牙齿:“我考虑好了,你给的条件真不错,好,我答应。”
  我扭头:“想好不要后悔啊。”
  他点头:“我会做个好情人的。”他目光坚定,愉悦,很开心嘛。
  “你很开心嘛。”
  “当然,因为你给的薪水比学校里多多了。”
  两人相视大笑。
  愉快的分手,因为我从不让外人进小街,抱着彧儿逛回去,顺手买了晚饭用的菜。
  这个星期,一如往常的忙碌,抽空去了趟医院,抽了血,又检查了一遍,甲肝,乙肝,性病,艾滋,全做了一遍。
  结果还得你亲自等着,因为你不能让别人知道这么隐私的事情。
  明天就可以取,但是也得再跑一趟。
  珠宝设计室去参展,在会展上,报告回公司,出了大冷门。
  我们半个月前讨论定稿的那批珠宝图纸,竟然在这次国际珠宝展上,被别的公司抢先发布了。
  而我们那批图纸的珠宝首饰还在加工中,并且已经确定了以这组珠宝首饰的风格为重心,周边会设计生产更多的首饰。
  那就是上次参会的人有人卖了自己公司!还是有人来偷的?
  “为什么,我们的图纸还没有成品出来?”在设计室和生产部门主管的会议上,我冷着脸。
  “据生产部的经理说,因为图纸上使用的蜜蜡,和粉钻,仓库里都没有合适的原料了,正在国际上采购,所以才拖延了工期的。”
  那张图纸我看过,采用复杂华丽的东南亚风格的镂空花纹白银,包裹上好的纯黄色的大块蜜蜡,
  点缀着纯度极高的4C级的小颗粉钻,像极了一颗眼泪,极美。
  但是被人偷去了。
  那张图纸是个来公司三两年的小设计师设计的,Joe,人胆小懦弱,畏畏缩缩的,像被人吓着了似得。
  戴着黑框大眼镜,显得脸更小,看人的时候,胆怯的不敢和人正视。
  但是,设计的那张图纸,我真相中了,是个有灵气的。
  却是他出事。这不是专拣软柿子捏吗?
  “采购部给我书面材料说明为什么采购不到大块的蜜蜡,和南非粉钻。
  让你拿钱买东西都买不到!
  设计室自查,互相检查,是谁泄露了图纸。
  记住,你们的材料只我一个人看,一个一个单独交给我!
  如果这次泄密事件找不出元凶的话,你们都不用干了。
  我警告你们,最好诚实的写材料,如果大家都不写的话,我会报警,让警察立案,然后你们就等着以商业泄密罪坐牢吧。
  还有,问题没有水落石出之前,你们都不许离开本市,否则,我有权怀疑你们有逃跑的嫌疑,不要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错误!”
  张伯伦还是那副无所谓,天下谁都不重要,老子不爽最重要的表情,目光转向Joe,Joe看到他看自己马上低头。
  我没心思关心他们的眼睛眉毛官司,摔桌子走人!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全身哆嗦,忍不住发抖,沈冰跟过来:“怎么了?又不舒服?”
  “他们欺人太甚。”
  “你别着急,我会让人在暗中调查的。”
  “谢谢你。”感激的看他一眼,还好有沈冰和赵小龙,我无法想象如果连他们两个都背叛我,我还活得下去吧。
  身体开始觉得整个不好了,无法控制的难受,开始微微的颤抖。
  我甩开他,冲进卫生间,开热水,冲澡,给冰冷的身体带来点热量。
  背叛,又一次的被人背叛,又一次被人在后背捅刀子,这种如身在冰窟的感觉,寒冷。
  在米兰的那种寒冷感觉又回来了,在初夏的阳光里感觉不到温暖的感觉,孤独寒冷。
  冷的忍不住的打哆嗦。
  好想绿袖子,她陪我度过了那段艰难的时间,可是,现在,忙乱的翻遍整个卫生间,没有。
  地上一片凌乱,香皂,沐浴露,洗发水,全掉在地上。
  要疯了,要疯了。
  给我一根绿袖子吧,我受不了,终于体会到那么多吸毒人员为什么又复吸了,因为太难了。
  放在衣架上的手机响了,打开看是萧瑀发过来的体检报告的照片,还有大大的笑脸:
  产品检验合格,等待您亲自验货。
  我:你现在有时间吗?
  他回:有空,在医院。
  我:你马上到我公司的办公室来。
  他回:怎么了?这么迫不及待?
  我:叫你过来,你就赶紧过来!
  那么多废话干嘛?
  给秘书室下达命令:等会儿有个叫萧瑀的客人过来,你立刻带他上来,任何人不许打扰我们的会面!
  大概我在会议室发脾气 的事情已经传遍了公司,秘书室的助理马上回:是!
  放下手机,哆嗦着倒沐浴露,多了,混乱的头发身上都涂上,手扶着墙,任滚烫的热水冲刷着。
  头皮被热水烫的发麻,反而给我一种过渡刺激过后的放松体验。
  就那样站站着,用全身的毅力去抵抗一种叫烟瘾犯了的酷刑,任热水淋过整个身体。
  不知过了多久,沈冰敲门:“晏如,萧瑀过来了。”
  “让他进来吧。”
  沈冰犹豫着,还是执行了我的命令,我办公室的私人区域,他都很少进来的。
  而萧瑀却可以,聪明如他,他知道我和萧瑀关系不一般。
  萧瑀很快站在卫生间外:“你没事吧,听沈秘书说,你在里面很久了。”
  “你进来吧。”我双手扶着墙,背对着他。
  萧瑀轻轻推门,随后他的呼吸开始沉重起来。
  我抬头看他,无力的说:“抱我去床上吧。”
  已经用尽力气和精神对抗因为背叛引发的烟瘾,又被热水淋了这么久,全身乏力的如同在醋里泡过,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他稳稳的走过来,关了阀门,拽过毛巾擦身,发现我在抖,“坚持一下,马上就好。”
  扯下浴巾,围在我腰上,双手打横抱起我的身体。
  轻轻放在床上,拉过薄被盖上,用毛巾包住头发轻轻擦干。
  轻吻额头,温柔轻软。
  我请求:“抱我一下。”太需要一个温暖的怀抱了,给我过点人气吧。
  他脱了鞋,挤进我的单人床,伸手搂着我,他穿着纯棉的方格衬衫,楼在后背上,感觉很舒服。
  鼻子里是他的气息,完全陌生的不同的气息。
  他低头吻我,我没有力气回应他,他轻吻唇瓣,并没有流连,:“你好好休息。”
  我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完全蜷缩在他臂弯里,闭着眼睛说:“给彧儿打电话,今天晚上我不能回去了。让李阿姨上来陪着他。”


第15章 第 15 章
  他伸手摸到电话,“怎么开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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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开锁,找到通讯录,翻看:“家里李阿姨,这个吗?”
  嗯。
  他打电话回去,安排好彧儿。
  放下电话,“你头发还没干,这样睡觉会头疼的。我去拿吹风机。”
  我抱着他:“不要。抱着我。”
  他无奈,只能起身脱了自己的衬衫,给衬衫给我擦头发。
  “你头发是染的?今年挺流行奶奶灰的。”
  “不是,本色。”
  “本色?”他吃了一惊,揪起一绺头发,仔细的看,还捻一下,看掉不掉颜色。
  “我给你找点中药治治吧。”他说。
  “不用,我的事情你不要管!”你丫事真多。
  他好脾气的说;“好,不管,不管。”伸手抚摸着我的头发。
  “嗯,别说话。我想歇会儿。”往他怀里拱拱,找个舒服的地方,终于睡着了。
  。。。。。。。
  周围很安静,我被饿醒了。竟然被饿醒的,肚子咕噜着,放了个屁。醒了。
  伸胳膊,碰到一个人的身体,这才回神,在公司里还没回家。
  懵懂的睁开眼,只有一盏很小的壁灯开着,看了看眼前的人,萧瑀
  他正满目含笑,饶有兴趣的看着我,“醒了吗?”
  点头,这个样子很让人羞涩啊,光着PP和一个男人挤在一张床上,刚才还放了个屁。
  转念一想,哎呦喂,是小爷我包养的他啊,被他调戏的感觉是从何而来?
  伸胳膊搂住他的脖子“帅哥,小爷我饿了,咱们去吃宵夜?”
  他笑:“好,我知道有个24小时营业的店。”笑起来眼睛弯弯的,真好看。
  “那边衣橱打开第二个抽屉里全是内裤,随便拿一条过来。
  再拿一条软牛仔裤,一件长衬衫过来。”
  他起身去找,一件一件给扔过来,我迅速就套上内裤,
  他还调侃:“没想到,堂堂大公司的总裁竟然还穿花内裤啊。”
  “我不喜欢那些色彩沉闷的单色调的内裤,反正在里面,没人看到。”
  我一边蹬裤子,一边回答。
  他笑:“我这不是看到了。”
  我答:“我是你主子,关于我的一切隐私,你不可以透露一点给外人。”
  他回答;“是,小主子。我们启程吧。”
  我去卫生间放水,一照镜子,才看到头发睡觉的时候压乱了,都在头顶上飞着。
  难怪他一再笑。
  这个样子是没有主子的威严,哎呦喂怎么办?
  拿顶帽子扣在头上,果然利落许多,挡不住的青春气息。
  背上包,去吃宵夜。
  他开他的英菲尼迪来的。
  难得身边没人跟着,小林和王子都休息了,也没舍得打扰他们,让他们睡吧。
  午夜的街头果然安静许多,偶有车辆和行人路过。
  在五道口附近拐弯,又开进一个小街,上了二楼,才是那家店。
  挺安静的,几个客人在低声吃饭,交谈。
  装修很亲民的风格,栗子色的原木餐桌餐椅和柱子。
  服务员过来递菜单,我说;“晚上吃点好消化的清淡一点吧。”
  服务员说;“大馅馄饨,挺新鲜的,现包的。”
  “什么馅的?”
  “蔬菜肉的,鲜虾的,杏鲍菇瘦肉的。”
  “杏鲍瘦肉的,来十五个。你要哪种?”
  “我来鲜虾的,一份。”
  等菜上来的时候,莫名就想到那年高考完的暑假,在外面鬼混了一天,晚上回家,小爹地包的馄饨在冰箱里,等着我。
  自嘲的笑一下,谁还会在半夜里给你包混炖等着你回家呢?
  难怪阿婆说过一句老话:除了头场没头场;除了亲娘没亲娘。
  没多久,香浓美味,简单陪搭了调料的小馄饨上来了。
  清汤,上面漂着几片香菜叶子和葱花。
  拿汤勺把香菜叶子和小葱花舀出去,他问:“你不吃?”
  点头,继续舀,他说;“给我吃吧。”
  直接倒在他碗里。“你没觉得香菜有点臭吗?”
  “香菜是有股味道,但是我觉得他很香,所以才叫香菜啊。”
  我无能的看他一眼,关于吃这事,见仁见智,臭豆腐还有很多人喜欢吃呢,可是我就受不了。
  “对了,你跟我见面前,绝对不能吃香菜,葱蒜,榴莲,臭豆腐,豆汁有异味的东西。”
  “啊?那少了多少人生乐趣啊。”他貌似对这些东西都很喜欢的样子,果然!
  “你如果吃了这些东西,咱俩就不用接吻了。”我瞪他一眼,威胁他。
  “知道了。知道了。”他像哄小孩似的答应了。
  爱情,既然我给不出情感,那我就付出金钱和你等价交换吧,你出爱和肉体,我出钱。
  这样,也许,大概,也能,平衡吧。?
  吃完饭,二人坐在车里,暧昧的夜晚,暧昧的空间。
  但是,
  我说:“今天,我有个突发状况,没控制好,情绪失控,烟瘾又犯了,太难熬了。
  你正好打进来,我当时脑子很失常,就让你过来了。
  其实,这是个失误。你不应该出现在我公司里。以后我们都约在外面。”
  毕竟我们的关系还是要慎重处理。
  “还有,你吸不吸烟?”
  “偶尔吸。”
  “那好,你不要在我面前吸烟,我受不了。”
  在戒烟的人面前吸烟,那是犯罪。
  他看着我,目光有些黯然,我承认我说话是有点伤人,但是有时真话就是不好听。
  他随即转头发动车子;“我们去哪儿?”
  “公司我是不能回了,明早你在我办公室里出去,全公司不超过5分钟就会都知道的。
  这个时间,我也不能回家了,家里的人都睡下了,再打扰他们。”
  他伸手抓住我的手;“去我哪里吧。还不用花钱。”
  我心忽然一缩。
  他的手宽厚而温暖,手掌和指腹上有一层薄薄的茧子,温暖而有力,很有男人味。
  深更半夜跟一个男人去他家,会发生什么用脚后跟想也会知道啊。
  这个世界上,哪有什么单纯的男男关系?更何况是我这样的身体。
  可是,是我包养他诶,我怕什么?到了床上,还不是以我舒服为唯一原则?
  我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在他和我们的关系之间,当然是我爽最重要。
  痛快的点头:“好。”
  他把我的手摁在挡把上,握着我的手挂上档,嗖的就飞出去。
  他住的这栋房子,已经很古老了,是建国初期建这所大学的时候盖的家属院,两层的小红砖楼,掩映在花木扶疏间,巨大的紫藤正含苞待放的,待开未开,却已经藏不住的芬芳。
  那个霸气浓郁的香味啊。
  一下车就扑鼻而来。站在马路牙子上:“好香,你这环境真安静。”
  他锁好车,站在车边,和我正好差不多高,目光如这夜色迷人。
  低头,快要碰到嘴唇的时候,我推开他:“你先去洗漱干净。”
  他有点恼怒,一把就把我抗在他肩上,大长腿迈步上了二楼,把我扔在他的床上:“在这儿等着我。”
  我笑一笑,看他被我整,恶作剧的快乐。
  四处打量他的房间,到处都是书,和经济金融,古典文学,全球旅行的书。
  满墙满桌都是,第一印象就是,这里像是书房,不像是卧室。
  一张单人床,一张桌子,一把椅子,一扇窗户,我起身把鼠灰色的丝绸暗花窗帘拉上。
  床垫子弹性足,既不硬也不软,品质很高,寝具貌似是进口的,一个小老师,生活要求很高啊。
  他这个牌子的寝具我在意大利见过,所以认识。
  羊绒毯,柔软光滑舒适,扔了背包,踢了鞋,脱了裤子,只剩下长衬衫盖住大腿和PP。
  要不要戴套呢?
  他准备没准备?
  随手打开他的抽屉,翻看,手表盒子,笔记本,钢笔,还有一把以色列格斗匕首。
  心里一愣,哪个老师会在自己床头的抽屉里放把匕首、
  那个匕首我是见过的,赵小龙也有一把,它可不是随便就能得到的,锋利,功能全,方便实用。
  在夜里闪着寒光,仿佛告诉我他的主人不可告人的秘密。
  听见洗手间的动静,我急忙放下匕首,拿起手表盒掩饰,打开一看更傻眼:宝,格丽全球限量版的一款。
  他只围着一条浴巾出来,看我在看手表惊讶的样子;“家长送的,让我多照顾他儿子,指导他写论文,好毕业。”
  坐在床边伸手搂住我的腰:“这是贿,赂品,我也不敢戴出去啊。只好放着。”
  我收好手表盒算是接受他的解释,他拉开抽屉:“你不知道,还有个朋友送我一把匕首呢。
  外国朋友,他不知道,在中国,送礼物是不能送刀的,寓意一刀两断,很不吉利。
  他们不知道,就送我一把他自己特别珍惜的匕首。”
  说着就把那匕首拿出来,摆弄了一下,又扔回去:“一样的道理,只能在抽屉里呆着。”
  哦,是我想太多,一P股坐他腿上。
  他把抽屉关上。
  他下巴搁在我肩上:“话说,你不知道翻别人的抽屉是不礼貌的吗?”
  隐隐的透着些许不悦和霸气。
  “我是想看看你有没有准备Tao。”
  他笑了,热气扑在我脖子上,又痒又热。
  “超薄无感的行吗?”
  吻在我脖子上,用力的嘬一口,伸手去外衣口袋里拿出一个蕾丝。
  我说,“放着我来!”多么霸气!多么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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